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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美媚天下-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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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不是想明白了这些,此时,温珂居然觉得轩辕亦琛也没有那么令人厌恶了,毕竟这个世间有种东西叫做:身不由己。
温珂释然地看向轩辕亦琛,心里轻松了不少。
轩辕亦琛却没有对上温珂的目光,只是沿着碎石滩沿岸望去,嘴里说道:“我们可没有多余的时间来等,不管这河期提前结束是何故,我们都必须尽快渡河!”
附祖点头道:“不错,最近发生的事情是在太过匪夷所思,这一切不知道是不是与那件事有关?”说着偏头看着轩辕亦琛,企图得到轩辕亦琛的赞同。
轩辕亦琛却是蹙眉道:“不知道!不过,正是因为不知,我们才更该快些赶回云城!”
在场五人里,只有温珂和冉卓不明白‘那件事’是哪件事,温珂是不想去问,而冉卓则是不削去问,对于他来说,唯一感兴趣的就是温珂,无论上天下地,去哪里都无所谓,只要能够一直地陪在温珂的身边。
几人沿着碎石滩走了半盏茶的时间,一路上简易房舍不少,可是全是空置的,完全没有人影。
冉卓挨着温珂同行,像个出门游玩的小孩子,叨叨说着:“珂珂,这里好像曾经很热闹的样子,不知道那些人都跑哪里去了?”
鸠冬一听冉卓发问,立刻凑到他身边,解释道:“冉公子,这里河期的时候一定是有很多摆渡者,现在河期已过,那些摆渡者自然离去了,等河期再至才会回来。”
冉卓这边本来纯属没话找话说,具体有没有人,那些人又去哪里了,他可是一点不关心,没想到这么一个问话,没有得到温珂的回应却引来了鸠冬的搭讪,心里顿时不耐。
冉卓歪头,面色不善道:“这些我自然知道,难道你真的以为我是痴的么?!”
被冉卓回这么一句,鸠冬心里一沉,顿觉十分难堪,好像刚刚燃起的火苗被一盆冷水浇了个透彻。
脚下一顿,刻意缓步,不再与温珂和冉卓齐肩并行,顿时,三人之间拉开了距离。
温珂看在眼里,却也不好说些什么,这点人情世故自是明白的,倘若自己只是旁观者,埋怨一下冉卓的态度也在情理,可惜冉卓对自己的殷勤让这种埋怨会变了味道,倒像是在炫耀,无论怎样措辞都会让鸠冬更加挂不住面子。
抽离目光,温珂抬眼扫过数十丈外的一座高架,这是四根极长的竹子架起的一个简易瞭望台,也就能容纳两人而已,顶部用稻草粗粗地搭了个顶,四面也用猪皮蒙了起来。
那细细的四根支撑竹子看起来甚是不牢靠,整个瞭望台好像随时都有崩塌的可能,颤巍巍地在风中轻晃。
除了温珂以外的几人都是匆匆晃了一眼后就没有再注意,只有温珂把目光投在上面就再也没有撤离。
“珂珂,你在看什么?”冉卓循着温珂的视线望去。
温珂面色如常,淡淡道:“那里有人,我们可以问问看如何能渡河”
“哦?”冉卓话音未落,温珂已经轻跃而去,离瞭望台不远就飞身而起,如鸿雁般翩然落在了瞭望台内,冉卓本打算随即跟上,却发现那瞭望台委实太小,自己上去恐怕连站的地方都没有了,再说了,温珂就在视线当中,出不了意外,打定主意,就立在原地静静的远望着那抹丽影。
其余三人看到温珂动作,纷纷赶到瞭望台下,站定仰视。
温珂轻巧落在瞭望台内,映入眼帘的是一个斜靠着的人,那偌大的圆锥草帽把脸遮了严实。
台上所斜靠之人不见半分动作,可是温珂却知道此人已经有所察觉,却不见他的反应,再看这碎石滩上再无其他人迹,唯独此人在这高台之上,刚刚上台并未发现有攀爬的竹梯,那么此人又是如何来到这高台之上?可见,此人非比寻常,即使不是个奇人,也是个妙人,说不定身怀绝技能带自己一行人渡河也说不定。
思量一番,温珂轻笑柔声道:“打扰了,小女子是路过这里,想寻个人打听一下如何渡过这黑河?”
