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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刀 作者:没有鱼的水煮鱼-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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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澄吻着少年鲜红的唇,手指探向他的身体深处。
而少年的指尖也像带火一样将欲望烧到自己身上,他感到分身越来越难以克制地叫嚣着要插入,抽动,释放。
云泥闭着眼睛,浓密的睫毛颤抖着,他的手指插入孔澄的长发中,他在他的抽插中呻吟,同时他的腰不自觉地动着,想要更多。
孔澄压住少年的身体,他又插入一根手指,耐心地扩张着,他又问了一遍:“刀在哪里?”
“……谁都可以……问刀……”云泥的眼泪顺着眼角往下滑,他呜咽地说道:“只有你……不能……”
“那软蛋到底哪里好,把你迷得这样。”孔澄低声抱怨着,又要再开口。
云泥却哭了起来,透明的眼泪像珠子一样地大颗大颗地往下滚,看样子真的伤心到了极处。
孔澄不忍再问,手指又插进几下,感到紧致的后穴稍微柔软松动了些,他小心地转动手指,摸索着敏感处,口中安慰道:“我不再问了。”
云泥乖乖地点头,眼泪却还是止不住。
孔澄伸出舌头舔他的眼泪,又慢慢地送入一根手指:“这样,舒服吗?”
云泥眼神湿润地看着他,伸手抱住他的脖子,声音哑哑地说:“你从来……没有……对我这么好……”
孔澄动着手指,感到后穴壁不住地颤抖收缩,心想那春药必定发挥着作用,想到实际在少年眼中看到的是另一个人,心里又黯淡下去。
这时突然有人在车外叫道:“孔澄大人,在下有事求见。”
孔澄顿时烦躁不已,如此紧要关头岂能有人打扰。
那人又说:“孔坚大人被人袭击,等您速去救援。”
孔澄一惊,被情欲蒙蔽的头脑凛然清醒,他深吸口气,克制住欲望,抽出手指,将美人的腿合拢:“我马上就回来。”说完拢好衣物,掀开帘子,跳下马车。
车外的人却不是帮会中的人,而是周伐。
孔澄边系腰带边走过去:“怎么是你?”
周伐笑道:“是否打扰了您的雅兴?”
孔澄摆手道:“一会再做不迟,你刚说孔坚被袭击?”
“正是。”
“何人所为?”孔澄用疑惑的眼神看他:“为何是你来报信?”
周伐点头:“因为其他人,都和孔坚在一起。”
“你为何……”孔澄摇头道:“算了,先带我去看……”
他的话没有说完,周伐一手扣住了他的脖子,“好的。”
聚兴会第三副使的脖子瞬间断折。
周伐微微侧过脸,避开了血的喷溅。
他松开手,随手将断头和身体甩到周围的山下。
然后他几步迈上马车,看见了全身赤裸的云泥。
少年眼神迷离,慢慢从榻上爬过来,伸手朝周伐招手:“你回来了啊……”
周伐斜眼看他,不作声,只走到他身边坐下,云泥爬过去靠在他大腿上,“继续啊,抱我……”
周伐将他推开,目光充满嫌恶:“看你现在的样子。”
“周伐……”云泥又眼泪迷蒙,“不要骂我……我想要你……”
此刻他已经完全丢弃了平时的矜持样子,只剩下最本心的期盼,他又爬过来,抱着周伐的腰:“你骂我,我难过……”
周伐又推开他,“你该好好冷静一下。”
“我很……冷静……”云泥半跪在榻上,他通体洁白,肌底透出情欲的粉红,长发披垂在身上,黑白分明,双眼通红,显然是才哭过,而那对水润的眼眸,赫然是一黑一灰。
周伐捏起他的下颌,俯视着他那只失明的眼睛:“现在我在你眼里,有什么不同?”
云泥可怜兮兮地说:“我……想要……”
“想要,可以,”周伐冷淡地说道:“灭尽刀在哪里?”
“在我身体……”云泥拉住他的手摁在自己的胸口:“想要吗?”
