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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手遮天[穿] 作者:碧雪加热-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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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丁香又把乐言之拉着靠近自己一些,这样说话声除了他们两便再也没有人能听得到,“南宫毅要出征,是顶了他爹南宫射的缺。本来朝堂之上早就定好由南宫大将军亲自带兵北征,结果有一天,南宫毅就那么跪在朝上恳求皇上让他来带兵,据说当时满朝都炸锅了,都说他是想不开要去送死。”
“为什么这么说?”乐言之十分不解,南宫毅要代替南宫射北征?为什么是送死?
“为什么代替他爹,谁都不知道,据说皇上准了后南宫府哭声连天,还据说那南宫毅在地上给父母和祖先跪了一天才起来。出行那天,听围观的人说,南宫毅在门口给父母磕了三个响头才走。”
乐言之不相信这个消息,他沉默着等丁香继续吹。
“突然代替他爹出征这是个谜,不过说他去送死这个事情我倒是听到了原因。”丁香顿了一下,等待乐言之投来佩服的目光。结果等了半天都没有等到,乐言之波澜不惊,不催不促。
丁香无趣,继续靠不是谁都能知道的小道消息极力的往高拔着自己的形象。
“说他是送死,其实不无道理。这场战事几乎可以预见结果,也知道原因。本来已经消停了六七年的北端战乱,据说近几个月来又开始有冒头的迹象。跟北部相接壤的金国,不知为什么会消停好几年,不过听说这几年金国在埋头做什么改革和发展,觉得自己变强大了,于是又来骚扰咱岳国,妄图扩大它的版图。”
乐言之听到两个字大为惊讶,“什么?金国?”他突然联想到了七年前那个山中破庙被他开刀的逃犯。
“嗯,金国。”丁香十分笃定的点头,“就前段时间,金国军队在边界频繁进行着试探,大规模战争没有,小摩擦倒是不断。不过有一天驻扎在柳沟镇外的镇北将军接到了金国的战书,于是派人快马回来报告皇上,这战事一分析,除了经验十足的南宫大将军出征才有六成机会能赢之外,其他谁去都等于送死!”
送死……
乐言之感到心脏被狠狠敲了一下……
“只是不明白为什么放着南宫大将军不用,却非要同意南宫毅的恳求……”丁香的声音在乐言之耳边无限放大,最后他也不知道丁香还说了些什么。
满脑子都在回响着“送死……送死……”
他为什么要去送死,他去明摆着会输,谁都认为会输,为什么还要去?
为什么?问别人不知道,他乐言之不可能不知道。
“你……真的不要我了?”
“……嗯,不要了!”
过了几天行尸走肉般的生活,这个时候他才明白过来,他扔了南宫毅的同时,也扔了自己的心。
空荡荡的身体,感觉不到疼,感觉不到冷,什么都感觉不到。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家里的,再次回过神来,他才收回一直盯着对面白墙的空洞眼神,发现自己已经坐在了床上,不知坐了多久。
他的手里捏着的是脖子里一直挂着的那块润白的玉,跟了他七年的玉,也是一直没有归还给某人的玉。
胸前衣襟湿了一大片,整个人压抑到没法喘气。
慢慢的他感觉到自己旁边有动静,愣愣的转过头来,看唐依秋坐在自己旁边,眉头紧蹙的看着他,同时手掌不停地抚着他的后背。
“娘……”乐言之终于发出艰难的一声,声音嘶哑,他弯腰把头埋在唐依秋胸前,寻找着最后的温暖,“我好难受。”
双手抱紧唐依秋的腰,双肩止不住的发颤,不是发冷,而是发自内心的害怕。
“言之……”
“让我抱会儿,娘……”乐言之收紧了手臂。
过了很久,“言之,娘有话跟你说。”
又是有话说,现在“有话说”这三个字就像把剑一样横在他的脖子上,不知道说到什么内容就会让他窒息送命。
“言之……”唐依秋又安抚了半天乐言之,最后强行把他推起来,看着他发红发肿的双眼,心疼的叹了一口气,不等乐言之回应,自顾自的说了起来,“你不跟娘说,是怕娘担心你对不对?娘不是瞎子,娘什么都能看的出来。”唐依秋笑了一下,顺着乐言之脑后的头发,故作轻松道,“娘不该忽略这么重要的事情,没想到娘的言之已经长大了,已经到了为情所困的年纪了,这是娘的疏忽。”
乐言之吸吸鼻子,低下头看着手里一直攥着的那块玉,“娘,这不是你的错。”
“从你小的时候,娘就知道你是个重情义的孩子,轻易不动心,动了心便会死心塌地。”
乐言之抿着嘴唇,手指开始摩挲那块玉。
“其实有些事情,言之不用刻意瞒着娘,娘年轻的时候其实见识的市面也挺多,有些事情看的很开,人活在世上短短几十年,何苦为了别人的眼光来为难自己?”
