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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凡的日子 作者:开花不结果-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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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彦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一张脸憋得通红。他在房子里看了一圈,没找到罪魁祸首,便问:“你叔叔呢?”
“叔叔去楼下买饭去了,爸爸,你什么时候能好,叔叔买的早餐太难吃了。”
凌小留撅着嘴补充:“好硬的面包——”
刘彦好不容易挪到沙发上坐下,摸摸他俩的头,说:“晚上吧,晚上给你们做好吃的。”
但是那天晚上刘彦却没做成晚饭。
傍晚时凌云端那群仿佛长着狗鼻子的朋友杀到了。
第一个咋咋呼呼的永远是王勇这个二楞,他指着开门的凌云端一阵乐,“我就说你小子已经回来了,还是带着人回来的,他们偏不信!我的情报还能有错不成?!让开让开,我跟小老板打个招呼。……小老板哎~我们又来打扰——嘎?!怎么又多了个小崽子?!”
沙发上被指名为小崽子的凌小留瞄了瞄王勇,小白眼一翻,哼哧哼哧爬到刘彦腿上,软软地撒娇:“叔叔,晚上我要吃小馄饨——”
赵柯推开挡路的王勇,狐狸一样的眼睛一眯,已经知道了个大概,他对凌云端道:“你儿子?”
凌云端点点头,不无得意地说:“我儿子,凌小留。”其实他更想说,我老婆,我两个儿子。
王勇针扎一般跳起来,爪子已经伸向凌小留,“你儿子?!我得好好瞧瞧。”
众人来不及阻止,凌小留被撑着腋窝和王勇面对面。
两人对视良久,突然,“噗!”
凌小留吐了王勇一口唾沫。
一直没吱声的李牧从门边笑到沙发,又从沙发笑到地板,整个人都快抽成羊癫疯了。
“……噗……啊哈哈哈……哈哈哈……瞧瞧你那样噗……哈哈哈哈……笑死老子了……噗噗……”
刘彦这会腰也不疼了,蹭地上前抱回凌小留,又拉起刘思柏,交代他:“快把弟弟领回房去。”
于是干了坏事的凌小留就这么大摇大摆地消失在众人眼前。
刘彦那了几张纸巾给王勇擦脸,王勇接过后坐在一边不吭声,那个伤心那个郁闷呐,他也没干什么坏事,怎么就是不招孩子喜欢呢?
刘彦有些过意不去,凌云端拍拍他,让他坐着,不要在意。
几个人管自己该聊什么聊什么,那边王勇伤心郁闷了两分钟,自我治愈了,又兴致勃勃加入他们的谈话。
“我说云端,你小子动作够利索啊,这么快儿子老婆就都有了,啧啧,兄弟服你!”
凌云端得意地哼哼,他眼角瞧了瞧刘彦,还好,脸有些红,至少没跑掉。
赵柯推了推眼镜,说:“你也不用羡慕,我们都听说了,老爷子这下是被逼急了吧?就等着五花大绑把你绑回去拜堂成亲,到那时你就一将就顺水推舟,明年这时候,你也老婆孩子都齐全了。”
王勇不甘落后反击:“你也没比我好到哪,半斤八两的,你妈那样子也忍不了你几年了,到时候有你好看的,哼哼!”
这几个光棍家里都逼了好几年,早急红眼了,也就这两年还能让他们再逍遥,结婚成家是早晚的事,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几天。
李牧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突然拍了拍手,高声说:“干什么呀这是?!以后的事以后再说,今朝有酒今朝醉!干嘛一个个哭丧着脸,不就结婚嘛,不就跟个没感情的女人生孩子嘛,又不是让你们去死,都给我乐起来!”
王勇懒懒地白了他一眼,不搭理他。
他们几个家境是好,可也正因为家境好,有些时候很多事就由不得自己做主,稍稍动一下,就要考虑所谓家族的利益。连婚姻大事都掌握在别人手中,也难怪他们到现在还不结婚以示抗议。但也只是抗议,总有要妥协的一天。像凌云端那样的勇气不是人人都有,后果也不是人人都能承受。
气氛一下就沉闷起来,刘彦有些不自在地动了动,凌云端踢踢玻璃茶几,语气不善道:“要沉思哀悼都回自己家去,别把晦气往我这带。”
王勇搔搔头,呼了口气,说:“也是,以后的事谁管他!今晚去喝酒!哥几个谁要陪我?”
