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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顾惜朝穿越成傅红雪-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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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开恨不能将他除之后快,顾惜朝却在旁边封住了他的穴道,将打进他大腿里的石子儿剜了出来,又仔细的包扎好了伤口。
顾惜朝想得比叶开更多,更谨慎也更复杂。
原本该是他与明月心掉到崖下来,却变成了他和叶开,眼下又多了个燕南飞。
顾惜朝虽然不知道主角定律,但他隐隐也是明白的,他和叶开是这个故事中的主要角色,即便是死,也要死在最后。主角即便是死,也是要死得轰轰烈烈、撼人心魄的。只有这样说书的人才能搏个满堂彩,得上许多的赏钱。
那么燕南飞呢,燕南飞在这个故事里又是个什么样的角色?
燕南飞自故事开始时便出现了,引着他找上了明月心,将明月心推到他们的阵营。背地里燕南飞又与明月心有勾结,企图暗害顾惜朝。他的戏份虽然不多,却隐隐贯穿了整个故事。在故事中他是诱因,是催化,也是阻碍。
燕南飞是个十足十的小人,按理说这样一个不讨喜的丑恶小人,是该死的。不但要死,还要死得悲惨死得难看,这才能将气氛烘托向高|潮,让听书的客官们拍手叫好额手称庆。可是他没死。这么高的悬崖都没摔死他。
那么燕南飞在日后担任的会是什么样的角色呢?他是个卑鄙小人,可他卑鄙得无奈,卑鄙得让人觉得他可怜。
顾惜朝瞅着躺倒在地上还昏迷着的燕南飞,心想,也说不定最后他会被主角的正义之情感动,从此一心向善。这倒是也是投了客观们的喜好。
叶开在旁边看着顾惜朝给燕南飞包扎伤口,还在上头打了个漂漂亮亮的结,这心里的气儿就不打一处来。
“你光顾着他,不如我也给你揉揉腿吧。”
顾惜朝坐着给燕南飞治腿伤坐了好一会儿,听叶开这么一说也觉得两条腿僵得难受,也就没有推脱。
叶开见他点了头,立马站了起来,长腿一迈从燕南飞的身上迈了过去,临了还踢了他一脚,把他往旁边挪了挪。
燕南飞这两天饿得够呛,内伤外伤的也有几处,如今又遭重创,瘫在地上压根就醒不过来。
叶开扭头又瞪了一眼燕南飞,一点儿也不避着顾惜朝。他和顾惜朝已经了肌肤之亲,他是什么意思顾惜朝心里清楚得很,叶开也不屑做那伪君子,既然做小人那就要做真小人。叶开回过头来看着顾惜朝,忽的咧嘴一笑,“把裤子脱了。”
正在撩裤腿的顾惜朝登时心里一囧,还不等他说话,叶开就抬起了他的腿搭在了自己的身上,三两下卷上了他的裤腿。
顾惜朝见他没再过分调笑于他,也就没吭声。
打从他们掉下崖之后叶开似乎就没再开什么过分的玩笑,说过什么过分的话了。这一掉似乎把叶开给掉明白了,也不再非逼着顾惜朝说出什么非你不可的情话来。许是已经真的同生共死过了,叶开反而不在乎那些口头上的应承了。
叶开再自然不过的打量着顾惜朝的伤势,脱了顾惜朝的鞋袜,两手握着他的脚先从脚心开始揉起。
顾惜朝的腿还肿着,也难怪叶开一直把这腿跟猪腿比。膝盖头泛着青,膝盖窝更是严重,整片都是青紫,两天了半点没见好。叶开不敢随便去碰他的膝盖,只能略揉一揉帮他舒活舒活筋骨。
这种伤练武之人常遇,无非就是磕磕碰碰的攒了筋,筋结成了疙瘩以致血脉不畅。只是这条腿承受的又是两个人的分量,又是先后两次重创,虽然表面上看不出有什么,但就怕里面还有什么别的伤,若是里面的骨头磕坏了,那可是不得了的。
顾惜朝的腿弯不得、碰不得,一走路就疼得要命,他二人都没什么治病救人的本事,叶开是野路子出身,真要碰上个情况复杂的也是应付不了。顾惜朝倒是似模似样的能背出几篇药方子来,却也只是上辈子跟在傅晚晴身边听来的一些,记下的也多是些伤寒劳损、疑难杂症的方子。
