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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上-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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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布这个阵极费功夫,一但动得乱了型,就连殷洛宁自己前来,也未必就解得开。所有阵中之人都有危险。
  所以他只能大略的在景门生门单一的小处下些功夫,九宫不做大变,只动写小心思改变阵口风向,中心不移不动,一时之间,他也勉强可以控制。
  只要阵位不变,顾名言就得困在其中逃不出去,而出口方向忽然变动,就如凭空造出了漩涡
  一般,
  风也跟著涌进来。
  这个时候点火,威力极猛。
  顾名言这次有了教训,知道闪避,同时又放出了许多蛊虫聚成盾状来自我保护。
  但是,即便最高明的蛊王,可以同时带在身边控制的毒虫数量也是有上限的。
  两场烈火攻击之下,满地虫尸,尽皆焦黑,倒也十分惨烈可怖。
  如果再来一次……
  顾名言心中暗自盘算,可能剩下的蛊虫,不足以再成一个护盾,被火灼伤便是一定的。
  他素来爱惜容貌皮肤,不愿意有所损伤。
  心中便是咬牙切齿。
  那南楚麟一定是故意的!
  如此逼人,竟想把他给毁了容……
  “我不打了!”
  这样一想,心中气闷,怎麽也不能让自己被火烧到。於是当南楚麟再次出现的时候,他也不
  等著人来询问,自己出言投降。倒是也没觉得有分毫的不自在或者惭愧之类的神色。反而大摇大摆的走过去。
  “我跟在安王身边这麽多年,他都没有看上我。若是再被你把脸给毁了,这辈子就都没有希
  望了。”
  顾名言手一挥,身旁环绕飞行的各种蛊虫忽然消失,空气中也变得清明许多。不再浮著那麽
  多毒烟毒雾。
  视线一下开阔起来。
  “既然你想通了,那再好不过。”南楚麟遥遥看著他,却也完全不肯放松丝毫,他其实也已经快到极限,八卦阵他原本就不擅长,勉强为之挪动几个位置,
  已经非常吃力,不敢再去冒
  险。所以方才才会那样一步也不肯松懈的逼得顾名言毫无退路。听见对方已经松口,他只说道:“你可以按我说的方法,
  从阵中走出来,但我告诉你的路线,不会离开八卦火焰的攻击
  范围,劝你不要轻举妄动。否则,不保证後果。”
  顾名言冷笑一声“知道你厉害,快说吧,我听你的就是了。”
  接下来的时间顾名言完全按照南楚麟说的路线,在阵中巴掌大的地方可笑的兜著圈子。弯弯绕绕,十分繁琐。
  小小一个八卦阵,想要走出来,却足足费了一个时辰。足可见得设下这个阵的殷洛宁究竟费了多大的心思。
  等到终於走了出来,兵士也并不上前来绑缚他。只有如喧一人过来,双手奉上药酒,
  笑颜如
  花“长老,我知道您是厉害的蛊师,就是把您关起来,你也一定有法子用蛊毒控制看守,将
  你放走。所以,为表敬重,特别准备了绛酒。宫中我秘制的梅花熏香用的原料就是这个。您想必也知道,蛊虫最怕梅花绛,您喝了这个酒,虫子自然离体而去……这样一来,才算您真
  的是有诚意要跟我们回去为锦妃拔除傀儡针。”
  顾名言伸手接过,看瓷盅里绛红色药酒微微轻漾。
  抬手欲饮,刹那之间,袖子里却飞出一只暗器直向著南楚麟的方向而去。
  说是暗器,实际上却也是一只毒虫,身体尖细,可以直钻入皮肤之中释放毒液。
  如喧见了,惊呼一声。
  侍卫没有准备,顿时慌乱,险些丢掉了手中火把。
  这个时候,一柄长剑寒光闪过,疾飞的蛊虫被一削为二,分作两半掉在了地上。
  萧祈挡在南楚麟身前,不留丝毫余地给别人攻击。收剑入鞘。
  “你还是一样,连招数都不肯换上一换。”
  顾名言方才暗算,却也没有趁机夺路而逃。反而满不在乎的拿起绛酒一饮而尽。
  “反正也伤不到他,他如此欺人,我发泄一下,不算过分吧!”
