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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面佛医-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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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越来越细,惟一努力睁圆眼睛让自己显得无辜,皇天纵看着那圆碌碌的小猫眼,不禁开怀大笑,那发自真心的大笑让主人看来多了几分阳光,惟一怔怔地看着,忍不妨唇上一点轻触。
“我喜欢你,小医生。”
初夏的清晨里,那轻柔的一吻虽然没有定情,然而丘比特的箭擦过心际,于是谁的心为谁开始一点心动。
日子本该不咸不淡,可是因为多了一个人,惟一的生活时不时就掀起几朵小浪花。
就好比此刻,副驾驶座上,惟一坐在某人的**上,随着越野车一起摇晃,开车的是柳生,而他们的后面,挤着一起去赶集的乡亲。车里并不吵闹,第一次坐越野车的村民虽然对车里的东西好奇,却不敢大声喧哗,他们都有些怕银白头发的大老板,大老板长得好看是好看,可还是只要一站到你面前,你就会不由自主想要低头臣服。
皇天纵美人在怀,光明正大的吃着豆腐,看着对自己挤眉弄眼的小医生,他挑一挑眉,手在那细腰上不住流连,甚至悄悄伸到衣服底下,谁让那天早上表白完后,小医生竟然当起他的鸵鸟来,对自己能躲就躲。
惟一苦着脸,他现在后悔不已,早知道就不那么好心,让大魔王带乡亲们一程,结果因为座位不够,自己只能坐在大魔王身上节省空间。
“唔。”
“小吴医生,怎么了?”
“没事没事,就是颠了一下。”惟一扭头解释,看乡亲脸色没什么异样,转头对着皇天纵竖起眉毛,而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惟一的手捉着另一只手,而那手正在他的**内侧。
“拿开!”惟一无声道。
皇天纵挑眉,眼神向下示意,惟一知道他的意思,是说自己抓他的手,他想拿开,可还是拿不开,所以不关他的事。
“我放开手,你也要把手拿走。”惟一用眼神说话,得到对方同意,可是就在他放手的同时,另一只手掠过那话儿再放到他的腰上,身子猛地一僵,然后他的脸庞,已肉眼可见的速度布满火烧云,也不知是羞的还是气的,
流!氓!惟一咬牙切齿,瞪着望着窗外扮无辜的人,然后右手悄无声息爬上大魔王的腰侧,揪住一块肉狠狠拧了一圈。
“嘶”大魔王抽气,与此同时,余光看到这一幕的柳生手抖了一下,小猫果然够狠,他看了都觉得肉疼,看来主人磨平猫爪收服小猫之路漫漫兮且修远。
第七章 暖风拂过
夏日的暖风拂过,吹开了爱的第七章。
习惯了再大商场购物,第一次看就这种民间集市,皇天纵是有淡淡好奇的,但很快,拥挤的人群和各种异味让他皱起了眉头。
“是不是觉得不适应?虽然这里人群熙熙攘攘不过为了那点小利,不过很有活力不是吗?”惟一弯了眼眸,清澈的眼像两汪温温的潭水,皇天纵第一次觉得自己错了,眼前的人其实并不是一眼见底的溪水,反而更像容纳百川的大海,也许因为他平时表现有些孩子气,让人忽略了那大海般的气质,溪水确实干净,但能够包容一切的大海,更能将所有的污浊过滤,保持洁净不被染黑。
两人在人群中穿梭,皇天纵紧紧跟在惟一身后,像护犊的老牛,一有人靠近就瞪人,所以他们的周围就形成了一点真空地带。
