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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妻大妾-第1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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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不要!”柳雪涛羞涩的挣扎,一丝清明瞬间回到了思维之中,抬手捧住他的脸让他的唇和自己保持一定的有效距离,劝道:“一会儿要用晚饭了,还有——皇上的字可不许亵渎,还是先叫人拿出宝华斋细心装裱好了,悬挂起来比较重要。”
“嗯,娘子的话说的不错。但为夫也没说就在书案上来嘛椅子上也不是不可以。”说着,他手臂一用力把她推进桌案后面的太师椅里,一把掀起她橘色长裙,拉掉了她腰里的丝带,只是一反手的动作便把她长裙里的茧绸长裤拉开。
柳雪涛被困在他的怀抱里,处处都是柔密紧致的暖热,皮肤下生出一簇簇麻痒的火焰,顺着经脉游走到四面八方却无处宣泄,腿酸得不行,却被他掰开来搭在太师椅两边的扶手上。两只手被他抓着摁到背后,而卢峻熙这小屁孩只用一只手便把她的双的钳制得紧紧的,无论如何也挣脱不开。
柳雪涛此时唯有胡乱摆着头去咬他的喉结和胸膛上的突起。他粗喘一声,拉开自己腰上的汗巾子将月白绫子中衣褪下,紧抱住她往下腹贴去,原本攥着她双腕的手慢慢的放开却扣住她的腰身,让她紧紧地贴近他的身子。
然后,他目不转睛的看住她,缓缓沉入她的身体之中。
一瞬间,难以言喻的幸福铺天盖地地席卷而来,长久以来仿如独自置身荒野的孤独心绪终于消失。在彻底灭顶之前,她只来得及找到他的唇,吻上去。
那一刻,理智便如潮水一样退却。他们是谁,他们在哪里,他们在做什么,会有什么后果都不重要,生命原始的本能占了上风。他开始企求更多,她向后倾身,心甘情愿沉沦,任他予取予求。
狂风暴雨般的动作引发了身体深处阵阵美妙的痉挛和震颤,满溢的充实感觉冲击得体内的潮汐开始苏醒,反复起落。某种甜蜜的痛楚正从灵魂最隐秘处升起,她不能思考,本能地咬住嘴唇防止叫出声来。他却轻轻地稳住她,无比轻柔地把她细碎的娇吟全部吞并入腹。
终于,她战栗着紧紧抱住他劲瘦的腰,在他臂上留下抓痕。
宇宙洪荒在身边迅疾流逝而去,天色何时黑了下来,月光又是何时斜斜洒落在身上全不知道。和眼下正占有和肆虐着的身体的气味、炽热的体温、肌肤的触感相比,时间逐渐变成一种可有可无,让人讨厌的存在。二人的心在这一刻甜美轻盈得像要展翅飞翔。
柳雪涛的背脊在红木椅子上擦得生疼,看着他的笑意渐渐地浮上唇边,于是撅起嘴巴委屈的埋怨:“还笑!人家屁股上的肉都要被这生硬的木头给搓烂了。”
“是么?”他邪魅的微笑着,捧着她红润如花尚沾着露珠的小脸,柔声说道:“要为夫帮你检查一下么?”
“呃算了。”她感觉到他一双手探入自己的腰间像是要将她翻转,立刻意识到事情绝不会是检查那么简单,便急忙抬腿将他的手臂踢开,“这会子还不去前面,修远找不到我们是不会吃晚饭的。”
卢峻熙皱眉,放肆了这半个月,忽然间感觉到这院子小实在是太不方便了。
“娘亲——娘亲——你在哪里呀”
果然,柳雪涛在听见外边娇嫩的叫声时,便不由分说踢开了身上的人,慌慌张张的去拉裤子。
卢峻熙叹了口气,弯腰把地上的汗巾子摸索着捡起来胡乱给她擦了几下,方转身去替自己收拾。
一顿手忙脚乱之后,书房的门被咣的一声推开。门口处泓宁扶着门框站在那里往屋子里面瞧着,自言自语:“唔这是什么味道啊!娘亲——娘亲啊——你在不在呃?爹爹?”泓宁终于在卢峻熙划亮了火折子之后看见了屋里的两个大人,这小孩儿着实惊讶了一番。
柳雪涛匆忙系着衣带走到窗户跟前将窗子打开,让外边的晚风吹进来把这一屋子欢爱的味道冲散,方转过身来看着那边已经被卢峻熙抱在怀里的儿子说道:“修远,怎么你一个人跑来了?你紫姨呢,还有香葛、翠浓她们呢?”