那人一动不动,仍旧斜靠着假寐。
温珂不心急,也不催促,就这么定定的负手静候在一边。
高台之下,鸠冬反而沉不住气了,焦声道:“我上去看看!”
却还未动身就被轩辕亦琛喝止:“如此慌乱如何成大事?瞧瞧再说!”
附祖也阴沉道:“要出头也掂量下自己的分量,那高台再也承受不住多余的重量,不是绝顶高手就不要去掺和!”
鸠冬怒从心中起,刚刚才在冉卓那里碰了一鼻子灰,此刻居然又被轩辕亦琛和附祖齐齐喝斥,心里气恼之极,脖子顿时就硬了。
不知何时冉卓已出现在不远处。
魅惑的声音传来:“不就是上去看看么,用得着那么小题大做的么?别说只是鸠冬一个人的分量,就是再多十个人我也照样能让那个高台不倒!”
鸠冬一愣,刚刚是气急了,可听到冉卓帮衬着自己,怒气下去不少,眼圈顿时一红,心里不住道:“冉卓啊冉卓,你就不能不要这反复无常么?既然对我无意,又何必处处替我说话,这让我如何理解?”
鸠冬不明白,冉卓本就是个兴之所至的脾性,做事不讲究任何的章法,更加不受这所谓的人情世故规范,完全是想怎样就怎样,可以夸张的称之为:为所欲为了。
轩辕亦琛和附祖被冉卓这么一顶,也不好再强硬回击,硬是充耳不闻,压下了这口恶气。
鸠冬看到两人那种迫于强势的嘴脸,怒极反笑道:“也罢,这渡河本来就不是我一个人的事情,既然大家都不着急,我又何必自作多情”说着找了处平坦地儿,席地而坐,双手后斜杵地支撑着身子,一张美容顺势看向高台之上,似是看好戏。
这么一怒一忿倒是让鸠冬想明白了一个道理:有时候带上面具做人能够很好的伪装自己,至少可以降低许多受伤的机率。
恢复了往日的妩媚妖娆,鸠冬嘴角微翘,似笑非笑,冷眼看着眼前的一切。
人总说:女追男隔层纱,可是也看所追之人是否有一丝一毫的意愿,如果没有,那么乘早收手,再痴缠下去就是自讨苦吃了,正所谓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非在身边找,就算质量很是好,可惜都是别人的了(此字发音liao)。
极公子
温珂嘴角挂笑,举目望向黑河河面,自言自语道:“这黑河之上雾气缭绕,不知道雾气散去是否会别有一番风景?或许由高俯视,这条黑河黑亮如玉带也说不定”
斜躺这人身体微微动了动,似乎有所动容。
温珂淡笑接道:“小公子你说可是?”
斜躺之人嗖地一跃而起,刚刚还盖在脸上的草帽悄然落地,两手不住的扯着衣摆,似是要抚平那些皱褶。
温珂转眼与他对视,发现眼前站着一个面如冠玉,眼神灵动的俏公子,他虽然笑嘻嘻地回望着温珂,可是温珂感受到的居然不是笑意,而是他眉目间那道不尽的风情。
这个小公子真是耐人寻味。
温珂心里如是评价着,对面的俏公子却开口了:“这位姑娘,刚刚我以帽遮面,你又如何识得我是一个公子?”问到这里俏公子垂眸凝思片刻,接着问道:“而且我不解的是,为何叫我小公子?”
温珂看俏公子问得认真,不由得笑道:“直觉!至于小公子,呵呵,那纯属个人习惯,公子不必在意”
俏公子狐疑道:“哦?”
两人这么对视着,眼睛一眨不眨。
俏公子展颜一笑又问道:“姑娘刚刚说这黑河由高至低来看,似条玉带?”
