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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手遮天[穿] 作者:碧雪加热-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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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言之拽了徐三风风火火的到了徐三家,一进家徐三体力不支就倒坐再椅子上。
乐言之没跟徐三客气,自己满屋子开始找纸笔,摆到桌子上自行磨墨。
没多久之后,一张纸推到徐三面前,一只毛笔塞到了徐三手里。
乐言之示意徐三按照他说的写,凭记忆,他把孟尧用到的药材又重复一遍,最后不忘叮嘱徐三,“记得赶紧让你娘去抓药回来吃了,拿凉毛巾给额头退热不能断开,多喝水多休息,信我这方子,千万别再安神了,再安神就没命了!”
徐三惊讶的看着乐言之,就跟头一次见到他一样,觉得这个人好像装着很多谜,很想怀疑但是又不能怀疑,只能乖乖听他的建议。
告别徐三后乐言之终于回到自己家里,唐依秋果然没在。
乐言之噗通一下倒在自己床上,疲累立刻侵袭了过来,闭眼没两秒就甜甜的睡着了。
徐三这边,徐氏在另外一间屋子里看到乐言之走了以后才进来看看徐三,打趣的问道:“呦,你小子行啊,没两天就搭上那么漂亮一丫头。”
徐三白了徐氏一眼,拿着方子递给徐氏,“娘,乐言之说了,让你拿着这个方子去抓药,熬成汤剂一天三次给我喝。”
徐氏接过来方子拍了徐三脑袋一下,“这就开始听那丫头的话啦?这以后娶进门儿娘还有活路没有了!”
“你瞎说什么呢娘!”
徐氏看着方子将信将疑的问道:“不过这丫头开这个方子做什么?她又不是郎中。”
徐三怒道:“让你去抓药你就去抓药吧,乐言之说了,不按这个吃,我就会没命啊!你想看儿子我到时候烧死吗?”
“竟胡说八道!”徐氏嘴里不服,但是心里也很担心。
昨天郎中给开的汤药,这也吃了几幅了,但是高烧不但没退,还有越来越热的迹象。徐氏心想,既然乐言之那丫头说的那么笃定,也许有他的道理,不如死马当活马医,先抓几幅喝喝看。
这天下午,药铺的伙计看着拿着方子来抓药的徐氏,又看看方子上面的内容,整个人都石化了。




南宫毅的悸动(三)

唐依秋傍晚回到家的时候,看到乐言之正趴在桌子上提着毛笔认真地临摹她的字体。
一阵酸楚涌上眼睛,唐依秋急忙跑过去看乐言之。
下午替人写书信的时候听说了中午发生的那一幕,唐依秋就再也坐不住了,连忙道歉提前赶回家来。这孩子好不容易保住一命,虽然性格开朗了许多是好事,但是因为这个再丢一次命,唐依秋就真的不想活了。
乐言之抬头一看,甜甜的笑了起来,“您回来啦娘!”
啪!
回答乐言之的不是唐依秋一贯的温柔声调,而是一个拍在后背的利索的巴掌!
唐依秋泪流满面,泣不成声。
乐言之懵了,赶紧上前扶着唐依秋,并且小心的问道,“怎么了娘?”
唐依秋索性抱住乐言之放任自己大哭了起来,过了好半天,终于能说话了,唐依秋才抽抽噎噎的说道:“你差点吓死娘,你要是再有个三长两短的,娘也不活了,娘也跟着你一起去!”
