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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妖孽王妃-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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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完成的画,司寇墨满意地一笑,似乎这才是他心里的女子,抬头,却是见水夜月已经闭上了眼。
夕阳照耀在那身红色的衣服上,染了一层橘黄的晕光。
皇宫,云凤殿,皇后的寝宫。
“姐,我觉得皇上这次的圣旨绝对不简单。”仍是一身深蓝的木钦站于木卉前面,眉头紧拧着。
“你想太多了,既然这圣旨都下了,还能改变吗?”木卉的双眼闪过光华,随即消失。
“圣旨是不会变,但心却是难捉摸了。”手握的扇子缓缓地扇着,若不是知情的人,真的会以为这国舅爷真的是个彬彬有礼之人。
“什么意思?”皇后手中的杯子一颤,溅湿了娇贵白皙的手,又状似不经意地用锦帕擦拭着。
“你也知道皇上养了一帮死士,却从没有出现过。”淡淡的话从口中说出,似乎很平常。
穿着华贵的皇后连忙起身,手中的杯子不小心带翻在了地上,因着上号的地毯才没有发出任何响声。
“有动静了?什么时候的事?”手腕的玉镯似乎又在发出低哑的嘶吼,喧嚣着主人的心情。
“这两天,北门一带。”
“他们什么关系?!”为何他竟然为她做到这种地步?!
“姐,这以后再告诉你,我来,只是告诉姐一声,就算皇上有任何举动,你都不要做出反应,只管忍着便是。”
“木钦!”木卉低怒着,明知道她恨,为何还要她忍耐,若这后宫再多出一位,她木卉就真的没有立足之地了,“木钦,我知道你有通晓天理之术,告诉我,以后会发生何事?”
“姐,你沉住气,这王妃还需要你的帮助。”
“你要我帮助她,你疯了是不是?!”
“若是姐要逃过一劫,那姐就必须帮她一次,也只有她才能帮姐渡过。”
凤袍里的手张了又握,握了又张,但那肌肉紧绷的厉害,她木卉到头来还要靠她帮忙,真是可笑,但木钦的话,她会听,因为他预测的事从来都没有错过。
“我帮她什么?”纤细白皙的手最终按于桌子上,才能勉强支撑住那心底的怒气。
木钦走进,在她耳边说了些什么,便离开了。
木卉呆愣地坐于椅子上,久久无法反应。
但若真是如此,她会帮她,也仅此一次,以后都休想!
太阳早已落上,天色也暗沉沉的,风簌簌地在树林里响起,十分森人,一道绛紫色的身影走过,脚下的枯叶翻飞一片。
“要去哪里?”怀里的人悠悠转醒,却见四周的树木在向后退去。
“夜深了,这里太凉,回去。”看了她一眼,薄唇淡漠的说着。
“可是”垂眸,她想说不,却又怕他生气。
“那你想去哪里?”似乎懂她,但也似不懂,反正他觉得她的意思是不想回去。
“哪里都好。”她不想见他去看云亦诗,一点都不想。
“本王带你去听风阁。”脚步转了方向。
“听风阁?”
“嗯,那里的风很好听,不会太张狂,也不会太温顺。”说起这,司寇墨竟然笑了。
“风,我还真没停过,不过很好奇。”她也跟着笑。
而这里却是四面都是树,只有一座院子罢了,而那院子就叫听风阁,她笑道:“好怪异。”有谁把院子称为阁的?
“这可是本王亲自设计的,你竟然觉得怪异?”司寇墨有丝好奇,这夜月的想法就很怪异。
“你亲自设计的,怪不得,这么独特啊。”她轻感叹,带这浓厚的笑意。
“你啊”司寇墨一叹,却不知要如何说下去。
一直抱着她绕过许多奇花异草,而水夜月看着那花草,眉瞬间皱在了一起,又望向司寇墨,心头的怪异油然而生。
又走过了许多回廊,转到了二楼,司寇墨才把她放于挨着窗子的卧榻上,而那卧榻像是有人经常当床睡吧。
司寇墨不说话,走到窗子前,推开了窗子,一阵悦耳的声音传来,不会杂乱无章,更不会觉得十分刺耳,可是,“这声音哪来的?”
