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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舅,私奔吧-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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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容淮注视那张年轻俊朗的脸庞,恍然明白劫狱之事的主谋是谁,颤声喝道:“殿下真是糊涂!难道您竟是不知如今我戴罪之身,一朝畏罪脱逃无异于坐实罪名吗?!”
颛孙毓脸上闪过一丝难过,轻声道:“先生,莫想别的事了,在我这里好好休息。外面的事情,请交给我一力为您承担,我会想尽办法为您洗脱罪名,还您清白。”
谢容淮冷冷追问道。“你有办法?”
颛孙毓低下头,“尚无。”
“你……”谢容淮觉得头疼的更厉害了,他捂着额头,继续说道:“我谢容淮宁愿绝不认罪受刑罚之苦,也不愿意天明之后人人议论我是个叛国贼,染上此等污名!”
“可是先生,您难道想死在狱中吗?!”颛孙毓争辩道,“人好好活着,总有有真相大白的一天,届时谁还会说您是叛国的贼人呢?”
谢容淮不敢置信的摇头,毓儿怎地就变得这样糊涂。
头疼越加严重,他不愿多做争论,掀开被子,想要起来,却被颛孙毓按住双肩,“容淮,听我的,好好的待在这里。”
恳切的目光,手中的力道,让谢容淮无可奈何,但是他还是要拼力一争,“放开,我必须回去!我知道你担心,但是我的性命,只会结束在我自己手里!”
颛孙毓坚决道:“我决不会放你离开。”
谢容淮眼中盛满失望,深吸一口气,待头痛稍稍缓解,“
好,那你告诉我,是谁献策于你。”
“我一人想法。”颛孙毓答道。
谢容淮揪住太子衣襟,幽幽问道:“真的?!”
颛孙毓不闪不避不挣扎,“是的。”
“好……”谢容淮缓缓的松开手,瘫坐在床榻上,“我头痛的厉害,想休息了。毓儿,你也早点就寝吧。”
颛孙毓没撒手,恨声骂道:“该死的东西,居然敢对你下这么重的手。容淮,你放心,我已经剁掉那人一根手指以示惩戒了。”
谢容淮闭上眼睛,忽地觉得心很累。
颛孙毓又道:“容淮,我今晚想与你同睡。”想了想,又补了一句,“我不会做什么的,可以吗?”
“秋日,下雨不会打雷了。”外面不知何时下起淅淅沥沥的雨,空气中弥漫开清新的气息,但无法驱走压抑的氛围。
颛孙毓强忍住快要涌出的泪水,压抑住内心的不甘,慢慢的松开手,“好,我不打扰你了。”
他转身出去,轻轻的关上房门,生怕声音大一些会吵到屋内的人。
乌云遮月,细雨霏霏,檐下灯笼里的火光照不散脸上的愁云。
江逸师来的时候,便是看到太子殿下愁闷的模样。
他心中明白发生何事,内疚道:“殿下……看来臣不该给您出此计策,让您为难了吧。”
“诶,”颛孙毓摆摆手,劝道:“江大人不必内疚,决定这件事的人是我,还要感谢江大人这么快把人毫发无损的救出来。没有比我这个延辉宫,对于谢容淮说更安全的地方。”
延辉宫位于两仪殿附近,后宫之外。皇上以安危为由,让他居住于此地,等到他成婚后再搬回新修的太子府。谁也不会想到谢容淮在宫中,也没有人敢随意进来搜查。
江逸师客气的拱拱手,“谢殿下抬爱,为殿下分忧乃是臣分内之事。”
颛孙毓看他一眼,长长的叹息一声,似是想把胸口中的闷气倾泻。他忽地想起一件事情来——以谢容淮现在的身份,谢昭姀短期之内是成不了太子妃的,哪怕妾室都没资格,他不用娶谢氏的女儿了。
这些时日,他和江逸师合作的十分愉快,江若晴亦不是个令人讨厌的姑娘,以婚事结成同盟,不至于让柴忘庸一人独大,实实在在稳赚不赔。
“殿
下,谢宰辅迟早有一天会明白您心意的。”江逸是体贴的劝慰道:“请您莫要急于一时,常言道‘守得云开见月明’。”
颛孙毓勉强的笑了笑,他等得已经够久了。
连绵细雨,寒意在无边无际的扩散。这一夜,不仅是太子殿下睡不着觉,此时驿馆里也有一间房亮着烛光。
“微臣拜见信王殿下。”罗奕之恭敬的向窗边挑灯夜读的男子行礼。
颛孙晰华放下书,罗奕之无意中瞟了眼,发现那书居然被信王拿反了。
“奕之不必多礼,快快请起。”颛孙晰华倒了一杯热茶,递给罗奕之,“秋雨夜凉,先喝杯茶吧。”
“谢殿下。”罗奕之接过茶杯,温暖的触觉从指尖传递,他悄悄吐口气,身上暖和了些。他不禁感叹那日在船上认识谢容淮,真乃人生一大幸事。
他原本是惠河郡的一名小吏,去年吏部考评不错,今年调任到帝都任刑部郎中,借着谢宰辅的光认识了信王殿下,如今又靠着谢宰辅下狱一事出力出计,得到信王重用,前途无量。
“我七哥还没消息是吧。”颛孙晰华叹道,望向窗外无边细雨,此时天色微明,但雨势丝毫没有停歇的意思,“偌大的帝都城,犹如海底捞针。”
罗奕之道:“不过,已经席公子的消息了。”
颛孙晰华心不在焉,“哦?”