惟一正在鱼摊上选鱼,他打算晚上做鱼汤喝,自从不久前自己露了一手大魔王就拒绝吃柳生做的东西,非要缠着自己每天下厨,禁不住对方软磨硬泡,他便包揽了两人的三餐。水里一堆鱼游来游去,刚看中一条不错的要让摊主捉,就被人拍了下肩。
“怎么了?”不解地看中大魔王,就见他看着一个方向,难得的皱眉。
“那边有人卖青草,难道人类已经资源贫乏到要吃草了?”大魔王思考的样子很严肃,深沉的凤眼闪着疑惑的光芒,而一旁的惟一却忍不住噗哧笑出声。
“我没有想要嘲笑你,这个问题也不好笑,只是你思考的样子太可爱了。”语速飞快没有停顿说完,趁着大魔王还没有反应过来,一把拉过他的好手往那边走去,“我们去吃青草吧,这可是清凉消暑的好东西。”
要了两碗,两人坐在一旁的小桌子上,惟一见他盯着碗里一整块的青草发呆,不由失笑,拿过他那碗帮他把青草搅碎。
“青草只是本地的土话,其实还有一种叫法叫仙草冻,不过不同地方的做法稍微不太一样,正宗的做法是要把仙草干放大锅里头熬煮提炼八个小时,才能将仙草含的胶质慢慢熬出来,浓稠度要控制得好,过滤冷凝后就成了仙草冻,这样做出来的仙草冻又爽滑又有弹性,而且香味更浓,再根据自己的洗好加红豆花蜂蜜等,吃起来更甘甜爽口。虽然这里只有蜂蜜,可是这青草味道正宗,你尝尝,就这么吃也很好吃,以后有机会我们再试试其他吃法。”
拌好的青草被推到面前,皇天纵这才依依不舍把眼神从惟一脸上移开,舀了一勺入口,果然甘爽清甜,他抬眼看了看惟一,见他用勺子随意搅了搅也吃起来,那碗里大小不一的仙草块明显没有自己的细匀,心里不知怎的就像吃了蜜般甘甜。
细窄的小桌,同时低头品尝,就能感到发丝触碰,抬头相视的瞬间,不自觉就弯了眼眸。
骄阳散发火一样的热情,集市的喧闹似乎让世界更加酷热,然而这一小片天地,却仿佛隔绝了夏日的暑气。
偷走了我的心的小家伙,你的体贴细致让我如此眷恋,叫我如何放得了手!
如果生活可以就这样细水流长,也许就不会有后来发生的那么多事,不过纠缠的业障早在前世就已注定,所有的因和果早就写在一本命运之书里,不知不觉我们就沿着那轨迹慢慢前进。
院子里放着桌椅,惟一坐在桌前捣药,阳光正好,药杵一下一下撞击石头药罐,咚咚的声音缓慢沉闷,可见主人此刻的心不在焉。药汁溅出,把他胸前衣襟弄得点点青黑,只是他并没有发觉,法尔换了一边手撑着桌子,另一只手继续捣药,然后很快,另一半衣服也染成了青色。
“唉。”叹了口气,惟一收回飘渺的眼神,看向石罐,里头的草药早就被撞成泥了。
“又毁了一堆草药,惟一惟一,你在干什么?不就是少了一个人嘛,有什么好纠结的。”狠狠拍了拍自己脸颊,可是很快鼓起的劲头又瘪了下去。
“混蛋,混蛋,走了还不让人安生!”把石罐当初某人狠狠敲了几下,把桌上的东西移开,惟一趴在桌上,忧郁地垂下眼帘,脑海中又浮现大魔王离开时那一幕。
“小医生,我喜欢你,礼尚往来,我回来的时候也要听到这四个字噢!”
然后就在惟一愣神的时候,猛地被人拽进怀里,疾风骤雨般地热吻,直到他回神,本来打算留给老婆的初吻就没了,而那个掠夺者已经拍拍**走得没影了。
“吴医生,吴医生······”
“啊,什么事?”惟一回神,就看到大柱媳妇揶揄的看着自己。
“吴医生想女朋友了吧,喊你半天都没回神,我把娃放这里,你先帮我看着。”
刚来的两天有姑娘和惟一示好,他推说自己已经有女朋友,所以村里上下都知道医生已经有主了,就打消了某些念头,后来有些媳妇婆子发现惟一脸皮薄,就爱用着莫须有的女朋友打趣他。
惟一已经渐渐习惯这样的玩笑,不过此刻脑海里却突然浮现一个人的身影,等近了看清那戏谑的眼神,陡然打了个激灵,“怎么又会想到这家伙?”
