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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娘亲腹黑儿-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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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被冻得不能动弹的活死人,花想容不禁松了口气,还好,用冰能将这些怪物冻住,可惜这些活死人太多了,她一次只能冻上几个,而她的能量却是会用之而尽的,但没办法了,只能冻一个算一个了。
  花飞扬见花想容这个办法行,当下也不再与这些活死人斗了,而是将掌放于花想容的背上,将灵力源源不断的输给了花想容,顿时花想容如虎添翼,原来只能卷起五厘米直径的水柱,这次一卷起了五十厘米直径的水柱,那水柱带着流转响彻的龙吟呼啸地从池中被汲取,在空中如烟花般的绽下,带着点点的冰花,美丽而绚烂的挥洒而下,将前面数十个活死人全部冻成了姿态各异的冰人。
  三人就这么汲水成冰与那些蜂涌而上的活死人斗着,可是渐渐
  “没水了。”花想容在再次费劲的吸水时,发现池中已无水可吸了,脸白了下,绝望地看着还有密密麻麻的活死人跃过了前面的那些冰人向三人涌来,顿时泄气了。
  “用这个。”西门若冰脸色铁青的看着这些活死人,忽然咬破了手指,将鲜血淋淋的指递向了花想容。
  “你疯了?一个人有多少血你知道么?”花想容看着西门若冰鲜血淋漓的指,不可置信地看着西门若冰
  “没事,你吸就走了,只要一个活死人沾上一滴,就能让他们定住了。“西门若冰将流血的指顶上了花想容的食指,看着这些血流掉他心疼啊!
  “你是。”花想容陡然眼睛一亮,可是马上又暗了下去。就算西门若冰是天赐阳灵子,但他的血再多也不够这么挥霍的。
  “别犹豫了,挡住一些是一些。”西门若冰见花想容婆婆妈妈,不禁神色严厉起来。
  这个死女人,当断不断,都什么时候了还这么吝啬一点血。
  “哼,凶什么凶!”花想容委曲的咬了咬唇,她不也是舍不得西门若冰流这么多的血么,没想到好心没好报却被他指责。
  “对不起,不是凶你,你再不动手的话,咱们三人就要被活死人吃了。“西门若冰见花想容神情委屈顿时软了下来放柔声音安慰着花想容。
  “我。”花想容看着鲜鱼贯而入的活死人,就算不咬死三人也可以把三人压成肉饼,心下一狠,犀间利色如刀,这是最后一次,以后她一定要强大,只要渡过了这次,她发誓一定以最坚强的状态迎接各种挑战。保护她所要保护的人。
  白的透明的指猛得接上了西门若冰血玉般的指,血顺着指尖飞快的流向了花想容的掌心,汇成一颗颗艳红滴露的樱桃,美艳逼人,
  “风之疾!”花想容大喝一声,这几颗小血团一下凝成球般大小,带着疾飞的速度冲入了活死人的群里,瞬间变成干万滴血雨挥洒开来,那些沾上血迹的活死人瞬间停止了运动,仿佛被定住了身形。
  “太好了,原来真的有用。”西门若冰见有效果心中大喜,他本来还担心这些血治不住活死人,因为活死人是认主的,如果原来的主人意志比他坚强,那么他的血液是不能控制住这些活死人的。
  不过现在虽然他的血液不能反控这些活死人,却能让这些活死人定住不动,说明他与活死人的原主功力是旗鼓相当的。
  “再来。”西门若冰催动内力将血液源源不断的往指尖流过,还有最后一批活死人了,只要把这些活死人定住了,他们就曙光在眼拼了。
  “你没事吧?”花想容看着西门若冰白似初雪的脸,似乎连眉毛都没了光泽,变得暗灰。心中不免担忧,刚才她抽取了不止五百cc的血了,已经对西门若冰造成伤害了,如果再抽她怕他坚持不住了。
  “没事,快”西门若冰身体微微晃了晃,咬着牙目光坚定看着花想容,现在只要能救花想容出去,哪怕要他的命都可以,何况这点血呢?
