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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不倒流,只能往前走-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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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招数都对陆晓昂无效,他不哭闹不哀求,除了吃睡就是呆呆望著天花板。陆晓昂哄他说话逗他开心,他不理睬只当对方死人。拜托陆晓昂认为他是个无趣的木头放了他,放了连日阳吧!某一天,陆晓昂离去时遗忘公文袋,打开,里面是一张张照片,他看了第一张,惊恐地丢开怵目惊心的画面,捂住嘴忍住泪,鼓起起勇气再度翻阅。
连日阳被铐在地牢内坐在自己的屎尿上,脸上青青紫紫,右半边脸肿了半天高,整洁的牙齿掉了好几颗,饥饿的田鼠啃嗜血肉模糊的残破身躯。吃不饱的三餐竟是馊水,每天做苦工磨得手掌鲜血淋漓、脚底一个个水泡,右脚一跛一跛,跌跌撞撞畸形狼狈的前进。
专注看著照片,梁司愉甚至不知陆晓昂何时在背後。陆晓昂讽刺地笑著,梁司愉终於有了情绪。梁司愉歛起悲伤,笑的勉强而悲惨,如连日阳愿放弃爱情,今天便不至受苦,他们要熬的过去,现在虚与委蛇妥协陆晓昂,他日重逢他怎麽对得起连日阳。一瞬间,梁司愉看到陆晓昂的脸扭曲了,他有种报复的快感。但陆晓昂很快恢复冷静,陆晓昂会等,看谁撑得久。
之後,陆晓昂每周整理连日阳精彩剪辑给梁司愉,影片比照片更写实,更身历其境。他看到连日阳搬不动10公斤水泥比别人慢了一步,工头吐口水又毒打;又看到帮众把馊水丢在猪粪里,连日阳要吃只能混著猪粪吃下肚;大太阳底下被绑在铁管上再用热水淋身;四肢著地拉著小马车,上面坐了几位帮众,稍微慢一点就是一顿毒打。从看了第一次影片开始,梁司愉每天做恶梦,枕头没有一天乾过,泪,流不停,耳畔是连日阳永无止境的惨叫。
梁司愉惦著连日阳的悲鸣,陆晓昂也惦著梁司愉无声的啜泣。陆晓昂和颜悦色要求不再看连日阳受苦的带子,他们到电影院欣赏院线片,或上剧院欣赏歌舞剧换换心情;梁司愉冷笑,有连日阳的影片再悲惨再哀伤,都是世界上最精采的电影。
勋风拂面,晒过的棉被散发著太阳的香气,陆晓昂愿意让梁司愉见连日阳,但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梁司愉要陪陆晓昂吃一顿饭。梁司愉陪了三个小时,陆晓昂品嚐美味的高级日本料理,他却只嚐到又苦又辣的罪恶感。
梁司愉戴墨镜穿黑西装,混在陆晓昂部下中,陪著陆晓昂巡视囚犯。他见到连日阳,终年黑暗的地牢内,鼻端是屎尿味混著烂肉腐臭味,耳畔是囚犯的叫骂哀嚎,脚下踩著不知名的黑色黏液,像是艘掉饭菜混著排泄物和体液的味道。基本上,除了连日阳,其他囚犯还算有精神。梁司愉脚步不稳,他想逃离,逃离人间炼狱,但连日阳在炼狱受苦,他怎能逃?
