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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上-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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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她斟酌开口,专挑无功无过的地方去说。
“祈儿是个懂事的孩子。孝顺,豁达,心胸开阔。皇上您一直很看重他。”
“是啊……”睿帝把手里的奏表卷起,搁到桌上,没有提起羽墨质子,只说道:“他今日上表请奏,希望去带兵攻打兀术。不胜,不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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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文!吼吼!
(15鲜币)君上 80将功折过(下)
不胜,不归。
听到此处,梅妃心念一动,忽然跪在地上。
“陛下……臣妾有几句话,不知当讲还是……不当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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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表三天之後,睿帝诏书下来,封十一皇子、雍王萧祈为龙翼将军,率十万大军西征,讨伐兀术。
不胜,不得归。
十万,这个兵力,对於兀术而言,稍稍显少。
但对萧祈而言,足够。
他领了这道圣旨之後,站在庭院中,看著回廊里闻讯匆匆赶来的那一对孪生兄弟。
他们什麽都不知道、也不明白他为何要这样做。
但是他们看他的眼神却那麽相似。
体谅与担忧。
萧祈没有解释更多,只安抚他们,说道:“放心,我不会有事。带兵打仗,原本就是我所擅长的,你们应该很清楚。只等我一年时间,一定回来,带你们走。”
楚麒靠在回廊的红漆柱子上,想了想,开口说道:“殿下,我们跟你一道去。”
萧祈却想也不想便摇头拒绝。
“带兵打仗不是游山玩水,我不能带你们去冒险,何况行军长途跋涉,军中条件和环境都不可能会好,楚麟久病刚醒,身体本来就不好,禁不起折腾。”
楚麟听见萧祈这样说,知道自己是定然去不成了,萧祈从前随军的时候也是不会带著他们的,不过还是帮楚麒争取一下。
“你带著楚麒一起,他很聪明,一定可以帮到你。我在家,等你们。”
萧祈笑,才要开口,话未出声,楚麒却代替他说出了想要说的。
“我去了,谁来照顾你?殿下怎麽可能会放心让你一个人留下。”
“楚麒说的,就是我想的。所以,楚麟,你们就安心留下。不会很久的,只要一年,我就会回来。”
萧祈出征的日子安排在颁诏书後的十五日。
军马粮草齐备,卜筮算出了良辰吉日,睿帝本欲亲临送行,却因为身体不适需要卧床调养,故而只让随身太监端了美酒为他的十一皇子饯行。
西征君在皇宫正门外的大道上一直北行,主城门之外。
自西而东,有一条江,名曰榕江。
这条江是若望城的天险,但凡有将军领兵出征,必经此江,在这里洒酒临江,祭天筹神。
此刻,献给神明的祭祀之舞不曾间断。祭天的神台上,主祭司在祈求战神降临,庇佑西征大军。
萧祈一身戎装,饮下睿帝钦赐的琼浆美酒,掷杯如海,誓言不胜不归。
出征大军齐声应和,不胜,不归!
