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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月血祭-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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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两天之后,上官世家和琼花宫从此消失在了江湖之上。
当上官明珠带着一颗球形水晶出现在慕容子衡面前的时候,脸上还带着被喷溅到的血渍。
慕容子衡手中接过那水晶球,似乎有意无意的问了句,“不后悔?”
明珠连想都不想的说道,“不后悔,是他们欠我的。我总算替我娘亲报了仇了。”
慕容子衡抬眼看了看明珠,从小到大,明珠从来没有提过他娘,想必是段很悲戚的往事。
“衡!洛城是不是站在玉重天那边了?”报完仇之后,似乎松了口气。但是明珠最关心的是洛城和慕容子衡。
“他本来就是那边的人。”慕容子衡无所谓的答道。
“不是的,他最关心的人是衡。所以衡,你不要放弃他。”明珠眼中带着祈求,为什么那个慕容越出现了之后,子衡的眼中就看不到别人了。
慕容子衡嘴唇动了动,不再说话。垂头打量起手中的水晶球来。
水晶球制作的天衣无缝,中空,里面是红色的液体,随着水晶球的晃动而晃动。这就是那彦晓的血?加上南宫世家得到的咒文。延续了百年的诅咒和索衣图的控制,即将结束了吧。
明珠再也不用回到上官世家去了,也不用再扮女装,强迫自己忍受那种耻辱。以后呆在慕容子衡的身边,好好的守护子衡和洛城。这就是上官明珠唯一的愿望。
拿到了水晶球之后,慕容子衡便直接找到了玉重天,询问慕容越的所在。
没有遇到任何阻碍,在玉重天欣喜的拿到水晶球之后,便告诉了慕容子衡具体的地点,告诉了他也无妨,因为慕容子衡根本就进不去,里面的人也出不来。
慕容子衡在山洞外等了一天一夜。洛城告诉子衡,五天,可以如果里面的人没有厮杀到只剩一人,洞穴是绝对不会打开的。
等待的时间总是过的特别的慢。
在慕容子衡看到越的身影出现在洞口的时候,似乎恍如隔世。
“衡!”明珠在身边提醒道,现在慕容越极有可能是走火入魔,六亲不认的状态。
慕容子衡没有听见明珠的声音,直接站在越的面前。双手扶住越的双肩,他不敢保抱住他。因为越浑身都是血,慕容子衡不知道他身上有多少伤口。
越没有反应,而是挣开慕容子衡,径自走到阳光下,抬头眯眼,似乎很久没见阳光的感觉。
“越儿?”慕容子衡看见越的衣裳有些破损,一只袖子已经不见了,曝露在外的手臂上血迹斑斑,似乎有已经凝结的血痂。手臂以一种不自然的姿势垂在一边。显然骨头断了。
越视线转向慕容子衡。纯血色的瞳孔。没有一丝情绪的望着慕容子衡。
“越儿?”慕容子衡轻声唤了一声,对他没有回应的越是不是走火入魔了。
越嘴角一勾,表情邪魅,血红的眼眸中却没有半点情绪,“衡,你来接我?”
越的嗓音有些蛊惑人心,慕容子衡眉头紧了紧,有些分辨不清越是不是又使了摄人心魂之术。
“你没事吧。”
“恩……”越低头看了看自己,“好像没什么大事,除了手臂断了,肋骨大概也断了两根。”
“这叫没事?!”慕容子衡好不容易控制好的情绪还是爆发了,“明珠,叫大夫过来看看。”
早就备好了大夫,知道越完好无损出来的可能性几乎就没有。不过,只要他活着出来就好。百年来,越是第一个过了试炼但却没有被血祭文反噬,走火入魔的人。慕容子衡刚安定下来的心又开始纠了起来。
明珠看到慕容越就来气,便走远了开去。
待慕容越伤口都简单的包扎处理了之后,越悠悠的开口道,“衡,你知道吗?我以前也有过这样的经历。”
慕容子衡既然知道他是从异世来的,那也不用可以隐瞒些什么。
“恩。”慕容子衡不意外,因为看到越怎么对付敌人的方式就知道不是经历过些什么,是做不到的。
“你说过要保护我的……”越眼中终于闪过了一丝……委屈。
“对不起。”慕容子衡百口莫辩,的确是他将越置于那种境地的。原本他该处理的更加好的,不是吗。
越轻笑,举起完好的那只手臂,摸了摸慕容子衡的头,“如果你不能保护我的话,就换我保护你好了。”
越轻描淡写的话语,顿时在慕容子衡心湖中卷起了浪涛。一股暖暖的温存将慕容子衡整个包裹住。
慕容子衡笑了,不带任何杂质。
越永远记得那天,慕容子衡的那个明朗的笑容,在他心里代替了太阳。
“越儿!你终于长大了。想要保护爹了?”慕容子衡揶揄道。
“出来之前,我杀了慕容子健。”越淡淡的说了出来,让慕容子衡的笑容僵在了脸上。
“子键?”那个爱笑喜欢缠着自己的弟弟……子衡还以为他早就死了。
对慕容子衡的反应,越并不在意,“他告诉了我,很多事。”
慕容子衡皱了皱眉,“很多事?”
