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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上-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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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王殿下且不要拿这话来宽我的心,我南楚麒从来不轻易相信什麽人。别说你如今只是王爷,就算你今日登上大宝,当了天子,说话一言九鼎,同你交易,我也会抱著三分怀疑,七分戒备。能够随随便便说几句话便让我相信的人,这世上或许有,但绝对不是王爷你。还请拿点更为实际的东西出来吧!”

“既然你这样说,必是想好了要我怎样做的。但说无妨?”萧觞走过去,含著笑把他搂在怀中,“只要你给我我想要的,我必定让你如愿。”

“你的全盘计划,我要参与其中。”楚麒说,“让我知道你接下来想做的,以及……你手里已经掌握的。”
萧觞低著头看他,似笑非笑,“你认为,我会答应你?”

这个提议,自然非同小可,相当大胆。无异与虎谋皮。
萧觞所做之事,罗列起来,无非是颠倒黑白,栽赃嫁祸,串通权臣,夺位揽权,甚至难保其中还包括弑父弑君这一条……
像这等事情,旁人知道得越多,越是危险,楚麒却偏偏想要自己把自己往圈子里画。
“你放心,我这麽做,只是必须要确凿的证明你对我所说的那些究竟是不是真话。既然你先前为了逼迫我而安插的人手对付雍王殿下,那麽此刻,我总得掌握了他们是不是真的平安离去。难道你以为,让我整日待在这间屋子里,不知天下事,然後再凭你三言两语,说他们已经被你放走,我就会信了?”楚麒说,“更何况,你既然要与我长久的在一起,应当也不会单纯的要我只做个娈童所做的事情吧?若真如此,你也太过浪费。说句不自谦的话,你身边的谋臣,未必比得上我。你但凡肯让我弟弟以及雍王安全离开,我定然不会失信。不仅陪你……或者,也还可以帮你。”



作家的话:
更新!
大家久等了滴君上……其实他也很折磨我的脑细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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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鲜币)君上 102春到荼靡(下)

萧觞听了楚麒说的话,便笑了笑。
说道:“我是不指望你会帮我的。不过也不介意把我都计划都说给你听。就当是为了安你的心罢!”
“到那时候,我得亲眼看见他们离开。”楚麒说,“你说过,这件事情,一日两日之内,还不能结案。何况雍王殿下还要守孝。他们在这里多待一日,就多一分危险。兵权又不是只在你一个人手中,难保不会生出什麽变故。”
“那你现在又想要如何呢?”
“你带著我。让我看得清清楚楚,才能明白放心。”
萧觞倒也爽快,“行,你想跟来就跟来吧!本王答应你的事情,当然会办到,不怕你看见。”

萧觞在房里被人服侍著换下了常服,穿好了外出的衣裳。楚麒的衣服也重新换过,素青色的一身儒服,少了几分神官打扮下那种不食人间烟火的仙气,倒多了几分富贵书香世家的清雅温和。只是十六七岁的年纪,身形上还未脱少年的体貌特征,若是再过几年,只怕会惹来满城的桃花……
萧觞摇头笑了笑,率先迈步走出的庭院。
楚麒也跟著他一道走出庭院,只见外面已经备齐了马匹车辆。

萧觞对他说:“上去吧!我正要去北营面见兵马司曹粟。你不要是想看一看城防兵力布置吗?不妨跟我一道。”
楚麒看著他,点了点头,便踩著短凳上了马车。
萧觞为了陪著楚麒一道乘马车,也便没有骑马前行。
一路之上,二人并不说话闲谈,只看著帘外街景。

