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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回头草 (完结)作者:顾上-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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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我觉得这一章李一北渣掉了~
话说真是越来越不会写H了,尤桑!大家将就着看吧~
ps:童鞋们看完手下留情不要举报,V章被锁很麻烦,字数只能多不能少,删除的话就相当于骗读者的钱了。OTL!!!
下面贴防抽:
53、旧话重提
李一北随便清理了一下就从浴室出来了,湿着头发饥肠辘辘地去厨房觅食,冰箱和柜子都翻了一遍也都没找到什么能吃的,邵颐买的肉和蔬菜倒是满满当当的塞满了冰箱,只能开了火自己动手,一边打哈欠一边动作缓慢地切菜,四肢酸软得只想睡觉。
李越格也去浴室洗了一下,下身一条长裤,精瘦的上身赤裸着,锁骨和胸口上是李一北留下的触目惊心的咬痕,肩背上也纵横交错着红痕,有的破了皮,沐浴液涂在上面的时候火辣辣地疼。
他靠在厨房门口给自己点了一根烟,眼睛盯着李一北的背影,抽完了才走过去,从后面搂住男细瘦的腰,下巴搁在李一北肩上,语气亲昵地在耳边问,“我们难道非要这样?以前不是很好吗?”
又来了。
李一北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有耐心了,简直水火不侵,完全不像从前的性格,应付起来让他焦头烂额。
“以前没什么不好,但是我更喜欢现在的状态,这个理由可以吗?”
后背贴着坚实的胸膛,薄削的衬衫无法阻挡温度的传递,心脏贴在最近的地方,却是貌合神离的分道扬镳。李一北已经放弃那种只要拉开距离就好的想法,李越格要怎样他都无所谓,一味的逃避和把握分寸的疏远让他觉得疲惫。
既然都已经越过一条界限,也就不在乎再去费心安置屏障,反正只要李越格无视这些东西,游戏规则就完全无效,除了徒增懊恼,他对这种状态的李越格根本就是无计可施。
“我想和你正经地谈一谈,你就不能认真一点,收敛一下这种敷衍的态度?”李越格把人揽在胸前,语气是克制的温和,脸上的表情不见得有多好看。
李一北索性把酸软的身体直接靠在他身上,困倦又漫不经心地回,“那你说,我听着呢。”
嘴上这样说,注意力却完全都在手上的动作,打蛋,调匀,准备下锅,因为李越格搂抱的动作不是很方便,伸长了手去够挂在架子上的锅铲。
“我记得我说过喜欢你的话,”李越格看他哪里有一点认真的样子,气得几乎要发笑,“你就没有别的想法?”
“嗯,我也挺喜欢你的,这就是全部的想法了。”李一北鸡啄米地点头,他现在只想做两件事,吃饭,睡觉,别的事都不往脑子里过,顺李越格的话顺得无比之快,自然也没有任何的真心实意。
李越格就此缄默,话题继续下去的话不是李一北发毛就是他自己克制不下去,总之不会是太好的结果,气氛似乎也完全不适合,说出来的话也会大打折扣。
“好吧,我们下次再说。”他亲亲李一北的耳朵,极尽耐心地温柔,“不要做饭了,我给饭店打电话送点吃的过来。”
“那让他们快点。”李一北自己也懒得动手,将刚刚打开的火关掉,拿开李越格揽在腰上的手,回卧室把脏乱的床单扔进洗衣机,换了一床深色的床单,直接就把自己扔到床上,觉得浑身都不舒服,但是又无法具体地形容。
期间李越格坐在床边,在和谁打电话,故意不想让他睡觉一样,手指一直在他玩弄他的头发。
李一北把揉在一边的被子拉过来捂着头,尽量将声音隔绝。
饭店的速度挺快,李一北刚要睡着的时候饭菜就送来了,都是他喜欢的有些家常菜,菜式挺多,味道也很地道,完全不是两个人的分量,李一北饿得太狠,一不小心就吃多了。
李越格盛了一碗汤递过来,要他再喝一点汤。
李一北整个吃饭的过程有点风卷残云的样子,目光都没往李越格脸上瞥过一下,这个时候酒足饭饱胃舒服了才意识到李越格的存在一样,双手托着下巴,眼睛盯着对面还在给他夹菜的李越格,困惑似的笑一下,“你这样我挺不习惯的,见鬼一样。”
“我以前对你不好?”