乐言之只觉得自己的意识被什么巨大的东西撞了一下,惊慌之后就顿时明白了,他现在的生命不仅仅是自己活着这么简单,他活着,唐依秋就有生活的希望。
“……对不起,娘!”一天之中乐言之从来都没有像现在这样对自己如此的自责和悔恨过。就算是为了唐依秋,乐言之发誓再也不要这么鲁莽了。
在延京县县衙内邸,南宫毅独自坐在桌旁喝着闷酒,这一天的心情真是糟糕透顶,亲自送押了他本来打算迎接回京的镇北大将军左牧公之外,还看到乐言之那个倔强的家伙差点因为多嘴而送命,当时的心脏真是提到了嗓子眼儿。
正午行刑完毕,京城来的几个重要的人物开始返程,随行的两个押解将军也一起返回,留下来的只有南宫毅。
南宫毅决定在这里多住几天,一是为了躲避回京后很多人过度的热心,二是……南宫毅还有一个重要的事情没有办完。
再拎起酒壶,已经倒不出一滴酒来了,南宫毅胡乱的一推面前的酒杯,酒杯应声倒下。
随后支撑着桌子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走向床榻的那几步都跌跌撞撞,最后折腾半天,终于成功的躺了上去。
随手在枕下摸出一条白色棉布条,上面还沾了他一点点的血迹,这是乐言之裙子内衬的一角……
南宫毅把这个布条搭在自己眼睛上,酒劲上头,沉沉的睡了过去。
县官刘德在的帐内,小妾秀云心满意足的躺在刘德在的臂弯里,手指不安分的在他胸前画圈圈。
这晚刘德在兴致很浓,连着来了两回后都没有直接睡过去。
秀云时不时的在刘德在耳边吹着热气,回味着刚才的余韵,顺便吹着枕头风,“老爷……再纳个小妾嘛。”
刘德在感觉挺意外,“哪有劝男人纳妾的?就不怕我娶了新的不要你?”
“怎么会!人家好寂寞,大夫人二夫人每天都在忙秀活,都不理我,你再娶一个小的陪我啊!”
刘德在懒得动,听到这个心里挺美,但是脸上还是装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摸样,“不娶了,有你就够我受的了。再说,我也没看到你寂寞啊,不是每天出去交际挺多的嘛?”
“切……”秀云娇嗔道,“还不是为了老爷您,秀云才出去跟富商家夫人们处的嘛!大夫人二夫人连门都不出,当官的怎么能没有商人做靠山,这个担子就只有秀云来挑了,您当秀云天生爱出去的吗?”
秀云是个聪明的人,仗着刘德在的身份,自己出去没少结实富商家的夫人们,一来可以为刘德在的官路铺些路子,二来也可以给自己另外找靠山。
这取悦男人心的招数,她自然心知肚明,投其所好才最重要。
刘德在哼笑一声,“所以我才最喜欢你啊!”
“老爷!”秀云说着来了劲头,索性支起胳膊半趴在刘德在身上,“如果再娶,秀云有个好人选。”
“哦?”刘德在眼睛争了条缝,装作不是很感兴趣的问道,“说来听听,哪家姑娘能让你这个人精这么上心的?”
“就是新搬来柳沟镇的一家,一个鳏夫带着一个十二岁的女儿。那个鳏夫好像是以给被人代笔写书信为生,不过长得非常俊秀。主要是他家女儿,别看只有十二,但是已经出落的亭亭玉立,以后肯定是个美人胚子。”
“哼!”刘德在有些不高兴,“你别告诉我,你是看上那家俊秀的鳏夫了!”
“老爷!”秀云撅嘴,“秀云真的是为老爷想的嘛,您想啊,一个代笔的鳏夫必然挣不了多少钱,您只要出一点嫁妆,那丫头绝对高高兴兴的就进来了,别怪秀云没提醒您,那丫头的长相,真等人家及笄待嫁了,有没有您的份儿还不一定呢。”
“这么小看你男人?”刘德在不满道。
“秀云哪敢啊!”秀云支撑的累了,侧身又躺了下来,“这不都是为老爷您着想嘛。那天秀云从柳沟镇的绸缎商柳夫人那儿出来,刚好路过他们家门口,正巧碰到父女二人都在门外,秀云的马车就停在附近观察了半天,那个丫头好像挺灵泛,先不说家境怎么样吧,就是娶进门儿,对老爷您以后的官路也必然会有帮助。”
“哼!”刘德在心里别扭,听这话就感觉自己的官路是靠女人铺出来的似的,不高兴的翻了个身,背对着秀云,“我既然能花钱捐了这个官,也就能再花钱买个妾,我的官路,谁说要靠女人了!睡吧!”
“老爷!”秀云没辙,只能乖乖躺在刘德在后背旁。
不一会儿,刘德在的呼声响了起来,秀云彻底死心。
刘德在背对着秀云,鼻子里故意打出呼噜,但是脑子可没迷糊,这个时候正清醒的要命。
秀云的一番话说的他心里跟猫抓似的痒痒,再娶一个黄花闺女,谁不想!只是这怎么才能让她心甘情愿的嫁过来,这是个问题。
要是认钱还好,这万一清高了可怎么弄?
