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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凶猛-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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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萌蛇一样缠上去,跪在地上直起上身,一口咬在他的命根子上,“你打吧,我就是死在你身上,也心甘情愿。”
“你他妈给我……嗯啊……给我松口!”
曹萌这小子的口技惨不忍睹,却偏偏能让他情动,方芜双腿隐隐发软,身体贴着门框渐渐下滑。
“呵……很爽吧,马上给你更爽的……”曹萌调笑,扶着他的腰将人放倒在地上,手指解开裤子探了进去。
那个已经半苏醒的器官被盈握的瞬间,方芜惊叫一声,舒服得腰都软了,手指在地上胡乱摸着,指尖突然碰到一个坚韧的短柄。
曹萌扒下他的裤子,扶起那个半硬的器官,暧昧的吹了口气,如愿听到方芜惊喘,低头张开嘴……
“啊……”一声惨叫,顿时捂着后腰跳起来。
方芜握着皮鞭,哑着声音,“我说了,不放开,就打死你!”
曹萌低头看着他,脸上的表情半是悲愤半是委屈,“……跟我做爱很为难?”
方芜站起来,扣上裤子,“我们现在已经不是情人了。”
“……为什么跟我分手?”
“分手还需要理由?”
“当然需要。”
“好吧,”方芜冷冷地说,“我不爱你,所以分手。”
曹萌咬着嘴唇,“我不接受这么操蛋的理由。”
方芜把玩着手里的皮鞭,慢慢道,“随便你。”
曹萌凶狠地磨着牙,阴森道,“那我就不客气了。”
“嗯?”方芜尚未反应过来,就被一股大力猛地压倒,条件反射地扬起皮鞭。
曹萌一把扣住他的手腕,轻轻一扭,顿时手腕一麻,皮鞭滑落。
方芜冷声,“警告你,我是空手道黑带!别逼我斗狠!”
“随便你!”曹萌嘶哑着声音,干净利落地扒下他的裤子。
方芜扬起手刀,想要狠狠砍下的时候,突然一滴水落在自己唇边,猛地怔住了。
那滴水珠慢慢滑进口中,苦咸。
曹萌盈着满眼的泪咬牙看着他,像一匹受伤的幼狼,有着凶狠的面目却令人心疼。
“你!”
“方芜,”曹萌对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我曹萌不是你随便玩玩就可以丢掉的人!”
见惯了他虚张声势的假嚎,此时佯装强势的泪眼更令人心疼,方芜扬起手却怎么也砍不下,挣扎半天,抓住他的头发,用力拽开,“我没有玩你。”
曹萌冷笑,却有大滴大滴的眼泪落下来,哑着声音,“你勾引我爱上你,再一脚踢开,这不是玩?”
方芜不忍看他那双令人心悸的泪眼,扭过头,苦涩地说,“……是你玩了我。”
“哼,你倒是会胡说!”曹萌捏着他的下巴强迫他看向自己,“告诉我真正的理由,我不是傻子,别拿大路边的话来糊弄我。”
方芜被掐得疼,闷哼一声,不肯说话。
曹萌带着些许羞辱意味地拍拍他的脸,“别以为我不敢强暴你,告诉你老子已经忍很多天了,这当口干起来可不管你疼不疼。”
方芜身子一颤,眼神含愤瞪向他,突然用力,一把将人掀翻,狠狠踢了上去。
曹萌冷不丁被打,吼,“操!你真当我不敢?”
方芜光着下身,死命地一下一下踢向曹萌,声音中已经有了浓重的哭腔,“有种你就强暴我!畜生!你敢动我一下我灭你全家!你个贱人!你他妈明明喜欢女人你跟我掺和个屁!”
曹萌爬起来,怒吼,“你他妈长没长眼?老子喜欢女人?老子全世界只喜欢你个神经病!”
“你才神经病!”方芜抹一把泪,红着眼睛嘶吼,“我亲眼看见你和你师姐搂搂抱抱……”
曹萌一愣,“哪天?”
“收到戒指那天!”
曹萌脸色微变,方芜心中更悲愤,弯腰去捡地上的皮鞭,冷不丁被曹萌一把抱住,炽热的亲吻袭了上来,顿时恼怒,发狠咬了他的舌头。
“操!”曹萌啐出一口血水,吼,“那天老子喝醉了师姐扶我而已,你个醋坛子眼睛是瞎的?”
“你他妈才醋坛子!”
