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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妻大妾-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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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爹爹,奶奶刚睡下,您怎么又回来了?”
  “芳儿?”林谦之看见女儿,心思回转,不再像刚才那般恍惚,“你做什么呢?”
  芳菲见父亲问,便悄声笑道:“没做什么,天儿冷了,昨儿陈嬷嬷把奶奶旧年的暖帽收拾出来晾晒,却都是些素淡的颜色,如今家里刚娶了少奶奶,正是喜庆的时候,所以陈嬷嬷说应该给奶奶做几个有颜色的暖帽。我刚学针线,奶奶喜欢我绣的花儿,所以便悄悄地做一个孝敬她。”
  “嗯,奶奶那么疼你,你很该好好地孝敬她。”林谦之点点头,微微的笑着看着一日比一日漂亮的女儿,心中又生出几分感慨来——女儿都十岁了,自己想不老都不行了
  “爹爹,你这个时候来,可是有要紧的事儿?若有要紧的事儿,且进屋坐下等等,奶奶再过半个时辰便该吃药了。”
  “也没什么事儿,我过会儿再来吧。外边还有一摊子事儿呢。”林谦之被女儿一问,忽然觉得自己这一趟走的莫名其妙,难道和新娶进门的少奶奶撞了个满怀,还要来上房来汇报一番不成?这种事儿若是王氏知道了,脸上肯定下不来,且不说她会如何恼自己,少奶奶那里,又该怎么说呢?
  林谦之又是一阵心烦,便低了头轻叹一口气,转身就走。
  芳菲见父亲满腹心事的样子,心中疑惑却又不敢多问,只好跟在身后往外送他,刚到院门口时,忽见一个小丫头匆匆忙忙的跑过来,见了林谦之便焦急的说道:“大管家,少奶奶晕倒了!”
  “什么?!”林谦之一愣,继而暗暗地出了一口气,心想晕倒了好啊,这样正好可以把刚才那件事儿蒙混过去了,于是又问那小丫头:“有人叫大夫去了吗?”
  “正要去呢,碧莲姐姐说奶奶这院里就有现成的大夫守着的,所以叫奴婢过来回一声陈嬷嬷,请了今儿在上房给奶奶诊脉的大夫过去瞧瞧呢。”
  “可不是嘛!你们都小声点,去东院请了白大夫去少爷房里,别惊动了奶奶。”林谦之回头看了一眼王氏卧室的窗口,摆摆手带着小丫头匆忙离去。
  柳雪涛醒来时人已经躺在自己卧房的床上。大红账幔严严实实的放下来,一只手被放到账幔外边,上面还盖着一个块帕子。手腕上有三根手指轻轻地摁在脉搏之处,不用说,这是老中医在给自己诊脉。
  屋子里极静,柳雪涛躺在床上只能听见自己的呼吸声。
  片刻后,轻微的几声响,只听卢峻熙的声音淡淡的说道:“白先生,请外边用茶。”
  应答的果不其然是一个苍老的声音:“啊,大少爷请。”
  轻微的脚步声没几下便消失了,柳雪涛眨眨眼睛,心想不知这位老中医如何给自己下定论呢。
   

  第15章 撒娇

  大红账幔被轻轻撩起,松香色的身影一闪,之后便是一生娇软惊讶的声音:“少奶奶,您醒了?”
  “碧莲。”柳雪涛无力的叹息了一声,声音沙哑的厉害,“我怎么了?”
