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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手遮天[穿] 作者:碧雪加热-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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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毅眉头一皱,“马山清点人数,看看到底是哪个叛徒这个干,什么时候混进来的奸细居然都不知道!”

营地顿时炸了锅,好人缘的乐郎中就这么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被不明人士掳走了,而且还就在马上要回城的节骨眼上。

南宫毅乱了方寸,烦躁的在营帐内走来走去,要不是副将和军师拦着他,他得到消息的时候就像马上骑上马追过去,看看到底是谁这么大胆。

但是军营里还有更需要他的地方。

南宫毅恨自己无能,连个人都保护不了。

过了大半夜,军营灯火通明闹哄哄的折腾了半个晚上,最后终于查出来是就回来的敌军的伤患把本营的一个士兵骗出去弄死了然后偷偷换了他的衣服,那个被弄死的士兵也在营帐的后面草垛里找了出来。

南宫毅一圈砸在树干上,如果这样,乐言之怕是凶多吉少。

快速返身回到营帐,南宫毅揪起来副将等,不顾一切的命令道:“两日后你们带着部队先行回去,我随后就会跟回去,但是现在我必须追去金国救乐言之!回去后你们照常复命,出了事情都往我这儿推,我全扛着,但是现在必须由你们来带队往回走,就这样!”

说罢转身拿了放在床头的剑跑了出去,骑上马不顾阻拦就趁着月色出发了。

虽然不知道乐言之被带到哪里,不过唯一可以肯定的是他被掳去金国。

南宫毅快马加鞭,马不停蹄的疯狂的跑着。

不知过了多久,乐言之才缓缓睁开眼睛,头顶的亮光照的他眼睛没法完全睁开,于是他又闭上眼缓了半天才又试着睁开。

这是一个没见过的房间,屋内摆设倒是一应俱全,更全的是此时还有悬在他脖子上的一把大刀,乐言之懵了,这是什么状况?

站在他身后举着刀的一个年轻的男人冷冷的说道:“不要轻举妄动,刀子不长眼,等下我带你去一个地方,你必须去医治一个人,救不活的话你的脑袋也别想要了!”

乐言之明白了,这是把他绑来给看病来了,不过用这种态度可是实在是有问题。

“患者是什么人?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

“跟你没有关系的就不要多问!”身后男人不愿意多说。

乐言之道:“我得问清楚才能进行医治,而且你说的救不活我脑袋也别要了,这么滥杀无辜可不对。”乐言之想到唐依秋临行前交给他的东西,说如果遇到危险就把那个东西拿出来,认识的人自然会保他平安,不认识的话,也能当做一个值钱的物件交出去,暂时保自己平安。

不过他身上也带着另外一个东西,他得首先确认了这是什么地方什么情况,然后才能决定到底是要那哪个来给自己防身。

男人没好气的说:“救的是谁你不用知道,也不需要知道,你只要知道你必须把他救活就行了。”

这男人百般遮掩,不愿意说出事实,乐言之心里猜到了一个可能性。他把手伸进衣襟内打算取一个东西出来。

男人警惕的把刀又按在乐言之脖子上,“不要做小动作,小心你的命。这里死过的郎中已经不下十人,我不介意再多一个。”

乐言之稍微侧头,小心翼翼道:“我就是拿个东西给你看看,不行我再收回来,你看我什么危险性都没有,用不用这么紧张?”

男人将信将疑,稍微放松禁锢,但是眼睛还是死死的盯着乐言之的动作。

乐言之从怀里掏出一块玉佩,攥在手里看了一眼便缓缓的往那男人面前递过去,男人疑惑的接过来仔细观察着。

不出两眼,这个男人面色突变,声音都有些发抖,“你这个是从哪儿得来的?什么时候得来的?这玉佩跟你什么关系?”