乐言之心头一惊,不敢相信他听到的话,或者不敢相信这些话是不是他所理解的那个意思,他停住了手里的动作,一动不动的等待着。
“到底是娘的儿子,我们的优点就是专一,缺点就是太专一。独自抚养你快二十年,为了情这个字遭受过哪些痛苦娘最清楚了,所以我不希望你也为了这个字痛苦一辈子。不管他是谁,是男是女,如果你真的爱他,那就大胆的追过去,有时候,你不主动,他就会溜走。……是南宫毅那个臭小子对不对?”
“娘?”乐言之今天受的刺激不小,他甚至都不敢相信从打烊到现在所听到的一切都是真的。南宫毅去送死,唐依秋居然能这么豁达!一定是做梦!“娘你怎么会?”
唐依秋把乐言之的头揽到自己肩上,轻拍着他的肩膀,“在怀你之前,娘生活的环境有些特殊。见多了这样的事情,所以也就见怪不怪了。倒是你小的时候娘答应你在你满二十岁的时候告诉你你的身世,不过现在我决定提前告诉你也无妨。不过条件是你要得到你的幸福,得到了之后,回来娘就告诉你,你爹的事情,还是娘年轻时候的事情,还有……你忘记了的那十二年的事情。”
就像海上随波漂浮的木筏靠岸一样,乐言之也觉得自己有了稳定的依靠,有了驻足的地方,更有了让他再次出发的力量。
“人多是自私的,就像我最关心我的儿子言之一样,我只希望你开心,快乐,并不去多想别人会怎么样,只是不愿意让别人来打扰你的快乐。儿子……”唐依秋扶起乐言之的头,坚定的目光看着他,“如果你是真的爱他,那就去争取,有娘在身后支持你,没有什么会成为你的绊脚石,如果不去争取,你就会像娘一样一辈子一个人,因为心里早就装不下别人。至于南宫毅的父母怎么想,有娘在,你不用担心。娘帮你搞定他们。”
“娘,他已经走了,来不及了……”
唐依秋帮乐言之抹掉眼角泛着的泪,“只要你迈出步子了,永远都不晚。”她轻松的笑了一下,“老娘出马,一个顶三,是不是?药铺暂时交给老古,明天你就去准备,晚上好好睡觉,把眼睛的肿消下去。”
乐言之低头沉默半天,终于“嗤”的一声笑出来。唐依秋感觉得到,这次的笑,跟这么些天来的笑,不同!
“娘,谢谢你!”


63、南宫毅的意外(一)

天亮没多久,集市上已经有了卖馒头等各种小吃点的小贩的时候;乐言之就拍响了南宫府的大门。
乐言之没想到自己最害怕伤害到唐依秋的时候;唐依秋居然是最挺他的那一个。就在乐言之还想装作镇定自若,并没有被这个感情影响了多大的情况下;唐依秋的拍着他的卧室门催他赶紧去南宫府探听一下详细的情况;好准备东西赶紧上路。
乐言之想,唐依秋……真是他的好推动力。
乐言之是个干脆的人;但是也是个心思非常细腻的人。
只要是想好了决定好了的事情,基本二话不说的就可以去实施;但是前提是,不会伤害到对他来说重要的人。
如果他的决定会伤害到,那么他就坚决即使伤害自己;也不要伤到别人。
正因为这样,他自欺欺人的过了好几天,蒙蔽内心戳瞎双眼,还真就当自己生命中没有出现过南宫毅这号人一样,但是自己对自己的一切谎言,就在他得知南宫毅命都难保的时候,全部破灭了。
他再也没法欺骗自己,可是又顾及到自己的亲人,唐依秋,就愣是下不了决心去做他最想做的。
结果没想到,就算是他任性的去做他想要做的,不但没有伤害到唐依秋,反而还得到了支持。那么这样的话,他不赶紧的去找回来南宫毅还等什么?
