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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狼进攻城市狼-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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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是劝我放弃维护自己的权益,委曲求全娶丁春花?”

“我劝你将丁春花与丁家区别看待。你俩做不成夫妻,也不一定非要成为仇敌。”

“可我这口气……”

“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懂得后退,才有余地前进,你在社会上打拼这么多年这点道理会不懂?”

“懂是懂……可我懂老丁家不一定懂啊。”

“你懂,丁春花懂就够了。老丁家则是另一回事。”

“您这句话我就不太懂了。”挠挠头,刘侃又晕了,糊涂的晕。

“你请我来帮你打官司,说明你信任我。那么,在这宗官司的处理上请你完全放权给我,相信我看人的能力,我会尽职维护你的权益,同时减少对于另一当事人伤害。”季堃始终认为,一个姑娘名声都丢了,就不要再落井下石将其打落底了。

“丁春花要不走这一步,我也不会亏待她。得,我信任您,您觉得咋办好就咋办,全听您的。”

“好。那咱签个授权书。”省得你找后账。

“签那玩意干嘛?别浪费纸了,您放心,老爷们儿说话驷马难追,我指定不找您后账。”

“成,你信我,我也信你。”

“本来嘛。咱俩啥关系?咱俩是哥们儿,可不就得互相信任?!”

“你说全听我的,那你现在能先听我一件事么?”

“为哥们儿两肋插刀,上刀山下油锅,我刘侃绝不含糊!您说,您让我干啥?”

“能先叫人来把你那智能马桶修好么?”

就只是修马桶而已,没有生命危险,真的。= =

9喜羊羊喜洋洋

季堃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来到这里半个多月,刨去最初的三天流水席,刘侃出看守所那天,以及被刘侃强拽去度假村那天。季堃基本天天出去是胡乱跑出去玩的?

自然不是。

一桩案件,仅凭当事双方各执一词的证言并不能构成最后决断。各种直接、间接证据,非利害关系的各种证人证言,才能帮助拨开云雾,将判断导向相对正确的方向。

经过多方走访,四处打听,汇总各路闲言,集百家碎语,理清了一条脉络。

这宗官司,表面上的主角是刘侃和丁春花。实际上,丁春花的家里人占走了大部分戏份。这其间又有一个人太过醒目,甚至有喧宾夺主之嫌。

邀请刘侃吃请的是丁春花的大爷丁喜旺;领着丁家人掐准时机闯进屋的还是丁喜旺。跳出官司之外,与刘侃发生许多利益纠纷的还是丁喜旺。而这丁喜旺,更是老丁家大事小情拿主意、做决定的主心骨儿、主事者。

据热心群众提供的小道消息,刘侃有太多糟心事没跟他交代,大都与丁喜旺有关。

第一,丁喜旺跻身县干部破灭,据传是刘侃从中搅合的结果。

第二,丁喜旺自开建筑公司与刘侃争抢项目,落败。

第三,丁喜旺乡里整修学校,向刘侃拉赞助,刘侃出资30万,传闻大半款项流进丁喜旺腰包。

第……

总而言之,俩人结仇结大了。

刘侃要是因为这件事蹲大牢、臭名远扬,最高兴最解恨的当属丁喜旺。刘侃要是服软儿认头娶了丁春花,丁喜旺亦不会吃亏。

然而。季堃认识刘侃没多久,都能看出刘侃是那种犟脾气上来打断脊柱都不带低头服输,越逼他犟劲儿越足的主儿。凭丁喜旺的老奸巨猾,跟基层干部群打滚大半辈子的经验岂会不了解?

季堃推断,丁喜旺定是抓准刘侃这个脾气,故意发动他老丁家大家长的威力,或挑唆或劝诱或威逼胁迫丁春花,成就了这么一档子事。

有人问了,丁春花是丁喜旺的亲侄女,丁喜旺咋能这么狠心为发泄自己的愤恨罔顾亲侄女的名声?

