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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宵赠千金-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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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眼看着二人的互动,秦绍突然皮笑肉不笑地打断了他们:“好了,亲热的话以后再说。何公子,人已经还给你了,接下来你是不是该离开了?”
何寻之闻言将凝烟护在身后,他之前早就听说秦绍功夫不弱,刚刚自己这么顺利的将凝烟救到手,让他不禁怀疑是不是有什么圈套。而且,秦绍的那些暗卫从始至终不曾出现,这太不正常了。
他戒备地看着对方,一反之前的满身杀气,甚至带着几分恭敬道:“如此,多谢秦大人邀表妹到府上做客,卑职不打扰大人休息,这就带她回去了,告辞。”
说完他就带着凝烟向大门的方向走去。
凝烟开始亦是怀疑,但当她亦步亦趋地跟着何寻之走远后,不由心生几分侥幸:也许秦绍的那些暗卫不曾跟到这里,这才让何寻之顺利将自己救了出来。
可她还未欣喜多久,就听身后的响起了在她听来与魔鬼无异的声音:“哦呀,何公子,本官竟忘了这里还有你的其亲友在,你既然来了,那就一同接走吧。”
说着秦绍拍了拍手,很快便有侍卫将几个人连推带拉的带了上来。
果然,秦绍是不会这么容易放他们走的,凝烟站住苦笑。
何寻之也停下了脚步,回过身僵硬地看向秦绍。
“咦,这几个人想必何公子不会不认识吧?”见何寻之脸色难看,秦绍故意指着那几人问。
他当然不会不认识。
那是他的姑母,他的表妹还有他的表哥,亦是他在战场上的生死兄弟。此时姚维泽平静地看着他,眼中没有半分乞求,也无丝毫恨意,仍是同往日一般。
这个多次在战场上救自己生转的兄长,此时却遭到这样的小人侮辱。
何寻之脊背挺得笔直,目光灼灼地看向秦绍,声音却微微沙哑:“秦大人待要如何?还请明示。”
秦绍双手一合:“何公子是爽快人,也好,本官就明说了。蜀南姚、文两家和外族勾结,残害朝廷命官,为祸一方,罪大恶极,皇上下旨令本官协助舒大人查办此事,并将一干人等捉拿归案。可今日你却私闯本官之地,欲将犯人劫走,难道说何公子和这些人是一伙儿的,同属谋逆?”
谋逆!谋逆啊何寻之看着他往日亲密无间的兄长,心生无限悲意。
他们同属蜀南世家,在蜀军虽是有家族庇佑,但在战场上同普通的战士一样,面对敌人,他们从不畏死。也许朝廷和蜀军早有龃龉,但对他们来说,他们只是将士,他们要做的,就是保卫自己的家园。
在他们看来,前面是敌人,背后是家人,一切就是这么简单。为了守护这片土地,他们不怕流血,亦不怕牺牲。
可是,如今他们的国家却抛弃了他们,给他们安上了谋逆的罪名。
何寻之眼底滚烫,那他们做的一切,到底是为了什么?
江凝烟感受到何寻之身上巨大的悲伤,心下也是难言。她学过历史,知道很多朝代的起起落落,知道政治的残酷,但当她亲身经历这些,仍是身心俱寒。
“表哥”她反握住对方拉着自己的手,却不知道该如何安慰他。
何寻之感受到手心的暖意,闭着眼将其中湿意掩住,强忍着悲痛冲她点点头,然后看向秦绍:“秦大人知道卑职并无此意,还请大人明察。”
秦绍像一只在戏弄老鼠的猫:“当然,本大人一向公私分明,虽然你多次冒犯,但本官还是决定给你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你可要牢牢把握住,不要对不起本官的仁慈才好。”
何寻之闻言身子一颤,艰难道:“卑职不懂大人的意思。”
秦绍语气越发温和:“其实呢,姚家和文家谋逆这件事,同你姑母等人并无太大干系,这是抓是放,是生是死,也不过是本官的一句话。所以,他们到底要如何处置,就看你舍不舍得拿本官想要的东西来换了,毕竟虽说本大人一向赏罚分明,但何公子若是想要贿赂一二,本官也是会收的。”
他倒要看看,亲情大义面前,他和江凝烟的儿女情长还能有多少份量!
