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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山书院-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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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的工具,那么许多信念将无法继续坚持下去。
  几人商议定后,便散会个各自行事。
  陆颖出门绕了一个大弯,又“巧遇”代宗灵:“代老,看守肖河等人的武师不仅要注意不让他们与外部练习。同时也要注意不要让人往里面送进去了些稀奇古怪的东西。”
  代宗灵瞬间明白了她的意思,顿觉心被凉水一浸:她知道陆颖指的是毒药。
  “你觉得有人要将肖河等人灭口?”她缓缓的说。
  陆颖轻轻摇头,清秀的小脸满是严肃:“那倒不一定,肖河等人充其量不过是推到前面来试探的小棋子。他们不会知道太多机密,因此没有必要被灭口。但是他们在言行口风上却代表了太女一派,若是因此死在书院,反而会掀起更大的风波。那背后的人自然可以借机将书院拉下这潭浑水。我们必须防患于未然。”
  代宗灵半晌没有说话。与其说她被陆颖的话震动,不如说她被陆颖说话的那种神态震动。如果不是陆颖年幼,她几乎以为跟她说话的是李凤亭。
  那种沉稳,老练,漂亮的果断,内敛的锋芒无不像极李凤亭在决断时候的模样。
  不枉凤亭教导她多年啊。
  她思绪一转,又生一念,轻轻问:“这话你刚刚为何不说?”
  既然考虑得这么周详,刚刚在文事房的时候,大家都在的时候为什么不说,便要在会下私下来找她这个老太婆。
  陆颖莫名其妙的抬起头:“我怕打草惊蛇啊。代老,你不会没有察觉出来吧?”
  代宗灵笑了出来,老态的脸上皱纹舒展开,破天荒地居然伸手出来摸摸陆颖的小脑袋:“去吧,我知道怎么处理。”


☆、044

  回到寝室,却发现只有沈菊在等她。
  “许璞她们已经去帮忙了。”沈菊已经换上干净整洁的衣服,昨天晚上压得乱七八糟的衣衫已经被换了下来,换上一身珍珠色的锦衣。
  沈菊真是个爱漂亮的人,陆颖心道,口中说:“那我们也去看看情况吧。”
  昨天被波及的学子并非只有新生,不少中高届的学子也受了伤。
  陆颖一个院子一个院子看过去。
  这个时候昨天在食堂见过陆颖纯用舌战击退肖河的事迹已经通过在场的学子传播开来,是以无论是昨天受伤还是未受伤的学子见到陆颖的时候,都是带着敬佩和激动的心情。尤其遇到新生的时候,这种反应更加强烈,甚至有人跑上来向陆颖索取墨宝了。
  陆颖今日特地来查看同窗们的受伤情况,不过是为了履行花山主人的责任而已。却不想同窗们如同见了什么名人一般,对着她欢呼起哄,弄得她不得不红的脸应对了,然后狼狈的退了出来。
  此刻的模样要是被代宗灵看到,大抵不会再认为她有李凤亭沉稳之风。
  受伤最严重的李君江在昏迷了一夜后,终于醒过来。
  陆颖不敢打扰,只在她床前站了一会,便离开。
  门外面前来探视的是她平常玩得好的几个同窗,不同程度也受了伤,但好在不至于需要在床上休养。
  “你们伤得如何?”
  那几个同窗比陆颖还大上几岁,见她问,脸上居然也露出惊宠的表情,连忙答道:“不防事。我们没和君江住一个院子。我们隔壁院子有高一届的师姐,当时史红凌来拖我们的时候,师姐过来阻拦,一直拼死护着我们。到底没让我们被拉走,不然我们现在只怕比君江好不了多少。”
  “是吗,我去见见。”有这样的人物,陆颖倒想见识是谁。高年纪的师姐她基本都认识。
  等走到几人寝室,里面留守的一个学子却说:“师姐给我们拿药去了,也不知道要多久。”
  陆颖问候了几句便告辞,出门却差点撞上人。
  冯北辰惊讶地看了一眼陆颖,脸上的表情换了两次,然后定格在酸溜溜的冷嘲上:“陆师妹昨天晚上出的好风头,我都听说了。此刻书院里的学子怕是没有人不对你感恩戴德吧。如今又来装平易近人好收揽人心吗?”
