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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妻大妾-第1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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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善庐一听这话正合了自己的心意。皇上既然要求速速阅卷,就难免他们有慌张之时有所疏漏。若是趁这个机会把卢峻熙的试卷给直接剔除去,岂不是更加无人发现?于是他笑眯眯的看了看书房内伺候的丫头婆子们,轻轻地咳嗽了一声,说道:“如此说来,张大人真是要辛苦这五日了。”
张启昌看了看贾善庐的脸色,便吩咐旁边的丫头们:“都给我下去,没有传唤不许进来。”
众人答应着匆匆退下,并关好了房门。
张启昌方悄声问道:“先生,王爷和太皇太后有什么指示么?”
贾善庐叹了口气,说道:“太皇太后和王爷自然是想笼络些人才在身边。可是这主考官是王明举,而且今年又实行了新的科举制度,每张试卷上都只有编号没有名字,不知道张大人在其中有几分胜算?”
张启昌便悄然笑道:“请先生转告太皇太后和王爷,二位主子安排的人下官心里都有数,早早的做了准备,把他们的编号都暗暗地记了下来。虽然不能十之八九登上皇榜,但也总能有十之五六。”
贾善庐点头微笑,对着张启昌一拱手说道:“大人果然有手段。太皇太后和王爷没看错人。在下回去后便给二位主子吃这颗定心丸。”
张启昌忙笑道:“二位主子跟前还请先生多多美言。在下对王爷和太皇太后的忠心,天地可表。”
。
贾善庐忙拱手道:“这个大人还用嘱咐在下么?在下哪次进宫见太皇太后,都忘不了替张大人说点好话的。”
“先生真是下官的恩人。”张启昌感动的都要掉下眼泪来。又连声说道:“以后先生但有驱使,下官无不听从。”
贾善庐闻言便叹了口气,说道:“不瞒大人,在下眼前就有一件烦心的事情,一直压在心里难受的很。又找不到个好法子解决。”
张启昌忙道:“既然是烦心事儿,先生不如先跟下官说说。下官纵然没先生那等通天之才,但跑跑腿什么的还是可以的。”
贾善庐摇头说道:“大人知道,前年清明时节在下回乡祭祖,闹出了一场笑话。后来还是王爷出面在下才得以重获自由之身。”
张启昌忙道:“这事儿下官听说过,不就是顾明远那个瞎了眼的狗东西么?若不是杨博云一直护着他,下官早就连个几个同僚把他给参下来了。先生还为这事儿郁闷呢?”
“不是这事儿。是因为在下的祖茔的事情。在下族中凋零,老家没什么人了。祖上几座孤坟而已,也没碍着谁的事儿。去年秋天在下因忙着王爷的事情没能回乡给祖宗的坟上添把土,却没想到,祖宗的几座孤坟居然也被人给平了”说着,贾善庐居然以手掩面,声音带了哭腔儿。
掘人家祖坟?
这可是天大的事情。古人最重祖宗,谁家祖坟若是被人家掘了,这可是天大的仇恨,可以说是不共戴天。
张启昌一听这话立刻从椅子上蹦了起来,张口就骂道:“谁他妈的这么狠毒?”
“哎!倒也不是什么厉害的人物儿。他不过是一介举子而已。之前也曾与我有过几面之缘。但他有个了不起的老丈人,他老丈人有个儿子现在是庆王爷门下,如今又在兵部任职。说不得,我总不能因为个人的恩怨去跟庆王爷结仇,更不能去得罪朝中重臣。如今这个举子进京赶考,前些日子又在街上遇见,竟然越发的傲慢无礼,在下想跟他理论两句,他竟然恶言相加。哎”
“先生,这举子到底是谁?绍云县来的,是不是卢峻熙?!”