泓宁看了一眼柳雪涛认真的说道:“紫姨肚子里的小宝宝动了,莲姨在陪她说话,儿子出来的时候莲姨正趴在紫姨的肚子上听小宝宝呢。香葛去给儿子冲茶汤去了,翠浓弄丢了我的小虎,儿子罚她去重新捉一只好的来。”
卢峻熙皱眉:“这什么乱七八糟的,小虎是谁?”
柳雪涛笑道:“小虎是世子爷给修远捉的一只蟋蟀,据说每天晚上都叫到很晚才停,开始的时候王妃烦得要命,后来倒是习惯了,据世子夫人说王妃若是听不见这蟋蟀叫,还睡不着了呢。”
卢峻熙听了这话也忍不住笑了,点着儿子的额头说道:“你小子果然是个刁钻的家伙,居然还有这个本事。如今你把小虎拿回家来了,王妃若是失眠,你那位世子爷舅舅的日子定然不好过了。”
泓宁却并没有接着他神勇伟大的爹爹的话说下去,而是饶有兴致的伸手去拉开他爹爹脖子上的衣领,直到他果然看见他爹爹白皙的颈子上那一块浅粉的吻痕时,方惊讶的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问道:“爹爹——你不听话了么?”
“这话怎么说?”卢峻熙莫名其妙的看着怀里的儿子,再转头看柳雪涛,“不然怎么娘亲会咬你呢?”泓宁胖乎乎的小手指头摸着卢峻熙脖子上的红印子皱着眉头很是心疼的样子。
柳雪涛看着卢峻熙脖子上的那块罪证,咬咬牙,不置可否:“是爹爹不听话,为娘才略表惩罚。修远若是不听话,娘也一并罚你的。”
泓宁像是果然被他妩媚动人的娘亲吓到,忙放开手指捏着衣襟,把小脸贴在他英明神武的爹爹肩膀上,咕哝着问道:“我才不要世子舅舅说了,这种惩罚是大人的游戏,小孩子不许参与的。”
卢峻熙赶紧表示赞同:“舅舅说的没错儿。修远乖,要听大人的话。”
“嗯,爹爹,我知道啦!”修远乖宝宝高兴地说道:“舅舅还说了,等修远长大了娶个漂亮的媳妇,就可以咬她,在她的脖子上留下修远的印迹了!不过唔爹爹,世子舅舅都是咬舅母的脖子给她留印迹的,怎么你却被娘亲给咬了啊?是不是——这样就表示爹爹以后是娘亲的人了?”
卢峻熙惊讶的瞪大了眼睛看着柳雪涛。
柳雪涛忙背过身去咧着嘴巴得意的偷笑。
卢峻熙咬牙切齿彻底无语,却在心里有了一个光辉远大的目标:一定要给这孩子找个老师来正经的读书了,再任凭他这样放荡下去,将来可真是管不了了。
187 凤殿鹬蚌相争
英宗陛下赐给柳雪涛的那幅字裱是裱了,卢峻熙也的确是把这幅字送到京城最有名的字画装裱社去装裱的,光装裱就花了一百二十两银子。装裱的那个精工细作就不用提了,皇上的御笔么,当然要用最好的材料最好的工匠装裱。
但装裱完了拿回来之后卢峻熙却说什么也不让挂在屋子里,愣是给卷了起来供在了静室里,每天三炷香以示自己的忠诚敬意。柳雪涛仔细琢磨了小屁孩的心理,暗想这家伙十有八九是吃醋了。
然而这字挂不挂的柳雪涛并不怎么在意,只是这进宫给皇后娘娘请安的事情却让她很是为难。虽然卢峻熙寅如今是从五品的侍读大学士,但她作为大学士的妻子却没有封号。
皇上已经给了卢峻熙的娘五品淑人的封号,绝没有同时再给她柳雪涛封号的道理。毕竟卢峻熙不过是个新科探花,是个才子不假,但却无功于社稷,还没到封妻荫子的那份儿上。
没有封号的女人如何能进宫去给皇后娘娘请安呢?别说她根本进不了皇后娘娘的凤章殿,恐怕连皇宫的大门都靠近不了。
然皇上有话在这里,柳雪涛又不能等闲视之。最后不得已和卢峻熙商议,卢峻熙便笑道:“娘子素来是个有智谋的,怎么从这件事上却没了主意?”