越点了点头,很多事,足以让越原谅慕容子衡对他所有的过失了。
“好事?”慕容子衡嘴角扯动,“坏事?”
“他说他为了你,什么都愿意做。”越恶趣味的笑了,“所以我杀了他。”
子衡一愣,为什么本该伤感一下弟弟的死讯,听了这句话之后,心中泛起了淡淡的窃喜。
“你啊。”知道越不会再说什么,子衡也不再问,子键的死没有让子衡有多大的情绪波动,好多年前,洛城就告诉他,子键死了。反倒是,越主动的亲近示好,让子衡心情大好。也没有追究为什么置他于危险之中。
在慕容别院中休息了好几天,越红色的瞳孔却完全没有褪色的迹象。这让慕容子衡有些诧异,毕竟以前没有真正出现过完好的试炼者。
慕容子衡还是喜欢越本色的眼眸,浅褐色的眸子中淡淡的,平静如水,映着子衡的影子。
越很安静的养着伤,只是喜欢坐在院中发呆,看着树上的鸟窝可以坐一个下午。似乎在想些什么东西。子衡的时间除了要务就是陪着越坐着。
“你什么都不问吗?”最后还是子衡忍不住了。子键说的再多,也不可能了解全部。越都不好奇的吗?
“问什么?”越闭着眼享受风滑过脸颊的触感,感官变得十分敏锐的他很享受这种感觉。
“你一点都不好奇?”
“索衣图想要做什么,我不关心,也不会乖乖听话。但是你想要做什么,我会帮你。”越睁开了眼睛,定定的看进慕容子衡眼里。
“为什么?”慕容子衡自认,凭子键说了几句话,越就会心甘情愿的替自己达到目标。自己豁出了性命,也没有得到越完全的信任。“子键到底跟你说了什么。”
“想知道?”越轻笑,“不告诉你。”
“越儿!”慕容子衡发现越真的变了,变得顽皮了。不再是那个目中无物,漠不关心的淡漠之人了。初见越的时候,慕容子衡真的觉得自己怎么会生出一个这么冷漠的人,什么都入不了他的眼,什么都引不起他的兴趣。可如今,虽然还是那个性格清冷的可人儿,但是他的情绪开始有了表情。
慕容子衡单手绕过越的脖子,勾住拉近,避开了越的伤口。
两人贴着面,直视对方。
“看来我们的越儿,许久没有被调、教,胆子越来越大了。”慕容子衡邪恶的口吻配合坏坏的笑容。
“你爱我。”没受伤的手环住慕容子衡,越嘴角微翘,满意看到那笑容微颤。
主动的贴上那唇形姣好的柔软,越轻轻吸吮着,这个男人活得真的很辛苦。在皇权之下,他没有卑躬屈膝,仍旧是那么傲气逼人。
越很快得到了回应,这个男人不管是不是在利用他,但是他真的是爱上了自己。越很肯定。谢谢你了,慕容子健,将你知道的所有,和慕容子衡都不知道的所有,都告诉了我。
“小妖精,你伤势还没好。”勉强抽离的子衡眼神有些涣散。
越没有勉强,笑着靠在慕容子衡的怀里,静静的听着他心跳的律动。
慕容子衡叹息了一声,轻轻搂住怀中的人儿,真是磨人。
79、第七九章
越睁开眼;看着趴在他床边睡着的慕容子衡。
