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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妻大妾-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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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卢俊熙挑眉,“来劲儿了是不是?尽管放马过来!少爷我今晚就让你知道一下‘夫纲’二字是怎么写出来的。”
  柳雪涛心里冷笑了一声,暗想,臭小子,老娘好歹比你多了解上千年的历史,活在你后面的文豪多了去了,老娘随便背两首古诗都能把你镇住,你还跟老娘耍大牌?于是又细细的搜刮了一顿肚子里的诗词曲赋,终于有了一句:“寒风送雪迎春到,”
  卢俊熙皱着眉头看了看柳雪涛,点点头对上去:“芳草破土待早耕。”说完,又凑到柳雪涛的耳边悄声笑道,“娘子,咱们这就到了春天啦?嗯——我这儿有一绝妙上联,虽然不与之前的登对,但妙在有趣,你且听听:空有一身牛劲,无地可耕,”
  柳雪涛一愣,顿时语塞。
  这什么对联?她之前只是以为要风花雪月的堆彻一阵子词藻,就像名著《红楼梦》里写的那样,弄一些听着很高雅很漂亮的句子对对,陶冶一下情操,不想着小屁孩一下子来了个俗的。
  这种对联,还真把柳雪涛给难住了。
  卢俊熙见柳雪涛愣了半天也没对上来,颇有些得意之色,于是他悄悄地笑道:“我就知道你这句你肯定对不上来,怎么样?娘子,认输了吧?”
  “这个不算。”柳雪涛恼羞成怒,掐了卢俊熙一把,“哪有你这样的,你这分明是耍赖!”
  “这怎么算是耍赖呢?分明是你对不上来嘛。”
  “刚刚明明是七言,你这句算什么?”
  “可咱们之前并没说准了一定要七言。不过是联句而已,现在是冬天,正是农闲时候,你看看庄子里栓着的那些牛了没有?可不是‘空有一身牛劲无地可耕’?为夫有说错吗?”卢俊熙很是无辜的样子,只是车子里光线已经暗下来,柳雪涛虽然与他面对面的争执却看不见他眼神里的小得意。
  柳雪涛气呼呼的,脑子里越发空洞起来。索性推开这小屁孩的手臂一扭腰坐到了他对面去,二人中间隔着一张小矮几,卢俊熙空伸了伸长臂却没捞到她。
  于是卢俊熙忙陪着不是,恬着脸笑着跟上来,继续挨着她坐好,拉了她的手一边得意的偷笑,一边哄她:“娘子,先说好了。这句如果我对上来,你认不认输?”
  “这样的破句子,你对不上来才怪呢。”柳雪涛忽然觉得不对劲,于是甩开他的手怀疑的问道:“你是不是根本就是蓄谋好了的?”
  卢俊熙又连喊冤枉,又退了一步,笑道:“你不认输也可以,晚上不听我摆布也行。只再像你离家的那天一样好好地亲亲我,就成了,行不?”
  柳雪涛暗暗地咬牙,却又无话可说。俗话说愿赌服输,如今自己已经赖掉了大半,却无法再赖下去,不然这死小子晚上还不知有什么花样。于是又追了一句:“你说话算数不?”
  “算数!”
  “好。那你说吧,下联是什么。不仅要对得工整,意思也要说得通才行。”
  “当然!你听好了——枉闲几分良田,等人来犁。”卢俊熙装模作样的摇着头,对上之后得意的说道,“怎么样?小娘子,你服不服?”
  “空有一身牛劲,无地可耕,枉闲几分良田,等人来犁。”柳雪涛喃喃的自己又念叨了一遍,皱着眉头说道,“怎么这对子听着有些不对劲儿?”
  卢俊熙偷偷地笑,心想不对劲儿就对了,这原本就是那些风月场上的家伙们用来消遣的,上联说饥渴已久的男人,下联对寂寞许久的女人,自然是越想越不对劲儿的。
  柳雪涛也不是迂腐之人,来回念叨了两遍便恍然大悟,登时羞红了脸又伸手在卢俊熙的腰上狠狠地掐了一把,低声啐道:“没正经的东西!从哪里听来的这些山野村话,还好意思拿回来为难人?趁早远离了我这里,快些滚下去!”
