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骗子x攻略x穿越 作者:颓-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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锁云厌恶地看向扶笙,一副嫌恶的样子。扶笙早已将身上的异味清理得干干净净,锁云这样纯粹是来找茬的。扶笙依旧半垂着眸子,一副恭敬的样子,没有丝毫反应。
“我觉得你在土里更能发挥你的作用哦。”
锁云的唇粉嫩地像春天里最娇艳的桃花,微微翘起的样子仿佛在索吻般,带着隐晦的诱惑和艳媚,此时却吐出一句句如毒药般阴冷的讽刺。扶笙依旧一言不发,这时候一直以来跟在锁云身后的洛绎似乎有些着急,小小声地道:“少爷,今日大人送来的雪茸再不回去吃的话,就会全化了……”
扶笙低垂的眼闪过一丝暗芒。这些月来,扶笙时常在饿鬼道遇见洛绎。已经得罪了大部分轮回教的锁云连同洛绎都被轮回教有意无意地排挤着,因此洛绎不可避免地地感到些寂寞。扶笙甚至为这人的单纯无知感到惊呀,这也间接地说明他被那名绝色的少年保护得很好。在扶笙刻意的接触下,很快的,这个老实巴交的懦弱男子就与他熟稔起来。现下,洛绎正为他在这里唯一结交到的朋友开脱。
或许是扶笙的无动于衷似乎让锁云感到无趣,锁云哼了声,然后趾高气昂地转身离去。扶笙却将锁云听到洛绎说话时一瞬间的僵硬看在了眼底,不动声色。
在远远离开红殿后,没有人看见,绝色少年缓缓勾起的笑,那是极致的恶与败坏。
***
扶笙敲了敲门,里面传来那人低沉的声音。
“进来。”
扶笙依言推开了门,季佩绝坐在铁木桌边,桌子上摆着些精致的糕点,玲珑剔透的样子能轻易勾起人的食欲。季佩绝拿起其中的一块千叶糕,细细地咬着。扶笙瞟了一眼又垂下,默默地守候在一边。那人向来是不喜甜点,这些甜品大约是刚刚离去的那名少年带来的罢。
季佩绝又拿起了一块,然后向扶笙招了招手:“吃么?”
扶笙默默地摇了摇头,季佩绝没有坚持地收回手,他突然嗅了嗅,再次看向扶笙。
“好香。你身上戴着什么东西吗?”
“……没。”扶笙摇头,有些疑惑地垂头嗅了下,他的身上并没有其他的味道。季佩绝这时却向他走来,垂下头凑近来闻了闻。扶笙的身子有些僵硬,对于那过于靠近的气息。
“……的确是从你身上传来的。”季佩绝再次闻了闻,表情似乎带着些放松,棱角的弧度开始不知不觉柔和下来。他轻轻地垂着头,鼻尖微微触碰到扶笙的发,泻出一声满足的叹息,浑然没有发觉这个姿势过于亲昵:“……真好。”
扶笙一瞬间回过神来,他向后退了一步,看向季佩绝。季佩绝的表情带着些迷茫和恍惚,看扶笙后退的时候似乎闪过一丝阴翳。他对扶笙露出笑容,扶笙看着那人柔和的笑容,往日的戾气融化开来,剩下只是纯粹的温柔,他明知道不对却无可自制地陷入那个人的微笑之中。
季佩绝再次走到扶笙面前,直接将扶笙圈到自己的怀中,满足地嗅着,呢喃着:
“……云……”
扶笙被那微不可闻的话语当头砸醒,身体僵硬带着颤抖,如堕冰窟。他开始下意识地挣扎,却被那人捆得更紧。
“锁云。”季佩绝将扶笙的下巴抬起,对着着扶笙的眼睛带着几许怒火和强势:“不要想逃开我!”
扶笙愣住。
似乎将扶笙的呆愣视作顺从,季佩绝稍稍放松了对扶笙的桎梏,将头靠在扶笙的肩膀上,低沉的话模糊带着丝丝晦暗:“你逃不掉的……”
扶笙猛地推开季佩绝,向后退去,看向那人的眼闪过痛楚。
“季佩绝!你看清楚,我不……”
话还未说完,扶笙狠狠地撞在地上,脸因箍在脖子上逐渐收紧的手而越发惨白。季佩绝双眼通红地俯视着身下的人,像是一头被激怒的豹子,看着扶笙惨白的脸逐渐又染上不正常的通红,他轻柔地吻着扶笙的眼。在扶笙窒息之前松开了手,扶笙剧烈地咳嗽。
“我以为我能陪你玩下去。”
季佩绝笑了,邪意肆横,深色的刀痕像是切在扶笙的皮肤上。
“可是我没有耐心了,锁云。”
然后狠狠地撕咬着、舔舐、入侵。
扶笙在季佩绝俯下身子的时候就停止了挣扎,任那人为所欲为,他不自觉地咬着唇,眼中闪过恨意。
风锁云,迟早有一天我不再会是你的替身,这笔账我会全数收回来!
