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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珠之永璂和乾隆-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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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话很多,而且都很诚实。”乾隆沉声道,用手捂住了永璂的眼睛,永璂看不清楚乾隆说这句话的表情。

“若是遗言还要撒谎的话,岂不是更可悲。”乾隆捂着永璂眼睛的手底下永璂的眼珠子动了几下,然后就听到永璂有些模糊的声音道:“我不想回皇宫了,别让皇额娘知道就好了。还有答应我的事情,君无戏言!”

“朕没有答应你任何事情。”被遮住眼睛的永璂,听到乾隆的这句话,眼心里更是一片冰凉。却听乾隆继续问道:“你以为朕要你死?”语气中颇有些无奈和咬牙。

永璂并未察觉,只是唇角一勾:“不然皇阿玛都等不及回皇宫就跟我说这些,又是什么原因?就算看在我刚才真的给你的脑袋当了垫背的份上,都不能答应我最后一个要求吗?”

“除了你皇额娘,你就没有别的愿望了?比如说,让朕当做不知道这些事情,放你一马?”乾隆的最后四个字说的是百转千回,不过对于永璂的这个状态,乾隆倒不是没有预料到,但是真的被永璂置疑他的用心,还是非常的不高兴,就算他真的别有用心。 

“你会吗?”永璂的这个反问,让乾隆终于知道,一直以来,他和永璂的之间为何总是没有加深过联系,无论他对永璂好表现的再明显,都没有让永璂确定他的态度。

乾隆怒极反笑:“在你眼里,朕当真就是不顾念一点感情的人吗?”乾隆说着,最后无奈的感觉分外的重。

理智告诉永璂,此刻不是他说实话的时候。但是对于乾隆问的这个问题,让永璂感到非常的好笑,怎么都忍不住的将乾隆的手挥下去,直视着乾隆的眼睛,反讽的问道:“难道皇阿玛觉得,自己是个重视血缘亲情的人吗?”

如果是的话,那他前世今生,如何有这么多让他一直耿耿于怀的事情,如果是的话,那么他曾经的一切又怎么会发生。若他没有重生,他还要不知所谓的飘荡多久,若他重视血缘亲情,何以曾经能对他残忍如斯,冷酷如此?让他想一切当做没发生过的重来,都做不到?

或许是永璂此刻漆黑的眼睛里,情绪太过外露,那深深无法释然的落寞和感伤,一下子袭击了乾隆的心,让乾隆停了好久之后,右手重重的捏住了永璂的下巴,眼里也是风暴酝酿,深不见底的暗沉,动了动嘴唇,乾隆嘴里吐出的话语,让永璂即使处于劣境,依旧失笑。

乾隆紧紧的盯着永璂的眼睛,在那漆黑的瞳孔注视下,一字一字的说道:“的确,不是。 ”

永璂一下子失笑出声,苦涩和好笑同时孕育其中,他该夸赞乾隆你当真有自知之明吗?但乾隆接下来的话,却让他瞬间笑意全无:“所以,朕为什么要答应你的要求?”

永璂不说话了,沉默在这个角落里蔓延。他是真的不知道说什么了,他此刻不仅累,而且很无力,但是他并没有多么的担心,退路在他一开始就已经给他皇额娘安排好了。若是真的出了什么问题,他安排了人保护他皇额娘出宫的。只是就怕他皇额娘自己想不开。

“果然,我应该在刚才让你撞成白痴的,甚至在之后,再补上一记。”永璂不知道他为什么现在还要说这些有的没的,他的目光落在树枝缝隙里的月亮上,脑子一片空白。

乾隆也看着永璂没有情绪的眼睛没有说话,虽然打破了他们之间相处的氛围,但是这种结果,他当真不想要。

“能让我多喘会气吗?”永璂对乾隆此刻是彻底的失去了小心对待的兴致,他甚至在考虑着要不要将自己心里的怨恨表现并发泄出来,但是想了想,还是不要了,话说,他皇额娘还在宫里,什么都不知道呢!他不顾手上的伤,直直的抵在乾隆的胸口,想将他推开,压的他身子都麻了。

