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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夫-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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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遥沉默片刻。“若真是如此,那也是我的命。不过,我不相信上天会对我这么狠心。”
  萧迦愣住。“皇姊,你这样等于是在赌博。”
  “是啊,盘面上看似我比较吃亏,但没到开底牌的最后一刻,谁知道真正的赢他家会是谁呢,对不对?”她的乐观让他摸不着头脑。“皇姊,若是有什么事可以让我做的,你就尽管吩咐。凭你一人之力,总是有限的。”
  萧遥抚摸他的脸颊,温和地笑说:“你年纪还小,这些事情不用你来操心。有朝一日,皇姊出嫁,这片江山将交给你,你所要面对的、所要做的,比今天这种局势还要凶险,那时候,才是你大展才华的机会。”
  他低着头,有点不高兴地转身离开,嘴里嘀咕着,“反正你就是不信任我,总是把我当小孩子看。”
  这时外面有宫女传话说萧山求见。
  一听到这个名字,萧遥就想起那夜萧山和萧丛飞的诡异对话。于是她立刻说:“叫他进来吧。”
  进了内殿,萧山跪在她的榻前。“微臣萧山叩见陛下。”
  萧遥微微起身,看着跪在床前的老人。“萧大人,不必对我这么客气,您是长辈,该是我给您见礼。如今您又是赢家,更应该趾高气扬一些才对。”
  萧山诚惶诚恐地说:“陛下,微臣并无意谋反。”
  “但你却助纣为虐。”她的口气凌厉。
  他叹道:“陛下有所不知,当年陛下登基之前,萧丛飞手中握有微臣的把柄,微臣不得不听他的指使。”
  “你有什么事不能说,凭他再大,能大得过我吗?”
  萧山伏趴在地,“陛下,他是大不过您,但是如果我说出来,我一家老小就活不了了。微臣今日厚着老脸来晋见陛下,只是想对陛下说——微臣身犯重罪,早就该死,只是为了保得家人的性命,才苟延残喘至今。但倘若萧丛飞欲对陛下不利,微臣一定会拚死保护陛下,只请陛下在知道真相后能饶过微臣家人。”
  看着他老泪纵横,萧遥又是困惑又是感慨。
  到底他和萧丛飞至今隐瞒着多大的秘密,逼得他竟然当着她的面还不敢吐露半分?
          
  她要召选皇夫的消息大概已经闹得满城风雨了。但是这消息要传到东野,只怕还要个三五天。
  三五天东野鸿如果听到了这个消息,是会诧异疑惑还是暴跳如雷?或者一怒之下对她置之不理,从此老死不相往来呢?
  这一夜,忽然下起雨。风雨交加,人心也跟着烦躁起来。按照约定,赤多妖该传来外面的消息。她曾在入城前交代赤多和也将军每天互通进展,如果连三天他接不到她传递的消息,他就会想办法攻城护驾。
  赤多妖可是轻功高手,虽然外面守卫森严,但他的身手应该能顺利传递消息。
  但为什么这个时候了,都还没有他的影子呢?
  忽然外面纷扰起来,依稀听到有人在喊,“有刺客!有刺客上了屋顶!”
  刺客?这时候哪来的刺客?她都已经是萧丛飞的笼中鸟,还会有谁想杀她?
  萧丛飞一得到消息,和萧山一起到紫宸宫来看她。看到她好端端地躺在榻上,他像是松了口气,然后笑道:“不知道是哪来的毛贼,大概想入宫盗取财宝。陛下请放心,臣等一定会护陛下周全。”
  萧遥冷笑道:“我当然放心,反正北陵的窃国大盗就在我面前,还有更厉害的盗贼能吓到我吗?”萧丛飞干笑两声,拉着萧山便出去了。待他们离去,她不禁露出担忧神情。难道是赤多妖回来的时候被守卫误当作刺客了?但是以他的身手,很少被人察觉。就算真被看到,只要他亮出身份,暂时没人敢拿他怎样,他不该故弄玄虚。
  等一下,故弄玄虚?若来的人不是刺客,就是什么人在故弄玄虚吗?
