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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压六宫之鬼医邪王妃-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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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诸葛青莲密道里得到的东西,查得如何了?”
紫溟冷酷的神色踟躇了半秒,楚绯夜捕捉到,阴寒媚眸一眯:“怎么,有异样?”
“呵不是异样,而是有意外收获。”紫河倚在柜子上,手里拿着一片柳叶刀摩着指甲,斜嘴诡异一笑。
紫溟拿出一只玉制的玳瑁凤求凰锦盒,此玳瑁锦盒里的东西,正是楚绯夜要在密道下寻找的东西。紫溟把锦盒递给楚绯夜,又另外拿出一封信笺,说:“溟离开琅轩山之后,发现盒子里不止有那半张青莲大人收藏的记载着帝陵秘密的玉牒,隔层里还藏有这封信笺。”
楚绯夜展开那封信笺,白霜问紫溟:“溟,密信上写了什么?”
在那摩指甲玩儿的紫河诡异地笑道:“从密信上的字迹可以判断,诸葛青莲得到这封密信,也才五六日的功夫。至于这密信上说什么呵呵,上面说,天降墨莲,摇后转世,得此女者,一统千秋。”
白风冷笑:“统御千秋,关女人屁事。”
紫河手里柳叶飞刀射向白风,白风避开,身后一只古董花瓶竟被射穿一个洞眼,而未碎裂!紫河纯净忽闪的眼瞳盈满了笑意:“风,这你就不懂了,女人才是这世间最可怕的生物。哦,你大概没明白,所谓一统千秋,指的是此女子的处子血,得她处子血者,听说可以得到开启帝陵的钥匙。世人不都这么说么,打开帝陵之迷,可助其得天下。”
“紫河,何为墨莲,何为转世?”白霜注意到那句话中的关键部分。
“传闻说千年后,摇后转世,以墨莲为印,身上会带有九重莲花瓣的胎记,拥有这枚胎记的少女,才是打开帝陵的关键。”
紫河邪恶又纯净的眼瞳里,闪着蠢蠢欲动的精芒,三分崇拜的目光看向楚绯夜:“爷,按照扶摇大陆庚年来算,此女已经降世!”
白风抱胸,语不惊人死不休:“我们怎么能够肯定,她一定是个少女,而不是个老妪,又或许是个刚出生的婴儿?要是个老太婆,那一定不是处子。要是个婴儿,难道你让爷上个孩子?万一已为人妇,抢来也无用。”
紫溟、紫河以及白霜,纷纷对白风投来一道鄙视的眼神。
白风抱胸,笑得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
楚绯夜挑眉看着白风:“原来风护卫有恋童的癖好么,本王今儿才知道。”
白风笑不出来了。
换紫溟紫河白霜三人讥笑。
楚绯夜将那封信笺于掌心里化为粉末,“这么看来,有必要到云家走一趟”
白霜问:“和云家有关系?”
紫河邪笑道:“因为封密信上提到,云家早已经得知了这个秘密,并且云家人的手上,拥有一副千年前流传下来的摇后画像,若能得到此画像,既能循着容貌寻找此名转世的女子,比大海捞针要强。况且云家一定也早在暗中找寻这名女子。”
“还有,我已查证,诸葛青莲派司礼监莲卫去过云家,但没找到画像。”
白霜想了想,说:“云家太大,要找这么张画像不容易。王爷,让霜去试试。”
白风抱胸道:“咱们是不是应该将所有长了类似莲花胎记的少女绑了来?”
这时候,站在一旁默不作声的木小树,汗颜地说了句:“风护卫尽出些馊主意,天下有胎记者何其多,照这么看,千岁爷的那位侄女小姑奶奶偏巧不也长了那么一朵花瓣胎记?”
几道目光冷飕飕盯过来。
白风抱胸笑了:“这么说起来,还真是”
楚绯夜慢条斯理,不以为然地道:“得是九重莲瓣,丫头那颗胎记,充其量只能算朵野花。况且你们觉得那丫头像是英明的摇后转世?”
“是是,奴才瞧着她也不似个有皇后的福气像。”木小树立马附和。
“本王只说她不像摇后转世,何时说她没有帝后相了?”楚绯夜眸中蓦地射出惊寒之色。
木小树完全搞不懂自己哪里说错了话。
这这,这不像摇后,不就是没帝后像么?
