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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压六宫之鬼医邪王妃-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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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三娘,天儿晚了,得接客了,三娘还不去忙么?”楚翘揭开水鱼汤,闻了闻,很香。
“可不是,天儿是晚了,‘那人’待会也该来了。”姬三娘意有所指地暧昧说道,楚翘自然明白姬三娘指的是楚绯夜。玩老娘?老娘混迹风月场的时候,你这个小丫头片子还不知在哪个娘胎里。姬三娘见楚翘一蹵,面色显然浮上一丝恼红,就不由仰头叉腰大笑着离去。
云潇潇站在桌子旁边,看着楚翘用晚饭,咽了咽口水。
“咕哝”云潇潇摸了摸饿坏了的肚子,一整天没吃一点东西,可把嘴馋的云潇潇饿得发昏。
楚翘慢慢用饭,似乎完全没留意到云潇潇的样子。
“什么时候可以吃饭?”云潇潇忍不住小声问。
“今天,你没饭吃。”楚翘慢慢吃菜。
“你说什么!”云潇潇简直不敢相信。她打出生,哪天不是山珍海味,美食珍馐,从没饿过一顿肚子!
“你要了你当奴仆,是为了解气。我罚你自然得罚得像个样子,这楼里每个都是精明世故之人,样子没做足,反倒让他们起疑。今天罚你做的事情,没有一件办妥当,罚你没饭吃,顺应顺理。”
“可是”云潇潇瞪着一桌子菜肴,好饿啊。
这小娼妓地位还不错吗,中午晚上都是一桌子极品佳肴。
“天晚了,你不用打扮接客吗?”云潇潇忍气吞声,试着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我不用接客。”楚翘回答得理所当然。
云潇潇吃惊:“那她们不会责罚你?还大鱼大肉供着你?”
“谁知道,也许背后有人让她们这么做。”楚翘淡淡说。
云潇潇恍然大悟:“知道了,一定是哥!哥做了安排,才能让你在这种地方也衣食无忧!”想到哥哥对一个青楼妓子如此上心,云潇潇又伤心又气恼,“我一直以为,哥不会是那种被美色勾引诱惑的人,至少不会是你这样的人,他竟然哼!”
忽然想起什么,云潇潇又冷了面,不屑又不悦地指着床榻:“那他,是谁?”
床上,璟幽依旧在昏迷中。
“是个男人。”
云潇潇气结:“我知道是男人,我是问你——他,他是你的谁!你该不会是拿着我哥的好,在这种地方养小白——”脸字没说完,云潇潇又悄然望了望璟幽,明媚俏丽的眸子里,浮现出一缕少女的羞涩。不会,这个男人,不会一个甘愿当人家小白脸的人。
“你可是对他用了毒,还是用了蛊惑术?你——你简直不要脸!”
云潇潇义愤填膺,越发觉得楚翘面目可憎。
楚翘慢吞吞用完了晚饭,放下碗筷,将嘴擦拭干净,起身走回床前:“收碗。”
云潇潇再次被楚翘无视,非常非常非常气愤。
哼。等着,等本小姐逃出这天香楼,告诉哥,看你还怎么得瑟。
云潇潇愤愤不甘地收拾碗筷,有了中午的那次实践,晚上她仅仅只摔烂了两只菜盘子,端着一盆残羹剩饭,云潇潇有气无力地往天香楼后院里来,前面的歌舞繁华,和她没什么关系,她像是丧家之犬,颓废落败地来到了厨房,准备着洗碗筷。
“咕哝”饥肠辘辘的云潇潇,将视线落在盆子里,那些没吃完的残羹剩菜上。
她伸手,想要拿,但立即收回来。
不行,她是云家千金,有小姐的尊严,岂可吃这种东西。
可她真的很饿,她从没想过,原来饥饿的感觉比死还让人难以忍受。
云潇潇忽然想起,那些街头巷尾,被她鄙弃过的乞丐。
云潇潇在吃与不吃,拿与不拿的矛盾中,反复的纠结着,最后,她环顾四周,飞快伸手拿了一只烤鹅翅,卷在衣兜里。等她将碗筷全部洗干净,放回厨房,便寻了个角落,拿出那只烤鹅翅,只觉得从没有闻过如此喷香的美味。
捧着那只烤鹅翅,云潇潇心酸,大概从没有想过云家第一世家,富甲天下,她这位掌上明珠有一日会要在别人吃剩下的残羹里搜食。
云潇潇再不多想,也顾不得小姐尊严,先填饱肚子再说,刚要下口,斜里跑出来一条狗,一下子将她手中的烤鹅翅咬走,那狗跑了没两步停下来,将烤鹅翅舔了舔,欲要狼吞虎咽。
“还我!”云潇潇火气上来,一条狗也敢和她争抢食物,气不过的云潇潇抡起地上一根棍子,便对着狗儿狠狠地打过去,她有几招三脚猫的武功,棍子飞过来,正打在狗的一条腿上,狗发出惨叫声,露出凶恶的狗牙,对云潇潇发起反攻,大声犬吠,云潇潇惊了,拼命后退,随手又抄起屋瓦下一根棍子,“别过来、别我叫你别过来,畜生!”