叶开正托着顾惜朝的脚小心的活动他的膝盖,到在他们身后的燕南飞醒了。
燕南飞睁开了眼睛,躺倒在地上眨了好几下眼睛才缓过神来。他眼珠一动看见旁边的顾惜朝和叶开,脸色登时更苍白了几分,他不动声色的试着动了动左腿,脸色不由更加灰败。他眼珠转了两下,神色中便带了些狠戾。
可即便他有灭口之心,却无杀人之力,神色虽然凶狠却也更加狼狈不甘。
他理所当然的以为自己东窗事发行迹败露,才会被暗器伤了腿,如今旧伤未好又添新伤,真真是丝毫办法也没有。
燕南飞趁着他们暂时还没注意到他,摸起了手边几块碎石子藏在了手心里。他这么一动,叶开立刻就回过了身,也露出了被他挡在身后的顾惜朝。
燕南飞假意装作刚刚醒来的样子,可乍一看见顾惜朝,脸色仍旧忍不住微微一变,心中翻转的阴狠念头只顿了那么顿,就消散了大半。
他受了向应天的指使扮作假面人,而将叶开置之死地也有他的主意在里头,他们必定已经看穿了。如今他与叶开已经到了你死我活的地步,可燕南飞却忍不住多看了顾惜朝一眼。
洞口外藏了一双眼睛,那双眼睛肆无忌惮的看着洞里的情形,那张灰扑扑的脸几乎和地面融成了一体,哪怕没有半点遮掩,也丝毫没有引起注意。
那双眼睛不由得也多看了一眼顾惜朝。
刚刚是下手的好时机,他们两个人都是病病歪歪的,趁他们不背时出手胜算能在六成以上。可他为什么不出手呢,莫非他还惦着君子之道?可那两个人一路扶持,也不似是表里不一的小人。
可他的徒弟一个是义薄云天的大侠,一个是江湖鹊起的英豪,哪一个看着都不像是阴险小人,可他为什么就被害坠崖了呢。
这世上的人都是这样虚伪丑陋,你看他一副谦谦君子的模样,谁知道背地里又是怎样一副嘴脸呢。
作者有话要说:我哭了……系统说这一章里有少量器官和XX的描写,让我修改掉,不然就锁文……尼玛真是躺枪呀!!!
顺便,snarry男妃!速速报上你的扣扣号来,朕要临幸乃~~~XDDD
、第59章
到了叶开也没弄死燕南飞;燕南飞到了也没射死叶开。
无论是吵架还是结婚;其实都和杀人差不多;凭的都是一股冲动。当时的念头岔过去了,这事儿也就算过去了。
这仨人相敬如冰的相处;不能说是和谐;但好歹也是相安无事。
隐匿在角落暗中观察的烟波天客的纠结了。
那个悄悄观察着他们三人的诡异怪人正是傅红雪的父亲杨常风和向应天的师父。当年他被人暗算摔下悬崖之后;内心就不可避免的阴暗了。
烟波天客悄悄藏在树后;眯缝着眼睛盯着他们三人在林子里生火做饭。连眼珠儿都不带挪窝的;生怕漏过他们在饭菜里下毒,好毒死对方的罪行。
他一个人在崖底生活了差不多二十年;这二十年的日日夜夜他都在思考着;暗算他的究竟是杨常风还是向应天。
他谁也不信。
哪怕他身上的毒针还长在肉里,哪怕他时时刻刻都受着病痛折磨,他也不愿意向这三个人中的任何一个求救。谁知道他们是不是凶手派过来杀他的杀手?谁又能知道他们的心究竟是红还是黑呢。
所以他要盯住他们,看看究竟谁才是阴险小人,谁才是歹毒心肠。
可那个被伤了大腿的男人,吃了一大块烤兔肉,也没见被毒死。
那个瘸腿的男人过了两宿,也没被人砍下头来。
那个笑起来诡异得像花的男人,到了也没要了谁的命。
烟波天客眯起了眼睛,用力晃了晃头,他纠结了。他究竟该杀掉哪个才好呢……?
******
顾惜朝也很纠结。
如果他不是知道剧情,恐怕真的以为这崖底是个无人空谷。烟波天客的本领果然超凡,四肢被废也能有如此境界,竟然能隐蔽至此。
剧情里傅红雪之所以能发现烟波天客,是因为雷雨之夜引发了烟波天客的旧疾,令他痛苦难忍在谷底哀嚎,这才引来了傅红雪。
可顾惜朝下崖的时间提前了。
不过他知道,烟波天客必然在暗处盯着他们,只要“向应天”三个字一出,必能将他引出来。
顾惜朝的眼睛眼睛看向坐在火堆边的燕南飞,之前留他一命,果然没错。
他心中思量了片刻,趁着叶开去打猎,便开了口:
“南飞兄……可是已向向应天投诚了?”