帝王崩殂,主要街道上目所能及之处都悬挂著素白布幔,寻常酒肆客栈以及各类店铺也扯下了彩色装饰。看起来一片萧条,连春风都吹不出几分暖意。

马车一路出城,进入驻军营地。兵马司曹大人亲自出门恭迎。
手里握著这支军队,若望城的军权,就已经是三分之一了。楚麒在司农寺府衙当差的时候,便风闻北营上层军官更迭频繁,当日还在心中揣测,也不是王子们哪一派的权利斗争这样厉害。通常小打小闹的,绝对不会涉及大面积的军官调任。只有斗得太狠了,才会这样。只是不知道之前那些争斗,是不是萧觞为了今日掌权而预先设下的障眼法了。
如今萧觞这番做派,明里看著,却也不是逼宫夺权。
分明是皇上驾崩,东宫却没有太子。虽然说睿帝身边几位皇子各个不俗,可是这一两年来,几位无心贪权的王爷早早都回了封地,还有留在帝都的,手中却也已经被打压得没了什麽权威。尤其齐王萧禅,因为督办太子案不利,被各方势力挤兑得很不好过,身边亲信所剩无多,连他自己从前在宫中的侍读、温少卿家那位大公子,也都不太乐意同他亲近了。
不过,这些权利争斗的事情,楚麒知道的有限。自从萧只离开王府率军出征,而他自己做了神官之後,就已经没有什麽消息来源了。一半是听人传说,另外一半,就是他自己猜测的结果了。

曹粟见萧觞走下马车,连忙躬身施礼,抬头的时候,却看见萧觞身後站著的楚麒,微微愣了一下。安王殿下处事向来谨慎小心,身边从来不带多余的人。即使服侍多年,他也都还很是防范,如今却……
曹粟心里疑惑,但嘴上当然也不会多问,旋即收回目光,请萧觞进营地。
萧觞让其余的随侍以及护卫全都留守在外,只带了楚麒进去。

一入营地主帅议事厅,楚麒便看见正中一张大书案上摊开一卷羊皮地图。
所画的也并不是多大的疆域,堪堪一幅若望城的城防地图而已。不过比之一般的城防图更细致些,连皇宫内殿的分布,也都画得一清二楚。
对於一个皇都城外驻军营地的将领来说,连这张精细的皇城内宫图都掌握在手里,未免逾越。
不过,此时此地,即便逾越,只要萧觞点头,旁人便已经奈何不得。

“你不是想看吗?”萧觞回头,招呼楚麒过去,“来吧!看这个最清楚不过。”
“王爷……”曹粟还未弄清楚楚麒身份,显然并不相信他。自然不愿意把布防图这样的军事机密随随便便展示给外人看。
“你不用陪著,去忙吧。”萧觞对曹粟说,“我带他随便看点东西,不妨事。待会儿再叫你。”
曹粟闻言,虽然尚有质疑,但碍於萧觞发话,终究不敢反驳,略一施礼便退了出去。

曹粟出去之後,议事厅内便顿时安静了下来。
萧觞抬眼,只见楚麒把全副心思都放在研究那幅城防布兵图上,专注且又认真的模样。
萧觞於是走到楚麒身後,从背後搂住了他,与他一同去看那张地图。
问他:“怎麽样?看出什麽门道来了?”

楚麒并未拘泥於萧觞的亲近,不躲不闪,只当他不存在一般,注意力全都放在布防图上。用手指著图的正中央,再到宫城周围,一处一处,细细比划。
“北营驻军分布,刚好在太摩湖以北,离皇宫最近。即便还有南营驻军与之分庭抗礼,可是隔著太摩湖天险,光从地理上来看,就不够方便。所以要想在这个时候稳住局面,最先控制的必然是北营,还有,宫里的禁军。这两个军权掌握在手里,殿下您其他的麻烦也就算不上什麽麻烦了,即便再有什麽将领临时调拨兵力过来,你要做什麽,他们也是来不及拦阻的。所以,从整个地图上来看,王爷现在手里控制的兵力,各处的分布,都是在一个刚好制衡的状态。而你在太摩湖以西留下的这一手,……那应该就是除去控制局势之外,目前想要制衡的对象。应该就是权倾朝野的殷氏一族。”楚麒顿了顿,见萧觞没有反驳,便接下去说道,“殷相爷为官多年,无论在朝或是在野的官员之中,他的门生都是极多的。虽然他家的大公子也一样是文官,但盘根错节的势力之下,控制了一部分军权也没有什麽奇怪的地方。只不过,这个地方应该不是禁军,所以不会有什麽逼宫之势,就算南营驻军,也不见得尽数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楚麒料想,南营军队向来是在卫尉府衙的大卿麾下掌管,皇上起初时候曾经属意萧只多往那边走动,意欲把那支军队交给他。可是後来因为出征的关系,权利也就归还了回去。只是其中麾下将领,或者还可以调动一二。所以,并不见得就全是丞相大人的囊中之物。