  “少奶奶昏倒了,可把大少爷急坏了。大夫刚诊过脉,说是无碍的。少奶奶放心吧。”
  “小姐”紫燕听见动静忙端着一杯温水凑过来,红红的眼圈儿,声音也带着哽咽,“您身上烫的厉害,先喝点水吧。”
  “嗯,扶我起来吧。”柳雪涛点点头,一说话喉咙疼的厉害,浑身酸软无力,看来自己真的是感冒了。
  紫燕和碧莲二人服侍她喝了一碗白开水,柳雪涛便要挣扎着起来。恰好卢峻熙从外边进来,见她要下床,便淡淡的劝道:“起来做什么?还是躺着吧。”
  柳雪涛看他不怎么高兴地样子,知道定然是因为那件事介怀,也不跟他多说,便依言靠在床上,睁着眼睛看着勾着帐子的金钩垂下来的流苏。
  碧莲和紫燕对视一眼,不敢多说话。碧莲偷偷地瞧了一眼卢峻熙的脸色,便对紫燕小声说道:“紫燕,我去瞧瞧少奶奶的药怎么样,你去给少奶奶绞个湿毛巾来。”
  “嗯。”紫燕也觉得此时应该给自家小姐和姑爷独处的时间,毕竟有些事儿还得两口子没人的时候才好解决。
  屋子里越发安静下来,碧莲出门的时候索性连外间屋里当值的小丫头也一并带走,关上房门叫人守在门口,仔细听着屋里的动静,免得主子叫人的时候又摸不到人。
  卢峻熙坐在椅子上看着床上的女子,脸上似笑非笑的尽是嘲讽,像是嘲讽柳雪涛,又像是嘲讽自己或者说整个卢家。
  柳雪涛索性转身面向里,头痛欲裂的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出什么合适的理由来为自己辩解。而且这本身就是说不清楚的事情,她若是知道甬路的拐角处会撞上大管家,打死她也不会跑那几步,干脆让这别扭的男孩子拉着手好了,反正拉拉手也不会死。
  倒霉啊倒霉!
  倒了八辈子的霉了!
  心底的痛楚加上身上的煎熬,柳雪涛忽然之间觉得很悲哀,悲哀到了极致。
  眼泪不知何时从眼睛里流下来,冰凉凉的滑过她的脸一滴滴落在枕畔吗,她只是半躺在床上,任凭绣着鸳鸯戏水的枕头湿了大片,却是越哭越难过,索性呜咽着哭出声来。
  卢峻熙起初时还很生气,送大夫出去的时候还想着如何责问柳雪涛不守妇节,败坏家风。等碧莲和紫燕两个丫头出去后柳雪涛转身面向里面,他差点就冲到床上去把她揪下来。
  但是那大红衣衫包裹的小小的肩膀那么单薄,仿佛他稍一用力便会把她捏碎一样,心中冲动的恶魔挣扎了几次三番,他依然坐在椅子上一动没动。
  可平静了没多久,她居然哭了。
  她低低的抽泣声像是一条鞭子,一下下狠狠地抽在他的心上,他便跟着痛了起来。
  “唉!”卢峻熙仰面长叹一声,十分不情愿的从椅子上下来,长腿踩着紫红色的地毯慢慢的走到床边,先是坐下来叹道:“我这儿什么也没说呢,你怎么就哭起来了?”
  这话一说出口卢峻熙便想给自己一个嘴巴。
  怎么听这口气都像是在哄她,明明做错事儿的是她,为什么自己还要赔小心?
  这女人,真真命中注定是自己的魔星。
  柳雪涛听了这话,心中越发觉得委屈。索性拉过帕子捂住脸呜呜的哭起来。
  “好了好了!大喜的日子你这样哭,叫人家听见了还以为出了什么事儿呢!母亲病着呢,你可不许耍小孩子脾气。”卢峻熙伸出手,拍了拍不停抖动的肩膀,再次表示自己的妥协。
  “我耍小孩子脾气吗?我我没有!”柳雪涛哭的厉害了,原本嗓子就因为伤风受寒高热的原因哑了,这会儿更是破锣一样的难听。可正是因为她这句沙哑的辩解,让卢峻熙的心又恨恨的抽痛了一下。
  想想昨晚,想想清晨,她的声音还那么甜美可人,只这么半个时辰的功夫,就变成了这样,着实叫人心疼的很。
  “好了好了!听听你这声音,再哭的话可就说不出话来了。后儿回门儿,岳父大人见你这样,还不得把我给生吞活剥了?”卢峻熙一肚子的气早就无影无踪了,万般无奈之际,便一侧身上了床,伸手把柳雪涛拉进怀里搂住,又拿走了她捂着脸的湿帕子扔到一边,另拿了自己的帕子给她擦泪。
  “那就不回了。省的父亲真的把你怎么样,我岂不是罪过更大了?”忽然滚入男人的怀抱里,温热的气息把她包围住,再加上他笨拙的擦她脸上的泪水,原本就有些无理闹三分的柳雪涛忽然有些气短。
  “不回门?”卢峻熙一愣,心里隐约的欢喜,手上擦泪的动作一下子停了,双手把怀中的女人推开几寸,低头去看她的脸,又故意叹息,“那怎么行?母亲那里也说不过去呀!”