爷这话怎么听都带着护短的意味,木小树立马闭嘴,再不敢多舌。
楚绯夜阴冷魅眸缓缓闭目起来:“白霜,白风,你二人去趟云家,布料的事亦不可耽搁。紫河,紫溟,盯着拜幽人和诸葛青莲。都下去吧!”
四位爷离开后,卧室里的气氛才骤然减压,木小树松了口气。
木小树笑呵呵地道:“爷,传早膳吧?”
楚绯夜掀开被子下了榻,走到海棠窗下歪在那贵妃长椅上,说:“把那绣品拿来。”
“爷,您身子还没好全,何苦费这精——”木小树剩下的半截话愣是被楚绯夜一记凉飕飕的眼神给盯回肚子里,木小树捧着那绣品送上来,并为楚绯夜挑好针,捻好线,楚绯夜拿着那绣品,眉眼间还残留着一丝余下的苍白,“趁今儿得闲,把它绣完了赶得及送出去。”
木小树眼热:“爷,您绣这东西,做什么用,莫不是拿来送人?”
楚绯夜纤纤玉指间,针线若穿花般起起落落:“小树子,你说绣完了制成什么好?少女随身佩戴之物不若就绣只荷包怎样?”
少女随身佩戴之物?敢情爷绣这东西真是要用来赠给美人定情的?
木小树狗腿子般笑道:“这块料子的花色,绣只荷包再是合适不过!”
楚绯夜也觉得甚好:“嗯,那就绣只荷包。”
木小树只瞧着那针线在千岁爷白玉般的手指间穿行着,又在那丝缎面子上一针一线累成精致绝伦的图案,不一会那丛凤凰花旁绣出一只耳朵,木小树困惑:“爷,您这是要绣什么?”
楚绯夜慢条斯理的说:“一只火红的小狐狸如何?”
木小树满额头黑线,从没见人把狐狸这玩意儿绣在随身佩戴之物上,那绣也只绣虎、豹、猴、鸡、兔、又比如那“蝶恋花”、“鱼戏莲”、“凤穿牡丹”、“麒麟送子”、“喜鹊登梅”、再不济也是在端午时绣上蝎子、蛇、蜈蚣、壁虎和蟾蜍这五毒虫类,寓意防止毒物猖獗,侵害人体。
谁把骚气的狐狸这玩意儿绣了带在身上呀?
“怎么,使不得?”楚绯夜语气阴凉。
木小树立即笑咧着嘴:“奴才瞧着行!别出心裁,与众不同!再说狐这生禽最是狡猾聪明之物,如何使不得?使得,使得的!”
楚绯夜眉眼间又舒坦了,绣那些蝶儿鱼儿的多俗气,绣上只小骚狐狸配那丫头再合适不过。
“爷,您把这荷包送给谁呢?”木小树眼巴巴的问。
“本王的乖侄女要当娘娘了,为叔的自是要备份薄礼恭贺她。”楚绯夜一边绣着一边懒洋洋地说。
“啥!?”木小树难以置信。爷居然亲自绣个荷包送那臭丫头!
“不好!呵呵爷,奴才觉着这东西娘娘戴了有失身份,咱要不重新绣一个?”娘嘞,那位姑奶奶已经偷看过这绣品,千岁爷若真绣了送给那丫头,她还不一眼看穿?堂堂权倾朝野的千岁爷,怎能被人发现躲在暖阁中绣这玩意儿!
“小树子,本王怎么觉得你今儿有点欠收拾呢?”楚绯夜阴寒邪魅的眸光睇过来。
“可是,这”木小树支支吾吾了会,到底苦哈哈着脸:“您就当奴才刚刚放了个屁吧。”
于是这一日一宿,谁又会知道当今残暴嗜血的千岁爷,会撑着病后初愈的身子,歪在房间里,饭不吃,水不喝,竟然一针一线亲自为了个女子绣上一只美丽的荷包?
谁又会知道这只荷包,将来会为千岁惹来一个‘妻奴’的名声?