乐言之交出去的玉佩正是那个带着珐琅彩包边的玉佩,他看着这里的摆设跟自己平日见惯了的风格很是不同,他琢磨着这样的话这里十有八九不是他们岳国,如果是国外,唐依秋交给他的东西不见得会有多大的用处,起码不能确定是不是有正面的用处,不过这个玉佩,倒是可以试一试。

但是成败各占一半,还没有弄明白眼前这个男人的身份就这么贸然拿出来这个玉佩,碰对了他就能活,碰错了他就是一死。

乐言之并不打算撒谎,于是老实道:“七年前这个玉佩的主人给了我这个。”

男人眯着眼看了半天乐言之,好像才确认他是不是说谎,最后又仔细的看了半天手里的东西,放下刀起身走了出去。

乐言之心里嘀咕,这是蒙对了还是蒙错了?

渴得要命,正好看到旁边桌子上有茶壶和茶杯,乐言之自作主张的走过去给自己倒了一杯茶,这个味道果然他平时没有喝过也没有闻到过,这里肯定不是岳国。

一杯茶喝完刚放下,房门被推开了。

刚才出去的年轻男人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一个老者。

老者进屋后观察了一下乐言之,随即拱手弯腰:“敢问阁下尊姓大名?”

乐言之不敢怠慢马上起身回道:“在下姓乐,名言之。”

老者伸手做了一个请的姿势,乐言之也回以一个请的姿势,两人坐在桌边,老者又道:“听闻从岳国的军营里请了一个不得了的郎中来,恐怕就是阁下了。老夫也不绕弯子,乐郎中手里的这块玉佩,是怎么得来的?”

乐言之道:“七年前我救过一个人,那个人临走前留给我的。”

老者点点头,捋了捋胡子,片刻后站了起来。

乐言之以为他要出去了,结果没想到接下来的动作着实下了他一跳,别说是他,就连他身后的年轻男人也吓得不轻。

老者“噗通”一声跪在乐言之面前,“不知老夫的决定对不对,但是还请乐郎中尽全力救一个人。”

乐言之赶紧扶起老者,详细的问了半天才终于明白事情的始末。


71、乐言之的再遇(二)

乐言之有些疑惑;单单拿出一个玉佩来,就能多进来一个老者;而且对待他的态度跟刚才那个年轻人截然不同,看来这里的人都认识这块玉佩;而且很可能这块玉佩的主人还是一个了不起的人物。

乐言之向老者询问道:“这块玉佩的主人孟尧,现在在何处?能否带我去见见?”

老者脸色一暗;“公子请稍后;老夫这就带公子前去见这块玉佩的主人。”

乐言之没推脱,起身跟着老者就出了门;临行前老者身后那个男人;也就是乐言之一睁眼就看到的那个男人,从床片拿了一个披风递给乐言之,乐言之对他点头道了声“多谢”,便转头跟在老者后面走了出去。

乐言之有总感觉,他跟着老者走的这条路,并不能算是正大光明的路。

这里的环境看起来非常优美,虽说已经秋末,但是依然花团锦簇,能做到这样的景色应该花了不少钱财和人力。

有的时候他明明能看到一条平坦的大路,但是老者却没有带他走那条大路,而是走了一条弯弯曲曲,隐隐绕绕的小路,石头多不平整不说,很长一段都是土坡。

老者再前面带路,男子跟在乐言之的身后,路途中谁都没有说话,乐言之也识相的闭嘴不多问。

不知过了多久,他们在一处很辉煌的大殿门口停下了,乐言之看着这个大殿的花纹,很多都觉得眼熟,再仔细一辨认,居然跟他刚才拿出去的那块玉佩上面的花纹极其相似。

这个殿中央挂着门牌,上面清晰的写着“建室殿”。

乐言之心里有种感觉,这种气势辉煌的地方应该不是普通的什么神殿,而且这里住的肯定不是一般的人,根据他上世看过的电视或者资料分析,这里十有八九可能是,十分可能是,特别可能是皇上住的地方。

他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

应该是自己乱想了,不然怎么能这么随便就见到了皇上?那可不是你随随便便想见就能见的,而且来的路上也不像是去什么皇宫的路,简直就像是去偷情的路。

老者进去禀报,没有多大功夫就出来了,恭敬的请乐言之进去。

此时屋内的人比环境更吸引乐言之的注意,他无暇顾及旁边,径直跟着老者去到了后堂。

走到这里,乐言之猜到了一大半,这种气势的建筑,加上屋内坐着几个脸色特别黑暗的穿着官服的人,还有小心翼翼的陪在旁边的太监,那个躺在床上的人,不用问,就是吓乐言之一跳的那个想法的人了。

老者将乐言之引到床前,掀开帷幔。

乐言之仔细的观察着眼前的人,这个长相甚是眼熟,这不就是那个……乐言之微微皱眉,“孟尧?”

