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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容帝都一锅粥(轻松,年下,党争)作者:汤桥-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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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这辈子第一次如此震惊!
  也是第一次如此纳闷——文明芝到底是用了什么手段上了他?
  他们两个,无论是力气还是脾气还是底气,都不是一个档次的呀!!!
  我盯着姜瑞年,郑重其事地问了第二个问题,“年儿,如果我说的是如果如果你哪天不小心被人给”
  我做了个捏死蚂蚁的动作,问,“你怎么办?”
  他想了想:“都被弄死了还能怎么办?不过杀人偿命,人在做天在看!”
  我:“”
  “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我看了看楼梯口,压低了声音,道:“我说的是你要是不小心被人给”
  我知道他是文化人,而且我脸皮也薄,总不能把那个“上”直溜溜地说出来。
  否则他一个怒火还不让白羽营把工部射成马蜂窝?
  灵机一动,我突然道:“就是巫山云雨,对!就是那个巫山云雨!”
  姜瑞年突然鄙夷地看着我,淡淡道:“我怎么可能‘被’别人巫山云雨?”
  嗯一开始我也认为是不可能的。
  我说:“打个比方。”
  他突然凑过来,狠狠地把我从头到脚盯了一遍,道:“你是不是被冯荣巫山云雨过了?”
  我猛得发现,还是文明芝说得好啊,姜瑞年整个一二愣子!
  我没耐心了,直接拍着桌子吼,“对!就是这么回事儿!你就说要是你,该怎么办?”
  不远处突然啪啪啪的,我一惊,冲到楼梯口一看!
  就见到转角处一抹明黄的身影一晃而过
  我下到二楼,看着那几个郎中,“是太子?”
  点头。
  “他上来了?”
  点头。
  我怒了。
  “怎么没人报信呀!!——”
  几个人整齐划一地说道:“太子不让。”
  我立马冲下楼去。
  允琦走得还挺快,我在外头一把抓住他,死拽着,“我、我跟他什么都没有!”
  他回头看着我,艰涩地笑了一下,“你喜欢他,就算有过什么又怎么了?”
  他把手从我手里抽开,淡淡道:“因为担心你生疏,不能主持工部大局才来看看。不过,似乎我想太多了。”
  我慌了,我说:“你是不是讨厌我了?”
  他不置可否,“快回去,让御史看到会参的。”
  我不依,我说:“我不走,我跟他真没什么,你可千万别这么想我。”
  他又笑:“你跟我解释这些做什么?”
  我想了想道:“其实嗯我们昨天你我们”
  我其实想说,你要昨天亲了我呃你昨天不是要亲我么?
  你可不能不认账呀!
  “我逗你玩儿的。”
  我吃惊地看着他。他扭头就走。
  我逗你玩儿的。逗你玩儿的!
  逗你玩儿的!!!
  我看着他飞速离开的背影,觉得似乎这就是永远。难道,分离,就是永远?
  可是他昨天还要亲我。我还一直以为,他会喜欢我。
  我是多么想告诉他,我等了那么多年,那么那么多年,如果只是浅浅的喜欢,早就放弃了。
  我是多么想告诉他,我离开他只是为了更好地和他站在一起,我不想拖累他也不想吓着他。 如果他不喜欢我,我就让这个故事烂在肚子里,一辈子,几辈子。
  我是多么想告诉他,我没有跟着冯荣去云南,不是因为银票都在他手上,只是因为那一天, 我在他的眼中看出了不舍。我以为,那是不舍。
  也许,我真的就只能这样,做一个小小的自己,和你越走越远,直到中间隔了一个砖墙,一条街道,几个女人,几个孩子,几度春秋。
  如果真的只能这样,也请你,走过我的时候,不要看我。
  因为,就算只是一个眼神,也能让我想起这份心碎,想起我的委屈和用来等待的岁月。
  因为,就算只是一个表情,也会让我胡思乱想,让我心痛或者发疯。
  因为,就算只是一个侧颜,只是一个影子,只是一丝声响,只是一场错过。也可能变成一剂毒药
  “冤枉啊!!——”
  不远处,屁屁刘正埋头猛冲而来,在他身后一大群近卫军,挥刀霍霍满面杀气,头顶苍天脚踩大地,轰隆隆地一声一声,如雷滚滚!