  眼见外面的风声雨势越来越大,殿内似乎也越来越冷。她强撑着坐起身,然后慢慢下床。此刻两扇窗户都开着,她知道这是萧丛飞为了让人时时监视自己而做的安排。
  但现在的她,厌倦了被偷窥的感觉,也不想再承受这种寒风刺骨的感觉,这种冷,让她想起了小时候被囚禁在监牢中的那份惊恐和孤独感。
  脸颊上火辣辣的疼痛,哭得嘶哑的喉咙,四面透风的监牢,也许终生都看不见天明的黑暗
  她不要!再也不要了!
  费尽力气挪步到窗前的时候,她几乎是扑在窗框上,重重地关上两扇窗户。
  也许是错觉吧,在关上窗的一刹那,不仅仅将寒风冷雨都隔绝在窗外,连身后的萧瑟也全没了。只是关窗就几乎耗尽她全身的力气,扶着窗棂,她一点点的滑落,双腿发软地跪倒在地。
  幽长的叹息,回荡在空旷的殿里。她不想流泪,因为她的泪早已在多年前的那个夜里流干,所以,她叹气并不是怜悯自己的身世,而是痛恨自己的无力。
  无力,即使身为一国之君,依然没有分辨忠奸的慧眼,没有扬善惩恶的魄力。
  女流之辈,这是男人们在嘲笑女子时的用辞,而她,身为女流,却不想流于凡俗。
  但事实告诉她——徒有幻想是不够的,她做得太少,把希望误寄于人性本善更是荒谬。
  如果这一次走不出这个坎坷,她个人生死无妨,北陵该往哪走,赤多族与萧氏还能否和平共处,才是她最最忧心的。
  “唉!”她再次叹息,扶着墙,慢慢让自己站起身子,狼狈的姿态,让她忍不住噗嗤笑出声。
  这就是北陵女皇的风采?像是只被折断了翅膀的鸟,或是打断双腿的麋鹿,那还有力气和东野南黎西凉一争天下?陡地,身后有个声音鬼魅般响起,“又是叹息又是笑,你在作梦吗?”
  她全身一颤,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是她的幻觉吧?因为太想念那个人,才会以为那个人此刻就在她身边。但不可能啊!
  萧遥转过身,想亲眼证实只是自己的幻觉,但是有股风欺近,从后面钳住她,让她转不过身来。
  “你想看我吗?我偏不让你看。”他笑着禁锢了她的行动,却也扶住了她过于虚弱的身体。
  她还是不敢相信,用手摸索着身后那具温热的身体,她看不到对方的脸,只是这个高度、身体触碰的感觉,又太过熟悉,熟悉到她好几次想喊出那个人的名字。
  “怎么不说话?还是几天不见,就忘了我的名字?”他一把打横抱起她到床榻上,在她还没能看清楚他之前,先用他的唇宣告了他的身份。
  那火热极具攻击力和魅惑力的吻,渐渐点燃起她体内的记忆,让她在感受过去曾在他怀中经历过的种种缠绵之外,狂喜也盈满了她的心头,溢出了唇齿
  “东野鸿,”她不可思议地轻呼,“这不可能!”
  “不可能?那你还愿意和什么男人这样亲热?”他暂时放开她,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萧遥的眼睛终于适应黑暗,可以看清他的轮廓,和他那双向来清亮得比暗夜星光还要逼人的黑眸。
  “好大的胆子,居然敢私自做主选什么皇夫,你问过我的意思了吗?”
  他的声音还是徐徐如风,只是这一刻,多了些许以前不曾有过的恼怒。
  她望着他的脸,嘴角竟绽出一朵笑容。
  “若不如此,你会来救我吗?”
  “借口。”沉默了许久之后,东野鸿才咬着牙说了一句,“倘若我不来呢?”
  她淡淡地说:“那就算是我看错了人,随便嫁什么人都好,这不就是女人的命吗?”
  东野鸿瞪着她。“真不知道你这个女人到底在想什么?”见她没有反驳,他仔细审视她的样子,“是不是被人下了毒?”