  48左右为难
  喝了绛酒的蛊虫师,就比如那散了内功的武林高手一般,没有了危险。
  顾名言本身功夫就不怎麽好,点了几处大穴设下禁制,甚至不需要绳索捆绑,也就可以直接交给兵士带走了。
  临去之前,他却又看向南楚麟,忽然出声问道:“我还有件不明白的事,不如丞相大人给解惑一番,也不枉我被你算计了这一回。”
  南楚麟看了他一眼,大方道:“请讲。”
  “就说那日,你怎麽就看出来我是假扮了那个太监的?”
  这个问题顾名言绕在心头好半天了,怎麽也想不通透。
  他用的是非天教最擅於易容的卢长老做出来的人皮面具,可不是普通的蹩脚货,被人一眼两眼就能看穿。
  再说他乔装改扮模仿人语气动作身形神态的那个技艺,也绝不普通,随便扮上哪个,可以
  说,便是那人的亲娘老子,恐怕也认不出来。
  南楚麟听完,却也并不介意让他知道,
  便说道:“顾长老,你虽是用蛊高手,
  但是,对易容
  之术,却太是外行了。脸做得天衣无缝,或许骗的了别人,但是我……你难道不知道?每个人的手,长得都是各有特点的。你长年和蛊虫为伴,使用那些药剂毒草,经年累月,手的颜
  色便略微暗淡些。陈景公公的手,确是略短微粗,因为长年在宫中,
  肤色偏白,所以你们之
  间,实在是差的太多了。何况多年之前我们就见过面的,我又怎麽可能不知道,
  那只手的主
  人,是你非天教的顾长老,而非是陈景公公。”想了想,
  他又补充一句:“我见过一面的
  人,就不会忘,难道你临来之前,非天教中,无人提醒过你吗?”
  这一番话,说得顾名言真是一身冷汗。
  原来在他看来,天衣无缝的易容之术,在南楚麟的眼中,竟然达到了漏洞百出的可笑地步。
  这人也真是太可怕了些!
  他倒真的听说过南楚麟是过目不忘的聪明人,他也不是轻敌不信,但是那时他想,自己都已经换了张脸了,总不至於换个容易都能被出来吧。却怎麽也想不到,他不单能记住人的脸,
  原来只凭往日那次匆匆一面,连手的样子,他都能记得住……
  那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
  顾名言怎麽想也想不明白,就只觉得这种记忆力真是万分的惊悚。
  顾名言看著南楚麟那波澜不惊的样子,忽然想到自己之前负气之时,同安王殿下打的这个赌,
  一意孤行非要前来惹是生非。
  那时候安王萧觞想必也知道他一定会被生擒活捉。却也不拦阻他,只对他说“你不是他对手,他也不会把你放在眼里,何必讨这个没趣。”
  萧觞负手而立,站在翠竹之中淡淡说了这麽一句话,也并不语带轻蔑,
  听在顾名言耳中,却
  气得简直要炸开了锅。
  自己跟著安王多年,一心一意,从无怨言,就算他对自己没有喜爱之情,也没必要这样贬低,拿他与南楚麟两相比较。太过分了!
  当年的事,顾名言或多或少也是知道一些的。
  安王萧觞还在年少之时就看上了那时名字还叫南楚麒的雍王侍读,这麽多年,求不得,
  却非
  要念念不忘。
  真是可笑!
  他也听说,很多年前,雍王殿下心里最爱的人,却根本不是眼前的这一个南楚麟。
  这是一笔糊涂债。
  不好算呐!