“想不到,你只看了这麽一张布防图,分析得倒也算是透彻。”萧觞说,“皇上是重病身亡,即便要归咎,也是神官的失职,与本王半分干系也没有。禁军将领中虽然也有本王的人,但也有极多是对皇上十分忠心的。无论是本王、殷相,又或者是其他的哪位皇子,没有皇上手里的虎符,其实,谁都使唤不动他们的。不过那也无妨……”

“的确无妨。”楚麒说,“因为王爷并不打算逼宫,只想稳住大局,所以没必要尽数掌握所有的兵权。至於皇位,只要先帝一纸传位诏书,您就可以名正言顺,不需费力。而王爷如果想要诏书的话……那就更简单不过,连我都可以办到。不过,相信王爷早就已经安排好了这个,根本不必楚麒来做。”
萧觞点头,“不错,继续说。”
“你与殷相虽然也有制衡的关系,目前却是需要合作,才能互为便利。先皇在世的时候,想利用各处势力打压殷家,而殷相与王爷合作之後,退居幕後,敛去些锋芒,凡事都只让大公子出来周旋,在先皇那里才不致於那麽显眼。所以,近两年来‘殷相在朝堂之上并无作为’,百官之中偶有这样的传言,我当时听了,心里觉得似乎并不是这样。现在想想,应该是王爷的主意。可是我又不是很明白,殷相爷既然把赌注押在了王爷身上,又何必还要这样处处防著王爷?就算他手里有兵权,日後难道还能不交麽?”
楚麒有些疑惑,“难道……他们更想要扶植一个幼帝,挟天子,令诸侯?”
“你觉得可能吗?”
“我觉得不不可能。”楚麒肯定的说,“朝中派系太多,本来就不好整合。先前太子党在没有犯事的时候,分去了许多权利,何况其他几位王爷在宫中帝位也很高,雍王殿下虽然远征,但之前手里一直都有军权。殷相即便可以左右官员升迁,也是权倾朝野,但还不到可以左右帝位废立的程度。只有与某一位手握兵权的王爷合作,才能达到最理想的效果。”

所以,萧觞其实正是殷相最理想的选择。

“楚麒,我知道你聪明。只不过,这一次你却是错怪了殷相。”萧觞摇头笑了笑,放开他,径自走到桌案边上,把布防图的大卷轴一推,图便卷了起来。
“你要说殷家人想撺掇皇位,那是子虚乌有的事儿。虽然殷家人的确喜欢弄权,可终究也还顾及祖训,珍惜名声。可是像他们这种人家,想保个万代昌隆,也很艰难。父皇有心除掉殷家,所以殷家人会想要留一手来自保,也有不得已。那个时候,我给他们出了主意,有了效用,他们自然也就会站在我这边。可在这个时候,又并不肯完全信我。手里多握著些权利,自然是为了和我谈更多的条件。至少,我得先答应了他们,日後才能再谈别的。”

楚麒听到这里,也便了然。
殷家是被先前睿帝时候的一番折腾弄得不舒服了。所以这次,想要再给自己弄点更大的利益。
可是,楚麒只觉得,这个萧觞或者比先帝更难对付。殷家人未必能在他手里讨到什麽便宜。

萧觞间楚麒若有所思的表情,大抵也猜得出他在想些什麽。却不道破,只笑著说道,“你要看的东西也给你看了。我去找曹粟说几句话,先上马车等我。”

楚麒点头,跟著他往外走。
却只见远处匆匆骑快马跑过来一个人,一路踏得尘沙飞扬。
“王爷!”那人面色急切,跳下吗,一个箭跪在萧觞跟前,行了个礼。然後附在他耳边说了一句话。