楚翘进宫那刻,正是退早朝之时,洪亮的锺声回荡在未央宫上空,惊起百鸟群飞。
赵十候在御书房外,当楚翘穿一袭锦绣罗裙出现在眼前,赵十愣愣看了半晌:“乔公子啊不,红鸾小姐,请进吧,皇上正等着呢。”
楚翘进到御书房,只见李泫背着身,就站在御书房御案前。
“贱妾楚红鸾给皇上请安。”楚翘侬软莺语般的声音在大殿上悦耳的响起,李泫早已等候多时,听了这把嗓音,猛然转过身来,一见楚翘,李泫整个人都为之心旌神荡。
这两个晚上,李泫寝食难宁,事情来得太突然,李泫既震惊于楚翘的真实身份,又困惑于楚翘和楚绯夜的关系,最最让李泫吃惊的,无异于‘乔生’竟然是个女子!
这件事实,让李泫的惊喜,远远多过于心里的疑团和不快。
李泫站在殿上睨望楚翘,只见她身穿一袭花卉纹的绿罗裙衫,外罩一件粉色镶白狐狸毛边的小夹袄,裙摆上绣着如意云头、对舞的双鸳。
一把柔软的黑发,以一粉色丝带轻轻挽住,头鬓簪着长长的珠玉花簪。
身形苗条,肌肤胜雪,娇美无匹,一张樱粉般的小脸透着少女独有的清稚,绝色而不可逼视。
眼前少女的身上,那份独有的靡璃气质在在都吸引着李泫。
与后宫三千妃嫔,是如此与众不同。
李泫疾步走到她的跟前,看着她低垂的螓首,和略显温婉盈盈的请安姿态,不自觉便牵出笑容:“平身。抬起头来,让朕看看,你当真是乔生?”
楚翘敛去她身上那部分冷沉绝情的气息,换上清婉娇柔的一面,施施然谢恩起了身,缓缓抬起螓首,软语花侬的眸光凝望着李泫:“皇上,乔生有欺君之罪。”
李泫已被她的一双侬语花娇的妙目摄走了心神,再次肯定乔生是个女子,李泫只觉胸膛一片开阔。
这段日子压抑的那份难言的‘断袖之情’,如拨云见日般散去。
毕竟他是个皇帝,天下喜好男风者不在少数,可他不行,明知不行,又无法克制自己,所以李泫日日苦恼挣扎。现在乔生不仅变成个女子,还原本就是他李泫的人,李泫如何不喜。
不过,李泫心中始终还存了点怀疑,虽欣喜于表,但并未过分冲昏头脑。
李泫语气和缓的说:“你父亲楚国公已经把实情都告诉了朕,你九叔为了捉拿拜幽太子,逼使你为棋子,可是如此?”
“回皇上,的确如此。那日得皇上召寝不料发生不幸,九叔事先洞察,以女子易容替换,救我一命。九叔胁迫红鸾听从于他,红鸾无法抗命,后来得知是为了铲除拜幽余孽,红鸾心想多少也算件好事,就答应了九叔。”
“他并没有告诉你,他在怀疑你的朋友璟幽,是想利用你引璟幽现出真实身份?”
楚翘淡淡道:“红鸾并不知道,九叔将红鸾留在冷宫,说是会有人来带我走。”
“璟幽闻你出事,冒险进宫,原想将你带出宫,却不料你们撞上了周九怀。”李泫缓缓道,“朕想他后来只是让你顺其自然留在太医局,接近璟幽,让你迷惑璟幽?”
李泫显然已经相信了这个天大的谎言。
“那你和朕之间,与他有没有干系?”李泫问出这句话时,嗓音明显冷峻许多,还带着一丝细微的颤动。他殷切的看着楚翘,希望楚翘和千岁王并没有什么干系。
楚翘软侬的眸光,幽幽凝着李泫:“红鸾没想过会有机会接触到皇上。实不相瞒,红鸾进宫半年未曾见过皇上一面,也从没想过会与皇上有任何牵连。甚至想着若能出宫就是老天怜见。可是那日在月子房,红鸾见到了皇上忽然心生遗憾。”
李泫听了她这话,见她靥间平添一抹娇羞,心为之一动,便是捉住了翘的肩膀:“鸾儿!”
“朕信你,你若与他有干系,自然不会处处帮着朕。虽说他是你九叔,到底你也是楚国公的女儿,你父亲和他为手足,也是截然不同的立场。虽然这次为捉拿拜幽余孽,你父亲不得已与千岁王为伍,朕不能怪他,更不能怪你,你什么也不知道。”
“红鸾的确不知道九叔怀疑的是璟幽,当红鸾知道后,甚至后悔过,璟幽与我相处十年,他帮过我许多。”
“不论如何,此回总算是找出了潜藏多年的拜幽太子,也抓出不少潜藏在我云溪的拜幽余孽!”李泫面露些许高兴,但眉眼微蹙地看着楚翘,道,“不过朕还是有些疑惑,你是如何习得了医和武功?”