楚麒楚麟两个人虽然也前去送行,但是却只能在远远的地方看著,他们没有办法挤进人群里去。
而那个被王公贵族包围著的雍王殿下也只能隔著遥远的距离去看他们。
其实萧祈也不想走过去,因为他怕自己会忍不住……
他此刻能做的,只有跨马前行。
“楚麒,我真不喜欢这样,离他这麽远。”楚麟站在江边,看著萧祈的马上背影,落寞的对楚麒说,“真想可以待在一个离他最近的地方。”
“站在哪里不重要。”楚麒看著雍王殿下的方向,对他的孪生弟弟说,“他把你放在他心里最重要的位置。所以你所在的地方,就是离他最近的地方。”
这一年朝中风云变幻,太子虽死,太子一案却牵扯甚大。
睿帝身体时好时坏,御医们嘴上没有乱说,但是心里也有个大概。
十年八年必然撑不过,三年五年,倒也还出不了大事。
萧祈走後,楚麟楚麒两个人便在雍王府中过著安静避世的生活,偶尔有亲信带回萧祈的书信递来,告诉他们,一切安好。
楚麒每天躲在房中看书写字。
他看完的书,堆积如山,装了满满十间屋子。
他临摹仿写当世名家、朝中官员、各种人物、各种笔体的字迹,惟妙惟肖,写过之後,又一张一张的烧了成灰。
楚麟和他的红葵鹦鹉建立了很深的感情,形影不离。
他依然在研究著用各种奇怪的配方去喂那只鸟,似乎在期待著他变成一只神鸟。所以也每日躲在房中,埋头苦思。
直到萧祈率军西征的第五个月,诡月与兀术之战,正是最为胶著的时期。
雍王府中忽然有太监手捧睿帝诏书前来,指明要太常寺候补神官南楚麟前来接旨。
这个时间,楚麒不知躲在哪里午睡,楚麟不明所以,只好匆忙自房间里出来,整理仪容,跪地接旨。
而圣旨的内容出乎他的意料。
居然是太常寺候补神官南楚麟,得天神庇佑,有通灵之能。
入太常寺正神神殿,任主神东皇大神之神官祭司一职。
宣旨的太监手捧卷轴,连声道贺。
催促著他:“领旨谢恩吧!日後,您便是受著万人爱戴的神官大人了。”
楚麟呆愣愣的伸出双手,捧住了圣旨。
然後他呆呆的回头,无助的想跑回去找他的孪生哥哥商量。
“楚麒……”
但这种时候,楚麒却不能露面,他躲在一墙之隔的地方,仔细思量。
这一切究竟是怎麽回事,便是聪明绝顶的南楚麒,一时之间也不能想得太过清楚。
但他知道,从候补神官一跃成为正神祭司,这种事情,从未有过。
更何况,正神祭司的要求必须是终身不得婚配嫁娶,保持从身体到灵魂的纯洁干净,以终身侍奉神明为职责。
这两条,无论哪一条,楚麟都做不到。
楚麒想偷偷的自月门处露出头来,给弟弟一个微笑,让他冷静下来,不要惊慌。
但两个人尚未来得及有太多的眼神交流,太常寺的人便随即而至。
太常寺大卿孟大人带著一些小神官捧上祭司长袍,跪地恭迎。
恭请祭司大人即刻沐浴更衣,随他们回到太常寺神殿,从今日开始,为皇帝陛下以及天下万民斋戒祈福,侍奉东皇太一。
这种威逼一般的情势之下,雍王府的人却一点办法也没有,楚麟手捧圣旨,接过神官长袍,回身走到了王府中的浴房里,净身换衣。
他泡在温水中,一遍一遍默念:
萧祈萧祈,你什麽时候回来?我该怎麽办?
然而这个问题,远在天边的萧祈,却无法回答。
楚麟起身将要穿那件白色长袍的时候,却被人一把按住的手臂。
“楚麟,别穿。”
楚麟惊讶的看著哥哥。
“楚麒……你怎麽进来了?”
外面不是有太常寺的人跟著?
“嘘,小声。我让洛邑帮我进来的。”
幸好萧祈临走之前,留了两名暗卫保护他们。
“楚麒,我不知道怎麽办好,只能先跟他们去,你让萧祈快点回来,带我们走吧。”
“别急,没关系的。”楚麒听了弟弟的话,却镇定自若的笑了笑。
“你换上我的衣服。”他解开自己身上的衣服,脱下去给楚麟,然後把那件神官穿的白色长袍往自己肩上一披“这个神官,我替你当。”
“我不!”楚麟惊讶,随即摇头反对。
“我们是孪生兄弟,他们认不出来的。”
“可我不要牺牲你来救我。”
楚麒云淡风轻的说“这算什麽牺牲,当神官,又不是去死。还会受皇家重视,受民间敬仰。”
“可是要一辈子待在神殿里,不能喜欢任何人。”
“我可以谁都不喜欢,没关系。”
楚麟坚持说“我不要你过那样的日子。”
“我也不要你过那样的日子。”楚麒说“我答应过殿下,会让你平安的等他回来。我答应过他的事情,从来做到!所以我不要等他回来的时候,我却必须告诉他,你心爱的楚麟在神殿里,被你的父皇任命祭司,他要陪著神,所以不能陪著你了。”