  卢峻熙是很不愿意见柳雪涛的父亲柳裴元的,这位岳父乃江南名士,不但生意做的好,才华更好。据说他年轻的时候原本是打算从科举入仕的,而且他已经在乡试中取得了功名,后来却因为管了一件闲事得罪了京城某权贵的远房亲戚,被人家暗中算计,以至后来在省试中名落孙山。
  此后他便淡看功名,一心专注于家族的生意。后来把柳家的生意做的极大,不仅仅把铺子开到了京城,近几年来和一些西洋人也有了生意往来。
  如今的柳裴元早就不是当年任人欺凌的一介书生,他凭着自己的财富建立了一张紧密的关系网。别说县台大人,就算是府台大人恐怕也并不放在眼里。只是他为人低调,轻易不肯得罪人,所以众人都当他不过是个有钱的乡绅而已。
  卢峻熙初时也瞧不起柳裴元,但后来因为两家要结亲,便见过几次。几次的交往下来,卢峻熙便入霜打了茄子,每次提到这位岳父,他的心里总是打怵的很,后来他的母亲王氏有所察觉,还专门问过他是不是柳家为难过他。可卢峻熙思来想去,都没挑出这位老岳父的半点不是来。
  后来,卢峻熙总结出一点——这位老岳父绝非凡人,如无必要,还是少见面的好。
  柳雪涛因为心里有鬼,所以说不回门不过是有心试探,想知道按照这里的规矩,新婚夫妇不回门可不可以,若并不是太大的过失,尽量还是不回好了,省的柳家的亲朋好友们见着现在的柳雪涛惊慌失措再把她当成妖魔附身。
  所以当她看见卢峻熙眼睛里闪过的那丝惊喜时,心中便明白其实自己的这位相公恰好是十分不愿意陪自己回门的。嗯——有个同盟者自然是好事。于是她柔弱的叹了口气,用自己的额头抵住卢峻熙的胸膛,轻声说道:“妾身这副样子,若是回去肯定让父亲生气。倒不如找个借口叫奶妈带两个人回去,跟二娘说说,若有二娘劝着父亲,只怕父亲还能谅解一二。”
  “嗯,娘子说的有理。”卢峻熙看着怀中佳人娇怯怯的样子,又给自己找了这么好一个借口可以不去见岳父,心里更是不忍再寻她的不是,却又做出一副疼惜佳人的样子来,沉思片刻说道:“晚上我再去求求母亲,母亲一向看重你,知道你受了风寒定然也不准你出门再吹风。若母亲能派个老成的家人过去,岳父大人那里才有个交代。不然的话,岳父大人指定以为我们苛待了娘子,嗯?”
  卢峻熙说着说着,那声音便低下去。在柳雪涛的耳边喃喃细语,听得她心里一阵阵的发寒,于是又下意识的往后缩了缩身子,轻声咳嗽两声,摇头说道:“相公这风寒的病气最容易传染,你还是咳咳”
  “嗯,你躺好吧。碧莲这丫头,去了这么久还没把汤药端来,这些人亦发的懒了。想必是欺负娘子是新媳妇,一个个儿不服管也是有的。赶明儿娘子身子好了,好好的收拾她们。”卢峻熙目的达到,心中得意,便放开柳雪涛转身下床,又说了一句,“娘子且养养神,为夫亲自去为娘子催药。”
  柳雪涛嗯了一声,待卢峻熙转过身去之后,嘴角方浮现一抹淡淡的冷笑。
   

  第16章 挨骂

  卢俊熙悄悄地进了王氏的卧室,见他的母亲歪在榻上,发髻蓬松,衣衫微乱,俨然是刚刚睡醒的样子。便凑上前去请安,半跪在榻前趴在王氏的膝头,说道:“母亲身上觉得怎么样?午睡可安稳?”
  “嗯,一时半会儿的还死不了。”王氏苦笑一声,低头看着膝下的儿子。心中未免又是一阵凄凉——才十三岁的孩子呢!纵然强打着十四岁的幌子娶了亲,可他到底还是个孩子。若自己哪一天真的闭上眼睛再也醒不过来,他可还能像现在这样开心自在?