何氏在听了秦绍的话后死灰般的眼睛立刻期待的看向侄子,她知道,早在父亲投靠那个新来的公爵那时起,何家便已经打算断了同姚家的关系,抛弃自己这个亲生女儿。何氏虽恨父亲无情,但更多的是怜惜自己这双儿女,他们还这么小,难道就要陪着家族去送死?
所以,救救他们吧!何氏用眼神乞求着,她对这个侄子一向不薄,知他和何家其他人不一样,他不会眼睁睁看着他们死的,她只能将最后的希望寄托在这个侄儿身上。
被何氏热切注视着的何寻之面沉如水,握着长枪的手指节发白,他怎会不知,秦绍想要的,就是凝烟。
可是,他怎么能拿一个亲人去交换另一个亲人?就算另一方有他青梅竹马的表妹,有看着他长大的姑母,有他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他的表哥,他们不怕死,但是,自己不能看着他死的不明不白!心思震动下,何寻之握着凝烟的手不由一松,然后似乎察觉了自己的动摇,立刻又紧紧握住,并且握得更紧。
他不能选择。
在秦绍说完那段话后,凝烟就已经知道他的打算了,他要彻底断绝自己和何寻之在一起的念头。
何寻之重情重义,怕辜负,怕对不起人,如果今天他没有选择自己,那他们之间就再无可能。因为就算她能原谅,他自己也不能原谅。
看着身旁紧蹙着眉满脸为难和痛苦的男子,凝烟心下缓缓归于平静。在他即将松开自己的手的那一刻,她就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这个选择太残忍,不应该是他来面对,因为本来,这一切的根源还是因为她。
她没什么好不甘心的,就算何寻之选择了自己,她也不相信秦绍会真的放他们走。所以,算了吧,就让她来帮他做这个选择。
凝烟一根一根的掰开何寻之握着自己的手指,然后冲他笑了笑:“表哥,我想了想,还是你代我向姑母道别吧。”
说完,她冲他微微一福,然后头也不回地一步一步向秦绍走去。她没有看到,她身后的何寻之,在她离开的那一刻,就已经僵立在原地,丝毫动弹不得。
秦绍看着向自己走来的江凝烟,脸上的笑容很是志得意满。如果这次不是因为父亲要用何家,他暂时不能宰了何寻之,他还不能发现,最让人痛苦的,也许并不是将那个人弄死。
笑着揽过这具他垂涎已久的香软身子,秦绍想,也许,他以后该换个方式折磨人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是昨天的,没什么好说的了,我有罪,抱头认错。
☆、第十八章
出了门,何寻之一直压着的血气翻涌不止,再也压制不住,从喉咙口冲出,沿着嘴角蜿蜒流下。
“寻之!”何氏见侄儿面色骇人不由惊呼一声。
“表哥”姚盈月欲过去扶他,却被何寻之抬手挡住,咳了两声:“我没事。”
姚盈月站在距他一步之地泪光闪烁,咬着唇看着这个自己从小到大一直心悦之人,心里生出浓浓恨意,都是那个女人害的!
姚维泽扶着他的肩,面露担忧:“你受伤了?”
