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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妾成群gl-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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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那夜沈天福从自家宅子里跑出去后,在外面街上恍恍惚惚的走了一夜,直走到天亮才走到自家铺子里去,让铺中伙计去烧了汤来洗了脸,收拾了看账目,又忙着去孝仁坊的解当铺安排。到晚间,随意到街边酒肆里吃了些酒饭,拿了钥匙去杏花巷开了以前为兰香买的宅子的门儿,进到宅中,随意找了床没有带走的被子裹着睡了。躺在空落落的房中,索然睡去。
到天明时,从梦中醒来,一摸,脸颊上不知何时有些又凉又冰的水渍。沈天福咧嘴笑笑,只觉得自己是天底下最为可笑的存在。
看看窗外的日头,沈天福站了起来,抖一抖睡得有些褶皱的衣袍,抬脚往外走去。心道,外间还有三个铺子等着自己去打理哩,家中还有那么多人等着自己挣钱去养活哩,这一日还是同往常一样的过下去罢。
在那宅中独自歇宿了几夜后,沈天福便又恢复了以前的模样,去黄三哥赌坊中耍钱,和陈二哥等众朋友去勾栏中听曲儿吃酒,与小月儿打情骂俏。
一日晚间,在勾栏中小月儿那里喝得有些醉了,陈二哥便笑沈天福,“我说福哥,你那大宅中有两房美貌的娘子你竟舍得扔下?”
沈天福醉醺醺的说,“切莫说那些扔不扔得下的话,今日只管喝酒,听曲儿……”
陈二哥便说,“兄弟,我看你这几日心中定是有甚不痛快,这酒需酒药医,这不痛快哩需得痛快来医。”
沈天福闻言抬起眼看陈二哥,“是甚痛快药可医得我的不痛快,二哥快快说来。”
陈二哥却说,“兄弟你且喝了这三大锺儿哥哥才与你说来。”说完,便递眼色与旁边的小翠儿,小翠儿果真拿了三个大锺儿,一字排开,斟满酒,陈二哥便让沈天福喝。
沈天福素来是个爽性人儿,果真将那三大锺酒一气灌了下去。三大锺酒下肚,不一时便头晕目眩起来,迷糊中只觉得自己被人架到了一间香喷喷的闺房中躺到了床榻上,恍惚看到眼前是小月儿的身影在眼前晃。
烛火摇曳中,一个雪白绵软的身子钻进了自己怀中。一个丁香小舌探进了自己口中,勾逗着她。她这十数日没有沾过女人的身子,又加上是有了酒的人,况这房中又燃着让人春心浮动的异香。
控制不住的沈天福翻身而上,习惯性的揉捏着身下的人儿,酒意催动着火一般的欲望滚滚燃烧起来,在身下人儿销魂的呻吟声中,沈天福要了她……
酒醒之时,沈天福觉得头隐隐作痛,转头看看窗外,隐约有些微光透过窗纸投射进房中,再仔细的打量这房中,只觉得这里自己似曾相识,转回头,竟然发现一个光着背膀的女子睡在自己臂弯之中。
“啊!”沈天福被吓到,急忙将自己的手从那女子颈下抽出来,不曾想这么一动,那女子却醒了,翻过身来和沈天福四目相对,眼中尽是些春意儿,含羞带俏的轻轻喊了声,“哥……”
“月儿……”沈天福喃声道,好像不太相信似的,又抬起手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再睁大眼睛看枕边的女子,的确是小月儿无疑。再想想自己昨夜里是和陈二哥,小翠儿,小月儿喝酒来着,后面被陈二哥劝着喝了三大锺儿,再往后自己迷迷糊糊的被扶到了一间房里……
这么一想,沈天福立即明白过来,自己昨夜里酒醉后是要了小月儿的身子了。抬起手,沈天福在自己额头上重重拍了几下,有些懊恼自己醉酒后又乱了性。这可如何是好?
小月儿哪里知道沈天福心中所想,见他拍自己的额头,便以为他宿醉后定是头疼,于是便伸出手去帮着他按揉额头,嘴中道,“哥,你可是昨夜里酒喝多了,今日头疼?”
