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举案齐眉 作者:夙默-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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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眉,怎麽不说话?”
齐眉恍惚了好一阵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让锦川接电话。”
“眉眉。”
“陶莹莹今天一直和你在一起?”
“嗯,她推掉所有通告,一直在家陪我,怎麽了?”
刚才那陌生电话里有火车轰鸣的声音,这样看来,还真不是陶莹莹。
那会是谁的恶作剧?
“没事,我就随口问问,你告诉莹莹,我就不过去吃饭了,今天有点累,想早点休息,就这样吧,再见。”不给他任何询问的机会,齐眉快速挂了电话。
、(8鲜币)053 字母君很忙?
戒了她?这样也好,她已经不想和严锦川再扯上关系了。也有想过与他道明陶莹莹的病情,但想来这时候说这种话很有恶毒的嫌疑,所以她最终什麽都没说。
齐眉闷闷想了一阵,起身回到卧室,闭眼睡去。醒来时发现床上多了一人,齐眉先是一愣,继而欢喜,手指轻戳他的脸,“怎麽来了?不是说明天来接我上班吗?”
“想你了。”谭容弦抓下她的手,亲了下,按在胸前,“再戳就剁了你的爪子。”
“你舍得吗?”齐眉有恃无恐,得意地笑,“就怕真要剁下去你会比我更疼。”
谭容弦搂紧了她,亲昵地舔咬她的耳垂,“我疼了你就高兴是吧,小坏蛋。”
齐眉怕痒,咯咯笑着,“不许舔,小心我咬你!”
谭容弦松了口,将脸埋在她颈侧,闷闷笑着,“想用哪里咬我,嗯?”
齐眉红了脸,羞愤捶他一下,“不正经!”
谭容弦笑笑,抬起头来,轻抚她的背,“刚进来时见你睡着,好像很疲惫的样子,脸色也不大好,是不是生病了?”
“昨天到医院检查了,肠胃炎,没多大事儿,吃了药好多了。”她顿了顿,戳他一下,“是司谴送我去医院的,你个醋坛子。”
谭容弦面色不大好看,“我什麽时候吃醋了?”
“好吧,你没有。”
谭容弦皱了下眉,“昨晚怎麽不和我说?”
提起昨晚,齐眉不由面色发烫,“那时候已经没什麽事了呀,而且,我……我很想你……”说到後面,脑袋埋下去,不敢看他。
“是这样啊。”谭容弦眉梢一挑,唇角跟着扬起来,显然很是受用,他抬起怀中小女人的脸,轻柔的吻从额头下滑到唇瓣,摩挲着轻吻几下,浅尝辄止,并未深入,“女人果然还是诚实点可爱。”
齐眉再次埋入他怀里,不说话。
谭容弦搂住她柔软娇小的身躯,心尖儿亦是软软的,“晚上约了郝霖他们喝酒,本想过来带你一起去的,既然身子不舒服就在家好好休息吧。”
原来是这样啊,还以为是要过来陪她的呢。齐眉闷闷应了一声,“哦。”
“怎麽,不高兴?”谭容弦扣住她细软的腰肢,重重压向自己,唇里吐出的热气氤氲在她耳际,“那来做些让你高兴的事,如何?”虽是问句,可他完全没有听她回答的意思,自顾将她的纯棉长裤连着内裤往下拽去,动作熟练而温柔,颇有蓄谋已久的嫌疑。
“刚不知是谁说我身子不舒服要我好好休息呢。”齐眉瞪他一眼,却也配合着抬腿让他将裤子褪去。
谭容弦解开皮带扣,只将裤子下拉,释放出精神抖擞的欲望,没办法,分离一月,他对她愈发没有抵抗力。他按住她的臀,将胯部往前顶去,嗓音略显沙哑,隐带着不怀好意的笑,“待会儿你就会舒服了。”