苦劳时间,寒冬里,连日阳满头大汗扛著水泥袋,跌跌撞撞往前,撞到前方囚犯惹来一记白眼,再後来,整个人被水泥袋拖著往後倒,撞上工头,工头怒骂暴打,连日阳连反抗力气也没有。梁司愉再也忍不住,冲上前用身体护住连日阳,短暂一分钟也好,能守护连日阳多一秒都好。
此时陆晓昂示意工头住手。梁司愉和连日阳相认,连日阳牙齿掉了很多颗,嘴巴破了大洞化脓发炎,一开口就流出污血,第一句就问梁司愉过的好不好,陆晓昂有没有欺负他。
千言万语说不出,相对两无言,此时无声胜有声。两人紧抱静听彼此心跳,说不好,他却每天锦衣玉食、性命无虞;说好,连日阳受苦他日夜寝食难安。连日阳矛盾,小愉说不好,他会担忧心疼小愉;若小愉说好,难道小愉不把他的苦放在心上。
正要开口,黑衣保镖残忍地拖开两人。回去後,陆晓昂告诉梁司愉,他和连日阳见面拥抱违反事前约定,梁司愉或连日阳一人要为毁约付代价,梁司愉的代价是和陆晓昂约会、连日阳代价是毒打。梁司愉二话不说答应约会。他陪陆晓昂吃饭看电影,电影由梁司愉喜欢的小说改编,陆晓昂发表感想,梁司愉不自觉地回应几句,背叛的罪恶感爬满忠诚的心。
陆晓昂有事出国半月,雇了两个女佣做家事陪梁司愉打发时间。两个女佣因为家人欠债只能当陆晓昂帮佣抵债,她们也想离开但不能,同为天涯沦落人,梁司愉讲故事给她们听,悲惨的过程却有美丽的收尾,激励她们激励自己。
陆晓昂送给梁司愉珠宝,梁司愉转送给女佣帮她们抵债。有一就有二,梁司愉又和陆晓昂约会换取和连日阳见面的机会。
残食变鲸吞,陆晓昂邀了梁司愉第三次、第四次,他没有拒绝,他为自己找理由,可以见到连日阳又可以弄到名牌为女佣抵债,他没有错。有了三四,就有五六。他和连日阳每次见面不到五分钟,只能拥抱只能牵手,却足以提供漫长光阴所需的爱情养分。睡前想著连日阳,噩梦减少;偶尔惊醒,想著连日阳便沉沉入睡。
约会次数增多,有了相处自然有互动,梁司愉偶尔不小心跟陆晓昂说话,陆晓昂的回报很实际。看守梁司愉的守卫一个一个消失;有司机女佣陪同,他可以外出;他可以上网,可以打电话写信;他可以不受监视在陆晓昂家中行动,除了上锁的房间外,他可以到任何一个角落。
入秋以後,陆晓昂三天两头出远门,难得在家也不常约会,紧皱的眉宇泄漏烦躁心绪。不只陆晓昂,帮内部下亦心绪浮动,空气中弥漫著山雨欲来的不安。梁司愉从他人口中隐约知道,陆晓昂隶属的帮派,高层人事起了大地震,最有势力的两派明著对著干。
十月左右,陆晓昂每天晚上通电话,某一天面色一变匆匆跑走,连带守卫跑走了一大半,人人荷枪实弹俨然将有一场大械斗。陆晓昂忘了锁上书房门,梁司愉又惊又喜,他发现陆晓昂的印鉴文书,伪造陆晓昂笔迹写下释放连日阳的命令。
帮内的高手都不在,关押连日阳的地方只剩几个年轻新面孔,骗过他们的时候,梁司愉心跳加快。暌违一个月的会面,他捧著连日阳的脸,连日阳残破得令他心碎。连日阳眼睛肿的快要看不见,好不容易看清梁司愉,刚想出声梁司愉就捂住他的唇。是夜,大雨滂沱,冒雨逃走。眼前白雾茫茫,只剩对方体温牢握掌心。




、愿为你背叛爱情(二)

他们躲到不远处山区的废弃仓库,也想逃的更远,但连日阳的身体不允许。梁司愉买了米、打火机还有锅子,荒山野岭,他努力到东方鱼肚白才弄了锅半生不熟的粥,连日阳肠胃很脆弱,一小口一小口咽下仍是边吃边吐。
他们不敢求援,两人躲在深山里,连日阳自尊心强,每天忍著不舒服在雨季找乾柴,梁司愉在农家打零工换米粮。靠著柴火煮饭不易,两人每天只能吃半生不熟的硬米。连日阳想帮忙,但能捡柴的时间越来越少,没走几步便停下来喘息,头三不五时剧烈刺痛,每天反反覆覆的发烧腹泻呕吐。
他们取笑长满胡子的对方是野人、肩并肩数点繁星诉说未来远景、面对面拥抱对方沉沉入睡,相守是苦难中唯一的小小幸福。但,连日阳身子仍一天一天虚弱下去。
秋台入侵,漫山狂风暴雨,窗外雷声轰隆、闪电如龙斜划黑夜,连日阳细微呻吟声鬼魅般飘逸空中。梁司愉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这几天连日阳病况急速恶化,情人高烧不退呓语不停,又吐又拉,他忙了一周不见好转。连日阳呼唤梁司愉,梁司愉紧握连日阳发烫又瘦弱的右手,手上没有成药又不能看医生,第一次,意识到连日阳会永远离开他。连日阳嘴唇细微蠕动,隐约可分辨交代遗言,梁司愉含泪吻上连日阳的唇,他不想听不吉利的话。谁来都好,谁都好,能救连日阳就好。
