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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打仗伤感情-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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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平澜声音都大了几分:“那他也不能把歪心思动到你头上来啊!”
何玉铭就笑了:“我脸上又没写着我是你老婆,许你睡还不许别人想想?”
纪平澜顿时哑然,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劲:“你是知道的?难道你是故意用这种手段来引他进团的?”
“别想多了,他加入独立团是有他自己的考虑。不过既然他看上我了,就顺水推舟用这种方式来控制他不也挺好?”
看何玉铭精明得跟狐狸似的,纪平澜又气结又无耐:“你倒是会算计,不过我可跟你说好了,我宁可把他毙了,让土匪们全造反,也绝不让他碰你一个手指头!”
“好了,我知道你是醋罐子,怎么会让他碰我。”
何玉铭觉得情人的占有欲是理所当然的,对纪平澜“什么醋罐子,我哪里是醋罐子?”的抗议也只是一笑置之,还主动贴上去安抚他的情绪:“别不高兴,只是暂时不让他知道我们的关系而已,给他留一点遐想的空间。这样就算以后他知道了真相,也只能怪他自己想多了,我可从头到尾都没说过我对他有意思。”
何玉铭主动投怀送抱,纪平澜的火气立马就消了。其实冷静下来想想,照何玉铭那么强势的性格,也的确不怕让土匪占了什么便宜去。但他还是得多盯着胡宝山一些,俗话说的好,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
胡宝山觉得事情有些不太对劲,他总觉得纪平澜不待见他,但具体是什么事情让他有这样的感觉又说不上来。回去跟二舅商量,二舅就说他当头头当习惯了改不过来当心被收拾,到了别人的地界上要低调点夹着尾巴做人之类的。
可胡宝山还是觉得不对劲啊,明明何参谋对他都是和颜悦色的,这纪团长怎么就跟他一副八字不合的样子呢?
这天茅房出来正好看到马三宝,胡宝山就笑眯眯地叫住他:“马老哥,留步,问你个事儿。”
“哟,胡营长,您这么忙还亲自上茅房啊?”马三宝可没有纪平澜身为长官的顾虑,所以直接就把不待见写脸上了。
胡宝山厚着脸皮上前勾肩搭背地拍他:“马老哥你这就见外了不是,听说马老哥没事儿喜欢抽个烟袋锅子,我还特地准备了几包上好的旱烟,这不一直都没机会给你送来呢。”
“胡营长客气了。”马三宝不咸不淡地说。
胡宝山的二舅连槐常常教导他,当土匪三分靠枪杆子,七分靠脸皮子,各方的面子要是不处理好,就是再好的枪杆子,三天两头地跟人火拼,也得给打残喽。所以十几年土匪生涯下来胡宝山的脸皮早已厚得刀枪不入,马三宝区区几句冷言冷语他就当是挠痒痒,继续笑得没脸没皮。
“胡啥营长,跟老哥比起来,我可是晚辈,不嫌弃的话叫我声小胡就好了。”胡宝山用力地拍拍马三宝的背。
“少来这套,在军营里头可不比在道上混,官大一级压死人,不弄厘清上下级关系,迟早叫人军法从事了还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呢。”
“诶哟,原来还有这个说法,多谢马老哥提醒,不然我要是栽这上头了可不冤枉?”胡宝山跟多年不见的老朋友一般搂着他的肩膀说,“来来来,今儿可一定要赏脸跟兄弟喝两盅,我初来乍到啥都不懂,还有好多事儿要请教老哥呢。”
看他这么会做人,马三宝也不好再给他脸色看了,酒过三巡东拉西扯了一番以后,胡宝山大致摸清了独立团的一些状况,不过他还是有个疑问:“马老哥,你看这纪团长跟何参谋,一个官大,一个衔大,他们两个要是起冲突了,咱听谁的?”
“嗨,他们还能起什么冲突,好得都穿一条裤子了。”马三宝喷着酒气说。
他这只是一个修辞手法,胡宝山听起来却有点不对味儿:“这话怎么说的?”
“反正他俩起不了冲突,团长什么都听参谋的,你也听参谋的就是了。”
胡宝山哦了一声:“这么说独立团其实是何参谋做主了?”
