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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定神闲-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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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子王府不能用。”
叶惊玄愣神,也就随顾重楼了,顾重楼管着近几万平方公里的地界儿,加上海域,若还真没地儿淘银子去,那才叫奇了怪了,叶惊玄无非是想借这机会,让顾重楼省视一番他的花销,目的达到了也就算了。
不过经此一事,叶惊玄现了顾重楼的死穴,那就是他那些心爱的琴,叶惊玄不否认张张古琴都是精品,顾重楼的眼光倒是不错,越是这样顾重楼那个音痴就越是舍不得。
叶惊玄忽然恨恨地,如果顾重楼要是惹着了她,她就拿着火把往琴楼前一站,估摸着顾重楼就连自己的命都能换给她。
叶惊玄想到这又问了一句:“重楼,那些琴真的有这么重要吗?”
“爱之如命,甚过生死。”顾重楼说这句话时,神色非常慎重,可见他心底对那些琴真的异常在乎。
叶惊玄眯眯一笑,顾重楼果然是个很痴狂的人,待琴如此,待人想必也是如此。呃忽然想到这里,又一笑问道:“琴重要,还是你的爱妾们重要?”
叶惊玄本也只是一句玩笑话,却没想到顾重楼毫不思量的答道:“自然是琴重要,不过若是你么,却比琴更重一些。”
叶惊玄闻言愣了半晌,不知道该怎么接话,心里涌上来一些念头,她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我有这么重要?”
顾重楼似乎在想什么一般,许久才回过神来看着叶惊玄,嘴角一丝淡淡的笑,却无由地带了几分落寞,只是转瞬间又消失不见了:“自然重要,姚氏的嫡孙女,定国府的千金”
这话连叶惊玄都能听得出纯粹是玩笑话了,于是跟着嘿嘿一笑道:“那是,你可不能得罪了我,要不然外公和娘饶不了你。”
“我哪敢,先不等外公和岳母大人,父皇会先把我给收拾了。”顾重楼还记得,皇帝交待他的那些话,其中一项就是,要替他好好照顾这个外甥女兼媳妇。
“嗯,对,我的靠山太多了,从今以后让向西不许向东,让省钱不许乱花”叶惊玄话还没来得及说完就先笑了,顾重楼在一旁看着,心里竟然除了满满的欢喜,再无他物。
想继续看家斗的按1,想看甜蜜感情戏的按2
有亲总结过,小弈是真后妈,假亲妈,所以不管选哪个,都要有心理准备
但是看过小弈文的都知道,结局是美满的,过程是波折的,我又废话了,谅解则个。
第九十九章 小妾很难搞
惊玄自从把府里的财务和府里的各项事宜给摸熟了、管家和账房也就都不会来她跟前哼叽,她心情也就自然舒畅了。
她原本以为,这样的日子一点点过下去,一辈子到老都会安逸且安心,可她却没料到,一闲下来她就忍不住去想从前的种种般般,幸好这王府里的安闲也不会太久。
这日里近端午了,天渐渐热了起来,叶惊玄正鼓捣着用硝制点冰来,可惜她连硝冰是化学反应还是物理反应都没弄明白,更别说拿硝来制冰了,她是连硝都不认得。弄来弄去又只好歇菜,反正穿越而来,她这会儿觉得自己太对不起穿越大军中前辈了,人家玩得风生水起,就差没造出太空飞船来,她就连硝块冰给自己弄个冰镇的糖水都不成,这就是差距啊
正在叶惊玄支着脑袋感慨自己实在太无能的时候,徐罗衣和方雁飞穿堂而过,在文嬷嬷的带领下来到叶惊玄面前,两人双双请了安。叶惊玄是每每看到这二位就头大,她们二位就是她和谐生活里的杂音,总要找点事给她做。
“娘娘,今儿二位夫人的籍落下来了,特来给娘娘谢恩来的。”文嬷嬷在一旁提醒叶惊玄,这落了籍才算是入门有望了,这夫人二字也就稍微能称得上了,在文嬷嬷眼里,或者说在这个朝代里,无异于是大恩于人。