“想必天大亮的时候,便能接回来。”
“好。”颛孙晰华笑的惨淡,“忙了大半宿,正好今日休沐,你快回去好好休息。”
“是,微臣告辞。”罗奕之搁下茶杯,后退三步方才转身离开。
一名年轻妇人从屏风后走出来,站在颛孙晰华身旁,温柔的给他揉捏肩膀,嗔道:“夫君叫别人好好休息,怎忘了自己。”她伸手握住那微凉的手指,“你要是累出一身病来,妾身可不会服侍您的。”
颛孙晰华从沉思中回过神来,一把将自己的王妃揽进怀中,眉宇间的愁绪散去些,“芙儿,今日午后我带你进宫瞧瞧,如何?”
信王妃大喜,不过还是有些分寸的,“等你休息好了再说。”
颛孙晰华轻轻一点王妃的鼻尖,笑道:“好,听你的。”说罢,抱起她往内室走去。


、齐聚太子寝宫

“啪”,朱笔被随意的丢在御案上,滚几圈掉落在地。
颛孙煦华用力合上奏折,对何公公问道:“太子现下在何处?”
何公公看眼外面日头,答道:“殿下该是在延辉宫,太子太傅教导课业之中。”
“好久没看过太子的课业了。”颛孙煦华将奏折丢在案上,“袁爱卿,陪朕去看看太子。”
“是,皇上。”袁璟山暗喜,他正好寻思着撺掇何公公一起怂恿皇上去延辉宫一趟,没想到反而是皇上先提起来了。
昨夜谢容淮被人从大牢里劫走,不见踪迹。他想了半宿觉得人一定是在太子那里,可他一介四品官员哪里有资格有胆量擅闯太子寝宫。
幸好现在有皇上这尊挡箭牌,可狐假虎威一下。
袁璟山跟着颛孙煦华不急不慢的走出两仪殿,扫眼空旷的殿前——经昨夜越狱一事,谢容淮被抓回来必定是要大刑伺候的了,那帮静坐抗议的人才不会犯傻呢。
离延辉宫门尚有十几步路的宫墙边,颛孙晰华小声对王妃嘱咐道:“一会儿你去凤和宫见皇后娘娘,一定要瞧清楚。”
信王妃莞尔一笑,“夫君您就放心吧。”
目送信王妃离开,颛孙晰华正欲前往延辉宫,猛的瞟见另一边的甬道来了浩浩荡荡一队人马,为首肩舆上金龙纹的玄色龙袍在阳光下分外耀眼。
待御驾到近前,颛孙晰华单膝跪地,“臣弟叩见皇上。”
颛孙煦华望着唯一活着的弟弟,虚扶一把,“晰华快快请起,你也是来看太子的吗?”
