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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魔禁忌:甜心陷阱-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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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实在是无法在他那样专注而深情的注视下呆得太久,只得慌手慌脚的跳起来,左右看了看,结巴道:
〃那个,你,你渴不渴?我去倒点水来。〃
就要离开他身边,突然一只大手握住她的手腕,也止住她逃跑的脚步。心里咚咚的跳,越是紧张,越是挣不开他的手。
〃别走。〃
只这一句,让她心里最冷酷的一角,也如春雪一般渐渐消融。
他怎么能对她说这些话?怎么能?难道他不知道,她对这样的话,根本没有免疫力吗?除了傻傻的相信,傻傻的接受,她极本没有其他办法呀!
正文 她心疼了
白正恩紧紧抓住她的手,像是一松手,她便要自他眼前消失,再也找不回来。他吃力的撑起身子,忍住肩上伤口传来的剧痛,艰难的坐起身来。
蜜儿见他挣扎着要坐起来,那毫无血色的脸上,更显得痛苦扭曲。心中一急,赶紧拿了枕头,立在他身后,让他可以舒服的靠着坐好。
〃蜜儿,不要生我的气,好吗?〃
蜜儿心中轻轻一震,他用那样乞求的目光望着她,满脸的期待,她竟不能狠下心来。
该怎么办?原谅他吗?
〃我,我〃她慌乱的左顾右盼,却找不到借口逃开。
她知道,他这样的天之骄子,向来只有别人求他的份,什么时候他对旁人服过软,可在她面前,他却已然破例太多次了,大约总不过因为她是小烈的妈咪,是他儿子的母亲。
她向来不是冷心冷血的人,他对她的特别,她自然看得到,只是,她的身份,让他跟她根本没有可能啊!小烈是他的儿子没错,那并不代表她也必须成为他的谁。
她姓梁,梁族女子不能结婚,他知道的啊!既然不能,这样纠缠,又有什么意义?
心里酸苦难当,眼里的泪酝酿了许久,终于有些控制不住的汹涌而下。
啪啪的水珠儿滚下来,打在他紧紧抓住她手的手背上,白正恩微微一惊,愈发握得紧了。隐隐生疼,她竟然舍不得挣开。
〃蜜儿,蜜儿!〃他轻轻唤着她,小心翼翼的唤她,生怕吓跑了她。
半强迫半自愿的坐回床沿,她低着头,静静落泪。
从来是她古灵精怪,又调皮活泼的嘻哈打闹,何时见过她如此伤心的落泪,像无助到了极点,再也没有办法扭转这眼前颓势。
他心疼的将她搂进怀里,让她靠在自已胸前。
因为要包扎伤口,他的衣服都被剪了,夏天里光着上身也不会觉得凉,她的脸,就静静贴在他胸前,泪水,一滴一滴落上去,几乎灼痛了他的皮肤,顺着往下流,愈来愈多,愈来愈凉。
〃蜜儿不要哭,是我不好,我该死,我不该说那些话,让你伤心我该死〃他慌乱的道歉。
蜜儿却突然一下直起身来,满脸是泪的瞪着他,伸手捂住他的嘴,又气又急。
〃你是做什么的?怎么能说这样不吉利的话?〃
他心里一甜,苍白的脸上顿时也浮起一丝丝喜色。她在关心他呢!