沈天福含混应了声,又喜欢她的手替自己按揉额头,觉得经她的手一按,那因为醉酒而隐隐作痛的头上似乎是舒服了些。闭目由得她揉了一会儿,沈天福便将小月儿的手握住拿了下来,转脸看着小月儿道,“昨儿夜里,你……我……”
小月儿莞尔一笑,“甚你我的,奴是心甘情愿把身子与你的。奴不怪你。”
其实昨儿夜里是小月儿和小翠儿早商议好的,又托陈二哥帮忙,才让沈天福酒醉,又在房里点了催情的香,顺利的让他要了自己的身子。这么做只是想让他娶自己。怕夜长梦多,怕拖到明儿开春去,沈天福又说要往后放一放,到时候这门亲事黄了,家去免不了受家中继母和嫂子的讥笑,再说那家里,小月儿委实是呆拍了,巴不得早脱离了那个家,因此上才想了这一出。
良久沈天福叹了口气道,“唉,你虽如此说,但我又岂能不管顾你?”
心中踌躇了一会儿,终于下定了决心,既然已是错了一回,那便一直错下去,从今日起,且由着自己的性子来,管甚么对错。常听人说,今生的姻缘今生了还,管是偷情还是苟合,都是前生分定,断没有月老扯错了红线的。
第四十六回
于是沈天福便对小月儿说;“你今日且回去收拾收拾,明日我便让底下小厮来接你去那杏花巷的宅子中,再买上一个丫头伺候你;一个小厮与你使唤跑腿;寻一个妇人替你烧汤做饭;你看可使得?”
小月儿一听自然欢喜万分,忙不迭地钻到沈天福怀里道,“自然是使得,奴盼这一日亦不知多久了,如今总算如愿了。虽说在外面做一房外室;但总算是你的人了……”
沈天福将她揽进怀里,一面在她身子上摩挲;一面说,“你先在外面宅子中,待过些日子,我寻着机会与俺娘说了,再接你进那边大宅中……”
小月儿待欲说些甚么,却顾不过来了,只觉得沈天福的手尽在她胸前,腿间使坏,撩拨得她身子发烫,发软……
“月儿,昨儿夜里醉了,也没好生与你度个春宵……这会儿让我好生弄你一弄……”沈天福一面重重喘着气说道,一面让小月儿趴在自己跟前,让她分开腿,撅起臀,一只手掌控住她细细的腰身,一只手的手指在她腿间狠狠的抽送,直弄得小月儿呻吟不绝,那处的淫水流得两边儿大腿上湿了一大片……
反复要了小月儿两三次后,沈天福才起身,小月儿服侍她洗漱过。沈天福从袖中银子包儿里拿出十几两碎银子与小月儿,让她今日去买些脂粉衣裳,明日让小厮庆儿来接她,便出了勾栏的门,往铺子中去。
这里小月儿接了银子欢喜得了不的,心中虽对沈天福的行房方式有些不解,但转念一想如今总算离了家里那些让她厌烦的人,离了那个冰冷的家。自己用身子换了个安逸自在的日子,也呼奴使婢,再说这让她做外室的人又年轻又标致,况还家中十分过得,这些都让她心满意足,也不去想那房中行房的不如意之处了。
却说这一日沈天福回了西通御坊的宅子中,管家永安在外面先接着,赶忙与她磕了头道,“这些日子爹不回来,这宅子里可说是一片秋风秋雨,冷清得很,丫头小厮每俱都提着气儿,言语不敢高声,脚步儿也不敢重了去。好歹今日爹回来了,俺每也可安心睡安心吃了。”
沈天福笑,“好小油嘴,如今这话是越发会说了,赶明儿竟是将那月里嫦娥也说下来与你做浑家也不定。你且起罢。”
永安笑着起来,打发小厮去二门边儿传话与里面丫头,说爹回来了,让她每去报与里面夫人,大娘二娘得知。
沈天福又问他自己不在这宅子里的时节,里外可有甚要紧事没。
永安答,“要紧事倒没,只是大娘自爹走后几日便病了,请了郎中来诊脉,也吃了几副药了,只不见好,现如今还病恹恹的躺着哩。”
沈天福“哦”了一声,抬脚便往内宅中走。永安跟在后边儿问,“爹今日回来了,可有甚想吃的菜蔬,小的让厨下做去。”
这十数日尽在外面酒肆里吃饭,永安这一说,沈天福倒想起来,确有几道宅里的菜想吃了,与是便一面往里走一面说,“晚间叫厨下做个酥骨鱼,麻菇臊子,煎豆腐。再做几道时令菜蔬。有日子没在宅里吃饭了,只这几道菜倒想吃吃。”
永安记了,自去厨下安排不提。
沈天福进了内宅,直往老娘沈氏房中去,见了沈氏,与她磕了头,认了错。沈氏让她起来,坐一边儿说话。
看沈天福低眉垂首的样子,沈氏心中待想责怪她两句,又想她有日子没回来了,有一句话是,儿行千里母担忧,她虽没走千里,但自个儿仍是成日记挂着她。想是人老了,只想自己孩儿在跟前,母慈子孝,和顺度日。
忍了忍,沈氏便吩咐自己房里的丫头梅五儿和另两个丫头小莲和小荷先出去。看丫头每出去了,沈氏方看着沈天福问,“小猴儿崽子,你与我实说,那一日夜里你从媳妇秀儿房中出来,是为的甚事?”