明天得找鲁明义商量商量。
天刚蒙蒙亮,邻居家的公鸡就开始频频亮嗓,乐言之一骨碌爬起来,多套了件厚外衫跑到厨房去给唐依秋煮粥。
这人心里不能有小九九,只要藏了秘密,行为必定会跟平时不一样。
乐言之觉得总让唐依秋为他担心很过意不去,不过让他破天荒早起干活的最主要原因还是为了卖乖!
这天唐依秋喝到了这辈子第一次喝到的来自儿子煮的粥,什么都没有添加的白米粥,竟然喝出别样的甜来,她心里美的已经不像样了!
收拾好碗筷,乐言之又老老实实的趴在案子上临摹毛笔字,唐依秋感到莫名的欣慰,乐言之却在等着唐依秋出门的那一刻。
日上三竿,唐依秋收拾妥当所有的东西,给乐言之留好中午的干粮,终于在某人期盼的眼光下走了出去。
唐依秋刚走一秒,乐言之就飞快的离开座位,从厨房蒸笼里取出还在冒热气的馒头,找出几张纸牢牢的包好,又拿了水袋装好水,稳稳妥妥的裹在包袱内,轻轻打开院门,探出脑袋左右看看,确认没人发现,这才闪身出去锁门上路。
目的地当然还是城外山上的破庙。
南宫毅今天也没有闲着,心情低落总要找些事情做。
没坐轿子没骑马,就靠两条腿在街市里来回晃悠,终于看到一间门脸比较大的绸缎店,南宫毅毫不犹豫的走了进去。
快到中午的时候他才又从这个绸缎店走了出来,这时他的脸色已经好转了一些。
人死不能复生,活着的人还需要继续走他自己的路。
南宫毅沿着这条押送左牧公将军的路线,默默的一路向城外走去。
再次踏上柳河边这条小路,南宫毅想起来乐言之在这里救人的事情,算算时间也才两天而已,但是南宫毅却觉得这已经是发生在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再往前走一点,就是那天中午乐言之昏睡在他怀里的地方。
南宫毅站在那棵树下一动不动,静静的盯着泛着波光的水面,思绪飘远。
忽然一阵轻快地脚步声在不远处传来,南宫毅有些奇怪的回头看,不知道这个时候谁会来这样一个没人的地方。
只见一个穿着一身青色衣裙的女孩子蹦蹦哒哒的从山脚的拐角处走出来。定睛一看,竟然是乐言之!
乐言之去看望孟尧很迅速,换药也很迅速,孟尧状况不错,不过还得继续休息和吃药,起来活动还困难些,不过这已经是很不错的状况了。再加上孟尧情绪也不错,乐言之每天留在那里的干粮都能吃干净,总体看起来都很好。
乐言之很放心也很开心。
回来的路上竟然发现了以前从来都没注意的狗尾巴草,就在路边一簇一簇茂密的生长着。乐言之玩兴大发,摘了整整一大把准备带回去给唐依秋插在小瓶子里当花送。
乐言之正蹦蹦哒哒的拐过去那个弯的时候,不小心瞥到一个人,那个人正站在一棵柳树下,目不转睛的看着他,表情有些疑惑。
乐言之心里一抖,别是被他发现自己的秘密吧,山上破庙的事情,谁都不能知道啊!这个人昨天看着还是戎装铠甲的将军打扮,今天就又换成了一副公子样的穿着,霸气威严没有了,只是感觉满脸都是落寞。
乐言之被盯着有些心虚,这一心虚嘴就不利索,表情也不自然。
他僵笑着跟南宫毅挥了挥手里的狗尾巴草,头一侧歪,“好、好久不见,嘿嘿……”




乐言之的苦衷(一)

乐言之表情有些僵硬的笑着主动跟南宫毅问好,“好、好久不见,嘿嘿……”
南宫毅见到乐言之的时候心里砰然一动,表面却还装着很平静的问道,“这个时候言之姑娘怎么会在这里?”
“啊……我……”乐言之有些紧张,脸微红,看到河面突然灵机一动,道:“我喜欢这里的风景呵呵呵呵,你看!”他马上面对柳河,右手指向左边,“这水面多么清澈,连河底石头都看得见,你再看!”他马上换做拿着狗尾巴草的左手指向有南宫毅的右边,“这河底的鱼多么健壮!你再再看!”乐言之张开双臂做拥抱状……
咕噜噜……
一阵响声传了出来,就在乐言之和南宫毅的中间。
南宫毅的表情有些绷的很辛苦!