曹萌龇牙咧嘴地嘶吼,“老子陪药商喝酒喝到胃出血,一个人躺在医院里,半夜想你想得胃疼……”
方芜怔住。
曹萌扣住他的后脑,狠狠吻了下去。
带着血腥味的亲吻令方芜迅速情动,三番两次被挑起来的情欲来势汹汹,两个人很快就光着身子紧紧贴在一起,相互摩擦着的肌肤渐渐升温,方芜羞愤地潮红着脸,“你……呃啊……他妈的轻点……”
曹萌扣着他精致的胯部重重抽插,每一下都顶到了最深处,低头看他胸前挂着的铂金素戒,心尖又疼又麻,磨牙道,“我告诉你,方芜,惹了我曹萌,这辈子别想再甩掉!”
方芜半张着嘴喘息,双汗湿的头发一缕一缕贴在脸上,带着被雄性凌辱之后凄怆的美感。
他勉强睁开眼睛,看着此时压着自己奋力抽插的男人,只觉那古铜色的皮肤上覆着一层细汗,性感得无以复加。
下身热得仿佛要融化,铺天盖地的快感夹杂着痛苦袭来,一齐涌上心头化作巨大的满足感。
就这样吧,一辈子就一辈子,他认了。
34熊仔的诱惑
曹萌把方芜洗白白了抱到床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摸着他滑腻的皮肤,这是他天底下唯一想要的老婆,谁抢都不行。
方芜疏于情事,高潮两次就浑身无力,此时慵懒地躺在床上,皱眉,“不要乱摸。”
“没乱摸,我摸得可有规律了,”曹萌恶劣一笑,手越发肆无忌惮,摸完后背摸前腹,摸完咪咪摸鸡鸡。
方芜恼火,“别胡闹……我没力气了……”
曹萌眼睛贼亮,“我有的是力气啊!”
“我明天八点要参加研讨会!”
曹萌一翻身压在他的身上,啃着他精致的锁骨,撒娇,“不去不行吗?人家都好几天没有和你亲热了。”
方芜脸一红,嗔怒,“你今晚还没要够?”
“开胃菜而已,”曹萌一口咬在那红肿的□上,如愿听到他一声惊喘,呢喃着说,“明天别去开会,我们可以在床上一整天……”
“胡说!”方芜仰着头喘息,胸前传来酥酥麻麻的噬咬,情欲被再次挑了上来,气得直想哭,“你个畜生!明早会起不来……啊哈……嗯快、快点……”
床,很大。
灯光,很暧昧。
空气,很淫秽。
夜,很长……
哦,全世界都笼罩在恋爱的粉色泡泡中,所以请选择性遗忘第二天中午方芜一觉醒来后将曹萌一脚揣进浴室恣意家暴的人间惨剧。
生科院大楼的院长室在六层,此时整个楼层都笼罩在令人窒息的低气压中,低气压的中心——陆离瞪着梁秋,最后狠狠一拍桌子,摔门而去。
余音绕梁,久久不绝。
何璧脸色也不善,责怪地看着他,“这个字你不该签。”
梁秋冒火,“他是校方定下来的人,我能怎么办?为一个庄虞去和行政叫板?你不知道他的后台?陆离单纯你也单纯?”
何璧冷声,“连任免的权力都没有,你当这个院长有什么用?”
梁秋扔掉钢笔,揉揉太阳穴,“我很累,你不要跟我吵。”
“我没跟你吵,他是个什么东西你不清楚?”何璧火大,“他当初做了什么事情你不知道?”
梁秋无奈地看着何璧,唯唯诺诺道,“阿璧,消消气,我也没办法啊,我才当这个院长不过一年,在生科院都还没站稳脚,现在就和校方对着干不是自寻死路?”
何璧咬牙,“除了你的仕途,你脑子里还能不能稍微想一想别人?”
梁秋飞快地说,“还有你。”
何璧冷笑,“看来我真幸运。”
梁秋狗腿状为他端过一杯茶水,讨好地涎着脸笑,“你一直是我的幸运星。”
“我又觉得我真不幸。”何璧接过茶水,一饮而尽,将纸杯摔到梁秋脸上,摔门而去。
“操!”梁秋看着不断摇晃着的房门,抹一把脸上的水,“……又得修门了。”
陆离负气而出,从行政楼走回实验楼,一路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
秦风捧着一摞培养皿从培养室中探出头来,笑道,“哟,哪个杀千刀的惹了我的公主?”