那一句话楚麒没有听得完整,但因为离得近,也堪堪听到了“南楚麟”三个字。



作家的话:
下章楚麟死,希望我可以写得不那麽太难受……T T




(13鲜币)君上 103朱砂之魇(上)

萧觞听了那人的一句话,旋即变了颜色。
可是他还没来得及说话,楚麒却似乎已经想到了是什麽事情。於是一把将那个传讯之人的坐骑夺了过来,翻身跨上马,飞奔而去。
他原本不是很擅长骑马,不过倒也不是不能骑的。只是昨晚与萧觞睡在一起,他此刻下身还不太舒服,所以马骑得也不是太好。
可是到了此刻,他也顾不上那麽许多,双腿夹著马腹,手里拉住缰绳,只一味的朝著城中的方向疾奔。
萧觞在後头叫了他几声,却也不见他停顿半步。
只得扬声吩咐营地众多兵将,不要拦阻,免得楚麒受伤。
然後他便又自己跨上马匹,带人前去追赶。

楚麒座下骑得是军马,入城时候自然是畅行无阻的。他发了疯似的横冲直撞,穿过半个城,只朝著青正街的方向狂奔而去。
那地方,专被用来做皇都里的法场,因为地处稍有点背静,且有山有水,正中还有一座清正观,据说是个很灵的地方,观住清虚道人颇为通灵,最压得住法场的那些亡魂冤鬼。於是临街便又有很多与死人有关的买卖,诸如卖冥纸香烛或者制寿装之类的店铺,因而那条街坊间便都叫它作鬼街。平时人就不少。

楚麒从前就听人说,这处法场,无论是大理寺和宗正寺过审了还是没有过审的案犯。但凡要处决,都会在此处。
他一边心里责怪自己会有如此晦气的想法,一边却又忍不住往不好的地方去想。
其实他自早起时候,看见外面那些落花,心里便不太舒服。可是下意识里又拒绝去想那麽多,宁愿相信萧觞的话。
他刚刚一知半解听了那人与萧觞说的话,直到这一刻,心也都还虚悬著。也不知道这股莫名的恐惧从哪里生出来的,只是拉著缰绳的双手都是冰冷颤抖著的。不去亲眼看一看,就是不能安生。

结果他才进了青正街,前面就被人围得水泄不通。因为是公开处刑,虽然没有过审,但也已经张贴过告示,并不避讳百姓围观。因而此处人是很多的。
有官兵来拦阻道路,人群蜂拥,楚麒骑马不方便,於是便放弃马匹,绕了个弯,沿著人流相对较少,官兵疏忽的地方,挤过去。
可是看不见……
由於是法场,越靠近里面守卫越是森严,被官兵层层围住,只留了处刑台一边给人观看。然而却也已经被乌压压的人群遮挡了个严严实实。
离得远远的,楚麒便看见法场正中一座高高架起的刀台。
普通的斩刑,根本用不上这样的东西。
只有……只有……
楚麒一阵晕眩,看到那台子上本该用粗声扯住的宽刀分明是已经落下的样子。
耳边似乎已经听到有人窃窃私语,隐约有“南楚麒”三个字……
而他却不想打听问询,不想经由别人的口中听到些什麽不实的虚言。
他不愿意听,也不敢听。
只想自己亲眼看过,亲自确认过,才能相信。
抬眼看见临街一间寿材店上有平台栏杆,若上去,低头便能看见下面刑场中的情形。於是他快步跑进去,也不顾迎上来的店家,径自跄踉著跑上楼去。
双手握紧了栏杆,远远朝著那法场刑台上看过去。
……
这一看去,身上仅存的那一点温度却都已经刹那间凉透了。
就像血已经流淌干净,空剩了一个外壳。然後,画面停在那里,时间也静在那里,从此他的世界也就被埋葬在那里,无论时光如何轮转,而他的生命却再不肯往前挪动一步。

他已经不会再去想自己与萧觞交换条件是不是太过愚蠢,眼中没有别的东西,不知道为什麽,却只有满眼的落花。
“楚麟……”
他张口,想要隔著远远的距离叫他一声。
可是他才张开口,叫出的这个名字却像把锋锐的刀子,扎得他五脏六腑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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