何寻之摇摇头:“并无大碍。”缓了缓气,又道:“姑母,你们先同我和何家吧。”
如今姚家被封,秦绍虽将几人放了,但何氏母子已是无处可去。
何氏苦笑:“算了,如今何家恐怕已经容不得我们母子了。”
姚盈月听何寻之邀他们去何府心中欢喜,此时见母亲不愿,急忙劝道:“娘,我们若是不跟着表哥,还能去哪儿?外祖父不会不管咱们的。”
何寻之点点头:“姑母放心,此事侄儿自会告知祖父,你们只管安心住下。”
何氏只是担心何寻之被责难,毕竟她一个后宅的妇人,又哪有其他法子,听女儿和侄子一劝便也同意了。
折腾了一晚上,等凝烟终于可以休息时,已经快到寅时。
秦绍彻底绝了后患心下大快,但这一天下来,他又是部署拿人又是设计何寻之亦是累了,也没再多纠缠,梳洗一番后抢搂着人睡了。
这可苦了凝烟,本来冷不丁身边多了个人就睡不安稳,更何况这人还是个不知何时变身的禽兽,生生煎熬了一会儿,以为他睡实了,正起身想要下床,结果又被他扣住腰给揽了回去。秦绍习武,夜里很是警觉,凝烟一有动静他就醒了,弄的她不敢再轻举妄动。如此心烦意乱直到天光微明,她才终于体力不支迷迷糊糊睡去。
秦绍醒来时天尚未全亮,他人还未清醒便无端的有些兴奋,正疑惑自己怎么了,就看到了睡在旁边的江凝烟,本还剩下的那点睡意也一下全无了。
她此时闭着眼睡着的样子无比乖顺,眉眼恬静面色平和,长而翘的睫毛就像两排小刷子,撩得秦绍心痒痒的。
凝烟若清醒一定又会远远的躲开,对着自己张牙舞爪,哪里会如此时这般温顺。这样一想,秦绍便不舍得将她弄醒了。
呆呆地盯着瞧了片刻,那手便不由自主地朝着伸了过去,悄悄地用指尖勾住衣襟,往下拨了点,露出了里面的绛绡亵衣,隐隐透出一片雪腻酥香,便是春光半露了。秦绍一下眼热心跳,一种新鲜的禁忌感让他兴奋起来,所谓色心无止境,这样自然不过瘾。他悄悄抬眼看了一下,见凝烟仍是未醒的样子,再伸出手,又将衣襟再往下勾了些,手也顺着衣缝滑了进去,正觉销魂,突见她眼皮微翕,睫毛微微抖动,似是将醒的样子,不由一惊,继而很是遗憾。但他这种人又怎会就此罢休,见她快要清醒,干脆整个人压了上去,调笑道:“好烟儿,可是醒了?”
凝烟一睁眼便看到这世上最厌恶惧怕的脸,人一下子就清醒了,抬手去推他:“走开。”
他怎么会听她的调遣,急色地低头去吮,舔那白皙纤细的颈子,那般用力,不用想,等天放光去看,定是一个个深紫的吻痕。他一边动作还一边喃喃低语:“心肝儿,昨天爷将你放过了,你已歇了一晚,今儿个可要成全了爷才是。”
兲蛋!
凝烟死命挣扎,不管躲不躲得过,能拖一时是一时,让她心甘情愿被他侵犯,那是妄想。
这种事一方不愿意另一方也是很难得手的,秦绍费了大力气才将人扒得差不多,可到了临门一脚的时候,又有人出来捣乱:“大人,舒大人让人的来报,督抚已经派人去监军处摘印了!请爷赶紧去万家,舒大人正等着呢。”
秦绍闻言顾不得行到半路上的好事儿,立时招人进来伺候,待穿整齐了衣裳,要出门时,转头看向凝烟:“爷今儿个有事要忙会回来晚些,你老实在这儿待着,待处理完蜀南事务,爷就带你回京。”
凝烟恨得不行,哪里耐烦理他,只低头不语。
秦绍见状想了想,又不放心道:“你可莫要有什么糊涂打算,爷若是丢了你,便拿你江家一家陪葬。”
说完抬脚走了。
出了后院,舒明远派来报信的人见了秦绍连忙磕头行礼,“小的给秦大人请安,舒大人派小的来接您,马车已经在外面侯着了。”
秦绍认出此人是舒明远身边的管事,笑嘻嘻地将人踢了起来,玩笑道:“那边油水不少,监军御史养的歌姬舞娘也是上等的,舒大人没挑几个回去?”
