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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同人文]斯莱特林之水-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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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有求必应室里,克拉布说的很明白了,他的父亲告诉他,克拉布家族决定跟随黑魔王,仅此而已。
克拉布为家族肝脑涂地,克拉布为家族争权夺利,这并不妨碍德拉科为挚友之死而伤心。兔死狐悲,物伤其类。德拉科同样跟随着父母,与黑魔王貌合神离,为马尔福暗中牟利。
在家徽面前,文森特的生死存亡是如此的渺小。在死神眼中,德拉科的安危荣辱是如此的卑微。
德拉科疲乏地闭上了双眼。现在,马尔福的一切都回到了原点——卢修斯入狱,黑魔王迁怒,食死徒猖狂,魔法部严惩,马尔福岌岌可危,斯莱特林日薄西山。
他仿佛看见命运的十字路口上,斯莱特林们瞻前顾后,难以抉择。他仿佛看见命运的车轮,正以雷霆万钧之势迎面碾来。
从霍格莫德车站到九又四分之三站台,风平浪静;从国王十字车站到蓝血山谷,一派祥和。然而,平静之中,险象环生;祥和之下,杀机四伏。
难道,重生与否,马尔福,永远也走不出不得善终的怪圈吗?
阴暗、潮湿、寒冷、空虚、恐惧、绝望、癫狂……对于阿兹卡班的生活,西弗勒斯托比亚斯内普并不陌生。早在15年前,他就亲身体验过。
那时候,不足1英尺见方的透气窗外,破袍子似的摄魂怪像食腐的乌鸦一样,在空中不时掠过,将腐臭的气息和彻骨的寒意灌进狭小幽暗的囚室。当邓布利多把他担保出来后,明知自己仅仅待了1天,斯内普却恍如隔世。今天故地重游,他依然无法适应。
新一届魔法部正视了邓布利多的警告,用打击手取代摄魂怪,同时加强了傲罗的警备力量。也许纯属巧合,也许有意为之,被斯克林杰派往阿兹卡班的看守人员均为对食死徒抱有深仇大恨的各色人等。
阿兹卡班地处北海洋面的极北端,远在伦敦的魔法部的政令不可能畅通无阻。因此,体罚历来都是囚徒们的家常便饭。满腔怒火的看守们更是将各种不被法令允许的恶行发挥到了极致。
每当夜深人静时,过道里传来一声声毛骨悚然的哭号,忽远忽近,给阿兹卡班平添了一层诡异的氛围。
拿起木勺搅动着眼前的汤盆,斯内普露出嫌恶的神色。冰凉的蔬菜汤里只有少得可怜的土豆块和蔫菜叶,从汤的色泽来看,肯定缺盐少味,难以下咽。虽然肚子很饿,斯内普还是坚决地把发黑的木制汤盆扔回了门边。
斯内普并不一个挑食的家伙。他常年醉心于魔药,总爱用隔夜的面包草草打发从不讲究的胃。然而,自从萝拉冠上了“斯内普”的姓氏,他惊讶地发现,多年养成的习惯正以无可抵挡的势头发生着变化。如同日夜不息的江河,终用挟带的泥沙实现了沧海桑田。
现在,他能感受到法式杂鱼汤的浓郁,他能品尝出拉菲葡萄酒的芬芳,他能咀嚼出起酥丹麦卷的甘美……这一切,都来自萝拉斯内普的按时供餐和高超厨艺。家里有个女人果然不一样。斯内普暗自赞同卢修斯的观点。
可是,早已养刁的胃感受到了莫大的委屈,它拒绝接纳阿兹卡班出产的任何食物,即使饥肠辘辘。斯内普苦笑了一下,轻轻按摩着大声抗议的胃部,不由自主地想起了松软的越橘派、可口的吞拿鱼、香甜的鸡蛋糕、爽口的柳橙汁……还有,那位忙碌在厨房里的人儿。
萝拉,此时的你正在做什么?哭泣?悲痛?咒骂?抗议?斯内普的心骤然沉到了冰冷的海底。
几天前的晚上,斯内普正在批改6年级的考卷,一队全副武装的傲罗破门而入,七八支魔杖对准了手执羽毛笔的自己。领头的家伙磕磕巴巴地宣读了拘捕令,然后命令部下把斯内普带回魔法部。
见到他们如临大敌的样子,斯内普忍不住冷哼一声;随口嘲讽道:“黑魔王回来了吗?”
