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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当夫子当大夫-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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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求什么。只求你俩平平安安过日子,也就得了。”殷元听后,只是低头红脸地嘤了一声“嗯。”叶大婶见殷元不好意思,便笑道:“吃饭吃饭,菜该凉了!”
池劭这厮又开尊口了,“咳咳,不急,咱把话说清楚再吃也不迟。那个,玉红是吧?你得表个态。”池劭说这话时,双目炯炯有神,不,是凶神恶煞。玉红倒也不怕,冷笑道:“别这么瞪着我!我叶玉红虽则身份卑微,但人格高尚!横刀夺爱什么的,本姑娘一向不钟爱!”
池劭此时方笑道:“好妹子!哥哥就冲你这一句话!今后定要帮你寻户好人家!”玉红夸张一笑道:“那敢情好啊!妹子在此谢过您老人家了!”
“哈哈哈……吃饭吃饭!”池劭招呼着。
饭后,几人又闲聊一番,池劭二人方才起身回家。
茅屋里条件有限,两人便将就过上一晚了。殷元才睡下,池劭双爪又开始不老实了。殷元大怒:“姓池的!你乱摸哪呢?”
池劭嘿嘿一笑,道:“那时总装着睡后乱性,其实本少爷心里精着呢!如今咱俩关系正常化,那为夫岂能放过小娘子啊?娘子,你说是也不是?嗯?”殷元不听则已,一听火冒三丈,随手抓起一把枯草,使劲塞在池劭嘴里。池劭出手制止,笑道:“娘子啊,你再拔草,咱俩可没法睡啦哈!”殷元低头看看用干草铺成的床榻,不禁苦笑道:“我就是这么一个穷书生,你到底贪图我什么?”
“你这话我可不爱听啊!贪图?我啥也不缺,图个啥?要是真要图些什么,那本少爷就要你身上一样东西吧!”
“我身上可没值钱货!”
“我要你身上的那颗心!”
“呵呵,难不成,你池大少乃一妖精?敢情是冲着我这颗热烘烘的心脏儿来的?”
“恭喜你!你答对了!我不但要吃了你的心脏,还要吃了你!嘿嘿!”说罢,池劭便对殷元上下其手,胡作非为了。殷元打不过他,也骂不过他,只得随着他性子去了。
深夜里,春意满屋叫。只苦了邻居一家,整晚耳根备受折磨。这好不容易熬到天亮了吧,那小两口便向叶大爷一家告辞了。两人瞧着这一家子个个顶着两黑眼圈儿,心中甚是过意不去。
看着时间不早,池劭与殷元便出发回城了。两人同骑一马。殷元昨晚被某君折腾了一晚上,才上马,他便呼呼入睡了。池劭心疼地搂紧爱人,双腿一夹马肚,喝道:“驾!”
第二章
学堂共有四位夫子,曾老夫子、赵老夫子、殷元以及池劭。那两位老夫子主要负责教导学生通读四书五经等书籍。殷元于文不错,于丹青也在行,是以,他上课时,多半是一边描画,一边说教。池劭主要教学生骑射等武技。如此看来,学生们学成之时,倒是文武全才了。是以,此学堂的声誉颇高。这不,前些天,城里最富有的商人之子冯少天,在他家老爷子的炮轰之下终服软,屁颠屁颠地拎着书包上学堂了。此事可谓轰动全城啊!冯少天是出了名的纨绔子弟,天天爱惹是生非。此人进了学堂,真真是鸡犬不宁啊!可曾老夫子本着一颗仁慈的心,本着有教无类的精神,义无反顾地接受了这位高龄学生。何为高龄?此子年方十九,本是年少。无奈是,学堂里的学生除了他,全是幼龄儿童啊!一群七八岁的孩子当中,穿插着这么一位十九岁年轻男子,真真是滑稽得很!滑稽倒是其次,重要的是,此子最玩闹,那些沉寂已久的小屁孩们,在他的带领下,纷纷斗志昂扬,英勇对敌。敌人是谁?夫子是也!可夫子也是不好惹的。一惹之下,全挨板子。当然,这是曾老夫子与赵老夫子采用的办法。池劭那身板往前一站,好家伙,不怒自威!谁敢惹?全乖乖地杵着不敢动。这学生便把矛头指向柔弱夫子殷元了。
这日,殷元低头作画。学生们也在书桌上作画。殷元画的那个叫大好河山啊!学子们画的那个叫乌龟配王八啊!这下子,可把殷元气坏了。可他偏偏心软,舍不得责罚全体学子,只得揪出罪魁祸首,狠狠批斗他一番。此罪魁祸首姓冯名少天。看,此人正嬉皮笑脸地站起来,高声道:“夫子,我错了,你罚我吧!”殷元见他笑得欠扁,便低头到处找尺子,准备狠狠打他一顿。可当他往冯少天跟前一站,底气顿时便没了。这可怪不得他,谁叫冯少天不但与他同岁,而且比他还高出那么一点点。殷元多少有些孩子气,不拿尺子,直接抓起冯少天的手,狠狠地打了几下。
两手相碰,殷元倒是没感觉,可苦了冯少天啊!冯少天满脑子空白,只觉得心儿还在跳。这打人嘛,你打他,他手疼,你也得手疼。殷元越打越气,俊脸冒起红晕,额头微湿。冯少天看得痴了,喃喃低语:“夫子,您真好看!”