  ……
  ……
  话说,
  这一场棋局,
  从开始选妃大费周章,到如今,也算是下到了收官。
  抓顾名言,顺带有了借口清除安王党羽,就不枉费这一番劳碌,其他的倒也无须再做计较。
  南楚麟站在原地,静静的不动,看顾名言被带走。
  心思更在千回百转之中。
  他需要想的事情实在太多了。
  比如心中盘算著安王余党究竟都会有哪些人,稍後要做如何处置……
  如果事情牵涉到封地的其他藩王,又要怎麽利用时机去牵制……
  还有为了设局而弄出来的这次选妃,之後要如何去对百官解释,还有还有……
  许多许多,他得先一步想好了。
  因为这些,都是皇上即将面对的难题,他得帮他……
  忽然,一只手掌遮住了他的眼睛,温温暖暖的,不让他再去费心思量,
  谋划算计,
  煞费苦
  心。
  “楚麟,别看了。休息一下。”
  萧祈从背後拥住他,让他靠在自己怀里。
  “皇上……臣还有……”他可真的没有那麽多时间像这样安逸的放松著。还有很多的事情,需要他来做。
  “朕知道。楚麟,之後的事,朕会派人处理。你现在要做的,是睡一觉。”
  “可以吗?”
  “当然了……别再勉强了。”萧祈声音极是轻柔,就像在哄著小动物一般。
  这一下,南楚麟浑身的力气就像被瞬间抽走一般,再也支撑不起来。脱力的依在萧祈的怀
  中。
  就在方才,他强行挪动殷洛宁布下的八卦阵,
  绞尽脑汁的回忆那些阵型图纹,然後还要现想
  现用,那种痛苦,旁人无法体会。就算他记忆力再如何的好,这样强行逼迫自己回忆那些陈
  年所读过的书、学过知识,再在短时间内用到实际之中,也让他吃不消,此刻难受的简直想
  要呕血。何况那些奇门怪阵,移动之後,
  眩晕的感觉还在,
  折磨得他头痛欲裂。
  “皇上……那麽……”
  他话尚未说完,人就已经晕睡著。显然是疲惫到了极点,否则,他从不这样放纵自己的行为。居然在那麽兵士的面前,如此大胆,安然的睡在帝王的怀抱之中。
  因为春郊狩猎遇上刺客乱党,於是此次春祭之行临时取消。
  楚淮裳临时得命,领了重兵前去缉拿与乱党勾结的朝廷官员,而雁统领也已经围剿了之前的
  乱军。
  其余皇族官员及後宫全部护送回去,只剩下少部分人来处理残局。
  顾名言释放的血蜃毒蛊被如喧点了驱散香,但是据说因为这种毒蛊罕见非常,一般的香恐怕
  要连续熏上好一段时间才能做到全部驱散。为了避免中毒,暂时将这片林地封起来,不能使用。
  殷洛宁的伤势已经没了大碍,被众多兵士与医官护送著回了靖陵侯府。
  南楚麟依旧疲惫的睡著,被萧祈就近抱去了温泉行宫之中。
  云敏受伤昏迷,迟迟未醒,八卦阵中,赫锦佟和小呼延自娱自乐,只能不停的练功打坐调息来消磨时间。小呼延甚至还溜到悬崖边上去一试身手,捉了两只小鸟烤来吃。
  由於萧祈并不知道赫锦佟会偷偷尾随他们前来,更不知道呼延靳惜是谁,所以……
  这两个人丢了,目前为止,还无人知道。
  温泉行宫。
  萧祈将安睡著的南楚麟放在床榻之上,起身走到寝宫门外,看著大殿回廊的另外一边。
  尚有一件棘手之事,让他头疼。
  他遥遥看著面前两扇厚重的宫门,紧紧关闭著,就像有些人的心,永远过不去那道坎,你试
  图走近他,他却关紧了门,始终不愿意放自己走出来。
  抱著过去,无法释怀。
  萧祈让两旁看守的侍卫将门大开,信步走了进去。
  羽墨栩半倚床榻躺著,衣裳已经换过,腿上的伤口也包扎的很好,身上搭著薄被,
  静静看眼
  前的一扇画屏。
  偌大寝宫,萧祈的脚步声他自然听得见,却也负气的不肯回头看去一眼。
  由於没有解开穴道,他身体软软使不上力气,只能看似懒洋洋的半躺著。