贾善庐为难的叹了口气,点点头。
“卢峻熙!这家伙今儿可是出够了风头了!”之前想起王明举看着卢峻熙的爱惜之情,心里就不舒服。
贾善庐又装出一副极为无奈极为可怜的样子来,说道:“罢了,好歹他也是个举人,说不定这次能够进士及第。将来还要跟大人同朝为臣。在下的事情不过是些个人私事。大人还是以朝中之事为重,莫要平白无故的得罪了人。”
张启昌的狗脾气立刻就上来了,他对着贾善庐一拱手,说道:“先生深明大义之人,能不计较个人的荣辱,以朝廷大事为重,这是先生的高风亮节。在下可没那么好说话。先生屡屡帮在下,在下虽然不能做到滴水之恩涌泉相报,但总要给先生表明一下在下心意吧。这件事也不是什么大事,先生莫要担心,在下有的是手段让这个混蛋名落孙山。”
贾善庐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不过他心里乐开了花嘴上却连声说:“不行不行,这万一让其他两个主考大人给发现了,大人可就不好说了。”
“先生放心,我既然要做,又怎么可能让其他人瞧见呢?”
与此同时,正在家里和赵玉臻柳明澈三人开怀畅饮的卢峻熙忽然打了个激灵,一阵寒意从脊背升起,一时酒意也醒了几分。
柳明澈见他原本神采飞扬的样子顿时打住,像是被泼了冷水,便问道:“怎么了这是?想到了什么不妥的事情么?”
卢峻熙笑笑:“没什么,酒喝得多了,头有点晕。刚才冷风一吹,打了个寒噤。不妨事,再喝!”
柳雪涛便从里间屋里挑帘子出来,劝道:“别喝了。那一坛子绍兴老酒都被你们三个喝光了。酒倒不值什么,可你们的身子也要注意,这个喝法受得了吗?传饭吧,先吃了午饭都休息一会儿,晚上再喝也是一样的。”
赵玉臻也已经半醉,忙摆手说道:“不喝了不喝了,晚上也不能再喝了。雪涛,传饭传饭,喝了一肚子酒,这会儿倒是饿了。”
一时柳雪涛叫下人将酒菜撤去重新摆上饭菜来,赵玉臻和柳明澈勉强吃了几口便说饱了,要回家去。柳雪涛见他们两个都有几分醉意,哪里放心让他们回家,便吩咐石砚和两个小丫头一起搀扶着二人在卢峻熙的书房里歇下,而自己则拉着卢峻熙回房去了。
卢峻熙的酒喝得最多,一路上半压在柳雪涛的肩膀上动手动脚,趴在她耳边胡说八道。把柳雪涛给闹的面红耳赤,待扶他回到了卧房,已经是面如烟霞,目含春水,妩媚妖娆的都透出水来。于是便扶着他往床上一歪,啐道:“喝醉了酒只管好生睡你的觉,再胡说八道我拿了浆糊把你的嘴巴粘起来。”
卢峻熙人是躺到床上去了,手却没离开柳雪涛的肩膀,他往里一躺的时候趁势一带,便把柳雪涛带进了怀里,手脚并用把她困住,他喘息急促,却固执的吻着,右掌摸索着去解她腰间玉钩,柳雪涛听见外边孩子同紫燕的说话声吓出一身冷汗,不敢贪恋片刻的温柔,又不敢大力推他,慌忙从他怀中退出来,他却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眉目半睁半闭,声音急促沙哑:“娘子,为夫三日没见你了,心里着实想的紧,你且慰劳慰劳一下我”
“唔峻熙,儿子在外边”柳雪涛生怕孩子一下子闯进来看见这幅景象又要充分发挥他的好奇心,不仅当着自己的面问这问那回头还跟下人们认真讨教,于是便用力的推他。
“在就在吧”卢峻熙因为醉酒便更加不顾忌起来,索性三下两下扯开了她的衣衫,又去拉她的裙子。
“峻熙听话,放开我”柳雪涛发现来硬的不行,只好软语相求,“修远真的过来了。”
“过来我正好教教他”他又急促地吻上去,撬开她的贝齿,肆意温柔的索取。手指探入她的衣襟,游弋在裸露的肌肤,激起一阵战栗。
衣裳尽落,他的气息包裹着她,细细品尝着每一寸肌肤,短促的火焰被他燎原般地燃起,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两个因无限相思而寂寞孤独的心灵终于契合在一起,心靠得近,便不再孤单。
“紫姨,你放开我,我要去找爹爹”泓宁在外间屋里生气的瞪着紫燕,而紫燕却死死地拉住泓宁的手不放开。
“小少爷,大爷喝醉了,要睡觉。紫姨跟你去捉鸟好不好?”