叶惊玄笑笑却横竖就不滋味儿,不管怎么说,这二位和她名分上都是顾重楼的女人,同在一个屋檐,久了就跟酿坏了的酒一样很难不变味儿:“按说你们比我先入府入籍文书早该盖上大印好落了籍,也好安了你们的心,可这些日子总是事忙,也总没功夫去料理,倒是委屈你们了。”
徐罗衣脸恭敬的表情忽一僵,总算还是住了,依旧立在一旁谦卑的笑着:“娘娘言重了,妾受娘娘如此恩遇,实是大幸。”
大幸徐罗衣里却不这么想,若真是恩遇何不连同牌子一道发了,为什么要只落籍而不发牌子立名分。这就好比是做好了饭,备好了碗筷却不让盛饭、吃菜是一个道理。
叶惊玄看着徐罗衣的,又看看方雁飞比起徐罗衣的丰富多彩来,这方雁飞却总是波澜不兴的模样儿更让叶惊玄心里容易犯嘀咕:“你二位本也是良家之子,尤其罗衣还是雁城徐氏之后,按说也该给你们牌子了。只是这事儿,还需得与王爷商量一二,这些事儿说是我做主,但到底也要王爷点了头才成。
徐衣面带喜色这话似乎有门,方雁飞却依旧保持着有礼的淡笑立于一侧道:“娘娘妾等只懂得好好侍候王爷,旁的娘娘给了便是妾的福份娘不必在意。
牌子一事。娘要放上一放也是无妨日久了才可见人心。”
听了方雁地话。徐罗衣地欢喜表情没维持住。又垮了下来。愣愣地看着身边地方雁飞。这一年多来二人一直以姐妹相称。徐罗衣也真当方雁飞是自己人。可没想到。方雁飞这会儿向叶惊玄卖起好来。徐罗衣总记得曾经扇过叶惊玄地那巴掌。方雁飞如今这么一示好。徐罗衣地心里更是打起了鼓来。
虽然心里有这样那样地猜。但徐罗衣却知道这时得表明了自己地态度:“娘娘。雁飞妹妹地话说得不错。日久见人心。倒不必操之过急了。”
叶惊玄按着额头看着二人。说不出地头疼:“行了。我知道了。你们且先回各自院子里。等过两日王爷没这么忙了。我再跟王爷提这事儿。”
二人叩拜之后双双出了院门。走出很远后。徐罗衣看着走在旁边神色和平时没什么不同地方雁飞。心里地怒火便喷涌了出来:“方雁飞。枉我把你当妹妹。你就是这么待我地。低着脑袋向她示好。这就是你说地要和我站在一起。同进同退。同甘共苦?”
方雁飞四下里看了看。拉着徐罗衣地衣袖匆忙地往旁侧走了几步。才凑到徐罗衣旁边说道:“姐姐。你糊涂呀!你我总要有一人与新娘娘多亲近些。姐姐和她总有些小过节。那妹妹便示这个好。低这个头。”
徐罗衣却不信,这完全只有利于方雁飞,于她而言是半点好处没有:“说这些有什么意思,这还不全是为你着想,与我有什么关系。”
“姐姐,这近两个月来,王爷可曾到过你房里?”方雁飞拉着徐罗衣低声问道。
徐罗衣摇摇头,忽然不解地问道:“这和你给那人示好有什么关系,方雁飞你不要把话扯远了,今天你不把话说清楚,你我二人以后便桥归桥路归路。”
方
由得叹息一声,心说这徐罗衣真是个眼见短的,只是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只能一块拴着,一荣同荣一损便俱损了,她也只能与徐罗衣同谋:“姐姐认为领了牌子,咱们便在这王府里有了立足之地吗?莫说以后还会有新人进来,单只眼前这娘娘,咱们就无论如何压不过去。”
“这还不是各凭本事,我看她姿色也不过尔尔,王爷这会儿不过图个新鲜罢了,早晚还是得雨露均沾。”在叶惊玄没来以前,顾重楼一月总会在她们两人的院子里各宿上三、两回,只是自从叶惊玄来了,顾重楼就再也没来过,而是整日里在碧园,甚至不带多看她们一眼。
方雁飞又是一摇头:“姐姐,王爷眼下看重的是人,以后就算不看重人了,也必会看重她的身份。姐姐可别忘了,她是定国府的千金,是姚氏的谪外孙女,圣旨官媒,将来就算是失了宠,也还是王爷眼里的重中之中,谁让她出身好呢。”
“那你究竟是什么意思,这一切都成了定局了,我们又能怎么的,她一来就是谪妻,领着一品衔的懿安王妃,咱们再争还能在身份上争得过她去。”徐罗衣倒是早认清楚了,她这一辈子只能是屈居于人下了,虽然心有不甘却只能认命。
