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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弈 作者:十二曲栏杆-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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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寒鸣将教主印举起,众人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莫不是大公子夺位不成就要毁了这教主印么?这可是崇云教从建教开始传下的宝物,若是这么毁了,大公子当真成了全教的罪人。
“所以我还要和你做最后一个交易。”杜寒鸣心中万千思绪,此刻都已摒弃,在这尸体遍地的庭院中,他似乎明白了些什么,这些年来为了这么一个位置,不知付了多少心机。这次他计划周全,却险些将杜希的命赔进去,当他知道杜希有可能自此死去再也回不来时,忽然惊觉追逐了这么久的教主之位并不是自己想要的。真正重要的东西不是得不到的,而是得到了却不自知的,日日夜夜陪在你身边,忽悠一日要失去,才知道究竟有多重要。
杜希,你就是我一直未曾发现的重要,此生能和你一起终老,那些名利权势,又算的了什么。
“交易?”严洛有些探究的看着这有狐狸公子之称的大哥,莫不是又要耍什么花招?难道还怕他不成,见招拆招就是,严洛一抬手,“大哥说来听听。”
杜寒鸣没有说话,直接将手中布包扔向严洛。严洛一惊,为防杜寒鸣再使什么暗招,并未抬手,而用手中青霜递出牢牢接住教主印,停顿片刻发现没有什么问题,回剑查看,确是教主印。
“大哥,你这是?”严洛有些不解,杜希用命换回来的东西,居然就被杜寒鸣这么送出,这个杜寒鸣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二弟,这教主印我不要了,这教主之位,我亦不再争。我的交易就是,我退出这场纷争,退隐江湖,从此我们井水不犯河水,相安无事。”杜寒鸣一口气说完,嘴角笑容无奈又坦然,完全没了往日的精明算计。
“大哥,你……”严洛一时语塞,竟不知是该讥讽还是相信,他心中的大哥,一向都是凡事成竹在胸,绝不会低头认输,可如今这番话,倒是朴实无华,毫无虚假之意。严洛目光落在杜希身上,那个男人仍然沉默站在杜寒鸣身后,从来不会多说一个字,他只默默守护着杜寒鸣,做他最忠诚的暗卫。但是严洛能从杜希的眼神中看出一丝温情,只对杜寒鸣才有的温情。正是因为洞察了这一点,严洛才能下出这一招险棋,反败为胜。想不到他那口口声声说无情的大哥,也坠入情网。严洛忽然有些好笑,这个木头杜希还真有些本事,竟然把狐狸公子都收服了,让他宁愿放弃教主之位,也要和杜希厮守终生。
“大哥,发生这些也不是小弟愿意看到的,无论是你胜还是我赢,最后损伤的都是崇云的根基,大哥既然不再相争,我又有什么理由不结束这场纷争。”严洛脸上神色缓和,取而代之的是一丝暧昧笑意,不禁想象这俩人若是一起隐居会发生什么,比如杜希会不会睡在杜寒鸣的房梁上。
听见严洛一口答应,杜寒鸣才松了一口气,扯着杜希的手大摇大摆离开府邸,从此销声匿迹。
这场争夺如同一场儿戏般收场,杜寒鸣的名声从此也一败涂地。
江湖上再提起狐狸公子,就是那个被弟弟算计的狐狸公子,再也不见往日的威风。但是杜寒鸣并不在乎这些,他与杜希的新生活才刚刚开始,他们的人生,才真正变得多彩起来。
、十六章 沉沦
十六章 沉沦
红色枫叶艳丽如火,将庭院染上一抹暖色,藤萝爬满矮墙,散发着一股股清香,院中种着一片兰花,是严洛说看见兰花就想起苏夜,洁白高傲,这便种了一院子。院子中一条石子小路,通向花园,绕过假山就是那个曾经关过苏夜的池子,一池清水荡漾粼粼波光,几尾游鱼惬意游过,半点也看不出那晚的刀光剑影。
苏夜所在的,月华宫的西北角,平日里并没有人住,也没有题上名字,便只称为西厢。