轻轻捉住她的手,在她柔嫩的掌心轻轻印下一吻。她别扭的转过头去,想抽回手,他却不放了。
〃你在担心我!你害怕我出事!〃
她气得吹胡子瞪眼,翻手将泪一抹,横他一眼。
〃你还说,你还说!〃
他终于笑起来,眉宇间舒舒朗朗都是喜悦,嘴角亦含了一缕笑意,宠溺的看着她哭得通红的鼻头,肿得像核桃一样的眼睛。
〃好,我不说了,不说了。〃
她终于知道自已做了什么,窘得满脸通红,连那耳根子亦是红了个透。
〃你放开我!〃
〃不放!放了你会走掉!〃他孩子气的咕哝,蜜儿心中一动,不甚自在的垂下目光,看着他胸前那一片湿意,终是有些不好意思。
吸吸鼻子,嘀咕着:
〃我不会走。〃
〃真的?〃他满是怀疑的扬起眉头,两道剑眉斜飞入鬓,愈发显得英气。一双深邃的眼睛牢牢定在她脸上,想从她脸上的表情,来判断她是不是说谎。
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终于壮起胆子,狠狠瞪了他一眼。
〃煮的。〃
他这才露出笑脸来,抓着她的手,轻轻握了一握,才恋恋不舍的松开。
她走到窗下的茶几边去倒水,身后却有人来敲门了。
下意识朝白正恩望过去,果然,他不高兴了,两道剑眉蹙得几乎要打结,连那两片薄唇都抿成了一线,分明是发怒的前兆。
叹了口气,再不高兴,人还得见,不是吗?
〃请进!〃她说了一句,换来他不满的一记瞪视,那模样,就跟小烈看见她买凯蒂猫一样气恼又无力。
她眨了眨有些红肿的眼睛,尽管像核桃了,却依旧掩不住的满眼清灵水气,朝他皱了皱鼻子,等着外面的人推门进来。
楚靖恒见她神色如常,而床上的人,虽是臭着一张脸,却也没了先前那样坐立不安的神情。心里略略松了一口气,才说:
〃少主,门主过来了。〃
白正恩脸色一变。
〃你说什么?义父过来了?〃他急急的掀被就要下床,顾不得身上的伤。
蜜儿眼疾手快,赶紧跑过去,小手抵着他的肩膀,不准他再动。
定定看了她一眼,却被她不悦的目光逼得节节败退,乖乖坐好,才又看着楚靖恒,皱着眉说:
〃什么时候到的?他现在在哪儿?〃
〃在饭店里,刚才萧伯已经派人来接了梁小姐的母亲过去了。〃
蜜儿愣了一下,莫名其妙的看了他一眼,有点没反应过来。
〃接谁?〃
正文 蜜儿的身世
〃梁小姐的母亲。〃楚靖恒不动声色的注意着她的表情。
果然,她什么都不知道。
白正恩看着蜜儿将疑惑的目光转向他,眼里满满一片认真。只得勉强笑了一笑,说:
〃你还不知道吧,我义父跟你妈是旧识,几十年前就认识的。〃
她微微蹙着眉,说:
〃我怎么不知道?〃
他故意糗她,用那种鄙视的目睨了她一眼。
〃你不知道的事儿多了。〃
她不想跟他斗嘴,心思也不在这上头,满腹疑惑的想着母亲怎会认识那暗影门的老门主?
她想,就算认识,也定是这几年的事吧?母亲从卸任,到休息两年之后再接任,定然与这样的人打过交道,或许因为当年两方争夺台湾情报网络的事情有过接触也不一定。
她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便只得瞅着他。
〃你告诉我,你知道多少?〃
他心中猛的一震,探究的目光落在她脸。她怀疑什么了吗?