“楚麒,你听我说,我只是暂时去神殿,萧祈回来,他会有办法解决的……”
“洛邑,带楚麟离开。我要准备出去了。”
楚麒开口的瞬间,洛邑像只魅影,自屋顶飞掠而入,到楚麟身边,轻轻一拍。楚麟便昏倒睡去。
楚麒看著他的孪生弟弟。
“殿下也许会有办法,但是却要背叛很多东西,公然反抗他的父皇,就算是他,也会很为难的。何况,等他回来,还需要太久的时间。我是你哥哥,保护你,天经地义……”
想了想,他对著萧祈那位忠心耿耿的暗卫叮嘱道:“洛邑,你要守著他,别让他出来看我。告诉他,我把南楚麒这个名字,送给他了。”
萧祈临行之前,叮嘱过洛邑,於是一切要听麒公子的吩咐。
於是他轻轻应了一声,然後自屋中消失。
楚麒穿上白色的神官长袍,推开房门,面对太常寺众人。
飘逸的气质,绝美的容貌,仿若天上神仙。
(君上 第三卷?狻猊篇 完)
每次更完君上,我的心情都会特别复杂。
很怕自己写的不够好,写不出我构想这个故事时候的那种心情。
我喜欢这个故事,喜欢这个故事里的许多人。
还在追这个故事的读者们,谢谢你们一直在陪著我,看这个故事。
君上第四卷, 名曰“睚眦”,我会这两天开始写。本卷番外篇可能要稍微过几天再补上,请见谅。
(8鲜币)君上 番外
烟花三月,若望城的景致最是迷人。
太摩湖边的垂柳,近著看,倒还是光秃秃的,离远著望去,却一片一片,透著新鲜的绿意,嫩嫩柔柔,惹人驻足。
这个季节,又偏爱下点小雨,沾衣欲湿,苁苁蓉蓉。
徐小侯爷独自一人在湖边走著,沿岸多得是秦楼楚馆,隐隐传来传来嬉笑声,还有湖上的画舟船舫,隔著水听见声音,尽是丝竹管弦的曲乐。沿岸犹有三三两两的行人,或赏景,或停步来买些小玩意儿,远处看去,真是一幅可以入画的春景。
徐小侯爷走著走著,仿佛就找到了描绘丹青的灵感。
这一天原本是个旬休日,小侯爷好几天前就与楚怀裳约好了,一同出来踏青、游赏春景。谁知道,家门还没出,宫里那头就传来皇上口谕,说是皇上急招楚大人等多位官员入宫,有要事商议……
於是,可想而知,连官服都没来得及仔细穿好,火急火燎的就给弄走了。
徐小侯爷本是个爱玩爱乐的性子,一个人在家闲不住,想来想去,不如就自己出来玩一玩,看看景,回去之後,给怀裳画一幅画,装裱起来,就当作是他也一同来了吧!
於是也没叫小厮跟在身边,就一个人优哉游哉逛了出来。
他心里想著丹青绘画的事情,便不知不觉走进一家笔墨斋,挑了套文房四宝,跟著是一些朱砂颜料,包成一个大纸包,之後便拎了这些东西进了一间酒楼。
要了一个可以临湖赏景的包间,只叫了一壶好茶,便在桌子上铺纸研磨,动起笔来。
这个床边的位置甚好,碧波千顷的太摩湖尽收眼底。
春风一动天下暖……
草色遥看近却无……
徐伯重丹青写意,十分投入,不知不觉,居然已过午时。
看著眼看已经完成的画卷,真是万般入眼,心情极好。索性又寥寥添了几笔,在游赏春景的行人当中,多画了一对情人。
一位潇洒倜傥,贵气逼人,另一位则是风流俊逸,吴带当风……
完成了一幅好画,徐小侯爷这才发觉自己腹中空空,便卷起了宣纸在馆子里高高兴兴吃了几道特色好菜。而後才去找地方装裱他的宝贝画去了。
对於裱花,徐小侯爷极是讲究。还非得那一间清风斋不可。於是穿街过巷的赶过去。
在路过一间背静街巷的时候,只看见巷子边上堆著一堆柴草,那上头的草还一动一动的,簌簌作响。
起先以为是贪玩的猫儿钻了进去,可是走过的时候,瞄了一眼。
居然不是只猫,而是个一两岁大的男童。
这孩子生得还很漂亮招人喜欢,一双乌溜溜的大眼,透著聪明,脸蛋也是嫩嫩的柔软……虽然沾了点脏灰。
他只穿著一件粗布小衣,单单薄薄的,还光著屁股露著腿。
在这早春的节气里,这麽个打扮可是要冻病了的。何况孩子还小,这麽光溜溜的趴在柴草堆上玩,柔软的皮肤上少不得被划出几道伤口来,看得人十分心疼。
徐小侯爷几步走过去,把小娃娃抱起来,心里十分埋怨这孩子的爹娘,怎麽这般粗心,竟然把个小娃娃丢在柴堆上玩。
於是他抱著孩子敲开了住在这巷子里的一户人家的大门。
开门的是位老婆婆,看到这个孩子,却十分诧异,只说自己在巷子里住了几十年,家里最小的孙子都已经十三了,这孩子从来没见过。这时候也有凑热闹的婆子出来围观,只说这柴草堆虽然是老婆婆家的,可这孩子从何而来却不得而知。他们一条巷子里的人都没见过这男孩,只怕是谁家不要了胡乱丢弃在这里的。
徐伯重一听,郁闷了。
这可怎麽好啊!
