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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妾成群gl-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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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床边又坐了一会儿,沈氏等人和外头服侍之人一起进来,彼此道了万福,问她:“昨儿夜里她可曾梦魇,你可曾吓着?”

潘玉茹点点头又摇摇头,说道:“表姐昨儿夜里只魇着了一次,后半夜睡得安慰些。”

沈氏点头赞道:“难为你了,人虽小,又长在深门大宅,竟能将她照料得这般好。”

潘玉茹抿唇一笑,沈氏又说:“我瞧你一脸倦色,且先回去歇着罢,若你也累病了,你娘亲便不会让你再来了。”

“好,我这便回去,待明日再来。”

于是潘玉茹便辞了沈氏等人回宅去。到了自己寝殿中,先倒头睡了一觉,这一觉睡得香甜,直到日头西落才醒。醒后,便去自家娘亲那里吃晚饭,顺道说了说表姐的病况。吴国长公主便说:“福儿这病势忒重了些,平常风寒哪里这样厉害。你说她近来又添了梦魇之症,这委实不好。再这么下去,我怕她凶多吉少。为娘看,须得请些观里得道之人来为她斋醮,祈福消灾,或许有用。”

潘玉茹先听娘亲说到那凶多吉少的话,难过得立刻想哭,后又听到斋醮消灾的话,即刻喜得要蹦起来了,满面笑容道:“娘亲,你这话一说,我表姐或者有救了。若说观中得道之人,除了那净明观的张真人,便要数姑姑妙远真人了。”

“玉茹,那你明日便去你姑姑那玉虚观中请她来为你表姐做法事,祈福消灾。”

“是,娘亲。”

第二日一早起来,潘玉茹洗漱梳洗了,吃罢早饭。吴国长公主便命宅内奴仆驾了马车来,潘玉茹上了马车,外头跟着几位贴身伺候的丫头婆子往妙远的玉虚观中去。

到了玉虚观中,恰巧见姑姑妙远正在三清殿中虔诚诵经。两个小道姑一个在焚香,一个在敲钟。等了许久,妙远诵完经睁眼便见到潘玉茹站在自己身后不远处正若有所思的瞧着自己,似是在想甚事一般。这神情她以前可从未见到过,心中存疑缓步走到她跟前含笑问:“玉茹,这一月你家中并无人过生辰,亦无须烧香祈福,今日你怎的来我这里了?”

潘玉茹回过神来,看着妙远神色黯然道:“虽无人过生辰,但却有人病势沉重,我娘亲教我来请你去为她做一做法事,祈福消灾。”

妙远淡淡接话道:“哦,这人是谁?是甚病症,难不成连郎中也医不好,竟是要做法事才能好?”

潘玉茹微红了眼圈道:“是我表姐,她自从一月前从台州回来后便病倒了。这一月多来请了临安最有名的李郎中和宫中御医来瞧病,开了方子吃了许多药去都毫无起色。整日发热,昏昏噩噩,近日来晚间又添了梦魇之症状,好不吓人。再这么下去,我娘怕终有一日她会……她会……”

说到最后,已然说不下去,忍不住呜咽哭泣,泪珠儿纷纷滚

作者有话要说:相思成灾…… 


第一百零九回


 “甚么?你说……你说……福儿她病倒了?”妙远听了潘玉茹的话自然被惊吓到。

潘玉茹哭着点头道:“姑姑;你快去为她做一做法事,救她一命罢。”

妙远扶额闭眸,心内不由得阵阵抽痛;心道,怎会如此?怎会如此?十二年前如萱为了自己一病不起,黯然早逝。十二年后,又碰着这冤家;听玉茹说她病势沉重,竟到了性命攸关的地步。这可如何是好?