“保密。”
“保密?”水夜月实在无法反应,保密?他竟然还会说这话,若是昨天,说不定还会懒得理她呢。
“本王以前经常来听,听着心情就会明镜许多,杂念也就消失了。”司寇墨坐于卧榻上,盯着窗外轻摇的树枝,嘴角勾起若有似无的笑意。
“嗯,的确能净化心灵啊。”连她都恋上了这声音,不愧是听风好地方。
“是不是困了?”
见她双眸有些沉重,而刚才已经睡了许久,相比那碎心的毒也快到极限了吧?
水夜月点点头,就紧紧的闭上了眼。
浅浅的呼吸尽管在悦耳的风声里,他也听的极清极清,恍然有种错觉,现在让她心里明镜的不是那风声,而是她安睡的呼吸声。
月亮偷偷爬上了树梢,见那树叶之间还留有容下它偷窥的缝隙,连忙钻了进去,照得一室的清华。
看着那熟睡的面容,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白玉的手缓缓爬上那双细眉,轻轻划过,抹平了那紧皱的眉心。
又抱来了一张被子,帮她盖住,而自己,却第一次的,想躺于她身边,而身体却是早了他的思想一步。
他真的没有去了解过她,自第一次见面,他就狠心地让她自生自灭,第二次,若不是无痕,他又怎会留她?
之后,若不是云亦诗,他哪会侵犯她,这个饶他睡眠的女子。
他的目的就一直是杀了她,但心里却一而再再而三的犹豫了,才弄得了今天这样子。
想着想着,就陷入了沉睡。
又是那男子与女子,男子仍是在画画,而他,这次一直站于男子身旁,他想知道,那女子究竟是谁,为何看着她,会觉得如此的熟悉?
他见男子写下了那段话之后,又写了吾爱,却顿住了笔。
男子抬头,眸里全是紧张,但仍是笑问道:“夜儿,这生活可真如意?”
而她竟然听见了他们之间的对话,听见那女子坚定地回道:“哪有不如意的,你说出来,本小姐去把它给扔了。”
这话一出,却完全颠覆了司寇墨之前对这女子的形象,原以为她是十足安静又听话的大家闺秀,却没想到,竟是个刁蛮的女子。
司寇墨心一震,为何自己竟只因这一句话就定了这女子的性格?
“那好啊,夜儿这嘴太过刁蛮了,夜儿帮忙给扔了吧。”男子感叹。
“大坏蛋,就知道你会框我,反正我人都在这了,难道你要把我扔下山不行?”女子虽这样说着,却是没一点生气,仍是自顾地翻着那晒干的药材,继续道:“不过本小姐赖在这不走了,反正是你追了本小姐几年,本小姐才勉强答应的,请佛容易送佛难,你自己看着办吧。”
“呵呵,这可是你说的,不要后悔哦。”男子说着,就又垂下了头,在吾爱后写上。
水夜月。
司寇墨一震,这女子竟然是夜月,但为何长的不像?
女子好奇地走上前一边拍着衣摆处的尘土,一边嘟囔道:“还没有好啊,真慢!”
却在看见那行字时,眼里闪烁了泪花,“大坏蛋,以后的水夜月都包给你了,你要好好照顾着,若不然本小姐会死缠着你不放的!”
“那好啊,反正我又没想过放手。”男子拿出印章,盖下。
司寇墨连忙看去,那印章却是尹风二字。
又见女子嘻嘻笑着拿起笔,写下了一句话:情锁君心,情不悔。
那是不是,水夜月所说的那个人,就是尹风
但是他们究竟有多相爱,才会让她一直追寻着他,那他呢,又在哪里?
