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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凶猛-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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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渐深,陆离感觉到酒意开始上头,打开车窗,让寒风吹进来,带进淡淡的烟火气味,N城近年刚刚撤销焰火禁令,不远处有绽放的烟花此起彼伏。
陆离一路飞车飙到学校,S大面积惊人,从主校区穿过后山,眼前顿时绽开大片波光粼粼的湖水,湖边是平整的草坡。
陆离下车,往中间边走边张望,有成双成对的恋人在此流连,并无秦风的身影。
往前走了两步,突然背后一声巨响,猛地转身,大朵烟花蹿上夜空,在漫天星斗下砰然炸开,然后整个天空都被染红了。
接二连三的烟花绽放,在烟花中间,一个黑衣的男子静立在周遭的缤纷星光中,淡淡地笑,对着他张开双臂,说,“陆离,我回来了。”
是萧慎。
陆离着魔般走上前去,却在踏入烟花圈的一刹那停住脚,后退一步,瞪大眼睛看向萧慎,瞪了半晌,按压下狂野的心跳,涩声,“你回来做什么?”
萧慎一步跨出来,揽住他,“怎么,看到我很惊讶?方芜没有跟你说我回来的事情?”
陆离叹气,“说了,我只是还没做好心理准备。”
萧慎回身展示满地的烟花残屑,“这样的见面礼,喜欢么?”
五年没见,这个意气奋发的男人还是一如既往的自负,陆离挣开他的怀抱,淡淡地说,“萧慎,我早已经过了喜欢烟花的年龄了,这样稍纵即逝的美丽只能让我联想到生命的衰老,这种伤感的事物,有什么喜欢的意义?”
萧慎看着自己空荡荡的怀抱,笑容浅了下去,“陆离,你真的有新男友了?”
想到家中那个年轻的小男人,陆离微笑,“是啊,他对我很好,很爱我。”
“原来方芜说的是真的……”萧慎喃喃说了一句,抬头看着陆离星光璀璨的眼睛,苦笑,“原来什么永恒不变的感情都是假的。”陆离心里一抽,咬牙冷笑,“萧慎,你有什么资格来说这些?若不是你先结婚……若不是你先结婚……我……”
话说不下去了,人的气场有着神奇的压迫性,在秦风面前张扬任性的陆离到了萧慎身边,总是软弱得不堪一击。
这便是爱情的可怕之处,它让再强大的人都可以变得卑微。
萧慎神情悲凉,“你要的太多了,我给不起,我能给的,你却不要。”
“你能给我什么?第三者的污名?每周一次的偷欢?”陆离怜悯地看着他,冷声,“这些的确都不是我想要的,我要的不过是个白头偕老,你不是给不起,而是不愿给,萧慎,你太自私。”
面对这样的指责,萧慎张口结舌,最后无奈地苦笑,“是我对不起你,陆离。”
“你的对不起值几个钱?”陆离挑眉。
“我知道你不会接受我的道歉,但我却不得不说这一句对不起,”萧慎叹气,“陆离,赏个脸吧,我请你吃饭,向你赔罪。”
湖边寒风刺骨,陆离缩缩脖子,笑,“好吧。”
说完回身往车边走,萧慎却提议,“把车子停在学校里,我们先去以前的美食街走一圈吧。”
S大后门口是大学城着名的美食街,夜里十点多仍然挤满了熙熙攘攘的学生,两个正装的男人被人流挤得东倒西歪,萧慎自然而然伸手揽住陆离的肩膀,将人圈在自己的怀中。
路过卖麻辣烫的摊位,萧慎笑,“当年你最喜欢吃这个,下了晚自修总拉着我来这里吃上一顿。”
陆离撇嘴,“现在还是很喜欢吃,可惜秦风管得太严,嫌亚硝酸盐过量。”
萧慎笑容一僵,很快地掩饰了过去,点点头,“那的确不该多吃。”
炸鱿鱼的摊位前一如既往排着长长的队伍,萧慎精神十足,“要不要吃两串?还是只要海苔不要辣?”
陆离摇摇头,“我现在不吃洋葱了。”
萧慎皱眉看了他一眼,两个人走远,路过一家淮扬菜馆,二人进去坐下,萧慎环顾小店的环境,叹道,“想当年我们读书的时候,这里还是无锡小笼包,现在已经是淮扬菜了。”
陆离拿着菜单,随口道,“十多年了呢,人都变这么大,别说家店了。”
萧慎伸手按下他的菜单,让他看向自己,轻声道,“陆离,我们真的回不去了么?”