乾隆顺势翻过身,从地上起来,靠着树坐着,然后不顾永璂的挣扎,把他抱在怀里问道:“令嫔肚子里的孩子就算出生,从身份地位上都威胁不到你,你为什么要出手?”乾隆问的本来应该是兴师问罪的问题,但是此刻窝在乾隆怀里的永璂却觉得乾隆像是在没话找话一样。 

平静下来的永璂,听着远处响起的找寻的声音,不由得笑着说道:“呵呵,皇阿玛既然知道了我做的事情,没道理不知道令嫔做的事情吧,为什么还要问我。”

“所以你自己动手报仇,从来没有相信过我吗?”乾隆不知不觉的将自称从朕变成了我,永璂也没有察觉。

问完这句话,乾隆就着抱的姿势,站了起来,因为火把已经临近了。堂堂一国之君,坐在地上,怎么都有些不成体面。

“皇阿玛,我的脚和腿都没有受伤,所以我可以自己站着。”永璂并不想回答乾隆的问题,只因为他从来都不觉得乾隆值得信任。

乾隆并没有放开他,听了他的话,反而将身体的重量往永璂身上靠了些:“可是我受伤了,为了保护你受伤了。”

乾隆的语气淡淡的,但是却让永璂的心里一阵紧缩。这个也是他努力忽视的事实,也是他无论如何都想不明白的事情。对于乾隆,永璂总是够不到他的心思。

永璂突然间想回抱一下乾隆,他虽然不想承认,甚至努力忽视,但是对于乾隆刚才一直保护着他的事情,却无法不放在心上。最后帮乾隆挡的那一下,很大的程度上,也算是因为这个。

永璂第一次主动的回抱住了乾隆,将头埋在了乾隆的胸口,声音颇为自嘲的闷闷的传出来:“呵呵,你的心思总是很难猜。”

他并不是无心的人,可是他想感动的时候,总是不由自主的猜测他的目的是什么?有目的还是没有目的,就算是有目的,这样的行为,就不怕付出不够回报的吗?他想了很久都想不明白,他有什么利用的价值,值得一国之君能有这样分不清真假的行为。

乾隆一愣之后,心里暗道:你可知道,你这一抱,我就更加不会放手了?

一起躺在马车里,永璂的眼睛在黑暗中,紧紧的盯着乾隆:“你如果不杀我,还带我回宫,等我回到了宫里,我就会开始杀人了。”

乾隆休息了一会之后,浑身上下都疼的厉害,即使他的武功不错,而且经常的锻炼一下,但是养尊处优的生活,却不是假的。不知道多久都没有受过伤了。

他听到永璂的话,其实知道永璂现在有些心慌的口不择言了,他其实能理解,可能自己的确是让永璂摸不着头脑了吧。

可是乾隆哪里知道,永璂岂止是摸不着头脑,他甚至是真的心慌意乱,毕竟乾隆都将你想当皇帝这个问题问出来了,明摆着就是想要他的命不是吗?居然在那之后还保护他,不让他受伤?前世和今生的强烈对比,才是他恐惧的原因。太过巨大的差异,太过巨大的对比,让他怎么可能不慌?

乾隆在永璂的额头上一吻,然后柔声道:“睡觉吧,有什么事情,回宫再说。”

永璂这次是真的感觉到了乾隆对他的关心和宠爱,真真切切的知道了这是个事实,可是他不仅没有放下心,反而更加的心慌意乱了,他可以面对改变了的曾经,比如本来不认识的福康安,关系原本不怎么样的十一哥和五皇叔,现在已经有些失宠的令嫔和让他整的很惨的五阿哥和小燕子,还有很多很多的事情,他可以淡定的接受改变。

但是乾隆对他的态度,他无法淡定,真的无法淡定。他只是想着今生只要不要像前世那样悲惨罢了,对于乾隆宠爱他,他甚至觉得自己应该不屑的,他无法想象乾隆对他的好,是没有目的的。

他慌张的开始口不择言:“我不要!皇阿玛问我为什么自己动手报仇,那是因为皇阿玛不值得我相信,皇阿玛跟我说什么身份地位的问题,不显得太可笑了吗?皇阿玛是皇帝,什么身份地位的不都是你一句话?我回到宫里第一件事情就是要找人杀了小燕子,然后嫁祸给令嫔,我……呃。”