“回皇兄,是的。”颛孙晰华笑着说道:“前几日和皇兄提起过,臣弟好久没见过太子了,今日趁着空闲便过来瞧瞧。”
前两天,确实答应过信王有空可去延辉宫看望太子,颛孙煦华道:“晰华,随朕一起来吧。”
门口的内侍看到皇上噤声的手势,立刻闭上嘴巴,毕恭毕敬的跪地行礼。颛孙煦华兄弟二人一前一后穿过静静的跪了一大片的人群,来到正殿前,殿门开着条一指粗的缝隙,正好能看到殿内的人。
太子正在写字,太子太辅方不危坐在一旁看。
颛孙煦华默默的看了一会儿,推门而入。
殿内两人听见声音,忙起身行礼。
颛孙煦华没有急
着让二人起身,缓步走到案边,拿起墨迹未干的宣纸,如深夜般漆黑的眸子沉静的看着太子所写的文章。
方不危让太子写的是对时下朝政的看法,太子见解颇深,悉数罗列出自己的建议,写的有理有据,而字迹端正干净,隐隐有谢容淮笔迹的神韵,润秀飘逸。
“起来吧。”颛孙煦华淡淡说,“太子之见解,得体到位。”
颛孙毓谦虚道:“小小看法让父皇见笑了。”他抬起头时,正好撞上父皇深沉悠远如黑夜的目光,心中不由地“咯噔”一下,不动声色的微低下头。
“方爱卿教导有方。”颛孙煦华夸赞道,“今日就到此吧。”
“臣告退。”从早朝后要求他让太子写份时政见解之后,方不危早知皇上来者不善,虽不知圣意究竟如何,但是在官场摸爬滚打多年的他,不多待一刻,立即开溜。
待方不危离开后,颛孙煦华像是一位寻常的慈祥父亲,又开口道:“毓儿,这位是你九叔,你不记得了吗?”
颛孙毓连忙向颛孙晰华拱手,“九叔。”
颛孙晰华笑道:“一别多年,太子已经长这么大了。”不同于以前的皇子,他十六岁时封王前往封地,没有旨意从不踏出封地半步,关起门来安生过日子,至少表面上如此。以前在帝都时,与太子不常见,出宫后更是再无往来过,说起来叔侄感情并不深厚。
但这是非常时刻,得装模作样些。
天家的人向来擅长这一套。
颛孙毓跟着客套,“毓儿还记得年幼时常与九叔玩耍呢。”
“嘿嘿。”颛孙晰华看向兄长,笑说道:“臣弟觉着太子的眉目与皇兄不太相像……”
这话说出口,多心的人很容易想到亲生的问题上去,特别是在血脉特别严谨的皇家,颛孙煦华父子俩却面色如常的望着信王。
“与先皇后有几分相像。”
颛孙煦华飞快的扫了一眼儿子,接道:“确实,毓儿模样像他母后。”
颛孙毓笑了笑,看着那个提起亡妻却面色淡然的男人,藏在宽大袖子中的手握紧成拳。
“秋雨过后,今日天气十分爽朗,”颛孙煦华又说道:“延辉宫的花园修建的十分别致,临湖的亭子乃是赏景的一处绝佳之地。不如你们陪朕过去坐坐吧。”
颛孙晰华
欣然答应,而颛孙毓觉得父皇今天诡异的太平易近人了。
雍启帝平日里严以律己,威严肃穆,对待臣下亦是严格要求、恩威并施,但恩惠绝不会给多,特别是沉迷修道后,甚少与臣子有私下的交流,更别说会有闲心情和别人喝茶赏景,亲近的像是寻常人家。
他心中冷笑,不管父皇今日来意如何,延辉宫里不会出半点岔子。
候在门口的何公公听到殿内的对话,已经叫宫内的宫女们去准备茶水糕点,袁璟山看着那些闷不啃声的宫人们,再望向重重殿宇,内心惆怅。
刚才他假装尿急,想往别的地方转一下,结果立刻有侍卫冒出来,请他回去。
好嘛,太子寝宫重地,不得擅闯。
可不得不说这令人忧伤,防备的密不透风,晚上弄个暗卫来查查估摸着刚翻墙就有被乱刀砍死的可能。
皇上、太子和信王一行三人往延辉宫的花园走去,卵石铺就的小路两旁摆满各色菊花,在温煦的阳光中绽放,为颓败的秋日抹上一笔亮色。
“课业虽重要,但劳逸结合方能事半功倍。”颛孙煦华谆谆教导道。
颛孙晰华目光奇怪的看眼皇兄,以前把毓儿丢在后宫不管不问,现在成了太子了倒是挺加倍的关心。
颛孙煦华望着满园花色,阳光与艳丽之色映在眸中,使得平日里严肃的他看上去神色柔和了不少,“就像这样出来走走,对身体也好。”
“是,儿臣谨记父皇教诲。”颛孙毓欠身,忽见地上斜长的影子摇摇晃晃,抬头看去时,父皇手扶额头,面色苍白,身形摇摇欲坠,飘摇如风中枯叶。
颛孙晰华已抢先一步搀扶住皇帝,关切道:“皇兄,您是否不舒服?何公公,快去请太医。”
颛孙煦华看眼他,和立于原地的太子,摆摆手,面色缓和了些,“无妨无妨,许是近来政务操劳所致。晰华,你和毓儿说会儿话,朕回两仪殿了。”
说罢,摆驾回殿。
花园里余下颛孙晰华和颛孙毓,以及一群侍候的宫人,无人说话,气氛微妙的尴尬。
颛孙晰华扫视一圈偌大的院子,感叹道:“此地真是美妙啊,美如仙境,不染凡尘。”觉察到太子眼中些微的戒备,他无谓的一笑,“我就不打扰太子殿下读书了,告辞。希望下次还有机会,能到太子这里一赏美景。” 
颛孙毓冷哼一声,延辉宫是他的地盘,由他来做主,不是谁想来就能来。
颛孙晰华在宫门口的马车里等了片刻,信王妃回来了。
“如何?”他忙问道。
信王妃柳眉微蹙,摇摇头,“皇后娘娘那里,没有异常,除非有不为外人所知的密室暗道,或是皇后娘娘的演技太好。太子殿下那里也没有发现吗?”
