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抢劫,是要遭雷劈滴!-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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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勿要怪罪。”话音方落,人已到了他的面前,纳首微微一福。
大牛童鞋就是个老好人,本来就极少生气的他也是因为被触到了痛脚才难得爆发了次,眼见人家一个大姑娘“真心诚意”地向他道歉,顿时什么火气都灭了,连连摆手,道:“没、没事的,你别这样。”
淇儿再福了福起身,笑道:“公子气量大不怪罪,小女子无以为报,请公子允许小女子为你带路。”
“呃,”大牛抓抓头,“其实你只要告诉我怎么走就好了。”让一个大姑娘带路,他会不好意思的。
“还请公子不要拒绝,”淇儿眼眶微红,“否则淇儿无法心安。”
“唉,你,你,你别这样!”大牛被她眼泪汪汪地看着,顿时手足无措,无奈道,“我,我答应就是了,那,那个,谢谢啊!”
淇儿微微一笑,转身引路:“请。”
大牛忙跟在她身后,而淇儿却放缓脚步与他并肩同行。
***
要说大牛没跟姑娘家接触过那是不可能的,山里的小孩不管男女都混在一起玩,打架什么的也不会因为对方是女的而手软,不过那是指十四五岁以前,小孩儿们慢慢长大,不用直说,周围的环境就慢慢让他们明白了“男女有别”的道理。大牛懵懵懂懂之间开始见到女孩就脸红,话也不敢说上几句就转身就逃,若是其他人被大人引导一下慢慢地明白了,再过几年便会结婚生子,一代一代地传下去,偏就在那时大牛娘亲的身体开始变得虚弱,慢慢地竟是床也起不了。大牛整日里不是忙着干活就是伺候娘亲,也没时间去想自己的心思,而村里的人见他家里生活这么困难,也就没有谁给他说亲,这事就这么拖了下来,一直到前世结束也没明白男人跟女从之间那点事,只大略知道一个家该有一个爹,一个娘,然后就会有一个或都多个孩子。
来到这个世界之后大牛也没咋跟女孩子接触过,享乐侯府里那些丫头只会站在他不远处或好奇或鄙视地瞅着他,之后被困在地宫里也是满心满眼只有一个儿子,出来后随着小天奔波了没多久就又困守在复血楼一个偏远小院里,等逃亡到陉城安定下来接触的人倒是多了点,不过女性的话多是菜市里的卖菜大妈。所以终归来说,大牛童鞋没有丝毫同年轻女子亲近的经验,在与这叫做淇儿的漂亮大姑娘并肩走向寒石轩的时候,他终于明白了儿子教过他的一个词——尴尬。一路上淇儿时不时问他些问题,关于小天的,还有他自己的,他都一五一十地回答了,而使他觉得尴尬的事情是——这个大姑娘为什么总对他们睡觉的事情很感兴趣?
“公子请恕淇儿冒昧,为什么你会跟令郎同居一室?”这是淇儿做足了铺垫之后第一次问到了关于自己如今最想知道的事情。
“呃,”大牛迟疑了一下,小声道,“是小天一定要的。”
“令郎今年多大年纪了?”对未来的金主了解越多越好。
“19。”大牛很快且很肯定地答了出来。当初他在享乐侯府的时候就跟小春打听了关于儿子的琐事,对于他的年龄、生辰可是记得牢牢的,最近更是一直在盘算着,再过一个月就是小天的生日了,男儿做九,儿子的整寿该怎么给他庆祝呢?
淇儿眼中动了动,柔声道:“19岁的男儿怎地还要父亲陪着睡觉?看来是给公子宠坏了。”
“我应该对小天好的,”大牛思绪微有些飘乎,“他小时候吃了很多苦。”
“喔?”淇儿一脸好奇,“为什么?”
“这——”大牛就算再缺心眼也知道有些事情是不能拿出去乱说的,可以他那副老实人的心肠来说,骗人又是不对的,一时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愈发地尴尬。
“不能说?”淇儿可没有识趣地放弃追问,“还是公子觉得淇儿身份低微,不配知道?”
“我不是那个意思!”大牛慌忙否认,可是事关小天的安危,他又的确不能说出实情,正左右为难间猛然发觉眼前的景色有些熟悉,心中一喜,忙道:“唉呀,我到了!”