餐桌并不宽,两个人的距离其实很近,一点表情和眼神变化都逃不开对方的捕捉。
李一北的性格不算好,但是骨子里中温和淡漠的性格作祟,针尖麦芒地对峙的时候从来不是李越格的对手,自己投降般地往后一靠,不负责任地道,“不要继续这个没完没了的问题了吧,什么以前现在的,好像已经很纠扯很多年了一样,这种话听多了累。”
“那给我确切的期限,你要逃避到什么时候?每次都是这个态度,我也会没耐心。”李越格轻轻敲着桌面,虽然已经做好一再退让的准备,但还是忍不住敲打几下。
李一北嫌累一样防下撑着下巴的手,改成趴在桌子上,一副又要睡过去的样子,“我的态度不是很明确么,要么继续当朋友,要么就什么也不是,当然,你要是觉得这种偶尔上上床也不错的话也没什么,反正彼此都熟悉,也省了找别人的麻烦事不是,但是这不代表你有权利干涉我或者要求别的。嗯,除了这些,还有什么疑惑的吗?”
下巴枕着手臂,睫毛上翘地看着李越格,嘴角是无辜无害的微笑,表情和嘴巴里说出来的话一点都不相称。
“于是,我们之间从头到尾都是一场青春期荷尔蒙过剩的性爱游戏而已么?”
李一北忽略李越格的表情,点点头,“差不多吧,所以毕业的时候我不是说大家都长大了游戏该结束了么,开始的时候也说好了谁都不用负责任,你要是忘记了的话我提醒你一下好了。”
李一北这个时候虽然昏昏欲睡,但是脑子很清醒,嘴巴上说着恶毒的话,余光一直瞥着李越格的表情,动机不良地期待着李越格翻脸,这样他就有机会把话说得更绝,李越格也能彻底远离。
可惜李越格只是用那种很难猜透的眼神盯着他而已,无视他的言辞内容,顾左右而言他,“那就当我从来没答应过好了。”
“怎么,你反悔了?”李一北继续问,态度快要有些咄咄逼人了。
其实他不会得到更多的东西了,李越格说话做事往往两个极端,一开始就是怀柔政策的话故意激怒就会失去作用,他那点心思会被直接理解成别扭和无理取闹。
这才是李一北真正无力的地方。
“我本来也没答应过你什么。”李越格如实回答。
一点都没有猜错。
李一北现在是真的困了,留下李越格,回卧室倒在床上重新睡觉去了。
这次一沾到枕头就睡着了。
李越格对着满桌的剩菜和盘子郁闷地抽了一根烟,去卧室的时候就看到李一北已经侧躺着睡着了,睡颜比醒着的时候乖多了,额前的头发乱乱地翘着,但是揉捏在指间的感觉很柔软,和它的主人一样,外表棱角坚硬,实际上很柔软。
这个时候手机又响,庄少于那边有点吵,声音在电话里调侃地问,“都等你一晚上了,还要到什么时候?十二点之前再不来都要散了,该请的人都请了,你不到,我面子上挂不住。”
“嗯,快了,半个小时估计能过去。”李越格挂了电话,顺手揉一下李一北的头发,在他额头上亲一下,关了床头的灯走出房间。
邵颐就是怕遇到李越格还在才故意回来的很晚,但还是和李越格在楼梯里迎面遇上。
他对这个人不熟悉,但是李越格这类人给他的感觉和曹琛很像,压迫感十足,总是由衷的让他想离得远一点。
李越格主动和邵颐打了招呼,错身而过的时候说了一句,“遇到麻烦事的话,不要随便牵连他。”
邵颐没说话,只是看了李越格一眼,有点匆匆地上了楼。
作者有话要说:要期末了,各种作业和实验,焦头烂额,文很瘦,抱歉。
54
54、阴魂不散
李越格打开一点车窗,夜风吹进来,驱赶着渐渐弥漫上来的睡意,车子的速度开得缓慢。
即使庄少于催了一遍,也不是很着急那些人庄少于能给摆平,他这个时候过去,也不过是露个面而已。
