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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妻大妾-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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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软的腰身沿着他的跨,林谦之的脑子哄得一下子炸开,闷哼了一声,额头上倏地渗出了一层细细的汗,他顾不得许多,双臂忙从床上抬起来,抓住张氏的肩膀低吼:“你这该死的女人!你疯了!你想死也别拉上我!快放开我”
“是,我该死,我疯了反正这日子我也过够了,不如你就送我去死吧”张氏说着,纤腰一扭,身子往前倾倒,纵然林谦之紧紧地握着她的肩膀,她还是成功的把这个目空一切一心只对某一个女人专情的男人给压倒在床上。
疯狂到近乎绝望的亲吻变成了撕咬,一个挣扎反抗,一个急于征服。一个是禁欲已久自以为专情于一人的男人,另一个是守寡七八年急需抚慰的女人。
一直恪守着忠诚,是因为背叛的砝码不够。
林谦之也不过是个男人而已,当一个柔媚到骨子里的女人说着令人面红耳赤激情勃发的憨言浪语如一股泉水一样融化在他怀里的时候,男人最基本的反应在他的体内猛烈地爆发。
浓重的喘息伴着焦虑的嘶吼,还有女人娇媚得如流水的身体和挑逗的尖吟,在这寂寞了十多年的老屋子里压抑的回响。
旭日斋当值的小丫头秀儿左顾右盼的进了林谦之的小院子,看看院子里枯萎的花草和凌乱的枝叶,不由得摇摇头叹了口气,“哎,怎么大管家的院子连个收拾的人也没有?”她一边说一边往里面走,在走到屋门口的时候,忽然闻到一股酒香。
小丫头笑了笑,还当是林谦之独自一人自斟自饮,于是抬手推开虚掩的屋门,笑着问了一句:“大管家,自己一个人吃什么好东西呢?”
里间卧室的床上,一对纠结在一起的身体猛然僵住,林谦之汗湿的脸顿时惨白,恨恨的瞪着张氏,就差一张口便把她撕碎一样。
这该死的女人,居然如此算计自己。连捉奸在床这样的戏码都安排上了?
而张氏在惊吓之后,也是脸色苍白,又看到林谦之愤恨的目光时,心中又有无限的哀凉。只是此时不是说那些话的时候,她慌张的从林谦之的身上翻下来,身子一转躲进了床角里,拉过帐子挡住了自己。
林谦之见状,便明白了几分,于是故作镇定的咳嗽了一声,扬着嗓子问道:“谁?”
秀儿听到一声沙哑的质问,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往门口躲了躲,咬着牙问道:“你是谁?哪里来的毛贼竟敢大白天的入室偷窃?还不快给我滚出来!”
毛贼?
林谦之一愣,这又是哪个新来的丫头,居然把自己这个大管家当成了毛贼?
而躲在帐子里的张氏却急忙抬手捂住了嘴巴,及时阻止了自己笑出声来。
眼前这个衣衫不整全身上下都散发着淡淡的汗味的男人,可不就是一个偷情的毛贼?
第65章 权衡
林谦之的确跟做了贼一样心虚。不过他不是那些毛头小子遇到事情只会慌慌张张的沉不住气。他知道是自己说话的声音和平时不同,所以外边的小丫头没听出自己的声音,可他已经琢么过来了,那个小丫头的声音很像旭日斋里浆洗上的小丫头秀儿。于是他咳嗽了两上问了一句:“是大少奶奶跟前的秀儿吗?”