他不是没有动过心,剑秋的义无反顾,让他想要带着剑秋在身边。但是慕容子衡,越想的更多的是跟随在他身边。看他各种表情,各种神态;开心的时候;不开心的时候;邪气的时候;使坏的时候;生气的时候。
怕碰到越的伤口;骨头愈合本来就麻烦,更加是小心翼翼的。慕容子衡不敢睡在越身边;但也不想越离开他的视线。所以一整晚都守着越。结果不小心就趴在床边睡着了。
越伸出一根手指,顺沿着慕容子衡的轮廓勾勒着。立体的线条,柔和的呼吸,这个男人就是能够随时吸引了越的注意力。
睫毛动了动,慕容子衡试着抬了抬眼皮,越知道他醒了。
慕容子衡睁开了眼,眼里有着刚睡醒时候的迷蒙。视线一接触到越,便换上了温和的笑容。
越两根手指一把掐住慕容子衡的脸。温和无害的笑容顿时只剩一半。就是这张温文儒雅的笑脸一开始让越对他无比警惕。事实也证明,他就是披着各种外套的白眼儿狼。
慕容子衡握住越的手,也不生气。
“醒了也不叫我?”慕容子衡拉住越的手,贴在嘴唇边,轻轻的亲吻了一下。
越突然看见这么个小动作,有些不自在的别过头去。怎么说呢,心里有种怪怪的感觉。是那种……对!温馨的感觉。越,突然觉得活了这么久,还会有这种体验,很奇怪。一个性格冷漠的杀手,突然有一天开始了温暖写意的平静生活,想想都有点突兀。
“在偷笑什么?”慕容子衡眼神温柔,捏住越的脸颊,转向自己。
越正准备说话,嘴唇动了动,却没说出口。慕容子衡也同他一起看向门的方向。
果不其然,洛城的声音响起。
“让我进去。”洛城似乎在门外被拦了下来。
“主子吩咐过。”灵风的声音。
“等我一会。”慕容子衡夹杂了一点内力,让门外的人能够听的一清二楚。
“你乖乖的再睡一会,早点准备好了,我来陪你吃。”回过头,慕容子衡宠溺的说道。
越点了点头,其实已经没有半点睡意,他从来就不是一个贪睡之人,不过既然有人要陪他吃早饭,他乐的再躺会。
目送慕容子衡出去了之后,他便开始运气,体内原本的内力根本就不足以压制住血祭文暴乱的气息。是慕容子健牺牲了自己,才使慕容越暂时稳住了体内暴走的气流。
越每天都会花大量时间在学习控制那股气的上面,没有告诉慕容子衡,因为没必要说,难道要他说,可能随时随地都有可能失控走火入魔。
越觉得神奇的是,血迹文的功效,短短几天的时间,自己的骨折居然好了大半,别人不知道,可是越对人体十分了解,自己的身体,越最清楚。虽然血祭文难以掌控,但是确实非同凡响。
越唯一要做的就是将血祭文在他体内安抚下来,和自己融为一体。
在越运气于周身的时候,另一边,慕容子衡神情十分严肃的看着洛城。
“你是说,三天后?”
“是。国师的身体撑不了多久了,不能再拖了。”洛城回道。
“那倒是。撑了一百年了,的确是差不多了。”慕容子衡略有所思。
“神坛仪式,玉重天都安排好了?”