总不能让那个糊涂蛋,还没有弄明白自己的真实心意的时候就翘辫子吧?就算翘了也得给他救回来,总之他不能这么不明不白的死去。
南宫府自从几天前南宫毅出行以后,就再也没有来过访客。大将军南宫射连朝也不上了,直接告假好几天在家里躺着起不来。
南宫夫人就更别提了,几乎都是一整天一整天的坐在南宫毅的屋子里抹泪。
结果门卫得知乐言之来访后,一时间竟然不知道是该去找躺着不动的南宫射呢,还是去找眼泪永远都流不完的南宫夫人。
不过乐言之觉得,他要问的是关于战场方面的事情,找南宫夫人没有用,不如直接问经验颇多的南宫射,于是请门卫直接带着自己去了南宫府的内堂等待南宫射出来。
南宫夫人也在第一时间知道了乐言之来访,赶紧胡乱抹了一把脸就晃晃悠悠的跑过来。
当他们得知乐言之打算随南宫毅一起上战场的时候,同时都惊讶了,而且十分不解,南宫射用力一拍桌子,仿佛这几天憋闷的心情都借着这个时候发出来一样,他怒喝道:“胡闹!一个一个的都不给我省心,南宫毅如此,你也这样!你们以为战场是玩耍的地方吗?那是一不小心就掉脑袋的地方!自古真正从战场下来的,有几个能活着回来的?即便你打赢了,也不见得回来就能活下来!”
“啊?”乐言之没明白这南宫射说的是什么东西,“即便是古人征战没有几人回,怎么赢了也不见得能活下来,那么您……”
“哼!”南宫射哼完没有搭理乐言之。
南宫夫人插话道:“我们老爷其实也有几次险些送命,不过好在有太医院的人全力救治,最后才能把命保下来。这做将军的,平时驻扎守卫就算是好到不能再好的任务了,一旦发生战乱,尤其是势均力敌的,听说最后都没有几个活着的。”
乐言之有些后怕,现在好像明白些为什么丁香说南宫毅简直就是去送死了。看来情况根本不是他想像的那么简单,“那,据说受重伤的士兵都会补刀什么的……随军的医生难道不给医吗?”
南宫射这时候转过头来,面色非常不善的看着眼前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重伤的士兵补刀,就是为了防止没有瘟疫霍乱发生在军营内,保障其他士兵的安全,随军的医生?想得太好了!我从来都没听说过还有随军的医生!招纳的士兵临行前家属都已经领过一笔钱,就是为了安抚士兵没法活着回来用的,这笔钱都花了,再花钱买药请郎中给看病?就算朝廷愿意,也没有哪个郎中愿意,如果赢了还好,输了呢?直接就是没命!”
乐言之有些被震撼到,这时候的战争,除了拼战术,就是拼人头。势均力敌的时候,两两厮杀,谁最后剩下的活人多,就等于谁就胜利了。剩下活人少的,很不巧,这就是败得一方,要么被俘虏,要么受伤再被补刀,照样是怎么都活不了的。
这样的现实太残酷了!
乐言之不知该怎么作答,对战术或者战场情况的分析他并不在行,不过他想起来此行的目的,那就是南宫毅,“那这场战,南宫毅获胜的机会……是多少?”他小心翼翼的问道。
尽管很小心,还是惹得南宫夫人再度开始流泪,南宫射也站起来背过身去,半天没有应答。
良久,南宫射突然间变的嘶哑的声音有气无力的答道:“如果没有意外,如果他经验很多而且临场发挥的很好的话,赢的几率……不到五成!”