  这种禁制,久了,会对身体造成伤害。萧祈初时只是迫於无奈才出手,後来是怕他一时冲动
  再做些偏激的事情出来。
  此刻再见,自然不忍心再让他受苦。伸手在他身上按下几处穴道,让他恢复自由。
  “栩栩,你这次,真是太任性了。”
  萧祈出声责备。与以往带著宠纵的语气不同,是实实在在的不悦。
  其实许多年来,他都一直刻意的去放纵羽墨栩,不曾约束,因为他一直以为,栩栩的想法,
  他是可以了解的。
  所以,不忍约束他。
  可是这一次,他没有想到……
  “我任性。我承认。”羽墨栩得了自由,却也没有立即活动有些僵硬疼痛的身体,反而就那
  样维持原来的姿势不变,语气里,带著许多不能名状的情绪:“但是,你呢?为什麽你有了我,却还要他?又为什麽你既然选择要他,却仍然会我在一起?”他有些疲惫的合上眼
  睛“你明明就知道,我不可能,我做不到……我看见他,就总会想起来……忘不掉。”
  “栩栩,宁儿他并没有做错过任何事,没有伤害过任何人。更没有伤害过你。”
  “他的存在,就是在伤害我!”羽墨栩看向萧祈,问道:“那些事,有区别吗?他做的,和
  他哥哥做的。”
  他说:“他们流一样血,姓一样的姓氏。他们殷家人犯下的重罪,诛九族都还嫌死得不够多,为什麽你一句话,说赦便赦?你居然说你的宁儿没有做错事。你多不公平!”
  有些话,
  沈在心里,已经许多许多年。
  没有说出来,不代表没有怨气。
  “如果换了是你,朕也会一样做。”
  “不一样,你不会一样的。”羽墨栩倔强的看著他,就是不肯妥协“我只要看见他,就会忍不住的想……也许你从来就没有爱过我……如果你爱我,就不会让他,
  站在我面前,
  不断的
  提醒我,让我想起那些过去的事。”他站起身来,走到萧祈对面“我想不明白,所以如果能杀了他,我的心就不会这样难受。可是你舍不得他。既然舍不得他,那你就舍弃我吧……不如你杀了我,这样,我也不必再挣扎了。每天每天,都过著睡觉做噩梦的日子……如果我
  死,也就没人再去……”
  “住口。”
  羽墨栩话未说完,脸上便挨了一巴掌。
  声音回荡在略显空荡的寝宫之内,有些震颤人心。打散了,他那些激狂偏执的心思。
  他的头偏在一边,一时之间,还平伏不下激动的情绪。微微喘息著。
  “朕知道你心里义愤难平。但是栩栩,你心里清楚,有些事,到今日,谁都无法改变。如果
  你不愿意接受,谁也没有办法。”
  萧祈没有办法多做解释,就像他和羽墨栩之间的事,别人无法明白,他与殷洛宁之间的种种,也无法说给别人听。
  即便听了,也不能理解。
  所以他只能说:“如果你想不明白,便长留此处。朕给你一辈子的时间,慢慢的想。想不明
  白,朕……便不再见你。”
  番外春花秋月(上)
  “春江花朝秋月夜,往往举酒还独倾……”
  房门内,徐小侯穿著一身大红的喜庆衣裳,手里拿著酒杯,一脸落寞。
  房门外,却是热热闹闹,人声鼎沸。
  “小侯爷,新人抬进门了,您怎麽还不出来?”
  房门外,丫鬟在不停的拍打著门板召唤。
  ……
  ……
  於是,故事还要从这里讲起。
  话说,徐小侯命好,天生是个富贵闲人,又是侯府长公子,上头有个世袭的爵位傍身,衣食
  无忧。身上虽然也有官职,却是个只领银子不受累的闲差,不用整日奔波操劳,还每每可以
  偷溜出去游逛,实在是天赐的福禄,
  也不知上辈子积了什麽德行。
  春花秋月,日子过得好舒畅。
  只是……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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