云潇潇慌不择法,胡乱对着狗抡去。
“不要打我的小黄,不要打我的小黄!”突然间一个小男孩窜出来,把狗儿护在身后。
云潇潇住了手,又惊又气又怕。
“是是它先抢我的食物——还冲我凶巴巴的。”
小男孩摸摸受伤的狗儿,满面伤心,“小黄只是饿坏了它没有想要伤人,你为什么要打伤我的小黄。恶人!”
云潇潇震惊地看着小男孩,随后看了看受伤流血的狗儿,心虚的说:“我只是”
“狗娃,怎么了?”一个穿着粗布衣裳,裹着头巾的妇女走出来。
“娘,他打了小黄,小黄受伤了。”男孩指着云潇潇。
那妇人望了望云潇潇,对小男孩温声软语说:“狗娃,要懂事,恩人收留了咱娘俩安置在此,能给口饭,赐件衣,有个避雨的地方住已经是仁慈了,哪里还能养条狗,你既然要养,就得把小黄看紧了,不能到处乱跑,惹是生非,知道吗?走,回屋里去,娘还得给姑娘们洗衣裳,回头娘再给小黄上药。”
“嗯,娘,是孩儿错了。”
“走吧”那妇人带着孩子进了屋。
没一会,妇人又走回来,拿了两只馒头递给云潇潇,什么也没说,放下就走了。
云潇潇捧着两只馒头,掉下一串泪珠。
她好想念哥哥的温柔,还有宠爱。
“什么吗”云潇潇轻轻咬唇,她居然会生出一股内疚的情绪,长这么大,她从没内疚过。
刚才那妇人口中说的恩人难道是指那位老鸨?能收留人住的,肯定是当家人。可云潇潇不怎么相信,那名老鸨一看就是个心黑无情世故精明的人,怎会好心的收留无家可归之人。莫非是这家花楼幕后的老板?云潇潇随即也否定了自己的猜测。能开一座青楼的,多半不是好人。她断定,是这花楼的人黑心肠,拐卖了这对母女,还让人毫不自知感恩戴德,极其可恶。
云潇潇掉着泪,默默咬着馒头。
客房里,楚翘为璟幽换药,包扎,擦拭身子,一番忙碌后询问小春:“她怎么样了。”
小春说:“那位姑娘?不怎么好,但绝不会有事。”
“明天再加重粗活,不让她伤着就行。”
“公子何苦这么做?”
楚翘睇了小春一眼,“云潇潇是块璞玉,只是欠缺雕琢。玉不琢不成器,给她一些锻炼,才能让她蜕变自己。云公子给了我药,我还他个恩情。”
小春笑着不说话了,看了看璟幽,“璟公子瞧着气色好了许多,何时会醒过来?”
“他已经没有性命之虞,何时醒来,得看他自己。”楚翘希望这一晚之后,璟幽能够清醒过来。
“对了。”小春说,“昨天公子让帮忙捎带封信给太医局全太医,信送到了,今日全太医又差人送了封回信,这是信,给公子。”
楚翘接过信封,拆开来看了看,是李泫的落笔。
昨天去云家之前,她就让人送信给全本万,让全本万告诉李泫情形,只对李泫说,她遇到姬三娘帮助,来天香楼替璟幽疗伤,李泫在这封回信里说,处理完事情,明晚会亲自来天香楼。
姬三娘领着四五名婢女走进来,婢女的手中,各捧着一个上了彩釉的托盘,盘中齐整叠放着一套女装,和一套头面首饰,并有婢女端着水盆,拿着帕子。
“换上吧,脸也洗干净,他说了,今儿晚上让你以真面目见他。”
“妖人多作怪。”楚翘嗤了声。不知楚绯夜又想搞什么把戏。
姬三娘带着楚翘到了隔壁一间干净空房,指使婢女上来伺候。
楚翘则在打量姬三娘准备的衣裙,她捏着一条几乎可以称得上带子的‘东西’,蹙眉对姬三娘问:“这是什么?”姬三娘春风满面地笑啐了声,“你说呢?亵裤。”
楚翘脸色霎时间一白!这玩意儿竟然是亵、裤!