***
阳光从半透的窗纸撒进来,照射在凌乱不堪的床上。扶笙的睫毛颤了颤,然后吃力地睁开,墨色的眼眸一片溃散,然后对上一双冷冽的眼,瞬间清醒过来。
季佩绝斜靠在床柱上,漆黑的眸子看不出丝毫情绪,目光在床上的一点落红与扶笙之间扫视了番。见扶笙清醒过来,他眯起了眼,唇角边是笑,没有温度的笑,说出的疑问却是肯定语气:
“你是女的?”
***
季佩绝坐在殿堂之中,一只手不断把玩着一块玉牌。一向活跃的萧风炙此刻老老实实地呆在原地一动不动,另一名白衣男子则是微带着苦笑。一时间的死寂,直到一名仆人带上人后才打破这压制的氛围。
季佩绝微微抬起眼,看向换过衣服的青衣……女子。一直将长发束起的青玉环不见了,取代而之的是一玉质钗子,它将墨色的发松松揽起,许些散下来的发落在两颊边,让那清秀的脸落上几分柔弱和娇媚。她的动作优雅而高贵,如同一株幽兰让人惊叹而不敢亵渎,隐约有芳华流转的凤眼直直地对上季佩绝。
“请坐。”
季佩绝眯起了眼,笑了。
“十六公主?”他将玉牌放下,抚掌道:“在下原来并不知道,在下的小厮居然是西燕国的公主,这真是让在下受宠若惊了。”
扶笙坐在季佩绝的对面,腰板挺得直直的,微抿着唇。
“请原谅之前奴(西燕国女性自称,相当于我)的失礼,轮回教教主,奴是西燕国第十六子,燕浮生。”
合理得当的礼仪,谈吐不卑不亢。季佩绝看着这样的燕浮生,眼似乎更黑了些。
“在下想知道,”季佩绝似笑非笑:“十六公主为何这样大费周折呢?”
“奴之前已告知过季教主了。”燕浮生直直地望进那黑不见底瞳眸,若有若无的柔弱及无奈在那毫无起伏的声音中浮现:“奴在寻一个人,在这之前,奴不想惊动轮回教教主。”
似乎没有看到燕浮生直白的视线,季佩绝转移了话题:“十六公主何必见外呢?既然七王子将你托付于在下,在下定会好好招待你。”白衣男子上前,季佩绝将那块玉牌递给他,再由白衣男子带到燕浮生的面前。“七王子的诚意,在下已经收到了。这件信物就归还公主。”
燕浮生看着白衣男子手中玉牌,心中闪过一丝苦涩。那人想起来了?……不,并没有,但是畜牲道能将一切情报呈上。并没有想起但是了解了一切的季佩绝,选择了回避。是为了风锁云吗?恨意在心中蔓延,如同尖锐的刺,燕浮生划出得体礼貌的笑,将玉牌收起。
“之前有多多得罪的地方,望公主能见谅。公主既然来了轮回教,就安心待上一段时间罢。”季佩绝示意白衣男子上前:“这位是人间道的道主,容扬。公主的歇息的地方已打理好了,有什么需要可提出来。”
“多谢款待。”
聪明如斯,燕浮生知道这是那人下达的逐客令。她站起身来,容扬微微一笑,带着燕浮生向殿外走去,不一会儿就消失在门外,空荡荡的大厅只剩下硬着头皮的萧风炙和看不出什么表情的季佩绝。
“风炙,令‘弟’真是百闻不如一见。”
萧风炙有些哆嗦,即使季佩绝亲昵地叫着他的名字,他依旧感到大大的不妙。萧风炙面向轮回教教主,单膝跪下,头垂得极低:“属下领罚。”
季佩绝没有看向跪在地上的萧风炙,依旧像是在扯着家常般轻声道:“说说罢,令弟的事。”