乐言之傻眼,“为……为什么?”
“哎……”南宫毅背着身子摇摇头,然后低下头去再也不说话了。
南宫夫人继续抹泪,哭道:“小毅不知道怎么了,突然就要替老爷出征,这场战事,本来就没有胜算,听说皇上都准备嫁个公主去和亲,或者把几年前抢过来的土地再还回去,结果小毅就非要过去跟人家硬碰硬的去,皇上哪管你死活,他都觉得如果能赢就最好了,万一赢不了再还地块回去,对他来说也没有损失多少,顶多只是一个几品的小将军而已,这个官衔的将军,在朝廷可是一抓一大把。”
“休要再胡说!”南宫射声音不高,但是里面却带着不容违抗的威严,乐言之和南宫夫人马上就再也不说这个事情了。
乐言之想了半天,自己肯定不可能不去,在家里等南宫毅回来那得等到什么时候,万一连个尸体都等不回来,到时候再追悔莫及,还不如一开始就不要动心。唐依秋说让他去拼一把,如果不成功的话到时候也不会留有遗憾。这个事情没有定论前谁都不知道哪方会输哪方会赢,没准靠着自己这个现代化的头脑,还真能给他出个什么馊主意就把这场仗赢了呢?
真实战争没参加过,不过“草船借箭”什么的可知道的不少,也许还能来个“草地借箭”?想想貌似也不错,好像没有南宫射说的那么可怕。
主要是……陪在他身边,就什么都不会觉得可怕!
“我觉得……”乐言之斟酌着话语,想着怎么表达自己的意思才不会显得那么鲁莽,“其实……我去做随军的医生也不错。其实……战场上能用到的药品种并不多,而且造价也很便宜,如果尽可能的可以最大程度的挽救士兵的生命,那么获胜的机会也就会大很多。我、我是说……如果南宫毅受伤了,最起码,我能全力给他治病,能、能让他活着回来……”
南宫射背在身后的手不着痕迹的往紧握了握,南宫夫人也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不再抹眼泪,而是不敢置信的看着乐言之,“言之,伯母知道你是好意,可是这种事情伯母还是不能答应。不能因为小毅一个人,就把你的命也搭进去,你家里的老小,也都还靠着你过生活……幸亏、幸亏没有提前跟你妹妹定亲,要是定了,这不得毁人家姑娘一辈子吗!”
乐言之抹汗,“言芝”姑娘此刻就活生生的站在您眼前哪伯母!“伯母……其实,我娘是同意了的,所以我才能过来求您二老告诉我怎么去找南宫毅的……”
说到这里乐言之也有些不确信,要是情况就像他们说的这么糟糕的话,唐依秋怎么那么痛快会答应自己去追回南宫毅的?莫非她没有考虑到战场的危险?
这种想法在乐言之的脑子里转瞬即逝,这个根本不重要,现在最重要的是,他能找到南宫毅!
从南宫府出来的时候,乐言之收获不小。南宫射大将军的腰牌攥在了他的手里,这个腰牌能让他在军中任何地方进出无压力,而且使唤人无压力。……使唤南宫毅应该也无压力。
而且他临时做了决定,那就是带着大量的成药过去,不管能起多大的作用,起码不会一点用都没有。
于是拉药材的交通工具就得靠赞助,不过这个赞助一并在南宫府得到了解决。两辆六人座马车归他用了,说是到时候如果不够的话,缺多少他们都提供多少。
人家乐言之是去救南宫家三公子去了,提供多少赞助那都是应该的。
乐言之走后,南宫夫人和南宫射终于一改前几天的那种消沉的迹象,但是却转成了坐立不安的姿态。两人一起在地上兜圈子,来回来去的兜圈子,南宫射也不沉稳了,南宫夫人也没有高贵的夫人相了。
转了好多圈两人最后决定,改天时机适合的时候,也就是乐言之出发了以后,一定要提着重礼去“言之堂”登门道谢!毕竟某种意义上说,人家这是赔了一个儿子,唯一的儿子给自己儿子作伴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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