柳雪涛便撅起嘴巴从他怀里钻出来说道:“不是你之前说人家有事不同你说么?现在人家同你说了你又说风凉话。”
卢峻熙见她急了,忙伸手去把她重新拉进怀里,笑道:“乖为夫不过是跟你开玩笑呢。放着现成的人不用,你却在这里瞎烦恼。”
“谁呀?”
“安王妃呀。王妃不是常进宫么?改日你去跟王妃说一说,我保证她老人家喜欢管你这事儿。”
柳雪涛抬手拍拍自己的额头,叹道:“对呀对呀,这几天我真是忙晕了,怎么把这么好的桥给忘了。”
卢峻熙捏捏她的鼻子笑道:“这话儿可别让王妃听见了。若是让她想到‘过河拆桥’这个词上去,可就不好了。”
柳雪涛点头,又往他的怀里靠了靠,叹道:“如今你也如此谨慎了,看来翰林院里果然锻炼人。”
卢峻熙轻轻的叹了口气,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把怀中的女子搂得更紧。
第二日恰好绍云那边编织行的货船到了上京,林谦之专门叮嘱负责押货的阿根带了两柄扇子给柳雪涛。秀儿也跟着阿根一起进京来给柳雪涛请安,抱着两个乌木雕花黄铜螺钿的盒子进门来笑嘻嘻的给柳雪涛磕头,却把柳雪涛给看的有些眼花,只把秀儿上下打量了好几遍,方笑道:“你这新婚燕尔的,怎么就跑到京城来了?阿根呢?”
。
秀儿磕了头请了安,慢慢的站起身来笑着回道:“可不是他也来了,奴婢才能跟着来给主子磕个头?这算起来总有大半年没见着主子了,奴婢这心里每天都像是有件极重要的事情没做似的。”
紫燕拉着她笑道:“你之前寸步不离的跟着主子时,天天想着你们家的男人。如今主子开恩准你们两个双宿双栖了,又来这里说便宜话儿。”
众人听了这话儿都笑,秀儿便拉着紫燕说道:“姐姐整日跟在主子身边,不觉得怎样,这会儿才是说着便宜话儿呢。要我说,姐姐如今怀了身孕,很该跟着船回南边去,等生养完了孩子可以离开了怀再来主子身边伺候,到那时,看姐姐还笑不笑我。”
众人又笑。唯有碧莲的眼睛里闪过一丝酸涩。当年的几个丫头如今都已经嫁人,唯有她一心只想着柳明澈,到如今十九岁了还是孤独鬼儿一个。只是此时大家都高兴着,她也只能把那些苦恼都放在心底,跟着紫燕打趣秀儿说道:“咱们这些人里,也就你这丫头的嘴巴厉害,说起话来嘚啵嘚啵的,住也不住。你慢些说又能怎么样呢?”
柳雪涛不听几个女人叽叽喳喳的说笑,只打开那两个乌木雕花的盒子来,拿出里面装着的特制宫扇来细细的看,此柄宫扇长50厘米左右,由象牙丝编织成图案为扇面,并在扇面上以细铜丝绑附用茜色象牙雕刻的菊花蝴蝶图案进行装饰,团扇边缘以巨大的整张玳瑁挖镶成一个连续不断的外框;扇面中心以棕竹为柄梁,柄梁嵌烧蓝装饰,镶嵌有铜镀金点翠錾蝙蝠纹护顶,下承绿色染牙和浅绿地铜胎画珐琅螭龙云纹扇柄。
不得不说,一柄小小的宫扇之上汇集了如此众多的工艺门类,且用料之奢侈、工艺难度之匪夷所思着实令人惊叹!