“哟,大管家在屋里呢?”秀儿也回过味儿来,这大白天的哪里来的贼,许是大管家出去这两天受了风寒,嗓子哑了也说不定呢。于是不好意思的说道:“大管家您别见怪,刚才我猛然没听清是你,还吓了一跳呢。”
“啊,没事,我这几天上火,嗓子不舒服。”林谦之忙从床上起来,一边整理衣裳一边说道,“秀儿姑娘先自己坐,我这儿刚进了门,衣裳还没换呢,你稍等一下啊。”
“成了,大管家您收拾一下,吃了饭就来旭日斋吧,大少爷和少奶奶都在家,等你回话儿呢。我还有事儿,也坐不住,您换您的衣裳,我走了。”秀儿说着,便转身往外走。虽然她是个小丫头,但也是知道大家子的规矩,人家一个大老爷们儿正在换衣裳,自己一个丫头家在屋子里不方便。于是便转身往外走。冷不防踩上了一片碎瓷,嘎嘣一声吓了她一跳,又下意识的叹道:“哟,这是什么东西呀,铬着我的脚生疼。”
“哟,刚才不知哪儿跑来一只夜猫,爬我桌子上去把酒盅子给蹬下来了,还弄了我一身的酒。没事儿吧秀儿?”林谦之说着,一边系着衣服带子一边从里间走了出来。头上的发髻重新整理过,整个人看上去除了有些疲惫之外并没什么异样之处。
秀儿回头笑笑,摇摇头说道:“没事儿,大管家吃了饭可别忘了过来。大少奶奶这两天身上不好,大少爷的脾气坏着呢,您老若是忘了,回头主子又说我偷懒没过来传话,再把我打一顿。”
“你头脚走,我这就过去。”林谦之点点头,保证。
“那成,我先走了啊。”秀儿说着,便已经出了屋门。
张氏从卧室里慢慢的挑开了帘子,倚着门框抱着手臂看着林谦之微微的笑。
林谦之从窗户里看着秀儿的身影从院门里出去,长出了一口气回过头来,生气的瞪了张氏一眼,愤愤的说道:“你这个女人,真是没完没了!你自己活够了,干脆找三尺白绫去上吊好了。干嘛非要拉上我?”
“一个人死,黄泉路上太寂寞呀。”张氏媚笑着,软软的声音依然是媚入骨髓,她从门框上站直了身子,走了两步靠到林谦之的身边,手臂一伸搭到了他的肩膀上,仰着脸媚笑着一边用手指轻轻地划着林谦之的脸一边悄声说道,“你说,若是咱们俩一块儿死,姓王的那个妖婆在九泉之下会不会气的活过来把我们挫骨扬灰?”
“哼!”林谦之对张氏真是又恨又无奈,他猛地一推把她从自己身上推开,冷冷的说道:“我要去回主子的话了,你走的时候小心些,别叫人看见了。”
“哟,你这还是关心我呀?刚刚你不也是动了情了吗?若不是那死丫头搅了我们的好事儿,恐怕这会子你得搂着我在床上销魂呢吧?”
“你闭嘴!”林谦之气的简直想把这个女人团吧团吧像扔一张废纸一样扔出去。可是她是个大活人,还是半个主子,而且是个妖媚到极点的女主子
所以,对张氏,林谦之除了无奈还是无奈,事情嚷嚷出去了,张氏活不了,自己也活不了。她这个女人可以不顾她儿子的死活,没有她在身边那个晨少爷说不定更是如鱼得水。可没有自己,芳菲就活不成了,还不知道会被那些没良心的东西给卖到什么地方去呢。
林谦之咬咬牙,这狗皮膏药还真是甩不掉了!
张氏看着林谦之的样子,笑得有些得意:“成了,我也不逼你了。你自己好好想想,跟我合作呢,你是人财两得。比跟着你那小主子做一辈子奴才岂不是强多了?再说了。就算咱们成不了事儿,你依然是你的大管家,我还是我的姨奶奶,你什么时候想了,我们就在一起,你不想,我也不来烦你。这对你也是个万全之策,也是后半辈子的大事,你可要好好地权衡一下。话又说回来了,这些年我对你的情谊,你心里是有数的。只是你心里只有那个女人,我也没什么话说,如今她都死了,你这是守得哪门子的节呢?!”
林谦之被张氏说的心乱如麻,又想着前面的事儿耽误不得,于是摆摆手说道:“行了行了,这事儿以后再说。我得去前面了,你走的时候给我把房门关好就行。”
说完,林谦之头也不回的出了门,大步离开。
第66章 沉思
柳雪涛和卢俊熙小夫妇二人在用午饭的时候就听见上房的婆子进来回了话,知道林谦之去庄子里巡查回来了。卢俊熙说要立刻叫他进来,柳雪涛给拦下了。说道:“他出去这七八天的光景,必然是辛苦劳累的。让他先回去换身衣服洗洗脸吧,过会子再叫人去瞧瞧就是了。”
卢俊熙见柳雪涛不慌不忙,心里很有底的样子,便微微一笑,说道:“娘子说的很是。县台顾大人染了风寒,什么都不想吃,就想着新鲜的鱼汤喝。所以顾公子昨儿约了我一起去洞庭湖垂钓,说是要尽尽孝心。顾公子不比别家,此事也推脱不得。这些家事就交给娘子料理,饭后我且得去了。”
柳雪涛笑道:“他父亲生病,却拉上你一起去湖上冻着。安得什么心?”