颛孙晰华叹气,“遇上皇兄,行事哪敢随意,而且太子殿下年纪轻轻,防备之心甚高,不容易能深入调查。七哥消失的无影无踪,也没消息传回来,只会在皇后和太子那里,让他无法传消息给我。可是,要找一个什么法子,才能畅通无阻的进入延辉宫呢?”
信王妃想了想,道:“妾身以前听闻过,有说盗贼闯入,于是搜宫的事儿,不知是否可行。”
“不可。”颛孙晰华很快否决这个想法,“太子完全可以让内部的侍卫解决。”他掀起帘子,出神的望着热闹的街市。
没走多久,街边围着一群人,阻了道路,车夫停下马车,有侍卫去驱赶人群。
人群疏散开来,原来是个卖烤肉的异邦人,操着一口极不流利的端国话吆喝叫卖,一边拨弄着架子上的羊腿,肥油在羊腿上滋滋作响,油光闪闪使得卖相十分好看,加上秘制的调料,阵阵香气勾起来往之人肚中的馋虫,故而生意非常好。
信王妃的目光落在烤羊腿的火苗上,压低声音在夫君耳畔说道:“妾身有个主意,要不我们火烧延辉宫,反正……”
夫君猛然回头,瞪视的目光让她心头一跳,不敢继续说下去。
放火烧太子寝宫是为大逆不道之罪,更何况,再怎么说那也是信王殿下的亲侄子……
她实在莽撞了。
正当信王妃垂首懊恼之时,一只大手覆盖在她的手上,她惊愕的抬起头望着笑如春风般的夫君。
“不失为一个好办法,只是我担心会累及皇兄,两仪殿离的还是挺近的。”
“夫君从延辉宫无功而返,想必太子身边侍卫众多,无法下手,”信王妃见夫君其实挺属意自己的建议,开心的解释道:“他断然不会让火势蔓延到两仪殿去,给别人落下个口舌。我们只需要趁乱混进去,找到谢先生。”
颛孙晰华握紧妻子的手,盘算这个建议是否可行。 
对他来说,不管太子的想法是什么,他绝不能容忍太子暗扣谢容淮,要藏身也得待在他那里,别的地方他可不觉得会安全。
而且他清楚谢容淮绝对不会选择戴罪苟活,必定会投案自首,光明正大的洗清冤屈。
可是这个办法风险太大,他至少需要念及兄弟之情。
“容我再考虑考虑。”最后,他只能这样说。


、再发晚辈卡

谢容淮站在紧闭的房门前,目不转睛的盯着隔着窗纸的朦胧人影。
他待在此地已整整三日,每日有琭桢亲自负责起居,好吃好喝的照顾着,只是这处偏殿四周明里暗里被无数侍卫包围的水泄不通,即使门窗未钉死,他仍是不能踏出半步。
这种软禁的日子,让他很不舒服,压抑的好像有人捂住他的口鼻,让他无法顺畅呼吸。
站久了腿酸,谢容淮回到桌边坐下,这时门响了。
颛孙毓一身深色常服,使得整个人看上去冰冷得难以接近,直到眸中有了谢容淮的身影,神色在笑意中柔软了许多。
谢容淮看他一眼,取两只杯子,各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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