这一幕,恰恰给池劭碰个正着!看他大喝道:“冯少天!靠边站!”说罢,一把拉过殷元,道:“今日到此为此,大家散了罢!”提前放学,那些小孩高兴得很,个个眉开眼笑地往外冲。只有一人傻站着,还久久不离去。
池劭把殷元拽进屋,便跑去端来一盘水。然后抓起殷元的双手,使劲地搓洗着。殷元被他弄疼,蹙眉道:“你有完没完啊?”
“没!”池劭大喝一声,又道:“以后除了我,你不准跟别的男人如此靠近!要是有身体接触,杀无赦!”他想了想,大概觉得表达不对意,又补充道:“当然,杀的是那厢混账男子!”
殷元‘噗嗤’的一声笑道:“你,该不是吃醋了吧?”
“是吃醋了。”池劭抱住殷元道:“吃醋了,怎么办?”
“喝杯茶!”
“你学坏了!”
“我哪有?”
“为夫说就有!”说罢,池劭狠狠地啃了殷元一口。啃着啃着,火来了,便双双滚上床榻,依依呀呀了。
完事了,两人相拥而卧。
“我要沐浴更衣。动不了,怎么办?”殷元无力道。
“为夫抱着去你浴桶,帮你洗身子。”池劭嘿笑着跑去烧热水,然后把热水灌满特制大木桶。他抱着殷元,双双沐浴。
“我常年练武,受伤也是闲事。怎得你一个书生,身上也如此多痕迹?”池劭不解道。
“以前常上山采药,山路滑,磕磕碰碰的,总有些摔伤。伤了也不敢敷药,怕让爷爷担心。所以……”
“别说了……”池劭把殷元紧揽于怀,低语:“殷元,我的姻缘!”
这两人沐浴之时,是在缠绵。而冯府里的大少爷,沐浴之时却是发呆时。他的贴身小奴才山子提醒道:“少爷,水凉了。小心身子。”
“山子,你说……咳咳,我认识一个姑娘,那姑娘的闺蜜最近有件苦恼事情。”
“什么事情?”
“那闺蜜好像喜欢上一个公子,但是不知道怎么接近他。你有啥好点子?”
山子得意笑道:“少爷,不是山子我夸海口,于情事山子在行着呢!瞧瞧咱冯府上下的丫鬟妞儿,哪个不围着我转?”
冯少天一锤子打在水里,溅得山子一身湿。“就你?本少爷咋没发现过呢?”
“这不是……嘿嘿,少爷不在的时候才有的事么?”山子傻笑道。
“得!你倒是给本少爷,不,那姑娘的闺蜜出个主意!”
“嗯,这样吧。少爷您告诉她,只要是个人,温柔体贴攻势或霸道占据攻势,两者必有一用!试试!”
冯少天思索半天,决定本色攻破美人。
竖日,冯少天早早上学堂,这可是破天荒的事!殷元上课,他老实呆着,一点也不使坏,还很配合地点头摇头。这可乐坏了殷元,他缓缓走近冯少天,笑道:“孺子可教也!”
冯少天猛地站起,高声道:“谢谢夫子!”