这根本就只是两片薄薄的带子,一根系在腿间一根系在腰肢上,和情、趣小裤裤简直没有分别。
“这又是什么?”楚翘又拎起一块类似肚兜的薄衣,只是小兜衣上,中间两边各漏有两个圈洞,边沿上绣着桃花,极其挑情。
姬三娘浪笑:“你说呢?肚兜。”
“拿走,我不穿!”楚翘没好气地掷回托盘里。
居然让她把情趣玩意儿穿在身上,真想宰了这大妖孽。
“穿不穿,随姑娘,三娘我只是个传话的人,爷他说了,璟公子是好是坏,全看姑娘。”姬三娘好整以暇地瞧着楚翘。
楚翘袖中金鞭如一道电光灵蛇般甩出,啪地一声巨响,姬三娘人已旋身飞上房梁,她刚才坐着的桌子在金鞭的力道下四分五裂,砰然倒塌。姬三娘又一个旋身飞下来,云鬓松散,一脚踏在椅子上,一手叉腰,风情地摇着团扇,“小丫头的,下手倒也狠。”
“还愣着做什么,替姑娘更衣。”
姬三娘知道楚翘发泄完这鞭子,已经妥协。
四名婢女伺候着楚翘将衣裳换下,长发绾好,洗干净的容颜画上了淡淡的红妆。姬三娘始终在旁边等候着,见初步告成,上下打量楚翘几眼,在心头啧啧称赞,十足的尤物。
一袭楼兰花丝浅紫迤地长裙,烟雾一样的轻薄,层层散开,行走时如花蕊扶风而过,恰裹着楚翘妙曼娇柔的身躯,凝雪一样的肌肤,在薄裙下若隐若现。腰上坠着琳琅宫绦雪玉环佩,吊着一缕如意百花结,其余再无别的累赘佩饰,愈发衬托出楚翘的清丽婉约。
而她一头齐腰的长发,绾向头顶,以东珠花冠攒着,再将发尾放下,花冠两侧缀着流苏金步摇,晃动时发出簌簌悦耳声响。
其余手臂上戴着一串手环,脚踝上也戴着两串脚环,细细碎碎的小珠玉,坠在银环上,叮叮咚咚作响。
面前的少女,清丽而娇媚,像一颗刚刚成熟的樱果,散发着诱人的芳香。
姬三娘悻悻地摇了摇扇,这丫头说不上多么倾国倾城,却有十足媚惑男人的条件和那股子独特的气质,再加上狡猾凉薄诡计多端的性子,无疑是让男人想去征服的一类。
不过,姬三娘仍是嗤了声,大魔头也下得去手,好歹也是叔侄关系,这么乱仑也不怕遭雷劈。
楚翘一想到自己里面穿着的是什么破玩意儿,就浑身不自在,看着姬三娘的眼神,愈发的冷了。
姬三娘毫不在意,笑着过来,“想必他快要来了,走吧,不过得罪了。”
说话间,已点了楚翘的昏穴。
楚翘幽幽醒来,只听四周静静悄悄,像是在某种隐蔽的内室之中。睁开眼发现,这是一处修葺得五光十色的天然地下溶洞,地面铺了白玉的地砖,壁上绘着彩画,从每副画都是颠鸾倒凤,男女云雨的风格来看,很显然,这是他的地盘。
她被人放在一张华丽锦榻上,四周热雾缭绕,灯烛明亮,水嘀嗒嘀嗒,从岩上滴下来。
楚翘翻身下床,触之冰凉温润的白玉砖面,才发现自己赤着脚,榻下并没有放鞋,她索性也不穿,赤脚走出来,随着她每走一步,脚踝上的银环便发出细细清脆的玎玲声。
只见高三丈,触不到顶的溶洞下,宽敞的中央,修葺着一面温泉池,池子并不大,但雾色环绕,池水十分干净,池面还飘着清香的花瓣。
楚翘一下子往不轨的方向想歪,脸上腾起薄薄的愠怒,试图找寻出口离开,忽然间一个人影从浓浓的雾色中走出来,“哪儿去?”