台州之行;与她同生共死;情愫渐生。那一夜又把她当作如萱;有了那样的□。落后好几天,她仔细思忖,终不能肯定自己到底对她有情,还是把她当成了如萱的替身。又加上自己与她是姑侄关系,年纪也相差颇大,道俗有别,因此她便决定狠心斩断这情缘。待祖母生辰后,第二日一早起来留了书信与她,便带着随侍自己左右的小道姑抢先回了临安城。

回到临安后这一月多来,她并没有来玉虚观寻自己,她还想福儿终究听了她的话,放弃了这一份不伦之情。虽则有时在夜里一人在孤灯下打坐时,也偶尔会想起她来,特别是在月色冷清之夜,更会想起和她在花前月下相拥相吻,她带给自己那销魂酥麻之感。甚至在她身子中升起了些隐隐的渴望,压也压不住的在暗夜中如藤蔓般蜿蜒生长起来。每当这时,她心中便觉惶恐不已,只觉自己道心动摇,罪孽深重。唯有将那三洞真经加速念起来,令自己忘记她,方才能静下心来。

就在自己的道心慢慢再次坚固起来,一日一日要忘掉她之时,玉茹竟然来找自己,带来了那冤家的消息,说她病情极重,要自己去为她做法消灾。

就在她心绪烦乱,思虑甚多之时,玉茹又说:“姑姑,昨儿夜里我守着她,听她魇着之时口中直叫‘姑姑,姑姑”,又说甚不要走,切勿忘了她的话。到底姑姑与她在台州可有甚事发生,为何她一回临安便病了,且又病得如此厉害。”

看潘玉茹疑惑看着自己说出这番话来,妙远心中越发痛起来。想来定是那一日自己狠心违约离了她,她淋了雨,伤痛不已,再加上手腕上那毒蛇咬伤之处并未痊愈,才会一病不起,病势沉重。十二年前因与自己恋情未果,如萱黯然早逝,如今这冤家亦是对自己生情,可自己又怎舍得让她踏上如萱之后尘。最终妙远决定,先救了她命再说。

于是便见她对玉茹嗫嚅着说了句:“台州之行,一路上事颇多,这一时也说不清。现如今要紧的是赶紧替福儿将病治好。”

潘玉茹一听也忙说:“姑姑说得是,那姑姑这便随我去她那里替她瞧病,顺带着做法消灾罢。”

谁料妙远却说:“你回去叫她宅中奴仆将她送到我这里来,若真是她那宅中有不干净的东西缠着她,还是在我这里养病妥当些。再有,我听你说那病症似是热症,风寒入肺腑,这除了用药,还得替她用金针替她针一针。”

“也好,我怎忘了姑姑的医术得玉景真人真传,有你替她诊病必是极好的。对了,姑姑,既是叫表姐到你这里来,可还要宅子中来人伺候她?”

“不必,我一向喜静,最不喜人多。再有,我这观中也有敬真敬修她每伺候,她一人倒费不了甚么事。”

潘玉茹得了妙远这句话,忙往外走,一面走一面说:“姑姑,我这便回去到她那里,叫董中使将人送来。”

妙远应了声“好”,将她送到门外,看她下了山去得远了,方才回来,叫小道姑去后面打扫一间房舍出来,铺设好帐幔被褥,单等赵天福到来。

却说潘玉茹下了山径往乐平县主宅中去,进到表姐的寝殿中先见了沈氏,便将自己娘亲说的话和自己去玉虚观找姑姑妙远,姑姑答应替表姐做法消灾,诊病治病之事对她说了。沈氏这一月多来见赵天福不好,早操碎了心,又怕她万一有个好歹,撂下这许多人撒手而去,自己个儿怕也是要活不成了。如今一听潘玉茹说还有一救,也顾不得其他了,一连声的让人赶紧收拾收拾送她到玉虚观去瞧病。

落后潘玉茹又见了中使董宣,对他说了这事,董宣这一月来也愁得不行。听潘玉茹这么说,又知道妙远真人医术高明,现今将县主送到她那里去治病,或许能诊治好也不一定。再有这一月多来甚法子都使过了,县主都不见好,且越发重了。这最后也没甚法子可想了,此时哪怕有一点活命的可能,董宣都想去尝试。

“那便即刻将县主送到妙远真人的玉虚观中去。”董宣说了这句话后,随即出去到外面安排暖轿进来,因赵天福病得昏昏沉沉,坐不得马车,故让她坐轿,其余跟随的人坐马车。

潘玉茹返回表姐寝殿中,见兰香和李秀儿正将昏昏噩噩的表姐扶起来,替她穿衣裳。穿好衣裳下来后,外头服侍的侍女端汤进来,兰香和李秀儿一左一右扶着她,侍女便替她洗漱梳洗。