  “儿子哪儿做的不对,惹得母亲生气了不成?”卢俊熙见王氏的脸色,似有些许不快,忙挽住她的手不放开。
  “哎!哪里是你。你是娘的心头肉,你做什么娘都不会生气。”王氏拍拍儿子的手,把他拉起来坐在自己身边,又轻叹一声抚摩着他略显消瘦的脸庞说道:“刚我听人说,张姨娘回去后又哭又闹,衣服什么的都不肯收拾,也不许伺候她的丫头们收拾。说是死也要死在家里,决不去外边当屈死鬼你瞧瞧,这个家还有规矩吗?她这样闹下去,成什么体统?!”
  卢俊熙听了这话,反倒笑了。拉着王氏的手悄声笑道:“母亲何必为这些事情生气。就算她不出去,在家里也闹不出什么事儿来。以儿子的意思,倒是在家里的好,省的出去做些鸡飞狗跳的事情母亲还没办法约束。终究也是坏了我们家的规矩,丢了父亲的脸面。”
  王氏一愣,往后退了退身子,不可思议的看着卢俊熙,把卢俊熙看的有些不好意思了,讪笑着问道:“母亲干嘛这样看着我?难道我说的不对吗?”
  王氏忽然笑了起来,拍拍卢俊熙的肩膀,连连点头:“我的好儿子!原来我竟是小看了你!嗯,好。就凭这一点,你就跟你父亲不一样。你要记住,男子汉大丈夫,这辈子就不能栽倒在女人的面前,否则你一辈子也别想有出息!”
  卢俊熙忙低头应道:“母亲的教诲,儿子将铭记在心。”
  “哎?你媳妇呢?”说到男人不能栽倒在女人的面前时,王氏才忽然想起来今儿原该儿子和儿媳一起过来定省的,新婚的头一天嘛,这俩人怎么就分开了?
  “回母亲,她昨晚有些受凉,早起便嚷着头痛,因是新婚头一天给母亲请安,所以不敢耽搁。饭后从母亲这里回房的时候,路上又崴了一脚,受了点惊吓,当时便晕了过去。刚儿子出来的时候她身上发热,叫人煎了汤药给她,这会子渥汗呢!”
  王氏一听这话,立刻着急起来,瞪着卢俊熙叹道:“这可怎么好?!好好地,怎么又崴了一脚?真是的!你们这些孩子,一刻也不让人省心。芳菲呢?取了衣裳来给我换上,趁着这会儿天还亮着,我过去瞧瞧她。”
  卢俊熙闻言赶忙劝阻:“母亲,母亲她已经吃了药,这会子怕是睡着了,外边天儿冷了,您也不别出去了。等会儿灌一肚子冷风回来用晚饭,夜里恐怕心口又疼。您纵然是疼她,不管使唤谁过去瞧瞧也就罢了。万万不可亲自走这一遭,倒是折煞了她呢!”
  “你呀!无论多懂事也到底还是个孩子!”王氏指着一下自己儿子的脑门子,无奈的叹了口气,“这门亲事,耗去了为娘多少心思?!雪涛这孩子人品模样行事风格那都是没得挑的,可为娘最最看重的,还是她的出身门庭啊!”
  卢俊熙心中一沉,心想母亲这样一个高傲的人,如今也不得不想办法去攀附柳家。可见是自己太无能了,连自己的亲生母亲都不放心,不敢把这份家业交给自己。反而连累母亲操心受累,真是天下第一大不孝。
  “这会子你媳妇病了,后儿回门怎么办?”王氏的心里想的是最现实的问题。新婚夫妇回门是很重要的事情。可人家女儿一进婆家的门就病倒了,第三天回门还病怏怏的。这叫人家怎么想?其他倒还罢了,本来王氏就是想让自己的儿子将来依附一下泰山家的势力。就算柳家不能事事都为卢俊熙出头,外边那些人若真的打卢家的主意,也不得不先想想柳家不是?偏偏那个柳裴元又是极有主见的人,他虽然有两个儿子三个女儿,但唯一的嫡出只这个雪涛。据说从小到大都被她父亲捧到心尖子上,知道这事儿,定然会怪罪自己的儿子。
  “她刚跟儿子说了说”卢俊熙心里有些拿不准主意,他心里是实在不想见那位岳父,可听了自己母亲的话,又怕这话说出来直接被老娘甩个嘴巴。
  “说什么?”王氏见儿子吞吞吐吐,脸色越发难看。
  “说若是实在不行,就晚几天再回门。”卢俊熙一咬牙,便把早和柳雪涛就商量好的话给说了出来。
  “这是你媳妇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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