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若只如初见(宇文成都x李世民)-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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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给我杀了皇帝！”凌厉的目光突然迸射而出，“昨天我就说过了，只要你办成这件大事，我……会是你的！”
宇文成龙的心猛地一跳。昨天自己就是被这一句诱惑得替他引开了宇文成都，好让他能进宫见皇帝。现在回想起来，突然想到李世民一直以来爱的不是自己的大哥吗？他怎么会在自己发动政变杀了皇帝之后就变成是自己的人呢？
“那……你跟我大哥呢？”
那凌厉的目光黯淡了下来，落在那仍是袒胸露ru、伤痕累累的身体上：“我现在都这样子了，还有资格去爱成都大哥吗？你要是真的喜欢我，可以为我杀了皇帝报此大仇，我就……从了你！”
宇文成龙恍然：原来他昨天已经想好了要入宫将这身子献给皇帝，以激发大哥对皇帝的愤恨，从而答应调动骁果军参与政变。他也想好了这身子给皇帝玷污了，就没法像以前那样爱大哥，所以只能是我的人啦！
想通了这一点，他当真是喜心翻倒，甚至有点感激他那傻乎乎地坚持什么原则的大哥，若非如此，李世民岂会出此下策，最终是便宜了自己？
李世民见这家伙笑逐颜开的得意模样，真是说不出的恶心欲呕。他赶紧合起眼，默默地对天发誓：皇天在上，我一定会赶在再被宇文成龙这淫人糟蹋这副身体之前宰了他，决不重复昨晚的噩梦！
然后，他睁开眼睛，恢复了满目的淡然，道：“去！去看你大哥，问他：要不要给我报仇？”
于是宇文成龙又来到大哥的房间，见他终于止住了哭泣流泪，却变作木头人一样，目光呆滞，视线没有焦点。
“大哥，大哥……”宇文成龙叫唤了他几声，才看到他全身一震，慢慢转过头来，目光也渐渐聚拢到自己身上。
“大哥，事已至此，现在悲伤也没用！你倒不如想想：如何给世民报仇？”
“报……报仇？”宇文成都的身子又是一震。
“是啊。世民被那昏君如此侮辱，你能不给他报仇吗？而且，世民说，那昏君要他今晚还得再进宫去侍寝。我安慰他，说可以让大夫跟宫里来的人说他伤得太重，必须静养一个月。但这只可以暂时把皇帝推搪过去，可是一个月后呢？那昏君还意犹未尽，又要世民入宫承受他的蹂躏，你怎么办？眼睁睁地看着世民再入火坑吗？”
“不！”宇文成都一声怒吼从喉底迸出。
他霍然起身，双目之内闪动着怒火：“是我错了！是我错了！我明知这皇帝鱼肉百姓、残民以逞，却只顾念他对我们宇文家的私恩，就纵容着他施虐。如今，是上天来惩罚我的错误了！可是，为什么？为什么承受如此非人凌虐的，是世民，却不是我？！”他举起紧握成拳的双手，在头顶挥舞着，像是在质问上苍。
“大哥！”宇文成龙掩饰着内心的惊喜交集，“你以前是错了，但不能一错再错！虽然这次世民未能幸免于难，但你可以保护他不会再受折磨！”
“反了！反吧！”
终于，这一个“反”字在宇文成都的脑海里回荡着，涌至他的喉间、舌尖，愤然吐出……
一个月后。
这天，白昼里也忽然刮起大风，天气阴暗，把天空遮蔽得犹如黄昏。
天已入黑的时分，宇文成龙率领千牛卫中的心腹亲信如裴虔通、司马德戡、令狐行达等人，守卫宫内各个要紧的门户，但所有城门都只是半掩，并没有下键上锁。