其实,这也不新鲜。

时代虽然进步了,说着男女都一样。但在农村,重男轻女的思想依旧普遍存在,认为女儿终究是泼出去的水,养来养去都是别人家的人,拿女儿当生财工具,通过嫁女儿赚取彩礼、甚至发家致富的大有人在。

再据热心群众反映,丁喜旺就是这种人。

丁喜旺有三个娃,两女一男,大女儿嫁给外地煤老板,二女儿嫁给本乡支书的小儿子。据说当初二女儿有个关系不错的男朋友,因为家境不好一直得不到丁喜旺认可。丁喜旺逼迫二女儿嫁给支书儿子,二女儿不从,约了男朋友私奔,可惜当夜就给抓了回来。抓回来之后也是一番折腾,硬是把俩人拆散了。三天后二女儿哭得跟个泪人似的嫁进了支书家,男方跟家里躺了足有一个月。

相比对待女儿,丁喜旺对他唯一的儿子简直宠得没边儿了。然后就宠出一个干嘛嘛不成,吃嘛嘛香,仗着他爹是乡长就胡作非为、横行乡里的败家子、土流氓。

丁喜旺对自己女儿尚且如此,何况丁春花仅仅是他侄女。利用起来更是心安理得、无所顾忌。

丁春花大专毕业,任职教师,又是二十多岁的年纪,理应思想开放、作风新派,实际却总有那么一些封建流毒固守在脑袋里,加之心软、耳根软,缺乏主心骨儿,家里说什么听什么,煽动利用绝对的轻而易举。这在刘侃对其不满中也能透露出来。

季堃很有把握的说,无论刘侃还是丁春花都是丁喜旺小算盘上的珠子,上上下下都操控在丁喜旺手里。

“季律师,您才来多少日子,咋知道这么多事?”

季堃向刘侃求证,刘侃听后好不惊讶。

啥叫没有最好,只有更好?刘侃对季堃的崇拜也没了极限,一劲儿的拔高再拔高。

“不然你以为我每天奔外跑是为什么?”

“哎哟,您这工作量也忒大了,您忒了不起了。”

“刚才问你的关于你和丁喜旺矛盾哪些属实?还有哪些不够全面?”个人崇拜就算了,他用不着,赶紧完成主题是真,免得话题又被刘侃的话痨岔到山沟里。

刘侃的回答是:基本属实。

不过,刘侃特别声明,丁喜旺没混进县领导班子,他绝没有故意使绊儿。事出是一次刘侃跟县领导吃饭,席间,刘侃也不清楚他们哪里听说了他和丁春花的关系,扯闲话似的向他询问了一下丁喜旺的情况,以及他对丁喜旺的看法。

刘侃没多想,就把对丁喜旺的那些意见全说了。

后来才知道,县里要提拔新干部,丁喜旺在名单之列。然后,没选上。然后,不知是谁放出消息,说丁喜旺没晋升都是因为他跟县领导说了几句话。然后,不知咋回事就演变为他事先知道丁喜旺有望升迁,特地宴请县领导,借由和县领导之间的关系给丁喜旺扯了后腿。原因是,记恨丁喜旺跟他抢项目。

虽说丁喜旺没当上县干部,大家伙都在心里高兴、庆幸,在大家伙眼里刘侃等于是干了有利于群众的好事。但刘侃觉得这好事干得有点儿糊涂,这好人当得有点儿冤枉,有点儿淹没他善良、直率的本性。他刘侃再看谁不顺眼,再对谁有意见,也不会在背后给人使坏。他没那么阴。没那么损,没那么缺德,没那么不地道。

“我要跟谁不对付,绝对明刀明枪跟他干,放暗箭使暗器是小人招数,我是谁?优秀农民企业家,受过表彰拿过奖,能干小人干的事儿?”

“不管是不是你的原因,不管你有没有故意,大家,包括丁喜旺在内都把这件事算在你头上了,对吧?所以,丁喜旺很有可能为晋升这件事跟你结仇,伺机报复,对吧?”

“嗯那。您说是就是呗。”

“以你对丁春花的了解,她会这样做有没有可能是受家里指使?”

“嗯那,可能大了。那傻娘们儿忒容易被人煽呼,那回也不知听谁嚼舌根子,为了张寡妇跟我干了一仗,把我给气的……”刘侃咂么口烟,一副颇受其害的模样。

【还把你给气的?你跟那小寡妇本来就有一腿,还用得着别人煽呼?跟你干一仗?换了我的人背着我搞七捻三,我不阉了他才怪!】刘侃举的例子,在季堃看来完全没有说服力,纯粹是刘侃自作自受。

“诶?我听出来了,您是怀疑丁春花受丁喜旺指使?”刘侃又咂么两口烟,吐了一串烟圈,总算恍然大悟,倍儿惊奇的望向季堃。

“嗯。”

“嘿!我咋没想到呢?您这脑子咋长的,咋这聪明呢?福尔摩斯、狄仁杰啊!”