“刷”的一声一把明晃晃的刀架在乐言之脖子上,身后有人冷冷的说道:“你是何人,为何直呼皇上姓名?”

乐言之心里咯噔一下,脖子上的刀让他身体颤抖,心里也开始不停地琢磨,皇上?眼前这个人肯定是孟尧没错,躺在这里的面容和七年前躺在破庙里的情况差不多,而且身后的人也间接承认了他就是孟尧,而且还是金国的皇上!

七年前,他一不小心救了一个皇上?!

怪不得那个玉佩那么让那个老者吃惊!

老者看到乐言之身后那个大将的刀子,还没等乐言之出声辩解,他就提前拿出来乐言之交给他的玉佩递给那个大将看,并且凑过去耳语了几句。

大将将信将疑的接过来,放在手里仔细端详,刀子继续架在乐言之脖子上。

没用多久,大将将刀子取下来,然后乐言之听到身后“噗通”一声,他扭头看到刚才那个大将单腿跪在他身后,“不知这位公子跟皇上是旧识,刚才多有冒犯。”

乐言之一愣,这唱的到底是哪出?“不要紧,我是想问问孟尧……哦不,你们皇上这是怎么了?怎么不敢进请其他郎中过来医治?”

大将的嘴动了动没有说出话来,乐言之看到他的拳头按在地上紧了又紧。

老者赶紧插话进来解释道:“实在是找不出能治好的郎中和让人放心的郎中了,总之这件事情一言难尽,等公子救活皇上,我们在详细的解释也不迟。那天听闻回来的士兵说战场上有一个医术非常了得的郎中,并且也没经过他的同意就绑了回来,实在是没有想到公子竟然跟皇上是旧识,而且还曾经救过皇上一命。”

乐言之让老者说的很是不好意思,稍微点头应了一下便转过来仔细的观察着孟尧的状况。

孟尧躺在床上呈昏迷不醒状态,乐言之翻开眼皮看了看,又号了脉,眉头微蹙,接着便撸起袖子上前解开孟尧衣服仔细观察。

一个过程下来,乐言之心里有数,他轻轻说道:“被勒至昏迷不醒!”

话音刚落,刚才的大将又将刀子刷的一下架在了乐言之脖子上,冷酷不容违抗的声音说道:“既然看到了,那么就开始治疗吧,如果治不好你将会一死,皇上万一驾崩你也不能活,你知道的太多了!”

乐言之心肝一颤,这可真是掉脑袋的活儿,怪不得说伴君如伴虎,要是把孟尧救活了还好说,这要救不活,横竖他都是一死。

乐言之的脑子迅速的转起来,刚才老者说没有可信的,和没有能治好的郎中,大概他们都怕掉脑袋不敢用药,担心把孟尧吃出一个三长两短来,但是药力不够他又醒不来,这就造成了一种怪圈,又怕死,又不敢用药。

乐言之紧咬着嘴唇看着孟尧,心里默默地盘算着方法。

再不救他生命就会有危险,有可能明天驾崩,也可能后天驾崩,情况不好的话,下一刻就会驾崩。得用什么办法让他尽快醒来才是。

只要他醒了,相信他一定会放自己一马,毕竟七年前他的救命恩人就是自己啊。

想到这里乐言之心里有谱了,副作用什么的先不管,首当其冲是要让他醒了才是。

乐言之转身看着旁边负手而立的几个人道:“我现在来开方子,你们必须保证严格按照我的方子来。”

“只要能救活黄上,你让我们干什么都行。”大将保证道。

乐言之握着笔犹豫片刻,终于下定决心似的,笔锋在纸上刷刷的写着。

这种情况按照常理治是没用的,他能想到的,其他的郎中肯定也想到了,而且也试过了,结果当然是没醒,那么如果违反常规,也许还有一线希望。

乐言之拿着写好的方子递给老者,老者看过后眉头紧皱,疑惑的问道:“这方子是否可行?这可都是违反常规的用法啊,而且药效太猛,不合理啊!”