“才不要,你肚子这么大,又不能跑,不能爬高,怎么捉鸟?”
“咱们去找石砚来,叫他给你捉。”
“你说话算数?”
“嗯。”
“走吧。”泓宁终究是抵挡不过捉鸟雀的诱惑,又舍不得看了一压父母卧房厚厚的门帘,和紫燕转身离去。
外边的威胁撤退,柳雪涛心里长出了一口气,此时身上又被卢峻熙杂乱无章的搓揉着,轻抚过她的玉肩,逗留在她雪腻的胸乳之间,隔着肚兜儿托起她饱满的椒乳,狎戏玩弄。
柳雪涛感到胸口一阵胀热,她星眸微眯,荡漾着媚人的水光,感受着他的长指捻弄她敏感娇嫩的乳头,一阵微痛的快慰逐渐在她的身体里蔓延开来,随着他的动作而转浓变烈。
“峻熙”她低吟出声,微仰起小脸,让他的唇吻住自己的颈窝,逐渐地往她泛着红潮的双乳间下滑。
卢峻熙的眸光炙热如火,温热的气息呼在她娇颤的乳间,柳雪涛柔柔低语,秋水似的眸子紧凝着他俊美的脸庞。
突然,他将她拦腰抱起,往锦被上一放,用手臂压制住她起身的挣扎。
“呃”她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水灵灿亮的眼眸不敢置信地圆睁着。
卢峻熙脱下她小巧精致的鞋袜,白色的袜套落了地,露出了纤细的莲足,他将她的小脚紧紧地握在掌中,霸道地分开她的双腿,从她小腿柔嫩的内侧逐一洒下轻吻,缓缓地啄吻至她敏感的臀腿之间。
“唔,别”纵使隔着一层薄薄的绢裤,柳雪涛依旧能够感受他的啄吻,炽热的快感急速地流窜过她的身体,引起她的背心一阵战栗。
就在她脑中一片空白,不能反应之际,他的修长灵活的手指已经狂肆地滑进她的臀沟之中,顺着圆臀之间沟壑褪下了她的亵裤儿,绽露出她如花蕊般娇艳的私处,然后狠狠地扳开她一双玉腿,让她羞人湿润的花唇展现在他眼前。
柳雪涛小脸通红,急着想从他的掌握中脱开。天!这样的姿态如此一想便不禁隐隐颤动。
“雪涛,让我仔细瞧你。”他定定地擒住她的足踝,埋首在她娇嫩的幽心之间,温热的气息呼在她不停蠕动的阴花上。
“峻熙,我不要这样”她求道,小手按住了他的头,想将他从自己娇颤的私处移开,然而她的力量对他而言,薄弱得近乎可笑。在她的低声的吟哦中,他的唇吻住了她湿幽泛香的花核,舔弄吸吮那绽现於嫩瓣之中的小珠蒂。
“啊——啊啊”她按在他头上的小手不自觉地用力,蜷起了小拳,她扭动着身子。她身下那块锦红色的薄被顿时凌乱不堪。
他的唇仿佛想从她的身体中吸取些什么,一股酸软快慰的感觉自某处蔓延开,直达湿柔的全身。
她觉得自己快要崩溃不行,她的身子极度渴望另一种直接的激欢,逐渐地叫她焦躁不安了起来。
卢峻熙抬起头来,倏地勾起满意的笑容,捧起她绝艳的小脸,吻住了她的唇,用挺拔的身躯分开她的双腿,顺着私密处滑腻的津液灌入了她紧窒柔密的甬道中。
“唔”他在戳刺而入的那一瞬间,她低喊出声,她一直怀疑自己怎么能够承受得了他!