  卢俊熙哪里肯离开,扭股糖似的缠在柳雪涛的身上,上下其手一通乱摸,嘴里还不依不饶的说道:“娘子说话不算数,出尔反尔,哼,敢赌不敢输,一再赖账——将来有了孩儿,看你怎么教育他”
  “呸呸呸——谁要给你生孩子?快拿开你的手”柳雪涛又羞又急,却又不敢大声。车外边就是车夫和随行的家人,声音大了又被他们听了去背地里说些笑话。
  “你呀,柳大小姐是我的正室妻子,明媒正娶八抬大骄进的我家的门,你不给我生孩儿谁又能给我生?为夫我辛勤耕耘,不敢有半分懈怠,你这几分良田可万万不能闲置了”卢俊熙说着,手指已经勾开她的裤腰,悄悄地探进去轻轻地扯了扯那几根稀疏的毛发。
  “呃——”柳雪涛羞得浑身滚烫,那些微的痛楚又让她有种说不出的快感,忽然间小腹一阵痉挛,却有滚烫的东西缓缓地流出来,情急之下一口咬住了他的肩膀,闷声哼道,“再不放手,我可下劲儿咬了。”
  卢俊熙的两根手指已经被热乎乎的花液沾湿,借着这股滑腻腻直捣黄龙,哪里还管她咬的下劲儿不下劲儿呢,只是狠狠地嘬住她白皙的脖颈,闷声道:“咬吧,咬痛了我回头加倍还给你。”
  “唔”柳雪涛只觉得脖子后面一阵叮咬的疼痛,身下又一阵要命的酥麻奇痒,整个身子便在他的身下瑟缩着颤抖起来。胸口里说不出的滋味十分的想要又十分的不敢,又压抑又爽利,十二分的折磨让她忍不住嘤嘤的哭了起来。
  她一哭,卢俊熙便立刻停了手,傻傻的问道:“怎么又哭?真的很痛吗?你咬我我都没觉得痛,我这儿不过是吸了一口,你就痛成这样?”

  柳雪涛被他弄得半上不下的,吊了半天,滚烫的身子终究是淡了下来,心底说不出的落寞如海潮般涌上来,却只是让她幽怨的推开这小死孩的手臂,转过身去摩挲着整理自己的衣衫。
  黑暗中,卢俊熙以为她真的恼了,于是忙伸手拉了拉她的衣襟,说道:“好娘子,别生气啦。我不过是刚刚听见江上风把你夸得天上仅有地上绝无的好,说你在娘家的时候是如何把绍云县各大家族的小姐们压制下去,稳稳地做了三年的社长。”
  卢俊熙见柳雪涛一声不响,只顾整理自己的衣衫,倒也不再躲避自己的拉扯,于是趁机又从她的背后拥过去,在她耳边小声说道:“他还说你不仅琴棋书画好,那诗词曲赋子集经史更是深得岳父大人的严格教育,若你是个男儿家,必然是要夺状元的。”
  “谁稀罕什么状元榜眼的?你听他胡说八道。”柳雪涛把怒气转到江上风身上,又暗暗地琢磨着如何惩治一下那个刁奴,却把卢俊熙给忽视了。
  “我这不是心底不服才来跟你比一比嘛,不过到底咱们还是夫妻,你好,自然我就好了,也是我小孩子见识,又跟你比什么高下呢?好了娘子,别哭了,乖”
  
第92章 不眠夜
  柳雪涛早就止了哭泣,身后卢俊熙低声说了一长串的话,她只听见了一句:你好了,我自然就好
  靠啊——这是什么屁话?怎么那么像是某产品的广告词?猥琐,绝对的猥琐!
  然,柳雪涛还没来得及反驳身后这个讨厌的小屁孩,车外边有人朗声笑着走到了跟前,外边的车夫还恭敬地问安:“二舅爷好,奴才给您请安。”
  “嗯,你们家少奶奶在车里?”柳明澈说着,便走近马车跟前,抬手掀起了车厢的帘子,笑道,“到底我不放心,想来接你们二人回城呢,想不到却在这里遇到了。”
  柳雪涛用胳膊轻轻地往后顶了顶依然搂着自己腰的卢俊熙,微笑道:“有劳二哥了。瞧我这一趟折腾的,居然把二哥都惊动了。”
  “俊熙说的,若是两天后他不回来,便让我出来迎接。我想啊,何必等到两天后?晚些不如早些,不然在家里等着也是瞎担心。”柳明澈伸出手去,柳雪涛便拉住了他的手慢慢的站起身来,也不用车夫给放梯子下车,只就着柳明澈的胳膊一摁,便轻巧的跳下去。
  倒把柳明澈吓了一跳,赶紧的伸出另一只手去扶住了她的腰,低声呵斥道:“都嫁了人了还这么调皮,若是扭了腰扭了脚,看你还跳不跳了。”
  卢俊熙在后面下丰,看到这副情景一张脸都绿了。
  只是碍于柳明澈还在面前,又不好多说,怕是得罪了这位二舅哥,这女人将来又给自己气受。不过呢,这死女人也忒没把自己放在眼里了,当着丈夫的面,就让别的男人摸她的腰,真是气死人了!