  陆颖心怒,这个人的嘴巴怎么这么臭,正欲反驳,目光却落在冯北辰手中小心提着的两挂药包和一扎纱布上。心中一动,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只是笑了一笑,便出了院子。
  冯北辰本来预备着陆颖要猛烈得还击的,却见她恍若未闻的离开了,一腔斗志扑了个空,反觉得心里闷得慌,对陆颖心中更加不满。
  无奈转了个身,向院子里走去。
  陆颖没走远,便悄悄转过身,果然看见冯北辰正恶形恶状对着刚刚领她过来的几个新生怒斥道:“伤口还没好全,到处跑什么。还不滚进去躺着!”
  一朵笑意在嘴角绽放,陆颖脚步轻快了走向下一个院子。
  这就是花山,她的花山。
  李凤亭接到书院急信的时候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之后更是日夜兼程,终于在出事第三日中午到达。
  学子们这一日能够行动的都已经恢复正常上课秩序,是以见到山长从自己面前风尘仆仆的走过,眼睛都亮亮的,仿佛一瞬间有了主心骨,更加踏实安心。
  李凤亭虽然十分疲惫,但是还是温和的向大家一一回以注目和微笑,安抚她们受惊的情绪。她的水波不惊的态度给了所有人极大的安慰,让人感叹她这个山长得人心之深,影响深远。
  了解了整个事件过程后,李凤亭沉吟一会,方才缓缓露出一丝释然的表情:“这次事件大家处理的很好。尤其是陆颖,”她看着自己的弟子,不吝赞扬,“能够在这么快的时间内扭转情势,很难得。”
  陆颖得了表扬,脸颊微微泛红:“多亏老师平日教导。”
  “一会在公开布告肖河等人的罪行,处罚——”李凤亭的眼睛也微微露出一丝不忍,终是狠心说出最后的判决,“逐出花山!不复录取!”
  “你没有什么要问我的吗?”等到其他人走后,李凤亭单独留下了陆颖,别有深意的看着她。
  陆颖在椅子上,思维刚刚从会上的内容脱离出来,被老师用调侃的语气这么一问,立刻想歪,唰得就红了脸。
  “老师这次去平南郡王府,怕是不那么顺利吧?”陆颖猜测着,一双眼睛仔细地观察老师的表情。
  李凤亭没有直接回答,只是笑了笑:“何以见得?”
  陆颖的脸色慢慢爬上一丝喜色:“那谪阳的母亲是答应了?”应该不会这么顺利吧,虽然花山书院的山长身份也凡,但也不至于让平南军的最高指挥者轻易首肯的,老师是怎么说动谪阳的母亲的呢?
  李凤亭摇头。
  陆颖表情变得很是郁闷,讨厌,老师老想看她笑话!卖什么关子呢?
  李凤亭见自己的小徒弟一副憋得内伤的样子,也不再戏弄她:“卓将军没有拒绝——但是也没有答应。”
  陆颖眼睛微微迷茫:没有答应倒是在情理中,但没有拒绝又是为什么呢?
  谪阳的母亲没有见过她,恐怕连听说都没有听说过自己的名字,自然不会是欣赏因自己品性而留有余地。其原因,不外乎一不想得罪老师,二不想得罪花山书院,三不想让谪阳生气吗?
  平常极少听谪阳提及家事,也不知道谪阳同他的母亲关系如何?他的意见能够影响母亲道什么程度陆颖思量着,想了一会觉没有头绪,干脆换了个角度:假设自己是谪阳的母亲,她会怎么考虑。
  卓将军的身份是什么?她最关心的是什么?在谪阳的婚事上她最想达成的结果是什么,最不想达成的结果是什么样
  陆颖恍然明白,原来如此。又看见一眼不言不语等着她自己醒悟的老师,觉得自己真是反应迟钝,怎么早没有想到这一点上。
  如果是这样,谪阳的母亲留意一个双方都能够接受的人选自然也成了她需要紧迫进行的事情。毕竟就算不是军方的人,能找到一个倾向平南军的人,至少不会倾向皇室的人成为谪阳的妻主。
  老师此行虽然不会得到平南郡王府的热烈欢迎,但也绝对不会被怠慢。
  “老师,我明白了。那谪阳的母亲怎么说?”陆颖问。
  李凤亭回答:“说是提亲的人很多,谪阳又是唯一的嫡子,婚事事关重大不可轻率,需要斟酌,让我们再等段时间。”
  拖延战术吗?不过也不是单纯的拖延战术,怕也是要考察一下自己和其他候选人吧。陆颖心道,想到谪阳的母亲恐怕要来试探自己,心里不由得也有些紧张:自己也不是完全没有机会的!