“是,国师说三天后是解除百年前彦晓设下诅咒的最佳时机。不可错过。”
“你下去吧。”
洛城离开后,慕容子衡低沉着脑袋,沉默了很久。直到有人接近身边。
“小衡呐。”思远开口道,“我都听见了,难道真的让越儿……”
“大伯!”慕容子衡私底下会称思远为大伯,虽然名义上是爹,“我有自己的思量。”
思远摇了摇头,边走边说道,“慕容家到底造的什么孽啊,都是命啊。”
慕容子衡握了握拳,就算是命,他慕容子衡也要逆了这天。越绝对不能离开他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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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这是我第一次和你一起吃早点。”慕容子衡望着越,似乎怎么看都不够。
“那你以后每天陪我吃早餐吧。”越随口说道。
“恩,既然越这么希望,那我一定会每天来陪你。”慕容子衡用兴奋的语调说着自己似乎很勉为其难的话。
“那洛城找你什么事?”越怎么会看不出,慕容子衡虽然掩饰的很好,但就是因为掩饰的太好,才一定有事。
慕容子衡一怔,手中的碗筷也放回了桌面上。
越看着慕容子衡的神情从轻松到为难,眼神中的宠溺被深不可测的暗沉取代。
“三天后。”慕容子衡用一种奇怪的冷漠的语调说了出口,“索衣图会施法解除彦晓留下的诅咒和他自己的禁锢术。”
“然后?”越挑眉到,难道自己是什么祭品之类的东西吗。
“需要你在。因为你是唯一一个练成了血祭文的人。”
越在慕容子衡眼中找不到一丝波动,冷静到令人发指。这就是一个野心勃勃,为了目的一直在努力的人吧。
越抚上慕容子衡的脸庞,活着有目标的人,真好。比起越,前世杀人是为了活着,还是活着只是为了杀人,他自己都分不清楚。这一世,似乎活在这个世界的中心,可以看得见全局,可是却发现自己不是那个旁观者,而是一个棋子。这种感觉不好。
真心羡慕这个男人,越细细的看着眼前的男人。抓住了他眼中一闪而过的疑惑。越笑了,不应该逗弄他的。
慕容子衡不懂越的举动。越一直都会有些出乎人意料之外的举动。
“索衣图答应我的事,还没办完呢。我当然会去。”越耸了耸肩,安静下来继续喝碗里的粥。皱眉,粥有点凉了呢……
早餐时间在两人有些怪异的冷场中结束。越毫不在意,只是希望三天内,他能将体内的血祭文稳定下来。这样走火入魔的概率会小很多。
三天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越没有十足的把握能完全掌控体内暴乱的内息,但是越的实力却成倍的增长,不敢自夸,但是的确已经无人能在越的手下过的了几招。无关武功招式,而是有一股蕴蕴之气缠绕着越的身体,那股霸道之气,和原本属于越的内力相互缠绕游走。
越能感觉到自己身体的分量和速度,是以前的数倍,回想起那段被洛城逼的走投无路的狼狈经历,似乎离的很遥远了。现在的越可以瞬间将洛城秒杀。
越现在唯一担心的是索衣图,眼下看来,这血祭文似乎并非是慕容止殇之物,而是索衣图或是那彦晓的东西。
索衣图的那副残破模样,似乎急着要摆脱封印。而越是个关键。
越握了握拳,心想不知以如今的功力能不能与那会邪门歪道的索衣图抗衡。从慕容子键口中知道了一些子衡的秘密。不知为何,知道了之后心中有些郁堵,但是却想为他做点事情。
时间很快,终于到了进宫的那天,这三天,慕容子衡一直沉着脸,哪怕来看越,也是话不多。鉴于索衣图不能出他得宫殿,所以当然是所有人去他的宫殿。
之前没有什么想法,但是坐上了马车,进宫的路上,越想了一番,道士舀着桃木剑在神坛前做法,天空密布乌云……
坐在越对面的子衡见越望着马车外出了神,嘴角却带着浅浅的笑意,血色的眼中带着笑意,别有一番意味。
“在想什么?”子衡忍不住问道,见到越的笑意,当下放下了心中沉甸的心事。
“在想,索衣图会不会穿道士服。”越很顺的答道,视线依旧放在窗外。
“越儿……”子衡欲言又止。
“怕我有危险?”越终于收回了视线,嘴角带笑,直直的看着慕容子衡,“怕……索衣图把我舀去祭天?”
慕容子衡皱眉,嘴唇蠕动了一下,并没有开口。
越轻笑,“洛城跟我说过,我活不久,索衣图是想舀我当做祭品呢还是想要我的功力?”
“我不会让你死的。”慕容子衡镇定的看着越,眼神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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