温珂道:“确实。”
俏公子不住地拍着手,嘴里笑道:“哈哈,第一次听有人这么说黑河,它能得你这么一位貌似天仙的女子夸奖也算是一种荣耀了,有意思,有意思”
温珂笑而不语。
俏公子眼眸一直不住地盯着温珂,突然笑容一敛,正色道:“你是为了引起我的注意故意这么说的吧?这黑河的可怕几乎是人尽皆知,真的很难想象有人会这么说它,大家都畏之如蛇蝎,你却说它似玉带,这种说法太过荒谬!”
温珂微笑道:“有的时候走入了死胡同,不如放下执着,重新选择一条迂回的路,说不定就能直达目的地,出奇招,也是一种战术。”
俏公子目不转睛地直视温珂双眼,似乎要看到她的内心深处。
忽的一顿,俏公子又笑了,俊美的脸庞凑近温珂,在温珂耳边低语道:“其实,这不是什么奇招,你就是这么想的!”
温珂被俏公子这么亲密的挨近也不躲闪,反而怡然地头微微一偏,更加贴近地与俏公子侧视,微惊道:“哦?是么?”
俏公子撤回身子,长身玉立,笑道:“妙人,妙人,哈哈”
温珂笑答:“彼此,彼此”
俏公子神秘笑道:“有这样一种人,他心境已经超越凡俗,所以看世间的万物都没有好坏之分,看来你是这种人哦”
温珂笑道:“公子这不是说我好坏不分么?”
俏公子摇了摇头,做委屈状道:“姑娘,你明明知道我所指的是什么,却偏偏要曲解,看来你还真是低调啊”
温珂淡淡道:“看得出来的人,自然心中有数,看不出来的人,强求也是枉然”
俏公子一怔,随即点了点头道:“今日能遇到姑娘这般妙人也是缘分,在下极公子,不知道姑娘如何称呼?”
“温珂。”
极公子一拱手道:“幸会幸会,姑娘来到这黑河岸边可是要过河?”
“不错”
“可惜,可惜,这河期已过”极公子无奈的叹息一声,斜睨温珂的反应,却发现温珂淡然依旧,唇边总是蕴含一抹微笑。
极公子抬眼诧异道:“姑娘过不去河也不着急么?”
温珂道:“既是过不去,着急也没用,不如另寻他法,这世间总是有路可走的”
极公子哈哈笑道:“温姑娘,就凭你这份淡定的心境,我喜欢,这黑河虽说河期已过,但是我却有法子渡河!”
温珂微微颔首道:“有劳了!”
俏公子故作神秘道:“温姑娘这么早就言谢?我可没说要帮你渡河”
温珂笑看极公子。
那种从容不迫的笑,看得极公子有些不自在。
极公子挠了挠头道:“罢了罢了,不再跟你逗闹了,我就帮你这个忙,当做交个朋友”
温珂笑道:“多谢。”
两人在高台之上这么一番你言我语,下面的人则是看得焦急。
当高台上的两个身影‘亲密无间’时,鸠冬吃吃笑道:“这温珂还真是桃花不断,走到哪里都受欢迎,看得我都有些妒忌呢”边说,眼睛的余光边瞟向立在一旁的冉卓。
这一说,一瞟,倒是让鸠冬有点吃惊,又有些失望,因为冉卓此时居然没有半分异样,按照以往惯例,和温珂凡是沾边的事情,冉卓不是都特别在意么?为何此时冉卓全无反应?这种表现放在冉卓身上着实有些怪异。
鸠冬心里暗叹:“这个男人果然是非常难把握,完全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和他在一起应该会很累吧”鸠冬如是所想,又像是下了一个决定后不住的用事实来劝慰自己:不再痴迷冉卓,这个决定是无比明智的。
台下众人眼看着高台之上翩然而下两人,一个是温珂,而另一个则是一个俊俏的公子,不由得一愣。
冉卓高声道:“珂珂可是已有渡河之法?”