沈天福低头不语。
沈氏便追问道,“可是她知道了你是女子之身?”
沈天福抬起了头看着老娘沈氏摇了摇头,“不是。”
听沈天福这么一说,沈氏便拿不准到底是为何事让自家孩儿跑出去这许久不回来。又看了沈天福几眼,沈氏便有些焦躁得道,“那到底是为何?你即刻说与为娘听。”
默了一会儿,沈天福便支吾道,“她想要个孩儿……”
“这……”沈氏闻言似是恍然,低下头去深深的吸了几口气,抬起头眼圈有些泛红的道,“难为你了,想当初娘亦是为了你好,被那张媒婆一说,欠考虑,替你定下了秀儿。如今她既然如此说了,你这一世也不能与她个孩儿。细想起来,也是俺每对不住她。”
沈天福听老娘沈氏这话里似是有话,顺着她这话一想,便接话道,“娘的意思是与她封休书,休了她,让她出去后再寻个男子过生儿育女的正经日子?”
沈氏叹了口气道,“现如今也只能如此了,秀儿是个好孩子,待她病好了,写一封休书与她,咱每多多与她银子,让她出去后再寻个好人家嫁了罢。”
沈天福内心中虽舍不得秀儿,但听了老娘的话,也知娘亲说的在理,既然给不了秀儿想要的儿孙绕膝的日子,便让她离开自己,重新去过她想要的日子罢。
揉了揉眉心,沈天福长长的呼出口气道,“娘,既如此,便依您的主意,待她病好了,与她说说,写一封休书与她……”
沈氏点了点头,忽觉得心中沉沉的,甚是不舒服,于是便挥挥手对沈天福说,“你且去罢,出去这些日子,秀儿也一直病着,你去瞧瞧她吧,我瞧她对你甚是上心。想来她也在咱每这宅中留的日子不长了,你去与她好好说话,只说些好话儿与她听,好好待她。”
“是,娘。我这就去瞧她。”沈天福站了起来,略弯弯腰,便抬脚出了门儿,往东厢房中秀儿那边去。
秀儿那里,房中丫头小蝉早跑进去与她说了沈天福回来的事。沈天福进到房中时,李秀儿已让丫头小蝉扶自己坐起来,靠在床头,又让小蝶将菱花镜移到床前,自己整掠香云,浅施粉黛,怕官人看到自己病容不喜。
“官人……”甫一见到沈天福,李秀儿眼中便浮上了雾色,抖着唇喊她。自那夜沈天福跑出宅中后,这十数日来李秀儿心中便是又悔又痛。虽说当时那句话只是自己无心动情之语,并不曾想到会让自家官人如此伤心,触动如此的大。可毕竟是自己说得那句话呀。
沈天福忙走过去坐到床边,将李秀儿的一只手握到手中,眼中也是略有些湿润,微微一笑道,“娘子,这些日子,看你清减了许多。听娘说,你这病已有些日子了,如何一直不好?明日我便去为娘子请这临安城中最好的郎中来替你瞧病。”
想起老娘沈氏说待她病好了,便写一封休书与她,沈天福心中倒愿她一直不好。只觉得心中舍不得她。那要为李秀儿找临安最好的郎中来瞧病的话一说出来竟有些后悔。
李秀儿听沈天福这么一说,即刻眼中的泪珠儿不争气的滚落了下来,反手重重的握住她的手哭道,“官人,你不怪奴了么……”
沈天福抽出一只手,抬手与她拭泪,嘴中道,“快别哭了,你这一哭,脸上粉又花了,是我对不住你,又岂会怪你。”
李秀儿听了这句话,哭得更是厉害,好似不相信似的继续问,“果真不怪奴家了么?”
