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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美媚天下-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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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赤袍人走到大殿外的石阶上站定,身后的赤面人和劲装好手纷纷跪地,就连庄嫂也跪了下去,整个场地上只立着温珂一人,还有竹编椅轿中昏迷的庄柏。
温珂双手负在身后,长身玉立,裙摆轻飘,脸上淡定肃然。
居中的赤袍人语速均匀的沉声说道“哪里来的女子?见了冥使为何不跪?”
温珂脸上浮起淡淡的笑,虽说是在笑,可是笑得没有一丝温度,寒彻入骨,三个赤袍人同时打了一个寒战。
居中的赤袍人分明的看到温珂周身散发了淡淡的银白色光焰,可是这是不可能的,自己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情景,就算是跟随冥帝多年,自己也没有在冥帝的身上看到过这样的情形,再看,又觉得那缕缕银白似有似无,难道是自己眼花了?
赤袍人不暇深思,加重语气问道“你究竟是何人?来此有何居心?居然敢藐视冥使?!”
“平常人,平常心。”温珂娇唇轻启,头也微微向上仰着,目光迎向月光,亭亭玉立在那里,周身灵气四溢,仿若整个天际唯有她一人而已。
赤袍人闻言哭笑不得:平常人?平常心?这算什么回答?
温珂接着又道:“我从出生到现在只跪天,跪地,跪君王,你三者皆不是,我又为何要跪你?”
“你!咳,咳。”赤袍人没有想到温珂如此的犀利傲然,一时被呛得说不出话来。
最右边的另外一个赤袍人赶紧上前几步,抢声说道:“你这狂傲的女子,在这里冥使就是天,就是地,就是君王!”
居中的那名赤袍人连连点头,心里感激同伴为他解了围,嘴里深为赞同的附和着:“不错,不错!”
温珂的视线慢慢由高而低的滑落下来,看向三人,带着鼻息莞尔一笑,那一笑,在众人的眼里如暖风轻抚,百花齐放,心中一池春水随风荡漾,可入到众人的耳里却是说不尽的鄙夷和轻视,两个极端一合并,让看着她笑同时又听到她笑的人脊背一直,心里隐隐浮起这样一种感觉:刚刚赤袍人所说的似是那人世间最令人不齿的话。
“原来冥使最擅长的是欺人和自欺!冥使指的‘这里’的天,‘这里’的地,‘这里’的皇,难道所谓的‘这里’指的是这一块空旷之地?真是好笑,如果是,那么冥使未免也太过无聊,走出这方寸之地,对我们来说,你不具有任何意义。如果不是,那么请问冥使,在你们这个神秘的门派里比你职位高的人你是没有放在眼里咯?”
三个赤袍人没有想到温珂居然会细细的分析起那句话的妥当,可听她这么一说似乎刚刚的那些‘豪言壮语’真的站不住脚,无论是或不是都落人话柄。
三人虽然带着面具,看不到表情,可是从他们暴出青筋的拳,还有那微微颤抖的身躯,可以看出三位冥使被气得不轻。
左边的赤袍人实在忍不住了,大步跨前,恼羞成怒的喝道:“好个巧舌如簧的女子!顶撞冥使,死罪死罪!”
跪在地上的庄嫂一听,吓得面如死灰,大声求饶道“冥使息怒,她不过是个年少气盛的小姑娘,冥使千万不要和她计较,她不是有心那么说的。”
左边的赤袍人冷哼一声,心里却是十分舒服,这时有个人出来说这么一番话,把三个人被践踏到脚下的面子又重新拾了起来。
温珂侧脸看着跪在地上为自己苦苦求情的庄嫂,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感动中参杂了些许愤怒。
她不想多和庄嫂解释什么,有的时候行动比语言更加具有威慑力“死罪?在说你们三人自己么?”
温珂的挑衅彻底激怒了刚刚才稍稍平息的三人。
居中的赤袍人大声说道:“座下众人还不动手?!我要这贱人血溅当场!”
