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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手遮天[穿] 作者:碧雪加热-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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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用纸包包好,屋子那头响起来一个十分怀疑的声音,“现在你们这儿,抓药都不用方子了?”
孙定一听,赶紧冲伙计竖起眉毛嚷道:“怎么没有方子就给抓药?!”
伙计赶紧辩白道:“掌柜的您误会我了,是这位夫人连着来抓了好几天,每天都一样,这方子,小的早就记在了脑中,不用看也不会抓差啊!”
丁公藤旁边有些不悦,教育道:“即便再心中有数,也要前后各核对一遍,配药的伙计可必须得细心认真不怕麻烦,这是本着对病人负责的态度。”
孙定连忙点头,“是是,丁老板教育的是!我们这小门小脸的,规矩没有您那儿严谨,不过以后定会注意!”说完扭头看着柜前的伙计,喝道,“愣什么?还不快要来方子核对一遍?”
伙计吓得一哆嗦,赶忙跟徐氏要来方子,然后把包好的药材又拆开,一边看方子一边对着药材煞有介事的念道:“板蓝根一钱,鱼腥草一钱,蒲公英一钱,银黄一钱,黄岑、连翘、金银花各一钱。”
伙计扒拉着纸上的药材,核对完毕,又利索的包好一堆便宜货。
一直坐在不远处的丁公藤听着伙计的报名,脸色渐渐越来越阴郁。这方子……
徐氏拎着东西正准备出门,丁公藤给贴身的随从孙佐使了个眼色,孙佐意会马上走上前,拦住徐氏的去路。
徐氏不解的看看孙佐,又看看掌柜的孙定,眉头一皱,大嗓门毫无顾忌的亮了出来,“你这大小伙子拦着我干嘛!快让开我要赶紧回家去熬药,那么宽的门你非得挡我前面。”说罢准备侧身从旁边挤出去。
孙佐随着徐氏的方向又挪了过去,把徐氏的去路堵得严严的。
徐氏火腾的就起来了,刚准备开口教训这个拦路的不懂事小子,丁公藤慢悠悠站起来,旁若无人的走到徐氏旁边,扬起下巴,目中无人的说道,“刚才那方子有问题……可否拿来再看一下?”
徐氏赶紧捂紧衣兜,戒备的看着丁公藤,“凭什么给你看!你又是哪儿来的!”
孙佐看着这乡野村妇没有教养的话,赶紧喝道,“放肆,竟敢跟丁老爷这么讲话!”
丁公藤微微一抬手,阻止了孙佐的话。但是孙佐没有让路,徐氏还是出不去。
丁公藤转而面向掌柜的孙定,理直气壮的说道,“这个方子不能给她用来抓药!”
孙定不解,“为什么?”
丁公藤背着手,冷哼一声,“不知这方子是谁给的这个妇人,但是内容却是偷窃了我们‘丰济堂’的配本清热解毒的秘方,这个秘方除了我们‘丰济堂’的人,谁都不知道。但是现在这个妇人手里的方子却跟‘丰济堂’的秘方丝毫不差,这要作何解释?”
孙定傻眼了,原来这“丰济堂”的配本秘方之一就在这徐氏手里,而且还是如此简单的配方,但是据他所知,“丰济堂”的那个清热解毒的秘方丸药,卖的可并不便宜!而且他所知道的大户人家,几乎家家都备着那么些清热解毒的丸药。
这成本和售价一比,孙定没法镇定……太暴利了!
徐氏感觉自己像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她只管抓药,什么时候这方子成偷的了?再说这也算是乐言之在她眼皮子底下写的。于是徐氏不买账道:“什么偷得你的秘方?这可是我们这儿言之那孩子给我的方子,你那什么丸药,我听都没听过!再说!你也说秘方,你能有就不兴别人也有秘方?”
丁公藤本着有话好说的态度没有翻脸,但是却被这妇人先一步翻了脸,这面子有些挂不住,于是果断厉声道:“只要跟我们的配本秘方一样的,就算是偷的!你拿着偷来的方子配药?还是一个孩子给你的方子?那就说明不是正经郎中开的方子了!一孩子怎么会有这种秘方,摆明了就是偷来的!”
说着视线转到孙定脸上,“非郎中开的方子你们也敢配药?这不是胡闹!!幸亏是偷我们的配方,这要是万一哪个人给胡乱开,最后被骗钱误命,这责任谁来担!”