“既然请我来,就要按照我说的去做,”乐言之冷静道,“不管怎么下药,只要皇上不睁眼,我就没有活着出去的一天,只有他睁眼了,我才能活下来不是吗?那么你有什么理由怀疑我的方子不对呢?”

老者听了这番话也突然拿不定主意了,他随即找了其他人凑在一堆紧急商量,片刻之后,乐言之看到老者还是拿着方子走了出去,他知道他们妥协了。

毕竟在怀疑也找不到更靠谱的郎中了,只要方子搭配不会治人死,不如就试一回。

可是这还是冒风险的事情。

老者出去后,乐言之就被大将安排了一个士兵,全程在他脖子上架刀子,而且除了桌子那里乐言之哪儿都不能走一步,只要有皇上不妙的情况出现,乐言之就得立刻掉脑袋。

乐言之感觉坐在那里的半天,比他在药铺过一年都漫长,屁股坐麻了想活动一下,身后的士兵也不让,想尿尿了,大将也吩咐太监将尿盆拿进来供乐言之用。总之他就是不能离开这里一步,皇上这个情况,暂时还没有透露出去,只有有限的几个人知道,他们担心乐言之出去后散播消息,这样的话边境就会危险。

他看着老者煎好了药,一点一点的渡进孟尧嘴里,然后又接着跟他们一起站在桌边等待情况。

天色也黑了,屋子里的灯亮了,人们还会保持着一个姿势等待着。

时间慢慢的过去,乐言之觉得他就快要晕过去了,眼睛有些睁不开,而且头晕脑胀。

这时,在他意料之中,在别人意料之外,孟尧醒过来了。

所有人都惊喜的围了过去,乐言之赶紧上前推开众人,“别围这么紧,病人需要新鲜空气!”

所有人又马上站在了外围。

他们刚开始也许还不信任乐言之,但是当皇上用了他的方子之后转醒,乐言之说的每一句话,这里的人都不敢不听了。任何一句话都觉得特别有道理。

孟尧睁眼,环视一周又紧紧闭眼,再次睁眼的时候他的目光落在了站在他旁边的乐言之身上。


72、南宫毅的执着(一)

“来者……何人?”孟尧虚弱的问道。

老者在旁边赶紧答道:“回皇上;是岳国的郎中乐言之。”

“乐言之?”孟尧又闭上眼,“听着有些耳熟,但是想不起来了。”

乐言之站在旁边笑着看着孟尧道:“七年前,破庙;刀伤。”他用手指在孟尧胸前从上到下划着一个弯曲的线。

孟尧猛地睁眼;死死的盯着乐言之;“是你?可我记得你那时是个女子!”话音刚落,乐言之身后的大将就将手按在刀柄上;时刻准备缉拿乐言之。

老者在一旁用手势安抚了一下大将,将乐言之给他的那个玉佩拿了出来;“皇上,乐郎中是被我们用一些手段请回来的;他给老夫看过这个,请皇上过目。”玉佩递到孟尧眼前。

孟尧眯着眼睛仔细的端详,过了好久才出现一个微弱的笑容,“就是这个没错,我当时留给你的。”他抬眼虚弱的看着乐言之,“没想到还会再见面,而且每次都是这样的状态。以前你说你是男子,我还不信。”

乐言之笑道:“被我救两次,看来咱们有缘。如果不是你出兵攻打岳国,我也不会来到这里。”

孟尧听到这里,失望的闭眼长叹一口气,“出兵这件事情不是我的意思,我向你道歉,这事说来话长,王伯,”孟尧看向老者,“这些日子,一定要招待好乐言之,他是我大恩人!”

几日之后,孟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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