永璂的声音戛然而止,乾隆刚刚下黑手的那只手,从永璂的脖子处转而抚摸着永璂的后背,让他能放松下来,乾隆可没有忘记,这个马车的隔音恐怕已经被破坏了,有话还是等回去了之后,再慢慢的说。

一会儿之后,对着呼吸平缓的永璂,乾隆叹了一口气。在黑暗中,用手摸索着永璂的脸,却摸到了一脸冰凉的泪水,让乾隆的心更是不知道怎么样的感觉了,在刚才以为他自己会死的时候,都没有哭过的永璂,此刻却满脸泪水。
正文 第七十七章 皇帝的贞操观
马车从神武门驶入皇宫,远远的就有侍卫先一步将一切办妥,马车甚至连停顿都没有的直接进入了皇宫,悄无声息。 

直到此刻,侍卫们才通通的松了一口气。虽然对于他们来说,可能明天等到的就是惩罚,但是终究还是没有出现什么不可挽回的过错的将所有的来袭的人全部都留下了,就连最后那个在暗处偷袭的人也是。

乾隆并没有急着去询问那个留下来的活口,他相信,到了皇宫里,那个人应该很乐意交代他知道的一切。

两人遇到刺客的事情,起码宫里是无一人知道的。宽大的披风,将两人所有的狼狈全部都遮掩了下来,不漏一丝痕迹。唯一能引起人注意的,恐怕就是那一个披风里,装了两个人吧。不过夜色正浓,乾隆又没有一点停留的抱着或许是睡着,或许是昏倒的永璂进了养心殿,阻隔了所有养心殿外带着探寻的目光。

进入养心殿,乾隆第一件想做的事情,就是沐浴更衣。皇帝做久了,或者说是养尊处优久了,谁都会沾上一点洁癖,乾隆自然也不例外。

将永璂直接的抱到了他的床上,借着明亮的灯烛,细细的看了永璂似有泪迹的眉眼和过于平静的脸庞,仿若刚才发生的事情,都只是幻觉一般,永璂还是那晚安然的睡着的人,而他还是那个站的近有接近不了的他。 

高无庸从乾隆回来之后,就一直伺候在周围,甚至乾隆还没回来之前,已经将沐浴的热水备好。这般的细心又贴近,自然是发现了皇上和十二阿哥身上衣服的狼狈,而十二阿哥手上的痕迹更是触目惊心。

看着皇上有些晃神,不由的上前问道:“皇上,是否要宣王太医?”

乾隆一听,不动声色的回道:“夜深露重,十二阿哥身体微感不适,宣王太医过来看看。”

“奴才遵旨。”高无庸自然是明白乾隆的意思,虽然在高无庸的脑子里恐怕已经上演了与刺客搏斗的惊险场面,但是真的这种事情,皇上既然不想让人知道,那他自然也不能随意的揣测。

乾隆自己并未先给自己打理一下,而是开始细致的检查着永璂的全身上下,永璂除了双手是否还有别的伤。这次的一个没算到,出了个小意外,倒是让永璂吃苦了。

旁边等着伺候的宫女们,就大眼瞪小眼的看着地面不敢抬头,虽然说大部分宫女都有见机行事,见缝插针的本事,但是看着皇上亲自动手,也没一个人敢上前从皇上手里抢活干吧!

乾隆面不改色的一件一件的脱着永璂的衣服,到了手上的时候,为了不碰到永璂手上的伤,乾隆将永璂拦腰抱着,将他的头放在自己肩膀上,然后专心致志的对付衣服。

不过,他的手艺实在不行,看着永璂因为感觉到疼痛而无意识发出的一声呻吟,乾隆的手有一瞬间的僵硬,颇有些尴尬的示意跪在一旁的一个宫女上前来帮忙。

这个过程中,乾隆并没有放开永璂,只是看着宫女的动作,随时帮永璂调整一下他的手的位置。乾隆不说话,其他人自然也不敢说话,永璂还没醒,养心殿里陷入了一种诡异的沉默。而在那个宫女给永璂解开最后一层衣服的扣子的时候,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觉得有点阴森,她不敢抬头自然是看不见乾隆有些微沉的脸。

