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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手遮天[穿] 作者:碧雪加热-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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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氏抽噎半天,终于止住了,接着对乐言之说,“我们徐三儿说,他想见你!”
乐言之还拽着门闩没动。这听来的事情怎么看都不像是真的,可是徐氏哭的又很真。
徐氏一看乐言之还没有动静,直接转过身来噗通一下跪在他面前,“求你了言之姑娘,你就行行好,去见见我们家徐三儿吧!他也就这一个要求了!”
乐言之长这么大哪受过这个大礼,赶忙腿一软,也跪在徐氏面前,“阿、阿姨,不是,婶儿,别……别这样,我跟你去就是了!快起来啊!”
最后乐言之终于没挡住徐氏的攻势,晕晕乎乎的被她拉到自己家。
还没进院门就听到里面的咳嗽声,乐言之才有些相信徐氏说的真实度。一转刚才拖拉的步伐,赶紧跑进去看徐三的情况。
不容乐观!
溺水后并发症果然来了!
高烧不退,咳嗽频繁,而且已经开始昏迷。乐言之就算把耳朵挨着徐三的胸腔听,都能听到呼吸时里面不清晰的声音。一定是溺水后呛到肺里造成病毒感染!
乐言之这才开始着急,没有药物的话这样下去是必死无疑啊!而且这个程度的高烧,光靠中药也已经没辙了!这可怎么办?
“官府只是不让按这个方子买药?”乐言之扭头问徐氏。
徐氏忧心的点点头,看着徐三的情况不禁又开始抹泪。
乐言之着急的想着办法,即便中药疗效再慢,但是有一点用也算一点用。官府只是不让按照方子买药……而已……
“有了!婶儿!”乐言之想到一个主意,激动的大喊,“那个方子上面的药材,你去买一半,我去买一半,这样就不是按照方子买了。最后拿回来你熬给他喝就解决了!”
徐氏恍然大悟,“对!对!我怎么没想到呢!”
没多做耽搁,两人便一前一后拉开时间去了药铺。
乐言之先买的时候,伙计只是怀疑的看了他一眼,看到需要的东西并不是那个方子的内容,只是一半的内容,也就没有放在心上,继续百无聊赖的看着店。
没过两个时辰,徐氏又去买的时候,伙计还是怀疑的看了她一眼,一看她需要的东西也不是那个方子的全部,继续没有放在心上,靠在药柜旁打盹。
官府只是下令说不让卖那个方子,并没有说不让卖那方子上单独的哪样。伙计为自己的聪明感到骄傲!
徐氏刚走,掌柜的孙定刚好从门口进来,疑惑的看着徐氏的背影,问伙计,“这徐氏又过来抓药?”
伙计赶紧站起来擦擦嘴角,冲孙定点头,“是,不过买的不是方子,而是其中的一部分!”
“哦?”孙定又问,“那今天还有谁过来买过?”
“就是以前大量定过那方子的丫头,也买了一部分。”伙计说道。
孙定听完气的手指着伙计直哆嗦,“你……你笨死你得了你!你想咱们药铺倒闭吗?啊?”
说完顾不上教训伙计,又急急忙忙的跑了出去。
县衙内邸,刘德在正和丁公藤喝茶,丁公藤不声不响的摸出一锭银子来推到刘德在手边,“刘大人,贵府浙江的药材生意好说,我们需求量向来大,照应张家也是照应,这照应李家也是照应,哪家都是帮衬,远亲还不如近邻,这点您尽管放心。只是这方子的事情,事关我们‘丰济堂’的脸面和效益,还得恳请刘大人不要手软才是!”
刘德在一琢磨,里外里自己都不算吃亏,自己还外带一个不可告人的小九九,顺着丁公藤说得来,自己怎么做都划算啊!
于是一个眼色,招呼秀云过来把银锭收起来,“这是丁老板赏你的,拿去买些脂粉吧!”
秀云眼睛马上放光,这可是一个五十两的银锭啊!
这刘德在家里就是再有钱,就是能花三千两捐一个官,他也没有一次性给过她这么大一个银锭!秀云赶紧把银锭收入怀中,并且跟丁公藤道了谢。
这时门口衙役过来禀报说药铺孙定求见,刘德在和丁公藤互相对视了一眼。
当晚乐言之怀里揣着药铺买好的一半的药,偷偷摸摸的走了出去,他跟徐氏约好了晚上趁着天黑把药送过去,为了避人耳目。
上有政策下有对策,活人还能让尿憋死!