周伐沉默地望着他开合的红唇,突然拉向自己。
云泥跌落在他怀中,被他大力吻住。
他立刻抱住男人坚实的臂膀,狂热地吮吸着他的舌头。
周伐没有解开衣服,他甚至还没有勃起,他搂住少年,又生生将少年从自己的唇边拉开。
云泥的唇边还挂着闪亮的银丝,他又要凑过去吻他,但周伐摁住他的肩,他又问道:“把刀给我。”
“我就是……”云泥急切地想要他的亲吻,“我就是啊……你要我……”
周伐又把他拉远:“你就是?”
“是的。”云泥点头:“我骗人……不骗你……”
周伐微微一笑,又恢复了平时的笑容,他挂一下云泥的鼻子:“作为奖励,我来干你,好吗?”
他掏出分身,又揉揉云泥的长发:“坐上来。”
云泥乖乖地坐在他怀中,周伐把他搂着亲吻,分身很快就坚挺了。
他扶着少年的腰,将他摁坐下去。
云泥咬着嘴唇,发出短促的呻吟,由于前期的扩张他这一次接受地快很多,尽管周伐的分身仍然是有些大得可怖,但春药的迷惑性很好地掩盖了。
“嗯……嗯……”云泥发出满意的叹息,他靠在周伐的肩上伸出舌头舔着他整齐的鬓角。
周伐却微微皱眉:“他动了你?”
云泥只顾着动腰,不回答他。
周伐又说:“我不喜欢这种感觉,不够紧。”他说着,抱着少年大力抽动起来。
其实那仍然是很紧的,并且由于药力,连收缩绞动都更加频繁剧烈。
云泥不断地呻吟着,分身挺立着吐出晶莹的液体,他主动地抱着周伐不断索吻,热烈地完全和平时变了个人。
他纤细的腰肢被周伐控在手里任由他摆布,周伐也有点控制不住,呼吸紊乱急促,分身和后穴壁的抽插绞动带来密集的快感从头皮直到脚尖,他觉得这个姿势不好用力,又把云泥从身上抱下来打算换位置。
云泥急得要哭:“周伐……不要走……”
周伐喘着粗气:“我不干完你当然不会走!你看你现在的淫荡样子……”他将少年摁在榻上,从背后整根插入他的后穴里,“干的爽吗?”
云泥说不出话,他的身体被周伐撞得往前倒。
周伐把他抓回去,又整根插入:“我问你喜欢被干吗?”
肉体碰撞的声音很响亮,云泥不住地点头:“喜欢……你……”
周伐摇摇头,边插边说:“我一直这样干你好吗?”
云泥现在哪里分得清什么对什么,只点头:“好……好……”
“你脑子真是昏掉了。”
“嗯……嗯……啊……”
云泥被周伐做的浑身颤抖,忽然身体一阵痉挛,“啊!啊啊!啊……”
周伐以为他怎么了,翻他过来,“你……”一看他就明白了。
云泥射了出来,射了周伐一手。
周伐又摇头,嘟哝着:“我还没好,你就先被插射了……”
于是兴致也低了些,又做了一炷香的时间,草草结束。
但是云泥体内的药力还没有散去,周伐正擦着射了一身的液体时云泥又从他背后勾住他,软着声音道:“我还想要……”
周伐无所谓地说:“那你叫我一声好听的。”
“相公……”
“那好吧娘子。”周伐把他拉到怀里:“原来你喜欢这个称呼。”就低头吻下去。
**
两人反反复复做到月上中天才沉沉睡去,当真是从白天做到晚上。
第二天清晨,马车里传出一声尖叫。
“啊!昨晚发生了什么?!”
周伐被他惊醒,揉着眼睛爬起来:“啊?”
“你把我怎么了!”云泥抓住衣服盖住身体往一边躲,但是一动就倒下去。
私处实在痛得不行了。
周伐微笑道:“我把你干了好多次,这段时间禁欲的本息全回来了。”
云泥仇视着他,拼命想做昨天的事。
但是记忆模糊。
他听孔澄讲江湖之事,然后回到车里,孔澄又说了什么?
他一点都记不清了。
但是恍恍惚惚的,又有如梦境般破碎的事在脑海中残留,比如周伐和他,做了,很多次。
除此之外还有什么?灭尽刀,有人问灭尽刀。
云泥一个激灵,望周伐的眼神更加戒备,“我说什么了?”
“什么说什么?”周伐抓头,完全不理解的样子。
“无论我说什么,都不算数!”
“你没说什么,”周伐认真道:“只叫了相公,以及答应一直叫我相公。”
“不可能!!”