给永璂换上舒适的睡衣,乾隆不自觉的吐了一口气,少年柔韧的身体,在他的怀里毫无防备,却奇异的只让他屏住呼吸而没有别的绮念,直到此刻看着焕然一新的永璂,他才有一种想将他拥在怀里的想法,本来随着最后将永璂放在床上的动作,乾隆时很想在顺便吻一下的,却还是犹豫着没有去做。

有些失笑的握握拳头,乾隆故作无事的开始整理自己。等到他从浴池里出来的时候,王太医已经将永璂的手伤包扎好了,而永璂也不知什么时候醒了过来。看着乾隆向他走来,永璂干咳一声却没有像往常一样请安行礼,只是将头转向了一边。

永璂醒来之后,一想起自己当时的失态,就分外的尴尬。 最后居然是被劈昏的,真是丢脸都丢的没影了。而乾隆在那之前,说过的话,和当时他以为一切都结束了的事情,却云淡风轻的在乾隆后来的行为中烟消云散了。但是经过了那些事情,永璂在乾隆面前,也并不想像以前一样了。

别人所有的事情都知道了,还在坚持那些,总有一种演戏的感觉,尤其是被别人看戏的感觉是十分的不好。如果,永璂可以放下一切身份和关系的因素,再见到乾隆的时候,他会怎么对待?

愤怒,质问,冷嘲热讽,还是视而不见?其实视而不见也只是当初无奈的选择,来者不拒又拒人千里,在接受乾隆对他的好的同时,却又当做不知道,只告诉自己他是有目的的。当时还真的觉得他是有目的的,就是现在,虽然事实都证明了乾隆的行为已经超出了目的的范畴,但是永璂却还是不能淡定的认为乾隆就是什么都不求的对他好。

乾隆看着永璂的样子,心里其实挺高兴的,若是永璂还是那样坚持着见了自己什么礼节都不缺,倒是会让他觉得这次真的挺不值的。此刻永璂稍微带了一丝的随意,就已经让乾隆忘了他身上其实也有一些瘀伤的事情了。

走到永璂的身边,摸摸他的头。得到永璂一个皱眉却忍下来的表情,嗯,很不错!乾隆心情很好的翘着嘴角。

王太医处理完永璂的手,告诫了一段时间不要碰水,然后就开始又给乾隆上套了。这一来养心殿,看了十二阿哥的手之后,就知道这事情不简单,而且到皇上走出来的时候,王太医凭着他精湛的医术和观察力,就发现了皇上估计也有伤在身。

可是看着乾隆那一副什么事情都没有的样子,王太医表示鸭梨很大,讳疾忌医不是个好事。其实王太医真的误会了,乾隆从浴池出来到现在,光顾着看永璂了,哪里还注意到了他自己的伤?

乾隆无语的听着太医拐弯抹角的话,最后才听出来要给他看伤,本来就不是故意隐瞒的乾隆,在王太医正打算再讲解一下所谓讳疾忌医的危害的时候,利索的脱了衣服,手肘和背部的几团乌青,立刻就显露了出来,倒是把王太医要脱口的话,憋了回去。

乾隆脱衣服并不避讳任何人,因为呆在室内的人,都是靠得住的。咳咳,最关键的是,乾隆并没有脱衣服要避人这个认识,就连给永璂换衣服的时候,都是在别人帮忙下完成的。

说到底,这皇帝的贞操观,其实是真的经不起推敲的,在他看来那是理所当然的。用一句颇不地道的话来说,这天下都是朕的,谁还能管朕在哪里脱衣服?

这如果真的要回避,那也是别人回避。看着永璂也直直的注视着乾隆身体,嗯,确切的说是他身体上的伤的样子,其实永璂也没有那个认知吧。毕竟这两个人对于这一点的经历,其实挺相似的,要脱衣服了,手一伸,自然有人帮着脱完了。穿衣服,同上。

永璂之所以看着乾隆的伤,其实也是想起来了,当时乾隆即使摔下马,也依旧没有放开他的样子,应该就是在那个时候受的伤吧。看了看自己的手,如果自己最后那一下没有挡,恐怕自己是不会受一点伤的吧?

虽然说起来以前的侍卫啊什么的,用行动身体甚至是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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