乐言之得意于自己的小聪明,并且快步往徐三家里跑去。
到了门口乐言之小心的观察了一下周围状况,并没有发现什么异状,正庆幸大功告成,拍门叫徐氏出来取药,突然院墙两边各闪过一个衙役。
两个衙役像门神一样堵在门口,把乐言之挡在外面,面露凶色,狠狠的盯着乐言之,厉声喝道:“来者何人!”
乐言之吓一大跳,怎么还有官兵来把守了?“草、草民乐言之!”
“为何来此?!”官兵继续恶狠狠的问道。
乐言之赶紧不声不响的捂紧了怀里的包袱,幸亏刚才没有冲动提前拿出来,“来、来、来要回徐三欠我的银子。”
“他欠你几钱?何时所欠?为何所欠?如果欺瞒,就押你回县衙待审!”
乐言之傻眼了,他也顿时明白了,这衙役必定是衙门派来的,盘问这么清楚无非就是检查是不是往里带药。这衙门到底有多狠,要把事情做到这么绝?一副药而已!
乐言之没敢冒犯这衙役,他可体会过这个年代可不是你有理你就能说话的年代,而是官说什么你就得听什么,否则就有坐牢掉脑袋的危险。
不宜久留,乐言之找了个借口溜了回来。硬闯肯定不行了,再想想别的办法!办法总会有的!
又是一夜无眠……
乐言之突然觉得南宫毅就是个事儿妈!自从认识他以后,这乱七八糟的事情就没少过!
面对着朝阳,乐言之揣着那块惹事的玉佩,又一如既往的奔往山中破庙的路上。
这条路乐言之不知走了多少次,刚开始觉得远的不得了,山好难爬;现在觉得这路还没怎么跑呢就到了,这山也还没怎么爬呢就上去了。
像往常一样推开那个吱呀作响的木门,庙里面不同寻常的安静的可怕。
乐言之心里感觉有些莫名的紧张。不由得咽口口水,多少天来头一次蹑手蹑脚的拐到神龛后面,却发现这里已经人去楼空!
哪怕是一点有人来过的迹象都没有!
乐言之甚至都怀疑是不是自己这些天在做梦?
地板上面薄薄一层灰,连个希望中的脚印儿都没看到。透过窗格的阳光照进屋子里,黯淡又昏黄。
此时他有一种那样的感觉,就是你从没有去过一个地方,但是当你第一脚站在那里的时候,你却觉得你来了已经不止一遍两遍了。
乐言之就觉得自己现在处于这个感觉中。孟尧是自己臆想杜撰出来的,药材也是自己做梦梦到的。其实这里一开始就什么都没有,就像现在这样空空如也。
面对这个熟悉又不敢相信的环境,乐言之下意识的伸手去握着那个玉佩。
握了大半天,乐言之才从迷茫中回过神来,仔细的盯着手里的东西,炫富,奢华!自己捏一捏,是实物!
果然!自己不是做梦!
确认了事实,乐言之才放大胆子轻轻走进去四处寻找他想要的痕迹。
果然不出所料,曾经孟尧躺过的那个墙角,最内侧卡了一张纸。乐言之小心翼翼的把它抽出来,打开,上面的字体笔锋刚劲。
“做事留一线,日后好想见!玉佩为信物!见字销毁!”
乐言之有种想咆哮的心,但是却没有敢咆哮的声。
狠狠的把纸撕个稀巴烂扔到柳河,就像把一声不响消失的孟尧大卸八块一样,仿佛这才解了他一直憋着的一口气。
MB啊,让你耍帅!!MB啊,让你耍老子玩儿!!
这彻底要留一个烫手的山芋在身上了啊!!!
内心默默咆哮完这边,又开始惦记徐三那边。要不是南宫毅这倒霉催的,他才不会惹这么多麻烦事上身。
转过身背对着山中破庙,正准备下山离开,乐言之的头脑忽然灵光了……
一身冷汗迅速遍布全身,不争气的腿软马上让他跌坐在地!