於是他抱著孩子,也没心情装裱画了,直接去了若望城城守的衙门里,报案,只说自己捡了个孩子,把烫手山芋丢出去,让他们给找孩子父母的下落去吧。
若在乱世,易子而食的情况都是有的,丢个孩子简直不算什麽。
但是如今天下太平,国家富足,若望城又是天子脚下,随便丢弃这麽小的孩童……何况报案的人还是徐小侯爷,城守大人自然对遗弃孩童的人比表示极端的愤怒!拍著胸脯保证“小侯爷放心,下官掘地三尺也一定会把这孩子的父母找出来!”
“那就最好不过了。”徐小侯爷欣然点头。
“这孩子生得摸样周正,又是个男童,按说,不该被遗弃才是……”
城守一边说一边伸出肥胖宽厚的手掌想摸一摸孩子的脸蛋。
结果,那孩子却把小脸往旁边一歪,可怜兮兮的钻进徐小侯爷的怀里,口中说道:“爹爹……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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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侯爷与三公子的番外,如约而来。大家久等了(*^^*)
(9鲜币)君上 番外?飞来横债(中)
爹……爹爹?!!!
这一声软软嫩嫩的童音,真是震傻了徐小侯爷。
城守大人也跟著一哆嗦,把手缩了回来,没敢再伸著胖手去摸那孩子。
这些官场里打滚的老油条,心思都是十分活络的,看看徐小侯爷,再看看那孩子,瞬间,想法就已经绕出了十万八千里。
小侯爷与楚大人那是先皇赐婚的,若望城里无人不知,只不过婚礼的排场再大,凭他是锣鼓喧天闹上九霄去,男人和男人之间,也还是生不出个孩子来。
楚三公子家那头还好说,但是徐小侯爷家,就不行了。人家是侯府世子,世袭的爵位,世袭的土地俸禄,没有後人,没有世子,谁来继承爵位?!
世袭这玩意儿,规矩还特别多,只能长子继承,除非长子殁了,才可以顺位往下排一个,若是家中没有世子,那皇上自然就是收回爵位和封地。
被收回封地和爵位这种事,谁家也不会愿意呀!
城守大人转念一思量,又很八卦的想起去年的时候,风闻说小侯爷纳妾的事,似乎是都已经定好了人选,谁知接进门的当天,楚怀裳楚大人到皇上跟前请兵肃匪去了,结果小侯爷著急忙慌追著走了,妾也没纳成。难保不是楚大人心里不高兴,才会离家出走的。
凡事都怕琢磨。
城守大人这麽翻来覆去一顿揣度,终於把事情始末捋顺了。
很明显嘛!
小侯爷这人天生风流,花名在外,保不准是在哪个女人肚子里埋了种,生了个漂亮小娃娃出来。又害怕家中楚大人知道,只好一直瞒著。
如今孩子长大了快懂事了的时候,想接回家去,名正言顺的做继承人,当小世子,但是又不好跟楚大人交代。索性就来他这里报备,登记在册,只说是捡来的,让差人去寻孩子的亲生父母。
反正是寻不著,就索性收养回去,合乎情理又名正言顺,对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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