燕南飞拨弄火堆的手微微一颤,心里猛地一沉。他提心吊胆了两天,终究还是没能躲过去。
他不由苦笑了一声,“当初我叛离云天之巅,却不想成了向应天的把柄。他便以此威胁我……否则就要将我送回云天之巅。”燕南飞抬眼看向顾惜朝,嗓音低沉的有些嘶哑,他说:“我不想死……”
顾惜朝脸上的神情晦涩难明,只是看着面前的篝火,许久没有开口。过了好一会儿,他才说道:“我把你当过命的兄弟。”
燕南飞愣住了,心中顿时一慌,之前那副深沉可怜的样儿再也装不出来了,他撑着地忍不住往顾惜朝的身边挪近了些,“我……我……也是无可奈何!”
“向应天勾结云天之巅,野心勃勃包藏祸心,你不是不知道!他为了当上武林盟主处心积虑,不止害了我父亲,还要将我赶尽杀绝……!”顾惜朝一番话铿锵有力掷地有声,“我不求你能与我同仇敌忾,可你竟要为虎作伥!”
“兄弟情义千斤重,我愿担八百,为你两肋插刀!可你却听命向应天将我逼到跳崖!”顾惜朝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瞪着他,眼里似有水光,在篝火的映照下明亮犀利得几乎令燕南飞不敢与他对视。
燕南飞几乎说不出话来,只能愣愣的看着他。
顾惜朝收回目光,深深吸了口气,又重重的吐了出去,透着一股哀伤绝望。他的嘴角微微动了动,忽的扯出一个自嘲的冷笑来。
这幅表情顾惜朝曾在戚少商身上看到过无数次,那一副英雄末路的模样不知搏了多少同情。顾惜朝在心里琢磨着,总觉得还差了点火候,既要不温不火还要恰到好处。
远处隐隐传来了叶开的脚步声,顾惜朝吐出口浊气,缓缓呢喃道:“我曾经把你当知己……”
燕南飞猛地一震,飞快抬起头看向顾惜朝。眼里是说不出的吃惊和喜悦。却又瞬间变成了痛苦悔恨。
叶开拎了几只野兔回来,他看了看燕南飞,“你们说什么呢?”
燕南飞连忙收起了激动,就连眼神都老实了些。
“……没什么。”顾惜朝的脸上仍旧没什么表情,仿佛刚刚什么也没发生。
两肋插刀的兄弟恩将仇报,即便到了这步田地,竟然还不愿多说,隐隐的回护着。
燕南飞的心剧烈的震颤着,烟波天客刚刚知晓了向应天成为武林盟主的消息,心里也微微动了动。
顾惜朝不知道烟波天客究竟在哪里观察他们,不敢露出半点端倪,只在心里暗爽了许久。却不知这番话埋下了多大的祸根,险些作茧自缚。
只有叶开天真无邪的扒拉着柴火,把野兔肉架在了火上。
******
崖底的夜晚是阴寒的,因为气候潮湿,在地上躺一宿就觉得浑身不得劲。
顾惜朝身下垫了厚厚一层树叶,上面再铺上衣服,虽然仍不怎么舒服,却比直接躺在地上要强多了。叶开担心他受伤的腿受寒将来留下隐患,不由分说的就把他的腿搭在了自己身上。
叶开睡在顾惜朝脚底下,他怀里抱着顾惜朝的一双脚迷迷糊糊的早就睡着了,半点介意也没有。
叶开的内伤才好些,就要负责起伙食的问题,又是打猎又要拾柴,忙得连运功疗伤都抽不出时间来,总要被这些琐事打断。就比如顾惜朝身下铺的叶子,每天都要换。而且叶子既不能是烂的,也不能是十分新鲜的嫩叶。烂叶子压一宿变成了泥,最后还得是叶开去洗衣服,而新鲜的嫩叶子水分多,潮湿不舒服是其次,染上风寒才是要命。
叶开是个浪子,浪子何曾有过这样的烦恼,过过这样琐碎的生活?前两天他还要勘察地形,两人还要轮流守夜,直到确定这附近没有大型野兽后才睡了两宿安稳觉。一连忙了几天,他一躺下就犯困,夜里睡得像猪一样。
所以,叶开压根就没有听见远处隐隐传来的惨叫,他是被顾惜朝踹醒的。
“怎么回事?”叶开迷迷瞪瞪的抱着顾惜朝的脚坐了起来。
顾惜朝又踹了他一脚,曲起腿坐了起来,“我听见了惨叫声。”
“惨叫?”叶开的反应十分迅速,他飞快地看了眼周围,饶是还没有彻底醒过来,可下意识已经戒备了起来,“燕南飞呢?!”