不大的院落干净整洁,自带的小厨房散发着食物的香味,一个个仆从进进出出,丫鬟手中捧着各色衣物鱼贯而入,敲门后没有听见允许只能站在门口。捧着食盒的丫鬟们也站在门口,听见里面发出的怪异响声面面相觑,她们只是近几天才被招来的,据说伺候的人是个贵人,半点马虎不得。
只是来了几天,也不曾见那贵人的面,只能隔着房里的纱帘看见一个歪在床上的模糊影子,看那身影倒是颀长修美,偶尔从帐中露出一截胳膊接过食物,也能叫丫鬟们迷的七荤八素,尤其是手腕上的那个镯子,一眼就能看出不是平常货色,定是什么价值连城的宝物。
不过这个新主子,性格也冷的狠,极少说话,只偶尔从紧闭的房门中传出几声压抑的呻吟,小丫头们都听得面红耳赤只有那个瞎了眼的大丫鬟小莺在身边脸不红气不喘的伺候,眼睛蒙着白布,站在屋里伺候。或许是因为她眼睛瞎了反而会受到重用,能看的不能看的,她通通看不见。
小莺本也是和她们一样爱说爱笑的小丫头,此时却一脸冷漠,站在苏夜床头帐外,等着严洛吩咐,时不时送茶端水,帐内则是压抑的痛苦呻吟,小莺的心已经疼到麻木,她从照顾苏夜那天起就常听见这声音。原本还会心疼的哭一哭,这么久以来,却成了习惯,不管苏夜被严洛折磨的多惨,她都不必再掉一滴眼泪。眼睛都瞎了,还流泪有什么用呢。
苏夜手指紧紧抓着床单,身上已经被汗水浸透,喘着粗气喉咙压抑着痛苦的呻吟,额上汗水将头发打湿贴在脸上,平添一丝性感。
“想去么?求我?”严洛的声音沙哑而性感,修长手指抚弄在苏夜的敏感物上,不断技巧性抚弄,他了解苏夜的每一处弱点,知道如何能让苏夜攀上天堂,也知怎样将他瞬间打入地狱。严洛的手已经这样折磨苏夜一个时辰,苏夜早已喘成一团,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
开始时总会反抗谩骂,被严洛玩弄到现在,已经没有了反抗的力气,只希望能赶紧摆脱这痛苦,将憋在身体里的热流泻出,“严……严洛……让我…嗯……轻点”严洛的手指恶劣的在其上抠弄,苏夜猛地身体弓起,一阵阵痉挛,声音已经沙哑的不像话,身体濒临极限,无限快G被压抑进而转换成痛楚,如同千万针钢针扎着皮肤血管,没一处不疼,没一处不刺痒。
“还不求饶?这次倒是比上次多坚持了半柱香。”严洛嘴角笑容残忍,看着身下全身赤果的苏夜难耐的不断抽搐扭动,欣赏够了美景手指加快了速度,更加凌虐早已经泛着血色的那处,苏夜喉咙深处发出近乎哭泣的呻吟,“求……求你!啊……放过我…”苏夜眼角滑下一滴泪水,终于忍不住开口求饶。
“终于变乖了,有奖励。”严洛低头咬住苏夜的耳垂,牙齿磨咬出红色印记,手指缓缓松开堵住的前端,苏夜身体颤抖着发泄而出。苏夜眼里蒙上一层水雾,巨大的冲击使他目光迷离,透过层层纱幔看见屋内烟炉袅袅,竟有股蚀骨般的快G弥漫在四肢百骸,放佛此刻已经摆脱了尘世烦恼,羽化而登仙。
“舒服么?”严洛低沉的嗓音吹进苏夜耳朵,热气使苏夜疲软而敏感的身体微微一颤,“舒服……”苏夜发出呢喃似的叹息,下意识回答严洛的话。当苏夜意识稍微回复,想起之前发生的事情就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便不会再说出这么羞耻的话。严洛是他不共戴天的仇人,怎么能与他……苏夜闭紧眼睛,倦意从身体深处涌上,颤抖着眼睫几乎睡过去。
严洛自然不会让苏夜这么舒服的睡去,而是抬起苏夜的长腿,狠狠贯入苏夜的身体,这么久的撩拨,忍耐的不只是苏夜,严洛也同样忍耐到了极限。他可不会考虑别人的感受,而是直接在这具刚刚泄过的敏感而性感的身体里驰骋。
苏夜已经累到抬不起一根手指,喉间的呻吟也是若有若无,身体完全放任地随着严洛的动作摆动。一只脚从窗帘中露出,白皙的脚上血管清晰可见,瘦的皮包骨头脚踝处骨节更为明显,随着原始节奏颤抖的频率使人看着脸皮发烫,不过好在小莺被挖了双眼,自然也不会看见这血脉喷张的场面。
当苏夜被严洛从杜寒鸣那里带回来之后,看见小莺的第一眼心脏就像被挖了一般的疼,他知道严洛是个禽兽,想不到他竟狠到这个地步,连个小丫头都不放过,居然残忍的挖了小莺的双目。苏夜不知道自己对严洛到底有多恨,只是多和他相处一刻,对他的恨意就增加一分。严洛不是人,简直是个魔鬼,他操控一切,摧毁一切,不会对任何人心软,包括他的床伴,他的哥哥,他都不会有半点心软。海棠惨死,他居然半滴眼泪都没有,这个男人,是何等的可怕!