沈天福将她拥进怀中,在她背上轻轻拍着安慰道,“当真不怪,你只静心养病,快些好起来才是。你年纪恁轻,往后日子还长哩,要爱惜自己身子为上。”
李秀儿哭出声来,将沈天福肩上的衣衫哭湿了一大片。莫名的,沈天福觉得自己心中阵阵抽痛,深深吸了口气,将李秀儿紧紧的抱在了怀中,默然不语。
良久,李秀儿哭累了,方止住了哭。沈天福将她放下,哄她睡去。待她睡下后,便吩咐房中丫头小蝉和小蝶好生伺候她,若是她醒了,便去厨下端些白粥小菜来与她吃。两个丫头赶忙应了。沈天福方挑帘子出去。
出去时,正碰到梅五儿来叫沈天福去沈氏房中吃饭。到得老娘沈氏房中,又见到兰香在帮丫头摆放碗筷。一见到兰香,沈天福便觉得自己怪怪的,似是又想见到她,又不敢见到她似的。
沈天福咳嗽一声,装模作样的走过兰香身边在桌旁坐下,兰香却看见她勾唇一笑,语音重重的道,“官人,你可来家了。”
“这个……”沈天福讪讪的笑了笑,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去。恰巧沈氏到桌边主位上坐定,看了眼沈天福问,“你去看过秀儿了,她怎样?”
沈天福垂首答,“不妨事,请好郎中来瞧瞧,吃几副药,将养些日子便能好了。”
“如此甚好。”沈氏点点头,接过兰香递过来的盛好的一小碗饭,拿起筷子指了指沈天福旁边道,“媳妇你也坐罢。”
兰香矮身福了福,谢了沈氏。便挨着沈天福坐下。时不时的与她斟酒布菜,全似没事儿人一般。这一顿饭倒把沈天福吃得有些忐忑。
饭毕,沈天福和兰香俱在沈氏房中吃茶,说话。待沈氏要如同往常一般念经时,方退了出来。一出沈氏正房,兰香便一把拉住沈天福往西厢房中拖,也不在意廊子上丫头每的窃笑声。沈天福却有些脸红红的,心也提了起来。心道,还不知姐姐要如何收拾她哩。
第四十七回
“姐姐;丫头每看着哩……”沈天福一面顺从的被兰香拉着走,一面在她身后嘀咕道。
兰香头也不回的将沈天福的手握得紧紧的往西厢房中拖,嘴中却说;“怕她每怎的?那一夜你跑出去;又怕过谁?今日却扭捏起来了。你可是这宅子里的‘男子汉’;如何怕起底下人了?”
沈天福知她嗔怪自己,本想对她说,“底下人我如何会怕,我怕的却是你……”这一句话。忍了忍,终没敢说出来的。
兰香拖着沈天福进了西厢房后;直拖进里间床房,将门儿一关;便把沈天福往床榻上推,一面解开她的衣裳道,“小冤家,你这许多日子不回来,想死我了……”
沈天福笑,“姐姐,你看你急得……我既回来了,自然会好好陪你……”
忽地,兰香停了下来,在沈天福的胸前衣襟上嗅了嗅,神色一冷,一把揪住她的襟口,直视着她问,“小冤家,你这十数日不回来,在外面可又是去眠花宿柳了?”
沈天福忙摇头,“姐姐,我哪里敢?”
“你还说你不敢,你这衣襟上明明有其她女子的脂粉味?大娘衣服上的是茉莉花味儿,奴身上的是兰花香味儿,这味儿却不是这两样……”兰香语音中带些哭声的说,“好狠心的贼,出去这十数日便将奴抛闪了……”一面说一面背过身去在床榻边坐着拿汗巾子抹泪儿。
沈天福一见先是心中有愧,后又因爱生怜,忙坐到兰香背后拥住她道,“姐姐,委实是我该死,这十数日在外边儿心里不痛快,因此上与陈二哥等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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