他心中暗恼,却无法克制不去想那家伙。过了好一会儿,他陡然发现小娃已经爬到桌子边缘,急急跑过去把他抱了起来,谁知起来的猛了,一个用力就往后仰,他赶忙抱紧身上的娃子,稳住身子后,低头就看到小娃呵呵笑得没心没肺,不由羡慕,其实什么都不懂的时候才是最幸福的时候把,人长大了,想要的东西多了,于是烦恼也多了。
“吴医生,午饭好了,进来一起吃吧。”
“好。”惟一高声应道,抱着不知忧愁的小娃往屋里走去,烦恼有很多,可是饿肚子更是人生大事,所以先填饱肚子再说把。
第八章 谁是谁的旅途
当有了期待,日子就变成一分一秒的过,数着指头等待的人儿,直到三个月的义诊结束,也没有等到那个人的到来。
大山里头没有信号,就是电话也只有几里外的小卖铺才有,惟一曾经去过那边,徒步走路要一个小时,只是每一次对方的手机都没有人接听,仅有的一次,他听到不属于主人的娇媚男声喂了几次,嘟囔着“有病”挂断了电话。
惟一的心从开始的期待到担心到惶恐直到平静,然而那样的平静,却更像是一个人把所以心绪都深埋心底,一旦爆发的时候,就如熔岩般喷薄而出焚烧一切,而最先焚烧的,一定是自己。
提着行李走下车,周围汽车人声嘈杂在一起的喧嚣让惟一一度有种不适应的感觉,在这一刻,他突然很想念空旷的大山,鸟鸣在叶浪中层层叠加,更加空灵悠远,若是可以,真想把小诊所开在那种地方。
打开熟悉的家门,阿诚不在家,惟一把行李扔在地上,直接躺在床上,第一次觉得归途那么让人疲惫,翻盖的手机在手上合上打开了好几回,终于还是被主人扔到一边。
想要打给那个人,却无端觉得害怕,这样的患得患失不像自己,既然那个人不接电话,自己就去找他吧。
然而即使下了这个决定,惟一没有立刻行动,徘徊的心像是漂泊的柳絮,惶惶没有着落,他希望能聚起更多的勇气,面对可能的风雨。
对面的房子换了新的住客,直到晚上对方来敲门,惟一才直到这件事。
刚毅的脸庞,深邃暗藏锋芒的眼神,惟一惊讶之后,笑着将人迎进来。
“你当时走得那么匆忙,我还以为你离开后就不会回来了呢。”惟一倒了杯水递给客人,无为坐在对面,看着几月不见的人,那总是明亮的双眼染上了一层忧伤的薄雾,像乌云遮住月华,微微皱眉,究竟自己不在的这段日子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会有一种要失去对方的感觉?
“虽然我不是这个城市的人,不过这里有我要回来的理由。”
“是吗。”惟一笑笑,想到那个让自己迫不及待赶回城市的理由,神情有些恍惚,无为见他这样,眼中闪过一道光芒。
“这三个月义诊很辛苦吗?你瘦了不少。”
“啊,有吗?”摸了摸自己的脸颊,脸上几乎捏不到肉,看到对方关心的眼神,他不好意思地勾勾唇角,“可能不太适应乡下的环境,养养就回来了。对了,你吃过饭了吗?我煲了些粥,要不要一起吃些?”
心上人做的饭怎么可以不吃,无为高兴地应下,而在某人进去看着炉火的时候,他拿起手机打了个电话。
惟一郁郁的原因很快就查清楚,无为看着手中的资料,脸上覆上一层寒霜。石峥站在他面前,感受着十二月冰霜的威压,心里嘀咕着有人要倒霉了,要知道老大已经很多年不曾如此怒形于色了。不过,任谁被带上一顶绿油油的帽子都会不爽啊!(孩子你忘了,你家老大连红帽子都还没戴过。)
“皇天纵和绝色少年出双入对”;看着最后这句话,无为眯起眼,眼里酝酿的风雪更加狂暴。
哼,一声冷哼,让石峥狠狠抖了抖,抬头就看到老大一副杀人的神情,暗暗咂舌,老大要发飙了,嗷嗷,为什么她觉得好兴奋捏?龙虎斗啊,真是期待!
第二天早晨,惟一开门的时候,就看到英俊的男人靠在自家门边,一副苦恼的样子,不禁奇怪。
“我本来请了钟点工,可是临时有事没来,家里刚搬来有点乱,我一个人又不太会整理,所以······”
所以,惟一看着一地杂物,有种夺门而出的冲动,不过,最后还是按下冲动,任命的拿起抹布。
“重的东西我来搬就好,你告诉我放哪儿。”
“······”
“高的地方我来擦,你擦下面的。”
“······”
“我来拖地,这种粗活当然男人干。”
“难道我不是男人。”咬牙切齿。
“啊,我比较强壮。”
“······”
用了整整一个上午的时间,两人合力把房间整理好,看着焕然一新的屋子,不由相视而笑。
“走吧,现在已经很迟了,我请你去外面吃,下午再陪我一起去买家具,如何?”