【诶哟,不易啊,您还听过福尔摩斯呢?福尔马林知道不?没事儿跳进去泡泡,防腐。您这一身臭毛病忒招苍蝇,不想法儿治治,不用等到死就烂了。】

“啧,这么一来,我跟丁春花都挺冤。那傻娘们儿咋他们家让她干嘛就干嘛,一丁点儿脑子都没有呢?上那么多学,都就着饭吃了!”

“都只是我的推断,未经证实。”

“不用证实,保管是这样。您说,咋办吧?要不我找人先削丁喜旺那老王八一顿,出口恶气?”

“你还嫌不够麻烦?”

“那咋整?总不能就让那老王八这么欺负我吧?”

“如果证实我推断无误,你可以接受与丁春花和解了吧?”

“嗨,我不是都交给您做主了么?您觉得合适就成。可是,不收拾那老王八犊子我TM心里不舒坦。”

“有公安有纪检,丁喜旺中饱私囊、横行乡里,加上他那个败家儿子,迟早吃不了兜着走。犯不着你为教训他违法犯罪。”

“成,我听您的。有地方收拾那老王八犊子,咱先了咱的事。丁春花答应和解不?”

“会答应的。”她总该为自己将来着想,死胡同明显走不通,还可能撞得头破血流,返回头拐个弯,没准儿就是康庄大道。

“您说她能答应,她就指定答应。得,挺晚了,您为我的事跑得挺辛苦,赶紧趁早睡吧。”刘侃掐了烟,体贴道。

季堃起身往屋里走,刘侃忽然又想起什么,嬉皮笑脸的拦住季堃。

“我那马桶修好了。”

“哦。很好。”总算不用再跟癖好特殊的刘侃共用马桶,是个好消息。

“为了表达对您的崇敬,重新运营正式第一冲,我想请您享受。”

“啊?”这、这算哪门子崇敬?!= =bbb

“您有灵感不?有灵感赶紧用,不然……我不好意思用。”刘侃挠挠脑袋,满脸娇羞,媚眼狂抛。

把季堃给硌硬的哟……在他看来媚眼是属于小妖精的,金刚芭比少染指为妙。尤其刘侃跟芭比不挨边儿。= =bbb

“别客气,你用吧。你的好意我心领了。”暗自抹汗。

“您才别客气,来来来,现在就上我房里用,千万别有啥放不开,敞开了用,我保管不偷看!”拽定季堃的胳膊,刘侃热情过盛的把季堃往楼上自己的主卧拖。

上厕所能有啥放不开?

上厕所用得着敞开了上么?谁上厕所还出一半留一半啊?又不是排泄系统有毛病……

“我、我不用……我真不用……我现在没灵感……”

“灵感啥的挤一挤总会有的,您真别跟我客气!”

“我真不跟你客气……”上厕所客气个屁啊?!智能马桶修好了,这讨厌鬼的脑袋咋越发残障了呢?(ㄒoㄒ)~~

“您放心大胆的用,我给您看门,全程给您护卫!”

“砰!”

季堃被刘侃推进主卧卫生间,门关了。

关门的瞬间,刘侃哼起了喜洋洋的小曲儿——喜羊羊与灰太狼。= =

“喜羊羊美羊羊懒羊羊沸羊羊慢羊羊软绵绵……”

季堃关在卫生间里,独怆然而涕下——

羊羊们,灰太狼他媳妇儿,负案在逃的灰太狼流浪到这儿了,赶紧把他捉拿归案吧!(ㄒoㄒ)~~

10月黑风高恐怖事件

月黑风高,四下无人。丁春花摸着黑,神秘现身刘侃家。

丁春花来的目的季堃能料出几分,丁春花出现的这个时间……天性使然,季堃不得不多个防备的心眼儿。

怎么说丁春花也是有前科的主儿,再者,他知道自己是同性恋,可别人不知道,三更半夜,孤男寡女,难免瓜田李下、惹人误会。

刘侃这家伙非一般的靠不住,平时总在眼前乱晃,生怕少露一小脸儿就达不到碍眼标准。赶上凸显他存在重要性的时候,偏又不见人影。就说出去吃请,早晨跟他一起出门,快到半夜十二点仍不归还,很有夜不归宿的嫌疑。难不成又是哪儿有喜事办流水席?敢情流水席是这嘎主旋律,咋地?农村生活水平是提高了,可钱都是淬着汗珠子一分一毛挣出来的,这么玩命造就不心疼?