谁知,以毒舌闻名于世的斯内普教授这回捅了个大马蜂窝。傲罗们一拥而上,把他五花大绑,直接送进了阿兹卡班。狱卒告诉他,神秘人大闹魔法部,内阁通过了紧急决议,收押所有“洗去”黑魔标记和带有黑魔标记的巫师,并向外界承诺“尽快”进行甄别。
最初,斯内普待在阿兹卡班里无动于衷。他相信,邓布利多很快就会把他捞出去。毕竟,大战在即,双面间谍的重要性不言而喻。然而,傲罗们除了让他辨认了一叠又一叠食死徒嫌犯的相片,丝毫没有释放他的意思。
更让斯内普难以置信的是,哈利波特竟然被威森加摩宣判为黑魔王——之一,终身囚禁在阿兹卡班。
一到放风的时候,阿兹卡班乱糟糟如蜂酿蜜,闹哄哄似蝇附膻。犯人和狱卒们都伸长脖子,踮起脚尖,围拢在波特四周,试图看清昔日救世主的尊容,牢记今日黑魔王的凄惨。最后,典狱长不得不宣布改变波特的放风时间。
哐当一声,铁门被大力拉开了。生锈的门轴发出刺耳的摩擦声,随之而来的是狱卒粗野的呵斥声:“出来!西弗勒斯托比亚斯内普。”
斯内普站了起来,面带讥笑,慢吞吞地向门外走去。不出所料,倔强孤傲的态度引来了更恶毒的咒骂。狱卒狂躁地挥舞起手里的大串钥匙,拼命敲打着铁栏,激荡得墙壁上昏黄的火把忽明忽暗。
“怎么是你?”当看清门外熟悉的面孔后,斯内普呆若木鸡。
卢修斯的脸上泛起玩世不恭的笑容,他拖长腔调,慢悠悠地说:“因为‘资助’过神秘人,更因为,被那个哈利黑魔王消除了黑魔标记。哇喔,换来了3年的‘假期’。感谢邓布利多——校长,顾念‘旧情’,从轻发落。也感谢你,西弗,慷慨出让自己的房间。”
斯内普心沉似铁。他听懂了故友想要传达的信息。
他想起15年前的那个夜晚,莉莉丧命的消息让他悲痛欲绝。邓布利多告诉他,如果真的感到懊恼,就留下来保护哈利。他信以为真,在那座处处散发着莉莉的气息的城堡里度过了15年的光阴,孑然一人。
现在,邓布利多用实际行动告诉他,他不过是帮着邓布利多把莉莉的儿子当待宰的猪来养。今天,这头猪又被邓布利多亲手送进了一个叫做阿兹卡班的屠宰场,孤老终身。自诩爱慕莉莉的西弗勒斯,还有比这更讽刺的事情吗?斯内普心中百味泛陈。
“萝拉在外面等你,西弗,以后对人家好些。”懒洋洋的声音打断了斯内普的思绪,卢修斯走进牢房,在铁门关上的一霎那,一句细若游丝的话语飘入斯内普双耳,“她冲进了我的庭审现场,自认与你同罪……”
黑曜石般的瞳孔骤然收紧。
走出灰黑色的三角形监狱,穿过湿漉漉的橡木大门,斯内普一眼看见那个瘦小的身影,穿着长裙,裹着斗篷,在咸腥的海风中瑟瑟发抖。
“胡闹!你怎么能跑到这种地方来!”斯内普的心仿佛被烧红的钢针扎中了,他大步走上前去,将萝拉狠狠勒在怀里,习惯性地大喷毒液,“听卢修斯说,你还去威森加摩搅局,你这不是添乱吗?迪亚兹怎么办?你那个装满了……脑袋想过没有?”