李家最先是做生意发迹的,早些年是办民营实业,在混乱动荡的年代积累了大笔的财富,文革的时候审时度势,几乎将家产全部捐给政府,换了一个位卑言微的官职,奋斗多年,积累了不少的人脉,真正的平步青云却是到了李名岑这一辈才开始的。
李家的家教其实很刻板,李越格已经过世的爷爷是个非常严肃的人,很难容忍子女犯罪,惩罚严厉。李名岑在这样的家庭长大,年轻的时候还有些年轻人的天高地厚,成年以后谨慎的性格就像为仕途量身打造一样,目标专一又心思深沉,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
李名岑言传身教,并不希望李越格花心思在别的事情上,小的时候几乎不过问他的成长,少年的时候也任由他胡作非为,极至成年,反而开始凡事过问,时不时地会敲打他几句。
庄少于和许肖廷是他们这些后辈中不太愿意循规蹈矩走仕途的一类人,有现成的关系,又遇到经济蒸蒸日上的大环境,不愿再走长辈那条宦海沉浮的老路,心思都花到了别处。
李越格和他们走动密切,但走的到底不是一条路,背景也不太一样,彼此的来往也就不会和利益牵扯上关系。
不过今年庄少于马上大四,大把的闲暇时间无处挥霍,借别人的名义弄了一个投资公司,一个人嫌没意思,拉了李越格凑热闹。
李越格不熟悉资本运作,但是梳理起关系来也不比庄少于弱,虽然对赚钱没有太多的欲望,但是想经济独立。李名岑管他越多,他就越有危机感,就算现在还没什么端倪,他也觉得自己必须早点抓住些什么。
约见的地点很符合庄少于的性格特点,清雅,精致,光线又有点晦暗,和他给人的感觉一样。
刚成立的公司没什么知名度,高薪招聘的噱头吸引来的也是些经验不足的应届毕业生,庄少于只好自己上马挖人,排场弄得很唬人,请了业界不少有名的人,还拉了几名官员作陪。
庄少于在他们这个太子党里算是最出类拔萃的一个,比起李越格身上那份骄矜放纵的少年习性,他更成熟一些,十多岁的时候已经开始跟随父母学习应酬,这样的主动权握在自己手上的场合,应付起来更加轻松自如,老练的样子让人忽略了年纪。
李越格其实也不用到场,和政府打交道在很多人眼中并不是一件很轻松的事情,乳臭未干又野心勃勃的官二代给他们的印象也往往两个极端,不是愚蠢得只能利用,就是精明得无法招架。
庄少于显然属于后者,这个时候再在幕后加一个李越格,难免让人有些惶恐。
李越格陪着喝了好几杯酒,并没有说多少话,纵欲过后的困倦让他想沉睡。旁边陪酒的小姐一边倒酒一边试图和李越格聊天,好半天之后发现对方似乎无意搭理她后才讪讪地沉默。这里的陪酒小姐大多是北京一些高校的学生,聪明,矜持,以高学历和清纯的学生背景为卖点,青春靓丽的打扮下是另一种腐朽。
应酬结束之后的余兴节目人人心知肚明,即使有些人不想应付,也会做足样子。
这种默认规则很难打破,像是某种仪式,形式荒谬,但是意义深重。
庄少于在楼上定了宽敞的高级套房,和李越格进去的时候后面还跟着两个小姐,服务员站在门边,微不足道地做出恭敬状的同时用一种很有意味的目光瞥着进门的年轻人。
李越格一关上门就打了个呵欠,“就算做样子,也不用弄得好像要4P一样。”
“想要人少,你可以带个男的上来,效果一样的。”庄少于声音冷淡地顺着他的话开玩笑,脱了碍事的外套,打发了那两个还没回过神来的女孩子去最里面的房间睡,裸着上身就去浴室了。
邵颐回到公寓,收拾了餐桌上的一堆剩菜才洗漱睡觉。早上李一北依旧在他做早点的时候睡眼惺忪地起床,身上挂着一件空荡荡的睡衣,脖颈和胸口显露着他自己都没意识到□痕迹,沐浴阳晨光地歪靠在门口,浑身散发着迤逦糜艳的气息。