  不行,晚上一定要好好地收拾她,收拾到服服帖帖为止!
  下了车,柳雪涛方定睛细看。原来这是一片背阴面阳的缓坡,脚下的土质便是紫色沙质土,最适合橘子生长的土壤。
  橘子乃是多年生常绿灌木,此时虽然是冬天,但那树上的绿叶依然还在。只是黄橙橙的橘子已经不见,偶尔有几个遗漏的挂在俏枝头,却因此时天色已晚,无论柳雪涛怎么找也找不见。
  “傻丫头,找什么呢?”柳明澈见柳雪涛翘着脑袋左顾右望,便走到她身边拉住了她的手,牵着她往前面的草屋方向走,又回头叫了一声:“俊熙,三公子在里面呢,刚刚还跟我夸你。”
  卢俊熙闻言,忙丢了心中的不痛快,疾走两步跟上来,悄声问道:“世子爷怎么也来了?二哥不是说专程来接我们的吗?”
  柳明澈笑笑,他和庆王世子赵玉臻自然不是专程来接自家妹妹和妹夫的,原来这位世子来绍云县时便奉了庆王爷的命令,要暗暗地查看一下江南的水治状况。
  这几年来绍云县一带连年春寒夏涝,皇上龙体微恙,又顾不上这些,可这一带乃国之粮库所在,这里欠收,整个朝廷便要吃紧,水治一事,朝廷连年拨款下来命各级官员用心整治,可只听见打雷不见下雨,灾荒依然是年年都有,不过是大大小小,各处不尽相同而已。
  庆王爷身为皇上的亲兄弟,早就有心下来查看水治工程,但又总是被其他事情牵绊住。这次恰好柳明澈因家事告假回绍云,庆王爷便命自己的儿子赵玉臻随行,暗暗地查访这一带的水治工程到底是什么样子,各级官员是真的用心整治不见效果,还是一级一级私吞了治水的银子,连年叫喊着灾荒却拿了银子不干活。
  赵玉臻在绍云县这些时日,已经让柳明澈各处都走了一遍,大大小小的庄园村落也都看的差不多了。眼看着年关将至,他们也要回京跟王爷复命去了。所以临走之前,这位世子爷定要捡着各处重要的河道枢纽再细心的查看一番,要亲自制定出一套完整的治水方案来献给他的父王,然后呈给皇上,以解朝廷之忧,万民之苦。
  柳雪涛随着哥哥拉着丈夫,三人陆续进了这座外边看上去寒酸之极的茅草屋后,立刻被摆在屋子正当中那张大大的桌案上铺着的一张大大的地图给吸引住,她一时忘情的挣脱开柳明澈的手,她急匆匆的走上前去弯腰细看,不防砰地一声碰到了一个硬物,却浑然不在乎,只是盯着这张六尺多长的地图贪婪的看着,沟沟壑整蜿蜒曲折,每一个村庄,每一条路,每一条河流溪水每一棵树这地图上全都标注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而站在桌案里面的赵玉臻原本正在皱着眉头在小童端着的烛光下细看这山坡附近的水治状况,却忽然被一个乌溜溜毛茸茸的东西撞了一下,猛然吃痛抬起头来,却见一个玉色云纹衣衫的少年已经弯腰低头全神贯注的看桌案上的舆图,好像刚才撞了人的根本就不是她!
  “雪涛?!”柳明澈眼看着自己的妹妹慌里慌张闯进去,见了世子爷也不问安行礼,只顾爬到桌案上去研究那副舆图,心里便哀叹一声,这丫头如今越发疯魔起来!
  卢俊熙却暗爽,心道还是我媳妇厉害,根本没把这世子爷放在眼里呀!