淇儿抬头一看,果见寒石轩近在眼前,心里暗恨,却一时无法再将话题引回去,只得作罢,强笑道:“既然公子到了,那淇儿就工力成身退了。”
“今天真是谢谢你了,淇儿。”大牛抓抓头,憨笑道,“要不进去坐坐,歇一歇再走?”
淇儿正要答应,却被一个很好听的声音打断。
“你怎么在这里?”
两人闻声同时回头,相貌英俊的男子正簇着眉头看向这边。
“小天!”大牛看到儿子高兴地跟他打着招呼,“今天这么早回来啊!”不枉费等了这么久。
吉盛天“嗯”了一声,慢步踱过来,视线在扫过淇儿的时候眼中闪过一丝厉色,惊得她心跳都停了一拍,只是吉盛天很快便看向了旁边的男人,沉声问道:“去哪里了?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虽然儿子面部表情没什么变化,可大牛就是感觉到他在生气,不免有些心虚,忙答道:“我就出去走走,结果不小心迷路了。”忍不住又抱怨道,“周府实在太大了!”
看他这么大的人了还学小孩子一样嘟嘴,吉盛天心里好笑,原本紧绷的情绪不由松了松,道:“下次带个人在身边就不会再迷路了。”
“喔。”大牛老老实实地答应。
“回去吧。”吉盛天说完转身。
“嗯。”大牛点点头,长久的习惯性服从让他抬脚便要跟在儿子身后,却在一瞬间猛地顿住,有些尴尬地看向差点被他遗忘了的大姑娘,道,“淇、淇儿姑娘,一起进去歇一歇吧。”
吉盛天这下想无视这个女人也做不到了,停下脚步回过头来,问道:“这位是?”
他语气微冷,只是迟钝的大牛却没有察觉,笑呵呵地答道:“这是淇儿,刚才我迷路了,多亏她送我回来。”
“嗯。”吉盛天意义不明地应了一声,心里却不以为然,这个女人如果真的只是单纯地送人,他就把头砍下来给她当凳子坐!
淇儿擅于揣摩人心,又岂会看不出自己的不受欢迎?再说她想见的人也见了,剩余的事不是一时半刻可以理清楚的,当下识趣地微福了福身,道:“多谢公子好意,只是夜色已深,若淇儿再不回去,怕几位妹妹要担心了。”
“这样啊——”大牛抓抓头,也不好再留,“那你回去的时候小心点啊!”在他的记忆里女人同男人一样都是可以独当一面的,倒没有想过这么一个弱质女人深夜孤身出行有什么不妥,而吉盛天想到了却不愿意提醒。
淇儿见两人都没有派人送个下人送她一程的意思,心里微有些遗憾不能趁机打探消息,只得无奈地再福了福,道:“那淇儿先回去了,公子以后若是无事,欢迎到揽花园来玩。”
“揽花园啊,”大牛点点头,“我知道了,一定会去的。”
淇儿回以一笑便转身缓缓而去,大牛站在原地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月光之下,正想着要回院子的时候突然感到炽热的气息喷在耳边,男人特有的低沉嗓音响起:“都看不见了,还舍不得啊?”大牛将头偏开些,摸摸被弄的痒的耳朵,莫名其妙地道:“什么啊?”
吉盛天紧紧地盯着他,像是要在他眼中看出点什么似的,可是过了许久却只见到其中的不解和无辜,心底叹了声气,凑上去亲了亲他的唇,道:“没什么,回去吧。”
大牛的脸刷地一下就红了,摸摸还留有余温的嘴唇,心里总觉得今晚的小天有些奇怪,想了想,问题的根源莫非在于……“小天,你今晚又喝了很多酒啊?”方才他亲自己的时候闻到了一股很浓烈的酒气,所以他是醉了的原因,才会跟平时不同么?
“嗯,喝了一点。”吉盛天随口道,见他还站在原地不动,便一伸手揽过他的肩,道,“走吧,回去。”说着将自己的重量放在他身上,“我头有点晕,你扶我一下。”
“喔。”大牛童鞋老老实实地就了,左手抓住他放在自己身上的手,右手则环过他的腰将他稳稳地固定在自己身侧。
还真当他醉得不轻?吉盛天斜睨了他一眼,故意放松身体,随着他有些不稳的脚步慢慢走,突然就觉得自己真的醉了,而就在他飘飘然的时候,突然听到这么一句问话——
“小天,男宠是什么意思?”