他们正说着,便又听见了一声极微弱的短促的哀叫,正是燕南飞的声音!
叶开连忙起身,“我去看看。”
“慢着!”顾惜朝拽住他,“我也去。”
这一段剧情顾惜朝原本是瞒着他的,叶开只以为是燕南飞又有什么幺蛾子,不然就是这崖底不止他们三人,是向应天又派了杀手来。叶开拿不准情势,他们俩又都是伤残人士,即便一起去了也不顶用,万一真出了事儿谁都甭想活。
他皱着眉头低声训斥道:“你就在这儿等着!”
顾惜朝被他训得一愣,不由分说的去拉他,最后抓住了他的手,“我也去。”
叶开也不由一愣,回过头来看着他。
这一抓顾惜朝就悔了,抓哪不好偏要抓手,抓手也就算了,叶开为什么要用这种表情看着他?!他这一看,倒显得好像是自己舍不得他要生死相依了似的!
顾惜朝一把甩开他的手,“……你背着我过去。”
虽然被甩开了,叶开还是笑了。他仔仔细细的看了一眼顾惜朝,就蹲下了身,等着他附上来。兴许男人与女人就是这点不同,生死面前男人们总有一种共赴生死的豪气与情义。
无论剧情是怎样的,叶开此时却是抱着两人同进同退生死与共的决心的。
顾惜朝趴在他的背上,原本还嫌他走得越来越慢,刚要催促他,却忽然多了些体悟。
他好像明白了为什么戚少商这样执着一个“义”字。
他曾经也羡慕过戚少商,羡慕他能有那么多的义气朋友肯为他两肋插刀肝胆相照。可那时他已杀红了眼,虽然感慨,却也觉得他们迂腐刻板愚不可及,再多的意气之争也不过是做困兽之斗。
可现在,他才发觉,这脊背不见得有多么宽厚,却足以背起一方小天地。在这一方小天地中,踏实。
刚踏实完,他就不禁有些心虚。
顾惜朝是有存了私心掉下悬崖的,后来的剧情他压根就没告诉过叶开,却害得他时时刻刻都抱着豁命的决心。
“你再不走快点,燕南飞就要被打死了。”顾惜朝低声道,“这崖底还有位老前辈……我担心被盯梢,就一直没机会把剧情告诉你。”
叶开脚下一顿,“那咱们……”
“你且去,咱们死不了……你!”
叶开脑袋往旁边一偏,耳朵便贴在了顾惜朝的嘴唇上。
他现在的心情就如同是放下了块大石头,步子都轻快了许多,又骗了个亲亲,心里美得冒泡了,心说剧情这玩意儿真乃好物也。
“前辈多疑,你别露馅。”顾惜朝趴在他背上瞪了他一眼,只可惜叶开完全不知道,“到时你别说话,见机行事。”
顾惜朝的嘱咐他哪有不肯的,当下便点点头,依旧是轻手轻脚的往前走。
“……云天之巅是什么地方?”
他们俩刚走近些,就听见有个低哑的声音这般问道。
云天之巅乃是公子羽创立,是近十多年来名声鹊起的新门派,公子羽的年纪大概也就二十几岁。叶开听这前辈竟然连云天之巅都不知道是什么地方,估摸着他在这崖底已经独自生活了大约二十年了。想想自己这几日的遭遇,心中不由有些同情。
燕南飞在此受伤,倒在地上连气儿都喘不匀了,“云天之巅……乃是近年来后起的门派……”
“后起……?”烟波天客略一思量,问道:“到今日,向应天做了多久的盟主了?”
遇到向应天的话题,燕南飞难免要思量一番。他刚迟疑了片刻,便见一颗指甲盖大的小石头打了过来,“噗”的一声轻响,扎进了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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