马三宝“滋”地一声又干了一杯,咂咂嘴说:“你就当团长是亲爹参谋是亲娘,团长是一家之主,但他是个妻管严。明白?”
“明白。”胡宝山嘴上这么说,其实心里反而更糊涂了,马三宝的说法也只是打个比方而已,却让他强烈觉得,这两人搞不好真的有问题。
何玉铭说打仗并不遥远,纪平澜也不知道他是从哪里得出的结论,倒是土匪们刚加入没多久,独立团就接到了来自军部的命令:撤退。
本来作为预备部队的独立团,是准备等到休整完毕就加入到前线战斗的,可那所谓的前线也很快就撑不住了,不断有前方的部队丢盔弃甲地败退下来,经过独立团的营地,也把各种坏消息带回来,弄得全团上下人心惶惶。
眼看全线溃败已经不可避免,军部决定把残余的部队调往别处重新集结,一道命令下来,纪平澜也只好丢下刚收拾得比较像样的团部,拔营启程加入了溃兵的大潮。
也许是受到了周围那些败兵的影响,无论身为长官的纪平澜怎么激励,行军中的独立团仍然是一副恹恹的样子。
士气太低落了,于是新兵们有气无力,老兵们半死不活,土匪们更是觉得当兵有个毛意思,被日本人撵兔子似的撵着跑,还不如回去做山大王来的威风。
虽然暂时还没有出现开小差逃兵的现象,但长此下去恐怕也不远了,像独立团这种东拼西凑临时组成的杂牌部队,最怕的就是军心涣散。
纪平澜觉得这样下去肯定是不行的,人心散了,队伍还怎么带?于是他去找何玉铭商量对策。
何玉铭淡然一笑:“那就去打个劫吧。”
在收集情报方面何玉铭大可尽情作弊,不论是接收和破译空气中的电波,还是动用他那可以看到极远处的感应能力,都在规则的允许范围之内,情报若只是留着自己用的话,也不算是干涉人类的军事和政治。
目前大趋势上中国军队大范围溃败,日军大范围追击,那么多的追击部队里,总免不了有那么一两支小部队会犯点傻的。其实也不能算是犯傻,因为换别的部队未必能在合适的时间合适的地点碰上这种一闪而逝的机会,但对何玉铭来说,机会可不是用来等的。
很快何玉铭就把目标锁定在了两个单独行动的日军小队身上。一个小队七十多人,两个小队一百五,倾全团之力不难吃掉,而且吃了也不会引起太大的动静,正好拿来练手。
说出发就出发,战机可不等人。临时搭建的营帐里,纪平澜收拾着他的长短枪支,一副准备亲自上阵的样子,胡宝山嘀咕道:“团座,您还打算亲自督战啊?”
纪平澜还没说话,一旁抽烟的马三宝已经替他回答了:“你还不知道吧,咱团座打起仗来一向都是身先士卒,可不像那些贪生怕死的长官一样。”
胡宝山竖起大拇指:“是条汉子,那何参谋呢?”
纪平澜警惕地看了他一眼:“他跟我一起。”
“犯不着吧,他一读书人,你带着他上战场做啥?”
马三宝也表示同意:“是啊,这枪炮无眼的,万一有个什么闪失,咱可担戴不起。”
纪平澜有些头疼,他总不能跟别人说因为何玉铭是外星人有特异功能所以肯定不会受伤,只好随便敷衍:“我会照看他的。”
马三宝咂了咂烟嘴,不说话了,虽然还是有些不放心,但他相信纪平澜会做这样的安排应该有他的用意才是,不过胡宝山可不乐意:“团座您真爱开玩笑,到时候打起来了你还得指挥作战,顾得过来吗?”