  “是一种迷药吧,我经常昏沉沉的,使不出力气。”
  他伸出双指搭在她的脉上,脉象印证了她的话,这只是一种迷药,不是毒药,才让他暂时松了口气。“回头我找到解药帮你解了毒之后,就带你走。”他私自做主,不容置喙。萧遥立刻反对,“不!不行。”
  “为什么?”东野鸿盯着她,“你还想留在这里做什么?”
  “若你是我,能留下一个拦摊子的北陵给后人吗?”她斩钉截铁地说:“就是要走,也要解决完这里所有的纷争才行。”
  “我先帮你杀了乱党。”斩草除根,杜绝后患。
  “不行!”
  东野鸿有点恼了。“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到底想怎样?”
  “杀人是最简单的方法,却也是最愚蠢的方法。难道除了你,我就派不出人去杀敌人吗?我之所以留着萧丛飞的狗命,是因为在我皇弟身边可能有他安排的人,一旦我动了他,就会害了皇弟。”
  “你这个长不大的皇弟,真是个拖油瓶。”东野鸿蹙眉,“先说好,我可不想带他回东野。”
  “即使你有这个意思,他不会答应,我也不会同意的。你说过,不能让他再牵着我的衣襟学走路,他该跑起来。但是在此之前,我这个皇姊必须把他扶正,让他站稳脚步,然后再开始跑。”
  “听起来还真是麻烦。”他侧着身子躺在她身边,眼睛望着宫殿的顶端横梁,“好吧,告诉我,你到底想怎样?”
  “我想让敌人自乱阵脚。”
  “如何做?”
  “这需要你的帮助。”
  “哦?”
  “你知道我为什么要举行这个皇夫比试吗?”
  “为什么?”
  “这是最好的机会,让我和他们在天下人的面前无所遁形。只有在选出皇夫的那一天,我才可以离开这里,亲自召见皇夫,感谢天地臣民,祭祀先祖。”
  “你想选谁?”东野鸿闷闷地问:“如果选出来了,你真要嫁给他吗?”
  萧遥微微一笑。“我知道你绝不会让这种事发生的,对不对?所以你来了。那么,你敢不敢参加这次的征选?”
  东野鸿倏然坐起身,俯视她的笑脸,不可思议地道:“你,一定是疯了。”
  她叹了口气,“也许吧,我知道这个想法挺荒唐的。但我毕竟是北陵女皇,可不能随随便便就下嫁托付给一介凡夫俗子,即使他并不是一国之君,也该有让我倾心相许的优点。”
  “倾心相许?”他哼道:“你的身子都是我的了。”
  “身与心,并不一样。既然男人可以朝三暮四,我们女人也能朝秦暮楚。你怎么肯定我不会在把身子给了你之后,把心许给另一个人?”
  东野鸿瞪着她,变态,才冷声吐出两个字——“你敢变!”
                  第10章
  “什么选夫比试,真是荒唐!”萧海涯很不耐烦地在屋里转着圈子,“原本说好的,要挟住女皇,我娶了她,这天下我们分享,怎么平空又冒出个选夫来?”
  萧丛飞坐在椅上跷着腿,漫不经心地说:“你急什么?这虽然是那丫头提出来的,却正中我下怀。现在朝廷上有多少双眼睛盯着我们看?尤其赤多族人眼巴巴地瞪着,只要那丫头递出去一句不利我们的话,就是一场血战。现在我用萧迦要挟住她,让她不敢乱动。
  “至于这个选夫比试,也可以安抚住其它异心,至于最后选出的会是什么人,我们说了算。怎么,你就这么没信心?不敢去比试比试?”
  “比试什么?”萧海涯问:“骑马射箭?实话实说,我不是这方面的高手,若论经史子集,我背过的也没几本。”
  萧丛飞笑道:“现在知道书到用时方恨少的道理了吧。你毋需担心,虽然主意是陛下想出来的,但题目可是我出的,有我罩着你,你怕什么?”。他稍微松了口气,但依旧不放心,“就怕半路杀出个程咬金,万一来个厉害的人物”
  “再厉害,这可是我们的地盘,我们要他生他就生,我们要他死,他便不能活着看到明天的太阳。”
  萧丛飞阴冷的语调,让萧海涯一下子振奋了起来。
  “好,就按您说的办!”