上课的时候,冯少天还是人模狗样的,可一下课,他又恢复本性了。看,他嘴角挂着一丝异样的笑容,嘴儿倍甜地缠着殷元,道:“夫子,学生听了您的课,顿时茅塞顿开!为表感激,学生以为,该请夫子您吃一顿饭。咱俩是去我家吃饭还是去外边吃?”冯少天这小狐狸,给了殷元提供两种选择,无论选哪种,都离不开与他共食。
殷元一脸痴呆,“啊?”
池劭闪将出来,喝道:“他哪都不去!就呆在学堂!”他心里暗骂:奶奶的!你这小兔崽子,竟敢跟老子我抢媳妇?真真活得不耐烦了!
冯少天总算明白过来了,眼前这位池劭,敢情是他冤家!要想得到殷元的青睐,势必要解决掉这家伙!他脑子一转,对殷元笑道:“学生未曾吃过夫子做的饭菜,今个儿不知有福尝一口不?”
“当然!”殷元笑道。
“没!”池劭喝道。
“学生虽则不会火上面的,但锅下面的,还行!添把柴总是会的。”说罢,冯少天不顾池劭一脸的黑,直拉着殷元往厨房跑。
池劭一直驻在厨房门口,怒目直视着一直缠在殷元身边的冯少天。他苦恼着苦恼着,嘿,有了!哼,你有过墙梯我有张良计!
话说,这池劭于愤怒中心生一计!便暗暗实施起来了。
这日夜里,他顺口胡诌一个事,便算是与殷元交代了。他连夜飞奔到叶大爷家,找来玉红,真诚道:“好妹子,您的大好姻缘就快来了!”
玉红嗑着瓜子,慢悠悠道:“哦?怎么说?”
池劭凑近她说,如此如此,这般这般,便把玉红拐到城里了。天一明,殷元眼前便杵着两个盯着黑眼圈儿的物体。
“欸,玉红,你怎么来了?”殷元惊道。
玉红娇笑道:“想你就来了呀!”
“胡说什么啊你?”殷元羞道。
“学生们等着你呢!你赶快去吧!”池劭推了殷元一把。殷元摇了摇头,道:“此刻是赵老夫子在教导学子。”
“哦,这样啊!那我先带着玉红去见见我外公。你该干嘛就干嘛去吧!”池劭说罢,拉着玉红去找曾老夫子。
殷元心忖着:见见他外公?难道……他对玉红?想罢,殷元心里纠结在一块,有点疼。
“夫子,你在想什么?”冯少天一脸笑意地瞧着殷元。
“啊?没什么。你怎么不去上课?再不去,功课可就落下了。”
“只有夫子您的课,学生的耳朵才听使唤,不会左耳进右耳出!”
殷元被他逗笑了,冯少天拍掌道:“笑了笑了!笑了就好!学生喜欢看夫子笑!”
“你也别张嘴闭嘴一个夫子了,我也不比你大!以后啊,只有咱俩在时,你可唤我一声殷元,便是了。”
“嗯!”冯少天特意靠近殷元耳旁道:“殷元……”好长的一个音!殷元听得浑身发毛。
“啊!”冯少天鬼吼着。原来,是池劭揪着他耳朵,骂道:“给老子滚去上课!”冯少天满脸委屈地瞧着殷元,殷元点点头,他才恋恋不舍地去上课。
“我跟你说过什么了?嗯?”池劭使坏地咬了咬殷元的耳垂,“为夫有说过吧?你以后不准靠近其他男子的!”
殷元狠狠踹他一脚,骂道:“那你还不是靠近其他女子!”池劭见他吃醋,心里倍儿高兴。瞧着四周无人,一把搂着殷元,施展轻功,直奔小木屋。才进屋,他便兽xìng大发,把殷元给办了。
这可把殷元气哭了,“你你你不是什么好东西!”
“哎呦喂!我的亲亲小娘子!您别哭了,成不?为夫心里倍儿疼!”
“你就会耍我!”
“我怎么耍你了?”
“还给我装!你昨晚干嘛去了?为何一早与玉红一块出现?我就知道,你……呜呜呜……”这男儿哭泣起来,真个比小娘们还要媚!池劭一个把持不住,又把殷元给办了。完事了,才哄道:“为夫对天发誓,不,对着房梁发誓,今生今世,除了你,绝无二人!若有违背,则有如此桌!”说罢,池劭一运内力,那桌子顷刻粉碎。
殷元笑道:“你倒好!砸了桌子,咱俩在哪吃饭啊?”
池劭忽而正经道:“跟你说个事。那玉红是来帮我除害的。”
“谁是你的祸害?”
