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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凶猛-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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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杯酒的某人居然会玩宿醉,还酒后乱性,真新鲜!”
方芜安静了很长时间,才淡淡道,“……你已经知道了,是曹萌跟秦风讲的吧?”
陆离莫名其妙有些伤感,“你说,你们这算怎么回事啊?”
方芜笑了一下,“就这么回事呗,我一个人过久了,也想找个伴儿。”
山区信号不好,那笑声在嘶嘶的电流声中透着令人毛骨悚然的诡异,陆离叫道,“那你也不能找曹萌啊,丫是直男!”
方芜幽幽道,“你觉得经过这事儿他还算直男么?就算我灌醉了他,可是哪个直男酒后乱性会乱到男人头上来?我可没做任何引诱他的动作。”
陆离叫,“就你那冰山禁欲样,已经很引诱了好不好?”
“那怎么没引诱到你?”
“嘿!那你不早说,”陆离乐了,“你要追我,早没有秦风什么事儿了,打个酱油就可以退场领盒饭了,哪还用兜兜绕绕这么多圈子?”
秦风不满,“喂!喂!”
方芜也笑了,“事情已经这个样儿了,你不要多管。”
陆离体贴道,“我听说你流血了,那里受伤是要涂药的,要不我找舒南林去看看你?我在天目山,暂时还回不去。”
“别!”方芜提高声音,“千万别叫舒南林过来,我丢不起那人!”
“什么叫丢不起那人?有性行为很丢脸么?方芜,你这种观点是错误的,”陆离一本正经,“性行为是种族延续的保证,是每一个人作为动物的生理本能……”
方芜打断他,“好了,你可以不用再给我做思想工作了,我没有否认性行为的存在意义,我只是……嗯,刚刚踏入不熟悉的领域,在一定情境的刺激下,有机体做出了逃避的反应,让我冷静一下。”
陆离想了想,“也对,那我不给你增加压力,那好,你休息休息吧,我挂了。”
“嗯。”
“哎,等下!”
“什么?”
陆离诡笑,“我突然想到,曹萌的技术怎么样啊?你疼不疼啊?我没记错的话你们俩好像都是第一次吧,连个润滑剂都没有那不得惨烈成杀人现场了?喂?……啊喂!方芜!喂……”
挂了电话转头看趴在自己腿上的玩手机的秦风,“你说,方芜他是不是眼睛长到脚底板去了,怎么就看上曹萌了?“
秦风道,“曹萌也不是特别差吧?最起码还有一张骗死人不偿命的俊脸。”
陆离两手捏起对方的腮帮子肉,挑眉,“就那张脸比你差远了,并且,我老觉得他就像只还未进化好的猴子,想变成人还远着呢,没想到方芜居然有当驯兽师的爱好。”
秦风被扯得一张俊脸变了形,口齿漏风地臭屁,“我也觉得他比我差远了……”
“你美得可以了啊,”陆离嗤笑一下,“不过,我喜欢,”俯身吻了上去。
方芜挂断电话后静静坐在床上,曹萌还躲在洗手间不敢出来,手指碰到床单上硬成一块的痕迹,脸上微微热了一下。
彻夜工作的空调吐出大量冷气,方芜光裸的皮肤上起了些战栗,在地毯上混在一起的衣服里随便找出一件披着,对洗手间扬声,“你出来吧,我们谈谈。”
曹萌嗷地一声钻了出来,光着身子扑到床边扒住床沿扑通一声跪了下去,“方教授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不该酒后乱性,不该毁您贞洁,不该毁您贞洁还让您受伤,不该敢做不敢当躲进洗手间,不该……操!我他妈就不该喜欢你!”
方芜怔了一下,“你喜欢我?”
曹萌哭得捶胸顿足,“我知道我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可是方教授您如同罗马教堂般禁欲的身体像是浩瀚大海中的一盏孤灯一样令我向往,您玉龙雪山般冰清玉洁的气质就像伊甸园里的小苹果一样令我食欲大开……”
“住口!”方芜恼火,搞得这么凄惨到底昨晚谁上了谁啊。
曹萌懵了,茫然看着方芜略带愠怒的绯红的脸颊、潮湿的眼眸,心中那只叫做情欲的怪兽又开始蠢蠢欲动。
他惊悚地看着自己渐渐站起来的小萌萌,欲哭无泪:亲娘啊,你长点眼力劲儿好不好,这不是一个可以让你随意稍息立正的时候啊。
方芜坐在床上,没有看见曹萌隐藏在床下的身体变化,低头看着那个小自己近十岁的男人,平静地说,“这件事情,你打算怎么处理?”