孙定被丁公藤两句话吓得不轻,赶紧从徐氏手里拿过来那提草药,让伙计把银钱还给这徐氏。
徐氏急了。
儿子徐三吃了几天这副中草药,效果虽然不是很明显,但是热度却一点一点的降了下来。再说这药一个疗程就十五天,他这才吃了几天就有了效果,比郎中开的安神的中药可管用多了。
但是现在却说不卖就不卖了!
这儿不卖了让她上哪儿买去?这镇子就这么一家药铺,徐三还在家躺着等熬药!
徐氏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破口就骂,“你说偷就偷?你凭什么这么说!你说不卖就不卖?凭什么都你说了算!待会儿我就去县衙敲鼓,我就不信还没有王法了!”
孙定还是一副不能卖的态度,丁公藤冷冷的看着徐氏。
徐氏没辙,只能一把推开挡门的随从孙佐,气呼呼的大步迈了出去。
再击鼓,也得先回家把儿子安顿好了再说!或者想想其他办法。
见徐氏走远,丁公藤才又慢悠悠背着手踱回了椅子那儿,重新坐下来,慢条斯理的问道,“这妇人说的言之,又是哪位?看来下午有必要去趟县衙看看刘县令了……”
这边县衙内风波暗涌,那边南宫毅却一点都不知情。
昨天晚上失眠后,这天上午才又补了个觉,一睁眼刚好日头正中,他开始坐不住了。昨天一起吃饭的时候他和乐言之约好了明日到他家看望他,但是他要带的东西还不知道做好了没有。放心不下就赶紧去绸缎庄看看情况。
这一走,刚好错过了丁公藤的拜访。
下午再回来的时候,南宫毅手里多了两身上好绸缎做成的衣裙,这两身衣裙一整晚都郑重其事的摆在南宫毅枕前。
南宫毅侧躺在床上,盯着眼前的东西,终于安安稳稳的睡了过去。
乐言之每天雷打不动的大清早就跑去半山破庙给孟尧换药,孟尧的情况日渐转好,但是这药也用的差不多了。乐言之开始为难,他看看自己荷包里剩下的仅存的一点点钱,这点根本就不够再支付孟尧的草药钱,但是他又不想再跟唐依秋伸手要。
他一路琢磨怎么弄钱,不知不觉的就走到自己家门口。
赚钱的方法还是没有想出来,乐言之打算回去一边练字一边琢磨。
日头刚有些偏西,乐言之家的院门就被拍响了。
唐依秋为了不打扰乐言之习字,赶紧从厢房跑了出来去看看是谁在敲门。
门一打开,唐依秋感到惊讶和意外,门前站着一个一身青衣的男子,一表堂堂气度不凡,这男子正微笑着看向门内,手里还捧着一个缎子包好的大包袱。
“请问这里可是乐言之府上?”南宫毅彬彬有礼的问道。
这一定就是言之跟他说过的要来拜访的朋友,可是没想到是这么一位年轻有为之士。于是赶紧回礼道,“正是这里。想必这位就是言之说的那位朋友?”