紧接着又是一句——
“爹为什么就是男宠啊?”
***
那日大牛问了儿子关于“男宠”和“爹”的问题之后被发了好大一顿脾气,并被严令禁止再与淇儿等人接触,大牛不明所以之下就觉得委屈了,同时对于“男宠”这个词有了强烈好奇心,可是他翻遍了所有的书都没有找到相关的词汇(当然了,小天童鞋怎么会给他有那种词汇的书?),起了心问院里伺候的人,可这些人都是周风挑出来的机灵鬼,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又岂会不知道?都是连消带打地就给绕了过去,如此再三,大牛慢慢地就将这个问题给忘记了,直到两旬之后再次在逛园子的时候遇到淇儿。
整天读书习字,饶是大牛这样勤劳的人也会有倦怠的时候,于是趁着今日阳光灿烂,某人偷懒了。生性不喜欢被人在一旁盯着,大牛拒绝了底下人陪同的请求,仍是独自一人在周府里晃荡,不过他吸取了上次的教训,沿路都有留心周围的景物并一一记在了心里。边走边看,不时俯下身辨认一下圃中花草的品种,或是查看一下土质,不久之后忍不住仰天感慨这周府的地真是好啊,居然每个花圃的泥土都是不同的,都很适合其中的花花草草生长,这要是拿来种粮食蔬菜该多好啊!而淇儿就是在这个时候款款行来的。
“是你啊公子!”淇儿在看到大牛的时候表现得很惊喜。
因为儿子的原因大牛一直没有去这个漂亮大姑娘说的揽花园,这时见到她不由再次尴尬了,抓抓头,道:“淇儿姑娘,真巧,你也来花园玩啊!”
对于这个“巧”字淇儿不置可否,微微一笑,道:“多日不见,公子可安好?”
“啊,我很好啊,很好的。”大牛生怕她问起自己不去揽花园的原因,显得很是紧张,想了许久才想到一个话题,关切地问道,“怎么淇儿姑娘今天一个人啊?”
淇儿嫣然一笑,道:“妹妹们在切磋技艺,我感觉无聊了便出来走走,倒没想到竟然能再遇上公子,这可是世人所说的缘份?”
“哈哈,淇儿姑娘也觉得无聊了啊!”大牛又抓头。
“公子也是如此么?”淇儿瞪着本来就很大的眼睛,显得很是清纯动人。
“啊,是啊。”大牛憨笑。
“那淇儿陪着公子走走可好?”
“呃……好吧。”大牛想到儿子的禁令,有过一瞬间的犹豫,不过最终还是同意了,一则他无法拒绝这个满眼期待地看着他的大姑娘,二则他猛地想起了关于“男宠”和“爹”的问题,想着也许问这个人会有答案也说不定。
两人就此相伴逛起花园来,期间淇儿不时指着特别的花草说些奇闻斩事,大牛听得精彩,时不时手舞足蹈,对于这个矮了自己一头多漂亮大姑娘越发佩服,觉得她年纪轻轻地就知道这么多,当真好不厉害!疏不知淇儿要的就是这么一个结果,她眼神很毒,通过这么并不是很长的两次会面已经基本摸清了这个人的脾性,自然知道该怎么才能收服他。
“淇儿从哪里学到这些的?”迟钝的大牛终于想到问题的关键所在。
“都是薛老板请人来教习的,”淇儿略有些苦涩地一笑,“像我们这种人最好是每样都知道一点,也更容易讨人欢心,价值也就越大。”
“喔——”大牛似懂非懂,突然想到之前纠缠着自己的问题,便道,“淇儿,我想问你个事。”
他这样郑重的模样引得淇儿掩嘴一笑,道:“公子尽管开口,淇儿必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后面那句大牛没有听懂,但也不影响他理解淇儿的意思,当下直接道:“那天你说的‘男宠’,请你告诉我是什么意思好吗?”当时听到艳儿说自己是男宠的时候他并没有怎么在意,更是一度以为就是“爹”的意思,可是后来小天忌讳的态度引起了他的怀疑,隐隐感觉到那并不是什么好的称呼,而之后下人们的避而不谈更是加深了他的疑惑。
淇儿猛地顿住脚步回头看向他,脸上难意一闪而过。
“怎么了?不能说吗?”见她如此,大牛心中疑惑更甚。
“不是不能说,而是……”淇儿欲言又止。
“而是什么?”大牛急切地跨前一步,“既然不是不能说,那你就告诉我好么?”