  至于担心?卢俊熙才不担心呢,他心里一直记着母亲出丧那天,这个高高在上的世子爷看都不看自己一眼,居然让自家媳妇叫他什么‘三哥’的事情。
  柳雪涛有个大哥二哥自己认了,纵然不是一母所出至少是庶出的哥哥,柳家无嫡子,儿子也没什么嫡庶了。
  可这个高高在上的世子跟着捣什么乱?好好地做你的世子爷去,跑来给我媳妇当什么三哥?你个倒霉催的!活该,碰死你!
  卢俊熙幸灾乐祸的慢吞吞给赵玉臻行礼问安,柳明澈已经拉着自己的妹妹给世子爷赔罪:“小妹莽撞无礼,世子爷莫怪,爷若是生气责罚,求您开恩,让明澈替她领了吧。”
  赵玉臻笑着摇摇头,看着脸色泛红的柳雪涛说道:“之前已经说过了,你的妹妹便是我的妹妹,我都准她叫我一声‘三哥’呢,难不成我这做哥哥的还跟自己的妹妹过不去么?再说了——”
  赵玉臻说着,人已经转过大大的桌案走到柳雪涛面前。他低头看着烛光下柳雪涛越发秀丽娇美的脸庞,揶揄着笑道,“我就不信,她一个女儿家的脑袋会比我这个大男人的脑袋还硬,怎么我都被碰的眼冒金星,她却像是没事儿人一样?莫不是这头顶上做了弊不成?”
  说着,赵玉臻居然抬手去摸柳雪涛头顶的发髻。
  柳雪涛吓得赶忙往后一躲,躲到卢俊熙的身后,躬身施礼道:“世子爷见谅,是我刚才看见那地图,心里一时激动忘了规矩,请世子爷责罚。”
  “地图?”赵玉臻的手在半空中略停顿了一下,目光从卢俊熙的脸上扫过后便指着桌案上的舆图浅浅的笑道,“你是说这绍云县的地形舆图?”
  “是。”柳雪涛在卢俊熙身侧后,被他悄悄地牵住了手,点头小声回答。
  “拙荆莽撞,冲撞了世子爷,是学生之过,学生甘受世子爷责罚。”卢俊熙的手悄悄地拉着柳雪涛的小手,心里受用的很——这女人还不傻,关键时刻知道躲到自己丈夫身后去,嗯,小女人家就应该如此,太要强了也不好,男人的面子还是很重要的。
  “罢了罢了,我都说了我这当哥哥的不会跟自家妹子计较,你又啰嗦这一套。当我不知道她是你媳妇么?”赵玉臻人精似的,怎么可能瞧不出来卢俊熙眼睛里的开始的醋意和此时的洋洋自得,心想这个臭小子得了个好媳妇还在爷跟前卖乖。
  哼!早知道柳家有这么有趣的女儿,本世子说什么也要赶在他前面讨回去做个侧夫人
  哎!始终是晚了一步,话说‘近水楼台先得月’,还是有道理的。
  赵玉臻心中一感一叹之间,这橘子林的主人已经端着一大盘黄橙橙的橘子进来,热情周到的说道:“诸位官老爷还有公子爷大少爷,小的这里没什么好招待几位的,这新鲜的橘子是前几天刚从树上摘下来的,是挂在树梢上熟透了的极好的橘子,请各位尝一尝,比那些带着绿便摘下来送到城里去卖的要甜得多呢。”
  “好呀,怪不得之前咱们吃的橘子都是酸的呢,感情都是你们这些人搞的鬼,居然把不熟的摘下来弄到城里去卖,把这熟透了的留在家里自己吃。”柳雪涛一边刺挠这果农一边伸手抓了个橘子自己剥开。
  这果农乃是小董家村人,这片山坡也是小董家村的土地,和那些稻田一样同样属于卢家的产业。
  柳雪涛查过账册,往年这片橘子林都是往东家上交银两,这里一片缓坡一共是五十六亩地,按照薄沙田交租子,一年上交银子九两五钱,折算到二十一世纪的银价不到三万块钱的样子。
  这不管是古代还是现代,这都是个极便宜的事情。
  这五十多亩地一年的收成,怎么着也要二十多两银子吧?如果年景好,估计也有三十两银子的收入。
  这老头一年到头忙活下来,比那些种稻子的农夫们舒服多了。而柳雪涛这一次出来查看庄子,主要以粮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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