  屁屁刘眼见快被追上了,立刻就地十八滚,扑前头把我撂倒,然后扣着我的脖子,对后头的近卫军狂吼:“再过来,我就杀了他!”
  姜瑞年突然从人堆中钻了出来,大喊一声:“住手!那是工部柳侍郎!”
  近卫军在我表弟的喊声中,停住脚步按兵不动。
  我瞪着屁屁刘,这个让我第一天在工部当值就喝淘米水的人!害得文明芝吃了一天萝卜的人!这个为了搞到便宜的鸡蛋,在宫里办养鸡场,弄得四更鸡叫让我丢面子的人!
  这个这个想要我命却还不下手的混蛋!!!
  我手肘往侧边一捅,痛得他把扣我脖子的手挪去捂肚子,接着又一阵乱踢,吓得他松了另一只手,然后干脆扑上去劈头盖脸地狠揍——
  “你挺横!啊?不是要杀我吗?杀我呀???杀我呀!!!”
  姜瑞年把我拖开的时候,屁屁刘已经变成了大猪头。
  近卫军的兄弟们都不知道该把他送刑部大牢还是太医院。
  我心情突然不错,拍拍姜瑞年道:“那小样儿,挺禁打的!”
  他瞥了我一眼,道:“萧华衣一会儿就要审他,你让近卫军怎么拿得出手?”
  我:“”
  我清了清嗓子问:“屁屁刘犯什么事儿了?”
  姜瑞年小声道:“我刚问了,可他们不愿说,估摸着是御膳房的菜出了问题。”
  我弟柳毓竟从远处走了过来,他看到姜瑞年还挺惊讶。
  “你今天不是休假么?”
  姜瑞年一脸欲言又止。
  他也没注意,走近了,道:“你在这里就好,本来我要去给殿下报信的,现在你去一趟吧,也省的有人见我不在吏部当值参我。”
  我和姜瑞年都把头凑近了问什么事。
  柳毓一脸警惕地盯着我看。
  我很严肃很认真地告诉他,我们现在可是一家人,要是萧华衣在,他也能凑上来听!
  柳毓,“萧华衣早知道了。”
  “啊?”
  柳毓说:“皇上被人下毒了 。”

  第二十章 姜探花的小登科(上)

  天德帝他老爷子因为老吐血,很久以前就变成了药罐子。
  太医院那群在朝入编的江湖郎中,一个个拿他当神农。
  神农尝百草。
  可有一个人例外。
  冼清虽说嘴巴大,好嚷嚷,看起来挺没脑子的。
  其实不然。
  就在整个太医院都拿天德帝当药靶子的时候,他一个人猫在墙角不声不响。
  结果现在出了事,御膳房和太医院被近卫军扫荡得一地鸡毛。就他还能悠闲自得到处逛!
  这不,逛到我这儿来了。还背着个大药箱,煞有介事。
  我本来就被朱润那堆破事搅得脑袋疼,看到他立刻闭上眼打着呵欠装困。
  我和他。
  有仇。
  当初我喝醉酒瞎嘀咕,让他发现我是个断袖,跟见了千年树精稀奇得不得了,还到处嚷嚷。弄得我过了好几个月暗无天日的日子,还好我爹知道他的坏底子,没理。否则我早轮回路上转悠去了。
  接着再说他。
  他跟我。
  也有仇。
  他造我遥的时候,冯荣突然站出来替我说话,还干脆跟我出双入对,结果两个人的小道儿传得满城风雨。
  因为当初他们都是太子党的,冼清也不能折腾他,只能偃旗息鼓就此作罢。
  再后来,他发现偃旗息鼓也没用,冯荣还是跟我走一道。
  他傻了。
  冯荣是真的喜欢我。
  而冼清,是真的喜欢他。
  现在再来说说我们。
  我和冼清。
  是呃大概是朋友。
  他有一天喝醉了跑来揍我,我们打了一架,就成了朋友。
  虽然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不一定能勾肩搭背和乐融融。
  冼清还有个奇怪的地方。他不喜欢文明芝。
  因为文明芝特别不待见冯荣,不过他的不待见和允琦柳毓的不同。后者是把人家一脚踢到了云南每个月还得嘘寒问暖生怕他咸鱼翻生,而文明芝只是喜欢在别人说“冯荣真是一朵鲜花”的时候插嘴说“是鲜花下面的那堆牛粪吧”
  从此两人结下了梁子。
  冼清见我睡觉,直接把药箱放下,我眯缝着眼睛看他,不知这小子又要耍什么花招。
  他从箱子里弄出一盒子,打开,里头是一根根银针。
  我醒了。
  “冼太医别来无恙呀!”