  “老师,书院里这次事情完后,她们会不会罢手呢?”陆颖自己的事情稍微有点底后,思维又转向花山现状,“还是,仅仅只是一个开端?”
  她的用词斟酌,但心里却不知道为什么有股山雨欲来的预感:肖河等人的事件,也许只是一个信号!
  李凤亭目光十分慈爱:“颖儿,你也不用太担忧。几乎每一代山长都要经历一届皇室更替的风波。但是只要我们能够一直坚持自己的信念,花山一定能够平安度过。老师挑选了你,证明你就有这个能力接下这个担子!何况,有我在一日,花山就不会轻易被撼动。而颖儿,你也不是一个人——许璞,沈菊,侯盈你的这些朋友,还有花山的其他学子,夫子,以及花山遍及天下的学生,都不回轻易看到花山倒下!”
  陆颖得到鼓励,心里的担忧微微减轻了一点。想起那天本来极其危机的事件,一旦被扭转风向,情势就完全改变。看来从现在开始起,她要想办法团结花山内部和外部的所有人,增强花山的凝聚力。
  只有花山本身是健康的,才有力量对抗外敌。
  李凤亭见到自己的陆颖眼中光一亮,知道她有所觉悟,满意的点点头:“去吧,做你自己事情去。”
  陆颖点头离开,还未离开文事房几步,看见门房正向这边走来,手里拿着两封信。
  门房一看见她,高兴道:“正好,颖姐儿,这里有你一封信。拿去,免得我再跑你寝室一次。”
  门房也是书院里的老人了,看着陆颖长大的。
  陆颖接过信,扫了一眼,谪阳来的,又抬起头道谢:“谢谢廖姨。”正看见她手中还有一封信,上面写着山长的名讳,便随口道:“老师还在文事房的议事厅里呢。”
  门房笑着点点头,拍了下她的肩膀,道:“前儿干得不错!”
  陆颖以前做杂役的时候同门房也是一起住在南院的,感情不错。听得夸奖,陆颖立刻羞涩的谦虚起来:“哪里,也不全是我的功劳。”
  门房立刻摇头:“你将来是大有前途的,我们都指望着你争光呢!好了,我要进去送信了,你去忙你的吧。”
  “没有署名?”李凤亭疑惑的看了看信封,上面只有李凤亭山长收的字样,并无署名,她拆开信封,才看一个开头,脸色就变了,腾得站了起来眼睛死死盯着信纸,一向稳如泰山的李凤亭,脸上竟露出惊恐的神色。
  “山长?”门房本来正欲退去,却见李凤亭面色惨白,人摇摇欲坠,吓了一跳,忙上前一步问道。
  李凤亭被这一声惊呼换回理智,她扶着椅子,勉强让自己坐了下来,看着门房,眼神里居然带上说不出的肃杀之意:“这封信谁送来的?”