淇儿犹豫再三,突地深深一福,道:“我们几姐妹中艳最小,是以平日里多有娇惯,还请公子不要计较她的胡言乱语。”
“你不要这样!”大牛猛地退后几步,心中不祥更甚,他咽了下口水,定定神,道,“我不会跟她计较的,不过你要告诉我,‘男宠’到底是什么意思?”这是大牛第一次说出带着威胁意味的话了,虽然他极力掩饰,可眼中却仍不受控制地流露出歉意。
淇儿似被吓到了,略一思索,道:“公子能保证不计较艳儿的冒犯?”
“我保证。”大牛心中惶惶然,面上却极力保持平静。
“男宠就是指——”淇儿偷偷地看了面前的男人,见他双目灼灼地盯着自己,脸上不由飞起两片红晕,“指那些陪男人……睡、睡觉的男人。”
“那天艳儿已经说过了!”大牛专题声量不由地提高了些,“难道做父亲的不能陪儿子睡觉的吗?”
“是可以,不过父亲也是陪陪幼子,”淇儿越说声音越小,“哪有成年男子还要父亲陪睡的?”
“啊,不可以的吗?”大牛有些茫然,他自幼便没有父亲,父子相处的模式都是从小伙伴那里听来或看来的,却是知之不祥,偶尔有疑惑问起,小天总说别人家也是如此,他也就当真了,不再追问,可是现在有人告诉他那样是不对的,他该信谁?
“可不可以我不知道,”淇儿答得很婉转,“不过倒是从未听过。”
大牛呆愣了许久,问道:“陪男人,睡……觉的就是男宠?”
“当然不止睡觉,”淇儿咬咬唇道,“还要亲吻,互相赤裸,做一些男人和女人之间才会做的亲密事。”
“啊?”大牛眨了眨眼,困惑地看着她。
淇儿双颊快滴出血来了,两眼水雾雾地看着他,道:“公子与、与、与他在床上除了睡觉还会做些什么?”
“做什么?”大牛眼前闪过儿子亲吻他的画面,压在他身上做各种各样的事情的画面,又想起小时候跟小伙伴趴在村里大王叔家看到的场景,他好像明白了什么,冷不丁地打了个寒颤,半晌才哑着嗓子问,“父子间,可以做那些,那些男人和女人之间的亲密事么?”
“呵——”淇儿轻笑,“公子说笑了,既然是男人和女人之间的事,怎么会由同是男子的父子来做呢?”
大牛木然地看着她:“那,你不是说,男、男、宠——”
“公子说男宠啊!”
淇儿仍是笑,笑得大牛眼前仿佛骤然起了一个巨大的漩涡,转得他头晕,忍不住倒退两步,若不是一口气强撑着,怕是早就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怎样?”
这两个字用尽了大牛所有的力量,可淇儿若不是留心必听不见。“呵——”她笑,“男宠,男宠,以男子为宠,既然是个宠物,就像小猫小狗一样,喜欢养在身边就是,高兴了就逗弄一下,不喜欢就踢上一脚。”
“小猫小狗?”大牛喃喃地重复,那些词像是只在脑中过了一遍,完全不明白它的意思。
“可不就是?”淇儿掩着嘴,道,“都是淇儿不好,不该说这些肮脏下流的东西给公子听的。”
“肮脏?下流?”大牛傻傻地看着她不知所以,脑子却渐渐地明白过来,只是前后联系起来的事情真相紧紧地抓住他的心脏,令得他的呼吸也变得困难。
“身为男子却做出这等有违人伦的事,可不是肮脏下流?”淇儿一脸平静地说道。
大牛猛地闭了一下眼又睁开,呆愣了一下,突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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