水夜月睁开眼,却看见身旁躺的一个人,心里瞬间暖暖的,她这次做梦,竟然梦到了尹风为她作画那时,那他的画,她还没看呢。
突然想起了什么,屋外,天还微微亮,那为何司寇墨竟然睡着了,可他的呼吸很正常啊,究竟怎么回事?
见司寇墨睡的熟,似乎没有一点事,努力的伸手,帮他把着脉,松了一口气,没事,没事就好,她就放心了。
而水夜月只是看着他,就这么看着。
当司寇墨终于带着她回去以后,她才从清儿口中听到云亦诗天还没亮就来找过一次麻烦了,无意外的就是来找司寇墨来了,而清儿也理所当然的受了点皮外伤。
“清儿,这幅画给你,以后你想我了就看看。”
其实这副画水夜月想让司寇墨的自己留着的,但最后却还是无法开口,或许自己对他而言真的一点都不重要。
清儿很兴奋的留着,又问这问那,生怕这最后一点时间不够用似的,特别珍惜。
若是他也有这么珍惜该多好
可是他只是醒来后就对她说要带她回去,别的什么都没有,还真的不如一个小丫鬟来的可亲,也算是让她意识到了自己在他心里可真是够失败的,失败的彻底。
云亦诗说的对,她没有朋友,一个连即将死去的时候都不是被可怜的对象,而她,也不需要可怜,她水夜月从来都不需要可怜。
躺于外面的躺椅上,脑袋真的算是放空了,不想去思考司寇墨的绝情,也不想去思考清儿的伤心,更不想去思考司寇墨与云亦诗以后的幸福,不然她都觉得自己真的很可怜。
正文 125【5000】
再次醒来,却是传旨的公公来了,她没有任何反抗也不会去做反抗,因为她的生命真的要在今天就结束了。
囚车,不是第一次坐,却是坐的算安稳了,最起码没有被人扔石头或鸡蛋了,真的算是好的了。
但是那些人的眼神她终究不想去看,太过火热的轻视,甚至是要杀死她的愤怒,跟司寇墨太过像了。
蜷缩着双腿,她只要想着那些幸福,因为如今,她所能怀念的也只有那一丁点的幸福,只有昨日。
原来这一刻才想明白,不是因为尹风,而是真正的爱上了,爱上了这个对她残忍的司寇墨。
茶楼上,一道白影与一道紫色身影怒视,“皇兄,让那些死士不要有任何动作,为了一个女子,不值。”
司寇曜脸色苍白,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囚车里任命的女子,他原以为,只要劫了这囚车,她就会远离伤害的,却想不到他的一举一动都在司寇墨的掌握中。
他太可怕了。
司寇曜摆摆手,藏于暗处的身影立即消失了。
囚车突然停住,水夜月抬头,眼里夹着一丝兴奋,“清儿”明明不要让她跟过来的,她不想留下那样可怕的印象。
“小姐,你早上一直不愿吃东西,可是你的身体真的受不了的,让清儿再喂你一次吧?”清儿泪流满面,连碗都拿不住。
“还是我来吧。”很好听的声音突然在清儿身后响起,也在那一刹那接过了清儿手中的碗,碗里,依然是清儿每天为她熬的粥。
“谢谢,还是我自己来吧。”缓缓伸出指节分明的手,早已没了肉感,仅有的,只是伤痛后的沧桑。
白苏点头,也是,毕竟他们没什么关系,便把碗递了过去。
只是那不小心相触的温度,竟然让白苏失了神,看向水夜月的眼神有了疑惑不解甚至是温柔,那双眸里也泛起了淡淡的黄色,暖暖的,格外温馨。
原来,他找了许久的人,竟然是她。
呆愣愣地看着眼前的人,他无法反应,身边的人流动了起来,但白苏却真的无法动弹了,这样的消息无法让他消化。
甚至连太阳到了头顶,他都不知晓,此时,已经正午,骄阳如火,灼烫了整个大地。
刑台上,也早已站立了一女子,双手反缚,一脸傲气,不卑不亢地面对着所有人,没有一丝将死之人该有的畏惧。
一身红衣,就代表了所有,其实,自从来到这里,这身红衣就一直是为了他而穿的,为眼前之人。
“告诉我,这么大动旗鼓的要杀我为何?我本就一个将死之人,你又何必多此一举?”早就想问了,却一直不敢问出口。
“想引出一些人。”
那脸上仍是淡然的平静,只不过想不到她对于他竟然还有价值。
“为了什么?”