  门房也被吓了一跳,拼命回忆:“是个很魁梧的女人,看起来有功夫在身,话很少。我见信没有落款也问过她是谁。但是她直说交给您,然后扭头就走了。”
  “有其他人动过这信吗?”李凤亭不放过的继续问。
  “没有。我拿到信就马上送来了。”门房立刻道。
  李凤亭面色这才平静了一点,她挥了挥手,示意门房离开。
  门房才心里惴惴的走了,想到底这信里写的什么,竟然能让山长吓得如此。
  李凤亭将信又看了两遍,脸色越来越阴沉,然后找出一只火折子,连信带信封都烧成了一堆灰。


☆、045

  肖河的罪行和惩罚决定公布后,举院欢庆。当然最不高兴的只有被关押在禁闭室里的肖河、史红凌几人。
  一听到出发决定,肖河和史红凌尚是失魂落魄,其他跟随者立刻就软了脚坐到地上。与这两人出身官宦贵族不同,其他人只是贫民或者普通士族出身,若是被花山赶出去,可以说一辈子的前途都没了。只是此刻来懊悔不该听信肖河的怂恿和诱惑,自以为抱上了太女的大腿,日后好青云直上,没想到一步踏错,反跌入泥中。
  陆颖坐在肖河等人下山后住的客栈对面的酒楼上,小心翼翼的向外偷窥:“已经是第五天的,也没有见到什么特别的人和他们接触。”
  “或许已经发现我们的了?”沈菊端起一杯飘着清香的茶水,里面的嫩芽根根悬立,水色清澈,十分惹人,“好茶啊。”她感叹一声,眼睛满足的弯起来。
  窦自华瞟了她一眼:“我们六个人一个不少的集体消失,不叫人警惕那才是鬼变的。“
  陆颖果然回头,嗔怪的看着沈菊:“都是你,干嘛拉这么多人一起下来。“
  “总比你一个人要偷偷冒险来的好。”为沈菊辩解的反而是许璞,她冷冷的看了陆颖一眼,“这几人此刻最恨的人就是你,你还胆敢偷偷的一个人溜下来,那红凌打起架来极厉害,万一要是受伤怎么办?”
  陆颖不快的盯着许璞:“寒光,你最近怎么老是帮玉秋说话,都不帮我!”
  她下意识摸了摸左手手腕,那里有她在内库苦读月余后第一次尝试制作的一个小玩意。虽然从来没有在人身上试,但是那威力伤人是肯定够了。可惜她又不能明说,只能含糊地抱怨道:“而且我哪里有那么容易被她们伤到!”
  内库大殿里的书,她每天如同在三部的学习和工作,定时进行。慢慢的也根据自己学习所得,做一些小实验,小道具。
  有些东西的表现出来的威力,让她十分吃惊。
  这让她不由得想起得花山者得天下这句话。如果真有人有心用这些东西来谋取天下,可以说她拥有很大的赢面。
  只是——如果拥有花山内库的人不是她,而是一个野心家。她是否真的能够天下无敌,是否真的会无人可挡,当她将乱天下黎民的时候,自己和其他人是否就要束手就擒如果真是如此,那与害怕敌锋而屈从又有什么区别。
  当正义与武力不是一路,当武力悬殊如此之巨,她该何去何从?
  陆颖忽而轻轻一笑,自己居然会在一个如此简单的问题上开始迷惑。自古以来邪不胜正,是她从小就能脱口而出的道理,怎么反到大了还糊涂起来了。不过是其中危险放大了,她竟然就心智动摇了。真傻!
  谪阳不是说过吗?花山内库是一把剑。善者用之,谓之圣剑,恶者用之,谓之邪剑。
  无论如何,内库里的东西绝对不能落到别人囊中。
  下了酒楼,陆颖吃得太饱,又点犯困,打了一个大大的呵欠。眼睛扫着路的两遍,乞讨的人看起来比上次来要多好多,而且更加瘦弱了。有几个孩子几乎是皮包骨头,全身脏得要命,只是咬着自己的手指,用一种虚弱的目光看着来往的路人。
  想到自己等人刚刚的饱食,陆颖有些不好意思,忽然就想起距离上次给宝屏她娘银子已经是三个月前的事情了。是时候去看看她们了。
  陆颖想到这里,便道:“你们先回去吧,我有个朋友要去看看。”
  许璞几人丝毫不为所动:“要看便一起去看吧,别想一个人跑了。”
  陆颖大怒:“我的信用有那么差吗?”
  宝屏的家就在花山溪距离镇上最近岸边,很是好找。
  许璞等人跟着陆颖进了小木屋,认出床上躺着那个女人正是那日送她们去书院赶考的船夫,于是心下了悟:若陆颖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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