跪地的劲装好手们起身扑向温珂,不同的兵器亮了出来,乘着月色,泛着银光的各式致人死命的利刃狠狠的攻向温珂。
“啊!”庄嫂一声惊呼,让冰冷的夜更加的寒彻,顿时,四围的杀气让人窒息。
温珂动也不动,含笑静默,直到那些杀气腾腾的人逼近自己丈内,她才手袖似是无意的那么一拂,芬芳的香气袭面而来,紧接着的是强大的气墙把奔来的一干人等震出五丈外,啪啪落地声此起彼伏。
笑,还是那恬淡自然地笑,只是这笑三个赤袍人却看得胆战心惊:她,是何来历?!
温珂莲步上前,体态优雅,仿佛不是在和别人对峙,而是在花园赏景“刚刚是谁说了‘贱人’两个字?”
三人愣住,这时候她居然在追究刚刚的一个称呼?温珂的出手对于他们来说,其实并非是惊天动地的,可是她的气势却令几个赤袍人胆寒不已。
居中的赤袍人声势不如之前,有些心虚,却又碍于冥使的头衔,不得不颤颤巍巍的回了一句:“我我说的,你要如何?”
温珂站停,“哦?我只是好奇堂堂冥使居然也会生了一张市井之徒的脏嘴,真是大开眼界!”
美目弧转半圈,笑容消失在脸上,生硬如坚冰的吐出几个字“可是,我却很不喜欢那两个字,非常不喜欢!”
啪啪!两声清脆的耳光扇击,众人都恍如沉醉梦境中,陡然惊醒,只见温珂手里抓着一个木制面具,而石阶上居中的赤袍人,左右脸颊迅速浮起了两个红中带紫的巴掌印。
温珂闪电般的退回原处,面色古井无波,心里早就叫嚷开了:早知道就不尝试麻辣女了,这两巴掌扇得我心里爽了,可手掌上却沾了些那赤袍人脸上的油腻之物,恶心死了,看来要做恶女还是需要一点耐受力的!
被温珂摆平的众人虽然还躺着大部分,可是大家都不愿放弃这个把冥使的真实面目看个清清楚楚的千载难逢的好机会,纷纷瞪大了双眼,势要看个透彻。虽说真实情况是这样,可此番情景落在旁观者眼里,却是另一番解读法:冥使被闪击得毫无还手之力,众人惊呆中
温珂这时将手中的木制面具往地下一扔,寒着脸身形又动,一晃而至刚才被扇的赤袍人面前,赤袍人还没回过神来,就被温珂单手抓住胸前衣襟,将他提离地面后向后一扔,手上的油腻之物已经顺便在他衣襟上揩了个干净。
“我不想和你们三人多费口舌,快去把你们组织里有分量的人找来,否则我就掀了你们的老巢!”温珂冷声下了狠话,希望能够加快进度,直接接触核心。
那赤袍人落地后差点摔个四脚朝天,踉跄好几步这才站稳,脸皮涨的通红,恼羞万分。
另两个赤袍人赶紧上前扶住他,三人的头聚拢一堆,开始低声商讨:
“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没看妖女露那两手,我们三人加起来也顶不过片刻,只有请银面了!”
“银面能够对抗么?”
“”
“”
“还是再报冥子吧,否则恐怕要生变故!”