  “嗯。”花想容含着眼泪运着气,拼着最后的灵力再次吸取了一掌的鲜血,如雨般飘洒出去,她悲哀的望着这一片血色,如雾般弥漫着,空气中飞扬着血腥的味道。
  三个缓缓的倒了下去,叠在了起来。
  要知道使用呼风唤雨是极耗真气的,花想容虽然会使用但她本身的能力很低,所以完全是吸取了花飞扬的能量,而西门若冰则是失血过多晕倒了。
  花飞扬靠在墙上,怀中紧紧的抱着已然脱力的花想容,而花想容的怀里却倒着已是昏迷的西门若冰。
  “想想,你感觉怎么样?“花飞扬喘了口气,不放心的看着脱力的花想容,担心的问。
  “没事,爹爹,只是不知道西门若冰怎么样了。”花想容扯了个笑,只是笑得如梨花般可怜,如霜雪般的无力。
  “我看看”花飞扬努力的抬起手搭在了西门若冰的腕脉上,凝眉思索了半天,在花想容惴惴不安间才轻声叹道”没什么,只是失血过多了,要是有天赐阴灵子就好了。”
  “什么是天赐阴灵子?“花想容奇怪的问,她只知道天赐阳灵子,却没想到还有天赐阴灵子,到了这个世界一切都颠覆了她的认知,处处充满了不可思议的诡话。
  “天赐阴灵子与天赐阳灵子一样不可求,几乎是凤毛解角,相传天赐阴灵子与天赐阳灵子是天庭上如来佛祖花园内的一对雌雄双蕊牡丹花,因为常年听取如来的佛音,又受到如来佛祖座前的香火灵气,竟然变幻成人形。修炼成精,眼见着就要位列仙班了,可是千不该万不该却动了凡心,两人竟然相爱了。这下引起了玉帝的大怒,将他们打下凡尘,并下旨两人永世不得相遇,两人无论如何转世投胎总是相隔千年。”花飞扬说起两人的爱情时不禁啼吁不已,充满了神往。试想两人要冲破多大的阻力才能相聚在一起啊!
  想到他们,花飞扬不禁想起自己,原来自己相对于这对阴阳灵子来说还是幸福的,毕竞他陪着瑟瑟身边也有几年的光景。
  “爹爹,你想我娘了?“花想容见花飞扬说着说着,脸上流淌着幸福的神色,心中有种说不出的滋味,有酸楚,有羡慕。有。
  “呵呵,是啊,我在想这些年我还是比较幸运的,能陪在你娘的身边。“花飞扬愣了一下,随即甜蜜的笑了起来,大手抚着花想容的发。
  “爹爹,你真的很爱我娘么?“花想容忽然抬起凤眸,怀疑的看着花飞扬。
  “你为什么这么问?”花飞扬奇怪地看了眼花想容,温柔的笑问。
  “你既然爱我娘,为什么不想着得到我娘,而是就这么傻傻的陪在她身边?“花想容偎依在花飞扬的怀里,鼻间全是暖阳的味道,驱赶掉这一室的暗沉与晦涩。而西门若冰却躺在她的怀里,闭着令天地失色的眸子,这副景象却是唯美之极,仿佛天地之间最美的画卷。流动一派禁忌的祥和。
  “爱一个人不是要占有她,就算是看着她幸福也是一种幸福。”花飞扬笑了笑,爱怜地看着花想容,透过花想容的脸,他仿佛看到了萧瑟瑟,只是瑟瑟是沉静的,而花想容却是更加活汲,更加坚韧,比瑟瑟更加勇敢。
  花想容定定地看了会花飞扬,看得花飞扬有了一丝的不自在,良久才悠悠道:“爹爹,你刚才是透我的脸思念我娘么?”