  他笑:“柳侍郎,小日子不错?”
  我盯着他手里那根寒光嗖嗖的银针,生硬地点头。
  他干脆搬了张凳子一屁股坐下来,道:“一路鸡飞狗跳的,也就你这里清静。”
  我说:“皇上到底怎么了?你知道么?”
  他道:“还能怎么了?吃了点莫名其妙的东西,人就莫名其妙了”
  “那现在呢?”
  “不知道,我师傅在他寝宫待了几个时辰了还没出来。”冼清道:“他也够倒霉,出宫采了这么多年草药,日子原本挺安稳,结果一回来,就给叫去忙活到现在。”
  我说:“好像御膳房也惹上祸了,早上还见近卫军拿刘老杜。”
  他一脸扭曲道,“知道!知道!我刚被拉到刑部去给他治头呢!一进衙门就看见萧八八那张臭脸。有个主事告诉我,你把刘老杜打得连他娘都认不出了?”
  我说:“反正人没死没聋没哑,照审呗”
  他瞪眼,“可你说他是刘老杜,还有几个人信?”
  我:“”
  “那可怎么办?”我说:“萧华衣总不能把他一直关大牢里吃闲饭呀?”
  “还能怎么办?等脸消了肿,再审呗”
  我叹了口气,道:“这些日子到底怎么回事儿呀,每天都跟炖佛跳墙似的一锅子七荤八素。”
  他说:“我也纳了闷了”
  他突然压低了声音道:“我觉得要出大事了。”
  我说:“乌鸦嘴,呸呸呸你要能少说两句,天下就太平了。”
  他不以为然道:“天下太不太平可不是我说的算的。你知道陆曼凌现在在哪儿么?”
  我想了想道:“三军指挥司?还是他的小宅子里?”
  他一脸忧郁地摇头。
  我被他搅得有些发慌,“难不成他也被抓了?”
  他白我一眼,道:“他被接回陆家了。”
  我说:“接回陆家?你说的是他回浙江老家了?”
  “就是浙江老家。”
  “这么远,他回去干嘛?”
  “不干嘛,娶老婆。”
  “娶老婆?”我说:“他老婆有着落了?他老婆居然有着落了??你不会是在逗我吧???”
  冼清一脸吐血的表情,道:“你管他老婆有没有着落,现在的问题是他走了,陆家把他接走了。但是,你有没有想过,三军指挥使,一品武官,人为什么放着不做回家娶老婆?”
  我点头,“有道理!”
  冼清道:“陆家火了多少个年头都没倒,你当是什么原因?还不是人家能混、能干、能躲事儿嘛!”
  我说:“这事儿也太邪乎了你说要回去成亲,请个假也就罢了,连官儿都不要?”
  冼清叹了口气道:“还是陆家精呀,准是听到什么风声了。”
  他说着,又拍拍我,“今儿早点回家,多陪陪你老子,他可不好受啊”
  我说我知道:“这些日子事多,他在内阁当爹又当妈的,是挺不好受的”
  冼清瞥了我一眼,淡淡道:“你老子,致仕了。”
  我到家的时候,我爹已经坐在大堂里的饭桌上了。
  我坐到他旁边,用筷子敲着碗,催着厨房:“上菜呀,想饿死咱爷俩呀!”
  我爹瞪我,“敲什么碗?叫花子似的。”
  我笑,“爹我这不是饿了么”
  柳詹哼了一声,“瞧瞧你,整个一泼皮无赖,你老子我明天就要种田去,你说你这下怎么办?”