方雁飞和徐罗衣不一样,方雁飞虽然出身小门小户,却是谪妻所出,虽然是个不受宠的谪妻,但却始终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她原本可以嫁正室,却在皇帝为各王爷选妾时,主动递了名牌上去,她这辈子别无他念,就想做一个受宠的妾,谪啊长啊这些的她早就不在乎了。
只是她却忘了,不受宠的,却远比不受宠的妻要凄凉得多
“姐姐,她不能王府里,否则王爷看不到我们。”说这话时,方雁飞通常温婉的脸上,露出狠厉的神色,连徐罗衣都看得吓了一跳。
徐罗衣虽然想了许许多,却从来没胆子去做,毕竟打小长在雁城徐氏那样一个直来直去的将门之家,家训里多得是明人不欺暗室一类的话:“你到底想要做些什么,她不留在王府里还能去哪里?”
方飞一笑道:“姐姐,你听过一个故事么。”
徐罗衣一怔道:“什么故事?”
“魔王对佛:总有一天,我将毁灭佛教。佛说:不可能,真理是不可能被毁灭的。”方雁飞望天一笑,又低头看着徐罗衣继续道:“姐姐,魔王接下来说:现在我做不到,因为现在是你的盛世。但是到了佛教的末世,我将派遣我的徒子徒孙,化为你的僧侣,进驻你的寺院,曲解你的教义,行恶诋毁破坏佛教的名声,到时候,佛教将会灭亡。佛便只能流泪无语”
徐罗衣是个不爱读佛经的,听了这个故事更是满头雾水,愈发的不明白方雁飞到底有什么打算:“你不妨直说,这些绕来弯去的,我可听不明白。”
“姐姐,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让这盛世过去,盛世我们没有办法让她倒下,可如果她被冷放在一旁,你我还会无计可施、无法可想么?”方雁飞笑看着徐罗衣,语调轻柔地揭晓谜底,似乎在说着天气一样自然。
徐罗衣这会儿听明白了,连忙问道:“那要怎么办才能让她的盛世过去?”
“姐姐,办法总会有的,端看我们愿不愿意找罢了。”方雁飞拉着徐罗衣回各自的园子里去,两人又恢复了往日的亲密劲儿。
二人走后,文嬷嬷从不远处的假山后头走出来,脸色异常难看,转身飞奔进碧园,看着正在树下悠闲自得的叶惊玄,心里一阵着急:“娘娘,奴婢有话要禀娘娘。”
“嬷嬷,你有什么就说吧,我听着呢。”叶惊玄躺在躺椅上,连眼都没睁,她已经习惯了文嬷嬷把什么事都弄得很正式,很严重。
文嬷嬷摇摇头,看看四下里就霜叶和桐月在回廊上绣着活计,于是贴在叶惊玄耳边把方才听到的说了一遍。
叶惊玄嗯嗯地听完了,心里一阵好笑,这两真是能搞事儿,她倒真想看看这两人能玩出什么花样儿了,这可就是传闻中的家斗呢,她可是在松园都没能见识过,倒愿意见识上一回。
“嬷嬷,任她们折腾去,我自有办法。”叶惊玄神色很是淡定,文嬷嬷见了还真当叶惊玄有了主意,却没想到叶惊玄正想着搬凳子看好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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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你们陪伴的日子,很幸福捏
第一零零章 皇帝微服私访记
熙攘攘的永徽城在五月的阳光之下分外热闹,大街上来来去去的人群脸上莫不透着安定满足的神情,街上除了玩耍嬉戏的童儿,就是靠着说着家长里短的老人。
这一派的景象透着一份盛世气象,一名中年男子从永徽城门进来,一路行一路看一边住点头,看着身后的随从随意问了一句:“小青啊,你看这永徽城比起前些年来,可有什么不同了。”
被称为小青的随从很郁闷的抬起头来,却赫然是去年从永徽城刚走的苏青》:“有什么不同?我看没什么不同,这和我上回走的时候差不多,还不是一样的景象,没变什么。”
中年男子稍稍拿扇子遮了遮,把嘴边快掉了的胡子粘牢一点:“小青,你说你这么些年在外头,怎么就没长一点见识,怪不得苏巍罚你跪了三天整祠堂,我看跪得少了,回头回去了再跪三天。”
苏青》认命地低头跟在后面,就算知道说多错多还是忍不住要回嘴:“老爷,不带你这样的,你这回出来还不都是我的功劳,这河还没过呢,就打算抽桥板子了!”
