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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凶猛-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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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芜担心地盯着他的手,“我没怀疑,我很肯定你的技术会让我大吃一惊。”
“切,今天就让你看看老公我鬼神不及的车技!”曹萌豪言壮语撂下,然后一脚踩在油门上,车子哐哐哐地擦着护栏,以宇宙飞船的速度冲出停车场。
方芜脸色刷地白了,开始盘算今年的保险费到底有没有按时交。
“哇嘎嘎,有没有被老公活活炫死啊?”曹萌得意忘形地哈哈大笑,一手扶方向盘,一手伸进裤带里掏出烟,叼在嘴里刚要点。
方芜咳嗽一声。
曹萌摇尾巴,“亲耐的……”
方芜长眼微眯,“嗯?”
曹萌立马把烟丢出窗外。
“不错,”方芜缴了他的香烟和打火机,微笑,“克制住每一次想抽烟的冲动,烟瘾就可以渐渐戒掉了。”
曹
萌哀求,“老婆你的纤纤玉手受伤了,人家抽根烟表示一下悲愤之情,也不可以咩?”
方芜面无表情,“既然要戒烟,就一丝都不能懈怠。”
曹萌捶着方向盘抽泣,“人家大风风也抽烟,陆教授都不介意的,亲耐的你嫌弃我……”
“陆离和秦风两个大烟枪是早晚得肺癌的货,”方芜看着他,挑眉,“你要是想死就继续抽烟吧,我不介意等你死后再找一个男朋友。”
曹萌大惊,叫,“我勒个去啊!老子X功能好着呢你还有精力再找一个?当真是三十如狼四十如虎?”
方芜脸刷地红了,吼,“鬼叫什么!你个只用下半身思考的畜生!”
曹萌羞涩,“人家偶尔也会用上半身思考的啦。”
“切,上半身?”方芜不屑,“你有脑子么?”
“不是用脑子思考啦,”曹萌嗲声,“人家用的是小咪咪……哇呜……”
一声尖叫,曹萌的身体飞出了车窗,消失在天际。
半个小时候,一辆白色的捷豹飙进医院,方芜铁青着脸色下车,打开后备箱,揪出一团狼藉的曹萌,拽着往医院里走。
曹萌被打得很安静,头发支棱着,绚丽的亮橙色厚外套在后备箱里滚得一身尘土,灰头灰脸地跟在方芜身后。
转过一个走廊,迎面走来陆氏夫夫,曹萌扑上去,“大风风,我家亲耐的又打我……”
陆离和方芜脑门同时冒出一个加号。
薅着他的后领把人拉到身边,方芜面无表情,“不好意思,这畜生今天忘记吃药了,不要理他。”
陆离大囧,问方芜,“手指头怎么样?”
方芜看着自己包扎整齐的手指,眼中滑过一丝不甘,“这个指头算是废了,但不影响我做课题。”
曹萌捧起方芜的手指,吹口仙气,“亲耐的不哭不哭,吹吹就不疼了。”
“你去死!”方芜白他一眼,看向陆离,“你们怎么在医院里?”
陆离斜一眼秦风的棒槌,“这个笨蛋拿拳头打玻璃,自己把爪子弄伤了,今天来拆线。”
曹萌唾弃他,“真没用。”
秦风炸毛了,瞪眼,“就你有用?”
曹萌刷地蹿到方芜背后,露出脑袋,“起码我没有拿拳头打玻璃。”
秦风挥棒槌,“你除了没拿拳头打玻璃,还有什么傻事没有干?”想起曹萌惹的麻烦,秦风更加火大,“我警告你,再给陆离惹事我捶死你!”
曹萌捶着方芜的后背跺脚呜咽,“人家也不是故意的,大风风你好绝情,好可怕,亲耐的快点带人家
回火星,地球上都是坏人……”
方芜咬牙,“你还敢不敢再娘一点?”
曹萌兰花指,“讨厌!”
方芜果断地一巴掌下去,这个世界安静了。
陆离狂汗,清了下喉咙,“那个……庄虞乔迁新居,邀我们晚上去他家聚聚。”
市二院的假药案把卫生局长推到了风头浪尖上,吴长治不得已引咎辞职,趁他焦头烂额之际,庄虞火速盘掉酒吧,与安保在大学城买一套小公寓,让安保复习高考,自己开起了网店。
方芜点点头,“我们会准时到的。”
冬天天黑得特别早,陆离拖家带口进入庄虞家小区的时候,已经是一片漆黑,刚走出地下停车场,小豁就离弦之箭般冲了出去。
前方,一只蓝灰色的俄罗斯蓝猫正往这边跑来。
两只小东西卿卿我我,陆离与秦风相视而笑,抬头迎上跑过来的安保,笑,“大冬天怎么跑得一头汗?”