不一时,外头内侍进来回话说,董中使已安排好了暖轿,李秀儿和兰香便替她披上大氅,搀扶着她走出殿外。内侍抬了顶暖轿来,让赵天福坐到暖轿中,沈氏等人跟随着,出了大门,坐上了早安排好的马车,一行人往妙远的玉虚观中去。

抬轿的内侍一直将赵天福抬到了玉屏山的玉虚观门前,沈氏等人下了马车将她搀扶进去。小道姑敬修在前引路,将众人引到后面观中早准备好的一间房舍中。

兰香和李秀儿将她外头的大氅脱了,扶着她到床榻上躺下。妙远随后进来与众人见了礼,沈氏便上前说道:“还请真人救她一命,便是她的造化,也是你的功德。”

妙远知这沈氏自小将赵天福养大,是赵天福眼前亲近之人,便忙说:“我这便替她瞧一瞧,你每稍安勿躁。”

沈氏等人听她这么说,便俱都走到一旁,妙远走到床榻前,小道姑敬真端了个绣墩来与她坐下,又将赵天福的一只手臂托起,放到妙远跟前。

妙远坐下去后,望了赵天福一眼,见她面色潮红,双眸紧闭,瘦了许多,不由得心中一窒,眼圈霎时就红了。没见到她之前,总觉她于自己是幻影,可是如今一见了她,方觉着自己喜欢看着她,一见她心中某处就柔软下来。

好在沈氏等人都在她身后,并没有看出她的异样来。妙远略走了走神,便回过神来,想着在众人面前万不该表现出这些让人疑惑的神色来。便将心神一收,抬手将手指搭在赵天福腕上替她诊脉。

过了好一会儿,妙远又站起身来,将她右手腕抬起来仔细看了看。只见在她右手腕上被蛇咬伤之处犹自有两个细微的红点。这一下妙远心中有数了,果然同自己猜测的一样。赵天福除了风寒入体外,那被毒蛇咬伤之处的残余之毒趁着她身子虚,着了风寒,也侵入她身子中,这才拖延一直不好。

想到此,妙远便转身对身后的沈氏等人说:“我才将仔细瞧了她的病,心中已有数了。这病除了教她服些我这观中的药外,还需要金针刺穴,分子,午,辰,申四时替她刺穴散去热毒。若我所料不差,五六日后她便能下床,你每到时来接她,回去后只好生将养着,再过个十日八日便能恢复如初了。”

沈氏等人一听各个都欢喜起来,向着妙远一个劲儿地称谢。妙远摆摆手,又与众人说了几句话,沈氏等人便辞了妙远出了道观回宅去。唯有潘玉茹舍不得走,非要在道观中陪着表姐。妙远拿她无法,沈氏等人更管不了她,便由她留在玉虚观中。

众人走后,妙远便让小道姑敬修陪着潘玉茹在房中照看躺在榻上昏睡的赵天福,自己与敬真一起出去,到道观中自己平时放药的药房中配药,称药。末了将配好的药去煎了,端去与赵天福喝。待她喝过药后,又让敬修在房中升起两个大火盆来放在床榻前,将屋子烤得极暖。到午时,便叫敬修将赵天福扶起来,让潘玉茹脱去她外面衣衫,只穿了件抹胸,拿出金针在她脑后,后背大穴上扎针。约小半个时辰后,方将针拔了。潘玉茹替她穿上里衣,扶她睡下去。

到下午申时,晚间子时,赵天福服过两次药,扎了两次针后,虽则那面上的潮红仍旧未退,但夜里却睡得安稳些了,这数日来头一次未被魇着。潘玉茹守了她一夜到黎明时分方伏在她床榻前睡下。

清晨时分,玉虚观尚未到打开道观门的时辰,外头便响起“砰砰砰”的拍门声,小道姑敬真忙起来去开门,却见外头来了一对衣饰华贵的年轻夫妻。而那娘子似是到这观中来过的施主,还不等敬真说话,便听那颇为柔媚的娘子说:“我是玉茹的五嫂,昨儿夜里她一夜未归,我婆婆惦记得紧,叫我每来接她回去。”

“施主,稍等,我这便为你去叫她来。”敬真施礼道。话毕,便返身入观中。不一时,便见得潘玉茹揉着惺忪的睡眼在小道姑敬真带领下来至两人眼前,后面还跟着妙远真人。

待潘玉茹近前,潘才卿便上前一步,一指戳在她额上沉了声道:“昨日娘只是叫你去请姑姑去乐平县主宅上,谁料你却自做主张不回去。昨儿夜里晚了,娘见你不归教人去县主宅上打听,方知道你竟然在姑姑这里不回去。”