陆离懒得反驳,阴沉着脸走过来,靠在门框上,“尚青云。”
“谁?”秦风茫然。
陆离一脸恨不得食其肉饮其血的表情,“当年害庄虞退学的渣滓。”
秦风愣,“啊,就是当年与庄虞师生恋的那个老师?他不是去美国了么?”
“大概是在美国混不下去了吧,”陆离冷笑,看到秦风手里的培养皿,道,“给我看看你做的东西。”
接过来仔细看了一会儿,嘴角露出一个笑容。
秦风关切地问,“怎么样?”
陆离噙笑挑眼看他,“你当初是怎么接种的?”
“这一批我通通是用接种环画了一个长方形,”看着对方那似笑非笑的样子,秦风窘迫,“好吧,我承认,是两个相互面对着的‘L’。”
“德性,”陆离甜蜜地笑着骂他一句,拿出两个培养皿,“你看这一个,他长了至少五种杂菌,但是长得都非常少,而这个板子里,它只有一个橘红色的菌落,但是长势……相当的茁壮啊。”
秦风认真道,“这个的培养基中放了老板给的消炎剂,而这个里面是普通的抗生素类。”
陆离微微蹙眉,“看来是何璧的试剂有问题。”
“你要看看那个试剂么?我拿一支送到你实验室去。”
“不,”陆离摇头,“我不能随便测试他的试剂,这样吧,你昨天不是做血涂片了么?待会儿拿去给我看看。”
“嗯,”秦风沮丧地点点头。
陆离看着他,突然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拍一下他的屁股,小声道,“你还做什么课题啊,干脆给我当小白脸算了,爷养你。”
秦风白他一眼,“你吃错药了?”
陆离认真地看着他,“这个时候你应该说,呀咩爹!人家对生命科学矢志不渝情深意切,你怎么可以棒打鸳鸯……”
秦风深吸一口气,生硬地说,“呀咩爹!人家对生命科学矢志不渝情深意切,你怎么可以棒打鸳鸯……”
陆离面无表情,半晌,叹口气,扒着门框渐渐滑下,墙上留下四排指甲印,“萌萌怎么还不回来啊,我好无聊啊……”
秦风:我觉得是时候限制曹萌与陆离见面了……
此时,正趴在床上和熊仔对战游戏的曹萌打了个大喷嚏。
“感冒了?”熊仔担忧地看着他。
曹萌揉揉鼻子,“昨晚冲了个冷水澡,可能着凉了。”
“又不是夏天你冲什么冷水澡?难道你又被方芜禁欲了?”熊仔凑过来,明亮的圆眼睛中闪烁着光芒万丈的八卦之光。
曹萌痛心疾首地捶床,“我家阿芜体力真是太差了,昨晚才做了五次就一动都不能动了,这让血气方刚的我可怎么办啊?”
“五次?”熊仔大惊失色。
曹萌悲痛欲绝,“你也觉得很少吧,没办法,谁让我疼老婆……”
熊仔默默地低下头,只露出一个可爱的发旋儿,声音阴郁低沉,“……难道大叔他……果然是岁月不饶人么?”
当晚,舒南林从浴室中出来,一眼就看到床上陈横的玉体,顿时怒吼,“熊豪杰你搞什么幺蛾子?”
熊仔仰躺在床上,悠然拎起一个跳蛋,探出粉红小舌轻轻舔舐,千娇百媚地横他一眼,“来啊,大爷……”
舒南林阴沉着声音,“你又看了什么乱七八糟的片子?”
“讨厌!”熊仔兰花指一拂,抛个小媚眼,撅着嘴道,“人家好想你啊……”
舒南林拿出体温计,“大概是发烧了,最近几天温度比较低。”
熊仔曲起一条腿,露出那个隐秘的洞穴,一只手伸过去轻轻揉弄着扩张,嘴里叫道,“大爷快来嘛……嗯啊……人家好空虚……好寂寞……”
舒南林将体温计用酒精消毒后塞进他嘴中,“要是发烧就得去医院挂水了。”
熊仔一狠心,开启了跳蛋的开关,放在洞口摩擦,媚叫,“哦哦……好爽……啊……骑摸鸡……”
舒南林一巴掌拍下他的跳蛋,“你给我闭嘴!别把体温计咬碎了,那里头可是水银!”
话音未落,耳边传来一声清脆的“咔嚓——”
熊豪杰石化。
舒南林跳起来,抱起熊仔往洗手间冲,“给我吐!使劲吐!全部都吐出来,千万别咽下去!”