纪平澜皱眉:“顾不顾的过来是我的事,你别那么多牢骚。”
胡宝山理直气壮:“话不是这么说的,何参谋是独立团的参谋,又不是团座一个人的参谋,他的安全我们上上下下都应该操心的,要不这样,非要带他去的话,我老胡负责保护他吧,保证皮都蹭不掉半点。”
纪平澜心想这叫什么事儿,正要拒绝,何玉铭突然掀开帘子进来了:“这样也行,胡营长就跟我一起吧。”
纪平澜那叫一个郁闷,何玉铭又笑着跟他说:“部队已经集结好了,该团座大人出去训话了。”
纪平澜张了张嘴,最后还是没说什么,闷闷地出去做他的战前动员去了。



、走,去打劫(二)

独立团选择的埋伏地点是一条山路旁,两边都是矮坡,长着一些营养不良半死不活的植物,其实也藏不了多少人,好在坡不算高,更多的部队可以藏到坡背面的山沟里,等开打了再冒头,也不会被发现。
山路是一条只能两人并行,勉强可以过马车的小路,一个排长正在路上埋设他们团仅有的几个单兵地雷。
从山路到坡顶只有不到一百米的距离,但独立团普遍枪法差,只能矮子里面拔高个,纪平澜平时训练中就把枪法相对好一些的人都做了记录,现在就可以安排他们来做第一批开火的排头兵了。
新兵们全都在矮坡背面的沟里等着,一个个死死握着手里的刺刀,紧张得不断咽口水,纪平澜并不指望他们能派上多少用场,带他们过来不过是让他们见见世面的,好让他们早日克服对战场的恐惧。
胡宝山匍匐着爬到何玉铭身边,轻声搭讪:“哎,何参谋,你是咋知道他们会走这条道的?”
何玉铭:“军事机密。”
“啥机密,你还信不过我老胡啊?咋弄到的情报,跟我说说呗?”
“多什么嘴,一边去!”头上顶着一圈绿草的纪平澜突兀地出现,硬是把胡宝山推开一边,趴在他跟何玉铭之间。
“啧,团座,旁边那么大地方,你干嘛……”
接下来的话被纪平澜冷冷地瞪了回去:“都说了是军事机密,不该问的别问。”
胡宝山只好讪讪地住嘴。
四月份山上还是有些冷的,伏兵的衣服大多都被露水打湿了,胡宝山趴着趴着就想打喷嚏,嘴巴刚张开,冷不防一只手按上了他的后脑勺,把他的脸直接按进了泥里。
一个喷嚏打在地里不说,还啃了一嘴泥,胡宝山这下是真怒了,抬起头就要发难:“你……!”
“噤声!来了!”纪平澜急促地说。
胡宝山一看,山路的拐角处还真出现了日军的身影,于是也顾不得算账,呸了两口吐掉泥土草根,轻声对何玉铭赞道:“还真来了,何参谋可真是神机妙算呐。”
听到如此肉麻的马屁,纪平澜忍不住又瞪了他一眼。
这两支日军小队由一个上尉带领着,士兵们扛着武器和弹药箱,两个一排地在山道上小跑步行军。
他们超过了大部队很长一段距离,跑到这种汽车都开不过来的偏僻山路,是为了抄近路去执行某项作战任务的。
带队的本田上尉并不认为他们会在路上遇到什么麻烦,因为附近的中国军队都在忙着溃逃,像这种山野里也不可能遇上什么撤退中的大部队。就算真的碰上个别躲在山里没跑掉的溃兵,看到他们躲都来不及了,哪里还敢主动进攻?再加上急于赶路,他就干脆连探路的斥候都不派了。
直到走在队伍最前面的人踩上了地雷,本田还没反应过来自己是遇到了伏击。
“打!”纪平澜一声令下,顿时枪声大作,突然遭到攻击的日本兵根本来不及反应,很多人连枪都没摘下来就已经被打死,也有比较走运没被打死的日军趴倒在地上开枪反击,日军的枪法比独立团的士兵要准的多,但是光秃秃的路面没有任何可以隐蔽的地方,加上两旁都是居高临下的枪口,这一点零星的反击也很快就被掐灭,没有给独立团造成多少伤亡。
本田上尉躲在一块岩石后面,在横飞的子弹中惊骇欲绝,当他发现这是一场准备充分有预谋的伏击时,第一反应就是出内奸了,这次机密任务的行军路线除了几个参与会议的核心人士以外,不可能有别人知道。
不论内奸不内奸,当务之急都是要先活下去,后方的枪声最为密集,显然退路已经被有计划地切断了,本田上尉大声喊话让存活的士兵们往前冲,试图强冲出伏击圈。