萧风炙不敢迟疑,老老实实地禀报。
“……属下的母亲自从在属下三岁时就失踪了,加入神教后属下曾尽全力搜寻母亲的下落。后来得知母亲被西燕国的王族看上,已成为宠妃并产下一子。属下经过接触后,经母亲告之,西燕国第十三王子即属下的弟弟燕浮生实为女子。西燕王妃庶生如果为女子,必献于虚无神。母亲为了保护浮生则对外宣称产下男孩,并喂之‘别姓’(抑制第二特征的药,使女外貌趋于男或反之,代价消耗寿命。)。母亲临终前叮嘱属下照顾好浮生,这次浮生及七王子的行动属下之前也被蒙在鼓里……”
“……拿过来。”
萧风炙将一份薄纸从怀里掏出,呈了上去,然后又静静地跪回原地。
季佩绝翻动着资料,黑不见底的眼眸将所有光都吞噬而尽。他思索着,然后在黑暗中划起无声的笑,扫了眼低头跪在地上的萧风炙。
“起来吧。等会自己去地狱道领罚。”
“……是,教主。”萧风炙哆嗦了一下,恭敬道。
“……还有,去饿鬼道把要离叫过来。”
“是。”
***
燕浮生环顾着周围富贵堂皇的装饰,这屋子比之前住的那个下人房条件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却离那人更远了,无论从哪一方面来讲。
一火狐的皮毛铺在椅子上,燕浮生将它抓在手上,然后用力撕开,火红的毛发散落了一地。不知什么时候起,红色让她开始厌恶,她讨厌那个总是吸引并灼烧他人视线的颜色,或者应该说是憎恶!
呵,风锁云……
既然已经发生了这一切,那就好好利用罢。
***
“……你凭什么相信我会帮你。”
“各得其所罢了,你要锁云,而我要他!”
“……”

8、第七骗 子息X天界X相对

燕浮生现在在轮回教的身份很是微妙,明眼人一眼就可以看出她只不过是枚西燕国七王子送过来的质子。突然冒出来的十六公主让须臾山热闹起来,有人好奇,有人不屑,有人张望,而偏偏这时候传出一些教主与十六公主的暧昧流言。人间道主容扬稍稍惩戒了几个过火的人,也就让这越传越玄的谣言稍稍安静了些,这也让燕浮生在须臾山上的身份越发扑朔迷离。
当事人之一的季佩绝听闻后,表现得毫不在意。他唯一的烦恼便是要面对吃醋发怒闹别扭的绝色少年,为了这件事,锁云已经数日没有理过季佩绝,并像是要持续相当久的样子。吃过几回闭门羹,原本就是心高气傲的主,季佩绝也恼怒地拂袖而去。
教主没有出来澄清,便是默认了。一时间,前来拜访燕浮生的人其中有大半,是季佩绝的宠妾。
“……公主,这是妾身今日做的桃花糕,望公主喜欢。”红菱笑吟吟地将竹篮中蓝白的帕子铺开,数个颜色不同的点心在帕子上散发着芳甜。一旁的白蔺似乎像是被抢了先而微嘟起唇,样子娇憨无比,也将自己带来的糕点展示在桌上:“公主,这是白蔺的嬷嬷做的,一直以来都没机会说,嬷嬷很感谢上次公主的救命之恩呢。”
“不必。”燕浮生保持着得体的笑,既不疏远也不亲昵。她看着白蔺貌似毫无心机的可爱笑容,唇角的弧度又深了几分。如果眼前的少女知道她只不过是看到了那人、为了在那人的目光中留下一个影子而特意跳下去,该会是怎么样的神情呢?