“冯少天啊!他老缠着你!不是祸害是什么?”
“你!你胡说八道!他可是我学生啊!”
“真的,为夫瞧着他看你的眼神,真他奶奶的别有深意!”
“那这与玉红何干?”
“干系大着呢!玉红的手腕你我是见识过的,老子就不信,她不能镇住那小兔崽子!”
“呵呵,你不会是想撮合他俩吧?”
“正是此意!果然是知我莫若殷元啊!我刚求外公把玉红雇佣了,让她在这帮忙缝缝补补什么的,反正有个活儿干,找个理由留下。然后,嘿嘿,把冯少天那小子拿下!”
“你的如意算盘怕是打得不响了!门当户对,你想过没?玉红跟冯少天,根本……”
池劭打断殷元的话,笑道:“这个不用担心!你知道么,我家就是世代经商的,还富商呢!若我把玉红认作干妹子,到时候,那不就是门当户对了么?”
殷元脸色一沉,冷笑道:“你家这么有钱有势,那我这个穷人,而且还是个男人,能进你家门口么?”
池劭柔声道:“绝对能!再说了,我这些年来到处漂泊,你倒是为何?不就是不爱做生意么?好在我头上有位出色能干的哥哥,要不然,我双亲能随着我的性子么?他们早已不对我寄予厚望了,我娶的媳妇是男是女,他们也就管不得了。只要是我池劭看中的人,认定的人,那就一辈子不变!殷元啊,你就是我一生的姻缘啊!我说了这么些话,你可信?”
殷元一脸笑意,道:“嗯,我信!”
第三章
殷元发现,最近冯少天老躲着他。就连上课也不敢抬头瞧他一眼,总是闪闪躲躲的。
这日放学,殷元一把拉住脚底抹油的冯少天,问道:“你这几日怎么了?”
“我我我……”
“怎么了?”
“我对不起你!”冯少天倏地闪开数尺。
殷元一脸疑问,道:“你对不起我什么了?”
“我我我爱上别的姑娘了!我对不起夫子!”说罢,他眼神儿便飘到那不远处的那位正在浇花的玉红姑娘。殷元顿时会意,心忖:这玉红,果然有两下子!
池劭出场了。看他那威武之躯往玉红跟前一站,喝道:“丫头!给老子好好干活!要是把我的花给弄死了,那老子就把你给弄死了!”
“什么?”冯少天狂奔到玉红身边,张开臂弯挡着气势汹汹的池大少,喝道:“你怎么能如此欺负女流之辈?”然后笑如春风地对玉红道:“玉红姑娘您别怕,有我呢!”
池劭好不容易憋住笑,厉声道:“这是你家的丫头还是我家的丫头啊?”
“你!我……”冯少天接不下话,憋得一脸红。
殷元喝道:“你俩都别闹了,差不多就行了。少天啊,这天也快黑了,赶紧回府吧!看,你家的山子来接你了!”殷元指了指呆在一旁的山子。山子赶紧接话道:“少爷,夫人老爷在家等着您回来一块用膳呢!咱们回府吧!”
冯少天微笑道:“玉红姑娘,咱明儿见!”人家玉红正眼都不瞧他一眼,依旧低头浇花。冯少天还一走三回头道:“玉红姑娘,明天见!晚安!”山子觉得他家少爷实在是丢人现眼,拉着冯少天往外撤。
“好了,人都走了,你就别装了!”池劭笑道。
玉红叹道:“我没装,真的!我这次可糟了!把自己也陷进去了!哎……”
殷元同情地看了她一眼,或看了花一眼,道:“再浇下去,那花准死了!”
池劭笑道:“没事!死就死呗!老子不介意!今儿真高兴!走!”池劭在殷元耳边低语:“为夫带你去吃好吃的!”
“你!玉红还在呢!”殷元羞道。
玉红扶额道:“我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没听见。你们自便。”说罢,自个儿回房了。
池劭真个儿领着殷元去吃香喝辣的,完了,还搂着殷元跃上屋顶,看星星看月亮什么的,美人在怀,好不快哉!殷元处于半醒半醉之态,嘟哝着:“池劭,我今个儿也很高兴!”
某夜行侠突然出现,讥笑道:“啧啧啧!真真世风日下啊!”
池劭喝道:“滚!”
夜行侠委屈道:“你个死没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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