逃命的时候人的潜力是无穷的,日军一个个只恨爹娘少长了两条腿,在已经留下四十多具尸体的情况下,剩下的日军冲过了伏击地段。
但他们刚来到山路的转弯处,早就等在那里的由马三宝带领的火力压制点开火了。
集合了全团所有轻机枪和冲锋枪的弹幕浇向了迎面冲来的日军,跑的最快的无一幸免,全被打成了筛子,尸体横七竖八把本来就不宽敞的路也给堵了,残余的日军只能往后退,在本田上尉的指挥下回头攻向那些埋伏在山坡上的人。
这看起来是唯一的方法了,一部分人打掩护,另一部分只要能冲到半坡,就可以用密集的手雷把包围圈炸开一个缺口。
有何玉铭在纵观战局,纪平澜便暂时放下团长的职责,端着他的德国狙击枪,一枪一个地击杀仍在悍然反击的日本兵。
日军两个小队就有两个迫击炮小组,一个小组在第一轮弹雨里就已经被打死,另一个小组侥幸存活下来,架好了迫击炮发射了一枚炮弹,在独立团的伏兵中间炸开,但也为他们引来了纪平澜的注意。
纪平澜的枪法毫无疑问是目前独立团最好的,他一枪打中了正在操作迫击炮的日军胸口,中枪的日军扑倒在炮管上,第二颗还没出膛的迫击炮弹就在周围来不及逃开的日军中间炸响了。
这场战斗已经胜券在握,但纪平澜却并不乐观。他清醒地认识到若不是仗着以多欺少外加有利地形的伏击,独立团对上这样的敌人是完全没有胜算的。双方的实力差距不仅仅是在训练和装备上,他敢说如果是独立团遇到这种程度的埋伏,恐怕早就丧失斗志任人宰割了,哪里还会有这么凶猛的反攻。
独立团的弹药也和许多部队一样有限,打得太久便无以为继,何玉铭戳戳仍在狙击镜里寻找目标的纪平澜:“差不多了。”
纪平澜点头,正要下令投弹,急于表现的胡宝山已经一声令下:“小的们,给我冲啊!”
然后第一个冲了出去。
“笨蛋!”纪平澜喝了一声,却根本来不及阻止,急于抢功的土匪们已经轰然应声,趴着开火的起身顺着山坡一路滑了下去,在山坡背面等待的也匆忙翻过山坡往下冲,不明所以的新兵跟着爬了上去,其中也不乏越用力往上爬越是往下滑的。
道路两旁的山坡一时就跟下饺子似的,气势汹汹的独立团士兵顺坡而下,带起烟尘滚滚,其中有一露头就被日军打死的,有跑到一半一跤摔倒一路滚下去的,甚至还有个笨蛋踩到了自己人埋的地雷,被炸飞了。
情急拼命的日军也高呼着“万岁”,发起了反冲锋。
惨烈的肉搏战开始了,独立团不论土匪还是新兵,跟训练有素的日军比起拼刺来都显然地落了下风,但是当越来越多的士兵冲下山坡,战场变成三对一、四对一的时候,结果也就没什么悬念了。
本田上尉眼看着源源不绝的中国士兵从土丘那头冒出来,就明白大势已去,剩下的唯有玉碎一途。他捡起机枪手的机枪,悍不畏死地冲出来对准不断滚下人的山坡,大喊着扣动了扳机。
纪平澜一枪就把敌方的指挥官爆了头,再往战场上寻找下一个目标时,发现已经没他什么事了。
在人数占绝对优势的情况下,士兵们群情激昂,在很短的时间内就撕碎了残余的日军。
胡宝山带着一身不知道是谁的血,颠颠地捡了本田上尉的指挥刀回来献宝:“团座真是好枪法,我老胡这辈子没服过几个人,何参谋算一个,团座也算一个!”
完全无视他的马屁,纪平澜冷着脸下令:“三十分钟打扫战场!”
根本不用三十分钟,土匪们以洗劫的效率迅速卷走了一切可用的东西,就连日军尸体上的皮带和鞋子都没有放过,洗劫中如有发现还没断气的日军,自然是补上一刀没商量。
这一仗独立团有四十多人死在了战场上,伤者不计。死者被草草掩埋,剩下的人们抬着伤员撤离的时候,却一扫战前的阴霾和颓丧,个个生龙活虎。



、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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