“锁云那个贱人,要不是……”似乎也想到当初那惊魂的一刻,白蔺的眼中闪过恨意和恐惧,低声咒骂。
“白蔺!”一声令喝打断了白衣少女的嘟喃,红菱貌若惊慌地瞄了一眼燕浮生。白蔺似乎还有些不甘,却是没有再说什么。
燕浮生淡淡地笑着,好像没有听到刚刚的一切:“锁云只是有些偏激了罢,本性并不坏。”这是真话,燕浮生想。她翻遍了风锁云的所有的劣迹,却惊愕地发现,那名少年明明得罪了所有人,却没有哪怕一人因他的任性和胡闹而死,区区可数的伤患也在饿鬼道的医疗下痊愈,却让所有人打心底认定了他的残暴和任性。这一切的一切说明风锁云极擅长把握分寸,处处留下后路不会做绝。真的是这样么?燕浮生感到一丝不安,风锁云并不像外在那么无脑和鲁莽,她有些看不透那名绝色少年。
“他不坏!?”白蔺瞪圆了杏眼,像是听到什么天方夜谭。她似乎想要反驳,只是因为对象是燕浮生而不想多说什么,少女低声呢喃了一句:“公主太仁慈了,要是公主能取代那个贱人就好了……”
白蔺的声音越来越轻,最后微不可闻,燕浮生的笑容没有丝毫改变,让一直暗暗观察的红菱眸子闪过了一丝微光。
这是她们的目的了罢,将她推到与锁云对立的地位。如果燕浮生输了,她们只不过是少了一个亦敌亦友的同盟;如果燕浮生赢了,至少她们认为她们的日子会比现在好过很多。这样很好,对于她接下来的行动,必要的时候她们是个不错的棋子。所以燕浮生只是笑着,仿佛什么也没听见。
红菱也是极聪明的主,杏眼微微一转,状若惊讶地看向桌子,纤手半掩着唇:“公主好像什么都没吃呢,是不是这些糕点不合口味?”
“谢谢。”燕浮生微微摇着头,她的脸带着些苍白,柔弱而无力:“最近没什么胃口,不太想吃东西。”
“公主不舒服?”红菱担忧地看过来,招手示意婢女进来:“去饿鬼道请人来,十六公主她……”
“不必了。”燕浮生打断了红菱的话语:“只是有些疲倦,休息一阵便好了。”她拿起一块糕点,轻轻咬下,却在下一刻猛地色变,干呕出来。
“公主!”红菱和白蔺同时起身惊叫,然后相视一眼,彼此都看见了对方眼中的惊疑。
“快!快!去饿鬼道叫人来!”比起惊疑不定的白蔺,红菱在最初的慌乱后,当机立断地指挥下人将燕浮生扶到床边,派遣下人前往饿鬼道。
红菱看着仆人进进出出整理着污迹,脸上似悲似喜,最后叹息一声:
要变天了。
***
一双手轻轻搭在燕浮生的手腕上,那双手极其光滑圆润,不带一丝皱褶,皮肤薄得能清晰看见其中紫青的血管。手的主人有一张微带着些阴暗的脸,虽然俊秀但过于阴沉,一只眼罩斜遮住左眼,唯一在外的右眼微磕着。
那人收回了手,燕浮生将手拢在袖子里,看着独眼男子的目光中带着丝探寻。独眼男子没有波折的声线带着些阴冷:“公主不必念忧,只是染上些伤寒罢了。”
他招手让一小厮走近,刷刷写上药方让其去抓药。独眼男子就此起身离去,由始至终,他都没有多看燕浮生一眼,孤僻如厮。
“谢单道主。”燕浮生不在意男子近乎无礼的行为,半倚在床上向男子背影道谢。男子没有半分停顿,仿若没听见般直直离去。
离开燕浮生的雅阁后,独眼男子直直地向不远处的“蓝宫”——饿鬼道走去。
进了饿鬼道的蓝宫,独眼男子看着高高在上的季佩绝,还有站成两列的同僚:左边只有人间道主容扬,修罗道主狄修任务在身,天界道只有特定时候才会出现。右边离季佩绝最近的是地狱道主狱九,再来是显得有些怏怏的畜牲道主萧风炙,一副大病初愈的样子。
独眼男子向季佩绝单膝跪下,平平的声音在空旷的殿堂中显得越发阴寒。
“饿鬼道主单要离,觐教主。”
季佩绝没了以往的笑,目光复杂:“说吧。”
“禀教主,燕浮生确是有身孕。脉象显示已存在大约四十来天,极有可能是教主的骨肉,确切鉴定必须待生下婴儿后才能执行。”
一瞬间的死寂,季佩绝凝视着单要离,不知在想些什么。良久,季佩绝才挥了挥手,带着许些疲惫。单要离默默起身,站在萧风炙的身旁。畜牲饿鬼地狱,人间修罗天界,地下与天上的对立,此谓轮回。
“说吧。”季佩绝再一次重复,这次的对象是所有人。
一向活跃的萧风炙垂着头一言不发;狱九一如既往地隐在阴影中,如同一个毫不起眼的影子;单要离沉默着,他的注意力一向很少放在这种所谓的杂事上;这种时候,一向是老好人的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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