  我说:“爹,你可不能小瞧我!”
  “我再不济也是你儿子,虎父无犬子,我在宫里头,六部都是我兄弟,内阁还有您老的余威,大理寺他们跟萧华衣关系好,所以对我应该也不错,都察院呃都察院”
  我总不能说我和方良才也是兄弟吧这也太假了
  我爹说:“是不是后悔小时候揍过人家了?”
  “不后悔!”我说:“他欠揍!要是往后我还”
  我爹立刻给了个暴栗!
  “你找死呢!方琼现在是首辅,他又是言官领袖,他堂兄现在把着三军指挥司。你还想去招惹?”
  “什么?陆曼凌前脚刚走,他们就下手了?”
  我傻了。
  “所以说,你还是蠢呐!”
  我:“”
  我爹瞬间满脸悲情:“我柳詹英明一世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蠢货?!”
  我:“”
  就在这时,我弟回来了。
  我立刻奔过去,把他连拉带拽扯到我爹跟前,笑嘻嘻道:“爹这个不蠢,这个绝对像您!”
  我爹怒极,直接拿着手边的茶杯朝我砸来。
  “那你这个蠢的就给我滚!跟你娘一道滚回苏州去!”
  我吓了一路连滚带爬,被蝈蝈搀着躲去了王记。
  我爹明着致仕其实就是被皇上给踢了,我知道他不好过,所以想着他怎么对我我都得赔笑脸。可现在他拿东西砸我,这也太
  我本来就够蠢了,至少在他看来是这样。再多砸两下,不就跟景弘一个样了?
  我在王记,一边扯着烤猪手一边跟我娘抱怨。还特地说到我爹要让她跟我一到回老家的话。
  姜瑞年说:“表哥,你又添油加醋。”
  皇天在上呀!这次我可什么都没乱说。
  我娘给我盛了碗汤,道:“别听你爹的。当初就是听了他的话,我一个人在苏州等了七年,他倒好,入阁拜相,日子比谁都舒坦。”
  “以后你爹说这种话,就当他放屁。”
  我点头,我说:“娘,反正他不要我这个蠢儿子,我往后就不回去了,跟着您,学算账,往后您收我做账房吧!”
  “干嘛不回去?回去吃穷他。”
  我忧郁地说,“娘,你从小到大都是这句话,可柳府哪是我一个人能吃穷的?”
  我娘突然岔开话题,道:“年儿三日后成亲,一会儿帮着写喜帖。”
  “三天后?这么急?”
  “我三日后要去江西。”姜瑞年突然说。
  “去江西?干嘛?打仗?要多久?你小子可不能让文玲珑守活寡呀!”
  姜瑞年被我的问题问得有点发晕,“到任江西巡抚。”
  “要多久不知道,不巧的话要几年吧。”
  “几年”我瞪大了眼睛,咽了口唾沫,“你,你这个兵部武库司的肥差京官调地方,还要待好几年!这这是谁的馊主意?”
  “内阁的票拟司礼监的批红吏部的章。”
  我说:“方琼的票拟?”
  姜瑞年正要说话,我娘突然给他嘴里塞了个鸡腿,“今儿怎么回事儿?都给我安静点儿吃饭!”
  三天后,我表弟姜瑞年,帝都乘龙快婿榜始终徘徊于前五的良婿之选。
  要成亲了!
  帝都至少有三成的姑娘得偷偷叹气。
  因为是赐婚,所以还加送了座宅子,离文府还挺近,看来是为了方便文家小姐回娘家。
  我弟胸前挂了个比锅子小不了多少的红花,连他自己都觉得傻。周围都是贺喜的人,一堆一堆扎着,冼清、萧华衣、薛靖站得比较靠近门口,允琦柳毓和姜瑞年窝一道,我跟着二殿下景弘 一道坐着,他把小金豆也抱来了。
  他看来被三殿下吓得不轻,现在走到哪儿都要带着孩子。
  我娘正在喊人摆冷盘,见着小金豆就奔了过来。
  “哟!这哪家的孩子呀!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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