“爷明白了,你呀些年什么没学着,就学着了耍嘴皮子,行啊,改明儿个你就去做言官吧!”中年男子满意地看着苏青》一脸的挫败,摇着扇子迈着大方步向前一路开过去。
苏青》白了一眼,心说他家父子都一样,好把好心情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就压根没一个善茬:“老爷,你不先去看看七公子?”
“老七还能跑儿去,让他在府里慢慢等着,现在有娘子管家了,我倒想看看他能跑到哪儿去。我那媳妇但凡有一成像她娘老七就翻不出她的手掌心儿。”中年男子把扇子一收,胡子又掉了下来,眉毛一瞪,干脆把胡子一扯是当今天子顾昊。
青》心道,在这永徽城除了顾重楼府里的人和他,谁还认识他是皇帝非要化妆,说什么微服出游,察探民情,在他看来纯粹是自己给自己找事:“老爷,你就不怕物极必反,说不定七公子就是个不受管的?”
皇一瞪眼,眉毛高高挑起看着苏青》道:“他不受管,那是个笑话二十年他自个儿把自个儿管得很好,后几十年呀,他就等着娘子把他管得齐整吧。”
苏青》无语。谁能比父亲更了解儿子。何况这还不是普通地父亲。既父又君不了解那才危险:“敢情老爷在家里。就没少琢磨自家地儿子。”
皇帝拿手里扇子敲了苏青》一记:“小青啊。管好你那张嘴迟早是要生事地。”
苏青》摸着脑袋。一脸无辜:“那不是在老爷面前才敢这么说话。当然这要是在京城。老爷也未必能听见我这么说。”
皇帝忽然正色道:“小青。你心是好地也正直。就是花花肠子太多了然还真是辅国之臣。经纬之才。
要知道为上者不喜欢一个天天要去往深里猜往暗里地臣子。你什么时候能改了苏家就有指望了。”
苏青》闻言却一笑:“别介。苏家指望我那就真是没什么指望了。”
皇帝看着苏青》摇着一叹:“不指望你指望谁,苏家就你这么根独苗,难道指望你老子老蚌生珠”
苏青》乐不可支的看着皇帝拿扇子俺住嘴,一副懊恼的样子:“老爷,这话要让我爹听着了,非跟你急不可。”
皇帝咳嗽两声,继续向前走:“咦,这不是卖自行车的地方,爷还有辆自行车呢,小青,走咱们去看看。”
苏青》心说你是爷,问我做什么,跟着进去一看,里头倒没有了往日那么热闹,但店铺子里头人依然不少。两人一进去就有小二上来打呼:“二位爷,小的给您请安了,请问二位爷是要买几辆玩玩,还是想批货行商?”
苏青》凑过脸去看着那小二:“你不认识我了?”
小二仔细看了看,眯着眼睛一想,立刻睁圆了眼道:“是苏爷,哟,好久不见您了,您这回来是出海呢还是去拜访七王爷?”
苏青》笑眯眯地道:“难为你还记着我,我四处看看,待会儿再去拜访王爷。”
“哟,那这位爷是?”小二指着苏青》后头,拿着扇子正瞧着什么都新鲜的皇帝问道。
苏青》咳嗽一声道:“那是我们家长辈,刚从京城来,瞧什么都有意思,你就让他先看一会儿,好生侍候着。”
小二一笑道:“瞧苏爷说得多见外,您是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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