曹萌小心观察着方芜的脸色,“那个……要不,你上我一次,我们扯平?”
方芜推推眼镜,“我不会随便与人做爱。”
曹萌犹豫着,“可是我也没钱嗳,再说我要是给你钱了,那你不成鸭子了么?”
眼睛后闪过一抹厉光,方芜恨声,“再胡说八道看我不剁了你的舌头!”
曹萌哭丧着脸,“那您说怎么办吧,我知道我对不起您,您说是啥就是啥。”
方芜脸色柔和了些,“刚刚……你好像说过……你喜欢我?”
曹萌顿时捂住头钻进床底,只留了一个光溜溜的屁股在外面,“方大人我知道我错了,我不该癞蛤蟆想吃……”
“你住口!吵得我头疼,”方芜揉揉太阳穴,低头看看他甚是不雅的姿势,丢给他一条裤子,“出来,把裤子穿上。”
曹萌提溜着裤子蹿到墙角,飞快地穿好后又蹿回床边跪下,“方大人,您说。”
方芜淡定地看着他,“既然如此,我们就同居好了。”
刹那间,天地静止。
晨昏颠倒阴阳无常天降红雪六月飞霜,华夏大地处处哀嚎遍野满目疮痍,那被封印了爱情的少年啊,在这个人神共愤的时刻从沉睡中醒来,拿起剑圣门下的光剑,从九天之上一跃而下,尖鸣的比翼鸟破空飞来,刹那间,整个地球失去了引力、磁力、穿透力……
——其实这一段话,我们可以简而言之,那就是:曹萌疯了。
方芜头疼地看着在光着膀子在房间里上蹿下跳的曹萌,淡定地下床,慢慢走到玄关,开门。
“哐——#¥%¥#*&%”
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摔在地上,小保安保持着手指按在门铃上的姿势望向方芜的下身,目瞪口呆。
“怎么了?”庄虞挂在小保安背上,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倒吸一口凉气,不敢相信地看着方芜,“没想到,你竟然……竟然……”
“看什么?有什么问题?”方芜被看得尴尬,低头检查自己的身体,不禁愣住。
只见他错穿了曹萌的大衬衫,长长的下摆遮住屁股,露出布满红痕的大腿,最令人血脉喷张的是,那青青紫紫的大腿内侧,还残留着淡淡的白色痕迹。
于是撞破奸情的庄虞连同他的小保安被恼羞成怒地关在了门外。
摸摸差点被防盗门拍扁的鼻子,小保安惊魂未甫,“虞大人,方先生这是……这是……”
“哈哈哈哈,”庄虞叉腰大笑,“方女王也有今天,看他那禁欲样,原来都是装的,亏我还以为他真的不食人间烟火呐,想想我就想夸张地笑啊,哈哈哈哈哈……”
小保安冷汗:你已经笑得很夸张了好不好?
方芜傲娇地把客人关在了门外,迈着猫步走回卧室,随手抄起一本书劈头砸在抽风的曹萌头上,“庄虞来了,去把他带的礼物拿进来,人进不进无所谓。”
曹萌被打得很老实,小碎步跑到方芜身边,服侍他坐回床上,体贴地为他揉揉腰,“你安心地养伤吧,咱家就交给为夫了。”
“去死!”方芜捞起床头台灯砸了过去。
曹萌结结实实挨了一下,摸摸被砸的脑袋,“亲耐的,你打人真是太舒服了……”
庄虞从进门开始就一直在诡异地奸笑,看到方芜,笑,看到曹萌,笑,看到凌乱的床单,笑,看到紧闭的窗帘,笑,甚至看见洁白的墙壁都忍不住地发笑。
方芜要疯了。
恼火道,“你到底吃坏什么东西了这么影响智商?”
庄虞噗哈哈一声爆笑出来,扑到床上,抱住方芜的腰,“哎哟哎哟笑死我了,肚子疼……”
方芜黑脸,“你给我滚出去!”
庄虞抹着眼泪,“别、别啊,我不笑了……哈哈哈哈……真的不笑了……哈哈哈哈……你、你别瞪我,这次真的不笑了,谁笑谁是小狗……噗哈哈哈哈……”
方芜喊,“曹萌,快点把这个神经病给我扔出去!”