这不科学!这不是真的!!不可能有这种事情!!!
乐言之事后把这一切都归功于这段期间杂事太多,所以没有注意到这些细节。
乐言之突然想到,事情不对,真正的事实根本就不是他眼睛看到的这样!
孟尧说走就走了,他那身体怎么打扫的破庙?
这么多天来庙里除了孟尧,乐言之再也没见过其他东西,逃跑的战俘不可能随身携带纸笔,他怎么给他留的书信??
孟尧躺门板多少天,次次见面都不能起身,甚至不能翻身。但是乐言之天天给他带的水和干粮数量不少,孟尧每天吃得干净,那么……他是怎么上的厕所?
破庙里并没有闻到异味!
……
神!谢谢你保佑我没死!!!




乐言之的打击(二)

京城南宫府。
南宫射“啪”的狠拍一下茶几。
茶盏发出磕碰的清脆响声。
南宫毅可怜的跪在南宫射面前,这个姿势已经保持了将近一个时辰。
“越大越不像话!”南宫射浑厚的声音带着怒气,“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竟敢自己私定终身!你让我们老脸往哪儿搁!!”
“哎……”坐在旁边的南宫夫人叹了一口气,看着南宫毅摇摇头,转而对南宫射说道:“老爷,这孩子一时半会估计说不通,你这么生气也不是办法,不如先回房,等我私下里再找他谈谈。”
南宫射怒其不争的盯着南宫毅,“呼”的一下站起来,从鼻子里重重的“哼”了一声,一甩衣袖,转身向内宅走去。
南宫夫人赶紧站起来跟张上,背着手一个劲儿的朝南宫毅打手势,让他赶紧先回房休息。
等二老都出了内厅,南宫毅失落的长叹一口气,一屁股坐在地上,来回搓着发麻的腿脚。
自从那天离开延京县,南宫毅就一路日夜不停快马加鞭往回赶,脑子里无数遍的闪着乐言之看到聘礼后惊讶和欣喜的表情,还有这些日子乐言之见不到他只能每天对着玉佩睹物思人的忧伤。
天刚蒙蒙亮南宫毅就回了南宫府,下了马一刻都没有休息直奔父母屋子里来。
结果没想到,会被拒绝。
而且很干脆的被拒绝。
理由只有一个:门不当户不对!
腿好半天才缓过劲儿来,南宫毅这才有点觉得疲累和饥饿。一次求不成就求两次,两次还不同意就三次,父母总会同意的,但是前提是自己还有精力跪着。
南宫毅想到这里,扶着椅子站起来准备回自己屋里吃点东西休息一下补充体力。
刚推开屋门,竟然不是想象中冷清的样子,桌子上摆着还在冒着热气的粥和一盘精致的小点心。
咦?!
还没有“咦”完,南宫毅的屁股就已经落在椅子上,三下五除二,桌子上面一扫而光。
摸着肚子躺在床上,拿出来乐言之给他的绣花白绫盖在脸上,手枕在脑后开始想对策,想着想着,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再睁眼,太阳已经偏西,南宫毅摸了摸又感觉有些饿的肚子,准备再去找父亲求情。
没想到刚出门,母亲南宫夫人就进来了,后面跟着一个小丫鬟给他捧来一盘吃的和热乎茶水。规规矩矩的放在桌子上后就退了出去。
南宫夫人拉着南宫毅的手坐到桌旁,给南宫毅倒了一杯茶,心疼的看着这个小儿子。
“娘?”南宫毅有些受不了南宫夫人那种宠小孩子的目光。
“毅儿,娘没想到,娘几乎快忘了这件事情,你也要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了,娘还当你是个孩子,算下来,你今年也十八有余了,你爹也习惯当你是小孩,毕竟你在家里是最小的,你有中意的姑娘是好事,你爹也是没有意识到这件事情才乱发的脾气。”
“我不介意,娘。爹不知道乐言之的优点,所以才不会同意。我会让他了解的!”南宫毅胸有成竹的说着。
“给娘说说,这个乐言之小姐,是个什么样的女孩儿?年龄几何?家境如何?即便没法跟咱们家齐平,中中矩矩也是可以接受的。”南宫夫人最喜欢这个小儿子,不禁对只用了几天就揪住她小儿子心的姑娘产生了兴趣。
“娘!”南宫毅眼中闪出来希望之光,“您得跟爹多说说,要是孩儿不娶乐言之,那我就谁都不娶了。”
南宫夫人呵呵笑了出来,“你让我说服你爹,那你得先说服我才行。”
南宫毅低头想了片刻,再抬起头来的时候,表情已经十分的认真,“娘,如果一个人溺水而亡,而你跟别人一起围观,你会一直围观还是上前做最后一次努力将人救活?”