“正是在下。”
“快请进。”唐依秋侧身让道。
南宫毅把手里的包袱双手捧给唐依秋,“上次言之为了给我包扎伤口,毁了自己的衣裙,所以在下定了两套过来作为答谢的。”
乐言之的苦衷(四)
唐依秋赶紧接过来包袱并且道谢,不过这一过手,即便隔着一层缎面的包袱皮,唐依秋也心里着实一惊。
这什么货色,怎么能瞒得过唐依秋?她多少年前过的可是天天穿绫罗绸缎的日子,这布料好坏,一摸就八|九不离十了。
但是这包袱已经接了过来,也不好再退回去,唐依秋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这时乐言之的出现拯救了唐依秋崩坏的思想。
乐言之听到院子里有说话声,探头一看果然是南宫毅这家伙,心道这人还挺准时,说来就来,说几时就几时。
自己正练字练得枯燥,趁机赶紧屁颠屁颠的跑了出来。
只是这屁颠屁颠的跑,印入南宫毅的眼中,却成了乐言之如蝴蝶般风姿轻盈的飘了过来……
三人立在院子里。
唐依秋突然发现这个事实,赶紧招呼南宫毅道:“这位公子快请……”进屋?进谁的屋?乐言之虽是个小子,可是现在他是伪姑娘,那房间就算是闺房,怎么能让个男子随便进“闺房”。
进自己屋?虽然自己现在是书生扮相,但是实际却是个真正的女人啊!就更不能让一个陌生男子进自己屋里了。
然后,“……快请坐!”唐依秋指着院子里的一个石桌椅,让南宫毅坐在那里。
这还是房东留下来的,不大的院子里有些占地方。但是因为实在是搬不动,所以才这么留了下来。
南宫毅道谢后,直接坐在石凳子上,没有觉得任何不妥。
唐依秋端出来简单的茶点放在石桌子上,招呼后自己找借口去了厨房,本来人家就是找乐言之来玩儿的,她就不在那里惨呼了。
乐言之坐到南宫毅对面的石凳子上,随手拿了一个小点心塞给南宫毅,自己也拿了一个一口塞进嘴里,结果脸蛋子立刻鼓了起来。
南宫毅看了半天,咳了一声,问道,“乐言之刚才是否还在习字?”
乐言之点点头,“嗯,我的毛笔字是从头学的,一点功底都没有。已经学了好几天了!”
“哦?”南宫毅奇怪,“那天看到言之识字,还以为多少会写一些。”
“拿石头会写啊,树枝也会写,只要是硬的东西都会写,就是毛笔不会写。”乐言之解释道。
万一给人一种自己目不识丁的感觉,就丢人丢大发了。
南宫毅觉得眼前这人怎么什么都那么特别啊!连写字都不是从一般的路子来的。然后他就对乐言之的墨宝很感兴趣,不知道是不是写出来的字也跟人不一样呢?
“哦……既然会写,那可否赠我一副墨宝?”
乐言之马上摇手,“赠?没法赠啊,那写的字没法看啊!不如你赠我一副吧!没准有人喜欢,还能卖钱!”
“言之很缺钱?”
“没没!开玩笑的呵呵!总之……南宫兄赠我一副好吧?”乐言之认真地盯着南宫毅。
对上这副炙热的目光,南宫毅怎么能拒绝?
头一大,兴一起,南宫毅一捋袖子,痛快道,“那好,还请言之为我磨墨!”
“为你磨墨?”乐言之眼珠子又咕噜一转,“请南宫兄稍等。”接着转身往厨房跑,并且故意大喊道,“爹!咱家厨房还有馍馍吗?南宫兄要给我题字,但是要我喂他馍馍吃!!”
喂我馍馍……吃!
这院子不大,声音不小。就算南宫毅耳聋,也没法装作听不到。
咚的一声,南宫毅脑门磕在石桌子上,内心默默的泪流满面,他就知道,就知道,一面对乐言之,总会有什么稀奇事情发生,这好么,他要求喂他馍馍,要是传出去,这脸以后往哪儿搁?
这以后,还怎么说“为我磨墨”这句话啊!
再抬头,正巧看到乐言之走了出来。南宫毅第一反应就是紧张的盯着乐言之的手。
抬手不着声色的抚了抚胸口,还好,拿出来的不是馍馍,而是正经的笔墨!
挪开茶杯和点心,乐言之把笔墨纸砚铺好在桌子上,接着熟练的开始添水磨墨。
这件事情这几天乐言之经常做,除了还不能调出浓稠度刚好的墨来,这来回绕圈的磨,他是一点问题都没有。
唐依秋倒是不担心乐言之的安全,毕竟心里清楚这根本就是一个男孩子嘛,跟一个青年在一起,不会吃亏的。
而且这青年看起来还真是不错,要是真的有女儿,给他们发展一下也圆满了。
为了不让小年轻们玩的不自在,唐依秋趁机准备去街市买些东西回来。打了招呼就出了门,院子里只留下南宫毅和乐言之二人。
南宫毅看着乐言之磨得辛苦,不由得就抢了过来自己开始磨,乐言之抱着毛笔趴在桌子另一端,心里暗想,不知道他的这一副字,能卖多少钱?够不够给孟尧买药的?
