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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打仗伤感情-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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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纪平澜郁闷的样子,何玉铭又说了句安慰他的话:“不过我从来没有喜欢过谁,而且那些都是我的先辈留下的记忆,这一代的我只有过何玉铭这一个身份,所以你是我第一个情人。”
听他这么说,纪平澜又高兴起来,其实想想也知道自己犯傻,他区区几十年的人生,跟这个活了几亿年的老妖怪吃醋有什么意思,至少现在何玉铭是他一个人的,还有什么好不满足的。
、还乡(三)
既然纪家人都回来了,办完事的老秦也就告辞回去了。
对纪平澜跟何玉铭的关系,他一句话都没问,仿佛不该看的事情他什么也没看见,但何玉铭知道,老秦回去以后少不了要在何国钦面前说一些捕风捉影的话。那也无所谓,他跟纪平澜的关系早晚是要让家里知道的,提前让何国钦有点心理准备也好。
第二天他们如约去见纪平澜的国语老师,这次纪平澜没有叫司机,而是自己上了驾驶座,他正在学开车——这就是个得点空闲就什么都想学的人。
昨晚纪平澜跟何玉铭说了许多他这位先生的事,先说他小时候的私塾先生非常古板讨厌,所以他从小不爱读书,成天逃课玩闹和打架,上了中学依然如此,这位国语老师就语重心长地跟他说:打架只能换来畏惧,赢不来尊严。
纪平澜对这个白胡子老头半点好感都没有,当然不会鸟他,于是先生开始给他讲故事,从孟母三迁到铁杵磨成针,从三国演义到水浒西游,洋洋洒洒长篇大论下来,年轻的纪平澜马上就被吸引了,从小到大可从来没有人给他讲过故事。
但是老头儿阴坏的很,讲了几天吊起他的胃口了,就不说了。每个故事只讲一半,想知道后面怎么样?书借给你,自己看。
纪平澜一开始觉得太麻烦,可又实在耐不住好奇,只好磕磕巴巴地开始啃书。
私塾的基础没打好,很多字他都不认得,但纪平澜贵在有毅力,肯坚持,看到不认识的字他就一个个拿笔记下来跟先生请教,看不懂的句子也反复琢磨,就这样慢慢地看书看顺了,还看出趣味来了,从此一发不可收拾,夜以继日,从小说传奇看到经文野史,到实事评论再到无所不看,中学几年就把先生家一阁楼的藏书都翻了个遍。
书看多了学业当然会进步,但凡有点进步先生就当着全班夸他,纪平澜这人最听不得夸了,越夸就越发愤读书,一个聪明的人真的努力起来是很可怕的,几年时间他不仅把以前落下的课程都补上了,还以优异的成绩考上了外地的大学。
所以纪平澜说国语老师是对他影响最大的人一点都不夸张,纪平澜还说如果不是遇到了这么个先生,他现在说不定还是一个到处打架的混混。
能让纪平澜这么崇敬,何玉铭还以为会是个多么特别的人物,结果真到了他先生家里一看,其实也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老头而已,看那样子至少有七十岁了,干瘦的脸上老人斑清晰可见,稀疏的一把白胡子,戴着瓜皮帽穿着棉大褂,正躺在院子里悠然自得地晒着太阳。
老人姓张,大家都叫他张秀才,估计也真的是清末的秀才。乡下人没有什么好出路,就窝在乡里自得其乐地教了几十年书,如今视力不好退下来了,晚年生活也过得不错,五代同堂其乐融融。这时候儿孙们忙着打年糕办年货筹备过年,他就在旁逗刚满周岁的重孙子玩。
对于纪平澜的来访,张家人并不像村里其他人那么见外,因为他以前就经常过来看书,看到三更半夜被留饭甚至留宿都挺常见,所以一点都不拿他当外人。
张秀才眼睛已经看不大清了,耳朵也有点背,见眼前似乎来了陌生人,就张口问:“谁呀?”
纪平澜就坐在他旁边,扶着椅子说:“先生,我是纪莲生。”
“哦,是莲生啊。”张秀才乐得露出了仅有的一颗牙,摸索着抓住纪平澜的手,“我就说你要回乡了一定会来看我,他们还不信,说你现在有身份了,早不记得我这老头子了,我就说了,我教出来的学生我还能不了解吗?”