李牧斜着眼看他,“你不是说来看小老板的吗?怎么又要去喝酒?”
王勇讪讪道:“喝酒看人这不是两不误嘛,再说人已经看到了,对吧小老板?”
凌云端说:“今晚都别走,留这里吃饭,我从酒店订了一桌菜,晚上我们一家请你们吃饭。”
李牧立马反应过来,起哄道:“是喜酒对吧?!你们两个是该请我们喝喜酒!哈哈哈!!”
赵柯王勇也不情绪低沉了,都跟着起哄,凌云端脸皮厚,坐着不动任他们取笑,倒是刘彦,被他们笑得都快要跳楼了。



教育孩子

家里有小孩,那三个人便不敢太随性,酒也没喝多少,走时一再表示,下次要找机会狠狠灌凌云端一顿。
客人一走,凌云端让刘彦去休息,东西他来收拾。
刘彦撑着腰进入俩小孩的房间,坐在床边沉着声音道:“小留,过来。”
凌小留被刘思柏藏在身后,低头咬着手指,大眼睛从长长的睫毛里忽闪忽闪透出一点光。
刘思柏母鸡护小鸡一般护着弟弟,对刘彦道:“爸爸,小留知道错了,他下次不敢了。”
刘彦瞪了他们两个一阵,半响,叹口气,对两人招招手,“都过来,我不骂你们。”
俩小孩迟迟疑疑,最终还是慢慢挪到他面前。
刘彦拍拍凌小留的头,问:“告诉叔叔,为什么要做这么没礼貌的事。”
凌小留抬头瞄他一眼,又飞快地低下去,软软道:“他是个坏蛋!”
刘彦差点给他逗笑,小孩子脆生生的嗓音说坏蛋,真是一点杀伤力也无,他绷紧了脸色,说:“乱说,你今天第一次见那个叔叔,你怎么知道他是个坏蛋?”
凌小留竟跟他倔上了,仰着头又大声地喊了一句:“他就是个坏蛋!一看就像!”
刘彦简直无言了,小孩子的道理大人们不懂,这么小的孩子竟然会说一看就像个坏蛋,可照他看,王勇除了有些嬉皮笑脸不正经,倒没哪里坏。
他摸摸凌小留的脸蛋,说:“哪有你这种说法,照你这样讲,谁才是好人?好人跟坏人可不是看出来的。不管这么样,你今天这么做不好,王叔叔脾气好不跟你计较,要是别人,会说你没家教的,知道吧?”
凌小留嘴巴一吸一吸地蠕动下嘴唇,不情不愿道:“知道了——”
刘思柏扯着凌小留的小背心带对刘彦说道:“爸爸你看,小留被那个王叔叔给掐红了。”
刘彦脸色一变,“哪里?快给我看看。”
他拉下凌小留白色背心的带子,露出半片肉呼呼白胖胖的小身子,果然看见腋下那一块,有一个红色的拇指印,微微有些肿,另一边身子也是这样,大概是王勇撑着他的腋下提起来时没注意手劲,小孩皮又嫩,竟然给他掐红了。
刘彦颇为心疼地抱起凌小留,帮他拉好衣服,“痛不痛?怎么不跟叔叔讲,那个王叔叔不懂事,我们小留下一次不给他抱了,好不好?”
凌小留刚才还犟,现在刘彦安慰了两句,他嘴巴一瘪,眼里就冒起了水汽,抽抽噎噎道:“不痛……他是个坏蛋!”
刘彦哭笑不得,怕他不高兴,只好顺着他的话讲:“对对,他是个坏蛋,咱们不理他。”
凌小留又说:“下次还要吐他口水!”
这个刘彦就不能答应了,婉言劝他:“吐口水的可不是好孩子,小留如果吐了口水,那就跟王叔叔一样,是个坏蛋了。”
凌云端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他从刘彦手上接过凌小留,对着那指印瞧了瞧,不客气道:“吐,下次他还敢招惹你就用口水淹死他,爸爸给你撑腰。”
凌小留眼泪唰地就滚了下来,他伸出胳膊环着凌云端的脖子,鼻涕眼泪全抹在他脸上,哭得直抽气,还不忘扯上王勇,“大……大坏蛋……”
好不容易把凌小留哄睡着,刘思柏也乖乖爬上床睡觉,他明天就该去补习班上课了。
刘彦帮他们关好门,见凌云端准备去书房,把他叫住,说:“小孩子……你不能太纵他,长大了无法无天怎么办?”