南宫毅看到乐言之趴在自己面前有些心不在焉,只当是以为他习字时间久了累了 ,也就没有去打扰。
两人就这么都不说话的一个磨着,一个看着……
竟然也没有觉得尴尬。
不大一会儿,南宫毅就磨好了浓稠刚好的墨汁。
乐言之看到南宫毅沾好墨汁提笔,马上兴奋的眼睛透出惊喜之光,不知道南宫毅能写出什么来。
可是……
只见南宫毅拿着笔一顿,从石凳子上站起来,绕了半个圈走到乐言之旁边,将毛笔递给乐言之,道:“言之写两个字试试。”
咦?乐言之看着南宫毅,不好意思的拒绝道,“我写的不好看啊,估计都认不出来,还是南宫兄赠我一幅字吧!”
南宫毅柔和的笑道,“赠字不急,我想看看言之现在写到什么程度,如果有不明白的地方,也许我可以稍作指点,虽然我南宫毅也不是什么书法大家,不过自幼开始习字,对一些基本的东西稍微还是懂些。”
言之一听有道理,不如趁机让他指点指点,救救自己那可怜的爬行字体。
平时不太敢去问唐依秋,实在是担心唐依秋会发现现在的自己和以前的自己字体不同,也因此每次大多都是在唐依秋不在家的时候自己练字,而且写完了的纸也都马上就处理了,不是烧了就是扔了。
唐依秋只当他是爱干净,眼里容不得垃圾。
乐言之这次没有客气,接过来毛笔后手肘支在石桌上就打算开始写字。
笔还没有落到纸上,南宫毅在旁边稳住了他的手腕,“等下,言之这么做姿势不对。”
“呃……”乐言之有些尴尬,他这么多天为了省劲儿,都是这么干的,至于什么才是正确姿势,他是真的不知道啊!“姿势?我应该怎么摆?”
南宫毅站旁边想了想,扶着乐言之的肩膀让他站了起来,“先站起来写试试,记得手肘千万不能固定。”他把乐言之的胳膊自然地捋了一下,“联系字的基本功,指要实,掌要虚,掌要竖,腕要平。保持这个姿势的话,手肘必然会悬空而且最好高于手腕。”
乐言之认真地听着,随着南宫毅摆弄的姿势试着开写。
果然,比自己练着是好多了,而且这个姿势写出来的字,好像也没有那么爬行了。
“言之现在身高还不够,因此如果日常习字,最好还是要站立,而不能坐下来。你看,”南宫毅指着乐言之写的其中一个字的拐弯解释道,“这里的着力点没有用对。”
说着,南宫毅走到乐言之身后,将自己的手轻轻覆盖住乐言之握着笔杆的手,微微用力。
乐言之在一次写同一个字,但是在拐弯处却比原来平滑很多,劲道很多。
“明日午后言之可有时间?”南宫毅就着姿势没有松开,但是笔锋已经离开纸面。
“明天……”乐言之想都不用想,“午后有时间。”
南宫毅不容拒绝的温柔说道,“那就明日午后,还记得上次你睡觉时的那棵柳树吗?”
乐言之抬起眼皮想了想,摇摇头。
“就是前日吃饭时咱们在那里碰面的那棵柳树,离那个山坡的拐弯处不远。”南宫毅提醒道。
“哦!”乐言之一跺脚。
本来想一拍脑袋,不过他的一只手被南宫毅抓着捏住毛笔,应一只手被迫按着纸面,为了表达他想起来了,结果只能跺脚,“那里我记得,从山坡一转弯就看到你了。”
“对就那里,”南宫毅很开心,“明日午时,我在那里等你,有事情要跟你说,言之一定要来。”
说完才松开乐言之,转身坐到对面,看着乐言之的表情。
乐言之没怎么想,直接答应了。
反正白天要去破庙,怎么都会路过那里,顺路的事情,有什么好矫情的。
唐依秋终于买东西回来时,发现院子里只有乐言之一个人站在那里认真地练字,南宫毅不见了。
好奇的问了问,才知道已经走了。
唐依秋有些为难的跟乐言之开口道,“言之,娘觉得,那个南宫毅对你……好像很不一般!”
乐言之脑子里反应的确是南宫毅因为他的言论特别所以对他也很特别,笔没有停下来,继续在纸面上书写着,嘴里道,“嗯,可能是因为被我吓到了吧!”
南宫毅的求婚(一)
孟尧觉得今天乐言之来的有些晚,而且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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