          
  终于到了选夫比试之日,分文武两试。文试中涉及的诗词歌赋、经史子集,是在浩如烟海的书卷中翻拣出来的,题目之多之难,让抱着侥幸心态也想一试的众多才子都纷纷落马。第一试后,候选人已经从七八百被刷得只剩下二三十。
  武试,则分马上和陆战两种。萧海涯在文试上完全是藉由萧丛飞的帮忙作弊才通过考试。但是在真刀真枪的马上和陆战比试中,他更没辙了。上阵前,萧丛飞低声对他说:“放心吧,对方喝的茶水里我已经下了药,他们一上马就会昏昏沉沉,没有力气和你斗。”
  果然,萧海涯在头两轮的马上对打轻松取胜。到了第三轮,该是陆战了,萧丛飞忽然匆匆忙忙赶来找他,将他拉到一边。
  “这回遇到的这个敌人,你要小心了。”
  “怎么?”
  “这小子不知道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前几轮我没注意到他,但是他的实力不容小觎。”
  他用下巴向前点了点,只见对面的一棵大槐树下,一个黑衣年轻人站在那里,正轻轻抚摸着自己的战马,笑咪咪地趴在马儿的耳朵上像是说着什么。
  “不知道来历?”也许是萧丛飞的话增加了压力,萧海涯感觉到一种不安。
  “登记的名字是叫洪叶冬,但是没有人知道他是哪里人,听口音不是北陵本地人。”萧丛飞拍了拍他肩膀、“总之,你要小心,我会派人暗中盯住那小子的。”他萧海涯上了马,催马过去,用长枪一指,“那位朋友,该上马了。”
  那位洪叶冬却笑着叹道:“我这匹马儿今天不听话,就是不让我上去。这位侯爷若是不计较的话,不如我们先来一场陆战?”
  被他说得一愣,萧海涯从没遇到过这种要求,不由自主地回头去看高台上的萧丛飞,萧丛飞也听到了洪叶冬的话,立刻摇了摇头。
  他这才回过头来说:“不可能。这是马战,不是陆战。你若是不想上马,就算是放弃了。”
  洪叶冬叹道:“那没办法了,希望这匹马不要把我摔下来。”
  看他啰哩啰唆才上马,萧海涯暗中哼了声。这样的人能有什么真才实学?
          
  同一时间,紫宸宫里——
  萧遥慢慢地喝下一口汤,萧迦在床榻边担心地看着她,似乎怕别人在她的饭菜里加了什么料。
  她抬头笑道:“怕什么?这汤里最多有点迷魂药,不是毒药。”
  “无论是什么药,只要加了,就不是好东西。”他低声谈论,“我听说今天是文武比试的最后一天了。”
  “哦,我知道。”萧遥的语气却很淡然。“你知道?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意味着萧丛飞有可能会带来一个你根本不认识的人,然后对你说——这是你未来的丈夫。皇姊,我们必须采取行动了。”
  萧迦的话并未让她有任何反应,停了会儿,问道:“那你有什么想法吗?”
  “我昨晚见到赤多妖了,他说城外的赤多和也将军已经做好准备了,随时可以闯进城里,只是皇姊迟迟不下令,让他无可奈何。皇姊,我不明白你到底在退让什么?”
  “近来,你身边有什么人让你觉得奇怪吗?”她忽然问道。
  他微怔。“奇怪的人?你指什么人?”
  萧遥想了想。“就是总围着你打转、过分关心你的人。”
  萧迦跳起来。“你是说,有人在算计我、要暗害我吗?”
  她苦笑道:“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嘛。”
  “莫非,你就是因为这个原因,而一直迟迟不肯下令反击?”他敏感地问。
  此时,窗外人影一闪,萧遥立刻问道:“是赤多妖?”
  “是,陛下。”他向来冷得没有情绪的声音里竟然有点兴奋,“那边的文武试镶已经结束了。”
  “结束了?”萧遥和萧迦同时间出来,“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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