萝拉下意识地垂下了头。早在16年前,她就领教了这位最年轻的魔药大师的“嘴上功夫”。当时,作为斯内普的助手,她只能面带愧疚,只能低声下气,别无选择。没想到,这个相处模式竟然延续至今。是啊,在丈夫心里,自己原本也不过是一个空有其名的斯内普夫人。
“我把迪亚兹托付给了纳西莎,这孩子很独立,像你……”萝拉喃喃低语。
看见妻子垂头丧气的样子,斯内普啼笑皆非。他放松了些手臂,尽量牵动僵硬的嘴角,轻声说:“萝拉,我们回家吧。别冻坏身子。”
不远处,补给船正忙着卸货,印着麦克拉根家徽的旗帜在桅杆上猎猎作响。随着卢修斯的入狱,魔法部不再雇佣马尔福家族的幽灵船。
今年英格兰的雨季来得特别早,也特别猛。连续数周,威尔特郡雷电交加,大雨滂沱,横流的雨水仿佛要将天地间一切碍眼之物冲刷干净,席卷一空。偶尔雨歇,蓝血山谷也云封雾锁,不见天日。
阴霾的天气激发了德拉科阴沉的情绪,他变得焦躁易怒。当看到纳西莎刚收到的《预言家日报》时,德拉科的脾气立刻滑向了狂怒的境地。
头版头条上,卡卡洛夫的尸体高悬在魔法部地表的麻瓜大楼前,惨碧的黑魔标记在夜空中狞笑。旁边的图片说明写着,“神秘人宣布,他用逃往境外的叛徒的下场正告霍格沃兹在校学生,不得离开英国。”路人皆知,神秘人是想“挟幼崽以令父母”。
“我不明白,我的父亲,为什么要当食死徒?难道,祖父的离奇死亡还不足以他引以为鉴吗?”德拉科愤怒地将手里的报纸撕个粉碎,狠狠洒向空中,碎屑像落花般纷纷飘零。
捧着银质的早餐托盘,几只家养小精灵大气也不敢出,耷拉着蝙蝠状的大耳朵,浑身颤抖不停。最近,小主人的暴躁和女主人的哀伤让它们心惊肉跳,无所适从。
纳西莎叹了口气,亲自动手为儿子倒了杯热气腾腾的早餐奶,送到儿子手边。她柔声说道:“喝点牛奶吧,吃完早餐会心情好些……”
“我的心情好得起来吗?”德拉科倏然起身,指着满地纸屑吼道,“伏地魔出卖了马尔福,让马尔福身败名裂,让马尔福含恨蒙羞。我不明白,为什么精明的祖父和狡猾的父亲会让这个混血杂种反制马尔福!”
“不要说那个人的名字。”纳西莎脸色惨白,身子晃了晃,差点儿跌坐在地上,她抓着胸襟喘息着说,“德拉科,你父亲叮嘱过我,那个人知道很多生僻却威力巨大的咒语,经常用在意想不到的地方。不要说那个人的名字,求你,德拉科……”
德拉科猛然想起,上一世里伏地魔确实为自己的名字下了诅咒,用来监控敌方动向。鲁莽的救世主逞一时口快,由此被抓进了马尔福庄园,差点儿命丧此处。
看到惊惧交加的母亲,德拉科心一软,声音低缓了许多:“妈妈,我不会再说那个人的名字了。你放心。”
“德拉科,不要责怪父亲,好吗?”纳西莎柔声劝慰道,“那不是他可以选择的。他在14岁时就失去了母亲,还未毕业就被迫接过了家主蛇杖。当时,马尔福家族的处境并不比现在更好……贵族们虎视眈眈,魔法部也妄想瓜分马尔福,你父亲,太难了……依附神秘人也是无奈之举。”
七十年代,西方麻瓜经济进入滞胀时期。科技发展处于低潮,出口贸易份额下降,实体经济缺乏增长点,而麻瓜政府的扩展性财政政策不仅没有刺激经济增长,反而火上浇油,进一步推动了通货膨胀,导致油价高涨,粮食紧缺,私企大量倒闭,失业人口加剧。(斯内普的童年)
纯血们的财富主要得益于麻瓜界。麻瓜经济的衰退不可避免地波及到了以斯莱特林主体的贵族与士绅阶层。
巫师贵族在穷乡僻壤、偏居一隅的魔法界里财大气粗,但在富庶繁华、灯红酒绿的麻瓜界里却不敢妄自尊大,只能跟着麻瓜的经济趋势潮涨潮落、随波逐流。口袋里的金加隆急速缩水,让他们在魔法界作威作福的时候都没有底气。
因此,又气又急的权贵们全都变成饿红了眼的狼,一方面在魔法界里你争我夺、鲸吞虎噬,另一方面在黑魔王的煽风点火之下,叫嚣着要对“愚蠢的麻瓜”施以惩处,美其名曰“在鳕鱼嘴里失去的要从鲱鱼身上讨还”,实则是将自身投资失误的怒火和代价转嫁到麻瓜头上。(参见非典时中国人怪罪果子狸)