司寇墨看着她,然后淡淡地说道:“这个胎记。”
“我可以告诉你的,这个胎记只不过是为了见到你的证明,若是它消失了,也是我们的缘分不再了,对你的爱也终将不再。”声音哽咽,又痛苦,那爱字,不知道他听见没有?
早上那一觉让她想起了这件事,原来,当初为了见他,她把自己的命魂给卖了,却换来这样的痛苦,明明她看到的未来是他们相爱的场景。
再次凝着眼前瘦弱的他,心还是痛,“以后你要多保重。”
“夜儿。”
心里满满的激动,刚才是她的错觉吗?可是她真的见到了那薄唇动了动,“你”
“夜儿,千年了,为何还不忘?”
这句话,让她激动的心恢复了平静,张张口,话却哽咽在了喉咙里。
“情锁君心,情不悔。夜儿,这让我很累,我以为这千年不去找你,你就会忘了我,从此我和你就不再有瓜葛了,可我错估了你的心,夜儿,从下一世,忘了尹风吧?”
话,温柔的绝情。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发上突然而来的温度,真的让人贪恋。
“一直都知道。”
“那你还爱着云亦诗!”她无法接受,她以为一直都是他忘了她,所以才爱上别人的,如今,这样的答案怎么能让她相信?
“当年是我爱上了你,可这一世,不想爱了,诗儿很好。”
“很好?哈哈,如今我的爱是你的负担。”明明她要问出来的,却成了肯定。
“是,很累很累,也让诗儿很累。”
那濯黑的眸里,真的没有一丝爱,甚至连温柔都没有,原本还因为那声夜儿而激动的心,彻底死寂,“我不相信!”
其实不相信又如何,他为云亦诗所做的一切,哪样不是在折磨着她,又若不是那么的爱着云亦诗,又怎会不闻不问地让她对自己如此残忍?
只是她一直不明白罢了,他的一切行为都是在告诉自己,他真的不爱她。
突然想明白了许多,抬起的眸,瞬间明亮,却夹着死灰的沉寂,“所以,你留我在府上,根本就不是因为夜无痕的拜托,而那次我请你不要穿白衣,你那么爽快的答应,也是在告诉我,尹风早就不是那个尹风了。”
“夜儿,你真的是很聪明。”
那濯黑的眸染上的厌恶,她看的一清二楚,听他的话,也是那么的淡然,“包括竹林那次,还有你带我去见皇上,又那么急忙地打断我的期望,故意来问我水家的事,看起来都是误打误撞的事,其实你故意这么做,就是让我怀疑你的身份。”
“又刻意对我这么好,你了解我,知道我肯定不想回去,所以就爽快的带着我去了听风阁,那里种的奇花异草全是药材,你一直都会医术的,绕了这么大的圈子就是刻意让我深信,你就是尹风。”
“真不愧以前那个鬼丫头。”
“所以,所以昨日我让你画画,你故意喊了一声鬼丫头,故意让我知道你就是尹风,但还是必须死在你手里,是不是?!”他怎么能这么对她,如此残忍?
面前的男人默认。
“司寇墨,你把我当做什么?!”在她终于明白了自己的心的时候,他却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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