纪平澜一点都不嫌他唠叨,乖顺地说:“是,别的地方都可以不去,先生这里是一定要来的。”
张秀才满意地点点头:“听说你现在带兵打鬼子,打得很厉害。好,真是好样的!”
纪平澜被夸得腼腆了一把:“也没多么厉害,就是尽我所能而已。”
张秀才感慨地叹了口气:“老朽老骨头一把了,不能服役了,不过这辈子教出了你这么个学生,也算对得起国家社稷,可以死得其所了。”
“别这么说,先生还可以长寿很多年呢,还能看着我们把鬼子打出中国去。”
张秀才皱起老树皮一般的脸,坦然地笑了:“怕是没那么长喽,其实也想开了,人呐,活的久不重要,重要的是活的要有意义,这一点我可不如你啊。”
纪平澜倒有些害臊起来了,何玉铭在旁轻笑了一声,张秀才才发现还有别人。
“还有客人啊,你小子当官了还这么没礼貌,光顾着自己说话,还不快去招呼客人!”张秀才举起手杖不轻不重地敲了一下纪平澜,就像教训自家孩子一样。
纪平澜不敢反驳,只好正而八经地招呼何玉铭落座。
何玉铭看得十分有趣,纪平澜对老秀才尊敬中又带着亲昵,他们的关系倒比真正的父子或者爷孙还要熟稔。
纪平澜一下午都坐在张秀才身边,耐心地听他先生絮絮叨叨地说教,偶尔回答一两声,也是毕恭毕敬。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一定不会有人相信天不怕地不怕的纪团长也有这么装孙子的时候。
张秀才年纪大了记性不太好,其实唠叨来唠叨去也就是那么一些车轱辘话。等老人家说累了,纪平澜借口上厕所,拉了何玉铭到没人的地方,压低声音犹犹豫豫地说:“那个,我,我想求你个事……”
“说吧。”何玉铭也很好奇,是什么事情能让纪平澜这么低声下气。
“你等会儿能不能帮先生检查一□体,就像你平时对我做的那样……我记得你说过这个是不违规的,所以,能不能偶尔给别人用一次?”
纪平澜小心地看着他,仿佛是个小孩子在讨要超出应得范围的礼物。何玉铭曾经用鄙夷的语气谈起过那些一知道他的特殊能力,就想尽办法利用他的人,但纪平澜还是忍不住要去犯这个忌讳,实在是因为他看得出先生的身体状况很不好,如果明知道可以做点什么却什么都不做,总是过意不去。
好在何玉铭没有拒绝他,为什么要拒绝呢,举手之劳让小情人高兴一下并无不可,反正确实也不违规。
于是纪平澜再回来继续听絮叨的时候,张秀才说着说着就犯了困:“我要眯一会儿,人老了不中用了,你留下吃个晚饭吧。”
纪平澜笑笑:“不吃了,还得赶着回去呢。”
“那,要不明天再来?”张秀才打着呵欠说。
“怕是来不了了。”纪平澜说:“我就要回部队了,再来也不知道要什么时候。”
张秀才愣了愣,看起来有些不舍地挥挥手:“应该的,应该的,保家卫国才是正事,去吧去吧,你好好打鬼子,我就比什么都高兴。”
这么一会儿张秀才已经困得眼睛都睁不开,声音也变含糊了,纪平澜于是起身告辞,等到离开张家上了车,纪平澜才问:“先生他怎么样了?”
“肝癌和糖尿病都给他治好了,关节炎和胃病也给他减轻了症状,至于白内障我不能管,安心吧,他至少还可以健康地活十年以上。”
“……谢谢。”纪平澜对他笑笑,就发动车子,默默地上路。
开了一段路,何玉铭见他数次欲言又止,就问:“你又怎么了?”
“我的要求是不是有些过分?”纪平澜眼睛看着路面说,“虽然不是为了我自己,但我到底还是利用你了。”
“不会,你的先生以前对你好,你要报答他,这也无可厚非。”何玉铭揉揉他的脑袋,“别想那么多,你知恩图报这点我很欣赏,这就表示我现在对你好,你将来也会想着回报我,不是么?”