陆离移开他的手指,抽出菜单淡淡道,“回不去了,萧慎,有些事,如同人死不能复生一样,一旦失去,就永不能回头。”
握着菜单的手指却在颤抖着。
萧慎
点了几个小菜,要了几瓶啤酒,自己倒入杯中,又为陆离倒酒。
陆离在晚上的婚宴上喝了不少,本不想再喝酒,却在看到对方落魄的神情时心软了下来,拿起一瓶,道,“算了,醉笑陪君三万场,萧慎,我们好聚好散。”
于此同时,在家中。
秦风系着围裙,夹着电话,跳着小狐步把煎锅里的牛排倒入盘中,啰啰嗦嗦道,“烛光、红酒、牛排……妈,还有什么要准备的?”
“嗳?圣诞树我已经搬进来了,当然点缀好了,啊,对对对,还有玫瑰花!”急吼吼地从餐厅冲进卧室,又从卧室冲进书房,把家里每一个房间都找遍了,才颓废道,“妈,您儿子没用,忘记买花儿了。”
“什么?自己用纸剪一朵?您叫我圣诞节送一纸花给陆离?我说,我不是您亲生儿子吧,您这出的什么馊主意啊!”
“妈,您跟爸那是多少年前的事儿啦?那时候剪个纸花跟这年头剪个纸花意义能相同吗?再说,您什么时候教过我剪纸啊?哎哎哎您别哭啊,这跟我不孝有个屁的关系啊?嗨,算了,我学!我学!我现在就学!”
找到一张红色的纸,秦风脖子里夹着电话,在秦妈妈的遥控下,一手剪刀一手红纸地认真剪着,半个钟头过去,垃圾桶里丢满了失败品,秦风手上终于多了一朵勉强能看的纸花,到底是哪种花已经可以省略不计了。
把纸花插进花瓶,秦风端详片刻,自言自语,“老天保佑陆离看不出来,看不出来……”
夜渐渐深了,秦风坐在沙发上,电视频道从1转到79,再从79转到1,实在没有节目可看了,陆离的手机却始终是无人接听状态。
打电话给方芜,得知,婚宴早散,陆离接到一个电话之后早已提前离场……
那,是谁的电话?
秦风站起来,将饭菜用保鲜膜包好放入冰箱,回头看着餐桌上搞笑的烛台和纸花,突然觉得自己傻得可笑。
陆离回来已经凌晨,秦风打开门,被扑面而来的酒气熏得皱起眉头,陆离跌跌撞撞扑进来,背后跟着一个黑衣的男子。
“喝这么多!”秦风抱住烂醉的男人,抬头望向门外,“您是?”
对方若有所思地打量了他,微笑一下,“我是他的朋友,萧慎,你也可以叫我的英文名,SHAWN。”
秦风眼神倏地阴冷下来,抱住陆离的手臂用力圈紧,冷声,“谢谢你送他回来,萧先生,我是他的男朋友,秦风。”
萧慎低头笑,笑声有了苦涩,“我听说过你,你比他小了八岁。”
“在我和他之
间,年龄算个屁!”秦风横眉冷对,“萧先生,请回吧,不送了。”
防盗门在眼前猛地关紧,萧慎被关在门外,捂着差点被拍扁的鼻子,摇头苦笑。
将烂醉如泥的男人抱进浴室,秦风把脸板成了扑克牌里的老K,胡乱剥了衣服扔进浴缸,抓过莲蓬头开到最大冲刷上去。
陆离被冷水刺激得一个激灵,嚎叫一声,闭着眼睛往外爬,被秦风又推进浴缸中。
顿时酒醒了一半,醉眼朦胧地望去,迷糊,“萧慎,你这张死人脸怎么更死了?”
秦风的扑克脸变成了棺材脸,“睁开眼睛看看,我到底是谁?”
陆离晃了两下脑袋,懵懵懂懂,“秦风!你怎么也来酒店了?”
“酒店?”秦风的棺材脸果然死了,用力抓过他的手臂,咬牙,“你和萧慎去酒店了?”
浴缸里太凉,陆离边呼哧呼哧往外爬,边傻乎乎地笑,“是啊,丫想和我上床,我才不!老子小洞还疼呢,我们家大风风把我做得想不了别人了……”
限制级的语言神奇地平息了秦风的怒火,把水温调高,半跪在浴缸边,给他洗澡,柔和的声音带着迷惑,“萧慎什么时候回来的?”