也只有这个时候邵颐会真切地意识到李一北的性向,那种区别于成熟男人有些妩媚的性感彰显得并不违和,甚至有点目眩神迷的感觉。
“昨晚睡死了,你什么时候回来的都不知道,不好意思。”睡一觉醒来,该痛的地方照样痛,站着都觉得费力气。李一北脸色不是特别的好,坐下喝粥豆浆的时候热气熏在破皮的唇上,火急火燎地疼,总之哪里都不舒服。
“和舟舟玩的还开心吗?”餐桌上气氛沉默,李一北挑一些无关紧要的话题和邵颐闲聊。
事实上,他们很少谈论这些话题,邵颐在感情方面讳莫如深,偶尔提到女朋友,也只是微微一笑。
“还好。”邵颐为不可好察地抿了一下唇。昨晚他并没和舟舟在一起,两个人在去看电影的路上起了一点争执,最后不欢而散。
人都在变,他们之间的关系也在变,但并没从恋人未满的状态更进一步。
他喜欢那种清秀乖巧的女孩子,相处起来没有什么负担,但是被要求过多的时候他会忍不住逃避。他想起曹琛,那个总是把他逼到绝境的艳丽少年,说了一遍又一遍的爱,让他对这个字都快要恐惧了。
在李一北看来,邵颐已经生活得很好,有名校的背景,有漂亮乖巧的女朋友,做这个年纪该做的时,即便偶尔遇到烦恼的事,也能一笑而过。
两个人随便聊了一会儿,李一北吃完早点回卧室换衣服才在镜子里看到身上的痕迹,只能找一件长袖的衬衫穿上,大夏天地将扣子一路扣到最上面。
下午他要陪梁既平去见一个大牌编剧,剧本能够谈妥的话,他下半年的工作计划就算定下了基石。梁既本来想将这个剧本交给他来做,但还是不放心,每一步都在边上搭线铺路,除了竞争对手别有用心的一些流言,业界的人已经默认他是梁既平的关门弟子,尽管对他的年纪完全不信任,工作的时候还是给足面子。
无法改变年纪轻的事实,李一北很多时候只能靠言谈举止和打扮来弥补第一印象给人的负分。
像个花瓶,还是个男孩子。
背地里这样形容他的不算少数,因为怎么看都像是潜规则上位。
李一北没法争辩,他以前游手好闲的时间太多,即便多那几年的经验,在梁既平这样的老手面前的确只是学生。
剧本谈的不是很顺利,虽然东升的投资和包装一流,但是商业气息过浓,票房一流,业内评价却从来一边倒的抨击。编剧很怕自己几年的心血被毁,非常不信任东升,对他们的条件也不为所动。
最后李一北承诺导演、演员以及灯光剪辑师等任由他选编剧才勉强同意。
谈妥的时候饭桌上的菜都已经凉了,于是又换了一桌,李一北陪着编剧聊了一些关于电影和剧本创作的东西,一顿饭吃下来脑袋都胀了。
回去的路上梁既平夸了他几句,如果这部电影最后成功的话就提升他做贺容的经纪人。
贺容是梁既平手下炙手可热的一线演员之一,去年刚拿了影帝,春风得意正当红,也是这部电影的内定主演。
这个决定如果作数的话,不要说别人,就连李一北都要觉得梁既平是不是有心雪藏他了。
梁既平看穿他的心思一样地笑笑,“既然要证明自己,当然起点越高越好了,还是你也不相信自己?”
“当然不会。”李一北脑子里过一遍贺容的资料,第二个念头就是梁既平太狡猾,一边给他机会,一边也没想让他太好过。
贺容品行糟糕,从出道到成名,一直劣迹斑斑。
李一北想起仅有的几次接触,不想做评论。
两个人刚到公司,梁既平的工作助理就上来说有汇报说会客室里有人要见他。
“谁?”梁既平问。
“没报姓名,态度挺傲慢的。”
李一北以为是工作的事,前脚刚跟着梁既平进去,后脚就想退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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