季堃平日话不多,脑内却很勤,遇上点儿鸡毛蒜皮的小事就忍不住思潮翻涌一会儿。

埋怨完刘侃,思维又跳跃到开灯,开几盏灯,开哪盏灯的问题。= =

仅燃台灯一盏,暖黄色的光线太过昏暗,太过朦胧,太显暧昧。

开吊灯,开几盏?只开客厅一盏,家里外头黑漆漆一片,就客厅明晃晃亮着灯,貌似太扎眼。整栋小洋楼的灯全打开,小洋楼变灯塔,在黑暗的乡村之夜中为人引领方向,指明道路,貌似更扎眼。而且,丢下客人,跑去挨间屋子开灯,也不大礼貌,摆明了防范人家。= =

再说这开门、关门的问题。

丁春花深夜造访,必然想避人耳目,院门屋门大敞,万一被半夜出来遛弯的人看见……闲话的传播速度总是超乎想象的快。大门紧闭?于是又兜回到三更半夜、孤男寡女的问题上,闲话的传播速度总是超乎想象得快。= =

季堃的脑子还在纠结那些有的没的,丁春花耐不住性子先开了口。

“季律师,您的话我仔细考虑过,告诉您我的决定之前,我想先和您说清这件事的真……”

丁春花一说话,季堃的注意力就调整到正经事上,不等丁春花说完,比了个噤声的手势,顾忌毛的都不管了,最快速度关闭院门、屋门,才请丁春花继续说。

丁春花说她今天是背着家里人偷跑过来的。季堃深信不疑,别说丁家人,任何正经人家都不会允许自家貌美如花的妙龄姑娘黑灯瞎火单独出来跟男人见面,这个男人还是跟他们家打官司的对方律师。

丁春花说她来有两个目的。一是向季堃表明愿意接受季堃的提议,二是扛不住良心的压力要向季堃坦白事件真相。

丁春花陈述的真相与季堃推想得差不多。被刘侃拒婚,与刘侃分手,伤心愤恨之时,受了丁喜旺煽动挑唆,冲动之下犯下大错。冤枉了刘侃不说,还搭上了自己的名声。

丁春华说这件事发生第二天,她就后悔了,想要撤回告诉。可丁喜旺说天底下没有卖后悔药的,事情已然做了就要做到底,半路撂挑子坏了的名声也没法好回来。

丁喜旺又说,刘侃跟他过不去,明知丁春花是他侄女还玩弄丁春花的感情,说明刘侃看不起他没把他看在眼里,乃至看不起丁家没把丁家看在眼里。所以,刘侃是跟整个老丁家作对,跟整个老丁家结仇,整治刘侃等于扞卫整个老丁家在这嘎的地位,给整个老丁家解恨出气。丁春花要是这时候撤手不干,就是扯全家后腿,不跟全家一条心,是老丁家的叛徒。

家里其他人也站在丁喜旺那头说话,包括丁春花父母都说刘侃占尽她便宜就把她甩了,就该狠狠教训,这都是刘侃罪有应得,不值得心软同情。

这么大的帽子扣下来,这么大的压力压下来,丁春花怕了,她不能为了刘侃跟自己家作对,背上背叛全家的罪名,只得昧着良心咬定刘侃意图对他不轨。

可是,时间越长,丁春花心里越不安。她明白她这是栽赃诬陷,一旦败露,除去道德与舆论的压力,还必须承担法律责任。

直到季堃第一次登门找她了解情况,阐明利弊,好像一把锋利的尖刀一下子便戳中她的要害,戳破她最心虚最担忧最害怕的地方。

但,正因为季堃的造访,使得家里对她施加了更大的压力。尤其丁喜旺,要她不要听信季堃的鬼话,上季堃的当,说只要她一口咬定不撒嘴保管啥事没有。还叮嘱她父母一定要把她看紧。

季堃第二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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