凌云端笑了笑,不以为然,“那总要让他喜恶分明吧,他这么小一点点,只知道喜欢便是喜欢,讨厌就是讨厌,我们如果总跟他说这么不能做那个不对,那他长大了岂不是成了个缩头缩尾的懦夫?”
刘彦僵了僵,脸色有些不好,凌云端知道他误会了,忙上前拉住他的手,说:“你别多想,你的教育方式固然没错,结果也很成功,看小柏就知道,他懂事成绩又好,每个家长都希望自己的孩子能长成他那样。可是小留跟他不一样,他们两个将来必定要走上不同的道路,摆在小柏面前的或许一帆风顺和和美美,可小留的路,绝不平坦,我不要求他乖巧懂事成绩优异,但他必须要有胆量有眼界,不然,他如何继承我的事业。”
刘彦皱起眉,面色凝重,“可他现在还这么小,你的要求……也太苛刻了。”
凌云端拍拍他的手,说:“时间不等人。再说,等他长大思维定了型,那时候再要求他改变,不是更困难么?”
刘彦依旧不太能理解,他抽回自己的手,拉了拉衣服下摆,说:“反正我不大明白,他是你的孩子,你想怎样教育,我不可能干涉太多,只要别累到孩子就好。算了,你工作去吧,我不打扰你了。”
他说完就回了房间,凌云端站在原地叹了口气。毕竟是两个人,都有自己的想法,不可能在所有事情上达成一致,总有分歧,这时候便需要两人相互理解,而后一方妥协退让。
第二天凌云端上班,刘思柏坐他的车去上课,家里只剩下刘彦和凌小留。
外边是个艳阳好天气,对于这座城市,刘彦心中颇有好奇与向往,他牵起凌小留,决定出去逛逛。
昨晚两人谈话过后,刘彦回房一直没睡着,凌云端进来睡觉时他还醒着,刘彦就跟他提了要出去走走的想法。
按凌云端的意思,刘彦最好是挑一个他有空刘思柏没课的时候,全家一起出去玩。可刘彦不同意,等他们两个有空,谁知道是猴年还是马月,难道这中间这么多时候他要和凌小留在家里种蘑菇么?不闷死才怪。
后来凌云端又退了一步,刘彦要去玩可以,必须要让他公司的司机接送,全天跟随。这个刘彦更不乐意了,又不是干什么大事,只是出去走走,还要有个尾巴在身边跟着?那还是个陌生人呢,别不别扭。
于是这个提议又被否决,刘彦难得强硬一回,就他跟凌小留两个人,只在这附近逛逛,绝不走远。凌云端拿他没办法,又不愿意再次勉强他,只好同意。
刘彦牵着凌小留出了公寓,外边太阳还挺大,他到边上的店里买了两顶棒球帽,一大一小戴在两人头上,看起来跟亲子装一样。
他又顺手买了一份交通地图,圈着凌小留坐在路边椅子上研究。
说实话,袁双双喊他的时候刘彦好一阵恍惚,在这个陌生的城市听见自己的名字,感觉还真是奇怪。
袁双双跟两年前比起来没什么变化,倒是脸色比那会好上许多,白里透红,一看便知生活安逸。
她看到刘彦也是不敢置信,喊人的声音犹犹豫豫,等看清了,才兴奋地上前道:“果然是你!”
刘彦也挺高兴,虽然两人原本没什么交情,但是在异地见到老乡,总有一股无言地感动难以抑制。
“袁小姐?你怎么会在这?”
袁双双好笑道:“这话该我问你才对,我在这里工作呀,你呢?你什么时候也到这边来了?”
“我……我前两天才来的。”
“那便难怪了,到今天才碰上。这是你的孩子?”最后一句话明显只是礼貌,她之前见过刘思柏,当然知道刘彦不会无端端又多出一个小儿子来。
刘彦笑道:“哪是,这是凌云端的孩子,你见过他爸爸的。”
袁双双的脸色有一瞬微妙的变化,马上又变得自然,“当然,凌先生嘛,他现在是我老板,说起来这位还是小太子呢。”她说着弯腰逗了逗凌小留的脸颊,又道:“我们别再路边站着了,找个地方坐一坐吧,你有空吗?”