三更之时，宇文成都则率领数万骁果军在东城集结，燃起的火把将黯淡的天空都照亮了。杨广在宫内也听到外面人声喧哗、火光烛天，问值守的侍卫是怎么回事。在外守卫的是宇文成龙的心腹裴虔通，向他谎称是草料库失火，所以骁果军正在扑救。杨广也就信以为真。
天还没亮的时候，宇文成都带着骁果军浩浩荡荡地杀入宫城。宇文成龙在内接应，打开城门迎入大军。但在进入玄武门时，还是受到以独孤开远为首的部分仍忠于皇帝的千牛备身据险顽抗，双方打起了攻防战。
李世民此前早就以千牛备身的身份随着宇文成龙进入宫内。这时他悄悄地站在暗处的角落里，观看双方鏖战。
玄武门虽然地形险要，但一来独孤开远那边只有数百人，远远比不上骁果军人多势众；二来玄武门之内也有宇文成龙的人，独孤开远一众等于是腹背受敌、两面都受到夹击。终于，玄武门还是在骁果军的浴血奋战之下被推开，城外的军队一拥而入。
李世民看得清楚，宇文成龙在玄武门内与攻进去的骁果军会师，他穿着的盔甲特别华丽，在一众兵将中特别醒目。李世民举起手中早就拿着的弓箭，瞄准了宇文成龙。“嗖”的一声响起，宇文成龙惨叫着堕马。他旁边的人围了上去，不久之后就传来叫声：“宇文将军死了，宇文将军死了！”
黑暗中的李世民唇角一掀，露出一个冷冷的笑意。之前他向宇文成龙许诺过，只要这件政变的大事办成，自己会委身于他。虽然他大可以说话不算数，但他深知以宇文成龙对自己始终色心不息的韧劲，趁着这场政变将之射杀，让别人都以为他死于乱军之中的冷箭，是最彻底地摆脱他的办法。
未几，消息已经传到宇文成都那里。他策马飞奔过来，跳下坐骑，抱着弟弟的尸身放声大哭。
李世民悄悄地目睹着这一切，眼神略略地黯淡了一些。但他最终扭过头去，快步离开，不再看也不再听宇文成都的痛哭。
宇文成都怀着对弟弟的悲愤之情，更是红了眼地一直杀进宫内，将换成平民服装逃进西阁的杨广揪了出来。但他到底明白自己的身份，克制着恨不能一刀杀了这昏君为李世民、也为弟弟报仇之心，把他带到大殿上，交由父亲处置。宇文化及和一众大臣聚集在那里，逐一列举杨广残暴不仁的种种恶行。最后，令狐行达用一条丝巾将杨广绞死。



　、宇文成都X李世民52　重见

52　重见
数日后，李元霸来到了江都。
这时宇文化及已公然住进皇宫之内。宇文成都要辅助父亲办事，还要统率骁果军与千牛卫保护父亲，因此也只能跟着不分日夜地住在皇宫。偌大的宇文府，反倒成了李世民的府邸——江都政变那晚，他在玄武门内远远地放冷箭射杀宇文成龙之后，就立即回到了宇文府。宇文父子都不知道他曾进过宫。宇文化及要等真正地稳定江都局势后再跟他商量与长安的李渊分治东西之事。而政变之后事务繁忙，宇文成都一时也无法顾及他。因此这段时间李世民都待在宇文府内不露面。
李元霸一来到江都，当然是到处找他二哥。他打伤了几名骁果军后，惊动了宇文成都。二人一见面，李元霸哇哇叫嚷着追问二哥的下落，宇文成都却是平心静气地告诉他李世民现在正住在宇文府里。李元霸虽是将信将疑，但也只好跟着宇文成都去宇文府——他自忖武功高强，也不怕那里是人家的地盘会有埋伏。
李世民闻讯出来与弟弟相见，兄弟二人难免有相拥互抱、喜极而泣的一幕上演。
宇文成都见他兄弟如此亲密的景象，心中郁郁，正要抽身离去，李世民见他一动身子，连忙轻轻推开弟弟，转身对他说道：“成都大哥，你难得回来一趟，在这里过一晚夜，明天再进宫去，好吗？”
宇文成都想说不好，想说我留在这里不是妨碍了你们这对久别重逢的兄弟私下聚旧吗？可是话到唇边，看着李世民那双乌溜溜的眼睛里满是恳求之色，便半个字都没法吐出来，只能是点了点头。
那天的晚饭，宇文成都吩咐家仆做了丰盛的菜肴为李元霸接风洗尘，但他躲在自己的房间里草草吃过就算了。他本来一颗心七上八下的，不晓得如果李世民来求他也去大厅一起吃晚饭，他该怎么拒绝，他真的能拒绝得了吗？可是李世民竟然没有如他所料那样来求他，这却让他更郁闷了。