〃知道什么?〃故作无知的眨了眨眼。
蜜儿瞪了他一眼,说:
〃他们是不是有过节?是对头,还是什么仇人?〃
白正恩愣愣的看了她一会儿,突然摇晃着脑袋,故弄玄虚的道:
〃这件事情,天知,地知,你不知,我也不知。〃
蜜儿哭笑不得,只将目光转向楚靖恒,说:
〃他们去了哪间饭店?〃
楚靖恒浓眉一蹙,自知不能多嘴,于是,看了看白正恩,说:
〃我也不太清楚,我问问去。〃
闪身就出了房门。问问?他这一问,便是问不回来的。
蜜儿唤他不及,只得看着他离开,回过头来,对上白正恩若有所思的目光。那种怪怪的感觉,突然窜上来,说不出的难受。
〃你看什么呢?〃白他一眼。
这人就是给不得好脸色,一给他好脸,他就眼神啊,表情啊,什么都失常。弄得她也浑身不自在。
〃嘿。没事,没事。〃
白正恩脸上笑着,心里却是担忧得跟什么似的。
不知道义父跟蜜儿的妈妈见面,会是什么情景。先前说要跟她谈一次,结果也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而没有进行。终于还是把义父给招来了。
想他几十年都不曾踏入台湾,这一次,大约是白雪的事情,对他的影响甚大,所以才会抛却过往几十年的包袱,毅然决然的再次回到这里。
晶华酒店
一间豪华的总统套房里,梁维莉看着对面坐着轮椅仍旧掩不去霸气骄傲的男人,心思早已是百转千回。
这么多年,她从来不曾想过,还会在有生之年再见到他。
白亚钧灼烈炽人的目光,一瞬不瞬落在她脸上。那专注的目光,似是在研究一件珍贵的宝物,那中间蕴含的浓烈情感,任他再如何镇定,亦是不能完全掩盖。
实在是被他看得有点不自在,她只得轻轻一咳,抬手缕了缕鬓边的发丝,尽管已年过五旬,她依旧保持着优雅而端壮的仪容仪态。若不是认识的人,看见她也必定以为遇到了一位豪门太太。
她身上所散发的成熟风韵和高贵气质,让她的年龄成不了众人注意的问题。
〃咳,你,怎么会突然来台湾?〃她终于问出这个猜测多时,而仍旧无果的问题。
白亚钧无意识的把玩着手里一只古董烟斗,惆怅的一笑。
〃你觉得呢?〃
〃我怎么知道!〃
她一下子生起气来,他总是有这本事,让一向自持的她在不经意的一句话中就控制不住脾气。
吸气,吸气,她不年轻了,不能和小孩子一样,容易冲动,容易失控。
他看着她因气恼而双目灿亮的表情,忽然露出一丝微笑,唇边一丝笑纹,带着些许苍桑,漫延开来。声音低沉暗哑,仿佛透着无法抑制的凄凉。
〃维莉,你一点都没变。〃
她忽的一怔,抬起头来,冷冷的瞪着他,抿紧嘴唇,一声不吭。
〃蜜儿〃他满怀期望的看着她。
〃不!蜜儿跟你没关系!〃她快速的抢过话去,满脸戒备的瞪着他,仿佛面对的不是一个坐在轮椅上的老人,而是一个足以夺去她所有一切的魔鬼。
他看着她紧绷的脸色,目光瞥见她膝头紧紧绞着的双手,轻轻摇一摇头。
〃我没有恶意,维莉,你明知道我没有恶意。〃
〃她不关你的事,你休想打她的主意。〃她依旧紧张,气势愈发高涨。
〃她是我的女儿,怎会跟我没有关系?〃他拧着眉,试图温言劝慰。可惜,似乎不怎么有效。
〃所以你派白正恩来台湾?派他来打前站?〃她更加激动,连手都在抖。
白亚钧没想到她会这样说,眼里的无奈,又再添了几缕愁绪。
〃对不起,我没有这样想过。〃
〃没有最好,蜜儿已经不是孩子了,我也不希望你出现在她面前,去上演什么可笑的认亲戏码。〃她吸了一口气,勉强镇定。
〃何况,你是有女儿的。〃她冷冷的扬起唇角,嘲讽人并不是她的专长,但今天她不介意多这一项本事。
正文 剑拔弩张