卢俊熙便拉着柳雪涛的手,细细的解释道:“娘子不知,顾家这些年对我们家颇多照顾,顾二公子虽然是顾大人庶出,但却是个喜欢读书的人,和那些富家子弟不同,从不花天酒地的胡闹。所以顾大人很是喜欢这二公子。母亲在的时候,二公子来家里走动,对母亲也是极尊重的。所以这几年来我与他亲厚,竟比和俊晨更甚。所以,他约我同去,自然是拒绝不得的。家里的事情就劳烦娘子了,所谓能者多劳嘛,娘子本来就是个有本事的,为夫自然就少操些心了。”
“瞧你,这话说的倒像是我多厉害连男人外边的正事儿都想插手似的,你尽管去,晚上不会来也可,身上银子够不够,不行再叫丫头给你那些来带着?”柳雪涛拿了帕子一边拭着嘴角一边偷偷地笑,“这冰天雪地的,若是钓不到鱼,买两条给顾大人熬汤,也是好的。”
卢俊熙见她又取笑,便索性手上用力,把她拉进怀里搂住,伏在她耳边小声笑问:“要不为夫也给娘子买两条鱼回来,晚上叫她们给你浓浓的炖一锅鱼汤?”
“去!我又没生病,喝那个作甚么?”柳雪涛生气的推他,却听他低声笑道,“不过是想讨好一下娘子,晚上别再把为夫给晾到一边去,也就罢了。”
“这到底还有完没完?”柳雪涛有些恼羞成怒的样子瞪着他,“一天到晚那没正事,再这样,我就搬到小佛堂里去睡,每晚都给大奶奶上一柱香,求她在天之灵可别怪我没照顾好咱们大少爷”
“得得得——娘子,为夫知错了。打住打住”卢俊熙见柳雪涛真的恼了,忙放开她告饶,又叫丫头进来找出出门的衣服给自己换了,带上荷包香囊等物儿,披上蓝灰暗绣竹叶福字锦缎面灰鼠斗篷便出了门。
林谦之和卢俊熙一前一后,一个刚走一个便进来了。
柳雪涛叫丫头搬了个脚凳给他,命他坐了后方问他庄子上的状况。
林谦之细细的回复。
原来,卢家共有良田一千余倾,是绍云县数得着的大户,柳家以生意为主,卢家则以土地为主,所以卢家土地比柳家都多,若论土地算,卢家差不多算是绍云县第一大户。往年丰收的时候,光是运米的大车就是百十余辆,连续往城里运七八天的时间。据说这还不是总数,有一些粮商根本就直接去庄子上买粮,卢家总有一半的稻米根本没有进仓便直接换成了现银存入了银库。
可是近几年来,因为王氏生病,身体总跟不上,下面的庄头儿便有些懒散,也生出了一些奸诈之心,欺上瞒下的从中谋取利益,纵然林谦之是王氏的心腹,有些事情也无可奈何。
今年王氏没了,少奶奶当家,这些油滑的庄头儿更是大着胆子从中抽利,更有几处直接报了灾荒,原本规定好的粮食野味银两等年贡,连三分之一都没凑齐。
之前的时候,林谦之怕王氏为这些事情生气,总是从中压下一些,再想办法弹压一下那些庄头,让他们总不能走了大褶太不像话。可是今年,林谦之早就打定了主意,庄子里的事情一丝也不隐瞒全部如实上报。既不替下面那些庄头隐瞒一件小事,也不替少奶奶多做一分的主。自己只是当一个本本分分的管家,大事小事都要由少奶奶做主,也就罢了。
所以,今年村子里庄头儿的孝敬,林谦之也是分文不取。
林谦之这次回话,足足用了两个时辰。
柳雪涛极少说话,一直细心地听着。这期间,她只是一杯接一杯的慢慢品茶,时而点点头,而是蹙眉凝神,却是凝神把林谦之的话一一记在心里。
她知道,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
所以就算林谦之一句瞎话也没说,她也没有信了他的全部。