世民……毕竟还是想私下跟他的弟弟说些体己话的吧？所以他根本就没想过要我也去跟他们一起吃饭。也是，我一个外人，横在他们兄弟之间，算什么呢？多尴尬啊！只是，既然他并不想我插足其中，那又何必求我在这里留宿一宵呢？到头来，我就跟这些天一直待在宫里没两样，根本没法私下和他说上一句话。
自从一个多月前李世民在他给父亲夜里召去商量政变之事的时候，却被皇帝召进宫去强暴凌虐之后，他已经没法跟李世民私下地说上一句话。事情刚发生之时，李世民一见他来就只是惶恐地缩成一团，像是认不出他了，以为他是要去侵犯自己的皇帝。宇文成龙也劝阻他不要再试图去接近李世民，说这少年经此一劫身心受创，暂时还是让他休养到康复之后再见他吧。宇文成都心中虽痛，也只好忍着，埋头筹备政变之事，一来是化悲愤为誓要替李世民复仇的决心，二来则是让自己忙着就能暂且放下对李世民的思念。政变之后，他忙于在宫内辅助父亲，这几天都没回过这个家，也就一时没再见到李世民。今天见他显然是神志都恢复了，还那么的开心——虽然主要原因可能只是由于见到了李元霸这个亲弟弟——，又能认得自己了，还求自己留宿一宵，这让他一下子就重燃了希望。没想到，李元霸一来，还是把李世民都“霸占”了，他仍是无法与之好好地一诉这一个多月来的思念之苦……
宇文成都吃完晚饭，呆呆地坐在房间里，一颗心其实还是在等着李世民会来找他。然而，时间一点点地过去，桌上的蜡烛渐渐地变矮，直到烧尽而熄灭。他没有去再点燃一支，就那样坐在黑暗里，像是石化成一像雕塑。
终于，房外像是有只猫儿跑过，惊飞了树上的雀鸟。宇文成都被这声响一震，从呆滞的状态中醒来。他伸了伸手脚，只觉身子都快坐僵了。
唉，世民……今晚是不可能再来找我的吧？我……还是睡了吧！
虽是满腔莫名的苦涩沉郁，宇文成都还是懒懒地脱了衣服，爬上床去。他正要拉过被子盖上，闭目入睡。忽然，门外响起细碎的脚步声，然后有人在门上轻轻的敲了几下，李世民那清朗的声音随即轻轻地响起：“成都大哥，成都大哥，你睡了吗？”
宇文成都浑身激灵灵的一震，像弹簧一样整个跳起，一边急急忙忙地回答：“没、没，我还没睡呢。”一边从并没有拉上的纸门飞扑而过，来到外间的门口那里，一把拉开房门。
清冷的月色透过枝叶从天际洒下，洒落在眼前这少年笑意盈盈的脸上，是那么的……如梦似幻、醉人至深……
李世民见宇文成都怔怔地望着自己，像是傻了一样，微微一笑，也不等他说些什么，径直从门外走了进去，从他身侧绕过，往内间一张望，道：“成都大哥，原来你已经睡下了呀？”
宇文成都如梦方醒，连忙道：“我才刚刚睡下，没睡着呢。”
他看着李世民已走进内间，点起烛火，便随手关上房门，也跟着进了内间。
李世民微微仰头看着他，眼中波光流转，轻轻说道：“成都大哥，我……好想你！”
宇文成都身体剧震，正要张口说些什么，但话都还没来得及说出一句，眼泪突然就毫无征兆地流了下来。
他连忙要伸手抹去泪水，却觉眼前身影一晃，李世民已扑进他的怀里，紧紧地搂着他，喃喃低语着如同梦呓一般的话：“成都大哥，我好想你，好想你，好想你啊……”
宇文成都先是全身都僵住了，然后眼泪越发地汹涌而出，最后是双手颤抖着，却不再是试图去擦眼泪，而是也轻轻抱住了怀中的少年。但他的喉咙仍是像被什么哽住了，再怎么用力都说不出话来，只能在心里回应着：“我也是好想你，好想你，好想你啊世民……”
二人不知道这样互相拥抱着过了多久。终于，是李世民先放开手，从宇文成都的怀中离开。烛火之下，宇文成都看得清清楚楚，李世民的脸上也是泪水纵横，烛光映照其上，耀得他的眼睛好痛、好痛……