乐言之听到响声微微一愣,转眼就试探的问道:“刚才……是你的声音吧?”
南宫毅微笑着笃定的回答,“不,是你的声音!”
乐言之为掩盖尴尬,马上苦着脸,油腔滑调的诌道“不解风情非你也!”
南宫毅终于忍不住咧嘴笑了起来,大半天笼罩在心头的阴霾顿时散去一半,不由得软声道:“我一上午没吃东西,现在饿得要命,可是我对这里不熟,能否请言之姑娘介绍一个好些的地方,顺便赏脸吃个便饭?”
乐言之听出来弦外之音,但是一琢磨,唐依秋留给他的东西他都拿给孟尧吃去了,自己要是回家还真没什么东西可以吃的,唐依秋中午说好了不回家吃饭,倒不如跟南宫毅一起去也好,大不了各自付各自的钱,也不算占别人便宜。
于是痛快的一口答应,“好啊,我记得街市那里有一家酒楼,不知道里面东西怎么样啊我也没有去过。其他的能吃饭的地方我还真没注意过……”
“那家酒楼就好。”南宫毅赶紧赞同道,“还烦请言之姑娘带路。”
乐言之大大咧咧的一挥手走在前面,“咳,其实……不用总称呼我言之姑娘的,直接叫我言之就可以,或者乐言之。”叫姑娘好心虚啊!
南宫毅跟在后面不动声色的慢慢品味道:言之……
“那,言之……称呼我毅兄可好?”南宫毅试探着问道。
“毅兄啊……”乐言之重复一遍,若有所思,接着停住脚反问道,“不是应该叫南宫兄吗?”
回过头喃喃自语,“叫毅兄总觉得别扭。”
南宫毅神色平和道:“都好,南宫兄,毅兄,都好,只要言之喜欢。”
乐言之耸耸肩,撇嘴道,“我倒是更喜欢南宫将军,多霸气!”
南宫毅闻言后脸色稍微有些泛红,不知是自己听错了还是乐言之说错了,总之是忍着没好意思再追问一遍。
“不过说起南宫将军这个称呼来,”乐言之继续一边走一边聊,一点都不会冷场,“真没想到你会是将军啊,要不要这么帅!”乐言之兴奋的回头看着南宫毅。
“帅?大帅?言之最后所说的是何意?”南宫毅有些不解,他还有些弄不懂这个言之嘴里总说出一些他没听过的词语。
“啊!”乐言之突然回想起来,不能再任自己鲁莽给自己和别人带来危险了,言语一定要多加注意才行,于是马上绞尽脑汁,想着那句话翻译成古言该怎么说,要不要这么酷?要不要这么俊?
“……我是说,没想到南宫兄竟然是将军,感觉有些不可思议。”
“呵呵,”南宫毅明了,“其实也并非什么了不得的事情,我现在只是一个从五品的将军而已,跟这里的县令差不多,这里的县令官职六品。”
“哦……”乐言之问道,“我以为他是九品芝麻官。”
南宫毅呵呵笑道,“九品的芝麻县官,就不是京城的县官了。”
“哦!”乐言之长了知识,忍不住问道,“啊说起来,昨天你押的是什么人?”
南宫毅刚才还微笑的脸,立刻沉了下来,默默的往前继续走了一段路,突然道:“他是我的恩师。”
“嗯?什么?”乐言之没有听清,追了上去。
“昨天押送的犯人,是我的恩师!”南宫毅看着乐言之,沉吟片刻,停住脚认真地说。
“……”,乐言之有些为难,“抱歉……我是说,请节哀……”
南宫毅挥挥手打断乐言之的话,“言之不必在意,只是人终将一死,有的死不瞑目,有的死得其所,不同的只是时间的早晚而已。人们淡忘这件事情也不过是时间的早晚而已……”
接着一路无话,两人不多时就到了柳沟镇这条街市唯一的一家酒楼漠轩居,南宫毅要了一个单间。
两人刚落座,小二就殷勤的上前端茶倒水,等着客人点单。
乐言之看着墙上贴着的菜谱,自顾自的念道:“春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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