当他出现的刹那,一股浓浓的糜丽的气息席卷而来,笼罩她的全身。
翘有微微的失神。
他今晚没穿红衣,披着一袭墨色长袍,绣着紫色棠花,长发也未曾用发冠束起来,而是像第一次她见到他的那晚一样,披散在肩头,只额间缀着一颗朱红的鲛珠,精致美艳的五官,浓密纤长的睫毛,丹凤眸,薄红唇,即使不必画上胭脂妆容,他也媚得不像个男人。
“翘想四处看看。”楚翘不自然地别开视线,眉眼间,有淡淡的凉薄。
楚绯夜一瞬不瞬盯着她,那样的眼神好似要将她慢慢地吞噬入腹,细细的品尝,像品尝一份甜美滑口的点心。
这是他头一回看她穿女装,并且精心打扮,果然浅浅的紫色很适合她,清稚而不失娇媚。
原来,她是这么个模样
“你看够了没有!”楚翘被楚绯夜盯得全身发毛,佯装四处打量,越过他的身旁走去。
楚绯夜恰好转身,将她揽入怀抱:“让爷嗅嗅,丫头,你好香”
“香你个大头,放开,你到底让我来这种鬼地方做什么!”楚翘无法忽略自己慌了的心,他身上强大的妖邪之气足以慑人又足以迷惑人的心智,她总觉得他身上的媚骨香气越来越浓烈,浓得让人心烦。
“嗯你想要做什么,爷就可以陪你做什么。”楚绯夜俯身贴上来,从她背后,张口轻轻含住她娇柔的耳贝,楚翘身子顿时有如触电了一般,恼火到直呼他的名字:“楚绯夜、你够了没有!”
“不够。”楚绯夜更肆意的含住她整个耳垂,被他滋润过的耳朵透着粉红的颜色,沾上他糜丽的气息,又轻轻卷在舌下,“你不是一直叫爷九叔叔,这该是晚辈对长辈的态度么?”
“呵,叔叔对侄女行如此禽兽事,就不怕遭天谴。”楚翘也不知他使了什么阴招,使得她身子一动不能动,细痒的感觉从耳贝上电流般涌遍全身。
“爷不怕天谴,爷比较怕闷。”楚绯夜以唇齿卷着那颗小耳贝轻咬着,又放开来,细细地描摹她细腻的耳廓,湿润的气息喷薄在翘的耳朵上,敏感得让人毛发扩张,他反反复复的含着又放开,肆意的逗弄着,直到翘的一边耳贝变得晶莹亮泽,火红火红,他才放开了她。
翘喘着气,抹了一把湿漉的耳垂,没好气地瞪他,却见这大妖孽开始在她面前宽衣解带,她微微抽了一口气,他已轻解罗衫一般,宽下了他身上墨色华丽的长袍,露出里面一件同样是淡紫色的轻薄中衣,迈着修长优雅的腿,走进了温泉里,瞬时间,满头妖长的黑发在温泉池面铺开。
难道他叫她来,是伺候他沐浴汤池?
“解了衣,下来。”楚绯夜靠在温泉池边,媚色妖眸,覆上层层的水雾,异常灼热的盯着她。
楚翘清幽的眸子,望了他许久,似乎在斟酌要不要在池子里投毒,楚绯夜几分不耐烦:“爷不介意亲自来给你扒下。”楚翘嘴角弯了一个冰凉的弧度,这回她没有试图逃开,在这大妖孽面前,一切心思都是徒劳无功,既然他想玩,不如遂了他的心。也许是在这么多次轻薄但又未曾占有她的前提上,楚翘微微的迟疑后,解下了身上的长裙,直至剩下那两件堪称香艳喷血的肚兜和小裤。
她沉着一双沁冷的美眸,看着某个大妖孽露出一瞬间的错愕。
楚绯夜的身躯,明显一僵,不仅仅眸中闪过错愕的表情,同时还有阴沉的恼火。
嗯,天香楼的某个老鸨,敢让他的乖丫头穿上这种专为诱惑男人而生的玩意儿,那丫的活腻了!
此时正在花楼中招待客人的姬三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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