“你声音小点!”
“等等,你为什么在这里?”云泥看四周:“孔澄呢?”
“他走了。”
“他想要灭尽刀的,怎么可能会突然走?”
周伐耸肩:“好像是有人来报说聚兴会出事了,他很急地带人走了,说灭尽刀的事暂且搁下。”
云泥想了一下,似乎说得通。
周伐边穿衣服边说:“我们接下来怎么办?”
云泥咬着手指,不说话。
周伐又说:“衣叔叔的园子被烧了,反正我是没脸再回去了。”
“唉,都是我害的。”云泥把头埋着臂弯里,沮丧地说道。
“也不是你害的,”周伐穿好衣服,边束头发边说:“我猜一定是神刀门走漏消息,引来聚兴会的觊觎,总之不是你的错。”
“不能这么算了!”云泥抬起头:“我要报仇!”
周伐叹气:“又有哪门子仇?”
“聚兴会烧了衣叔叔的园子还杀了人,我一定要讨回公道!”
“你现在去聚兴会直接被关起来了吧!”
“我没说直接去啊,”云泥边想边说:“我不能这么算了,反正聚兴会一定要付出代价,还衣叔叔一个公道。”
周伐探过身,摸一下对方气鼓鼓的脸颊:“这么气愤干吗,你要讨公道,我们一起。”
“不止是聚兴会,”云泥打掉他的手:“还有你。”
周伐睁着无辜的眼睛:“我怎么得罪你了?”
“你昨晚……”云泥不说了,别着脸一副气恼的样子。
“昨天,真不怪我,”周伐说道:“孔澄他们被人叫走之后,哦,顺便连我坐的马车也拉走了,我坚持说要留一个马车给我们过夜他们才好心丢给我一个,我到车里看你,你睡得正香,我不好打扰就在车外坐着……”
云泥指着自己现在还绵软的腿:“那你是怎么进来的!”
“你听我说完啊娘子,”周伐继续说道:“我在车外好无聊啊,玩完手指玩头发,玩完头发玩泥巴,后来来了十几只蚂蚁,我又和蚂蚁玩了一会,不小心把他们玩死了……”
“重点呢!”
“然后听到你在叫我,我就进了马车,”周伐简短地说道:“你要我干你,我就干了。”
“不对!”
“还没说完,干了你一次之后你还不满足,不断缠着我继续,我只好……”
“啊!!!不可能!”
云泥捂住耳朵,但周伐继续不停地说着,云泥看到他的嘴唇不停地动,无数污言秽语蹦出来。
周伐只笑:“你在掩耳盗铃。”
云泥一把捂住他的嘴:“那我只好破釜沉舟。”
周伐握住他的手,把他拉入怀中:“最破釜沉舟的方法是杀人灭口。”
“以为我不敢吗!”
“你怎么会不敢,不过你一定不愿意承担谋杀亲夫的罪名。”
云泥抬着眼睛望他:“哼,杀人灭口这种事我才不会做,最好是对方心甘情愿自刎谢罪。”
“我死了还有谁能把你干得那么舒服?”周伐摊手:“什么话都说出口了,‘相公啊快用力啊’‘我很爽再快一点’……”
“啊!我才不会!!!”云泥抬起身体要打他,身体一动却又倒下去,痛得直抽气。
周伐故作惊讶:“娘子你怎么了?”
“我痛死了!”云泥苦不堪言地捂着身体:“一动就……哎……哟……”
周伐笑着说:“那我们要怎么进洛阳城?”
“都是你害的,”云泥瞪着他:“我要罚你背我进去!”
、31 机梁1
洛阳是中原最繁华的大都市之一,从城门就看出来了,耸立入云的高大城墙让云泥眼睛都直了:“好高……”
“京城的城墙比这还高。”周伐倒没这么惊讶,老老实实地往前走。
云泥把手搭在眼睛上对上望:“好厉害,盖这么高,我只在书上见过。”
“你该多游历游历。”周伐回头道:“别动个不停,小心摔下来。”
云泥嘻嘻笑,乖乖地趴到周伐肩上:“是,周大侠。”
“大侠?哪个大侠不是骑着大马拿着刀剑,谁像我这样,背着个……”
云泥打他:“是你造成的。”
周伐改口:“背着个美娇娘,我真是太幸运了!”