曹萌正在打扫房间,拖个拖把奔进来,“亲耐的,怎么扔?横着还是竖着?左旋360度怎么样?要不要再加个托马斯全旋?”
安保见状窜进来,挥舞着马桶刷大叫,“谁敢伤害虞大人?谁?谁?”
曹萌唰地将拖把举起来,嚷,“亲耐的,看我先拿下这个反动派的门下走狗!”
安保大吼一声,扑过来,“所有对虞大人不利的人我都要杀!无!赦!”
“哈哈哈哈……红颜祸水啊……”庄虞捂着肚子在床上滚来滚去,“他居然为你打架嗳,哈哈哈,王子啊,骑士啊哈哈哈……笑死我了,哈哈哈……”
方芜按住太阳穴,“你们全部都给我滚出去!”
“亲耐的……”
“什么特效都不用加,就这么珠圆玉润地给我滚!!!出!!!去!!!”
17方芜发飙了
方芜坐月子似的赖在床上,指挥着曹萌拖完地板擦窗户,擦完窗户刷浴缸,刷完浴缸正好十二点,可以做饭了。
曹萌扒着门框,“亲耐的,我们中午去饭店吧。”
方芜看看外面的太阳,“手机报说今天40度,出去太热了,冰箱里有生菜和牛肉,你简单做两个小菜就好。”
曹萌从身后端出一只平底锅,拨拉着里面黑乎乎的东西,“可是,最后一点牛肉被煎糊了嗳,人家想吃肉肉嘛。”
方芜皱眉,“你给我正经说话!”
曹萌兰花指,“亲耐的你真不口耐!哇呜……”一偏头,躲过一只拖鞋。
庄虞蹲在冰箱前,“方芜,你多长时间没有整理过冰箱了?这什么东西啊长这么长的毛?”
“嗯?”方芜慢慢走过来,看一眼冰箱,刀般的目光刷地射向曹萌。
“亲耐的……我……”曹萌在他的瞪视下渐渐委顿下去,蹲在墙角画圈圈,“我家亲耐的不耐我……只会打我、骂我、强奸我……”
安保一口水喷出来,狼狈地望过去,“强奸你?”
庄虞似笑非笑望向方芜,“我说,你不至于这么饥渴吧?”
方芜破天荒没有发飙,平静地关上了冰箱门,低头看着曹萌,“天黑之前,带着你的铺盖,给我滚出去!”
“亲耐的!”曹萌扑上来,“我们才刚刚同居……”
一脚踢飞,“我们已经分手了。”
“啊?什么时候?”
“就在你问出这句话之前。”
方芜转身走到卧室拿出手机,简单摁了几个号码,“喂,我要订餐,对,3位,半个小时后到,再见。”
曹萌滚进卧室,抱住方芜,“亲耐的,是四位啊,你不打算带安保去吃大餐咩?”
方芜拧开他的手,和蔼地招呼道,“庄虞,安保,我们出去吃饭吧,我请客。”
曹萌举手,“……还有我……”
方芜回头,用看蟑螂的目光看了他一下,“你也一起过来吧。”
“呼啦——”曹萌屁颠颠跟上。
方芜微笑,“我想,我们总会有些菜吃不下,正需要一个清理剩饭的。”
曹萌乖巧地提议,“其实,饭店里会有专门处理剩饭的地方的,我也可以吃点正餐咩?”
“花钱请你吃饭?”方芜冷哼,“凭什么?”
“嗳?”曹萌天真烂漫地谄笑,“我们是恋人啊。”
“做你的大头梦!”方芜手机响起来,狠狠瞪了曹萌一眼,摁了接听键。
陆离嚣张的声音从话筒传来,“哇嘎嘎,老子陆汉三要回来啦!朕的后宫们快点来接驾!”
旁边有秦风无可奈何的笑声。
突然觉得心酸,没好气道,“谁是你的后宫啊,你丫不纯0么?”
“老子从今天开始准备1起来了,就从你开始,哈哈,今晚洗白白了躺在床上等我哦,不见不散!”
“呸!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什么时候回来?”
“堵在长江大桥上呢,不出意外还有半个小时能到大学城。”
方芜看看表,“那成,我们准备去新国际酒店去吃饭,你们一起过来吧,算作接风。”
“我靠!你和曹萌两个人吃饭用得着跑去新国际?烧钱也不带这样的吧!鄙视我没有科研经费啊!”