纪平澜仍是小心翼翼地说:“如果……我是说如果,我以后又想利用你呢?你会不会……”
“那你就利用好了。”何玉铭忽然凑过去亲了他一下,纪平澜手一抖差点把车开到沟里去,“别胡闹!说认真的呢!”
“说认真的,只要在规则范围内,随便你。”何玉铭笑道,“我不喜欢被利用,是因为有些人不论给他多少好处都只会要的更多,欲望膨胀永不满足。不过你不一样,我不担心会把你宠坏。”
才提多大的一点要求都能慎重成这样,生怕他不高兴,纪平澜怎么可能会变成那种仰仗着他的能力为所欲为贪得无厌的人?
纪平澜请的假一共也没几天,加上来回路上的时间,很快就到了他们该回去的时候。
其实他也不想在家里多呆,父亲现在是把他当成了炫耀的资本,逢人就念我家莲生如何如何,这让他很不舒服。而且他跟何玉铭在村里的时间越长,关于“纪家老三被小白脸包养”的传闻就越凶,人言可畏,还是早点走的好。
出于羡慕也好憧憬也罢,不少村里的年轻人都想要趁此机会跟着纪平澜参军去。虽然纪平澜明确强调不会因为他们是老乡就徇私,不过仍挡不住小伙们的热情,于是这趟运兵车不仅满载而来还满载而归,带回去二十多个新兵。
不过让纪平澜十分意外的是,他四弟纪海川居然也想去。
“你跟着瞎搀和什么?打仗可不是好玩的,要死人的知道吗?”纪平澜凶他。
但纪海川显然是铁了心了,梗着脖子说:“凭什么你可以做的事情我就不能,再说爹娘都同意了你还不肯?我反正是打定主意了,你不带我我就自己去,肯当兵还怕没人要么。”
纪平澜怒:“你简直胡闹!”
“胡闹就胡闹,你当年要不胡闹能有今天?”
纪平澜真是一个头两个大,不得不承认这个弟弟倔起来的时候还挺像他。要是纪海川真这么犯轴他也不能不管,不然真的由着他稀里糊涂去当个新兵,被人家像待宰的猪一样押到不知道什么地方去,再被不认识的长官当成炮灰住战场上一丢,十有八九第一仗就得死。
但纪平澜的独立团也是不能收他的,纪平澜最厌恶的就是军队里的亲属人情关系,他自己铁板一块油盐不进,那些送礼走后门托人情的就会找上他弟弟,就算纪海川真的能把持得住不受贿,身为团长的弟弟还能没点傲气?傲气就会松懈,松懈就会犯错,要是真犯个什么事,他是清理门户好还是徇私袒护好?
看纪平澜这么犯愁,何玉铭就替他解围:“不然让他去我大哥的部队好了,大哥正在招收能识字的新兵组建炮兵连,现在合格的炮兵都是宝贝,会被部队好好地保护起来,比一般的步兵要安全得多。你看怎么样?”
纪平澜当然同意,这已经是目前最好的安排了。于是纪海川兴高采烈地拿着何玉铭给他写的介绍信北上找何啸铭的部队去了,从此开始了属于他自己的军旅生涯。
、番外+图楼
喵:本次问答由作者兼亲妈“喵的神奇”与画图兼亲爹“kirara”主持,有请嘉宾入场~~~
纪平澜:这种氛围是怎么回事?我为什么要参加这么莫名其妙的问答!玉铭,我们走。
喵:信不信我把结局写成BE……(推眼镜)
纪平澜:……
何玉铭:大丈夫能屈能伸,不就是回答几个问题吗?别紧张,照实回答就是了。(笑)
喵:那么开始!
————我是无耻的分割线————
K:1 请问您的名字?
纪平澜:纪平澜。(正襟危坐)
何玉铭:何玉铭。(随意状)
喵:这么无聊的回答一点吐槽点都没有,不如我来卖个萌先吧,喵呜~~=w=+
K:……→_→
K:2 年龄是?
纪平澜:故事开始的时候19岁。
何玉铭:以人类的身份来说比他大4岁,实际上么,你懂的……(笑)
喵:你就这么逃避已经快要奔三的残酷现实吧啊哈哈!
K:比起我来真是青春年少……(泣)
K:3 性别是?