  “呃”花飞扬涩了涩,脸微微的红了红。可是接下来的话却让他陷入了无比的矛盾中。
  “呵呵,爹爹,我刚才从你的眼中看到的不是爱恋,而是疼爱,是那种对亲人,对妹妹般的爱,而不是对恋人的爱。”花想容忽然语出惊人,一下把花飞扬多年的执着打得支离破碎。
  不是她残忍,她真是从花飞扬的眼神中看到了温暖,却没有心动,没有激情,只是如涓涓细水长流的一种亲情。
  “你你说什么?”花飞扬一下呆在那里,身体变得僵硬起来,他不解,不敢,不愿再想,有点狼狈。
  “爹爹,我问你,你爱我娘,你可曾在我娘面前争取过?你可曾向我娘表白过?”花想容忽然有种拔开云雾见天日的感觉,一直以来她都压抑着,总觉得似乎心头有一块大石,就在刚才她从花飞扬的眼神中看到了真相,原来花飞扬一直是错把疼爱当爱情了。
  这个认知让她心情雀跃不已,虽然她知道这么做是不道德的,是残忍的,因为她活生生的撕破了花飞扬多年的信仰,多年的执着,可是如果她不这么做,她又觉得心痛不已,而她相信以她的能力绝对能抚平花飞扬的伤痕,而且会让这么一个好男人更幸福。
  “表白?“花飞扬傻傻地看着前方,黑亮的眸间闪着琉璃般的光泽,那白如春雪的发静静地伴随着他轻垂在那里,时间似乎静止。”为什么要表白?难道瑟瑟会不知道我的心么?“花飞扬如白痴的话差点让花想容噎了过去。
  敢情花飞扬就是一个爱情白痴,怪不得他不知道爱情,却把亲情当爱情了。他以为他对萧瑟瑟的怜惜就是爱情,
  “爹爹,在你的心里,我与我娘有什么不同么?”花想容翻了个白眼,简直快无语问苍天了。
  “当然不同,你娘就象我妹妹,你却是我女儿。”花飞扬一副看白痴的模样看着花想容,理直气壮的回道。
  “妹妹?“花想容笑了起来,这才是萧瑟瑟在花飞扬心中的定位,他情急之下脱口而出的才是最真实的感觉。
  而花飞扬说完后整个人都愣在了那里,难道萧瑟瑟在他的心里当真只是个妹妹么?可是如果真是这样,他一夜白了头又是怎么回事?又是什么样的情感呢?
  他纠结着,他傍徨,他痛苦,仿佛多年引以为傲的忠贞忽然被剖开,原来他的坚持竞然不是爱情,这让他情何以堪。
  看到花飞扬眼中的挣扎,花想容也痛苦万分,她握紧了花飞扬的手,将他的手放在脸上,亲昵道:“爹爹,你还有我,”
  花飞扬猛得回过神,他定定地看着花想容,扯着一个难看的笑容,呢喃道:“是的,我还有你。”
  但显然他这次却与花想容的想法又岔了,他心里认为他还有花想容这个女儿,而花想容却不是想当他的女儿。
  命运总是这么奇妙,这只是冰山一角,终有一天,花飞扬会分清什么是爱什么是怜,什么是亲情什么是爱情。
  花想容淡淡的一笑,她并不急于去争取,而是不着痕迹的转移了目标,挑眉道:“爹爹,刚才说道天赐阴灵子,是怎么回事呢?”
  花飞扬听了马上神情一变,他皱着眉道:“天赐阴灵子据说浑身是宝,吃了她的肉能长身不老,喝了她的血能延年益寿,失血之人只要喝上一口就马上会血液充沛,可以说是无价之宝。”
  “啊,这不是比唐僧还利害?”花想容听了不自觉的伸了伸小舌头,没想到居然还有现代版唐僧的存在。
  “唐僧是谁?“花飞扬疑惑的问,他发现自从花想容醒来后,变得更敏锐,更坚强,本来他很高兴,可是他总觉花想容似乎是换了一个人似的
  “呵呵,一个类似天赐阴灵子的人。”花想容低下了眼敛顾而言他地笑了笑。
  花飞扬只是默默地看了会花想容后,叹了口气道:“其实天赐阴灵子根本不可能存在,必须是阴年阴月阴时生人,而且还是千年之魂异世之人。哪有这种人啊。所以这个天赐阴灵子根本是不可能找到的。”
  花想容听了忽然僵在那里,据她所知这具身体是阴年阴月阴时所生,而她却是跨越千年而来的人,难道。
  她忽然一阵雀跃,抓着花飞扬的手攸得紧了紧,抬眼却看到了花飞扬探究的眼神。
  “爹爹,怎么这么看着我?”花想容牵强的笑了笑,那朵笑容仿佛雨中飘泠的残荷苍白无力,难道花飞扬怀疑她么?以为她居心叵测占据了原来花想容的身体么?想到花飞扬对她的怀疑,她不禁心瑰俱裂。她不要花飞扬对她有一丝的怀疑,哪怕一颗怀疑的种子都伤着她的心。
  “当年如来佛祖心有慈悲,怜惜这两朵好不容易修炼成精的牡丹花,曾许诺,如果两朵花能跨越千年相聚,则许他们世世代代从此人间眷侣。”花飞扬似有深意地看着花想容怀中的西门若冰。
  “原来我佛慈悲,还有这么一个法外开恩的举措。”花想容低下了头,有点怜惜的看着怀中的西门若冰,怪不得一看到他,她的心似乎总是驿动不止,怪不得总是难以拒绝他的温柔,他的强势,他的一切,总是狠不下心来对待他的轻薄举动,要不然,即使是西门若冰再比她强势,如果她选择玉石俱焚的话,西门若冰也必不能得逞,原来冥冥之中,人生就是这么的奇妙,妙不可言!