其余两人纷纷不停的小鸡啄米,三人达成一致,脸上红肿印着漂亮掌印的赤袍人转身匆匆钻入铜殿之中。
另外两人相互又挪近了一步,如果出现突发事件,靠近些也好有个照应。
两人的动作没有逃过温珂的余光,她心里暗笑,看来这两个人是真的有些怕了。
整个夜幕下的一切似乎被冰冻住了,人和物都静止在原来的位置,只有清风怅怅,和那偶尔被带起的几片衣袂,昭示着一切还有生气。
不知就这样僵化了多久,匆匆而去的赤袍人引着两个头戴银色面具的白袍人由殿内阔步而出。
场上众人,倒抽一口冷气,居然连银面冥使都请了出来,这个乱子可闹大了。
温珂六识健敏,早就对周围所有人的变化了然于胸,赤袍人请出来的这两尊银面地位应该不低,不过,既然冥子还未出来,可见自己还没有被充分的重视起来。
赤袍人远远地向两个银面指了指温珂,又低声言语了一番,恐怕也是说些扇风点火的挑拨之语。
潇洒走一回
两尊银面死死盯着温珂,一刻也没有离开过,像是要靠那四只激光眼,看个真切,看个所以然出来。
待三人走近,另外两个赤袍人恭敬地行了一礼,银面人点头示意,三个赤袍人退朝一侧,垂首而立,待命而动。
两个银面一身洁白的绸袍,在黑夜里是分外惹眼,再加上那银噌噌的面具,搭配起来也算和谐,不过温珂此时心里却没来由地突冒四个字:雪上加霜,虽然这四个字和此时此景完全不搭扛,可是她却不知怎的就是想到了这四个字。
“你究竟是何人?来此又是什么目的?”两个银面人同时发声,而且话语丝毫不差,就像是合唱。
温珂倒是没有料到他们如此的特别,难道两人是双生子,同吃同行,而且心有灵犀?稍稍分了一下神,她转而恢复如常,淡然道:“冥派不是一向很尊重恩人的么?看来这个说法欠妥。”温珂不屑的看向银面冥使,接着说道“至于目的,很简单,救人而已,倒是你们如此大动干戈的把我这个恩人带到这里,二话不说就要杀要砍的,真是三句不离本行”温珂稍顿,突地如有新发现,单手掩唇,不好意思的低笑道“或者说是狗改不了吃”
还不等温珂暗示完,两个银面人已经齐齐飞身而来,眼看就要近身和温珂打斗起来,却才一眨眼,就失去了她的身影。
转头望去,温珂还是一手掩唇,早已鬼魅般的移到了两人身后数丈外。
“哟哟两位这是演得哪出啊?人家话还没有说完呢,怎么就又暴露本性,动起手来了呢?难道真的是狗改不了那个啥”
两个银面从来都高高在上,哪里被人如此羞辱过,心中杀机立显,两人对望一眼,心中就达成了共识:定要将此女毙在掌下!
温珂哪里不知道两人的想法,本来只是心中有气,想愚弄他们一番,没有想到杀手就是杀手,一点都开不起玩笑。(如果那是玩笑的话)
杀气?杀气谁没有,动不动就露杀气太低端了!温珂决定不再玩了,既然别人动真格的了,自己自然是要奉陪到底的,那就先比比杀气吧。
温珂脸上泛起厉色,双眼一闭,催动金球,整个人周身开始散发淡淡的金色光晕。体内,金球的部分能量分离出来,金球循环往复的速度明显减慢,本来拖了半个周圈距离的白色光球此刻追上来不少,那白色光球已经不似最初的那般模样,现在居然隐隐透着亮色,寒烈异常,恐怕用银球来形容它更加贴切。
全身感觉丝丝凉意,温珂暗自思量:我催动金色能量势必会减弱它,那金球就很可能会被银球追上,如果那样我的经脉必然受损,到时别说御敌,恐怕自身性命都堪忧,所以一定要把握好度,不能让金色能量消耗过多,否则就不妙了。
思定,双眼一睁,黑色的瞳孔像无尽的深渊吞噬着周围的一切,两个银面对上这双如海深沉的双眸,心里没来由的升起畏惧之感。
温珂稍稍放出气场,那气息中满是寒意,笼罩在气场内的众人,尤其是两个银面冥使感觉到的不仅仅是身体上的冰凉刺骨,那股寒意一直蹿延出去,直逼心底,冻彻灵魂最深处。
温珂缓缓抬起一掌,整个掌面已经发红,像一块烧制正盛的烙铁,两个银面冥使大吃一惊,这种对战的情景在他们数十年的生涯中是绝无仅有的,两人心底居然升起一种难以言喻的认命的情绪。
不自觉的两人朝后退了几步,就是这几步,已经完全预示了此战的结局。
一个清朗的声音自铜殿内传出“姑娘无需如此,恐怕是有误会,不如我们心平气和的谈谈?”