“今晚。”
“他为什么突然回来?”
“为了萌萌。”
“你们喝了一个晚上的酒?”
“嗯。”
“你不爱他对吧?”
“对。”
“以后不许再见他。”
“嗯。”
“陆离只爱秦风一个人。”
“嗯”
陆离在这舒适的环境中很快就熟睡过去。
浴室里水汽渐渐萦绕起来,秦风看着陆离仰躺在浴缸里的睡颜,低头吻一下他的额头,叹息,“你知不知道,刚刚吓死我了,你个死妖孽!”——
63暂时的离开
陆离一觉醒来已经是下午,秦风正坐在窗前抽烟,见他动了一下,回头,“醒了?”
“嗯,”宿醉之后的头痛欲裂,陆离闭上眼睛,“好难受……”
“你也知道难受?”秦风从床头柜上端过一杯鲜橙汁,“把它喝了。”
陆离自知理亏,乖乖把橙汁喝光,然后有些惴惴不安地看向秦风,“那个……我昨天、昨天吧……是怎么回来的?”
秦风皮笑肉不笑,“嘿,感情陆教授醉到连自己怎么回家的都不知道?”
陆离捂着脑袋蜷缩成一团,闷声,“别对我阴阳怪气。”
“我阴阳怪气?”秦风冷声,“你大晚上喝得烂醉如泥,我说你两句还不行了?”
“别生气嘛,”陆离拱到他的身边,双手抱住他的腰,仰脸撒娇道,“我知道错了,主人,不要抛弃我。”
秦风叹气,这个男人活着就是作孽,自己对他根本就生不出气来,抚摸他的头发,轻声说,“昨晚,是萧慎送你回来的。”
陆离身体一僵,“你们见面了?”
“嗯,还说话了,”秦风淡淡地说,“我终于见到你迷恋了这么多年的男人了。”
陆离忐忑地看着他,“我现在只爱你。”
秦风苦笑,“昨天晚上,你做噩梦了吧?一直在叫‘秦风对不起’,陆离,我们在一起半年了,你有什么对不起我的事?”
“我……”陆离掩面,他的确做噩梦了,梦里的萧慎告诉自己他在协议离婚,只要陆离肯回头,他可以放弃在美国的一切成就为他回国,结果他放弃了秦风。
这样的自己如何对得起秦风?
见他语塞,秦风深深地叹了口气,“院里研学会要去西双版纳做野外考察,我老板带队,陆离,这一趟大概要半个多月,你正好可以趁此机会仔细想一想我们下一步的发展,我有些累了。”
陆离惊,“你生气了?秦风,你这是想要离开我?”
“没有那么严重,只是,我们都应该好好静下心来想一想了,”秦风拎出自己已经收拾好的黑色行李箱,“我要去学校做准备,明早的飞机。”
陆离从床上跳下来,抓住他的行李箱,“别走!”
秦风苦笑,“我只是去做野外考察。”
“不!”陆离执拗,“你肯定是对我厌倦了,想要离开我了。”
“没有,”秦风抚摸着他的脸颊,柔声说,“陆离,我永远不会厌倦你,只是……只是现在的你,被眼前的幸福生活迷住了眼睛,不知道自己到底爱谁了。”
陆离咬着嘴唇,“你还是不肯相信
我,到底我要怎么做你才肯相信我是爱你的?你说啊,你说了,再难的事情我都会去做!”
秦风摇摇头,“不是我不肯相信你,而是你需要明白自己的心,到底是萧慎,还是我?”
“是你!永远都是你!”陆离飞快地说,手指攀着他的手臂爬到他的脖颈上,整个人挂在秦风的身上,“要怎么才肯相信我?这样吗?”说着,解开了自己的睡衣,赤裸的胸膛蹭着秦风的身体,痴痴地看着他,“秦风,这个身体是你的,我的整个人都是你的,不要离开我。”
秦风的手指沿着他的脸颊一路滑下,脖颈、锁骨、前胸、后背、脊柱,最后落在他的后腰的纹身上,轻轻摩挲着,“SHAWN,这并不是你每一个前男友名字的首字母,对不对?”
陆离神色一僵,黯淡下来,“……对不起。”
“这是萧慎的英文名,”秦风有些挫败,“陆离,你为什么不肯把它洗去呢?”