齐眉又捶他,面覆薄红,“尽说些没脸没皮的话。”
“那就不说了,眉眉,我想要你。”谭容弦一条长腿横跨在她腿间,手掌隔着胸衣抚弄起她胸前的柔软,低头亲吻她形状优美的锁骨。
这不正在“要”吗?齐眉微仰起头,轻喘着抓紧他的肩,她亦是想要他的,巴不得能与他整日整夜纠缠在一起,老说他不正经,想来,她才是更不正经的那个。这样的认知令齐眉颇觉羞愧。
倏忽间,冰凉修长的手指挤进体内。齐眉低喘一声,反射性缩紧了私处。
她越是缩紧他越往里挤入,不忘柔声哄着,“别夹那麽紧,放松点。”
齐眉伸手捂住他的嘴,略抬高了腿,内壁空间一径展开,令他的手指得以长驱直入。
“真乖。”他闷闷地笑,吐出的热气儿挠得她手心痒痒的。
齐眉坏心地要去扯他的唇,他却猛地顶进来,令毫无防备的她张嘴惊叫,“啊……”
她的腿一下软了下来,他伸手托住,往上抬了抬,胯部施力往里顶去,与她结合在一起,不留一丝缝隙。
“呜啊……”他入得太深,齐眉有些害怕地往上抬了下腰,被他发现反倒按得更紧,那重重往里研磨的动作倒似恨不得与她连为一体。
齐眉被他紧紧顶着,那饱涨充实的异物感几乎令她喘不过气,她低吟着将脸埋在他肩头,“不要这样,好难受。”
“不要怎样?”他故意,语气轻佻而暧昧。
齐眉在他背上挠了一下,颇有些愤恨的样子,“你动啊。”
谭容弦在她颊边轻啄一口,“你求我啊。”
这恶趣味的家夥!不要脸的魂淡!齐眉暗暗磨牙,无奈他还在那边缓慢地磨,磨得她身体都要化成水了,那滋味别提有多难熬了,只能顺了他,“我求你,你动吧。”
他这才满意,笑着又亲她一口,“如你所愿。”
作家的话:
为神马看到谭美人俺就想到H呢……= =|||
、(12鲜币)054 夜半砸窗事件
事後,谭容弦洗了澡出来,在衣柜里翻找一下,没有称意的衣服,习惯性拿了手机拨通启然的号码,紧接着立马又按掉。差点忘了,启然正忙着“照顾”谭曜呢。
齐眉见他站在衣柜前,拿着手机微皱着眉,颇有些苦恼的样子,不由问:“怎麽了?”
“没什麽。”谭容弦将手机扔到床上,随手拿了件低领薄毛衫往身上一套,接着弯腰穿牛仔裤。
那比例完美的两条长腿裹在修身仔裤里的诱惑力绝对是爆棚级的,齐眉趴在床头看得心痒痒,朝他招手,“你过来。”
谭容弦穿好裤子,取出一件长款风衣披在身上,转身走过去。齐眉伸手摸摸他的腿,再摸摸他的臀,接着是腰,越摸越觉得可惜,“不做模特真是浪费了。”
谭容弦拿开她的爪子,勾起车钥匙,俯身在她颊边轻吻一下,“等晚上回来脱了衣服让你摸个够。”语罢,直起身子走出卧室,留下床上那又羞又窘的小女人。
齐眉睡得不大安稳,半夜挣扎着醒来,出了一身汗,坐起身开了床头灯,拿过手机一看时间,12点57分。
谭容弦还没回来。
齐眉抚了下额,轻喘着将脸埋入双膝,陡然间,窗户传来轻响,像是细小石子打在玻璃上的声音,她刚从恶梦中醒来,这会儿正如惊弓之鸟,任何一丝响动都能令她吓得全身绷紧。她睡着的时候天还没暗下来,窗户还保持着白天大敞的样子,齐眉紧捏着手机,跳下床去将窗户关上,几乎就在她拉上窗帘的瞬间,又一颗石子击中窗户,声音比之前大了许多,在漆黑的寂夜里显得尤为明晰。齐眉迅速走过去按下壁灯开关,房内瞬时灯光大亮,却在这时,一更大的石块击碎了窗户,齐眉吓得捂住了嘴,顾不得还赤着脚,踩过满地的玻璃碎片飞奔进浴室,反锁上门,白着脸惊慌地拨通谭容弦的电话。
连响许久,无人接听。外头隐约传来撬门声,齐眉吓得面无人色,颤抖着按下司谴的号码,那边很快接起,音色明快的男声由彼端传递过来,“哈喽。”
“司谴,帮帮我……”齐眉抱着双膝缩在浴室角落里,声音惊慌失措,隐隐夹带着一丝呜咽。