而这柄如此繁琐复杂奢靡华丽的扇子正是柳雪涛设计而成。二十一世纪的柳雪涛不仅仅是一个商业销售精英,还是个古董鉴赏爱好者。曾经有位古董鉴赏大师这样说过,古董的意义不在于古董本身,而在于它身上的故事、历史和年轮。
柳雪涛爱古董,但从不刻意去收藏,她认为:喜欢一样东西,不一定要拥有,尤其这古物,很多都是从坟墓中挖出,经过几百上千年的时间,它们身上都沾染了墓主人的气息,本身也有了灵气,出来,只是为了找寻自己的主要,若,气场不对,对收藏者是祸不是福。
去年天气炎热时,紫燕拿着自家编织行里做的团扇给柳雪涛打扇,她便想起了之前在故宫博物馆参观时瞧上的一把象牙宫扇,当时她看了之后就十分喜欢,回头又专门查阅过那柄宫扇相关的材料。明代文人祝京兆在所著《野记》中曰编牙席的细丝,是把象牙‘用法煮软,逐条抽出之,柔韧如线,以织为席’,且能折叠自如而不断裂,但文献中无详细技艺记载。
柳雪涛也一直很难想象用贵重的象牙和繁复之极的工序制成象牙丝去仿制至为廉价易得的蒲席编织,这或许就是奢侈品制作登峰造极后的一种“独孤求败”的境界吧。
不过既然有这种记载,她便有心试一试。所以才画了一个图样,简单的说了一下工艺,便交给了林谦之。想不到林谦之果然给做出了两柄差不多的团扇来。
原本她还想着进宫给皇后娘娘请安要带什么礼呢。太贵重了恐怕会招来非议,太普通了又显得对皇后娘娘不敬。这下好了,两柄团扇,一柄给安王妃,一柄给皇后娘娘吧。
反正在皇后娘娘的眼里,象牙珠宝之类的东西本就是没什么稀罕的,这扇子不过是胜在样式和巧思上,但愿能不招摇又能让皇后记住自己。毕竟在这样的时代谋生存,上位者的态度是极其重要的,这第一印象乃重中之重。
柳雪涛打定主意后,叫紫燕和碧莲安排秀儿在家里住下,让她在京城好好地玩两天,等柳明澈的婚事办完后跟着自己一起回绍云县去祭祖。
秀儿听了十分高兴,又忙给柳雪涛磕头道谢。柳雪涛笑道:“这几天也有你忙的,我哥哥的婚事即在眼前,我手上的事情又多,紫燕挺着个大肚子也不方便。你在我身边我也多个帮手。碧莲这几日替我照顾好修远,秀儿你就跟在我身边吧。你比香葛、翠浓大两岁,说话办事也比她们两个小丫头沉稳。”
安排完个人的事情,柳雪涛便叫来一个小厮拿了拜帖去安王府上给赵玉臻请安,说明自己想劳驾王妃进宫时能带着自己进宫去给皇后娘娘磕头请安之事。
赵玉臻当时便进去请了王妃的指示,王妃立刻就应了。说后儿是三月二十六,是二皇子的生辰。二皇子乃何皇后所出,凤章殿里必会热闹,就等那日带着柳雪涛进宫给皇后娘娘请安最好。
柳雪涛听了回话,便又准备了一份给二皇子的寿辰贺礼。偏生柳明澈的婚事定在三月二十七日,两件事情前后只错开了一天,时间是十分的紧张,柳雪涛唯有把所有的准备工作都一一做到位,以免到时候手忙脚乱的出了差错,叫人家看笑话倒是小事,万一被皇后娘娘拿了错,可是天大的事情。
到了三月二十六这日,柳雪涛五更天便起了身,卢峻熙也因为二皇子生辰的事情需要早早的去翰林院,柳雪涛一下床他也跟着起了身。夫妻二人各忙各地,从头到脚收拾利索后,男的骑马女的乘车,一前一后出了家门。一个直奔翰林院,一个却向安王府。
进宫给皇后请安这种事情对于柳雪涛来说虽然不是什么新鲜事儿(之前在电视剧里看过N多遍了),但真正的事到临头还是会有些紧张。开玩笑,去见一个说一句话就能砍脑袋的人,换了谁都会紧张。
一层层的红墙碧瓦,一道道的门槛儿,这上京皇宫的建筑跟二十一世纪的故宫完全不一样,这里没有东西六宫那些后宫妃子们住的地方,英宗陛下也没有那么多的妃子。皇后娘家姓何,父亲乃当朝一品宰相。另外一个华贵妃,父亲乃本朝第一悍将,封镇国公。另有淑妃和德妃二位妃子,一个内阁大学士庞文炳的小女儿,一个是靖安侯的嫡女。除了这一后三妃之外,后宫尚有洛婕妤、梁昭仪,还有四位美人。
皇上如今三十多岁,膝下三个皇子,两个帝姬。虽然子嗣比先帝单薄了些,但也不算荒凉。
大皇子赵玉鲲乃淑妃所出,外祖父便是内阁大学士庞文炳。赵玉鲲今年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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