云泥又打他:“美少年。”
“你这样子,有人看出来是男的?”
云泥把宽大的衣袖抬起来:“你好意思说,非要我穿女装。”
他现在穿的是淡绿色的绸缎衣衫,绣着兰草图案,下身长长的同色百褶裙,纤腰盈盈,浓密的长发盘起,斜插着一根缀着珍珠的花簪。透过薄纱的衣料,他望见被染成淡绿色的天空,洛阳的天高气爽,连心情都一扫先前的阴霾。
周伐边走边说:“我也是没办法啊,洛阳是聚兴会的天下,我们如果不变装一下,恐怕一进城就被抓了吧?”
“那你为什么不穿女装。”
“有我这么高的女人吗?”
“可你根本就和平时一样。”
“主要是你嘛,”周伐回头一笑:“而且你不觉得这样很适合?”
云泥想起早前叫周伐买衣服,他买来的也是这种薄纱的女装,心想这个人究竟对自己穿女装有多大的执念。
洛阳街头人流攒动擦肩摩踵,混杂着官员的轿子和江湖人的大马。
云泥睁着大眼睛左顾右盼,周伐道:“别搞得像乡巴佬进城一样。”
“我本来就是乡巴佬。”云泥边看边说:“哎,终于可以新鲜一回了。”
周伐嗯一声,云泥接着说:“之前也逛过街去过大城市,可是不是和刀夜在一起,就是和车桐在一起,要小心言行,所以都忍着不敢看,现在和你在一起就不一样了。”
他说话的时候笑笑的,眼底都是小孩子的欢喜。
周伐觉得十六岁少年或许这样才是正常的,但是正常的他又有些嫌弃,正常的太多了,有点特别才好。
云泥趴着他的肩,小声说:“因为你不会瞧不起我的,对吧?”
周伐只笑,不说话。
云泥整理着袖子,问道:“洛阳你以前来过吗?”
“来过几次。”
“你刚说京城,京城你也去过?”
“嗯。”
“你真厉害!”云泥抱着他的脖子:“去过好多地方呢!”
“这算什么,我也是算走过南闯过北!”周伐神气活现:“周大侠去过的地方还多着呢!”
“周伐,”云泥又问:“你家里是不是很有钱的?”
“怎么这样说?”
“因为我看你见到什么稀奇的,都不惊奇,不像我,什么都不懂,”云泥说道:“而且衣叔叔,也很有钱,家里有很多佣人,你穿贵气的衣服,也很适合,不像我,面上不说,心里总是大惊小怪。”
“钱是有两个,不过我爹妈的。”周伐口气坦然:“我自己没什么钱,不然我用得着跑堂?”
“所以我也觉得奇怪,我觉得你应该是有钱人家贵公子的。”
正说着,忽然有鞭炮声由远及近。
云泥回过头,看见有一列迎亲的队伍从人群中走过来。
他还没见过人娶亲,只听鞭炮喧嚣,连烟雾都充满着喜庆的烟火气,为首的新郎骑着系着红球的高头大马,英俊过人,不停地四周人群拱手致谢,他的身后有一大列身披红绸的人,都抬着黑漆漆的红木箱子,贴着大红喜字。
“有人娶亲。”云泥抬起脖子望过去:“新娘在哪里?”
周伐随便看了两眼:“这是迎亲,新娘还没迎到呢。”
云泥哦一声,一脸的新鲜劲:“我还没见过这样的迎亲,新郎家是不是很有钱?”
周伐颇为不屑:“一般吧,看他穿的衣服骑的马,迎亲也就二三十个人。”
“挺多的啊。”
“哈,我会用十八匹白马十八名带刀少侠仿造燕云十八骑,然后九九八十一个人吹吹打打焚香撒花,再用红毯铺地香锦为屏……”周伐一笑,接着说:“迎你过门。”
云泥一愣,怒道:“我才不嫁你!”
周伐直叹气,“我被你伤到了,心好痛!”
云泥看着他,“而且,你父母也不会同意。”
“有媳妇还要爹妈干嘛?”周伐转过头:“你同意就行。”
“哼,我不同意。”
“口是心非。”周伐耸肩:“相公都叫过了。”
云泥抓住他的耳朵:“不准说这个!快点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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