纪平澜:男。
何玉铭:你问的是人类的身体还是我的本体?
喵:不要以为你的本体没有性别,这就不是耽美小说了!
K:就是!
K:4 请问您的性格是怎样的?
纪平澜:平时比较严厉。
何玉铭:温润如玉。(笑)
喵:你分明是阴险腹黑就不要往自己脸上贴金了!
K:严厉吗?不是傲娇吗?
K:5 对方的性格?
纪平澜:很好。
何玉铭:外表强势,内心自卑,有点虚荣,防备心过重,对别人的看法很敏感,嘴硬,死要面子。
纪平澜:……
喵:没让你剖析的这么深刻吧……你就不给你家小攻留点面子吗?
K:都不是神马好话的赶脚啊……
K:6 两个人是什么时候相遇的?在哪里?
纪平澜:刚上军校那年,教室。
何玉铭:同上。
喵:好吧这条也完全没有吐槽点。
K:同上。
K:7 对对方的第一印象?
纪平澜:书呆子,小白脸,没理想没追求的大少爷。
何玉铭:路人甲。(奸笑看小澜)
喵:小澜你不觉得回答的这么直率的话,晚上回去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情吗~*^_^*
K:会发生什么呢?(期待脸)
K:8 喜欢对方哪一点呢?
纪平澜:全部。
何玉铭:很迷恋我。(背景变成一片闪亮的玫瑰)
喵:要不要这么自恋!
K:得意的亮闪闪。
K:9 讨厌对方哪一点?
纪平澜:有时候觉得他太完美了,压力很大。
何玉铭:老疑神疑鬼地认为我哪天会抛弃他。
喵:小澜你真是……算了╮(╯▽╰)╭
K:10 您觉得自己与对方相性好么?
何玉铭:我不论跟谁都很合适。(闪亮)
纪平澜:……(郁闷地看)
喵:不要老是这么亮闪闪的好么!
K:女王做什么都会被忠犬包容滴~
K:11 您怎么称呼对方?
纪平澜:玉铭。
何玉铭:小澜。
喵:小攻和小受。
K:小玉和小澜。
K:12 您希望怎样被对方称呼?
纪平澜:都可以。
何玉铭:亲爱的。
纪平澜:……(僵)
喵:噗哈哈哈哈哈~~~~
K:哈哈哈~~
K:13 如果以动物来做比喻,您觉得对方是?
纪平澜:……想象不出来。
何玉铭:狒狒。
纪平澜:……
喵:小澜你就把他想象成寄生虫吧!
K:狒狒还不如猩猩高级呢……
喵:这不是重点吧亲!
K:14 如果要送礼物给对方,您会送?
纪平澜:糖果。
何玉铭:枪械弹药。
喵:对彼此的爱好很了解嘛。
K:不送点别的?
喵:你是指…………
K:15 那么您自己想要什么礼物呢?
纪平澜:都可以。
何玉铭:无所谓。
喵:小澜快去扫一堆烂树叶子送给他!
K:套套怎么样?(你够!还没后50问呢!)
K:16 对对方有哪里不满么?一般是什么事情?
纪平澜:没有。
何玉铭:没有。
喵:很好很登对……
K:也许是当面不敢说呢?
K:17 您的毛病是?
纪平澜:……不好说。
何玉铭:没有。(闪亮)
喵:接着自恋吧您呐……╭(╯^╰)╮
K:又亮闪闪~~~
K:18 对方的毛病是?
纪平澜:偶尔会故意做些让我尴尬的事情。
何玉铭:傲气,不圆滑,死要面子,过于敏感,脾气大,没事就吃醋闹别扭,没情趣,不知道疼人,也就我还受得了他。
纪平澜:……
喵:可怜的小澜……摸摸。
K:实在是吃定了
K:19 对方做什么样的事情会让您不快?
纪平澜:鄙视人类的智商和科技。
何玉铭:什么事都不会让我不快。(闪亮)
喵:女王您别闪了行不?
K:(戴墨镜)
K:20 您做的什么事情会让对方不快?
纪平澜:不知道,从来没见他生气过。
何玉铭:我无论做什么他都不会生气。(闪亮)
喵:算了……你只管闪吧(戴墨镜+1)
K:21 你们的关系到达何种程度了?
纪平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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