安保一把抓住陆离肩膀,声音变了调,“有没有看到阿虞?陆教授,阿虞不见了。”——
51庄虞被欺负
那天的傍晚在冬日破天荒有了漫天暴走的火烧云,然后这些绚烂色彩在晚风中迅速的幻灭,打个喷嚏的时间整个天地都已经笼罩在了暮霭中。
位于大学城偏僻小区的小小公寓里,有哐哐哐的剁排骨的声音。
“安保,我去楼下倒垃圾了。”庄虞拎着垃圾袋站在玄关里穿鞋子。
安保从厨房探出头来,见庄虞半长的头发用一个黑皮筋箍到脑后,身上穿一件肥大旧T恤,外面套着自己的黑色长羽绒服,邋遢而又懒散。
却让他感觉到一丝酥麻从心尖尖开始蜿蜒。
这个如孔雀般犀利张扬的男人,是为自己才变成这般模样,他的慵懒与随意都只展现给自己一个男人,这是将其一生都坠落在自己掌心的情义,令人心疼。
“傻啦?”庄虞白他一眼。
安保突然丢掉菜刀跑过来,用力把庄虞抱到了怀里。
“喂喂喂,”庄虞叫,“发什么神经病?我还拿着垃圾呢。”
“你别下去,”安保抱着他,“垃圾放在那边我做完饭去倒。”
庄虞没好气,“倒个垃圾都不行?傻小子,我都快被你养成废物了。”
安保捧起他的脸,“别出去,外面冷呢。”
“垃圾箱就在楼下,我一会儿就上来了,”庄虞弯着眼睛笑起来,挣开他,刮下他的鼻子,“别黏黏糊糊的。”
“那……”安保抽抽鼻子,撒娇道,“你亲我一下。”
“傻小子,真拿你没办法!”庄虞无奈,在他嘴角响亮地亲了一口。
安保满足地眉开眼笑,庄虞拍拍他的脑袋,打开门走了出去。
这是一座97年建设大学城时盖起来的第一批小区,十多年后已经陈旧,楼梯间没有灯光,庄虞用手机照亮脚下的楼梯,依稀可以看见墙上横七竖八乱贴着类似买房卖房开锁灌液化气之类的小广告。
一走出家门,就有冬日的寒风灌入羽绒服中,庄虞裹紧了衣领,抬头看着远处学府路上空被霓虹染成绛红色的天空,心情刹那间好了起来。
歪身坐在了扶手上,然后哗啦啦地从顶端滑下来,自己一个人乐得咯咯直笑。
是将三十四年的生命生生抹去二十年,是将那些不忍回首的往事通通从指缝里漏了过去,是重获了新生。
“你很开心嘛。”阴沉的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
庄虞当时刚从楼梯扶手上滑下,耳边还满是寒风呼啸而过的调皮声音,眨眨眼睛,想要找寻那个说话的人,来不及回头,便被一只潮湿的手帕捂住了口鼻。
乙醚!
庄虞
立马屏住呼吸,同时回头,但吸入的气体仍然达到了令人昏迷的浓度,他尚未看到偷袭自己的人,便已经失去了意识。
感觉手里的人软了下来,捂在口鼻上的手帕收了回去,两个男人抬起庄虞,往小区外一辆黑色轿车跑去。
“有没有报警?”陆离问。
安保揪着头发走来走去,气急败坏地大喊,“打了电话,他妈的狗屁警察说失踪要24小时才能立案。”
方芜点头,“的确有这说法。”
“我勒个去啊!”曹萌叫,“24小时?丫丫的黄花菜都凉了!你去问问哪个白痴杀人要24小时!老子管他叫大爷!”
“你闭嘴!”方芜瞪眼。
安保眼看着就要崩溃了,再听曹萌说到杀人,顿时跳起来,“不行,我要去找他!”
秦风忙按住他,“安保安保你别急,人肯定会找到的,你先歇会儿,你已经跑了一个晚上了。”
安保带着哭腔吼,“歇个屁!阿虞丢了!现在是阿虞丢了你知不知道?要是陆离丢了,你还敢歇吗?你敢歇吗?”