熊仔抱着马桶泪流满面。
看他吐得实在吐不出来了,舒南林抓过伪正太,灌下一大杯纯牛奶,抱起来就往外冲,边冲边打电话,“对对,误食水银!新国际大酒店B市13区分店,五分钟?□大爷的五分钟黄花菜都凉了!我老婆有个三长两短我跟你没完!对,我就是恐吓你了,怎么着?”
两个小时后,被强行洗胃后虚弱的熊仔趴在病床上,有气无力,“……大叔果然是老了……对我没有性趣了……哪个孙子说的这样可以诱惑他……曹萌你个贱人!”
镜头请从医院转回酒店,方芜的房间。
曹萌抱着枕头站在洗手间门口,谄笑,“亲耐的,人家今天可以睡床咩?”
方芜躺在床上玩手机,“随便你。”
“哦也!”曹萌飞速扑到床上,吧唧一口亲在方芜脸上,软语,“亲耐的,人家今晚可以嘿咻咩?”
方芜依旧在玩手机,“回厕所与你的右手嘿咻去!”
曹萌委屈,“我的右手没有洞。”
方芜面不改色,“你握起来就有了。”
“不嘛不嘛,人家想你嘛,”曹萌侧躺在床上,伸出小舌头舔一圈下唇,“来啊,大爷……”
方芜表情微妙,“听说熊仔今晚说了一句与此相同的台词。”
曹萌一愣,拉着他的手臂撒娇,“亲耐的你不要这么心狠嘛,人家好空虚好寂寞……”
方芜放下手机,“听说他也说了这句话。”
曹萌一头磕死在枕头上,然后诈尸,囧囧有神地问道,“他是不是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
方芜看着他,点一点头,“他做了一件非常具有某人特色的事情,并且……”
“并且什么?”
方芜面无表情,“并且,舒南林给了我一个与禁欲有关的建议。”
“……然后?”
“然后,我接受了。”
曹萌真诚地看着方芜,字正腔圆地说,“亲爱的,我爱你!”
方芜也真诚地看着他,“你今晚是自己去睡厕所,还是我送你去?”
35陆离的选择
研讨会之后,因为舒南林还要留在B市谈交换生的事情,方芜先一步带着曹萌回N城,没想到在机场偶遇尚青云。
看着两人相握的手,尚青云眼神有些阴冷,笑着站在方芜面前,亮出一封聘书,“没想到我们这么快就要成为同事,可见缘分的力量有时真是神奇的。”
“哼,缘分?”曹萌阴阳怪气,“恐怕是有缘无分。”
方芜瞪他一眼,对尚青云微笑,“恭喜,预祝你以后工作愉快。”
尚青云突然身体前倾,几乎面贴面地看着方芜的眼睛,“其实你不戴眼镜更漂亮。”
“我操啊!”曹萌顿时大怒,直接一拳挥了过去,“你他妈当我死人!”
尚青云灵活地避开他,飞快地在方芜唇角亲了一下,笑着闪开,“方芜,我会得到你的,请拭目以待。”
眼看穿着黑色西装的人消失在人群中,曹萌火大地想要追上去,被方芜一把拉住,“别追。”
曹萌吼,“那个畜生他敢亲你!我要杀他全家!”
方芜擦擦嘴唇,“就亲了一下而已。”
“什么叫就亲了一下而已!你还要他亲几下?阿呸!你是我的,他凭什么亲?”曹萌瞪眼,一把揽过方芜,狠狠亲了上去。
方芜大惊,用力推开他,低吼,“你干什么?这里是机场!”
曹萌瞪着他被自己咬得通红的嘴唇,吞口水,“我知道,不然我就直接干你了。”
“你!”方芜气堵,甩开他的手,大步往前走。
曹萌忙拉着两只行李箱追上去,“阿芜阿芜……别生气……”
登机之后,看着旁边冷若冰霜的俊脸,曹萌郁卒不已:明明应该生气的是我啊,怎么还是我道歉?
陆氏夫夫前来接机,秦风帮曹萌往后备箱里放行李,陆离抱着小狗坐在副驾席上对方芜挤眉弄眼地笑。
方芜冷着脸,“你笑什么?”
陆离摸摸嘴角,无辜地问,“我笑了?”
方芜翻个白眼,“不然你是在哭?”
“……那我就是在笑了,”陆离看向走过来的曹萌,“哎,萌萌,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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