被严洛从下午折腾到了半夜,苏夜早已支撑不住昏沉睡去,任凭严洛怎么折腾都睁不开眼。严洛也没了兴致,抱着苏夜的身子睡去。浑身粘腻还被一个男人抱着,苏夜觉得恶心,但是奈何连爬起来洗浴的力气都没有,靠在严洛的怀里立刻进入到深度睡眠。
严洛轻吻苏夜的睡颜,将人紧紧禁锢在他的怀里,他多想拥有这个人,可是似乎他做的越多,离这个人越远。苏夜,你是要逼疯我么?苏夜,如果我死了,你会不再恨我么?罢了罢了,如果恨能让你记住我,你就恨我一辈子吧。
一直睡到次日中午苏夜才被小莺叫醒,小莺现在话少了很多,只做自己该做的事,脸上没有悲戚也没有怨恨,就一直冷冷淡淡的,看起来与之前倒像是相差了十岁。
“公子,起来洗浴吧。”小莺熟练地扶起苏夜,屋内热气扑面,苏夜掀开帘子,下床的瞬间脚下一软险些摔倒,正欲走向浴桶感应到后面有些不适。苏夜眉头紧皱,忍住了不适感,一步一步走向浴桶迈入桶中泡澡。只走了几步远苏夜就已经满头大汗,苏夜将身边伺候的丫鬟都遣退出去,手伸向了泡在水里的下身。
“这是什么?”苏夜疑惑的手指抵在入口,发现硬物抵住手指,竟然是……竟然是……苏夜气的发抖,严洛竟将玉势留在了他的体内,就这么含着睡了一夜。“严洛……你这个混蛋!”苏夜手指缓缓探入其中,试着将东西拔出,忙活了半天那东西还是紧紧埋在体内不肯出来,反而顶的更深了些。苏夜被顶到一点弯下了腰,忍着不发出呻吟声,喘着粗气,手又向下探去。正忙活的一身汗,忽然一只手搭在了苏夜肩上,苏夜一惊,赶紧把手从那处拿出。“谁?”
“我送你的礼物,你不喜欢?”严洛亲昵地抵着苏夜侧脸蹭了蹭,严洛特有的气息混着屋中的梨露香钻入苏夜鼻间,苏夜有些不适应偏头躲开,“严洛,你好卑劣。”
严洛轻笑一声将自己衣服脱去也踏入浴桶,本来不大的浴桶挤了两个大男人,显得拥挤不堪。两具身体紧密相贴,苏夜想起自己身体的东西,羞耻涌上心头,闭眼不语。
严洛知道苏夜的心思,很满意苏夜此刻的反应,伸手强迫似的将苏夜揽入自己怀中,手掌顺着肋骨抚摸到双丘,滑下臀缝帮苏夜抠弄玉势。“别急,这就帮你拿出来。”
苏夜虽然不愿意与严洛有这种心理接触,奈何自己实在无法将那东西拿出,只得指望严洛能真的帮自己。脸色被热水熏的通红,苏夜只好无奈点了点头。严洛看见苏夜默许,大喜过望。手指捏住玉势底部,缓缓抽出。
“嗯……”硬物的摩擦使苏夜不经意叫出声,严洛嘴角一挑,将拔出一半的硬物又推了回去。
“啊……严洛你……”没等苏夜说出一个完整句子,严洛就开始加快手上动作,进进出出间摩擦出火热火花,故意往那深处敏感一点顶弄,苏夜整个人软倒在严洛怀里,脸色通红,咬住嘴唇不让呻吟溢出。闭着眼睛一声一声哼着,睫毛微微颤抖惹人怜爱。
不多时,苏夜又在浴桶里泄了一次,严洛才将那折磨人的玩意儿抽出,用温水给苏夜清理了身体,将苏夜擦干抱到床上。苏夜一言未发任由严洛摆弄,他不明白自己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会一次又一次的被严洛带入那个陌生的世界,感官被极度放大,每日都在 R欲中醉生梦死,这样活着,和野兽有什么区别……
、十七章 知己
十七章 知己
苏夜忽然觉得,这样的日子正在将自己的灵魂腐蚀,没有思考,没有自由,只有顺从本能的欲望,一点点沉溺在严洛给予的快乐。像是师父曾经说过的草药,食之感仙,久之成隐,日益损耗元气,终为枯骨。
想起小时背的诗句,“士之耽兮,犹可脱也,女之耽兮,不可脱也。”可是自己算是士还是女,到底脱得脱不得?