楚翘对李泫卑谦的欠了个身:“皇上应该听说了,红鸾长在贱民村,在那种环境中长大,自然磨练出一些本事,否则红鸾不至于能活到今时今日。”
“朕想也是如此,只是你隐藏得太好,朕都没察觉出来。”李泫忽然间握紧翘的肩膀,眼底燃烧起一簇火焰,“那璟幽呢?你——可喜欢他?毕竟你们相处了十年他对你可谓用情颇深。”否则千岁王也不会暗中观察她,利用她来逼景忧太子露真身。
“皇上,璟幽于红鸾而言,是亲人,似长兄。”说完她又是一个欠身,“皇上莫怪,虽然他是敌国太子,但十年相伴,让红鸾无法去恨他!”
“朕理解。”李泫将她扶起,一扫眉间所有阴霾,看着楚翘的眼神浓得像化不开的春水,“鸾儿兜兜转转,没想到,朕与你是这般有缘!”
楚翘幽幽目光,清盈含笑:“天待我不薄。”
李泫将她紧抱怀中:“不——是天待朕不薄!”
楚翘靠在他怀里,睫毛下,闪过一丝凉薄漠然的光芒,和刚才面对李泫的娇羞截然不同。
面见过李泫,楚翘自此便真的成了国公府小姐‘楚红鸾’。
而她没死的消息,如疯长的野笋传遍整个后宫。
李泫以她此次擒拿叛逆有功为理由,不仅恢复她名分,更是加封她为‘宸妃’!
册封典礼就定在三日后!
且说这晚,太后亲自来到千岁王府,探看楚绯夜。
花厅上,太后见楚绯夜脸色还透着一点苍白,心微微刺了下:“你何苦非要跟哥哥做对。”
“你来本王府邸,就为了说这句话么?”楚绯夜枕在小凤木榻上,前前后后,几个婢女以及小树子伺候着他,捶腿拿肩,斟茶倒水,太后早就见惯了这种场面,不以为意。
“那楚红鸾是怎么回事?”太后来见他,除了看看他是否安好,还想着问问他近日发生的这件风波。
“那丫头是枚好用的棋子,怎么,本王利用自己的侄女,太后有意见?”楚绯夜幽幽的魅眸,半眯着,似笑非笑睨着太后。
太后戴着珐琅护甲的手指,捋了捋鬓角:“真的只是枚棋子?”
“太后以为是什么?那丫头是谁的女儿,诸葛静,你应该比本王更清楚。”楚绯夜也不避讳,直接当着奴才的面呼太后的名字。
太后面上一恼,艳丽的双目睁圆了,重重放下手中茶盏嗔道:“阿夜!”
楚绯夜只是顺手撷了一朵花,拿那花朵儿在侍女的胸口撩来撩去,全没理睬太后的怒意。
太后再如何看惯他邪肆的行为,此刻还是不禁面上微红,又冷地盯了眼那名侍女,压下胸臆之间的恼怒,说道:“这么说,你是真想拿她来整楚家,对付楚廷中?”
“让国公败在他自个的女儿手中,太后以为,这种玩法如何?”
“看来你真是恨极了楚家那些人。”
见楚绯夜眸光里,满满都是憎恨阴惊的杀气,诸葛静不再怀疑,相信了他。
太后嗤道:“楚家那些人到也的确是该死的。当年那样待你”
“陈年烂谷子的事,提它作甚。”楚绯夜冷笑,显然没兴致再跟太后闲嗑下去。
太后见他神情恹恹,于是整了整衣裳起身,眉目冷艳,拂下一袖的衣香:“哀家让御膳房做了几道你爱吃的药膳,哀家先回宫了。还有,听说你伤了哥哥?阿夜,你可真狠心。”
诸葛静华丽的长袍逶地,终究是带了几分寒心而去。
也许她也没想过,哥哥花费十五年的时间,得到的却是阿夜无情的一刀。
连哥哥都无法得到阿夜的心,她也许更不可能。
她太了解阿夜的骄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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