“出什麽事了?你在哪里?”听出她的异样,司谴的声音登时严肃起来,那端叫唤他的声音越来越轻,似是他离得越远了。
“在家,窗户被砸碎了,有小偷……”回想起这几日看到的多起关於入室抢劫的新闻,齐眉慌得捂住了嘴,声音抖得不成调,“我好怕……”
“别怕,我离你那很近,马上就到,你锁好门,找个安全的地方先躲起来,电话别挂。”
“嗯。”齐眉擦了下眼角,咬住了唇,连连点头。
司谴果然很快就赶到了,二十几分锺的路程被他惊世骇俗的飙车神技硬缩短成六分锺。他一口气冲上楼,停在齐眉公寓门前,一手撑着墙壁,急喘着气,对电话那端的人说:“是我,开门。”
齐眉胆颤心惊地打开浴室的门,探头看了一阵,确定卧室没人,这才跑过去开门。
“吓坏了吧?没事了。”司谴用力抱她一下,也只有那麽一下,他很快松开,低头看她脚下,眉头一拧,紧接着弯腰将她抱起,放到客厅沙发上,蹲下身子查看她被玻璃碎片划伤的脚底,“怎麽这麽不小心。”语气里不无责备,更多的是疼惜。
“那时候被吓到了,没注意。”齐眉缩了下脚,试图从他手中抽回,无奈他抓得很紧,细长的手指圈住她精致白皙的脚踝,隐隐透着坚定沈稳的力道。
齐眉突然觉得难受,不知名的心酸令她落下泪来,“对不起,我不该麻烦你的,可我那时真的害怕极了,我……”
“别这样,我说了,我很乐意接受你的麻烦,你别有太大压力,我虽算不上大好的人,但胜在心诚,亦真,若看得起我,请把我当知己。”
齐眉愣愣的,突然想起那一句话。我们是知己,当爱人太可惜。
那是读大学那会儿在杂志上看到的,她没说什麽,严锦川却将杂志抢了过去,狠狠砸到一旁,评价曰:放屁!
齐眉破涕为笑,她发觉自己有时候真是很奇怪,不知道为什麽哭,不知道为什麽笑,全随本能,严锦川就说了,像你这样的人呀,最是没心没肺。
齐眉望着正低头往她受伤的脚上缠绕纱布的清俊男人,由衷道:“司谴,谢谢你。”
卧室里面一片狼藉,床上亦散落着许多玻璃碎片,今晚是不能住人了。因为双脚裹了厚厚的纱布,不方便走路,司谴直接抱着齐眉进入客房,将她放床上,拉过被子盖好,柔声安抚,“你睡吧,我在这陪着你。”他停顿一下,又道:“等他回来。”
“嗯。”被那样又惊又吓的,这会儿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倦意上涌,齐眉也确实熬不住了,缩在暖暖的被窝里,眼一闭,不大一会便沈沈睡去。
再次醒来时见到的是坐在床沿的谭容弦,他抓着她的手,神情略显憔悴,声音亦有些嘶哑,“醒了?”
齐眉眨眨眼,撑坐起来,“你什麽时候回来的?”她四下望了眼,又问:“司谴呢?”
“回去了。”谭容弦将她拥在怀里,“他都与我说了,对不起,没能及时接到你的电话。”
“也没什麽,是我自己胆小而已。”齐眉伸手回抱住他,“你别自责。”
谭容弦沈默着拥她一阵,而後放开,抬手将她散乱的发丝拨到耳後,“这样的事情我不能容忍它再次发生,这小区的治安也实在太差,我不放心你一个人住这边,搬回去吧,我知道你不想总闷在家里,那就继续上班吧,让司机接送,如何?”
这霸道的家夥什麽时候也懂得征求别人的意见了?齐眉颇觉新奇,托着下巴认真想了下,道:“我自己开车,不需要司机接送。”太招摇了,不大好。
想起之前接到的那个诡异的陌生电话,他清楚记得对方说的是“你们”,还有昨晚的砸窗事故,无论这两者有无联系,他都不放心让她一人上下班。谭容弦揽过她的腰,语气淡淡的,“要麽司机送,要麽我送,二选一。”
让这位爷当她司机?天天在那群花痴同事面前招摇?她宁愿辞职!
“我选司机!”