只是,听了一个下午,眼看着天已经慢慢的暗下来,紫燕取了火折子把屋子里的蜡烛一一点上,悄声提醒道:“少奶奶,天色已经晚了,您就这样坐了两个多时辰,一会儿晚饭又吃不下什么了。不如下来走一走,就是大管家,恐怕也坐不住了。”
柳雪涛点点头,看看外边渐渐暗下来的薄暮,说道:“说的是,大管家,我们出去走走,我还有些话要问你。”
“是。”林谦之见柳雪涛一直细心地听,细心地思考,便不敢以轻视之心看这位少奶奶。忙答应着从脚蹬上站起来,暗暗地跺了跺酸麻的双脚,等着柳雪涛扶着紫燕的手慢慢的出了房门,方垂着双手从后面跟出去。
第67章 迂回
其实天也并不是太黑。只是太阳已经落下去,余晖只是映照着西边的半边天上有些淡淡的霞彩。灰蓝色的天空中偶尔有觅食的鸟儿飞过,冷风夹着湿气摇曳着树影婆娑。
柳雪涛的身上披着一件狐皮风毛的斗篷,双手牵着斗篷的边,在这深宅大院的甬道上慢慢的走。
林谦之修长挺拔的身形慢慢的跟在这个十五岁的少奶奶身后,在柳雪涛的感觉中,有些护花使者的意思,但她明白,这样的年龄差距在古代,足以是父女两代人。
紫燕和碧莲两个丫头一个跟在柳雪涛身边,另一个跟在林谦之身后,都是沉默不语,只管静静地跟着走。
“林管家。”柳雪涛仰着脸,一边走一边看着北方的天空。淡淡的开口,“去看芳菲了吧?”
林谦之心头一跳,心想这位少奶奶的心思太过慎密,一个下午都没提自己女儿的事情,这会子怎么忽然转了话题?于是小心回道:“是的,回城是路过守护祖茔的庄子,便过去看看那孩子。不过是怕她不懂事惹得陈嬷嬷生气,万一弄得守护祖茔的那些嬷嬷们心里不痛快,又要给大少爷和少奶奶添乱。”
柳雪涛忽的笑了,她止住脚步转过身来,仰着脸含笑看着林谦之。把林谦之给看的六神无主。
“你去看自己的女儿,也用得着这么战战兢兢的吗?”
“啊,不。奴才是怕耽误了时间,误了少奶奶的大事。”林谦之赶忙低下头,抑制着心头突突的跳,眼睛盯着甬路上的青砖,暗暗地骂自己,真是越发的不长进了!多少年没女人不也这样过来了,怎么如今她一死,自己就管不住自己的心了呢!
“瞧你说的!好像我连这么点的人情都不给你?难道我竟是那些夜叉一样的女人不成?”柳雪涛好笑的摇摇头,转过脸去又继续往前走。
卢家和别的大户人家一样,深宅大院后面也有一个小花园,四五亩地大小的园子里种了些时令花草,王氏活着的时候不喜这些,花草不过是寻常的花草,过节请客的时候,不过是在这里摆几桌酒宴请亲戚朋友们看两出戏。况且王氏寡居,卢俊熙尚小,卢家大院里,这些年来鲜有欢声笑语。所以这小小的园子里,竟有些荒凉之意。
林谦之听柳雪涛并无责备之意,忙陪笑道:“少奶奶是大智慧,大仁慈之人。奴才纵然愚钝,也明白少奶奶的一片保全之心。岂会胡思乱想。”
柳雪涛笑笑,摇摇头不说话,抬眼却见已经到了后花园子的门口。
这个时候来逛园子,把看园子的几个花匠给吓了一跳,一个个儿慌慌张张的跑了来,都垂着手排成队站在院子门口的假山跟前给柳雪涛行礼。
柳雪涛摆摆手淡淡的说道:“你们且散了吧,我没什么事儿,不过随便过来走走。以后这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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