“哪能呢,”方芜嫌弃地看着曹萌,“我跟他分手了,这次是跟庄虞和他们家安保一起去。”
陆离顿时嗷嗷地嚎叫起来,方芜把手机稍稍拿远一点,仍然能听到对方杀猪似的唱美声,“方芜你怎么能这样玩弄我们小萌萌的感情?丫还是朵小白菜啊地里黄啊……”
方芜干脆利落地挂了电话。
转身对庄虞道,“陆离一会儿就回来,我们先去饭店。”
庄虞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没有说话,挽着小保安出了门。
方芜这人有着一个无可救药的毛病,他喜欢烧钱,并且越是心情不好越喜欢烧钱。
所以当陆离拖着秦风旋风一样刮进来后,看见满桌子的奢侈品,咋舌,“方芜,你抢银行了?”
庄虞悠悠道,“你还没看见丫点菜时那挥斥方遒的小样儿,抢银行的哪有他豪爽?”
方芜敲敲盘子,“我请你吃饭就不错了,别阴阳怪气!”
陆离一扭屁股挤在方芜腿上,“我说,你受啥刺激了?昨晚才春风一度吧,你现在吃这些东西不怕难受?”
“嗯?哪儿会难受?”曹萌凑过来,“陆教授,做完之后会难受咩?”
方芜一脚把他踢开,“给我蹲墙角去!”
曹萌立马举着双手蹲回墙角,仍不忘拉拉秦风的衣角,小声问,“大风,那个……是不是有什么要注意的啊,我觉得方芜今天脸色很差……”
秦风鄙视地看着蹲墙角的人,“你不也知道自己是渣么?管这么多做什么,专心做你的渣就成了。”
曹萌翻白眼,“有你这样做朋友的?”
“嘿!”秦风嗤笑,“别往自己脸上贴金哈,我三代良民根正苗红玉树临风行侠仗义,怎么会跟你这种人是朋友?”
曹萌嗷地一声跳起来,开扑,“秦风我操你大爷的,我们同床共枕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他妈眼睛是瘸的?”
秦风没有防备,被扑得一个踉跄,拽着陆离才没有摔倒。
方芜眼神一凛,抄起筷子刷得扔过去,擦着曹萌耳尖飞过,飙起一线血珠。
曹萌立马老实了,捂着耳朵蹲了下去,可怜巴巴望向方芜,“好疼……”
方芜云淡风轻,“你太吵了,滚出去罚站。”
“亲耐的……”
“滚!”
曹萌求救地望向众人。
陆离挤在方芜腿上,假装对一只东方虾产生了浓厚的兴趣,秦风凑在陆离身边俯首帖耳做忠犬状。
庄虞在孜孜不倦地教导安保如何挑出海螺里的苦胆,安保学意盎然。
“……我是没人疼没人爱的小屁孩……”曹萌耷拉着耳朵,一步三回头地挪出包间。
“等等。”方芜突然提高声音。
曹萌立马蹿回来,天真烂漫地摇头摆尾,“还是亲耐的疼我……”
方芜和颜悦色地丢过一盘虾壳,“拿去吃吧,别浪费了。”
“你们都是坏人!!!”曹萌泪奔。
陆离心安理得地吃着秦风剥的虾,斜眼看向方芜,“你抽什么风呐?有你这么喜欢人的么?”
方芜反问,“我什么时候说我喜欢他了?”
庄虞大惊小怪,“哎哟原来还有比陆离更不要脸的人呐?我说方芜,我可是听人说是你把人家小孩灌醉了拖到床上强奸了一百遍啊一百遍,现在提上裤子就不认人了,真是木有人性。”
方芜瞪向陆离,“你乱造什么谣?”
陆离鼓个可爱的包子脸,嗲声,“人家只是小小地发散了一下下嘛,要知道艺术源于生活而高于生活……”
秦风好笑地戳他的腮帮,“你啊,你啊!”
包子脸撒了气,恢复正常,陆离不以为然道,“其实呢,也差不多了,方芜,你敢说不是你先提议喝酒的?不是你故意灌他的?你敢说你神智不是清醒的?”
方芜灌下杯中的酒,眼睛更见莹润了些,苦笑,“对,是我灌醉了他,可是他也承认他喜欢我。”
庄虞痛苦地扭过头,恨铁不成钢,“又一个被宠坏的孩子啊……”
陆离和方芜一起瞪他。
庄虞道,“陆离,你命好,遇到秦风这么个绝世好男人。”
陆离不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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