在一旁的郭巧儿也接话道:“你说你这一夜不归,婆婆担心不说,还累我和你五哥一早起来便来这里寻你,这大冷天的委实让我每受罪哩。”

潘玉茹在哥嫂跟前也自知理亏,便缩了缩脖子不言语。妙远走上前替她解围道:“玉茹心实,昨儿夜里服侍了她表姐一夜,囫囵觉也没睡着一个。你每且别怪她了,带她回去让她好生歇着罢,别让她再病了就不好了。”

潘才卿和郭巧儿依言忙各自抓住潘玉茹的一只手,辞了妙远,将她拖下山去。潘玉茹去得远了,还犹自不舍得大声喊:“姑姑,我过两日还来瞧表姐,你好生看顾着她……”

妙远摇摇头,心中既感她对赵天福一片真心,又觉得有些堵得慌,似是不喜有女子喜欢床榻上的人一般。

叹口气,妙远重又返回观中,在自己房中略微用了些粥菜,便去到赵天福房中,看她病可有起色些。进至房中,走到她榻前,俯身一看,只见她虽则仍在昏睡中,但那面上的潮红却是退了一些,似变成了绯红,眉头也舒展了些。

看她好了些,妙远心中微觉安慰。方欲转身离开,蓦地听到她低低呼了两声:“姑姑……姑姑……”

妙远转身,见她并未醒,似是在梦中一般,便知她是做梦来着。又见她用手将棉被扯开了些,便上前替她掖被角,将棉被拉上来一些,微一抬头,却见她眼角晶莹闪烁,紧闭的眸上长睫微抖,一痕清泪自她眼角缓缓滑下……

“福儿……”妙远哆嗦着轻呼了一声,只觉全身的力气霎时被抽走,一歪身坐在床榻边,心中痛得无以复加,那颗晶莹将她那勉强筑起的所谓道心壁垒击得粉碎。碎片纷飞间,在她眼前似是又出现了两人一起跃下括苍山崖,她背着自己在夜色中穿行;山洞中火光摇曳,她替自己拔箭,对自己爽气的笑着,讲她少时的故事;皎皎秋月下,她清凉的眸子闪亮着,花前月下,她拥着自己那销魂时分……

妙远垂下头,任眼中之泪大颗大颗的滚落下来,滴到自己紧紧握住的指节发白的手背上……

“真人,县主的药熬好了,此时便与她吃么?”小道姑敬真在门首端着药朝她问道。

妙远忙抬袖将自己面上泪迹擦干道:“你且放在桌上,我来喂她。”

“是,真人。”敬真应了,进来将那熬好的一碗药放到屋内的桌上,随即拿了托盘出去。妙远待她出去后方站起身来,再次用衣袖拭了拭眼角的残泪。走到屋内的桌前,将那碗药端了起来,放到唇边试了试烫不烫,再走回到榻前,坐下去,一只手将她扶起靠在床头,一只手将那药碗端到她唇边,慢慢的喂到她嘴里,一点点的看她咽下去。

五日后,赵天福醒了。一睁眼看到在一处不熟悉的房舍中,虽则头有些发昏,但仍是费力的双手撑在床上坐了起来,靠在床头,四处打量,心道,这到底是在哪里?这也难怪她,从一月多前昏迷发热以来,她迷迷糊糊的就从未清醒过。甫一醒来,自然是不知道在何处。

正疑惑间,却见一位小道姑走了进来,这人她认得,是在姑姑跟前服侍的敬真。那敬真见她醒了,三两步走过来望着她左瞧瞧,右瞧瞧,将两手一拍喜道:“哎呀,施主醒过来了,甚好,甚好!”

作者有话要说:姑姑啊,太复杂了…… 



第一百一十回


  “这是在何处?”赵天福有些虚弱看着敬真问道。

敬真调皮的反问道:“施主;你可认识我是何人?”

赵天福勉力一笑道:“我自然认识你,你可不是我姑姑跟前服侍她的小道姑敬真么?”

敬真听了随即呵呵一笑道:“那施主定然知晓自己在何处了罢。”

赵天福低头想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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