南宫夫人也认真思考片刻,“娘会资助些钱给他家聊表慰问。”
“但是乐言之就再众目睽睽之下出手相救了,而且是真的把那个人从鬼门关拉回来,真的救活了!我才知道原来一个人的生命并没有那么脆弱!”南宫毅说的有些激动。
“哦?”南宫夫人有些惊讶,“一个女子,竟然能做到如此地步?但是如果一女子能这么行侠仗义,必然不是等闲之辈,如若是游走江湖之人,那她年龄几何?”
“娘,还有!”南宫毅继续说道,“还有一个你肯定想象不到的事情。”
“毅儿讲给娘听!”
“我的恩师左牧公将军的事情,乐言之说,不应该是不能因为无法证明他的清白就将其处死,而应该是,因为不能证明他有罪,所以必须将其释放。”南宫毅一字一句认真地说完,看着南宫夫人的脸色。
南宫夫人一时没有明白过来这句绕口的话的意思,但是再次仔细琢磨的时候,又觉得是有一定的道理,只是这个道理她从来都没有听任何人说过,这种思维方式,很特别!
最起码的,这个定论,对于跟他们南宫家一直交好的左牧公将军来说,是有益的!
夜晚,南宫夫人如是的跟南宫射讲了这一切,南宫射不禁也开始沉思,背着手不停的在屋子里踱步绕圈。
但是还有一个重要问题,南宫夫人有些拿不定主意,“老爷,你说这乐言之姑娘才年方十二,离及笄也还要三年之久,你说我们是等她满了十五再去提亲,还是先把她安置在府里?等她年满十五在和毅儿圆房?”
南宫射听完乐言之对左牧公一事的看法后,其实早就动了心,这等言论和观点,别说他第一次听说,他敢打赌,就连皇上也没有这么想过。如果真是这么聪慧的小姐,先不说家境如何,娶回来以后也必定会对南宫毅日后的升官之路有所帮助。
“若是决定娶,晚提亲不如早提亲,早日定下来也好,正好毅儿也还差两年才年满二十,带回府里可以先留着,家境不好到时候可以做小,再给毅儿娶一个大户人家的小姐做正房就行。”南宫射决定道。
南宫夫人想想这样也是个办法。姑娘是个好姑娘,就是家境太一般,做正房恐怕压不住闲言碎语。做偏房倒是不错的选择,如果南宫毅同意,那么这就马上去置办聘礼。
“先别跟那臭小子透露这决定,让他难受几天!”南宫射又跟夫人吩咐道,早晨被南宫毅的决定着实吓了一跳,他不打算就这么轻易饶了他儿子。
南宫夫人带着笑意白了南宫射一眼,转身走出房门才“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什么?!”南宫毅听到南宫夫人的话后,大惊一下,“娘!我早就决定了的,如果不娶乐言之,我就肯定谁都不会再娶,而且,如果日后乐言之不同意我娶偏房,我也绝对不会娶!”
南宫夫人看着南宫毅的反应无奈,“你就这么肯定人家姑娘也一样喜欢你?万一乐言之小姐的心另有所属呢?你这不就竹篮打水一场空了吗?”
“不会的!”南宫毅非常肯定的说道,他想起来临走之前的那一个缠绵又甜蜜又难忘的吻,脸上飘起一片红晕,“乐言之他、他已经是……孩儿的人了……”说完就不好意思的把头抵再桌面上。
南宫夫人没想到他能说出这样的话来,看反应又不像是说谎,这下她应也不是,不应也不是,抬起手来想打他一下,又在离头一寸的地方停住手没舍得打下去。
臭小子就那么几天就把人家一个十二岁的姑娘霸占了,他们还有什么理由说不同意的?再不同意他们就成了什么父母?光是闲言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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