  也怪不得这么一个冷若冰霜的人会对她轻怜蜜爱,毫无理由的爱上她这么一个丑不可言的女人。
  原来冥冥之中终有缘份,几万年前的缘份早就将两人牵扯在一起了。如今却是两人终于跨越千万年的时划司聚在一起了。
  这真是难以想象啊!
  想到这里,花想容轻叹了一口气,抚摸了一下西门若冰的脸,他的脸在她手中泛着微微的温度,绽放着他的光彩。
  “唉,想想,当年有一个高僧曾说,你命格奇怪,说是长寿之相却又有短命之兆,说是废材却又有惊天之材,只是这些都是在死去活来才能彰显异彩,如今一切都已应验了,我却不知道你还是不是原来的想想。”花飞扬眸色复杂地看着花想容,不知道该如何处理这种事,
  毕竟这种事是任何人都不可能碰到的,他不是没有怀疑,可是他选择逃避,他怕真相,怕不能接受这种变化。
  “爹爹,如果我不是原来的想想,你还会爱我么?“花想容咬了咬唇,她知道该来的总是要来的,逃避不是办法,有问题就是解决,总有迎刃而解的时候。
  “你是么?”花飞扬眸间忽然犀利如刀,带着逼人的气势看着花想容,看得她惴惴不安。她甚至怀疑如果她承认自己不是原来的花想容,以花飞扬的嗜女如命说不定当场杀了她。
  “不是。”花想容狠了根心,双目毫不掩饰地与花飞扬对视着,迎接着他凛然的光芒。
  “原来你真的不是。”花飞扬敛了敛眼皮,那一对长睫似墨翼般的轻扇,掩藏了那眼睛主人的内心。
  花想容视死如归的看着花飞扬,她在赌,赌花飞扬对花想容这具身体的爱,赌这些日子花飞扬对她的感情。或者还是的。赌那些只有她自己想知道的事。
  冰凉的指滑过了花想容苍白的脸,她的脸一如既往的凝脂细嫩,她的明带着倔强看着花飞扬。
  此时的花飞扬眼神变得阴霸,变得变幻,变得举旗不定,变得晦暗不明,他的指仍是那么的修长,那么的美丽,却没有了往昔的爱怜与温度,带着仿佛坟墓里出来的绝殇。
  指顺着滑到了花想容的喉间,带着折磨人的痛楚回旋在她最薄弱的地方,只要轻轻的一捏,花想容就会香消玉殒。
  “你想杀了我么?”花想容惨白着脸颤抖地看着花飞扬,不是她斗不过花飞扬,花飞扬虽然武功高于她,但现在两人都是力竭之时,要说斗,花想容未必会输的,可是她心碎了,花飞扬要杀她这个念头让她感觉生不如死,甚至不想抵抗。
  泪轻轻的滑了下来,滑到了花飞扬的指尖,“滋”得一声渗透了花飞扬的皮肤,带着痛苦的灼热烧痛了花飞扬的神经,也烧醒了花飞扬的神智。
  他猛得缩回了手,惊呆在那里,他怎么了?他差点杀了想想,他一定是疯了。
  “是谁?,他猛得大叫。
  “爹爹,你怎么了?“喉间瞬间收回的手挽回了花想容的生命,也驱赶了也的悲伤,原来花飞扬心中终究是有她的。这个认识让她雀跃不已。
  “有人用幻术控制我了,“花飞扬猛得抱紧花想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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