那人弯着腰赔笑:“舒大人说了,好的都要留给秦大人您呢。”
秦绍大笑:“得,如此爷就承了舒大人的情,过去看看他都给爷留了什么样的尤物。”
秦绍到了万家时,万家大宅已经大门洞开,宅前被高世安领着五十名禁卫军和当地衙役围得水泄不通。万家街坊邻居也被惊动,只是衙门早得了消息,一一弹压,叫他们不许围观。
守在门边上的下人见得秦绍下了马车,连忙迎了上去,行礼道:“秦大人,您可来了,舒大人和何大人都在堂上,只等着您来了便开始抄家。”
秦绍跟着那人一起入了万府,到了正堂,正堂下跪着外宅男仆,堂内万家男子跪了一地,此时被饷水城的衙役团团围住,个个噤若寒蝉。监军御史万道发已被锁了,他身边一张床板上,放着有出气没进气的万老太爷,也无人上去理会。
秦绍同舒明远、何楚浣打了招呼,环视了堂内众人一圈,才慢悠悠地与何楚浣道:“这宅子倒也不小,听说当年还是你们何家送的,你倒说说,咱们是从哪里抄比较好?”
听了他这话何楚浣冷汗涔涔,不知自己哪儿得罪了这个阎王,小心翼翼答道:“这,下官带了这座府邸修葺时的图纸,不如秦大人看了再做吩咐。”
何寻之坐在舒明远边儿上,笑着点点头:“也好。”
下面的万家众人听了何楚浣的话顿时鼓噪起来,对他破口大骂,却被衙役们执棒上去一阵乱打,头破血流,哪里还敢再说话。
秦绍和舒明远相视一笑,正要发作,挣扎着的万道发突地向他哀求道:“大人,除了这座宅子里的,罪臣还愿将他处金银奴仆尽献,只求您饶小人一命。”
舒明远沉思一下,与秦绍耳语道:“这人是太子举荐来的,如今咱们若是放了他,恐怕他日必有后患。”
秦绍点头:“正是。”
他端身坐好,装模作样道:“万道发,你贪污受贿,私扣军饷已是死罪,如今你若是认罪悔改,本大人可以考虑留你一命。”
万道发连连磕头,将藏纳财物的地点一一说出,待秦绍让人去查了,果然不假,再听得金银珠宝数目大出预想,更是欢喜。
“恩,既然如此,本官念你态度良好,便上奏将你从轻发落。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本官就让你亲自去向那些被你克扣饷银的将士们谢罪,你可愿意?”
万道发以为逃得一死,哪里还敢不从,忙磕头道:“罪臣愿意。”
秦绍朝亲信招了招手,待他上来,与他私语几句,让他将人带了下去。
等万道发落在那些往日被他欺压过的将士手中,才知自己被秦绍骗了,却已悔之晚矣。
等将搜出来的财务造了册,舒明远与秦绍道:“蜀南这事儿全仗秦统领一力主持,本官在此谢过。如今大事已了,后院那些女人是留是卖,就看你的意思了,不过我特地留了两个最好的,不如领上来看看?”
秦绍眉开眼笑:“甚好。”
过了一会儿侍卫将两个正当妙龄的美貌女子领了进来,只见这两个女子皆是穿戴不俗,看上去和京中的官家小姐竟别无二致。
舒明远道:“这两个女子是万家正经的小姐,我看着甚是出挑,不知可合秦大人心意?”
秦绍看着左边身穿藕色罗裙的女子,命令道:“抬起头来。”
那女子一惊,忐忑不安地抬起头,正对上秦绍的双眼。秦绍微微一怔,只见这女子容颜娇美肤色如玉,虽是一脸害怕,却是个美人胚子,而最让他动心的是,这女子竟和江凝烟有着六七分相似。
他看向舒明远,舒明远一笑:“如何?秦统领今日辛苦,这后头便有几间睡房,何不进去歇歇?”
秦绍点点头,起身走近两步,深深吸了口气,女子身上的香气挑动了他心底的欲望,合着晨间还未消散的肉,欲,猛然间一起涌了出来。
秦绍一把抓住女子的手,拖着她向后房走去,那女子隐约知晓他的用意,吓得直哭。
到了内屋,秦绍将女子抱起丢到床上,反手解了身上的外衫,甩在地上后便扑了上去。
那女子缩在床角,知道自己此番是逃不过了,权衡一番,心觉比起卖到花街柳巷,跟了这个位高权重样貌不凡的年轻人倒也不错,这样一想,便也半推半就了。
秦绍上床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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