于是,魔法界里的勾心斗角迅速化作燎原之火,并且很快蔓延到麻瓜界。一贯宣扬保护麻瓜的邓布利多怒不可遏,在意识到贪腐的魔法部无能为力的情况下,成立了凤凰社,与黑魔王的食死徒阵营争锋相对,大打出手。
卢修斯马尔福,当时最年轻的纯血家主,面对欲壑难填的魔法部和水火不容的凤凰社,只能在黑魔王的麾下寻求庇护。
德拉科有些赧然。他知道,贵族之间的联姻掺杂了太多的利益制,鲜有琴瑟和鸣。但是,母亲却一直很尊敬父亲。在德拉科小时候,母亲常常用骄傲的语气向他诉说起父亲的点点滴滴,无论是在霍格沃兹恶整格兰芬多,还是在魔法部里暗害凤凰社。
疾风知劲草,患难见真情。前世今生,无论是尊贵的马尔福夫人,还是蒙羞的食死徒家眷,纳西莎对卢修斯都不弃不离、始终如一,这种鹣鲽之情让德拉科心中酸楚,又阵阵感动。
“是我的错,妈妈,都是我的错。我永远一无是处,我永远懦弱无能,无论怎么努力,都让父亲失望……”心情平复下来,自责与愧疚就像雪崩一样将德拉科掩埋起来,“我不该耍小聪明,我不该把预言球交给父亲,我不该骗他……”
没有证据证明有罪,就是无辜的。由于德拉科的刻意隐瞒,卢修斯将那只真伪难辨的预言球随手放进了兜里。如果不是那只预言球,卢修斯一口咬定自己被副部长“骗到了”魔法部门厅,偶然碰见了神秘人,威森加摩也莫可奈何。
第十审判厅上,卢修斯百口莫辨的表情再次浮现在德拉科破碎的心头,他又有了自暴自弃甚至竭斯底里的冲动。
“不可抛弃希望之光,这是你父亲被送往阿兹卡班之前让我转告给你的话。”一只温柔的手抚摸着德拉科的金发,德拉科抬起头来,看到纳西莎的眼中充满了坚毅,一如前世。
“德拉科,我知道,你从小就敬畏父亲。有时候,卢修斯也对我说,你们父子之间过于疏远……我也害怕他,儿子,我不妨向你承认这一点……因为,他狡诈,他残忍,他精明,他冷冽,对,这就是卢修斯给我留下的印象……”
“但是,我现在知道他有多爱我了……儿子,你知道你父亲对我说了什么吗?”纳西莎脸上洋溢着骄傲的神采,眼中闪动着幸福的泪光,“他说,他被捕后一直在害怕,为了平息尖锐的民愤,魔法部会重判他。他不怕死,他只害怕留我孤独于世。现在他不怕了,他只判了3年。他会坚强地熬过去,哪怕是在臭名昭著的阿兹卡班……”
“放轻松,儿子,好好活下去。只要还活着,就有希望……不可抛弃希望之光!”
德拉科渐渐冷静下来。他想起父亲严厉的目光中流露出的宠溺,他想起父亲平淡的话语中渗透出的关怀,他想起父亲怆然的背影中散发出的呵护。一种感动之情与坚毅之勇油然而生。
真爱无言。无论何世,它都像低声呢喃的溪流,当任何一颗渴望爱的心灵愿意低下头去寻找之时,都会看见它在阳光下闪烁着明亮、清爽的光芒。
在卢修斯并不健硕的身躯中,蕴藏着含蓄、却足以震撼妻儿的爱的力量。也许,习惯了拐弯抹角的他不善平铺直叙,但当这份爱喷薄而发时,便会如同出云的朝日,照亮每一位家人渴望爱的孤独的心灵。
普林斯城堡的餐厅里,斯内普大口吞咽着烤鱼和面包,好几次都噎住了。梅林才知道,他的胃口竟然可以这么好。是因为回到了温馨的家吗?幸好卢修斯不在这里,否则,他又该拖着咏叹调不厌其烦地讲述用餐礼仪了。今晚,那只爱惜羽毛的铂金孔雀能习惯吗?想到这里,斯内普突然没了食欲。
“吃好了吗?西弗勒斯。”萝拉柔声询问,湖绿色的眼睛里盛满了心疼和关爱。
斯内普点了点头,拿起餐巾擦了擦嘴,对萝拉说:“明天,你带着迪亚兹悄悄离开英国,躲到依云去,在屋子里教他魔法,保命要紧……”
“那你呢?”萝拉一把抓住斯内普的手,心中的担忧脱口而出,“难道你还要留下来保护莉莉的儿子吗?”
话一出口,两人都愣住了。斯内普呆呆地看着萝拉,他没想到,婉柔的萝拉也会有当面质问他的一天。萝拉也呆呆地看着斯内普,她没想到,习惯了逆来顺受的自己也会有出言顶撞丈夫的一天。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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