“我去洗!”陆离提高声音,“我去洗!我明天就去医院!秦风,是不是我洗去它你就不会离开我?是不是?”
看着眼前年长的恋人像个孩子一样惊慌失措,秦风心尖如同被碾压过一般的疼,抱住慌乱的男人,柔声,“不要这么紧张,陆离,我不会离开,不会离开的。”
陆离凑上去亲吻他的嘴唇,一条腿抬起,用自己下身去磨蹭着他的身体,细声,“秦风……秦风……”
秦风推开他,无奈地说,“陆离,我现在不想做。”
陆离难堪地站在他的面前,衣衫大敞,凌乱不堪,而秦风衣冠整齐,正皱着眉头看向他。
突然感觉到这对比是如此的鲜明,也许在对方的眼里,自己不过是个淫荡的男人,为了身体的快感可以和任何人上床。
后退一步,陆离嗫嚅,“其实我……”
秦风一粒一粒为他扣上睡衣纽扣,慢慢说,“也许你是误会我的意思了,我不是要离开,只是趁此机会给你时间好好想一想,如果选择我,那就与处理好与萧慎的关系,陆离,明白吗?”
陆离跌坐在床上,双手捂着脸,“我知道了。”
秦风在他额头落了一吻,拎起行李箱走出门去。
防盗门重重关上的声音震得整个房间都嗡嗡响,陆离双手抱住膝盖蜷缩在床角,在开着空调的室内感觉到彻骨的冰凉。
方芜事先并没有跟曹萌讲他请回了萧慎,直到双方见面的时候,曹萌看着对方的名片琢磨,“这名字怎么这么熟呐?”
萧慎笑,“熟?我跟方芜还有陆离当年是一起留学密西根的朋友,大概是听他们说起的吧。”
曹萌歪着脑袋想了想,嗷地一声跳了起来,怒指,“原来是你!”
萧慎惊,“啊?”
方芜皱眉,“坐下!好好说话!”
曹萌指着萧慎舌头打结,“这这这……这孙子不是大风他情敌吗?”
萧慎当场黑脸。
方芜怒,站起来揪着曹萌的耳朵,低声斥,“管好你那张贱嘴!萧慎是这方面的资深律师,你那破案子还得请他帮忙。”
曹萌叫,“帮屁忙!帮忙把陆教授和大风给搅和散了是吧?天底下又不是只有他一个律师,老子请别人照样能打官司!”
方芜瞪他,“闭嘴!”
萧慎却突然笑了,指骨轻轻敲着手里的文件夹,慢慢道,“我很欣赏你这种为了朋友两肋插刀的朋友,只是,两肋插刀的结果便是你要在牢里蹲十二年,这种行为我十分不赞成。”
方芜微笑,“萧慎你别理他,这个畜生就一张贱嘴,他说话不过脑子的,你当他放屁就好了。”
“操!”曹萌吼,“阿芜,你到底是不是陆教授的朋友?”
方芜脸色沉了下来,“你给我安静,我们今天是来谈案子的,不要提陆离!”
曹萌摔了凳子,“什么叫不提?大风到底有多爱陆教授,你不知道?”
方芜扬手,清脆的一巴掌扇在他的脸上,“我知道你要说什么,等回去我会好好与你讲,现在,你,闭嘴!”
曹萌捂着脸,不敢相信地看着他,吼,“你不知道!你知道个屁!”
见场面变成这样,萧慎无奈地摇摇头,对方芜道,“看来今天实在不适合谈案情,这样吧,我们先回去,再约时间。”
方芜头疼地指尖揉揉眉心,叹气,“好吧,只能这样了,今天让你见笑了。”
萧慎站起来,往包间外走去,手握住门把手,又停住,回头对方芜道,“陆离真的已经爱上那个叫秦风的男人了么?”
“废话!”曹萌叫,“陆离已经爱死死死死他了!姓萧的,你赶紧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别……啊呜……”话音未落,人已呈大字型贴在地面。
方芜脚尖踏在他的背上使劲碾着,神色平静地对萧慎道,“司汤达说过,爱情只有一个法则,那就是让爱着的人幸福,萧慎,你应该懂的。”
与萧慎分开,二人回家,刚进家门,方芜就一脚将曹萌踹进浴室,顺手从一个收纳盒里抽出皮鞭。
曹萌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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