刘彦点点头,“当然,我是个闲人。”
三人找了家咖啡馆坐下,袁双双点了杯咖啡,刘彦要了茶,又给凌小留点了一杯牛奶和一块蛋糕。
袁双双不动声色地看了他俩一会,突然叹道:“我离开两年多,还是第一次见到老乡,如今算是明白古人诗中的含义了,‘停船暂借问,或恐是同乡。’既殷切又心怀惴惴。”
刘彦笑了笑,他当然能感觉到,这次相遇,袁双双比从前可不止热情了一点两点。
袁双双又说:“那一次约你出来,后来不告而别,我还没跟你道一声歉。”
刘彦忙道:“不碍事、不碍事。”
袁双双含笑摇摇头,“其实那一次,我也是下了决心的,如若不成,就跟你过一辈子算了,原本没打算出尔反尔。”
刘彦一愣,慌慌道:“你……你说笑了。”
“真的,没骗你。我也是被家里逼急了,如果不是后来凌先生给我个机会,现在还真不好说。”她顿了顿,又说:“我家里的事……我走之后,你听过吧?”
刘彦迟疑着点点头。
袁双双看似不甚在意地笑了笑,“你别为难,我知道那些话不好听,没打算让你学一遍给我听,我家里人什么性子,我是知道的。不怕你笑话,我现在打电话回家,还要被我爸爸骂。”
刘彦安慰她,“你父母总有想明白的一天,自己的孩子,哪有一辈子不原谅的,你别难过。”
袁双双笑笑,“这些我知道,好了,我们不提他们了,说说自己的事吧。今天真是巧了,我明天就要离开这里,约朋友出来见面,不想碰上了你,要是再晚一点,咱们就该错过了。”
刘彦问:“你不是在这里工作吗?要去哪里?”
袁双双眨眨眼,她今年三十一岁了,但是做起这个动作,仍然能给人一种青葱小女孩那种恣意调皮的感觉,“我被贬职了,圣上下旨,着我至外地为官。”
“啊?”
“哈哈哈哈,不逗你了,公司人员调动,我被调去分公司,历练两年调回来,估计就能升职了。”
刘彦说:“那要恭喜你。”
“那是,我算是看清了,你们男人都靠不住,女人还是得有自己的事业,这世上,也就钱不会骗人了。”
刘彦尴尬地笑了笑。
袁双双眼睛一转,盯住努力吸着牛奶的凌小留,说:“能允许我八卦一下吗?公司里都说凌总是个黄金单身汉,事实也是如此,可是他这儿子是哪里来的?要知道这个消息如果爆出去,那可是要伤了一片女孩子的心呀。”
刘彦犹豫道:“这……这不是我自己的事,我不好说,对不起了。”
袁双双往后靠上椅背,拨了拨头发,不太在意的样子,“没事,我就随口问问,你要知道,员工对自己老板的私事总是特别好奇的。”
刘彦道:“是么?”
袁双双微笑,“那是当然。”她端起咖啡抿了一口,有点犹豫,“你跟——”
刘彦抬头:“什么?”
袁双双看了他一阵,淡淡笑了笑,“没什么,我只想说,很高兴能遇见你。”
刘彦连忙也说:“我也是,很高兴能再次见到你。”
晚上睡觉前凌云端问他今天去了哪,刘彦便跟他说了跟袁双双相遇的事,最后感叹道:“难得她一个女孩子,能有这样的勇气,想得这么豁达。”
凌云端心里嗤了一声,不声不响开始脱衣服。
刘彦察觉不对劲,警惕的盯着他,“你干什么?”
凌云端呲牙一笑,扑上来压住他,附在他耳边道:“阿彦,我刚买了香蕉味的套子,咱们试一试?你说我在你里边动的时候,你会不会觉得那是一根香蕉?”
刘彦满脸通红,徒劳地挣扎,“你这个……你这个变态!”

那啥,呵呵……

凌云端身体往下沉了沉;压得刘彦不能动弹;他低头从刘彦下巴处舔到左耳旁,含住耳垂在牙间碾了碾;含糊不清道:“阿彦,你乖一点;咱们都好受些。”
刘彦扭扭腰;依旧不能动,他摊平身体面朝上望着天花板,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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