秦风没了话语,是的,若现在是陆离丢了,他就是跑断两条腿也歇不下来的。
安保拿起外套急冲冲地又要往外跑,被陆离揽住,轻声说,“别急,安保你先别急,我们现在商量个寻找的办法,不然更浪费时间。”
“商量个屁!”安保红着眼睛,“你们都不去,我去!阿虞被绑架了,他们会打他的!他们会打他的!”
“呸!”方芜刷地一巴掌抽他脸上,厉声,“庄虞一定是被绑架了吗?你到现在为止都没有收到绑匪的恐吓电话你怎么就能肯定他是被绑架了?庄虞一没钱二没权绑架他有什么好处?”
安保被方芜打懵了,尚未反应过来,曹萌已经一跃而起,抓着方芜的手痛哭,“亲耐的你好狠的心啊,老公就坐在旁边你怎么可以打别人?”
“别吵!”方芜一记眼刀瞪过去,曹萌灰溜溜滚回沙发上蜷好。
安保捂着脸安静下来,慢慢靠着墙蹲在了地上,喃喃,“阿虞这辈子都没过什么好日子,我们好不容易安定下来又……”
“你也别吵!”方芜呵斥,转脸看向陆离,“你觉得怎么样?”
陆离叹气,“庄虞这些年得罪的人不少,以前有个吴长治罩着,现在吴长治倒了,那些人想要对他不利实在是太轻而易举了。”
“吴长治!”安保突然叫起来,刷地一下站了起来,“一定是吴长治那个败类!”
秦风皱眉,“吴长治有做过什么事情?”
“不是吴长治,是阿虞!”安保脸色煞白,“阿虞告了吴长治!”
“什么?”众人大惊。
安保颤着声音,“阿虞手里有吴长治贪污受贿的证据,他给告到了纪委。”
陆离恨声,“这个死庄虞,一把年纪了还这么冲动。”
若是吴长治下的黑手那就麻烦了,这个人生性奸诈,睚眦必报,庄虞是吃了豹子胆居然敢跟他对着干。
陆离忙打电话找舒南林,舒南林一听庄虞出事,二话不说直接找到公安局里的熟人,派出大量人力物力满城寻找。
庄虞的确是被吴长治掳走了。
醒过来时正赤裸了身体躺在一个废旧仓库,四肢无力,有冷空气穿堂而过,顿时冷得缩成一团,吼,“吴长治你他妈想干什么?”
被逼从一线退了下来,吴长治这段时间消瘦不少,穿着西装西裤站在庄虞面前,阴森的面目愈显狰狞,冷笑,“我想干什么你难道不知道?”弯腰捏住他的下巴,强迫他扬起脸,“我的小乖乖,我要感谢你干的好事!”
庄虞冻得嘴唇发青,哆嗦着骂,“给我件衣服,你他妈想冷死我?”
“冷?”吴长治皮鞋冷不丁碾在他的阴茎上,看着这具美丽的身体一个激灵翻滚起来,笑,“很快你就会热的,热得……像你叫床时喊的那样,热得融化了你。”
庄虞疼得浑身发麻,大口呼吸两下,看向吴长治的眼神渐渐褪去桀骜,谄笑,“别、别这样啊,我们有话好好说。”
“说你大爷啊!”吴长治劈手一巴掌扇在他的屁股上,反手拧着臀尖的肉,“老子瞎了眼宠你个婊子这么多年!”
庄虞心想可不就是瞎了狗眼,面上依然谄笑着,“你也知道我是婊子,何苦跟我这婊子计较,至少给我件衣服穿啊。”
“穿衣服?”吴长治揪着他的头发,“臭婊子,现在管我要衣服了?我们在一起,你可是裸着的时候更多。”
庄虞媚笑,“真讨厌,你想玩SM,我们去酒店好好玩一场,何必要这样?”
他白皙的皮肤在地上蹭了狼藉的尘土,有鸡皮疙瘩战栗着,吴长治温柔地抚摸着,柔声道,“我就知道一般性爱根本就满足不了你,怎么?想要踹了那土包子,重新跟了我?”
庄虞黯然,安保这个小男人纯情得如同四月的梨花,床上总是温吞,不肯做任何容易令自己受伤的尝试。
这个男人令他内心柔软,想要心甘情愿地坠落在一个人的掌心。
吴长治见他沉默,冷笑,“你该不是真看上那小子了吧?”
庄虞低声叹口气,“为什么不肯放过我呢?吴局长,我只是一个……啊唔……”
提及局长二字,吴长治瞬间变色,恶狠狠踹了他一脚,咬牙切齿,“这些年我自问待你不错,你居然给我背后里捅刀子,臭婊子!”