两个银面冥使闻声,迅速掠回,站在三个赤袍人身边,摆出了相同的姿势。
温珂暗忖:这冥派中等级还蛮严明的嘛,上级一路面,就一个二个的像是门童似的,有意思。她保持姿势不变,脸上笑意已起:冥子,你终于还是忍不住露面了。
“冥子既然来了,不妨出来当面和我说说,这究竟是怎样的误会?”她的莺声燕语为这苍冷的黑夜带来了一丝温暖,至少,还是让人闻言舒爽的。
众人还没有找到是哪里传出的男声,就发现温珂面前已经站了一个玉树临风,冷酷俊朗的年轻人。
“冥子?连冥子都出现了?”
“怎么可能?冥派未来的掌门人,冥子?”
“”
莫非双眼一眯,以零下几度的口气问道“姑娘如何知晓我是冥子?”
温珂渐敛气场,慢慢退回金色能量,整个人又如绝美仙子般的盈立在那,明月莹怀,曼妙灵动。
“知道就是知道,至于如何知道,我没有义务告诉你吧?”想起自己就是因为眼前这个冷酷男子才遭迫害,温珂怒气陡升,故意绕开不答,让莫非自己猜测。
莫非也在心中暗惊,这个女子功夫深不可测,武林中何时出了这么一号人物,怎么自己居然浑然不知,这个女子神秘莫测,就像是突然冒出来的,没有丝毫迹象可寻。刚刚她释放出的肃杀之气,江湖中恐怕能做到的不足五人,就连自己也没有这种能耐。
“姑娘,我的这些属下刚才多有得罪,还望你不要跟他们一般见识。”莫非冷峻的脸上难得换上了柔和的表情,这让温珂看得舒服了许多。
“我不和他们计较,再怎么说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啊,不能全怪他们的,冥子您说是吧?”温珂毫不留情的讽刺了一句,自己也暗暗感叹,果然是小人和女子难养也,瑕疵必报啊,得罪谁都别得罪记仇的女人自己感慨半天却完全没有反省的意思,还是行事依旧。仿佛那只是通过自己的行为来给自己一个警告,将来自己不要重蹈莫非的覆辙,招惹到记仇的女人。
莫非的眼角明显的抽搐了几下,强力压下心中的怒火,语气不善道“姑娘何必指桑骂槐,我定会好好整顿属下,不劳姑娘挂心了!”
温珂嫣然一笑,看得莫非内心一动,这个表情怎么似曾相识?这个女子明明普通得不能再普通,自己为何会有这种奇怪的感觉?
“诶”温珂长吐一气,轻轻捏了捏自己的肩膀,“莫非,我们还是速战速决吧,我有些累了,想休息了”
众人又是一愣,没有料到她会说出这么突兀的一句,莫非更是疑惑不止,她,怎么知道我的名字?就是冥派之中,知道的人也不多。
莫非努力的搜寻记忆中的点滴,她,究竟是谁?
“理由呢?”莫非无论如何也不愿意贸然和她动手。
“不知道,你们不是一直都想灭口的么?正好我也看你们十分的碍眼,大家就一比高低咯”温珂作出不以为意的轻松,就好像在谈论游戏的先后顺序那般。
莫非狠狠的望了赤袍人一眼,三个赤袍人吓得双腿早就不听使唤的抖作一碗水。
温珂看着几个赤袍人那副窝囊样,心里别提有多解恨了,叫劲的心思也少了许多,虽然自己对冥派没有多少好感,可是当初毕竟是在莫非的力保下,自己才留了一命,仔细算来,他也算是对自己有恩,罢了,就两清好了。
温珂又挂起一个迷死众生的笑,说道“莫非,不如这样,这件事情的始末呢你可以稍后仔细的问一问你的属下,我只提一个要求,咱们就不再纠缠了,你看可好?”
莫非没有料到她突来的三百六十度大转变,心生警惕,脸上有着疑惑“什么要求?”
看到莫非那副生怕掉陷阱的表情,温珂强忍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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