“好。”惟一不客气地应道,“大人相邀,小的自然舍命陪君子。”
灿烂而俏皮的笑颜,晃花了某人的眼,心中的柔软,只为你一人独展。
我们常说狭路相逢勇者胜,可是爱情的路上,当狭路相逢,会开出怎样的结果?
惟一想过和皇天纵再见的方式,但没有一种是人来人往的商场之中不期而遇。那个两个月前口口声声说着喜欢自己的人,此刻手中挽着另一双光润的手臂,幽幽的凤眼在看到自己的时候有一瞬的惊讶,但在视线移到无为的时候,转为惊怒。
那一刻,惟一觉得如此讽刺,向来不知察言观色的自己,竟能读懂对方眼里一闪而过的心思,原以为只是浅浅放在心里的人,却原来已经让他深深驻扎,所以懂得他的每一个眼神,明白他的每一个动作。
“纵,怎么不走了?”
说话之人眉眼间与皇天纵有三分相似,只是更为柔弱精致,惟一记得这个娇媚的声音,就是当时接电话的人,那时候男人才离开半个月吧,人 心易变,竟比白云苍狗更加迅速,惟一顿觉心痛如绞,被一把爱情的刀割得鲜血淋漓。
如此诡异的气氛令两人怎么没有察觉,无为手臂揽着惟一的肩支撑着几欲倒地的人儿,眼神如利剑直射对面,皇天纵不甘示弱,在他眼里,这 家伙横刀夺爱该在他身上开一千个洞。
“我们、走吧。”惟一淡淡道,声音疲惫而沧桑。
“站住!”眼看擦肩而过,皇天纵突然抓住惟一的手臂,怒视着两人:“你们在一起了?”
惟一低头看着抓住自己的手,眼神瞬息变换如同漩涡翻转,当最后静寂之时只余幽幽深色,如一汪深不见底的幽谭,这一瞬的变化没有人发现 ;当他抬起头,眼里的伤心爱恋如过眼云烟再也不见。
“皇先生,跟谁一起是我的私事,你无权干涉,还请放手,免得别人误会什么!”说罢瞥了一眼皇天纵身边的人,那个人,与前世的自己有七 分相像,这就是你移情别恋的原因吗?皇天纵,当年奈何桥边你口口声声对我说,来世你要先找到我,宠着我爱着我不再让无为捷足先登,你 做到了前面,却没有做到后面。
手腕一转,惟一用了个巧劲竟挣脱对方,转身离开,无为颇有深意地看了眼呆愣的对手,紧紧跟了上去。
“你是谁?”无为问停在车前的人,一样的模样却不一样的气质,以他对惟一的用心,自然分辨出不同。
前方的人徐徐转身,然而就在那回眸的时光里,无为有一种恍然的错觉,仿佛看到一个身着古装的男子,绝世的容易,清澈爱恋的眼眸,将思 念穿越千年传递。
冰凉的小手附上脸颊,无为愣愣地望着那一双眼眸,沉沉的爱浓浓的情,如此熟悉,似乎在梦里出现了无数次。
“你……”你是谁?来不及问出口,见看到眼前人突然倒向一边。
“惟一!惟一!”心蓦地揪紧,男人慌忙抱起对方,车如离弦之箭,飞快驶向医院。
第九章 人生是一场戏
人生是一场戏,我在舞台上笨拙地演绎,狼狈地跌倒,但即使是倒彩,我依然坚持演绎自己的人生。
“惟一怎么样?”阿诚接到惟一住院的电话,急匆匆赶过来,就看到从小疼到大的弟弟躺在病床上,心里又急又气,“怎么会这样,你怎么照 顾他的?”
这样冲的语气,若是别人,肯定已经躺在地上,可是这是惟一在乎的人,无为难得没有生气,语气平淡说道:“他没事,医生说太累了,多休 息就好,不过我有话问你,出去说。”
两人到外面走廊,无为轻轻关上门,靠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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