“真乖。”谭容弦低头在她颊边亲吻一口,接着掀开被子,“带你去洗刷刷。”
他一手环着她的肩,另一手从她腿弯下穿过,正要抱起,齐眉却突地惊叫,也不知为何,双颊骤然红得似要出血一般。
“怎麽了?”谭容弦疑惑挑眉。
“我,那个……”刚才那从下腹涌出的热流实在太过熟悉,若没猜错,她那迟来的大姨妈终於想起她来了。
作家的话:
眼睛好疼 TAT
、(10鲜币)055 如果这是传说中的BE……
齐眉休养了一阵,待脚伤痊愈後便继续上班了。
谭容弦这段时日也忙,他那天不怕地不怕的三弟带着一票特种兵在婚礼上抢了某黑帮老大的新娘,公开扬言,要新娘的话就用新郎来换。那黑帮老大也是个奇葩,竟欢天喜地送上门换得新婚……哦不,未婚妻的自由,自己则跟着谭三少直奔马尔代夫,度蜜月去了。
接到谭容遣从那边打来的电话时,谭容弦气得额上青筋暴跳,“翅膀硬了啊,敢玩男人?”
那头传来谭容遣甜蜜蜜的声音,“二哥你不懂,我和唐斐是真爱!”
谭容弦闻言摔了电话,冷着脸对着镜子整理着装,随後,转身出门,去公司。
日日面对那些开不完的会和总经理办公室里积压的大量文件,谭容弦忙得不可开交,胃病都不知犯了几回,有被累出来的有被饿出来的,半个月下来,整个人瘦了一圈不止。
谭夫人心疼得不行,找了启然过去谈话,要他无论如何,就是用绑的也要将谭容遣绑回来。启然点头应下,一出主宅大门就打了通电话,简单几句後挂断。
3日後,谭容遣出现在谭容弦面前。
“二哥……”谭容遣可怜兮兮地望他。
谭容弦签完名,将文件合上,交给秘书,待对方出了门去方抬眼看他,“舍得回来了?”
哪里舍得,他是被绑回来的。谭容遣抓了抓头发,“二哥,我与你商量个事儿。”
谭容弦放松身体陷进真皮座椅里,捏了捏眉心,“说。”
“我打算和唐斐结婚。”
谭容弦睁开眼来,抓起桌上的笔筒用力砸过去。谭容遣早有防备,轻松避开,看了下散落满地的笔,讪笑,“二哥,别生气嘛,我和大哥都喜欢男人有什麽关系,不是还有你吗?”
谭容弦气得胃疼,不想再多看他一眼,起身拿了西装外套,冷着脸走出办公室。
“二哥,你不说话我就当你同意了啊。”那家夥还在後头囔囔。
谭容弦抿紧了唇,加快步伐,出了公司底层的旋转门才想起昨晚在主宅过的夜,早上并不是自己开车来公司的。正犹豫,电话适时响了起来,谭容弦掏出手机,接起。
“往左边看。”
谭容弦扭头往左侧看去,正见一人从莲花跑车里下来,笑着朝他招手。谭容弦走过去,径自拉了副驾座的车门坐进去,“你怎麽在这里?”
“经过,好久没运动了,打算去会所练练拳。”秦彻见他一手按着胃部,面色有些苍白,不由皱了下眉,“不舒服?”
“小毛病,没事。”谭容弦扯了下唇,“最近忙得天昏地暗,抽不出时间,难得现在闲下来了,也该练练了。”
“不急在一时,我还是先送你回去吧,身体要紧。”
“真的没事,去蓝田吧。”那里有他的私人健身房,谭容弦闭上眼,“我得发泄一下,心情有点糟。”
秦彻顿了下,“好吧。”
练完拳,两人都是一身的汗。秦彻躺在木质地板上,胸膛剧烈起伏着,边笑,“果然太久没运动,骨头都僵硬了。”
“确实。”谭容弦拿毛巾擦了擦汗,顺势扯了条新的丢他脸上。
秦彻擦完汗,坐起身来,挑眉看他,“你还有力气?”
谭容弦喝了口水,睨他一眼,“你觉得呢?”
秦彻站起身,“过几招吧。”
过几招?五招。
未料自己会这麽轻易被撂倒,秦彻悚然,盯着谭容弦,好似看到的是什麽惊奇的生物。
谭容弦不置可否地笑笑,自顾取了架上的毛巾,边擦着汗边朝门外走去,“先洗个澡,待会儿去吃饭,这回是真饿了。”
在几人常去的饭店订了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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