黑暗中,一道人影迅捷无伦闪入,一只手抚上连日阳额头,健壮的膀臂抱起连日阳,闪电打碎黑夜,霎时宛如白昼,是陆晓昂打横抱起连日阳。梁司愉想大哭,屋漏偏逢连夜雨,他猛兽般扑上去搥打。陆晓昂带著连日阳往外走,没有推开梁司愉,他说,想要救活连日阳就乖乖听话。梁司愉愣愣地跟著走,陆晓昂对他很守信。
风雨中,土石湿滑,道路塌方,陆晓昂手上抱著个人,嘴巴不停点醒梁司愉路上险处,甚至拉梁司愉一把、肩膀借梁司愉扶。折腾几小时,三人灰头土脸到山下医院,梁司愉注意到陆晓昂腰上渗出红色液体,先前黑道火拼的伤口,因抱了人走山路而裂开。
梁司愉问陆晓昂为甚麽救连日阳,陆晓昂回答:「因为我爱你。」梁司愉不懂。陆晓昂解释,如果连日阳死了,梁司愉会恨他一辈子,甚至想宰了他报仇,他注定永远得不到梁司愉的心。
烦心的事情告一段落,陆晓昂忙著收拾善後仍满脸笑容,他心情很好,「恩准」梁司愉隔著玻璃窗看昏迷中的连日阳。梁司愉一睁开眼就跑到医院,待到黑衣人提醒才回家。
连日阳昏迷几周後醒了,窗外的梁司愉喜极而泣,连日阳虚弱的笑著。连日阳逐渐康复,他的手有力气隔著玻璃贴著梁司愉的手。但,黑衣人带走梁司愉。梁司愉对上连日阳错愕惊恐的眼神,心如刀割。来不及解释发生什麽事,他无法想像连日阳会有多痛苦,哭喊著想见连日阳,却仍被黑衣人无情拖到陆晓昂面前。陆晓昂说,他只答应救活连日阳,也只答应梁司愉探病,要出院的连日阳不必探病,他们不能再见面。
梁司愉意识到出院代表虐待苦役,他跌坐在地,巴著陆晓昂手臂苦苦哀求。连日阳身体很虚弱,禁不起苦工和折磨,再来一次,连日阳真的会死。他哭求,陆晓昂无动於衷;他哭到快要岔气,软软坐在地上,啜泣哀求。陆晓昂冷冷回应,他只答应梁司愉见连日阳,梁司愉带连日阳逃跑违约在先,凭什麽要求更多;他暂时不想和梁司愉谈条件,一切等他想谈。
梁司愉每日如坐针毡,心心念念都是连日阳,每天煮一锅新鲜补汤,只要陆晓昂准了,马上送给连日阳。冬天来临,梁司愉整理一包连日阳的衣服,但见面的日子迟迟不来。他忧心忡忡,半夜总在恶梦中惊醒。
磨得他够久,陆晓昂才提出要求,翘著二郎腿,狡黠的目光看著梁司愉,薄唇吐出恶魔的条件,梁司愉要和他发·生·关·系。梁司愉想骂,想吵,却不敢骂不敢吵,为了连日阳,他毫不犹豫答应。
痛苦的第一次,无怨无悔的牺牲奉献,梁司愉全身发抖,陆晓昂用高超的技术做了很久的前戏取悦他,仍徒劳无功。他闭上眼,死鱼般平躺,肌肉绷得很紧,嘴唇咬到发白。陆晓昂不愿伤了他,折衷由梁司愉手口帮陆晓昂处理,完事後,梁司愉洗手又漱口。
会面只短暂一小时,他喂连日阳鸡汤、清洁伤口并打扫牢房。亲手织的围巾围到连日阳脖子上,厚厚的外套隔绝牢房寒气,地上再铺一条乾净毛毯,他的爱是连日阳冬天的暖阳。虽救不出连日阳,寒夜仍瑟瑟发抖,但至少健康不再恶化。可是隐约,心底小小声音告诉梁司愉,其实,连日阳可以出去…是因为他…
春寒料峭,梁司愉履约之前,陆晓昂邀他喝了红酒,办事时梁司愉不像自己,他无法克制欲望。梁司愉嘴上哭喊不要,身体不仅让陆晓昂得逞,还一遍一遍疯狂索求陆晓昂。完事後,陆晓昂好声好气安抚他,他才知道被下了药,抽抽噎噎趴在枕头上哭了很久。陆晓昂出房後,他洗了四个小时的澡,刷到皮肤泛红私处流血。
那天,连日阳发现梁司愉肩头上的吻痕,他硬著头皮迎上不愿面对的真相拉下梁司愉衣服,梁司愉身上只有吻痕没有伤痕。两人沉默,陆晓昂笑著出现,他略过下药,提到梁司愉昨夜的需索无度,再提到梁司愉手口的服务,还有三天两头的约会。
梁司愉结结巴巴想解释,连日阳很气,气得挥开梁司愉的手,陆晓昂挡住连日阳回以一拳。连日阳吃痛更是气疯,陆晓昂拳打脚踢,连日阳只剩一张嘴,他口不择言混乱中竟连梁司愉一起骂。陆晓昂哪能忍受梁司愉受委屈,架走哭闹的梁司愉,他不让梁司愉看见连日阳身上将发生的事。
梁司愉又哭又叫,跪下来磕头,卑微祈求想说几句话,不见面,电话也可以。陆晓昂冷笑,瞒著连日阳难道不狠心?让连日阳为了爱日夜饱受摧残就不毒辣?要连日阳承认无能,享受情人牺牲奉献的成果就不残酷?不忍初次见面陌生人挨饿受冻,竟能容忍自己情人挨饿受冻饱受一年?梁司愉愣愣地跌坐在地,原来…他才是最自私的人。
这次的分离和下次的相聚隔了很久,雷声隆隆,空气中飘著五月的霉味。陆晓昂妥协,梁司愉不必付代价就可和连日阳见面,条件表面有利但陆晓昂一定有新花样。
这次,见到连日阳那一瞬间,梁司愉吓到腿软,心痛如绞。连日阳双眼被蒙住,四肢大开绑在铁床上,赤裸身躯挂满性虐待的刑具,庞大假阳具贯穿下体,身子苦,自尊更是濒临破碎。连日阳一定很想死吧?