温珂和极公子落地后信步走向众人,边走边道:“这位极公子通晓渡河之法,他愿助我们一臂之力”
冉卓俊眉一挑,仔细打量起这位极公子。
只见他个子中等,与温珂相比还矮了那么一点,不过温珂也算女子当中个头较高的那种了,所以虽然个头比不过温珂,但在男子中也不算矮小,他五官清秀俊俏,特别眉宇间的那股子灵气让人眼前一亮,心里说不出的舒服。
冉卓不咸不淡道:“这位就是极公子?不知道极公子打算如何渡河?”
极公子淡笑道:“山人自有妙计”
附祖重重一哼道:“管你如何渡河,只是,这过了渡河之期,极公子甘愿冒险助我等渡河,有何要求?”
附祖言下之意再明显不过:你愿助我们渡河,要啥好处?
极公子淡笑道:“要说这世间让我动心的东西还真不多,不过”他两眼瞟向温珂,“不过这白干活儿的事的确也不是我的风格,现在我还没有想到,不如这样,大家就当做欠我一个情,日后我如有所求,还望各位不要推辞就好”
轩辕亦琛毕竟是个权谋玩家,一听这么个空头支票很像陷阱,于是朗声道:“极公子这可为难我们了,如若将来公子提出一些非分的要求,我们是答应还是不答应呢?”
极公子哈哈笑道:“诸位大可放心,极某也不会那般不识好歹非要强求于人,如若将来极某的要求是各位的举手之劳,那么各位还个人情便是,如若极某的要求过分,大家也就当今日之说是过眼云烟吧”
附祖和轩辕亦琛疑心极重,这种无事献殷勤的举动在他二人看来十分的不妥,于是一心防备,定要探求个清楚。
附祖正欲开口,一边旁观的鸠冬却抢先说道:“极公子是个性情中人,那么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附祖和轩辕亦琛两人瞪了鸠冬一眼,正欲反驳,那极公子却像是看透两人心事般叹息一声,说道:“姑娘客气了,既然大家一见如故,那么极某也不好隐瞒,其实极某本来也是要渡河的,并且已经在这黑河边守了几天,诸位今日也算是撞上了,黑河之中危险重重,极某能得各位同行自是高兴有个照应,而且也算是做了个顺水人情,这般一石二鸟的好事极某再傻也不会推辞不是?”
极公子一番真诚的‘告白’后,轩辕亦琛和附祖两人终于放下心中疑惑,暗道这极公子得了便宜还卖乖,果然是顺水人情还讨了天大的便宜,他一人渡河是渡河,他捎带上众人渡河也是渡河,却偏偏还卖了个人情,他日必能捞回些好处,真是个精明的人啊!
看到众人释然的表情,极公子内心感叹:“这人世间的事情就是这样,你明明也是一时兴起,但别人却一定认为你有所图谋,所以再争执也是枉然,不如给需要的人一个合理的借口”
冉卓嘴角微翘,不知道在想什么。
温珂则是两眼晶亮的注视着极公子,神色甚是温和。
鸠冬起身,款步走向极公子,站定极公子跟前,摆出一个千娇百媚的笑容,嗲嗲道:“极公子,你看日头也不早了,不如我们快些渡河吧?”
极公子两眼精光直冒:“嘿嘿,这位姑娘,你好漂亮哦”
鸠冬听到极公子如此直言不讳地夸奖自己,不由得笑得更欢:“极公子,你可真会说话,不知道哄了多少少女的芳心”
极公子立刻三指指天正然道:“绝对没有,绝对只对姑娘这般说过”
一旁的温珂笑容绽放,心里不住道:“这个极公子,刚刚不还夸自己貌美么,现在居然矢口否认,还真是把男人的特点发挥得淋漓尽致”
鸠冬心里也是一番思量:“诶,又是一个纨绔子弟,花花公子,不试还好,这一试还真是让人倒足胃口!男人果然没有几个好东西!”
心里虽然这么下了结论,不过鸠冬面若桃花,笑容不改道:“公子真是讨人喜欢,不过公子的性情恐怕只有慢慢相处才能得知了,当前最为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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