白亚钧神色一黯,脸上掠过一抹复杂又痛心的神色。把玩烟斗的手,颓然垂落下来。
〃维莉〃近乎叹息的低唤惹来梁维莉愤怒的大吼:
〃别叫我!〃
被她的激动吓了一跳,白亚钧只得轻抬双手,连连点头。
〃好,好,你别激动,我们好好谈一谈,好吗?〃
梁维莉也意识到自已的情绪有些失控,深吸了一口气,烦躁的靠回沙发里,有气无力的道:
〃我想我们没什么好说的。〃
白亚钧小心翼翼的看着她,那张苍老的脸上,露出些许无奈。
〃我想见见蜜儿,还有小烈。〃
梁维莉刚刚松驰来下的神经,再一次紧绷。
〃不,我不会让你见到他们的。〃她瞠大双眼,怒气冲冲的朝他叫嚣,那副凶巴巴的模样,活像一只护仔的母鸡。
白亚钧本不想让气氛变糟,可她这样无情,竟然让他连女儿和孙子的面都不准见,心里的火腾的一下窜上来。将手上的烟斗啪的一声拍上面前的茶几,怒视着眼前这个凶巴巴的女人。
〃我不是在请求你同意,我只是支会你一声,就算你不愿意,我想蜜儿跟小烈若知道我的存在,也不会像你这样狠心的不肯见我。〃
她心里轻轻一拧,控诉的目光直视着他。他说她狠心,他有什么资格说她狠心?
〃任你说什么都好,只要我还有一口气,你就别跟他们相认。蜜儿不需要你,小烈更不需要!〃
她直起腰背,骄傲的抬起下巴睨视着他。可却掩不住满眼的泪光闪烁。
终究是女人啊!任她再怎么坚强,再怎么经过风浪,在遇到情伤的时候,亦是软弱得恍如秋水。
他慢慢垂下肩膀,无力的将手撑在膝盖上,将脸埋进双掌里。她说得这样无情,连一点余地都不留。
〃既然今天大家心情都不好,改个时间再谈吧!〃他闷闷的声音从指缝里传出来,那样子,像是真的无助到了极点,毫无依靠的凄凉,让人不忍。
梁维莉死死瞪着他的头,身子猛的一震。那密密的发丝里,夹杂着缕缕银发。
他向来不会在人前低头,唯有在她面前,他才会放松自已,毫无顾忌的说话,做事。想来不会有太多人看到。只是她从来不知道,原来,他的头发,已经白了这么多了。
咬一咬牙,将快要低落泪水逼回去,命令自已转过身去,大步的离开。即使她的心没有跟着走,她的人,也不能再在这里呆下去。
正文 白恶魔也受委屈
黑狼的事情已经落幕,梁悦童因触犯族规,惹得族长大怒。在经过家族代表们会谈过后,便当即撤了梁悦童的职,将她送到南部乡下的梁族宗祠里去思过。
新的信使一直悬而未定,这一件事,也是族长压在心头的一块大石。
梁维莉是肯定不会再接任的,那么蜜儿呢?她又愿意吗?当初梁维莉卸任的时候,那么反对蜜儿接替她的职位,现在,不知道她是不是还那么坚持。
蜜儿她现在已经很少管族里的事情,都市丽人现在有两位老板都不在国内,笑笑平时又总是神龙见首不见尾,什么事情都丢给她去操心。
昨天又有人来谈加盟代理,她实在是很无力。她跟笑笑,伊人和静妤从来没想过要将这咖啡馆开出什么大名气来,却没想到小小一间店,硬是被逼得从以前的四十坪扩大成为一百多坪。可即使这样,一到下班或休假时间,依旧总是水泄不通。别说店里满座的客人,就是那排队买打包咖啡的人,也是多得顾不过来。
小烈学校的校车,总是把他送到店里,他一般也是在这里度过他的晚餐时间。当他蹦蹦跳跳跑进店里的时候,正要丢下书包进去找蜜儿,眼前的情景却让他傻了眼。
一边热,一边冷。真是冰火两重天!
他惊愕的站在门口,看着大部分客人挤在店里的左边,而右边却只有稀稀疏疏几桌人,更往角落里去,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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