庄虞被一脚踹到肋骨,啊地一声尖叫,蜷缩半天才恢复过来,蹙着眉头连抽冷气,脸色冷了下来,唇角讥讽,“哼,你待我不错?吴长治,你他妈良心给狗吃了!自从跟了你,你个变态从来没拿老子当男人,咳咳咳……你自己阳痿,你就叫人轮暴我给你看……吴长治,你他妈不是男人!”
吴长治怒极反笑,用力掐一把他浅褐色的乳首,“信不信我现在就叫人轮暴你?”
话音刚落,刚才迷昏他的两个男人从角落里走过来,边走边脱去了身上的衣服,露出瘦得令人毛骨悚然的嶙峋身体。
庄虞浪荡大笑,“你也就这点儿能耐!拿男人来威胁我?吴长治,我庄虞这辈子睡的男人能从山海关排到嘉峪关,你他妈算个鸟!”
“我知道你不怕男人,”吴长治一笑,手指捏住一个男人的下巴,露出他口腔中的脓疱和溃烂,慢慢道,“可是这样的男人,你也不怕?”
庄虞懒洋洋抬眼,倏地一惊。
吴长治满意地笑了,“HIV携带者,庄虞,这样,你也不怕?”——
52为爱情激战
舒南林破门而入的时候,庄虞正被两个男人压着趴跪在地上,一个拳头捅入身后的洞穴中。
随后而来的安保当即便红了眼,怒吼一声,推开众人发疯一样冲了上去。
两下踢翻那两个男人,抱起庄虞,“阿虞,不要怕!不要怕!”
庄虞浑身几乎没有了温度,强撑着笑,“没,我一点都不怕,我知道你会来救我的,傻小子,别哭啊……”
安保不合时宜地哭成了泪人,低头含住他的嘴唇。
庄虞突然扭过头,慌乱,“别吻我!”
“什么?”安保惊,“阿虞,你怎么了?”
“他们……”庄虞望向被秦风和曹萌按倒痛打的两个人,神情惨淡,“他们携带HIV病毒……”
安保不懂,“什么病毒?”
庄虞闭上眼睛,“艾滋病。”
惊慌铺天盖地地袭来,安保被这噩耗砸了个绝望透顶,用力将人拢向怀里,一手抱住腰部,一手固定他的后脑,狠狠咬住他的嘴唇,来了个彻彻底底的湿吻。
“你疯了!”庄虞吼,“艾滋病!艾滋病是什么你他妈知不知道!会死的!我操!”
“死就死!谁怕?”安保固执地吼回去,脱□上厚呢大衣裹住庄虞,阴沉着脸,“在这等我!”
身后冷风直灌的废弃仓库中,舒南林与吴长治扭打在了一起,吴长治狞笑,“舒大教授,原来你与那个臭婊子也睡过?怎么样?是不是骚得流水?”
舒南林脸色铁青,狠狠一拳打在他颧骨上,“败类!”
吴长治被打得一个踉跄,站稳后反击过来,“我们彼此彼此!”
安保听见这对话直觉浑身血气往头顶直冲,理智什么的瞬间便没有了,恶狠狠地扑过来,一把揪起吴长治的衣领,吼,“舒南林你他妈让开!我要杀了这个畜生!”
舒南林抹一把嘴角的血,“该滚的是你!安保你个废物!”
陆离和方芜闻声赶来,一进来就看到诡异对峙的三个人,陆离脸色一沉,上前拉住舒南林,低声斥责,“你在掺和什么?庄虞的男朋友是安保!”
舒南林眼神一冷,双手狠握了拳,“他不配!”
“你管他配不配?”陆离瞪眼,“庄虞觉得他好就成,你现在就是一外人,管得着嘛你?”
舒南林被他噎得直翻白眼。
陆离沉声,“不要得陇望蜀,南林,熊仔值得你好好去疼他。”
提到家里的伪正太,舒南林突然清醒,闭上眼睛深吁一口气,咬牙退出战圈,走向被安保放在避风处厚厚麻袋上的庄虞,“怎么样?”
庄虞向来好强,如今闹得这般兴师动众,更觉难堪,没好气道,“还活着。”
“别这样,”舒南林心头一酸,单膝跪地,小心翼翼地抚摸他冻得发青的脸,语气苦涩,叹,“你比以前瘦多了。”
庄虞冷了声音,“不要碰我!”
舒南林手指一僵。
庄虞继续说,“南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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