「怎麽回事?」他的声音在发抖,愤怒又心痛。如果之前牢里的连日阳让他见到地狱深渊,那麽现在的连日阳让他撤底体会绝望。陆晓昂解释,因为连日阳骂了出卖肉体的梁司愉,他不帮梁司愉出气实在不甘心,处罚便稍微重了一点,不过梁司愉可以放心,死不了人。
「小愉吗?」被蒙住眼,连日阳听力敏锐,好听的嗓子竟变得沙哑:「小愉…小愉。你在对不对?」清了清喉咙,吞下浓痰,他声嘶力竭大喊:「对不起,小愉,你和恶魔做那种事情,是恶魔强迫你对不对?对不起,阿阳哥上次凶了你,其实阿阳哥不气你,是气没用的自己。小愉,对不起阿阳哥太没用了,保护不了生命中最重要的人。阿阳哥没资格爱你,配不上你,但如果…你不怪阿阳哥没用的话,事情结束後,愿意再给阿阳哥一个机会吗?」
梁司愉早已哭成泪人儿,阿阳哥危难中还想著他,他又是怎麽对待连日阳。明明,连日阳可以不用受这些屈辱折磨。他不知该怎麽回答,该祈求原谅的是他,不是连日阳。他无声地,悄悄地离去,身後连日阳越来越微弱的呼喊,听得他心都要碎了。




、愿为你背叛爱情(三)

回去後,不知哪来的勇气,他拿水果刀和陆晓昂对峙。
梁司愉沉痛威胁:「放了阿阳哥,不然…不然…」眼睛瞪的很大,他第一次做这种事。
「不然怎麽样?」陆晓昂完全不怕,挺起胸膛走向梁司愉:「刀给我,你不会用它。」
「我就…我就…」梁司愉该说自杀?还是杀了陆晓昂?
「杀了我吗?」陆晓昂面不改色走向前,在梁司愉惊叫声中,他握住梁司愉想要抽回的手,挺起胸膛迎向刀,刀尖刺入胸膛,殷红渗出。
梁司愉错愕,松开刀柄,陆晓昂好整以暇地接过刀,朝肚子补了一刀。
见梁司愉张大了嘴,一脸害怕,陆晓昂微笑:「你不敢,我自己来。」又朝大腿扎了一刀。
望著一地鲜血,梁司愉心中一片混乱,他想救连日阳,但…但…他也不想要陆晓昂受伤呀!他只想要连日阳获得自由而已,陆晓昂为什麽要这样逼他:「不…放手…不要这样,我叫救护车。」
「我伤的这麽重,你不趁机多补一刀?杀了我,你和连日阳就自由了。」
「我…我不要你死。」梁司愉连伤人都不敢,何况杀人:「我送你去医院,但…但你放了阿阳哥,不然…不然,」他扭头四顾,眼睛一亮,他看到尖锐的叉子。杀不了人,杀了自己总行吧:「你永远得不到我,就算得到,也是一具冰冷的尸体。」扭动脚步,他悄悄接近叉子。
「哼!」陆晓昂马上识破意图,一旋身就挡住梁司愉,三两下反剪梁司愉双手,他贴在梁司愉耳边说:「你真的想死?我来代劳。」刀尖抵在梁司愉脖子上,他轻声道:「你知道吗?自杀的人会不断反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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