“苏夜?苏夜,发什么呆呢?”一只白皙手掌在眼前闪过,是那个熟悉的白色身影,苏夜张口才知道自己嗓音多么沙哑,“秦……苑?你怎么来了?严洛呢?”
“怎么?见到我不高兴?比起我来,更想见到他?”秦苑有些不满的挑眉,脸上带笑。
“不要在我面前提起那个人,”苏夜语气冷然,脸色立刻沉下来,“我听见那两个字就恶心。”
秦苑见苏夜真的生气叹了口气,伸手拿起毛巾卷住苏夜头发,缓缓上来撮弄擦干。苏夜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严洛从水桶里抱了出来,此刻穿着中衣躺在床上,身上竟是X事过后的酸软无力,也就任由秦苑摆弄他的头发,倒还有几分慵懒舒服的意味。
“我不过是开个玩笑,苏兄莫要当真,你身体弱,气不得。若是再添了什么病,任凭什么妙手回春的,都救不了你了。”秦苑一张俊脸满是苦涩,他眼睁睁看着苏夜的生命在一点点流逝,能做的只是拖延他的生命。如果想要根治,除非解了他的心结,带他离开这地狱,找一片安乐净土,过与世无争的恬淡日子。
只是这样的地方真的有么?有人的地方就有争斗,人在江湖,身不由已,苏夜已经成为江湖上人人唾弃之人,如何还能平安一生。秦苑一边擦弄苏夜的头发一边看着苏夜的脸,明明是青年才俊,前程一片大好,该是建功立业的时候,再取个姑娘,安安稳稳过一辈子。
说平凡也不平凡,江湖上能留下个名声,人人见了都尊称一声大侠,老了也是德高望重的前辈,广收门徒,尽享天伦。这本该是苏夜的路,可是现在,似乎一切都岔了道。
前途没有一点光亮,支撑苏夜活下去的只有求生的本能和对严洛的恨意。如果有一天,苏夜放弃了对严洛的恨,他就离死不远了,因为恨已经成了他的信仰。
“我这样的人,还救什么,自生自灭罢了,也能减轻几分罪孽。”苏夜眼睛仍是透着一股晶亮,却没有了之前那份热情和乐观,像是被禁锢的鸟儿,用悲哀的眼神,看着笼子外的天空。
“苏夜,不要这么说,并不是你的错。”秦苑握住苏夜的手给他传递一丝温暖,“你是一个善良的人,一直都是。”
“不是我的错么?可是师父因为而死,师妹因我而断指,我又杀了那么多人,大公子他们也是因为我才选走他乡。如果当年没有遇到严洛,也许根本没有今天的这些事”苏夜冷笑一声,“你知道外面的人都怎么说?说我是魅惑教主的下贱男宠,说我害死了海棠,挑拨教主与大公子兄弟关系,说我是为了钱财权势出卖身子的男妓,不惜害死自己的师父……”
“苏夜!”秦苑听着苏夜越说越不像话,赶紧出声喝止,“胡说八道些什么,那些丫鬟仆从懂什么,不过是妄加揣测。枉我当你聪明人引为知己,你居然如此妄自菲薄,难道是在指我秦苑瞎了眼看错了人不成?”
“秦兄,我……我不是这个意思。”苏夜听见秦苑一腔愤慨之词,不知该如何作答,抬头望进秦苑眼中,皆是一片澄澈清明,和这个人相比,苏夜甚至觉得自惭形秽。这样高洁的人,怎是他一个卑微的男宠高攀的起。若不是被严洛抓来沦落至此,定是要与秦苑好好结交,这等人物,也是自己之前心驰神往的青年才俊。想到此处苏夜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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