宇文成都正要伸手去抹李世民脸上的眼泪，却见他又是微微的一笑，直如梨花带雨般动人，看得宇文成都一时都呆住了。
然后，李世民的双手都伸到自己的衣领上，慢慢地、慢慢地，就当着宇文成都的脸，把自己上身的衣服一件件地解开、脱下，直到袒露出赤裸的身躯。
“世民，你……”
宇文成都一开始时是吓呆了，不会说话，但等他稍稍清醒过来，要伸手将李世民脱下的衣服再给他穿上，李世民却一把抓住他的手。他能感觉到李世民是用力地阻挡着他的手，那片红红的薄唇颤动着，说出这样的话来：“成都大哥，你不再喜欢我了吗？不再喜欢我这副身体了吗？是因为……它曾经被那昏君玷污过吗？”
听到最后一句，宇文成都又是全身一震。他定了定神，仔细察看李世民那赤裸的身躯，注意到那上面仍有几处伤痕，看来是当时伤得太深，即使已经愈合了，还是留下了痕迹。那些伤痕虽然已经变得很淡，但也能昭示出当时李世民被杨广强暴蹂躏之时是受了多么惨痛的凌虐！
宇文成都只觉那几处淡淡的伤痕像是变作几把尖尖的利刃，一下都刺进了他的心房。他猛地一把将李世民又抱进了怀里，但这次他是用力地抱着，像是要把这少年的身体都融进自己的身体里，好像这样就能把那几处伤痕也融掉。
“对不起，对不起……”宇文成都再次泪如雨下，一个多月前那份悔恨得让他揪心地疼痛的感觉又再涌上心头。
“成都大哥……”李世民埋头在他那宽广温热的胸膛上，感觉着他那双强健的双臂正用力地搂紧自己，“过去的事情，我连想都不敢再去回想了。我只求你一件事：可不可以……可不可以从此以后你再都不需要跟我说‘对不起’？”
“世民……”宇文成都哭得更是哽咽不成语，只能用力地点头，表示他答应李世民的这个请求。
李世民又微微笑了起来，伸手轻轻抹去宇文成都脸上的泪水，道：“那就好了！成都大哥，这些天我都好想你，好想再把这个身子交给你……但我又好害怕，你会嫌弃我这身子被别人弄脏过，你再也不想要我了……”
“不，不，绝对不会！”宇文成都连忙打断李世民的话，但看到他的眼睛里似乎仍闪动着疑惑不安之色，便低头一吻，落在那片总让他想起就会将他烧成灰烬的烈焰般的红唇之上。
“啊……哈……”
不消片刻，李世民已全身滚烫。他那赤裸的身躯就直接贴在宇文成都的身上，那烫热的温度也直接传到宇文成都的身上。这下子，正值血气方刚之年的宇文成都还哪里能忍耐得住？一把抱起这少年，三步并作两步便翻身上了床。也不记得是他动的手，还是李世民动的手，或者是他们两人一起动的手，李世民的下身也转眼就被剥个精光，全身赤条条的被他压在了身下……



　、宇文成都X李世民53　吃奶

53　吃奶
晚饭过后，李世民带着李元霸来到一个小小的房间，道：“元霸，有一件事我要你今天夜里悄悄地去做……”说着，便低声一五一十地说了一遍。
李元霸眉头一皱，道：“我做这件事，宇文成都一定会去拦阻我的。到时我怎么办？把他杀了吗？”
“不，不要！他不会去拦阻你的。”李世民连连摆手，“我刚才求他在这里留宿一宵，就是为了把他勾留在这里，不能去拦阻你。”
李元霸将信将疑的望着二哥：“可是虽然他在这里过夜，但如果那边有人跑回来报信，他还是会知道的啊。”
“你尽量悄悄地做这件事，别惊动旁人。不过就算有人知道了，跑回来报信，我也会想办法拖住他。你抓紧时间把事情办完，立即离开，等他赶到，也是回天乏力了。但你最好还是别让人知道这件事是你办的，否则他怀疑下手的人是你，也很麻烦，到时你一定要极力否认。”
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