然而,随着他贯穿,紧窒的她终于习惯了他的存在,微微的撕扯疼痛转成了欢愉,他在她的幽谷里燃起了一把熊熊赤焰,他一次次进出,强迫着她为他不停地绽放盛开。
醉酒的卢峻熙和以往不同,仿佛是一头沉睡的狮子被骤然唤醒一般,这一次的欢爱比之前任何一次都疯狂。
柳雪涛最终昏昏沉沉的睡去,而他的酒意却在满足的释放中清醒过来。
看着侧卧在锦被中昏昏沉沉的娇小女人,卢峻熙邪气的笑笑,拉过汗巾子随便擦拭了几下便拉过锦被把自己和她一起包裹起来,拥着她闭上眼睛亦缓缓睡去。
贡院,卫兵林立,灯火通明。
王明举带着张启昌,严珩广,还有从文华殿选出来的几个大学士一起围坐在一张长长的桌案前,把本届考生的试卷一一分开来,做第一篇筛选阅读。
每一份试卷上都只有编号,没有名字。诸人也都没了之前的那些小心思,只管认真的读文章,按照科举制度对这些考卷进行初步的审核,卷面的整洁,文字的功底,该避讳的字眼儿等,每一项都是很重要的事情。
张启昌也做出一副认真的样子来和严珩广并肩坐在案桌前,一份一份的翻阅着那些试卷。
两个副主考是第二遍筛选,试卷从文华殿的学士手里过一遍,已经被封存了三分之一。剩下的三分之二是通过他们筛选的,才会被送到副主考的面前。
张启昌为了弄到卢峻熙的编号着实费了极大的力气。因为卢峻熙是绍云县来的考生,京城的人都与他不熟悉,并没有人熟悉他的字体,书写习惯等细节,考场中的举子们更是每人一间小屋,谁也不能同谁私自讲话交流。而那些编号和人名相对应的考生履历又被兵部的人封存起来,柳明澈亲自看管,外人谁也没办法打开。
不过张启昌到底是个老油条,一些事情还真是有办法。他先假装肚子痛在阅卷开始的时候借口去茅房,然后又悄悄地寻了个兵部的官差,这人定然是他的心腹,他便悄声叮嘱了这人几句话,又塞给他一个小纸包。
那官差便趁着无人注意的时候去了茶坊,和茶坊伺候茶水的小童搭讪了几句,趁机把那小纸包里的东西洒进了水壶里,后又说自己正好有事跟柳大人汇报,顺便把柳大人的水送去。那小童十分的感激,对这官差谢了又谢。
柳明澈倒是没想到自己的手下会害自己。只是喝了那水不到片刻功夫,便觉得肚子里一阵翻滚,只以为是中午酒喝多了,便对旁边的副将说了声:“我出去走一趟,你小心看管好了这箱子。任何人不准靠近,知道吧?”
这副将乃是个千户,也是兵部挂职的人,跟着柳明澈手下做事一年多,也是个心细的武将,听柳明澈的吩咐便点头说道:“大人放心,属下定眼不错见儿的盯着。”
柳明澈寻了两张草纸便直奔茅厕方向而去。
张启昌的心腹差官便趁机悄然进了厢房,见了那位千户忙拱手问好,呵呵笑道:“大人,柳大人不在么?”
“柳大人许是中午吃多了油腻,这会子去茅厕了。你小子不在外面值守,跑这里来干嘛?”
“哦,我刚换下班来,随便走走。听说柳大人的妹夫进京赶考来了,不知道是哪一个举子啊。”
“这却没听说过,你小子消息倒是灵通。”
“也不是灵通,我今儿中午散考的时候,瞧见一个家仆叫咱们柳大人‘舅爷’来着,便想着这考场之中定然有柳大人的妹夫。”
“呵呵,是么?我怎么没听说,若是知道这事儿,定然瞧瞧大人的妹夫长得是什么样的人,听说他妹妹是江南绍云县的奇女子,对了——你听没听说那马车的事儿?如今咱们京城里面那样的马车不过三五辆,听说比太后娘娘的銮驾都舒服呢”
二人胡聊了一通,官差便诱着这千户也喝了几口下了泻药的水。柳明澈还没回来,这千户也捂着肚子受不了了。说道:“娘的,不知是不是今晚的晚饭有问题,怎么大人肚子不舒服,老子的肚子也痛起来了?”
。
“哟,这可是大事儿,属下却没觉得怎样。大人快去吧,小的替您在这里守着。”
“那行,你可看紧了啊,别叫那些不相干的人进来混翻混看。”
“知道了,咱们柳大人不是都吩咐过了么。”官差忙点头,又体贴的从身上拿了一叠草纸给这位千户。千户大人连谢字都没来得及说,便捂着肚子跑出去了。
官差左右看看无人,便悄悄地走到那只大箱子跟前,从腰带里抽出一根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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